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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七夕的文章

关于七夕的文章

关于七夕的文章范文第1篇

1、七月七是七夕节。

2、七夕节,又称七巧节、七姐节、女儿节、乞巧节、七娘会、七夕祭、牛公牛婆日、巧夕等,是中国民间的传统节日。七夕节由星宿崇拜衍化而来,为传统意义上的七姐诞,因拜祭“七姐”活动在七月七晩上举行,故名“七夕”。拜七姐,祈福许愿、乞求巧艺、坐看牵牛织女星、祈祷姻缘、储七夕水等,是七夕的传统习俗。经历史发展,七夕被赋予了“牛郎织女”的美丽爱情传说,使其成为了象征爱情的节日,从而被认为是中国最具浪漫色彩的传统节日,在当代更是产生了“中国情人节”的文化含义。

3、七夕节既是拜祭七姐的节日,也是爱情的节日,是一个以“牛郎织女”民间传说为载体,以祈福、乞巧、爱情为主题,以女性为主体的综合性节日。七夕的“牛郎织女”来源于人们对自然天象的崇拜,上古时代人们将天文星区与地理区域相互对应,这个对应关系就天文来说,称作“分星”,就地理来说,称作“分野”。相传每年七月初七,牛郎织女会于天上的鹊桥相会。

4、七夕节起始于上古,普及于西汉,鼎盛于宋代。在古代,七夕节是靓女们的专属节日。在七夕的众多民俗当中,有些逐渐消失,但还有相当一部分被人们延续了下来。七夕节发源于中国,在部分受中华文化影响的亚洲国家如日本、朝鲜半岛、越南等也有庆祝七夕的传统。2006年5月20日,七夕节被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列入第一批部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来源:文章屋网 )

关于七夕的文章范文第2篇

七夕情人节感想作文范文一又是一年七夕,看似无关的节日。

天空一丝丝暗淡,织成澄澈冰凉的夜。没有看见星辰,亦没有如往年一般在夜里下起雨来。洁白如瓷的月被谁悬挂在夜冷冷的瞳孔中,安静地,倾斜了一地柔弱的光线。

记得母亲曾说起,在她儿时的那个年代,在这一天的夜,总会有些人家将盆子放在院子里,收集那晚的雨水。传说那些并非纯粹的雨,而是织女与牛郎相会时落下的泪,若女子用来洗脸,便会得到天仙般的容貌。

而我终究不曾尝试过,便也不知真相是否如此。

儿时的我,也不知为何相见也会有眼泪?不知很多年以前的这一天,是否真的有谁用了这样一盆冰凉的水洗脸,又怀了怎样的心情?

印象中的女子,总是这般多情而温柔的动物,似一尾鱼,在冰凉的水中兀自摇曳着远去。

风在一个空间与另一个空间里飘荡,似乎在偷听谁与谁耳边的情话。缠绵的话只有化作声音或者文字时才会变得动人,却又变得不真实。而永恒,莫不是是更虚假的幻象?

想起,谁曾在某一个凉如水的夜晚祝我“情人节快乐”,那个可爱的模样。

我莫名的收下这特别的祝福,后来才想起大概是因为不久后的平安夜或是圣诞节。于是被莫名的感动了一阵子,以至于好久以后的今天,当我忘了那个具体的日期后,还依稀记得那个透着几分可爱的话。

这一年的七夕,大概不会再有人对我说“情人节快乐”了吧,因这到底不是与我相关的日子。

忽而想起,是否也该对身边的每一个人道一声“情人节快乐”,却只怕不是谁心中所期盼的那个人。

却依旧愿意怀着美好的祝福度过,在这美丽的节日。

想象传说中的牛郎织女会如何遇见在长长的鹊桥,会不会有鲜红的玫瑰,背景是荒凉抑或繁华……

兀自绵长的遥想,却是空白。

不过如往常一般的,安静的夜……

生命的真相,莫不过一个空寂的夜,留你独自循着那一缕绵薄的气息,兀自猜想?

七夕情人节感想作文范文二七夕的天空为何下起了雨滴?难道王母为难了织女牛郎?还是雀已疲惫于以身搭桥,牛郎织女为此相望而不能相拥而泣?

