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文章中心 > 李清照的诗

李清照的诗

李清照的诗范文第1篇

1、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沙鹭。

2、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

3、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说还休。

4、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5、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6、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7、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8、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9、犹抱浓愁无好梦,夜阑犹剪灯花弄。

10、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11、落日溶金,暮云合碧,人在何处?

12、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13、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14、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15、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16、倚遍栏干,只是无情绪!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

17、笛里三弄,梅心惊破,多少春意。()

18、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19、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舞。我报路长嗟日暮,学诗漫有惊人句。九万里风鹏正举,风休住,逢舟吹取三山去。

20、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21、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有人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22、只有情怀不似旧家时!

23、昨夜雨蔬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红肥瘦。

李清照的诗范文第2篇

关键词:诗歌;爱情;艺术风格

中图分类号:I106.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026X(2013)09-0000-01

李清照和埃米莉・狄金森在文学界颇负盛名。一位是中国文学史上最伟大的女作家,另一位则被公认为美国现代派诗歌的先驱。她们大胆探索,勇于创新,形成独特的艺术风格。

两位诗人有着相似的家庭背景,都出身于富有的学者家庭。从小就受到了很好的文学熏陶,为以后进行诗词创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但她们过着截然不同的生活。狄金森终生隐居,仅仅依靠通信来维持与外界的联系,她有过几段爱情传闻却始终未嫁,因此,她被当地居民称作是“艾默斯特的修女”。李清照则有着复杂的人生经历。前半生她有着美满的家庭和幸福的婚姻,后半生却经历了一系列悲剧性的打击:亡国,亡夫,无子。她过着凄凉,坎坷的生活,直至老死。狄金森和李清照不同的文化背景与情感经历这决定了她们的爱情诗词在内容及表达方式上的差异。本文通过对两首爱情诗的对比分析,探索其生活经历、写作特点、写作风格的异同。

李清照十八岁与赵明诚结婚,两人兴趣相投,感情融洽。夫妻二人时常在一起揣摩金石作品,互比诗艺,而李清照往往胜出。在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里,这样平等、幸福的婚姻生活很是难能可贵的。这恰恰培养了李清照积极的生活态度,她的作品格调清新,自然,而又富于美感。

由于朝廷党争,丈夫经常外出远行,李清照只有靠写诗来排遣心中的寂寞与相思。她笔下的爱情,多是深闺思念远方丈夫的离情别苦。如这首清新雅致,千古传诵的《一剪梅》: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李清照善于把抽象的感情具体化,并将写景、叙事、抒情熔于一炉,描画出天各一方的有情人遥相思念的感人画面。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出外或者归家,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心上爱人,盼望他从远方寄来“锦书”,“雁字回时,月满西楼,”以雁和月两种牵人愁思之物,描绘出一位深闺少女在月光下动情地聆听雁声,妆楼凝望的幽深画面,“红藕香残玉簟秋”七字极好地点染了离人相思的环境和气氛,造成一种清冷,幽静的境界,为表达作者强烈的离情别绪作了渲染。在这首词中,相思是“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挥之不去的愁绪。她用真挚动人,毫无矫饰的词来抒发心中这种甜蜜的忧伤,歌唱自己纯洁的爱情,令人世人称赞。

狄金森虽然终身未婚,但并不代表她没有真挚的爱情。评论家曾列出一串可能被她热烈却又秘密地爱着的男人的名单。但究竟是谁,人们无从知晓。在《如果你能在秋天来到》中诗人就描述了时间不能阻隔的爱恋,表达了内心的强烈情感。

如果你能在秋季来到/我会用掸子把夏季掸彬一半轻蔑,一半含笑/像管家妇把苍蝇赶跑/如果一年后能够见你/我将把月份缠绕成团――/分别把月份放在不同的抽屉/免的混淆了日期――/如果只耽搁几个世纪/我会用我的手算计――/把手指逐一屈起/直到全部倒伏在亡人国里/如果确知,聚会在生命――/你的和我的生命,结束时/我愿意把生命抛弃/如同抛弃一片果皮――/但是现在难以确知/相隔还有多长时日――/这状况刺痛我有如妖蜂――/秘而不宣,那是毒刺。

该诗写于1862年,狄金森描述了“我”对情人的相思之苦,毫无期限的等待将一颗带着爱的心折磨得像被“蜂”叮蛰一样,其痛苦之状可以想象。如果“我”倾心的人在秋天到来,“我”会象一个家庭主妇赶苍蝇一样赶走夏天;如果“我”可以与“你”在一年后相见,为了不将日期混淆,“我”要把月份缠绕成团,放在不同的抽屉里;如果“我”与“你”的会面需要几个世纪,那么“我”也会很耐心地等待,每天扳着指头算日子,直到指头全部都落入亡人国;如果“我们”可以在生命之末相聚,“我”愿意象扔果皮一样抛弃自己的生命。“苍蝇”、“线团”、“果皮”等这些意象,都被赋予新的活力,将“我”思念“你”,渴望有朝一日得以相见的迫切心情生动地表现出来。然而,在最后一节,象突然由一只无害的苍蝇变成一只有毒刺的蜂。因为“我”不知何日才能与“你”相见,不知“我”用终生的等待是否能等到“你”,这种痛苦怎能不叫“我”愁肠百结,忧心如焚而遭受“蜂”的煎熬呢!

