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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神经科学专业

医学神经科学专业

医学神经科学专业范文第1篇

【关键词】脑血管病医学教育;脑血管病专科培训;神经科恐惧症;长期课程;临床教育者

受人口老龄化及缺血性卒中高致残率、高致死率的影响,全世界对脑血管病专科医师的需求日益增长。然而,对神经科的畏惧以及脑血管病专科培训不足导致脑血管病专科医师相对紧缺[1]。师资配备不足,教学方法落后,治疗手段有限,职业倦怠率高,神经解剖复杂,以及神经科查体困难等是脑血管病专科医师短缺的重要原因[2]。为此,美国医学教育着眼于课程调整、师资培训以及脑血管病亚专科建设,对本科生、医学生及毕业后医学教育进行了长程系统性优化,以引导更多人从事脑血管病专业。本文对此进行介绍和总结,为我国脑血管病专科医学教育发展提供思路。

1尽早开展本科生脑血管病相关教学

美国医学教育类似我国的研究生教育,学生需完成普通本科学习并通过医学院入学考试后,才能进入医学院学习。调查研究发现,目前与神经科学有关的大学课程多以基础科学为主,缺乏临床教学内容[1-2],仅有2.7%的本科生考虑选择从事神经科工作[1]。因此,美国神经病学会鼓励大学教育增加临床教学,特别是脑血管病专科相关教学内容,用丰富有趣的脑血管病实例增加学生的感性认识。通过多种形式,如成立脑血管病学习小组,参加脑血管病基础或临床研究相关的实习项目,促进医疗机构与大学合作,鼓励学术型脑血管病专科医师参与大学生教学等方法,增加大学生对神经科及脑血管病专业的兴趣[1]。具体实施时,强调以不与本科生日常课程冲突为原则,借助大学校园、医疗机构或是网络资源,制订合理的教学计划、学习目标及评估指标。导师在引导学生发挥自主性的同时,要帮助学生选择课程,制订学习计划,包括学习目标、学习时长、工作责任及文献阅读量等。美国弗吉尼亚科技大学开设的“临床神经病学实践”项目将每周一次的75min理论教学和每周半天的临床见习相整合[3],不仅在教学中教授学生如何提出问题,解决问题,开展背景调查等研究方法,还通过临床见习锻炼了学生医患沟通能力,培养了互相尊重、责任心和自信心等品质。该项目明显增加了学生对包括脑血管病在内的常见神经系统疾病的认识,激发了大学生对脑血管病专科的兴趣。

2针对性培养医学生脑血管病相关基本功

医学生对神经科的畏惧在学完神经病学基础和临床课程后甚至会更加严重,这与神经系统疾病繁杂,神经科解剖复杂及查体困难有关[2]。脑血管病病情变化快,工作中经常遇到沟通困难的情况,又进一步增加了医学生对脑血管病的恐惧感。因此,医学院神经科教育的调整强调以医学生需求为中心,突出教学重点,提高医学生参与度,帮助医学生领会神经科的内涵,注重医学生沟通能力的培养。临床研究发现,上级医师在查房前对患者病情进行简单介绍,与医学生说明需要沟通交流的重点,在查房后进行简短的总结能够明显提高医学生对脑血管疾病的理解及医患沟通能力[4]。模拟教学是提高神经科查体教学效率,让医学生尽早接触真实患者,培养其对神经科兴趣的有效手段。美国西弗吉尼亚大学医学院的“神经科日(NeuroDay)”课程,将神经科查体教学与模拟查房相结合[2]。在正式授课前1周,学生先通过视频预习神经科查体内容,了解解剖知识,熟悉教学内容。模拟查房时,将学生分为10~11人的小组,针对11位患有神经科典型疾病如脑血管疾病真实患者进行模拟诊疗。患者分布在不同房间,每个房间还配有1名指导老师,医学生需要完成相应的病史采集及查体。通过“神经科日”的沉浸式学习,医学生对脑血管病等常见疾病有了感性的认识,锻炼了神经系统查体及沟通能力,减少了对神经病学和脑血管病专科的恐惧感。

3健全脑血管病专科培训体系

全面清晰的专科培训体系是学科储备人才的关键。美国自2003年起设置了具有专业认证的脑血管病专科培训[5]。近年来,随着大血管闭塞卒中血管内治疗的发展,又派生出了神经介入亚专科。神经科住院医师完成4年住院医师培训后,继续1~2年的脑血管病或神经重症专科培训,再接受2年的神经介入亚专科培训,最终成长为神经内科体系培养的介入医师,约占神经介入医师的1/3。与神经外科或影像科专业培养的神经介入医师相比,神经内科介入医师能够为卒中患者提供全程医疗服务,包括急诊室初诊、溶栓、血管内治疗、重症监护、住院治疗及出院后门诊随访。为了进一步优化神经内科介入医师培养体系,打破职业发展壁垒,美国医学教育从导师任职、轮转科室分配及教学模式,如利用虚拟现实仿真技术等增加学员动手机会等方面进行调整,不断对神经内科介入医师培训进行完善[6]。