天空已看不见满天繁星闪烁,看到的却是一幕幕的镜头……流动于指间的温柔,暖于心间的欢喜,梦幻而期盼的憧憬,言语的海誓山盟地老天荒。。。。不欢而散的相聚,有心或无心的刺痛,口角的争辩,在乎或醋意的冷漠,为取佳人一笑的等待,揪心的泪水……原来七夕也会流泪,只是那泪不但是实质的液体,亦是感觉或是错觉!

繁华而喧闹的大街,总会看到无数佳人的微笑。手捧鲜花依傍于那厚实的肩膀,惬意的享受那幸福与踏实,那似是终身的依靠!紧扣十指流连于各类商店,或者漫步于微风轻拂、沁人心脾的公园……

谁曾看到那些伤心的人儿,那些只愿藏于自己房间中,或者葬埋于黑暗中。他们不是不想去沐浴这幸福时刻,去体会织女牛郎的情深意切,去将自己那孤独的心好好安放!他们怕,怕伤疤重新裂开,重新历练那炼狱的痛苦!任何一个不经意的画面都会触动那易碎的心,敏感的回忆着从前,从前的点点滴滴……碎了,拾起在将其拼凑,却永远不会是颗完整的心!那一条条裂纹或许是一路的坎坷,坎坷的终端却依然回归从前的孤独!七夕,别人是幸福!但有这么一群人,却很悲伤……或许泪能减轻些他们的痛苦,或许只是无谓的自我安慰罢了!

七夕的天落着泪,有着点点伤感,点点遗憾,点点惋惜,点点无奈……

七夕情人节感想作文范文三七夕,额……是中国情人节呐。

我在西安过的。

之所以没在博客和空间里写,是因为我不想死。我们可敬的老师,正在彻查早恋事件与沉迷网络事件。稍微不注意,就会被拉进办公室教育,颜面无存。

查字典,老师是找不到的,很安全,我才敢写这样的文章。

那天晚上,刚上了Q,发现很多人跟我诉苦,一边敷衍地安慰,一边无力地痛苦。我也没人陪好不好?说自己是好孩子吧,好像不该想这些事情,说自己是坏孩子吧,或许又不太对。不愿承认的事实。早恋,很讨厌这个词,或许是它刺痛了我倔强的自尊。看到一些像我一样大的孩子说怎么能早恋呢,早恋是不好的,突然感觉好笑而且可悲。有这样的好孩子,纯纯的好孩子,看到我的文章会觉得不可思议的好孩子。我为什么不是?还有那些故作清高的人,为了什么,自尊么?

最近写作业的时候,总是会情不自禁的写一些关于爱的东西,然后一惊,迅速撕掉,粉碎,看它们飞扬在我的身后,笑了。不敢去碰触这些东西,却又为悲哀的七夕而难过,真是一个矛盾的人。

我明白,写这篇文章,会有很多人教育我的,觉得我不可思议,不管了,就这样了。

8.19,曾经让我轻轻的心痛过。

8.19,曾经让我微微的羡慕过。

8.19,曾经让我稍稍的动摇过。

关于七夕的文章范文第3篇

1、七月初七对应节日:七夕节。七月初七,又称七夕节,乞巧节,农历七月初七是中国历史悠久的传统节日。中国民间传说阴历七月初七晚上喜鹊在银河上搭桥,让牛郎、织女在桥上相会。古俗在这天晚上,中国女孩们要穿针乞巧。鹊桥相会歌颂了中国劳动人民忠贞不渝的爱情,以及追求美好生活的强烈愿望。

2、“七夕”最早来源于人们对自然天象的崇拜,早在远古时代,人们就对天文星象有认识,并将天空星区与地理区域相互对应。东晋葛洪的《西京杂记》,有 “汉彩女常以七月七日穿七孔针于开襟楼,人俱习之” 的记载,这便是我们于古代文献中所见到的、最早的关于乞巧习俗的记载。后来的唐宋诗词中,妇女乞巧也被屡屡提及,唐朝王建有诗说:“阑珊星斗缀珠光,七夕宫娥乞巧忙”。