虽然李清照和狄金森生活在两种完全不同的文化背景下,然而两人的感情经历却有着相似之处。李清照早年婚姻美满,对爱情深有体会。晚年与其夫聚少离多,常常独处空闺,离别就使她感到更加的痛苦和孤独。而后其夫的猝然而逝,更是给李清照带来了沉痛的打击。狄金森虽然终身未婚,但她对爱情有一种近乎虔诚的信仰,正如《如果你能在秋天来到》所述,从月到年再到世纪,都会等待,直到永远。这注定了狄金森的爱是一场无望的追逐。虽然狄金森与李清照均有深切的情感体验,但却充满了孤独与痛苦。

从写作特点上看,这两首诗有着绝妙的相似之处。首先,作者均用简单的字词表述细腻丰富的情感。为了使语言简洁,狄金森运用了大量的破折号,为读者留下了想象空间,更加丰富了诗歌的内容和意境。李清照的诗词以简洁而著称。《一剪梅》的广为流传,与其通顺流畅密不可分。其次,两人均运用了比喻,两人的比喻美妙奇巧,富有艺术感染力。李清照诗中用“花自飘零水自流”比喻岁月流逝,将自己比作花,将丈夫比作流水。无论年华如何流逝,零落的花都将随着流水一起前进。而狄金森把“我”对情人的相思之苦,比喻成像被“蜂”叮蛰一样,用“抛弃果皮”来比喻“放弃生命”。另外,两人善于使用比喻,在诗中李清照用“红藕”、“兰舟”、“西楼”等实物描述其特有的意象群,而狄金森使用视觉想象力,构建出一个丰富且多变的意象群,如“季节”、“抽屉”、“掸子”、“果皮”等。从写作风格上看,两者却有着相异之处。《一剪梅》借景依情,将情景融化无间,委婉含蓄地表达了她独自惆怅的愁绪和相思之苦,增强了凄婉和怅惘的感伤气氛。《如果你能在秋天来到》描述的思念之情大胆直率,甚至为了爱,她可以弃光阴和生命不顾,就如驱赶苍蝇般驱赶夏季,抛弃果皮般放弃生命,诗人直接运用第一人称的笔法,大胆地诉说“我”的相思无奈和无法知道他何时再来以及是否能来的绝望,因此狄金森对于爱人的思念在诗中表现得热烈奔放。

在爱情这一共同主题下,李清照和狄金森风格迥异的诗作,真实地展现出中西方文化的差异。她们独特的艺术风格给读者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参考文献:

[1] 济南市社会科学研究所.李清照研究论文选[M].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

[2] 吴伟仁.美国文学史及选读[M].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1990.

[3] 陶洁.美国诗歌选读[M].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

李清照的诗范文第3篇

关键词:李清照;迪金森;诗歌风格

李清照,是我国宋代杰出的婉约派作家,以“易安体”在我国词坛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她一生中写过许多名作,擅长于诗词和散文,尤以其卓尔不群的诗歌成就最为突出。艾米莉・狄金森,是美国诗歌发展史上的重要诗人,“美国诗歌的开拓者”和“现代美国诗歌中其他一切传统的先驱”。她以独特的风格写下了1800多首诗歌,这些诗作被誉为“美国文艺复兴的一部分”。从诗歌创作环境、诗歌主体、诗歌艺术形式等方面入手,对二者做一番平行比较,就会发现尽管这两位世界诗坛女杰生活在不同的时空、文化背景下,但是这她们身上存在不少可以互相参照的有趣现象。在这互为参照的体系中,人们不仅可以更为准确地把握这两位女诗人各自的文化心态和创作特征,同时还将更为深入地理解和认识东西方女性诗人在思想感情表露上的某些差异。[1]

一、诗歌创作环境比较

(一)社会环境动荡不安

社会环境和时代背景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一个诗人的创作,并在诗人的作品中有所反映。虽然处在不同的国家和时代,但李清照和迪金森的所处的时代环境有着惊人的相似,即都处在一个社会剧烈变动、矛盾尖锐的时期,这些在她们的作品中有着不同程度的表现,她们的作品风格都具有转变性,分为不同的时期。