4强化医学教育师资培训

师资是医学教育的核心,也是吸引专业人才的重要资源。为了完善师资储备,美国神经病学会将神经病学医学教育设定为一个专门的亚专科。专科培训时长为1~2年,培训内容包括课程设置、教学方法研究等[7-8]。同时,鼓励临床医师参与教学工作,注重“临床-教育者(clinician-educators)”的培养,对医师的教学能力进行考核,设立专门的教学晋升路线。在美国,神经科住院医师是医学生近1/3医学知识的来源[7]。因此,对住院医师进行医学教学能力的培训和考核是改革的重点。改革建议设置专门的教学课程,将教学能力如教学理论、教学技巧等作为住院医师培训核心胜任力的考核指标[8]。耶鲁大学医学院设置了住院医师长期临床教学培训项目,培训内容包括启迪式课程、核心领导力培养、床边教学以及导师能力培训等。住院医师不仅是临床课程小组学习的领导者,还可以利用情景模拟,以“教师”的身份进行教学。通过培养住院医师的核心临床教学能力,实现高效率的脑血管病相关教学,增加医学生及住院医师对脑血管病专业的兴趣[7-8]。

5讨论和建议

医学神经科学专业范文第2篇

[关键词]精神病学;精神科;教育;人才培养

现代精神病学的人才培养包括毕业生和研究生的教育情况和从事精神科工作人员的进修培训。我国现代精神病学主要是指西方精神病学,而西方精神病学大概在19世纪末随着传教士兼行医术逐渐传入中国。传入初期,精神病学的人才培养在我国并未受到重视,而且我国医学院学生多数不重视或不愿从事精神病学工作。到20世纪上半叶,医学院毕业生从事精神科工作而坚持到底者不超过50人。由此看来我国精神病学的人才培养就变得尤为重要和迫在眉睫。

一、教师队伍

20世纪初,开设精神病学课程的医学院校非常少,而且多数教师也都是外国的神经精神病学家,兼教神经病学和精神病学。

在我国最早介绍西方精神病学的外国人是伍兹医生。伍兹在1919年转到北京协和医学院工作,担任神经精神病学助教授,并于1922年开设了神经精神病学课程,培养出第一批中国神经精神科医生。

之后美国的雷曼医生在1931年应上海医学院之邀,来华讲授神经病学及精神病学,次年他去北京接替伍兹,培养了许多人才,包括粟宗华、凌敏献、黄友岐等。1937年,雷曼离华,由希尔医生接替。

直到太平洋战争爆发,外籍教授大部分撤离中国之后,我国精神科教师才开始逐步发挥力量。

1937年抗战暴发后,程玉麈随中央大学西迁去四川成都担任华西大学、中央大学医学院、齐鲁大学医学院、北京协和医学院联合办的4大学联合医院的神经精神科教授及科主任,讲授神经精神病学。程教授教学水平很高,语言生动幽默,课堂内座无虚席,甚至非医学院的学生都来听课,盛况空前。1946年程教授在南京神经精神病院建立过程中,特别注重医疗质量和人才培养,对年轻医生基本功要求很高,病历质量十分严格(必须用英文书写),重视病案讨论,诊断和治疗也与国际基本相同,他还特别强调神经、精神两科协作互补的优势作用,要求每一位精神科医师均应基本掌握神经科临床知识。

同一时期的还有许英魁教授,1942年8月他被聘为北京大学医学院神经精神科主任、教授。在此期间许教授建立医疗制度,设计神经精神科病历格式,引进和培养医务人员,还特别重视心理工作和社会工作人员的配备,1943年北京医学院开设神经精神科课程,许教授讲课水平高,常结合具体病例,深入浅出,条理分明,使学生们听课入神。

从事医学专业教育60余年的黄友岐教授,为学校神经精神病学科的奠基人。早在50年代初就受卫生部委托主办3期全国神经精神科高级师资及专业医师培训班。1979年以后每年主持全国神经内科医师进修班,培养了大批专业人才,可谓桃李满天下。他的学生很多已成为国内外知名的专家学者以及专业岗位上的学科带头人和业务骨干。

除此之外,对我国精神病学人才培养做出贡献的还有很多专家和医生,比如陈学诗、李从培、莫淦明、桂质良、沈渔邨等等。

直到1950年后精神病学教学工作才开始使受到重视。五十年代初期,只有约三分之一的医学院校正式成立了精神病学或神经精神病学教研组,至1958年全国大多数医学院校建立了专门的教学组织。这一时期,随着医疗和教学工作的发展,教研组的人员逐年增加,从事精神科工作的教师从1950年2人至1965年增加为21人,形成了一支骨干教师队伍,并建立了一个较稳固的临床教学基地,为以后学科的发展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二、教学基地

在1950年以前,我国医学院大多附属于综合大学。独立的医学院校仅有少数,但规模较大。在医学院中仅少数有独立的神经精神科,有精神科者更少。50年代初期,全国进行了高等院校大调整,专科学院(包括医学院)大量独立,例如在上海就把原属于三个大学的医学院合并起来成为独立的上海第二医学院。独立的医学院的科室设置比过去完善,没有设立神经精神科的学校也纷纷设立此科。到了1950年代后期,神经和精神科分开,但由于医学院的附属医院设有精神科病房的单位很少,所以多数院校均以当地精神科专科医院作为教学基地。

