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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资本视角大学生就业论文

心理资本视角大学生就业论文

一、理论基础

1.心理资本概述Luthans等认为心理资本是个体成长过程中所呈现出的积极心理状态,可以有效地引导个体积极的行为方式。[1]它可以被测量和开发,涵括自我效能感、希望、乐观和韧性四个维度。自我效能感即个体对自身运用所掌握的技能完成一项任务的信心[2];希望即对实现目标所具备的坚强意志与途径交互认知下的积极心理状态[3];韧性即从挫折逆境中迅速恢复甚至实现超越的能力[4];乐观即对消极事件倾向外部归因,对积极事件倾向内部归因。[5]国内多数研究者接受Luthans的结构划分方式,也有部分学者进行了重新划分。例如,柯江林在中国文化背景下,将心理资本分为事务型心理资本和人际型心理资本[6];张轩辉将大学生心理资本划分为为乐观、希望、韧性、自信和成就动机五个维度[7];周利霞将大学生心理资本界定为愿景、自信、合作、乐观、韧性和感恩六个维度[8];王蓓、苗元江和蒋苏芹将大学生心理资本划分为成就动机、自尊希望、乐观幸福、责任意识、自我效能、情绪智力、坚韧自强、包容宽恕以及创新能力九维度。[9]本文借助于较为公认的Luthans的心理资本结构划分方式进行实证研究。

2.心理资本影响因素研究伴随着积极心理学与积极组织行为学的深入发展,近年来国内关于心理资本的研究呈现激增状态,但对心理资本前因变量的探究仍相对匮乏。心理资本的影响因素众多,涵括个体的生理特征、家庭、组织和社会等环境因素,而大学生并未进入社会生活,其学习成长环境多为家庭和学校,因而个体、学校和家庭因素对其心理状态和心理发展具有深刻影响,国内有关心理资本的文献也验证了这一点。在个体因素方面,饶从权的实证研究表明女生心理资本水平高于男生[10],但付立菲和张阔却发现在心理资本分维度自我效能上,男生要优于女生。[11]在学校因素方面,国内学者多在年级、专业和学习成绩等背景变量下考察心理资本差异。在年级上,和彭燕等研究者皆发现心理资本存在显著性差异[12],付立菲和张阔进一步证实乐观维度也呈显著性差异。[13]在专业上,饶丛权发现文科心理资本水平高于理科[14],但也有学者发现理科生韧性、乐观水平高于文科生。[15]在学习干部经历和实习经历上,饶丛权、戴雪珂、陈俐等学者一致证实这些经历对大学生心理资本及其分维度产生积极影响。[16][17]在学习成绩上,诸多学者发现心理资本、自我效能感和乐观对学习成绩的提升具有积极作用。[19][20]此外,陈学军和章倩的研究表明职业辅导对心理资本存在积极影响。[21]在家庭背景变量下,学者们从不同角度展开研究。在是否是独生子女上,王蓓发现心理资本并无显著差异[22],但吕兆华发现独生子女的自我效能感显著高于非独生子女。[23]在家庭氛围与父母教养方面,杨国欣从理论上阐述了民主家庭教育氛围利于大学生自我效能提升[24],马伟娜和秦艳发现父母养育方式与中韩大学生自我效能感皆显著相关。[25]在家庭经济状况上,曹杏田和励骅的研究表明大学生心理资本与家庭经济状况无关[26],但潘清泉和周宗奎发现贫困生的心理资本及分维度自信、希望、韧性和乐观水平均显著低于非贫困生。[27]在家庭所在地方面,吕兆华发现城市大学生心理资本和自我效能感高于农村大学生[28],而李力、廖晓明发现农村大学生韧性高于城镇大学生。[29]

3.心理资本与就业能力研究学术界对心理资本的研究多发生在工作场所范畴内,也已证实心理资本对员工工作绩效和工作满意度具有积极影响,侧面表明心理资本是大学生提升自身竞争力的重要手段。随着近年来大学生就业压力激增,诸多学者开始探究心理资本与大学生就业的关系。例如,林萍从理论角度阐述心理资本与大学生就业能力息息相关。[30]励骅、曹杏田和吕兆华则通过实证研究证实心理资本对大学生就业能力具有正向预测作用[31],张玮等发现大学生心理资本与就业信心存在显著正相关。[32]通过对现有研究文献的梳理可以发现,研究者普遍认为心理资本对大学生就业能力具有积极影响,而其心理资本影响因素仍存在分歧,亟待进一步研究。且当前学术界关于大学生就业心理研究仍多属消极导向型,聚焦于贫困大学生或女大学生等特定弱势群体,多关注大学生就业过程中出现的心理问题,违背了积极心理学的发展趋势。另外,如前所述,心理资本具有明显的时代性,是代际间物质生活条件差异在精神领域的折射。以前的研究侧重于“80后”大学生这一主体,而目前高校的教育主体和未来10年的就业主力将是“90后”高校毕业生。本文顺应这一变化,超脱固定群体的局限性,希望通过在明确“90后”大学生心理资本与其就业过程、就业结果关系的基础上,厘清心理资本的驱动因素,设计促进心理资本培育、提升就业能力的相关策略。