李清照生活在北宋内忧外患时期,朝廷的权力争夺日益激烈,她的父亲受到排挤,使她自小的心灵上蒙上了一层阴影,但是她过的还算幸福。但后来北方北方金人入侵,讲和派卑躬屈膝,不战而败。1127年靖康耻犹未雪,1129年丈夫又去世,她立刻从一个幸福女人变成了亡国之女、丧夫之妇。从1129这一时间点开始,她的诗歌风格开始转变,从天真烂漫少女的欢快变成亡国遗孀的悲痛,诗歌风格由清新欢快转入成熟哀伤。可以说李清照的前半生少年负才,没遇到什么波折,后期的创作无论风格还是内容上都有了比较明显的改变。后期李清照被迫“飘零遂与流人伍”,丧国之耻,沦落天涯之痛,让她开始了思考起国家命运和生死荣辱的问题,更深刻地认识了当时的社会,并含愤写道:“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这反映出诗人对国家命运的深深关切与忧虑。郭预衡在《李清照词的社会意义和艺术价值》一文认为李清照“在北宋亡国之前对国训一民生并不关切”而在北宋亡国之后她的作品则“代表了当时特定的历史条件下一个阶层的情绪。”[2]

迪金森生活在美国资本主义发展时期,当时国内各种势力相互倾轧,斗争日益激烈.各种矛盾尖锐,终于导致南北战争爆发。社会的工业化,使得社会对个人的压力剧烈膨胀。在这社会历史背景下,迪金森和李清照一样也开始思考起人生来,但是二者同中有异的地方在于,迪金森年轻时候就开始的隐居生活,导致她生活圈子狭小,她的诗歌不像李清照一样明确反映当时的社会局势,更沉醉专注于自我精神世界的思考。[3]

这一时期,在迪金森的作品《因为我不能停步等待死神》中:

因为我不能停步等候死神/他殷勤停车接我/车厢里只有我们俩/还有“永生”同座/我们缓缓而行,他知道无需急促/我也抛开劳作和闲暇,以回报他的礼貌/我们经过学校,恰逢课间休息/孩子们正喧闹,在操场上/我们经过注目凝视的稻谷的田地/我们经过沉落的太阳/也许该说,是他经过我们而去/露水使我颤抖而且发凉/因为我的衣裳,只是薄纱/我的披肩,只是绢网/我们停在一幢屋前,这屋子/仿佛是隆起的地面/屋顶,勉强可见/屋檐,低于地面/从那时算起,已有几个世纪/却似乎短过那一天的光阴/那一天,我初次猜出/马头,朝向永恒[4]

通过对生死和永恒问题的探讨思索,表达出诗人内心的矛盾,她怀疑宗教的真实性,不相信人死后会进天堂并永远地生活在那里;另一方面,她相信人死只是脱离了现实这个苦难的环境而开始另一段愉快的生活。经历社会动荡巨变时期,二者诗歌都变得基调严肃而深沉。

(二)个人经历的影响

李清照出身官宦之家,李恪非之女,这样优渥的家庭背景,令她从小耳濡目染受到了文化熏陶,笔下的诗歌不同于平庸之辈。后来觅得如意郎君,与赵明诚皆为秦晋之好,吟诗作对,研究金石,在爱情的滋润下,丈夫的支持中,她的诗歌创作自然有一个良好的氛围,因而早期她写出很多优美的爱情诗。即使后期丈夫去世,对亡夫的思念也成为了她创作诗歌的动力之一。

迪金森的祖父是阿默斯特州学院的创始人,父亲是该镇的首席律师,她的家族在当地小有名气,她在阿默斯特附近的一所女子学校读过一年书。青年时代,阿默斯特学校的校长纳德・汉弗莱和她的父亲律师事务所任职的青年律师本明杰・牛顿,对她的生活产生过重要影响。牛顿经常指导她应该读些什么书和怎样读书,启发她认识和谐和完整的自然界蕴含的美。他还经常为她宣讲加尔文派的宗教思想,使她接受了加尔文派的内视思想以及关于天性美和世界冷酷的观念。这些思想成了她生活的信条并后来形象地反映在她的全部诗作里。

除了这些以外,迪金森的诗歌创作个人经历和李清照一样,都离不开家人的宽容与理解。在迪金森在长期的隐居生活中,一直与父亲、兄妹保持着良好的关系,父亲特别宠爱她,妹妹在生活上照顾她,替她找来了爱默生、梭罗、济慈等人的著作。邻居苏珊给了迪金森许多鼓励,女仆也对艾米莉非常好,佣人马吉帮助她寄信和外界保持稳定的联系。这些都为迪金森诗歌创作提供了一个稳定环境。[5]