早期影响较大的是华西医科大学。1914年设医科,学制6年,神经与精神病学安排在其教学计划的第6学年,每周1学时。初由外籍内科学教授讲述,抗日战争期间我国著名神经病学先驱程玉麈教授到成都任教。1954年6月将该院移交华西协合大学作为教学基地。同年10月更名为四川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并成立神经精神病学教研组,作为教学机构。1958年受四川省卫生厅委托,主办精神科医师培训班,学制为一年,在省内培养了一批具有精神病学知识的基层医生。

还有上海铁道医学院现归属铁道大学, 1960年代即开始以上海市精神病防治院为基地开展精神医学教学工作。后因学院迁校、复校,至1980年才正式成立精神医学教研室,以精神卫生中心为示教基地。

三、毕业生分配

新中国成立后,医疗卫生事业空前发展,因而高等医学院校的毕业生的供求非常紧张,毕业生由国家统一分配,能分配到精神科的只是少数,还有一小部分因为不愿做精神科医生而半途脱离,他们一般集中于较大的精神病院或教学医院的精神科。大部分从事精神科工作的医生都是中等专科学校的毕业生,还有一部分是具有临床工作经验的医护人员经短期专业培训后从事精神科工作。据1985年统计,我国现有精神科医生约6000人。

四、进修培训

我国的高等或中等医学校,学生在校期间的培养目标是通科医生,精神科的内容分量很少。毕业后分配到某一专科,即开始在实践中学习,逐渐成为一个专科医生,而缺乏有计划、有系统、较长期、较全面的专科理论培养,亦缺乏专科医生合格证的制度。为了补偿这一缺陷,各地条件较好的精神科单位,举办了各种类型的进修班、培训班进行补课。为本院及其他医院培养专科医生,无形中成为全国的培训中心,其中以南京神经精神防治院、上海市精神卫生中心、北京医科大学精神卫生研究所、华西医科大学及湖南医科大学精神医学教研室等单位最为著名。这种班一般为期数周或数月,最长为一年。在50和60年代,这种班讲授的内容较全面。

“十年内乱”对我国精神病学的人才培养产生了巨大影响。但是进修培训工作并没有完全停滞,比如在1978年,四川医学院受卫生部委托开始举办学制一年的精神科医师进修班,对国内各地精神科在职医师进行继续教育。26年来已毕业26批,共300余人。许多进修医师回到原单位成为业务骨干,在医疗和医院管理中发挥重要作用。

为了提高精神科医生的业务水平,1980年卫生部还指定北京医科大学精神科、北京市安定医院、华西医科大学、湖南医科大学、哈尔滨医科大学的精神科、南京神经精神病防治院和上海市精神卫生中心,包括上海医科大学和上海第二医科大学的精神科作为全国精神科医生继续教育的中心,每年举办进修班(1年期),为各地培养相当于主治医师的专科骨干。

80年代后期以来,各地培养医师的制度及晋升制度逐渐走向正规,去外地作较长时期进修者逐渐减少,而短期的、针对一个专题的培训班相对增加。

医学神经科学专业范文第3篇

会上,《中国医院院长》有幸聆听了北京清华长庚医院副院长王劲、美国华盛顿大学医学院神经外科主任理查德・艾伦伯格(Richard Ellenbogen)等一众行业领军人物就国内外学科发展挑战与趋势的热议。席间,记者还就中美学科建设差异、联合诊疗中心发展规划独家征询到王劲和艾伦伯格教授的个中见解,交谈中不时分享着他们对学科建设发展前瞻的无限构想。

学科创新意识相比匮乏

未来,学科建设到底会朝着哪些方向发展?

艾伦伯格以他的本职学科――神经外科的发展趋向作答。他表示,在美国,神经外科的学科建设呈现出四种蓬勃发展走向。

第一,神经外科治疗领域逐步扩大延伸。以血管内治疗为例,以往血管内治疗通常由放射介入医生完成,现在则多由神经内科、神经外科专家协同为患者制定治疗方案,神经外科的介入以及术式、路径的创新无不为患者提供了更为安全、有效的治疗手段,极大提升了患者的中远期治疗获益。

第二,创新治疗方式为学科发展注入更强劲的动力。艾伦伯格举例明示,在功能神经外科领域,目前国外专家可选择脑深部电刺激术治疗帕金森症、抑郁症和强迫症等患者,使治疗效果显著改善。“这种基于微创的生物学治疗有望成为学科发展的主流。”

第三,医生价值得到重新优化分配。神经重症监护室曾经是神经外科医生的重要“阵地”之一,而当前,神经重症科医生将在其中逐渐承担起越来越关键的责任使命,因为他们可以为患者提供更专业化的医疗照护,乃至临终关怀。