二、理论模型和调查设计

1.理论模型根据对文献的梳理,我们构建了“90后”大学生的心理资本模型。该模型主要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是心理资本及其维度,用来了解“90后”大学生的心理资本水平及其构成;第二部分为心理资本与就业状态关系,用来考察心理资本对就业过程和就业结果的影响;第三部分为心理资本与相关前因变量之间的关系,用来提炼影响心理资本的关键因素,为设计“90后”高校大学生心理资本的培育策略提供依据。具体如图1所示。依据概念模型及相关的文献观点,本文的主要假设如下:H1:大学生心理资本在性别变量上存在显著差异;H2:大学生心理资本在学校层面背景变量(学习层次、年级、学习成绩、学生干部经历与实习经历等)上存在显著性差异;H3:大学生心理资本在家庭层面背景变量(独生子女、家庭所在地、家庭经济状况、父母教育方式等)上存在显著性差异;H4:毕业生心理资本对其就业过程(就业决策、就业心理状态、就业困扰等)具显著性正向影响;H5:毕业生心理资本对其就业结果(就业状态、就业速度、就业满意度等)具显著性正向影响。

2.研究量表本研究采用Luthans开发的心理资本量表作为心理资本的测量工具[33],并根据大学生的实际情况对量表进行修订。采用Liket五点计分法进行测量,无反向计分,得分越高表示被试者心理资本水平越高。通过探索性因子分析,将因子负荷量较低的第4题、9题、10题、14题和21题逐项删除。删除5个题项后,心理资本量表整体及各维度Cronbach’sAlpha系数分别为0.900、0.787、0.755、0.770、0.735,分半信度分别为0.821、0.768、0.748、0.735、0.761,均在0.7以上,内部一致性良好。经适合度检验得到KMO值为0.920,Bartlett球形检验显著性为0.000,提取的4个主成分累积贡献率较高,因子结构清晰,结构效度良好。

3.调查设计与实施本次调查从2013年5月20日开始到6月10日结束,以河北省某综合性高校大一至大四的学生作为调查对象。这样设计有以下四个方面的考虑:第一,学生来源广泛。该高校在河北省高教系统有较高知名度,生源分布全国各地,有较高代表性。第二,学科设置齐全。该高校学科涵盖了国家除军事学之外的所有门类,专业设置比较齐全,抽样与比较相对便利。第三,服务调研目的。之所以把调查对象在大一到大四之间进行分配,与分析的目的密切相关。如前所述,本次分析的目的主要有两个:一是探索“90后”心理资本状况对其就业过程和就业结果的影响,这需要对正在寻找或已经找到工作的大四学生进行调查。对大四学生来说,很多人从大四学年的10月份开始寻找工作,签约高峰主要出现在下一年的四、五月份。没有签约的同学也经历了若干次的简历投送和应聘体验,对就业过程和结果有比较深刻的感受。同时,5月份也是该高校要求学生返校进行论文修改与答辩的时间,学生集中返校,调查实施比较容易。本次调查的第二个目的是了解“90后”大学生心理资本的水平、构成以及探讨影响心理资本的前置因素,为设计“90后”高校大学生心理资本的培育策略提供依据。这就需要将样本范围扩展到涵盖大一到大四的所有在校大学生,以便使其更具代表性。第四,办学层次完整,涵盖了一本到三本的所有类型。调查采取携带问卷访谈的调查方式,有利于提高问卷的回收率和数据的准确性。共发放500份调查问卷,回收问卷487份,回收率为97.4%。其中有效问卷475份,有效率达到97.54%。

三、研究数据分析

本研究对收集的调查问卷进行整理、编码和录入后,运用SPSS21.0作为统计工具进行描述统计分析、独立样本T检验、单因素方差分析和回归分析。

1.被调查对象基本情况在此次有效调查样本中,男生共234名,占样本的49.3%;女生共241名,占样本的50.7%。一本学生共215名,占样本总量的45.3%;二本学生共24名,占样本总量的5.1%;三本学生共236名,占样本总量的49.7%。大一学生共103名,占样本总量的21.7%;大二学生共116名,占样本总量的24.4%;大三学生共95名,占样本总量的20.0%;大四学生共161名,占样本总量的33.9%。文科学生共235名,占样本总量的49.5%;理工科学生共240名,占样本总量的50.5%。