在爱情经历中李清照较之迪金森更为幸运一些,她年少时和赵明诚结为伉俪,琴瑟和谐。而迪金森虽然终身未嫁,但从其诗歌中,我们可以看出与她曾与几位男士有过朦胧的浪漫情愫。最权威的狄金森传记作家理查德・斯维尔记录下她一生中比较重要的爱情经历:一是与塞缪尔・鲍尔斯的没有结局的爱情;二是与比她年长18岁的洛德法官的关系。这两段爱恋虽然最后未果,但并不影响她对于爱情的憧憬和对爱情诗歌创作的热情。

虽然在迥异的人文时代背景下,但是真正的诗人是可以超越时空的,她们的诗心永远是相通的,在李清照和迪金森的爱情诗中存在很多的共同之处。如:迪金森笔下的初尝爱情甜蜜的少女形象:“我碎步急走过堂屋――我默默跨出门洞――我张望整个宇宙,一无所有――只见他的面孔。”这种羞怯又青涩的爱情描述竟然和李清照的诗歌如出一辙,“见有人来, 袜铲金钗溜, 和羞走。 倚门回首, 却把青梅嗅。”[6]一样是见到心上人的心跳和忐忑,有异曲同工之妙。

二、诗歌主体比较

(一)诗歌意象比较

在诗歌的创作中,二者都很注重意象的选择,但由于中西方文化的差异,二者选择意象的类型有着明显区别。李清照一位官宦小姐,受中国传统文化熏陶,虽然诗中也不乏慷慨豪迈的作品,如:“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大气之情跃然纸上,但李清照诗歌还是以婉约为主,奉行中国诗歌一贯温柔敦厚的特色。在她的诗歌中,多以花、草、鸟兽、日常用品为意象,或描摹或设喻。一首首清丽的诗词在绿肥红瘦的海棠里,在人比黄花瘦的哀伤里娓娓道来,说不尽的哀思,道不尽的缠绵。这皆是由于在中国封建文化的背景下,闺房女子写诗不免婉转,意象受到局限。

而迪金森的诗歌意象则相较李清照要更具有丰富性和跳跃性,她的意象可以从太阳到梳子,从小伙到苍蝇,千变万化。如在《我听到苍蝇的嗡嗡声――当我死的时候》里,她娴熟地同时运用明喻和暗喻,把死亡时的宁静比作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寂静,把眼睛比作是已经拧干的湿衣服。这样的描写生动形象又出人意料,表达感情直接而充沛。在刘焱的《意象,诗海航行的风帆一狄金森诗艺管窥》中,以狄金森的《井中蕴藏了什么样的秘密》为例,探讨了她运用意象创作的特点,即把分散的意象,揉合成环环紧扣的意象链;把静比的意象,激活成奔走的意象流,把单一的意象汇聚成多姿多彩的意象群。[7]

(二)诗歌体裁比较

李清照诗歌创作的体裁与其生活密切相关,在靖康之耻为时间分界线,在此之前她婚姻美满、生活稳定,因而诗歌体裁多为爱情诗、游记诗;在此之后,在国破家亡,身世飘零的处境下,她的诗歌体裁多呈现爱国诗歌和咏史诗。对此,在周秀怡在《李清照诗与词风格同异辨》指出:李清照受“传统的文化教育”的影响,严格遵循“诗庄词媚”、“词言倩”、“诗言志”的观点,因此她的爱国诗直接抒发了恨敌爱国的强烈感情,表现出豪放宏肆的艺术风格。[8]

迪金森,则在爱情无果的压抑情感中创作出了大量爱情体裁诗歌。本杰明对她认识自然的引导,让她在心中种下热爱自然的种子,因而在她细腻的观察下,自然诗在她笔下应运而生。青年时期植根记忆的加尔文宗教熏陶,加上长期足不出户的思考,让她对宗教和死亡有比其他人更深刻的认识,从而使她的诗歌呈现出李清照所没有的体裁:宗教诗和死亡诗。

三、诗歌艺术形式比较

(一)诗歌简洁洗练

李清照的诗歌因其简炼的特色,朗朗上口,富有音乐感,《如梦令》中“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9]这句诗之所以流传甚广,因为仅用了八个字,就言简义丰地就描摹出了在一大片肥硕碧绿叶子间绽放出一朵瘦弱鲜艳的海棠花的场景,逼真形象。