(来源:文章屋网 )

关于七夕的文章范文第4篇

1、“七夕”最早来源于人们对自然天象的崇拜,早在远古时代,人们就对天文星象有认识,并将天空星区与地理区域相互对应。追求秩序的古人们不仅将天空规划得井井有条,还将星宿与地面区域一一做了对应,这个对应关系就天文说,称作“分星”,就地面说,称作“分野”。

2、简单来说,古人们就是将天上每个星座都与地上的实体地理区域一一对应。

3、在古代,七夕和牛郎织女传说关系密切,它是以女性为主体的综合性节日。 七夕因牛郎织女的美丽传说使七夕成为爱情象征, 被认为是中国最具浪漫色彩的传统节日,更被现代人誉为“中国情人节”。

(来源:文章屋网 )

关于七夕的文章范文第5篇

[关键词] 《梧桐雨》;民俗事象;故事情节;俗化倾向

[中图分类号] I237.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1-6639(2012)04-0057-06

元代著名杂剧作家白朴的杂剧代表作《梧桐雨》,全名《唐明皇秋夜梧桐雨》{1},取材于唐人陈鸿《长恨歌传》,取自白居易《长恨歌》“秋雨梧桐叶落时”诗句,写唐明皇李隆基与杨贵妃故事。全剧结构层次井然,诗意浓厚,以致后世学者对该剧的风格倾向于俗化还是诗化产生很多讨论。张石川在《白朴的俗化倾向》一文中,提到日本学者狩野直喜在《元曲的由来与白仁甫的梧桐雨》[1]中论到元杂剧的俗的倾向,狩野先生认为其原因在于《梧桐雨》取材于颇具通俗情调的《长恨歌》。张石川在此基础上指出,《梧桐雨》不仅取材于《长恨歌》,而且取材于宋小说、金院本、元代诸宫调等多种通俗文学。但是接下来,文章为了说明自己的观点,笔锋一转,提出:“《梧桐雨》是一部‘诗化’的杂剧。无论从语言还是从意境的营造上,都体现出与传统的诗词文学更为接近的特色,而所谓俗的倾向则应更多地体现在白朴的《墙头马上》这样的作品上。”[2]这一观点颇让人存疑。笔者认为,《梧桐雨》“诗化”的曲辞并不能掩盖其作为杂剧的俗化本质,《梧桐雨》的俗化来自于白朴高超的情节组材艺术。

《梧桐雨》之前,关涉李、杨故事的文学作品不计其数,故事情节也异彩纷呈,仅《杨太真外传》中就出现了二十五个情节元素{2}。白朴在创作《梧桐雨》时择取“洗儿会”、“七夕乞巧”、“爱情盟誓”、“信物定情”、“通奸”等五个民俗事象,将李、杨、安三个主人公紧密联系在一起,从而推动剧情发展。白朴之所以选择这五个民俗事象,是因为他深谙于杂剧的情节艺术本质,他按照平民百姓所熟知的、喜闻乐见的民俗事象去设置情节,从而展示出《梧桐雨》作为杂剧的通俗之美。

王国维先生对戏曲的定义为:“戏曲者,谓以歌舞演故事也。”[3]“必合言语、动作、歌唱以演一故事,而后戏剧的意义始全。”[4]可见,戏曲艺术的内核是一个故事,怎样表现这个故事,让故事触动人心才是戏曲所追求的,其它因素如言语、动作、歌唱、舞蹈等只是为“演一个故事”而服务的。而故事的核心元素是情节,因此,情节艺术才是戏曲之根本。《梧桐雨》的俗化恰在于情节设置上对民俗的倚重。这种倚重突出地表现于它借助于五个民俗事象,完成了整个情节的建构。

一、洗儿会、七夕乞巧

《梧桐雨》剧中洗儿会和七夕乞巧,这两个节日的择取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它们将杨贵妃与安禄山、杨贵妃与唐玄宗之间的感情纠葛提到了同等重要的地位,激化了剧中人物之间的冲突。从受众角度而言,洗儿会与七夕乞巧的习俗已是当时平民百姓所熟知乐见的。