第四,在借助科技力量、顺应疾病谱变迁的背景下,需要及时调整学科发展方向。伴随医学科技进步,美国的创伤性神经损伤的治疗收效以及功能康复水平已不可同日而语,治疗需求也逐年增加。“这也将成为各家医院医疗实力的重要体现。”

美国华盛顿大学旗下成立的脊柱中心就是很好的例证。据悉,华盛顿大学脊柱中心业已成立十数载,签约医生来自神经外科、骨科、康复科、疼痛科、心理科等专业,时下不仅为患者提供临床整合式服务,而且传统的开放性手术逐渐被微创手术所取代,患者的治疗、康复效果以及安全性均更为理想。

会上,一位老专家在听及国外神经外科学发展现状时表示,中美两国相比,对同一病种的治疗效果可能并未存在太远差距,然而中国学科建设的创新能力却明显滞后,“基本上是随着人家走,多一些创新意识与转化能力是当务之急”。

在创新意识相对匮乏的同时,缺乏高品质、规范化的专科医生培养也成为学科深入发展的掣肘要素。

据悉,在美国的26个专科住院医师培训项目中,神经外科学位列其间,而神经外科住院医师的招录也因“最高的准入标准”而闻名。目前,全美仅有110个医疗机构具备神经外科住院医师的招录资质,每年的招收名额约180个,每个医疗机构年招收人数不超过两名。无疑,宁缺毋滥、严格住院医师规范化培养成为神经外科固守行业领头羊地位的基石。

此次,北京清华长庚医院选择与美国华盛顿大学开展联合诊疗中心,在认可对方学科发展实力的同时,正是看重了美方的高端专科医师培训能力。

而北京清华长庚医院的“工科背景”以及神经外科医疗水准也恰恰是美国华盛顿大学最为欣赏的特质。艾伦伯格将此次“联姻”界定为“强强联合”,他透露,北京清华长庚医院和美国华盛顿大学医学院将互为神经外科住院医师的海外培训基地,每年两家医院将互派神经外科住院医师接受专科培训。

创新转化能力需合力笃实

神经外科是北京清华长庚医院的重点发展科室,隶属于清华大学临床神经科学研究院,由脑血管病中心、脊柱脊髓中心、功能神经疾病中心、胶质肿瘤综合征治疗中心、颅底肿瘤中心、神经内镜中心、神经创伤中心七个疾病单元组成,坐拥200张开放床位。科主任为国内享有声誉的神经外科专家王贵怀,首席专家为现任北京清华长庚医院副院长的王劲。

王劲是我国神经外科事业开拓者王忠诚院士之子,回国前已是美国华盛顿大学医学院的神经外科教授。北京清华长庚医院开业之初,他放弃了国外优越的工作与生活条件,毅然加盟北京清华长庚医院。

促进国内神经科学发展,开展转化医院是王劲的回国创业梦想。他相信,北京清华长庚医院可以助他完成多年未能实现的医学夙愿,“我非常希望能够借助清华大学的强大理工学科和生物学系优势,践行学科协同创新。”王劲将目光瞄准了转化医学。

在国外工作20多年,使王劲对医学事业抱有更多的思考与设想。对于脑积水分流手术,他发现,国外的手术分流阀既无法精准测量手术患者的颅内压,也无法准确告知流量,而国内相关设备绝大多数自国外引进。“目前,各国学者对这一问题都无有效的解决方案。”

当北京清华长庚医院向他抛出橄榄枝时,他毅然决定回国。目前,他带领团队与清华大学理工科、生物医学系的学者沟通交流,希望尽快找到解决之道并应用于临床。

“临床提需求,基础做科研,再转化为临床应用,只有形成‘闭路循环’,才能推动实践飞速发展,才能更好地造福患者。为了这个目标,我们将不遗余力。”在深入开展以临床需求为导向的转化研究之时,王劲还带领团队在相关学科针对整合式医学服务中心、精准医学、专科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展开探索……

