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文章中心 > 正文

高等学校课程体系管理

高等学校课程体系管理

[摘要]高等学校课程体系呈现三种形态:树状形态、板块形态和球体形态。树状形态表现为一维线型模式、二维平面模式和三维立体线型模式。板块形态包括模块组合论和核心课程论。球体形态主要为球体模式论。三种形态各具特色,且各有自己的支持理论,都可作为高校课程体系设计的参照。

[关键词]高等学校;课程体系;板块;核心课程;信息球

Abstract:Thecurriculumsystemininstitutionofhigherlearningfallsintothreepatterns:Thetreepattern,theplatepatternandtheglobepattern.Thetreepatternconsistsofonedimensionaltypeofline,twodimensionaltypeofplaneandthreedimensionalpatternofspace.Theplatepatternincludesthetheoryofplatestructureandthetheoryofcorecurriculum.Theglobepatternprefersmainlytothetheoryofglobemodel.Thethreepatterns,whichhavetheirowncharacteristicsandaresupportedbytherespectivetheories,maybefollowedbythedesignersofcurriculumsystemininstitutionsofhigherlearning.

Keywords:[JP3]institutionofhigherlearning;curriculumsystem;platetectonics;corecurriculum;informationglobe[JP]

高等学校课程体系设计是一项很复杂的由理论到实践的工作。它是指运用系统方法,在全面考察课程体系各要素及其相互关系的基础上,确定课程体系目标,组织课程资源,制定课程体系并做出评价的过程。其任务是贯彻教育思想,制定课程实施方案,保证人才培养目标的实现。本文试图运用已有的课程设计理论,结合高等学校课程体系发展状况,探讨课程体系的树状形态、板块形态和球体形态及其设计。

课程体系犹如一棵富有生命活力的树。树的各部分形成一体,干和枝主次分明;根枝地位不同,方向有别,分叉点高低不同分层次,离根越远越易动摇;活生生的树四面八方都可延伸,是开放的。课程体系的发展如同一棵树的成长,其变化遵循生物学规律,有生、老、病、死的过程;有枝叶繁茂,残枝败叶之象。同时,还遵循遗传学规律,可以嫁接,“倒插杨柳”等等。

在树状模式理论中,最典型的是一维线型模式,即主干学科论。在纵横交错的课程体系中,存在着树状的主干与枝叶的关系。树干代表主干课程,枝叶代表拓展课程,“树干”与“枝叶”的有机结合,才形成合理的课程体系架构。主干学科论强调课程体系结构的组织上要突出主干,兼顾枝叶。主干学科是指作为专业主要理论基础的学科。主干强调把某门学科中已公认了的基本概念、基本原理及规律和事实作为它的重点内容,并同时强调课程内容的科学性、系统性和连贯性。例如:工科专业,其主干一般是指技术科学类学科,而不是作为工科共同基础的数学、自然科学类学科和综合性应用性很强的专业技术课程。枝叶课程是与专业的关系不如主干学科密切的课程。这些课程可以是职业领域的需要,体现职业性;可以是工程对象的需要,体现工程性。枝叶课程起着配角的作用。课程体系中有了明确的主干学科课程,教学内容才具有一定的逻辑性和系统性,培养出来的学生才具有坚实的学科基础和理论水平,具有适应技术进步和工作领域的迁移能力。

依照学科主干论,设计课程体系时应注意以下三点:

在课程时序上要遵循学科的内部逻辑,符合学生接受和掌握知识的规律性。在学科逻辑上,尽量按照从易到难、从未知到已知,以及由感性到理性,由基础到专业的逻辑顺序安排相应课程要素、组织课程结构。这里可以按一定的逻辑组建“课程群”。所谓“课程群”是指课程体系中由具有某种性质或担负类似功能的几门课程组成的小集群[1]。有了“课程群",我们就可以按照“课程体系——课程群——主干课程”递阶制约的方式,分层次来组织和优化课程体系。

正确处理好基础课程和前沿课程的关系。尽管现代科学技术突飞猛进地发展,新科学、新技术日新月异,但相对来说,基础知识、基本原理和基本理论的发展变化并不大,因此,在构建课程体系时,一方面要使课程内容要素具有前沿性、实用性,另一方面要使课程内容要素具有基础性、稳定性。