2.“90后”大学生心理资本总体状况数据显示,当前“90后”大学生的心理资本较为富足,其总分及其各个维度得分均处于中等水平略上(大于理论中值3)。心理资本的各维度中,韧性得分最高,希望得分最低,即大学生韧性水平最高,希望水平最低,具体见表1。

3.不同背景变量下“90后”大学生心理资本差异分析我们把背景变量分为性别、学校层面、家庭层面三方面进行分析。其中学校层面包括学习层次,年级,专业类别,成绩排名等;家庭层面包括是否为独生子女,家庭经济状况,家庭教育方式等。具体见表2。(1)性别变量下“90后”大学生心理资本差异分析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显示,“90后”大学生心理资本及各分维度均未在性别上形成显著性差异,研究假设H1不成立。(2)学校层面背景变量下“90后”大学生心理资本差异分析通过单因素方差分析,可以发现“90后”大学生心理资本及希望、韧性、乐观分维度均在学习层次上呈显著性差异,心理资本和希望在学习成绩上存在显著性差异,研究假设H2部分成立。通过Tamhane’sT2事后检验,一本学生的心理资本及希望、韧性、乐观分维度水平显著高于三本学生。经过LSD事后检验,发现成绩前5%的学生希望水平和心理资本水平显著高于成绩处于6%-25%、26%-75%的学生和最后25%的学生,学习成绩处于6%-25%的学生希望水平显著高于最后25%的学生。虽然“90后”大学生心理资本在学生干部、实习经历上并未形成显著性差异,但在个别维度分析上亦形成显著性差异。“90后”大学生自我效能在实习经历和担任学生干部尤其是班干部上存在显著性差异,希望在实习经历上存在显著性差异。其中,担任学生干部的自我效能水平(M=17.8311)显著高于非学生干部(M=16.5475)。具体分析学生干部类型后发现,担任班干部的大学生其自我效能感(M=18.0391)显著高于非班干部学生(M=17.0922),但在学生会干部和社团干部上无显著差异。最后,经过LSD事后检验,发现有非专业相关实习经历的学生的自我效能(p=0.011)和希望水平(p=0.021)显著高于无实习经历的学生。通过图2可以发现自我效能在专业无关的实习经历上达到顶点,而希望则在专业相关实习经历上达到顶点。解释这种现象的原因是,由于高校所授课程与社会需求脱节,获得专业实习岗位的学生在实习过程中可能发现自身所学知识难有用武之地,导致自我效能感下滑。但与非专业相关实习经历相比,专业相关实习经历更能帮助“90后”大学生了解就业市场形势和自身职业期望,从而确定合理的职业目标并掌握实现该目标的方法。因此,有专业相关的实习经历的“90后”大学生希望水平更高。此外,“90后”大学生心理资本及其各维度在年级、专业和接受学校就业心理辅导与否上并未存在显著性差异。究其原因,可能是当前多数高校缺乏行之有效的就业心理辅导,形式化泛滥,并未根据学生的实际心理状态有效建立解决方案,从而在积累心理资本上功能弱化。(3)家庭层面背景变量下“90后”大学生心理资本差异分析通过单因素方差分析和独立样本T检验,发现大学生心理资本及其各维度在独生子女、家庭所在地、家庭经济状况和父母教育方式上皆未存在显著性差异,研究假设H3不成立。这可能是由于“90后”大学生备受家庭关注,皆从家庭获到巨大的力量与温暖,在心理资本形成过程中并未表现出显著差异性。