(一)以传奇目的再现洗儿会

洗儿之风开始盛行于唐代宫廷,并且上行下效。而最有传奇色彩也最具特殊性质的洗儿礼是杨贵妃给安禄山所办的“洗儿会”,后人对其多持征信态度。《资治通鉴》载曰:“甲辰,禄山生日,上及贵妃赐衣服、宝器、酒撰甚厚。后三日,召禄山入禁中,贵妃以锦绣为大褪袱,裹禄山,使宫人以彩舆异之。上闻后宫欢笑,问其故,左右以贵妃三日洗禄儿对。上自往观之,喜,赐贵妃洗儿金银钱,复厚赐禄山,尽欢而罢。”[5]这一故事在文人中影响较大,宋代出现了一些有关杨贵妃洗儿的诗句,如舒邦佐的《读》:“锦绷儿啼妃子笑,鸡头肉念禄山来。”[6]刘克庄的《明皇按乐图》:“惜哉傍有锦绷儿,蹴破咸秦跳河陇。”[7]《唐二妃相》:“原来玉环子,别有锦绷儿。”[8]姚勉的《题杨妃出浴图》:“谁知迎洗锦绷儿,已在华清赐浴时。”[9]可见,许多文人对贵妃洗儿这一故事颇熟。

宋时,民间“洗儿会”已经作为一种习俗,为千家万户所接纳和遵守。孟元老《东京梦华录》卷六“育子”条记载北宋都城东京一带民间盛行满月洗儿,此时洗儿程序复杂而有规范,有“围盆”、“搅盆”、“添盆”,还有“落胎发”等程序[10]。甚至当时一些著名文人也按习俗操办“洗儿会”,梅尧臣五十七岁时喜得贵子,当时一些著名文人和朝中大臣参加了其洗儿会,留下贺诗有欧阳修的《洗儿歌》[11]、范仲淹的《次韵永叔贺圣俞洗儿》[12]、富弼的《次韵永叔贺圣俞洗儿诗》[13]等。梅尧臣为答谢诸友的洗儿贺诗,作《依韵答永叔洗儿歌》诗以答[14]。

金元时期,洗儿会也颇受重视。《金史》卷八本纪第八载:“辛未秋猎。十月癸巳,还都。庚戍,幸东宫,赐皇孙吾都补洗儿礼。”[15]记载金世宗因出宫秋猎,回宫后还特意为皇孙补洗儿礼。《金史》卷七十五列传第十三载:“(泰和)二年,元妃李氏生皇子,满三月,章宗以玑(卢玑)老而康强,命以所策杖为洗儿礼物。”[16]可见金朝是“满三月”洗儿,大概为“百日洗儿会”。金章宗为了祈愿皇子能够平安长寿,用老臣卢玑的拐杖作为洗儿之礼,可见洗儿的时间和洗儿的礼物因时代的演变和个人的想法而有所变化。到了同样由少数民族统治的元代,洗儿会风俗依然盛行。宋末元初诗人方回《庆陆仁重举男四首》(其三)有:“升平重见上元天,箫鼓声中璧月圆。惟有高门更多喜,金盘分送洗儿钱。”[17]元末明初学者谢应芳《过金陵明道书院访友人高孟立山长适遇秩满且有侧室洗儿之喜作诗贺之六韵》[18]。由此可见,“洗儿会”自唐始而盛,经两宋,至少数民族统治的金元两朝,发展成为宫廷和民间的重要习俗。

白朴作为由金入元文人,对“洗儿会”习俗应该非常了解。杨贵妃给安禄山作“洗儿会”的故事在李、杨故事中是一件堪称引人注目的新奇事。因此,白朴既考虑到金元时期洗儿会盛行的风俗,又考虑到杂剧的民众性,选择杨贵妃为安禄山作“洗儿会”剧情,是有意识地以传奇之目的叙写这段传奇故事。

(二)以嫁接手法演绎七夕乞巧

七夕,因牛郎织女相会的传说而广受人关注。七夕乞巧,这一习俗也因牛郎织女故事的流传而逐渐发展成民间的普遍节日。后世文人为其留下了许多脍炙人口的著名篇章,也因其而流传下来许多动人心魄的传奇故事。