保持合理结构在课程体系中的相对稳定。“平台加模块”课程体系结构是一种具有自我调节、自我更新功能的课程体系结构。进行专业课程模块设置,可以使这些课程在编制时跳出单门课程的框架束缚,按照功能类型、需求类型、学科类型等进行编制,从而以不同的模块组合去满足各种个性化的课程体系目标的需求,同时也能较好地保持课程自身的完整性和稳定性,有利于作为基本训练和打基础的课程如英语、计算机等实行连续性设置。

树状模式理论还包括二维平面线型模式和三维立体线型模式[2](P94-108)。

所谓“二维”就是指纵向维和横向维。纵向维就是指高等学校课程体系中直接为专业服务的课程系列。这一系列(如工科)通常按理论与应用、一般与特殊的逻辑顺序分为三个层次:数学和自然科学课程,如高等数学、普通物理学、普通化学等,一般称“基础课”或“科学基础课”;技术科学课程,如理论力学、材料力学、电工学、电子学等,一般称“技术基础课”;工程技术课程,如金属切削机床、电机设计等,一般称“专业课”。有的专业,再进一步把工程技术中一些带有普遍指导意义的理论内容集中起来作为一类课,叫“专业基础课”。这只是第三层次即工程技术类中的一个子层次。

横向维是指高等学校课程体系中与专业有关的课程系列。这一课程系列,通常按其要达到的素养目标,分为若干课程组或知识块,如人文社会科学课程组、经济管理课程组、相关技术课程组等。人文社会科学课程组,是指那些直接研究与人类休戚相关的事物的人文科学和社会科学课程,如哲学、艺术、历史等。经济管理课程组是指有关经济与管理的课程,如工业经济、企业经济、企业管理等课程。相关技术课程组是指专业工作中需要运用的作为技术手段的课程,如材料、测试、控制等技术课程。它们虽非各专业的理论基础,但其作用不可低估,可以培养专业人员的品德、陶冶他们的情操、提高专业人员的社会效益以及活化他们的思维。二维结构的课程体系反映了特定学科领域内具体规律的“硬课程”,即知识实体课程,但没有包括那些反映各门学科共同规律的“软课程”,即知识链课程或方法论课程。因此,这种课程结构仍是不完善的。于是,在“二维”之上又发展出“三维立体线型模式”。

所谓“三维”就是指“纵向维”和“横向维”以及贯穿两者的“轴向维”,即专业维、素养维和方法维。方法维课程包括哲学方法、一般科学方法和各门学科的具体研究方法。方法论课程旨在让学生掌握科学方法论体系,具有哲学思辨能力,善于跨领域地进行概念和方法的移植。随着科学和技术的不断分化与综合,方法论课程在高等学校课程体系结构中越来越重要。

高等学校具有为社会发展服务和为个体发展服务的双重目的。为了保证社会发展的需要,培养目标要有基本的规格,相应地要有一套必修课程和教学环节来保障;为了满足个性发展的不同要求,在保证基本规格的前提下,具体的智能结构可以不拘一格,相应地要有可供选修的课程,必修课和选修课就构成基本的模块。这就是板块形态或板块模式理论,或简称“模块论”,包括模块组合论和核心课程论。

首先看模块组合论。模块组合论,是指按照学科结构理论和智能结构理论,将课程组设置成模块,根据学生发展的需要来拼搭课程体系。根据课程模块弹性化和因人而异的组合,使课程体系能够兼容多种类型人才的培养。模块组合论的基本要求是课程模块化、拼接合理化和体系弹性化。

课程模块化。全部课程按其所要达到的知识、能力、素养目标,分成若干个课程组。如:分成“必修课程组”、“指定选修组”、“任意选修组”;也可分成“必修知识块”、“指定选修块”、“任意选修块”;还可分成“主干课程模块”、“定向课程模块”和“辅修课程模块”;也可分成“专业基础知识块”(包括公共课、基础课、技术基础课、专业基础课)、“专业方向知识块”(在同一专业中体现不同专业方向的课程)、“辅助技术知识块”、“人文社会科学知识块”和“经济管理科学知识块”等。课程或知识分块主要是根据本专业的社会需要、知识的类型以及个体的未来发展要求。有了这些模块,构建课程体系就有了前提。