医学神经科学专业范文第4篇

“医乃仁术”、“医术是一切技术中最美和最高尚的”是医学起源的初衷,也是医学大师对医学深遂内涵的理解和感晤。西方医学快速发展,尤其是^类进入20世纪以后,西方医学各学科获得突飞猛进的进步。医学在进步,医学科学的分科越来越细、医学技术越来越高超、医疗仪器越来越精密,现代医学的发达使许多人坚信医学可以消除一切病痛。然而,现代医学的先进并没有达到让所有患者的医疗感受更好,医患关系越来越紧张,人们对医疗活动的抱怨和指责也越来越多。医学到底怎么了?医学不是为人服务的科学吗?医学不是科学中最具有人文精神的门类之一吗?当我们深究这些问题时,发现近代以来机械唯物主义成为医务工作者的主要思维方式,这种思维方式认为人像机器一样是由各种零部件组装起来的,而治疗病人的疾病就像修理机器。20世纪大量有识之士呼吁人类的医学模式应为生物一__一心理一一社会,但这一模式并没有在实践中真正贯彻和实现。随着现代高精尖医疗设备在诊断与治疗过程中的大量运用,医生与患者之间增加了机器这个第三者,使医生与患者之间多了一道屏障,医生与患者之间的沟通与交流越来越少,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医生对待患者的态度也越来越冷漠。在医学“技术化”、“市场化”、“功利化”的今天,医学出现“非人陛化倾向”,医学与人文的距离不断拉大。医患双方由于信息的不对称和医生在诊治过程中的主导地位使医疗行为被认为是医生单方面的行为,而患者的情感、医疗感受、心理状态等常常被忽略,医学出现了人文精神的失落。医学需要人文精神,医学工作者必须具备人文精神,医学人文精神问题已经引起社会的广泛关注。医学人文精神是人文精神在医学领域的表现,是在医疗活动中对人生命的关注、人的生存质量的提高、人的情感的关切、人的心灵的安慰和人的发展的考量,其出发点是“人”,其核心是“以人为本”[11。医务人员的医学人文精神是通过医务人员对医学科学、医学职业的理解、医学态度、医学行为等体现出来。故医学人文精神的认知包括对医学为什么需要人文精神、为什么要提倡和坚守医学人文精神、提倡和坚守什么样的医学人文精神几个方面。对医学人文精神的认知是对医学人文价值的理解与把握,也是践行医学人文精神的前提。医学生是未来医疗活动的主体,医学生对医学人文精神的理解、把握关系到未来医学发展的方向和趋势,关系到医学的目的的实现与未来医学体系的建立。因此了解医学生关于医学人文精神的认知情况是我们进行医学人文精神培育的前提和基础。对医科大学生的医学人文精神认知进行调查研究,旨在进一步了解医科大学生的医学人文精神认知状况,以进行针对性的引导和教育。

2研究对象和方法

2.1对象

以广东医学院2007、2008、2009级临床、护理两个专业在校学生为调查对象。

2.2方法

2.2.1问卷设计

①医学需要人文精神的必要性,主要调查医学生对医疗行业和医疗活动的理解,设计的问卷项目为:选择医学专业的原因、对医学专业的理解、对医学科学的认识、对医学职业的看法。②如何培育医学生的医学人文精神,调查医学生对医学人文知识的重视程度,设计问卷的项目为:在大学期间应学习哪些知识、合格的医务人员应该具备什么样的素质、临床上影响治疗效果的因素。③提倡和坚守什么样的医学人文精神,调查医学生对医学人文精神的认知情况,设计问卷的项目为:医学生对医学人文精神的了解程度、医学人文精神的内涵、临床最需要医学人文精神的人员。

2.2.2采用问卷调查方法

通过文献研究及与部分学生的座谈隋况,设计了调查问卷。以打印文本的方式开展了正式调查,问卷调查表采用统一指导语,在规定时间内完成,及时收回,进行统计处理。调查表发放500份,回收有效问卷472份,回收率94.4%。

3结果与分析

3.1医学生对医疗行业和医疗活动的理解情况

对医疗行业和医学专业的理解和认识会影响学生对医学人文精神的认知。在学生选择报考医学专业的原因中,61%是因为没有选择的余地或是父母的心愿或是一时的冲动所至,39%是自己的理想。在对医学专业的认识上,大部分学生考虑的是个人的利益因素,认为医学行业是待遇高、较稳定的职业,也有39%的同学认为医学职业可以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在医学学科的认知上,97%学生认识到医学是自然科学,45%的同学认为医学是一种技术,而只有17%的同学认识到医学具有人文特点。在对医学研究和发展的目的的认识上,80%以上的同学认识到医学是治疗疾病、减轻病人病痛和延长寿命的目的,但只有21%的同学认为医学发展是为实现人类的终极关怀,最终达到人的自由。从以上可知,大部分医学生有明确的医学专业思想,但也有许多医学生专业思想不牢固。在市场经济环境下,有些学生受功利主义和拜金主义思潮的影响,过分看重医学专业的经济功能,对医学专业态度过分功利性。救死扶伤不仅仅是医学的科学功能体现,还是医学的人文性质体现。医学本质上可以说是人道主义事业,而医务工作者也首先应是一个人道主义者。本次调查发现医学生对医学的人道主义性质欠缺认识,有的根本没有意识到医学的人道主义功能,没有意识到医学科学既有探索科学真理、减轻病痛、治疗疾病的功能,还有挽救生命、关心人类健康、尊重人类的人格和尊严的人道主义价值。