魏晋南北朝以来,因七夕乞巧的习俗,产生了大量的诗篇。民间也有《乞巧歌》流传:“乞手巧,乞容貌,乞心能,乞颜容,乞我爹娘千百岁,乞我姊妹千万年。”[19]这一习俗发展到北宋,则显得繁华无比,孟元老《东京梦华录》卷八“七夕”条[20]和罗烨《醉翁谈录》卷四“京城风俗记”“七月”条[21]中关于七夕的记述都非常详细,从中可以看出宋时七夕节的隆重,因七夕节所带来的市场繁荣场面与市民的购物狂潮丝毫不逊于中国传统的春节和中秋节。

元代七夕节的隆盛场面也令人叹为观止。生活于金元之际的杜仁杰有套曲《商调·集贤宾北·七夕》:

暑才消大火即渐西,斗柄往坎宫移。一叶梧桐飘坠,万方秋意皆知。暮云闲聒聒蝉鸣,晚风轻点点萤飞。天阶夜凉清似水,鹊桥图高挂偏宜。金盆内种五生,琼楼上设筵席。【集贤宾南】今宵两星相会期,正乞巧投机。沉李浮瓜肴馔美,把几个摩诃罗儿摆起。齐拜礼,端的是塑得来可嬉。【凤鸾吟北】月色辉,夜将阑银汉低,斗穿针逞艳质。喜蛛儿奇,一丝丝往下垂,结罗成巧样势。酒斟着绿蚁,香焚着麝脐,引杯觞大家沉醉。樱桃妒水底红,葱指剖冰瓜脆,更胜似爱月夜眠迟。【斗双鸡南】金钗坠、金钗坠玳瑁整齐,蟠桃宴、蟠桃宴众仙聚会。彩衣、彩衣轻纱织翠,禁步摇绣带垂,但愿得同欢宴团圆到底。【节节高北】玉葱纤细,粉腮娇腻。争妍斗巧,笑声举,欢天喜地。我则见管弦齐动,商音夷则。遥天外斗渐移,喜阴晴今宵七夕。【耍鲍老南】团圈笑令心尽喜,食品愈稀奇。新摘的葡萄紫,旋剥的鸡头美,珍珠般嫩实。欢坐间夜凉人静已,笑声接青霄内。风淅淅,雨霏霏,露湿了弓鞋底。纱笼罩仕女随,灯影下人扶起,尚留恋懒心回。【四门子北】画堂深寂寂重门闭,照金荷红蜡辉。斗柄又横,月色又西,醉乡中不知更漏迟。士庶每安,烽燧又息,愿吾皇万岁。【尾】人生愿得同欢会,把四季良辰须记,乞巧年年庆七夕[22]。

此套曲既对元代七夕节繁荣场面做了充分描绘,又展示了元代七夕节的特殊风俗,如挂鹊桥图等。元代文人对七夕节也情有独钟,产生了许多与七夕节相关的诗词。在这些作品中,有七夕怀友的,如萨都剌的《登乐陵台倚梧桐望月有怀南台李御史艺,七夕》[23];有感伤悼亡的,如华幼武的《七夕薄阴悼亡有感》[24];有寄信问候的,如陆文圭的《回俞亲家七夕问信》[25];有七夕宴乐的,如刘仁本的《七夕宴会分韵得人字》[26];有文人因七夕节而向亲友征集诗歌的,如宋褧《张仲容七夕来征诗就次韵以答》[27];还有借七夕贺新亲的,如谢应芳《新亲贺七夕札子二首》[28]。而且从元代诗人七夕题材诗歌中也可见元代七夕之习俗,如祈雨、曝书等。

宋元时期,作为俗文学之大宗,小说戏曲中有关七夕的记载也繁荣起来,有些甚至是推动故事发展的重要元素,是其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因为民间七夕节的热闹繁荣为人间男女欢会提供了一些有利条件,以此为背景,产生了许多动人的故事。如《新编醉翁谈录》乙集卷一有《静女私通陈彦和》的故事[29],《绿窗新话》卷上有《杨生私通孙玉娘》的故事等[30]。