拼接合理化。这是指课程模块之间的拼接要按照一定的要求和规范来进行。这些要求和规范包括:①目标一致性:这是指各课程模块都要为总的培养目标或课程体系目标服务。②结构层次性:一方面,模块的组织和拼接要反映学科本身固有的逻辑;另一方面,模块的组织和拼接要遵循由简单到复杂、由低级到高级的思维运行轨迹,保证低水平、基础性的学习任务在先,较高水平、专业性的学习任务在后。前一方面是依据学科知识本身的规律提出的要求,后一方面则是根据学习者的身心发展特点作出的规定。③接合意义化:就是要使课程模块与课程模块之间以及模块与学习者认知结构之间建立必然的联系,由此使课程结构形成一个完整的体系。

体系弹性化。体系弹性化,首先是课程要求上的弹性化。以往的课程体系在课程设置上统一要求,很少照顾到不同学生不同专业方向的要求。“吃不饱”、“吃不了”和“不够用”、“用不了”的情况同时存在。因此,同一门课程对不同的专业和不同的方向,应开出几个品种和档次以显出课程要求的弹性。如:同是体育课,可开出基础体育课、专项体育课、保健体育课等,可使学生量“体”选学,各得其所;同是力学,根据不同方向,可开设“理论力学”、“材料力学”,“弹性力学”、“塑性力学”等,使学生量“力”定“学”,各有专攻。这样才能满足不同专业、不同专业方向的不同学生的需要。其次是课程组合中突显个体性。为了保证培养目标的基本实现,为满足社会发展和个体成长的多样性的需要,不拘一格育人才,课程体系也应体现个性化的要求。如:在指定的某个知识块中,具体选学哪门课程可由学生自定;在修满规定学分的情况下,增加哪些课程由学生做主;在完成主修专业的同时仍有余力辅修其他专业,由学生自选。个性化的要求主要体现了学生的兴趣。但仅凭学生的兴趣,不一定能优化知识结构,还需要导师的选课指导。因此,建立导师制,由富有经验的导师根据社会的需要和学生的兴趣特长,指导学生选课,构建弹性化的课程模块,最终才能形成富有弹性的课程体系。

近年来,高等学校在设计课程体系时,发现必修课程模块比较庞大,限制了选修课程的开设。这种现象在不同科类之间是不同的,工科比文科更甚。这是因为工科的教学内容有两个显著的特点:变动性大,随生产力变化而变化;可选性小,在特定的生产力下,其必备知识和能力是比较确定的[2](P106)。因此,为了保证基本培养规格,工科的大多数课程应该是必修的,而选修课只限制在生产技术中那些即将出现尚未成为现实的内容上,或者同主干课程联系不太紧密的内容上。

其次看核心课程论。国内对“核心课程”进行了较为系统的研究的是张华博士。他对“核心课程”概念的历史发展、“核心课程”的本质、“核心课程”与“边缘课程”的关系等进行了探讨。这里主要援引他的一些观点。从词源来看,核心课程是课程体系中居于核心位置的具有生成力的那部分课程,它与课程体系其他部分(或称边缘课程)形成有机的、内在的联系。这一概念一般认为起源于19世纪末20世纪初,以德国赫尔巴特学派教育家齐勒(T.Ziller)所确立的“齐勒计划(Zillerplan)”,以及美国教育家帕克(F.Parker)的“帕克计划(Parkerplan)”为标志[3]。因此,齐勒的课程设计是文化核心或学科核心,“帕克计划”则强调儿童核心。这是早期核心课程开发的两个基本取向。