狄金森诗歌往往寄丰富于简单之中,寓深邃于清澈之里。迪金森诗的诗歌篇幅短小,多数只有两至五节,经常破格,常押所谓“半韵”(half rhyme);放弃传统的标点,多用破折号,名词多用大写(但这个习惯在当时很平常);常省略句子成分,甚至连动词也省掉;句法多倒装,有学者指这是受拉丁文词序的影响。狄金森诗中的意象、省略、凝炼、破折号以及不规则的书写、句法、韵律使其诗歌自成一体,独放异彩,在美国诗坛幻化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她表达上的隐晦含蓄、诗歌主题在语言和指称等方而的不断变化,以及她诗歌标题的省略等等,形成了她诗歌的复义性、多样性和神秘性,使读者和研究者回味无穷。[10]

(二)语言质朴清新

李清照在她生活的时代,尽管欧阳修倡导的新诗新运动已产生了一些影响,但以“花间派”为主的文人骚客们写诗赋文总是注重辞藻雕饰。她则大胆而勇敢地运用平白的语言创作了许多不朽的诗篇,获得了“用浅俗之语,发清新之思”的殊荣。如《如梦令》: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11]它用语浅显,清新流畅,入木三分地揭示出主人孤独、寂寞烦躁的心情。

十九世纪西方浪漫主义充满了雕饰铅华之风,而狄金森却用朴实的语言构筑了一个独特的“诗歌世界”。她说,“我的诗是朴素的语言”,“简单的话语”。日常口语、俗语,稍加锤炼,都被狄金森融入诗行,毫无刀痕斧迹。如诗歌:

I’m Nobody,who are you:

I’m nobody, who are you?

Are you Nobody too?

Then, there is a pair of us. [12]

(三)多用设喻和描述

在仔细参考了两位诗人诗歌中的意象中,我们惊奇地发现,两者都地运用了比喻意象和描述意象。比喻意象(Metaphorical Image)指作家通过可感可触的物体来表达抽象的概念。如:李清照《武陵春》中的诗句: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13]诗人把“愁”比做实物,“载不动、许多愁”,奇妙新颖。在看狄金森在诗中用“驶向永恒之路的马车”来表达她对死亡的泰然;用“成天对着泥沼鼓噪的青蛙”来讽喻那些追名逐利的人。这些意象提升了她诗歌的意境,读来使人耳目一新,过目难忘。她选用的事物往往为人们所熟悉的对象,通过诗人的参悟、表述,使这些芸芸物事变得不同寻常,折射出深邃的哲理。

(四)富于童趣画面感

李清照和艾米莉・迪金森的诗歌都善用描写对大自然的热爱,情真意切。如:在自然的描写上,两人的诗歌都有一种清新欢快的风格,有异曲同工之妙。李清照在《如梦令》中描写“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这是一首绝妙的大自然赞歌,其中作者卓尔不群的情趣和天真开朗的个性可见一斑。二者皆是用简单事物,寥寥数笔,就勾勒出一幅快乐的场面。相比较而言,迪金森在《篱笆那边》中,写到:“篱笆那边/有草莓一棵/我知道,如果我愿/我可以爬过/草莓,真甜。”[14]这首诗以草莓来比喻美好事物,笔触是一个孩童天真活泼的视角,充满童趣,令人忍俊不禁。[15]

四、小结

李清照与迪金森都是文坛伟大的女诗人,尽管生活的时代和所处国家社会背景差异很大,但是她们相似的创作艺术风格令我们称奇,她们真挚美丽的情感、清新洗练的语言及精湛独到的诗艺令我们赞叹。这个论题只是一个开始,关于这两位诗人的异同之处仍有许许多多值得我们探讨研究的地方,对她们进行深入比较研究,是十分有意义且永远不会过时的。

参考文献:

[1]李嘉娜.迪金森与冰心比较论[J].福建论坛(文史哲版),1999年第4期

[2][8]张强.近20年李清照研究述评[J].文学遗产,2004-09-20

[3]懿丝.艾米莉・迪金森初探[J].上海外国语学院学报,1985年第2期

[4][12][14]岳凤梅.诗意地栖居――艾米莉・迪金森诗歌研究[M],浙江工商大学出版社,2013-09-01

[5]周建新.艾米莉・迪金森独特的生活[J].西安外国语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1996年第1期

[6][9][13](宋)李清照.李清照词集[M],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07-01

[7][10]李保安.近五年来国内的迪金森研究综述[J],外国文学研究,2004-10-25

李清照的诗范文第4篇

【关键词】诗歌;女性;文化差异

艾米莉・迪金森和李清照分别是中西方杰出的女诗人,一位是美国浪漫主义时期与惠特曼齐名的伟大诗人,被推崇为20世纪意象派诗歌的先驱;另一位是我国南宋著名的婉约派词人,诗词清丽明快,委婉含蓄,以“易安体”在我国文坛上独树一帜。作为中西文坛上两颗耀眼的明星,由于她们生活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文化中,深受各自文化传统的影响,因此她们在情感表达、爱情和婚姻观方面都有所不同,这实质也是中西方在传统文化上的差异。