4.“90后”大学生心理资本与就业分析本次研究将有效样本的心理资本按降序排列,将前后30%的被试样本分为高分组和低分组,代表心理资本水平的高和低,进而运用卡方检验和回归分析探究心理资本高低对就业的影响作用。(1)“90后”大学生心理资本对其就业过程的影响分析通过卡方检验,发现心理资本处于不同水平的“90后”毕业生,其就业决策倾向性上并不存在显著性差异(p=0.389),但在就业过程中心理状态上存在显著性差异(p=0.019),研究假设H4部分成立。高分组和中分组的“90后”毕业生的求职心态多为信心十足,而低分组的相对消极。具体表现见图3。此外,通过对不同心理资本组别与就业困扰进行交叉分析,发现“90后”大学生低分组的就业困扰更倾向于自身原因,高分组倾向于社会因素。这也反映出心理资本高的毕业生归因风格更为积极,而低分组毕业生本身的心理状态略消极,自信心不足,遭遇就业困境时更容易将其进行内部归因。(2)大学生心理资本对其就业结果的影响分析通过卡方检验,可以发现心理资本处于不同水平的毕业生,其就业状态(p=0.176)及就业速度(p=0.302)不存在显著性差异。但进一步进行分析,仍旧有一些有价值的所发现。目前,我国高校将继续深造和自主创业的毕业生也纳入就业率的统计中,而本研究仅考察心理资本对进入就业市场寻找工作的毕业生的就业过程和结果的影响关系。剔除继续深造和自主创业的毕业生后,高分组、中分组和低分组的就业率分别为45%、56.1%、31.4%,说明心理资本居中的毕业生就业率最高,心理资本偏低的毕业生就业形势不容乐观。在就业速度上,高分组和中分组的毕业生就业速度多为一个月内,低分组的毕业生寻找工作的速度多为三个月内。这在一定程度上也表明心理资本高的毕业生,其就业更为迅速和顺畅。但值得注意的是,中分组一个月内寻找工作的比重高于高分组,低分组在半年以上寻找工作的选择上没有样本分布。形成这种反常现象的原因一方面可能是被试样本容量不足,另一方面也反映出心理资本偏高的毕业生对自身期望值较高,对未达心理预期的工作单位持观望态度,并不急于就业。而心理资本偏低的毕业生在寻找工作的过程中,可能一开始就对工作地点、单位性质、收入水平等期望值不高,珍惜每一个到手的工作机会。此外,以心理资本组别转化的虚拟变量作为自变量,就业满意度为因变量,对“90后”大学生心理资本和就业满意度进行回归分析,发现其通过F检验(F=8.508,p=0.001),两组虚拟变量都就业满意度形成显著解释力。其中,高分组&低分组标准化系数为0.761,中分组&低分组标准化系数为0.584(见表3),表示高分组和中分组的就业满意度皆高于低分组。综上,“90后”大学生心理资本在客观就业结果(就业状态和就业速度)上不存在显著性差异,但对主观就业结果———就业满意度具有积极影响,研究假设H5部分成立。

四、结论讨论与政策建议

1.“90后”大学生心理资本研究结论研究表明,“90后”大学生心理资本较为富足,其分维度中韧性水平最高,希望水平最低。心理资本及其相关维度在学习层次、学习成绩、学生干部、实习经历等方面存在差异。第一,一本学生的心理资本总分及分维度希望、韧性和乐观水平显著高于三本学生。究其原因,可能是一本和三本在社会认同度、学习环境、教学质量等方面的差异,导致三本学生初入学后心理压力较大。同时,由于中国文凭“等级”观念的影响,三本学生的就业机会明显低于一本学生,这也对三本学生心理资本造成负面影响。因此,三本校方要重视其学生心理状态的变化,帮助学生建立心理优势。第二,随着学习成绩的提高,“90后”大学生心理资本和希望水平也显著提升。这可能由于校内师生较为重视成绩,学业优良的学生受到外界的肯定和自我肯定程度较高,成长过程相对顺遂,造就了他们积极的心理状态,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信心与希望。这反过来又促进学习优良者的学习能动性,形成良性循环。而学习不良的学生可能由于多次的失败经验而产生自暴自弃等消极心态。这要求学校打破习得性无助,帮助学习不良的学生积累心理资本。[34]因此,学校急需帮助学习不良者进行科学的自我评估,帮助其建立正确的自我认知,熟知自身优势劣势从而制定合理的职业规划,引导其形成正向思考方式,提升心理资本尤其是希望水平。第三,学生干部尤其是班干部经历可以帮助“90后”大学生提升自我效能水平。这可能由于学生干部尤其是班干部承担着师生间沟通的桥梁作用,在工作的过程中可以有效提升自身沟通协调等工作能力,较易获得师生的赞扬和肯定,通过持续的成功体验保持自信心。第四,实习经历可以帮助大学生提升自我效能水平和希望水平。这是由于在实习过程中,“90后”大学生可以不断完善自身知识结构并积累工作经验。这不仅可以提升自身的实践能力和办事效率,通过成功的工作经历提升自我效能感,还可以锻炼自身的坚强意志,了解自身职业期望并制定合理的职业规划,提升自我就业希望水平。这就要求学校和社会为大学生提供更多的实习岗位与学生管理岗位,帮助大学生在实际工作中积累成功经验,养成自信自强的优良品质。第四,心理资本对毕业生就业过程和就业结果产生积极影响。心理资本高的毕业生就业过程中心态和行为更为积极主动,归因解释风格偏于外部归因,就业速度较快,就业质量更高。这表明心理资本对个人就业过程、就业结果及就业质量产生积极深刻影响,可以作为改善“90后”高校大学生就业问题的新手段和新途径。