核心课程理论发展至今已形成了四种典型的价值取向和课程体系设计模式,折射出不同的课程价值观。首先是社会取向的核心课程观。它所体现的课程价值观是进步主义和社会改造主义,倡导两种典型的设计:“生活领域核心”和“社会问题核心”。“生活领域核心”设计以普遍的、无可争议的人类活动如“保健”、“生存”、“保护自然资源”等为基础;而“社会问题核心”设计则来源于当代社会生活各层次中困扰人们的关键的、有争议的问题。但两者的共同点是,均基于学习者作为自身发展和社会发展的参与者的共同需要、问题和关切,而不是学科知识或其它。其次是经验取向的核心课程观。它体现出倡导儿童中心的进步主义以及形形色色的当代人本主义价值观。这种课程观的设计是一种“活动—经验核心(theactivity-experiencecore)。它以学生直接感觉到的需要和兴趣为核心来确定通识教育。尽管这种核心课程观从未在教育实践中成为主流,但它却从未中断。恰恰相反,在那些倡导“理性解放”的课程理论家的呐喊中,在那些追求自由的先进教育家的实践中,经验取向的核心课程观一直在不断发展着[4]。再次是学科取向的核心课程观。它所体现的课程价值观是要素主义和永恒主义,认为文化知识或学科知识在人的发展中具有根本性,文化知识或学科知识又有等级优劣之分,应把那些“文化精粹”或“经典名著”置于课程体系的核心,作为核心课程。第四是混合取向的核心课程观。这一观点认为,处于课程体系核心位置的课程应谋求学生、社会与学科三者间的平衡与整合。传统的核心课程观是传统二元论的思维产物,是受工具理性所支配的。新的核心课程观必须充分认识学生、社会和学科三者的关系,用一种连续论和整体主义的视野来重视审思三者的内在统一。因而,在课程设计中应体现这种统一,在统一中追求实践理性和解放理性,最终生成个体的健全人格。这种混合取向的核心课程模式符合时代精神的发展趋势,理应成为核心课程体系的当代追求。在设计核心课程体系时,需处理好“核心课程”与“拓展性课程”的关系。在论述影响“核心课程”与“拓展性课程”关系及其制约因素时,张华认为两者是一种有机的、生成性的关系;社会分工的需要和相关人员的利益,学生变化中的需要、兴趣与关切,以及社会需要和期待等是重要的制约因素[4]。我们认为,设计“核心课程”受到如下因素的制约:①国家意志是在阶级社会特有的制约因素;②社会生产力是根本的制约因素;③学术领域是最具高等教育特色的制约因素;④学生需要是终极的制约因素;⑤课程体系现有发展水平及课程论是来自课程自身的制约因素[5]。在设计课程体系时,“核心课程”与“拓展性课程”是相对的。它是随着课程的价值、评价主体的取向和社会时代背景的不同而呈现出变动关系。因此,在考察以上制约因素时,不存在确定不移、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核心课程”与“拓展性课程”的关系。开发“核心课程”、确定“核心课程”与“拓展性课程”关系的过程,是一个价值追求的过程。

苏联数学家马库雪维奇把人脑储存的信息分为核与壳两类,提出了合理储存信息的模式[2](P97),为我们提出课程体系的球体形态提供了理论依据。课程体系犹如一颗原子。居于原子中心带正电的原子核,使带负电的电子围绕原子核运动。原子的质量绝大部分集中在原子核上,原子核最稳定。电子较灵活,受原子核控制。居于课程体系核心的部分是最为稳定的,围绕核心部分的是可变动的,须随着知识的发展而不断新陈代谢。这就是球体模式理论,或简称“球体论”。

在课程信息球体中,信息核贵在稳,信息壳贵在变(见图1)。课程体系球体核心的相对稳定即使在未来社会中也是至关重要的。因为社会变革加剧并不意味着稳定将完全消失,而是意味着稳定与变化的加速交替。而且在高度综合和高度分化并存的社会,分科课程和综合课程都具有存在的价值。因此,构建具有开放性、变革性和统合性的球体课程体系并不应排斥课程内容的稳定性及课程组织的一定的分化性。那么,如何将稳定与弹性、统合与分化有机地统一于同一课程球体之中,是有待深入探讨的问题。

图1信息球体剖面

球体模式论是在整体优化理论的基础上形成的。普朗克在《世界物理图景》中指出:科学乃是统一的整体,它被划分为不同的领域,与其说是由事物本身的性质决定的,还不如说是由于人类认识能力的局限性造成的。可见,客观世界是一个整体,仅仅为了研究的方便,它才被划分成一门门独立的学科。然而,这种划分往往掩盖了以学科为基础的课程之间的内在联系,限制了学生的视野。加之忽视了课程结构的总体设计和教学中的因人设课,使课程体系(主要体现在培养方案中)变成了毫无联系的一门门课程的堆砌。它妨碍了大学生价值判断能力和综合运用能力的形成。因此,课程体系还存在一个整体和局部的矛盾,整体优化论(简称“优化论”)由此而生。