3.2医学生对医学人文知识的重视程度情况

医学人文精神的培育是通过对医学人文知识的学习和体悟,内化为医务人员的品格、素养、价值观,表现为人的语言、行为、精神气质。医学生对医学人文学科和知识的重视程度会影响其对医学人文精神的认知。通过调查发现48%的学生认为作为医学生学好医学专业理论知识和技能就可以了,35%的学生认为医学生除了要学好专业知识和技能外,还应学习相关的文、史、哲知识,5%的学生认为医学生要专业知识和文、史、哲知识并重。调查学生对于21世纪的医务人员就具备什么样的素质方面,95%的学生认为要掌握过硬的专业知识和技能,24%的学生认为医务人员应具有关心与关注病人的生命与健康、病人的权利和需求、人格和尊严等人文精神。关于提高医学生的医学人文素质的途径的调查中,46%的学生认为应通过医学人文课程的学习,22%的学生认为通过专业课程的学习,13%的学生认为通过塑造洋溢人文精神的校园文化培养,21%的学生认为通过见习、实习等社会实践中培养。大部分学生在校学习期间较重视专业知识和技能的学习培训,对文、史、哲知识的学习和体悟不够。而在提高医学人文素质的途径中,46%的学生认为应通过医学人文课程的学习来提高,这与之前的认识产生矛盾,从一个侧面体现出当代大学生的矛盾心理和浮躁作风。他们从理性上认识到学习掌握专业知识和文、史、哲知识可提高自己的综合素质,但在功利主义思想影响下,却对专业课和非专业课予以两种截然不同的学习态度和学习行为,这在客观上增加了在校大学生对医学人文精神理解和培养的难度。在大学生毕业之后,医学人文精神的培育被交到了社会和工作单位,这就需要社会建立培育医务人员人文精神的体制和机制,从而使医学真正成为一门以人为本的人道主义学科。

3.3医学生对医学人文精神的直接认知

经过调查发现,95%的学生对医学人文精神并不了解,只有5%的学生对医学人文精神有较清楚的理解。大部分学生认识到医学人文精神包含有敬畏生命、关爱生命、感悟生命真谛、对生命的终极关怀,尊重患者权利、尊重患者人格和尊严、达到人类自由这些内容,但也有54%的学生认为患者是疾病的载体,医生治疗患者的疾病属于医学人文精神的体现。32%的学生认为在临床上医务人员所诊疗对象是有病的人,而68%的学生认为是人得的病。在调查影响治疗效果的因素中,98%的同学认为医务人员的专业水平会影响,45%的同学认为患者的情绪和心情,而认为医务人员对病人的态度、患者对医务人员的信任程度、医院的就医环境影响疗效的同学分别占209/o、23%、18%。医学具有人文特性在于医学研究对象的是人,医务人员工作的对象是人的生命。维也纳医学教授诺瑟格尔(HerrmanNothnage1)指出,“医学治疗的是有病的人而不是病”。美国霍普斯金大学医学教授鲁宾森(GeorgeCanbyBobinson)在其著作{ThePatientasaPerson}中告诫医学界不能以“科学的满足”取代“人类的满足”,要求医生“把病人作一个整体来治疗”乔治亚医学教授休斯顿(WilliamHouston)认为是否尊重患者心理感受,是“医生区别于兽医之所在”。因此正如杜治政认为,医学教育应该实现的最终目标,就是培养每一位医学生具有“善”的理念,让“关爱病人”成为每位医学生的基本人文价值观念。医学高等教育不仅仅是培养具有精湛医术的专业人才,而首先是培养其成为“人”。“做人”是最根本的、最重要的。综上所述,医科大学生的医学人文精神培育任务艰巨,医学人文素质有待于进一步提高。

医学神经科学专业范文第5篇

【摘要】疼痛科作为一个新兴的临床科室,已经在全国大部分医院陆续开展起来,但各地发展水平参差不齐和整体发展水平不高是摆在该学科前进道路上必须解决的难题。因此我们要加强疼痛科的学科建设和发展,使其早日达到甚至超过现有成熟科室的影响和水平。

【关键词】疼痛科 建设 发展 方法

doi:10.3969/j.issn.1671-332X.2014.12.001

1994年国际疼痛研究学会将疼痛定义为[1]:“疼痛是一种与组织损伤或潜在组织损伤相关的不愉快的主观感觉和情感体验”。但人们对疼痛的探索和研究在这之前几十年就已开始,美国和日本分别于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建立疼痛门诊、疼痛病房及疼痛临床研究中心,而且1973年建立国际疼痛研究会(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 for the Study of Pain, IASP)。1999年8月,在维也纳召开的第九届国际疼痛大会正式提出,疼痛不仅仅是一个症状,也是一种疾病[2]。我国疼痛治疗临床工作起步较晚,上世纪七十年代少数学者开始研究探索,八十年代末建立国内相关学术机构并开始国际交流,直到九十年代才陆续在中层医院出现挂牌的疼痛诊疗单位。经过近二十年的努力探索,具有中国特色的疼痛学临床技术已经形成,并逐渐发展成为一个新兴的专业[3]。如果说上世纪九十年代被定为“脑的十年”,神经科学因此得到了极大的发展的话,那么新世纪初美国第106次国会将二十一世纪的第一个十年定为“疼痛研究的十年”[4],这必将促进疼痛医学在世界范围内更加迅速地发展。虽然我国卫生部【2007】227号文件决定在各医疗机构增加一级诊疗科目“疼痛科”,使从事疼痛诊疗工作的专业人员和单位走出尴尬的境地,极大地促进了我国疼痛医学的发展。但由于各方面的原因,我国各地医院发展水平参差不齐,整体发展水平不高。疼痛科想要早日达到甚至超过现有成熟科室的影响和水平,更好地服务于各类疼痛病人,必须加强疼痛科的学科建设和发展,我科于2013年底被评为“国家重点临床专科”,结合我科的实际情况,笔者就此提出以下几种途径与方法。