一、情感表达方式的不同

艾米莉・迪金森的诗歌在爱情的表达上真挚、热烈而又坦诚。迪金森所处的时代正值美国的镀金时代,受欧洲文化思潮的影响依旧很严重。西方受中世纪骑士风的影响,强调在爱情中实现人生,再加上女性所受的教育普遍较高,所以,西方女性在对待爱情方面尤为直率和坦诚。尽管迪金森终身未嫁,但是从她的书信和诗歌中可以看出,她对爱情的渴望和追求始终存在,并敢于毫无保留的表达出来。不同于中国文化的含蓄,迪金森在诗歌中大量使用第一人称直抒胸臆。她的诗有超过150首是以“我”开头的,反映了她强烈的自我意识,和对爱情表达的热烈、真挚。诗歌《如果你在秋天到来》中,诗人以第一人称的手法,大胆的述说少女的相思、无奈和期盼心上人到来的热烈情怀。“如果你在秋天到来,我将轻拂夏日而过,半带微笑,半带弃绝,如家庭主妇把苍蝇扑捉。…… 如果只是延至数个世纪,我愿扳弄手指度日数数,逐日递减,直到它们全部掉入,塔斯马尼亚岛屿的土地。如果确定无疑,当今生度完,它应属于你和我,我愿把它,像果壳,扔向遥远,去到来生把你赢得,而目前,日期遥遥,等待无期,天各一方,像妖蜂,使我伤痛不已,无法忍受,就如刺蛰之疼。”最后,诗人把自己所忍受的痛苦比作妖蜂在折磨着自己,使得诗歌所表现的情感热烈、真挚, 让读者感同身受。

与迪金森不同,李清照作为一位传统的中国女性,在爱情的表达上是含蓄、羞怯和婉转的。在几千年的封建礼教的束缚下,中国古代女性深锁闺中,与世隔绝,从小接受妇德和三纲五常的教育,往往将对爱情的渴望深藏心底,在婚姻上只能遵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便如李清照这类知书识字的女性可以借助诗词来表达爱情,但也多是写闺情幽怨的,风格含蓄而羞怯。李清照的一首《一剪梅》就婉转地描写了女子等待恋人时的暗自神伤:“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再如李清照在《蝶恋花》中表达的对夫婿的思念之情“暖日晴风初破冻,柳眼梅腮,已觉春心动。酒意诗情谁与共,泪融残粉花钿重。乍试夹衫金缕缝,山枕斜欹,枕损钗头凤。独抱浓愁无好梦,夜阑犹翦灯花弄。”这首词描写的是冰雪消融的初春,风和日丽,柳枝渐渐露出翠绿的嫩芽,就像沉睡的人睁开的眼睛,浅红的梅花如同少女娇羞的脸颊。在这万物复苏的春天,自己也春心萌动,但又能与谁分享诗情浓意呢?孤苦中,忍不住泪流双颊,弄残了粉妆,沉重了花钿。新穿的春衫虽是金缕缝制,却无人欣赏,自怜中,顾不得枕头会损失美丽的头饰,斜倚着枕头,怀中浓浓的愁绪进入了梦乡,却好梦何在?深夜起来,剪弄着灯花,希望灯花爆结,喜事来临,然而喜又从何来?此时正值其夫婿仕宦在外,李清照独居青州,思念之际写成此词,词人由景入意,借景抒情,把其春闺之怨,思夫情表达得淋漓尽致,然而却非直白地抒发思念,而是含蓄内敛,委婉道来。

二、 婚姻家庭观的不同

西方社会中,主张上帝面前人人平等,尽管依然存在男尊女卑的现象,但女性在婚姻和家庭观念上,注重个人独立和自主选择婚姻的权利。迪金森在诗歌中就尽情地表白自己的爱情,及对异性和家庭的渴望,情真意切,真挚感人。从中少女找到爱情婚姻的喜悦,到中为人妻时还要求拥有平等的权利:“我是妻子,我已不再是...那另一种境界,我是沙皇,我现在是'女人',这样安全多了”。迪金森将西方女子在婚姻中追求独立和平等的思想明确地表现出来,丝毫没有女性在婚姻中依附于丈夫的思想。

中国女性在封建社会中接受的是“三从四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思想,女人没有自主选择婚姻的权利,更没有离婚的自由。对于出嫁的女人来说,丈夫是天,对丈夫的顺从是女子的美德,相夫教子是女人的职责,这是传统文化给女性套上的无形枷锁。李清照也没有逃离这一枷锁的束缚,所幸她的婚姻幸福,婚后与丈夫一起研究文学和金石,把自己全部的爱倾注于丈夫和家庭上。但好景不长,在经历了国家的离乱后,丈夫赵名诚病逝,顿觉自己孤寂凄苦,哀怨绝望之情油然而生。这在她的《声声慢》中最能体现,词中“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七个叠词如泣如诉,衬托出词人的凄凉心境;“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表达了词人失去丈夫的孤苦、悲凉和哀怨;“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更烘托了词人心境的凄惨。丈夫的离去犹如大厦已倾,家庭的破碎让词人难抵秋凉。这充分体现了中国传统女性对家庭的倚重。这种女性对婚姻家庭的倚重,正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产物。