课程体系是一个开放系统,它要不断接受来自社会、学生以及学科本身的发展、教育学和心理学的成果等各方面的作用。无论是其整体还是局部,都会与外部的因素发生作用,是一个不断更新、改进和提高的过程。这样,课程体系才能与外界保持平衡,才能使内部彼此协调从而达到优化的结构。结构优化必须注意找到内容的结合部、课时上的配比度和时序上的衔接点。

首先,课程目标是各门课程在课程体系中优化的结合部。课程目标是学校全部教育内容和教育实践活动的直接目标。它包括总目标和分目标,总目标与学校培养目标一致,对每门课程的目标起指导作用,某一门课程的目标作为分目标是总目标的具体化。只有课程体系内的分目标达成一致才能使课程体系目标最优化。一致性的课程目标应体现为:相关的几门课程要围绕同一个知识、能力或素养目标分工合作,各司其职,既体现不同课程的不同要求,又体现课程体系的整体性。

其次,课程的课时配比度是各门课程在课程体系中定位的关键。课时配比度是指课程在课程体系中的重要性及其开课时量之间的比例。在课程体系中存在着基础课与专业课、理论课与实践课、必修课与选修课、讲授课与自修课等课程关系,由于总课时一定,因而,这些课之间都有一定的课时规定。一类课时的增加,就会减少或削弱另一类课程的开设。可见,课时配比适“度”才能有效发挥该课程在课程体系中的应有作用。课程之间的课时配比度,决定于该类课程在课程体系中的地位和作用。因此,我们可以借用类似巴班斯基所提倡的教学过程最优化理论与方法,根据每门课程在课程体系中的地位,评出其“功能系数”,借助数学模型得出最优的课时配比。浙江大学采用培养方案结构因子分析方法,借助“结构指数”来定量地表述课程之间的联系,进而求得各类课程比例的范围,有一定的参考价值[2](P102)。

再次,在设计课程结构过程中找到时序上的衔接点。找到时序上的衔接点,是指根据学时的配比度与开课时序,各门任课教师了解自己所任课程在课程体系整体中的位置,从整体优化的观点出发来安排本课程。教育家怀特海认为:“真正重要的顺序,是教育应该采用的涉及质量的顺序。”[6]可见,此处最重要的是确定课程逻辑结构图。课程逻辑结构图是标明课程体系内课程要素与课程要素之间内在关系、开设先后顺序、时量等的图示。该结构图有助于揭示课程要素之间的重复和脱节,发现能力上的断线现象和课程时序安排上的不合理。上海交通大学就计算机专业课程结构优化作了一些探讨。该专业每学年开始时,都要召开培养方案论证会。他们把课程逻辑结构图公之于众,发动全体任课教师评头品足,以课程的新发展和教学上的新经验修改和完善课程逻辑结构图。由于切合了本专业的特点和学生的智能结构,所培养的人才素质也较高。

高等学校课程体系构建的具体模式和表现形态不可一概而论,也不可仅从某种理念出发,想当然地凭直觉来判断取舍。高等学校课程体系不仅要考虑开设哪些内容要素,而且要周密地安排合理的要素顺序,可流通的层次及互补的组合。如:单一课程(学科或活动)可与综合课程(综合学科或综合活动)组合,旨在实现它们之间的交叉互补;核心课程可与个别化课程匹配,旨在实现统一要求与个人基础的结合,一般目标与分层目标的结合;必修课程与选修课程联姻,旨在统一安排与个别选择的结合,实现“要我学”转化为“我要学”的机制;系统课程与微型课程相辅佐,旨在实现广度与深度的融合,使课程内容、教师能力与学生兴趣相结合等。诸如此类的组合模式很多,但都必须实事求是,结合各类学校具体的培养对象、教学目标和办学条件等多种因素加以综合考虑,在实证研究和探索实践的基础上,积极稳妥地加以改革和完善。

[参考文献]

[1]孙根年.课程体系优化的系统观及系统方法[J].高等教育研究,2001,(2):88.

[2]宓洽群.大学教学原理[M].上海: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1989.

[3]张华.论核心课程[J].外国教育资料,2000,(5):15,19-20.

[4]张华.体验课程论——一种整体主义的课程观[J].教育理论与实践,1999,(10),(11),(12).

[5]参阅彭波.大学课程生成机制的研究[D].中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2.此文虽没有直接讨论“核心课程"问题,但对“核心课程”的制约因素有相关启示作用.

[6][英]怀特海.教育的目的[M].徐汝舟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