1人才梯队的培养和形成

一个学科体系的建设包括形成合理高效的人才梯队,制定和形成规范合理的诊疗方案,配置先进有效的仪器设备等。但人才培养是第一位的,因为后两者都需要高水平的人才去实施和完成。一支高水平的医、教、研学科团队是科室兴旺和学科发达的基础和源泉。人才的培养要分级并全覆盖,首先是高年资人才的培养,高年资人才是科室的核心,决定着科室的发展方向和长远发展,高年资人才除了向代表国内最先进水平的同行学习外,还应不惜资金和时间远赴海外学习国外的先进技术和理念。其次是各级医师的锻炼和培养,我们可以根据高年资主治医师各自的特长和科室发展情况,为高年资主治医师有计划地确定研究方向,副主任医师确定亚专科方向和科研方面进行技术攻关,并把疼痛科分为神经痛组、脊柱与关节病组、癌痛组等亚专科组,每组均配备正副高职称医师以及相应数量的主治和住院医师,其中主治和住院医师在科内几个亚专科组进行轮组,这样科内的各级医师都得到了培养和锻炼的机会。还有进修医师的培养[ 5],鉴于进修的医师大多是从事临床麻醉的专科医生,他们对临床神经阻滞技术比较熟练,而对疼痛诊断与鉴别诊断,特别对相关的影像学、骨科和神经科的体格检查以及实验室检查知识相对薄弱。为此,我们定期安排相关专业教师上课和组织病例分析讨论。对于进修半年以上的,安排到影像学科轮转两周;一年以上的,到神经内科和放射科轮转各一个月,以加强对相关知识的培训。此外,由疼痛科高年资医师负责进修医师的“三基培训”,包括疼痛临床药理学、常见疼痛疾病的诊断与鉴别诊断、神经阻滞和射频操作技术及其适应症和禁忌症、疼痛治疗并发症的防治等。每周组织疼痛医学外文文献学习,以了解国内外疼痛医学进展动态。再次是研究生和本科生的培养,疼痛科需要培养疼痛专业的研究生,而且最好在本科阶段的教学中就开始有意地渗透疼痛科的知识。研究生部分时间从事疼痛的基础研究如神经病理性疼痛病理生理机制的研究,从源头上探求治疗疼痛的方法,也可以从事疼痛治疗新技术领域的对照性观察研究。在本科生的教学阶段,麻醉学专业的本科生就已增设一门《疼痛诊疗学》,并且要到疼痛科病房见习至少2月、实习至少2周,从而培养疼痛科潜在的人才。最后就是疼痛专业医师的培训,中华疼痛学会在全国建立多所疼痛临床中心,每年都举办全国性学习研讨班,加上一些全国和省市地区的疼痛学术会议,每年也短期培训了不少疼痛专业医师,为学科建设提供专业性和权威性的平台。

2制定和形成规范合理的诊疗方案

1992年,在时任卫生部部长、中华医学会会长的陈敏章先生的关怀下,以CASP成员为基础,成立了中华医学会疼痛学分会。疼痛学分会成立后,编写出版了《临床疼痛技术操作规范》和《临床疼痛诊疗指南》两部具有法规性质的专业著作,为疼痛学科的规范化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6]。疼痛科作为一级诊疗科目,规范化的学科建设是必需的。在学科构建及发展方面,如同内科、外科、妇产科、儿科、麻醉科等,一级诊疗科目应该具备的内容,疼痛科一样都不能少[7]。卫生部关于设立疼痛科的通知明确规定:开展“疼痛科”诊疗科目诊疗服务的医疗机构应有具备麻醉科、骨科、神经内科、神经外科、风湿免疫科、肿瘤科或康复医学科等专业知识之一和临床疼痛诊疗工作经历及技能的执业医师。对于疼痛科诊治的疾病也有明确的范围,即常见的慢性疼痛性疾病,包括各型慢性头痛,慢性颈、肩、腰、腿痛如颈椎病、肩周炎、肌筋膜炎、椎管狭窄、椎间盘突出,癌痛,神经病理性疼痛等[7]。疼痛科的诊疗方案应当遵循“明确诊断、综合治疗、安全有效”的原则,在明确诊断的基础上,选择1~2种有针对性的治疗方法,并辅以其他方法[2]。如颈型颈椎病,神经阻滞和针刀松解为主要治疗方法,辅以手法矫正、器具固定和牵引、中西医药物,形成颈椎病的序贯五法治疗。再如腰椎间盘突出症,可以以侧隐窝注射胶原酶溶盘术为主要治疗方法,对溶盘后的残余症状采用消炎镇痛液注射、针刀椎间孔内口松解、中药薰蒸、激光照射等作为辅助治疗。当然,我们要在确保病人安全的前提下争取达到最佳的疗效,这就要求我们除了具备过硬的专业知识外,还需要熟悉病人的病情,术前充分准备,及时处理糖尿病、高血压等合并症,对可能发生的意外做好预防措施。只要我们按照以上原则开展疼痛业务,很多疼痛都能在疼痛科规范合理的诊疗后获得很好的临床效果和社会满意度,如带状疱疹后神经痛和无开放手术指征的慢性腰腿痛的患者,可以在疼痛科进行微创或综合治疗;又如原发性三叉神经痛患者一般可以在疼痛科进行神经阻滞疗法和微创治疗。