三、总结

通过对比分析中西两位女作家的作品,我们可以看出文化背景的差异促使两位女性在爱情的表达方式和婚姻家庭观念上皆然不同:迪金森热烈、直率地呼唤爱情,李清照含蓄、羞怯地品味相思之苦;迪金森坚持女性在婚姻中的自由独立,李清照反复哀叹失去丈夫关爱的落寞。这种比较对于我们更加深刻的理解两位作家的写作,理解中西文化差异,乃至中西文化的交流与合作都是有益的!

参考文献:

[1]托马斯・约翰逊. 埃米莉・迪金森的诗歌[M] . 芝加哥:芝加哥大学出版社,1975.

[2]江枫.埃米莉.迪金森名诗精选[M].西安:太白文艺出版社, 1997.

[3]陈祖美.李清照评传[M].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1995.

[4]夏成焘. 唐宋词欣赏[M] . 北京:北京出版社,2002.

[5]邓乔彬.宋词与人生[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 2002.

李清照的诗范文第5篇

摘要:韩莎,生活于阿拉伯伊斯兰前期,在阿拉伯古代文学史上占有着十分重要的地位,人们因她笃实的信仰和动人心弦的诗歌而敬仰之。李清照,我国北宋末年著名女词人,备受当时和后代文人墨客的击节叹赏,堪称我国古代诗歌史上的一颗明星。韩莎和李清照都生活于文学气息浓厚、社会动荡的年代。通过鉴赏两位女诗人的诗词作品可感受到不一样的女性风采和异国情怀。

关键词:诗歌;李清照;韩莎

一、生平简介

李清照(公元1084―1151),号易安居士,今山东省济南人。大约活了六七十岁①。李清照经历了北宋末年和南宋初年的动乱年代,因此她在不同时期写下的词作,其内在情感亦有所不同。李清照一生词作不断,留有丰富的作品与后人。

李清照的词作受到了很多著名诗人的大加赞赏。王灼②称李清照“才力华赡,逼近前辈,在士大夫中已不多得。若本朝妇人,当推文采第一。”清代王士祯在对宋词进行整体概括时说:“婉约以易安为宗,豪放惟幼安(辛弃疾)称首。”③这一结论基本上获得了后人的公认。

与中华民族一样,阿拉伯民族也是一个诗歌的民族。在阿拉伯历史上的蒙昧时期,阿拉伯人的文化生活是非常丰富的,在文学领域,以诗歌最具影响力。

阿拉伯蒙昧时期的悬诗是阿拉伯古典诗歌的瑰宝,流传至今,后人视之为宝,其文学价值可想而知。而就在这样的氛围中出现了一位女诗人韩莎(公元575―645),④她是蒙昧时期最著名的诗人。实际上,韩莎是一位“跨代诗人”,她经历了蒙昧时期和伊斯兰两个时代,因此也有文学家将她列入伊斯兰初期的诗人之列。蒙昧时期的诗歌题材主要有颂扬、矜夸、爱情、讽刺、哀悼、忏悔等。

二、李清照与韩莎诗作的才情与女性美

(一)、才气之美。严羽曰:“诗之法有五:曰体制,曰格力,曰气象,曰兴趣,曰音节。”⑤诗也只有具备了这五个方面后,才可以作成一首好诗。

“尝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如梦令》李清照的这首小词,短短三十三字,一气呵成;正如人的躯干,娇小而矫健。读起来朗朗上口,豪情逸兴随之而感。汉语言具有隐喻性的特征,即一字多意。这首词字数虽少,可李清照在词的字眼推敲上却下了功夫,一词一句便可包含许多重要的信息。李清照善于遣词造句和字眼的推敲雕琢。这种诗词功底是许多男诗人所不能及的。

“英国学者汉密尔顿・阿・基布说:‘阿拉伯文学最显著的特征就是它的突如其来性。’即最早的阿拉伯文学形式――蒙昧时期的诗歌,它是以一种完整的艺术模式突然展现的,无论是它的形式,还是它的题材,乃至诗歌的格律都已十分规范。”

在韩莎的一些长诗和短诗的作品中,她的每首诗歌的每一句都会结尾于同一个阿拉伯语字母上。诗歌的平仄节律和末尾的押韵,更使得诗歌如悲痛的音乐一般,渲染至极,感人至深,真可谓“言有尽而意无穷”。