2.政策建议尽管数据显示高校在“90后”大学生心理资本建设上起主导作用,但现实中的心理资本培育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90后”大学生没有生活在真空中,也不可能生活在真空中。在“90后”大学生心理资本培育上,需要在突出高校作用的同时,加强多方配合,借助多方合力,更好地实现心理资本建设的目标。第一,“90后”大学生要自我完善。每个学生要意识到心理资本对自身就业的显著预测作用,在校期间除了要努力完善自身知识体系外,还要善于累积自身心理资本。一方面,“90后”大学生在校期间要积极参与社会实践和社团活动,创造机会提升自我效能感,建立积极的心理状态。另一方面,在就业过程中,要提高自信心,善于把握就业机遇;端正就业心态,正确认知自我和就业环境,设置合理的就业目标,并为之进行积极的职业准备;构筑积极心理应激机制,以就业过程中的挫折为契机,寻找自身的短板加以完善,全面提升自身竞争力。第二,学校要构建良好的心理资本培育氛围。首先,高校应将心理资本培育纳入到课程体系之中,帮助全体学生在课堂上更为直观地掌握积累心理资本的方法,并通过多元实践活动加以迁移和巩固,促使他们形成主动积累心理资本的习惯。其次,要针对重点群体有针对性地建立大学生心理资本培训及问题解决机制,着重改善本三学生的心理资本和各维度水平、成绩不良者的心理资本和希望水平以及非学生干部的自我效能感。再次,定期组织大学生心理资本状况和心理健康检查,并建立心理档案,及时诊断疏导“90后”大学生出现的心理问题。最后,学校要净化校园环境,构筑积极校园文化和人际氛围,为“90后”大学生心理资本培育提供适宜的土壤。第三,父母要发挥好后盾作用,为子女心理资本提升提供情感支持。家庭对个体思想和行为方式的形成起着重要作用。因此,父母一方面要提升自身心理素质,为子女做好榜样,引导子女形成积极心理状态及行为方式。另一方面要积极关注子女的心理状态,在鼓励子女开发知识资本和社会资本的同时积极积累心理资本,拓展综合素质。第四,社会要构建全方位的支持系统。首先要大力倡导心理资本之于大学生就业的重要性,鼓励高校和家庭企业有效培育大学生心理资本,为大学生心理资本发展创造优良的环境。其次,通过提供充足的实习岗位和高质量的就业服务等手段,增加大学生实践锻炼的机会和空间,帮助其通过成功经验建立心理资本优势。再次,确保心理教育资金投入,为学校优化心理咨询教师队伍及相关配套机制提供充足的物质支持。

五、研究局限与展望

受限于研究者人力物力的限制,本研究在对“90后”大学生心理资本及其与就业关系进行有益探索的同时,仍存在诸多不足,需要在未来的研究中加以完善。首先,本次调查样本来源较为单一,均来源于河北省某高校大学生,样本容量偏小,样本代表性需要进一步提高。加之本研究通过被试样本的自我认知来评估其心理资本状态,可能由于个体认知失衡或主观故意,造成评估结果与实际情况不符,产生误差。希望未来研究可以扩大样本取样范围,增强抽样的规范性和研究的科学性。其次,人的心理状态是动态变化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个体的心理资本可能会发生变化。受限于研究资源和条件,本次调查研究仍旧属于横断面研究,样本均来自同一时点。希望未来的研究可以进一步展开长期的纵向研究,跟踪样本心理资本的变化,深挖心理资本与就业的关系,为心理资本培育和就业体系的完善提供科学的理论依据。总之,“90后”大学生心理资本对其就业过程和就业结果具有积极作用。大学是个体社会化和人格成熟的重要阶段,也是心理资本积累的关键时期,关注并培育大学生心理资本尤为重要。鉴于心理资本建设的复杂性,需要学校、社会、家庭和大学生个体建立联动机制,共同构筑心理资本培育机制,并通过建立大学生心理资本优势来拓展其就业机会和提升就业质量。

作者:杜晓静李慧娟王智红沈占波单位:河北大学管理学院副教授河北大学管理学院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