3配置先进有效的仪器设备

仪器设备从侧面代表科室具备哪些现有的先进技术,同时由仪器设备所产生的经济效益又反哺科室,可以形成一个良性的循环。仪器设备尤其是紧跟国际潮流新技术的设备,是一个科室发展壮大所必须的,以我科的三叉神经半月节无痛射频治疗技术来说,2000年我科引进了全国第一台美国Radionic脉冲射频镇痛仪,使疼痛科的业务如虎添翼。首先,我们将射频技术应用于神经毁损镇痛,在传统的三叉神经痛治疗方面由于射频技术具有电刺激寻找神经和鉴别神经的功能,射频消融代替了酒精破坏性阻滞,成功率达98%以上,并发症显著减少[8]。该技术自2002年开展以来,已治疗近2 000人次,疗效可靠,费用相对低廉,获得了广泛的社会赞誉,目前我科的病人来自全国二十多个省市自治区,甚至一些外国病友也慕名前来求治,可以说这台美国Radionic脉冲射频镇痛仪为科室的发展壮大做出了重大贡献。

4增进各科室之间的交流与合作

疼痛科具有明显的多学科性特点[7],所涉及的学科包括麻醉科、骨科、神经内科、神经外科、放射介入科、肿瘤科、康复医学科、心理科、运动医学科、老年病科等。疼痛科医生可来自以上科室,但一般可先由麻醉科或康复医学科为牵头先组建疼痛诊疗科。无论来自哪个科室在临床工作中都必须与以上学科保持密切的合作。疼痛科归根结底是解决病人的疼痛问题,事实上很多疼痛病人还伴随有其它疾病,比如长期疼痛的患者加上睡眠不足可能有严重的心理问题。所以疼痛科医师不仅需要有一定的全科医学知识,还需要注重不同科室之间的协作问题,又比如一个腰椎间盘突出症的病人,为了使病人达到最好的治疗效果,可能会请骨科会诊共同制定最佳治疗方案,术后患者可以去康复科进行康复治疗。正因为疼痛科是综合的医学专科,它具有高度的跨专业性,医疗范围广泛,覆盖人群庞大,患者病情复杂,临床前景广阔,所以从这一点上来说,只有多学科深入协作, 才能够更好地推进疼痛医学的学科发展[6]。所以疼痛医师一定要有不同科室间的协作意识,这种意识甚至比其他科室还要强一些。

5重视国际的交流与合作

70年代疼痛医学的发展催生了1975年IASP的成立;我国60年代针刺麻醉的兴起,促进了疼痛医学的研究。在此过程中接触到疼痛医学的最新国际潮流,我国疼痛医生萌发了组织疼痛学会的意向,并于1989年成立中华疼痛学会[9]。国外设立疼痛学专业和成立疼痛科比我们早,自然走在了前列,相比其他成熟的科室,疼痛科更需要借鉴和学习国外的先进理念和技术,甚至包括科室管理技术。我们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加强国际交流与合作:首先是邀请国际疼痛研究协会的专家经常来讲学、参加年会等,以交流新思想新技术,甚至直接聘为客座教授进行教学和临床的指导,或者和国外合作办学,采取3+2的学习模式,即国内3年,国外2年的学习模式。其次派科室人员去国外参加学术活动或出国进修深造,这也是国内比较普遍的做法。再次,有条件和实力的科室可以考虑招收国际留学生将疼痛科远播海外,这也是各学科发展的一个国际趋势。

总之,疼痛科已经在全国蓬勃发展起来,我们应抓住这难得的机遇,继续保持与相关科室的协作关系,努力提高自身业务素质,一起建设疼痛科美好的明天。

参考文献

[1]赵志奇. 疼痛及其脊髓机理 [M]. 上海: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 2000:1-2.

[2]宋文阁. 临床疼痛学总论 [J]. 中国临床医生, 2000, 28 (11): 9-10.

[3]聂发传, 苏东, 陈金梅. 疼痛学教学的体会 [J]. 局解手术学杂志, 2005, 14 (4): 258.

[4]韩济生. 神经科学与疼痛医学 [J]. 中国疼痛医学, 2004, 10 (1): 1-2.

[5]陈金生, 高崇荣, 卢振和, 等. 浅谈疼痛医学教育管理 [J]. 中国高等医学教育, 2007 (3): 62-64.

[6]刘志学. 让疼痛医学不在“雾里看花”——访辽宁中医药大学附属第四医院疼痛科主任耿葆梁教授 [J]. 中国医药导报, 2012, 9 (16): 1-3.

[7]高崇荣, 陈金生. 谈疼痛科的建设与发展 [J]. 现代医院, 2009, 9 (1): 12-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