对于她的诗歌,有人这样评价到:“在她之前,没有一位像她那样杰出的女诗人;在她之后,再找不出比她更富情感的诗人。”以及,她为在战场上牺牲的四个儿子所作的哀悼诗亦是一种历史的记载,记录的是一个时期的社会情况和人民的生活景象。因此,从这一方面来看,韩莎的诗具有着一定的历史研究价值。

(二)、纯洁之美。前面提到,“诗之五法”中的气象和音节;一首好诗,“气象”要端庄,“音节”要明朗。即诗的意境要登得大雅之堂,给人以积极向上的引导或是深受其感的回味。李清照善于以描写景物和人物动作来衬托心中的情感。情与景完美结合,相互映照,生动易懂。

诗之九品中说到“长”、“飘逸”和“凄婉”;可以此来体会李清照的词:浪漫潇洒、悲哀凄切、回味绵长。

严羽曰:“学诗先除五俗:一曰俗体,二曰俗意,三曰俗句,四曰俗字,五曰俗韵。”李清照的词工整押韵,以描绘自然景色来抒发心中情感。既令人为之动情,也不乏人们为之产生肃穆敬仰之心。总之,李清照的词作中给人的是一种清新明朗的愉悦之感,鼓舞人心之气势和对美好的事物回味绵长。

如果以诗之九品中的“长”和“飘逸”来解读李清照的词的话。那么,韩莎的诗也可用其中的“悲壮”和“凄婉”来评价。如《哭兄弟》:“夜已深,回忆使我难眠,悲愁满怀,憔悴病更添…周围众人,都在为亲人哀泣,如若不然,我直欲命赴黄泉…兄弟!我发誓不会将你忘怀,纵然灵魂出窍,坟墓为我开绽…哦,我心悲痛,母心悲痛,莫非他昼夜将于孤坟相伴?”

在韩莎的诗中,善于描写“悲伤”与“流泪”。与李清照不同的是,李清照常以自然景物来衬托情感;而韩莎则多以回忆往事或用比喻的手法来诉说自己心中的悲痛之情,向世人传颂了一种人间真情。

(三)、刚强之美。无论是李清照,还是韩莎,诗词是诗人们生活经历的写照。这两位女诗人一生命途多舛,经历了社会的不如意。她们将个人的命运与时代的脉搏结合起来,写成了许多血泪凝成的诗词。在她们的诗词中,虽充满了悲伤哀愁之感,却看不到她们的颓废与厌世之情,这是一种情感的升华。

三、结语

动乱的年代,生活阅历的丰富可激发人们去思考问题,李清照和韩莎同处动乱变迁的年代。因此,她们的才华与社会环境是有着一定的关系的。季羡林先生把世界文明分为了四大类:中国文化、印度文化、伊斯兰文化和西方文化。

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几千年的发展基甸了深厚的文化底蕴。人民大众的多愁善感致使文学形式多姿多彩;中华民族的勤劳智慧使得文学成就熠熠生辉。

阿拉伯的古代文化与浩瀚的沙漠密不可分,这种生活造就了他们慷慨好客、豪侠仗义的民族性格。伊斯兰的来临,寻求知识的态势更加活跃,丰富了阿拉伯民族的传统沙漠文化,使得文学体裁多样化,诗歌的发展也进入到了一个新的阶段中。

不同的文化背景孕育了不同的文学素养。中阿诗学体系在表述方式上存在许多差异,强调差异并不意味着否认沟通与融合。如何沟通两种文化的同异,在相互吸收,相互交流过程中实现不同文化的互补和互识。李清照和韩莎深受各自文化的影响,跨过两种文化、语言和地域,寻求期间的共同点,了解文化的差异性,促进不同文化间的和谐交流。(作者单位:西北民族大学外国语学院)

参考文献:

[1]温绍 钱学培,《李清照名篇赏析》,北京,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1987年。

[2]严羽 著,郭绍虞 校释,《沧浪诗话校释》,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年。

[3]钱钟书 著,《谈艺录》,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

[4]北京语言文化大学,开罗艾因・夏姆斯大学 编译,《阿拉伯古代诗文选》,北京,北京语言文化大学出版社,1997年。

注解:

①见徐培均 著:《李清照》,第1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

②宋朝著名科学家、文学家和音乐家。

③见徐培均 著:《李清照》,第4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

相关期刊更多

石油沥青

部级期刊 审核时间1个月内

中国石油化工集团有限公司

青海电力

省级期刊 审核时间1个月内

国网青海省电力公司

农机科技推广

部级期刊 审核时间1个月内

中华人民共和国农业农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