白朴则另辟蹊径,《梧桐雨》中关于杨贵妃七夕乞巧的叙写采取了张冠李戴的表现手法,将元代的七夕节习俗嫁接到了唐宫中,使得杨贵妃七夕乞巧情节具有了元代的民俗风情,从而大大加强了其作为戏剧的现实性和通俗化特质。因为随着时代的流变,七夕节中的诸多习俗虽然大致相同,但是某些具体习俗却有着不同的时代特征,如宋代开始七夕节流行买卖“魔合罗”。而元代七夕节最为典型的时代特征就是悬挂鹊桥图。元人熊梦祥《析津志辑佚·岁纪》中云:“宫庭宰辅、士庶之家咸作大棚,张挂七夕牵牛织女图,盛陈瓜、果、酒、饼、蔬菜、肉脯,邀请亲眷、小姐、女流,作巧节会,称女孩儿节。”[31]《梧桐雨》中关于杨贵妃七夕乞巧的内容,就有典型的元代七夕节特征,剧中唐明皇唱词:“小小金盆种五生,供养着鹊桥会丹青帧,把一个米来大蜘蛛儿抱定。”这里提到了悬挂鹊桥图,而文献记载显示,唐宫中七夕乞巧并没有悬挂鹊桥图的习俗,可见白朴所描绘的七夕乞巧其实是元代民俗生活中的节日活动,而非唐代宫中的七夕乞巧。

其实,在元杂剧中七夕节也是一个非常通俗化、大众化的男女情感表达的媒介。如白朴《墙头马上》剧中嬷嬷问李千金:“你看上这穷酸饿醋甚么好?”李千金唱道:“却待要宴瑶池七夕会,便银汉水两分开!委实这乌鹊桥边女,舍不的斗牛星畔客。”[32]武昌龄《张天师》中陈世英云:“既蒙仙子相许,小生怎敢负了此心?但仙子虽同织女,小生非比牵牛,怎么也要一年一会?做这般老远的期约也。”桂花仙子唱曰:“那七夕,会牛女佳期,你可也休卖弄。”[33]

二、爱情盟誓、信物定情

《梧桐雨》中择取唐明皇与杨贵妃于七夕之夜为爱情盟誓,寄钗钿信物以定情的情节,不仅为了表达李、杨二人之真情,也充分说明了白朴在创作《梧桐雨》时的市民化取向。

(一)以真情遇挫打动人心——爱情盟誓

在中国古代文学中,有关爱情盟誓的记载非常丰富而动人。《诗经·王风·大车》有:“榖则异室,死则同穴。谓予不信,有如皦日。”[34]汉乐府民歌中的《上邪》通篇以咒为诗,动人心魄:“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35]《敦煌曲子词集》中一首【菩萨蛮】:“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白日参辰现,非斗回南面。 休即未熊休,且待三更见日头。”[36]在主人公的眼中,爱情与山河同在,与日月共存,都是将宇宙之不可能以衬托主人公对爱情的真挚,对真情的坚守。

《梧桐雨》中设置李、杨二人在七夕之夜为爱情盟誓的情节也是非常打动人心的,通过爱情盟誓以表主人公情坚意长。而且,以皇帝与贵妃身份而情盟誓,这在一定程度上有利于将二人的角色下移,更接近普通百姓的心理,即尽管他们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和贵妃,但是在爱情面前,他们也像市井男女一样,会为了爱情的忠贞而盟誓,这自然拉近了受众与剧情的心理距离。

在元杂剧中,为爱情盟誓,甚至赌咒发誓的作品非常多,如关汉卿《救风尘》第三折周舍对赵盼儿的婚约产生了怀疑,赵盼儿赌咒发誓曰:“你若休了媳妇,我不嫁你呵,我着塘子里马踏杀,灯草打折臁儿骨。你逼我的赌这般重咒哩!”周舍听完赵盼儿的誓词之后就回家休了妻[37]。杨显之《潇湘雨》第一折张翠鸾怕“崔秀才此一去,久后负了人也”,崔甸士赌咒发誓以表决心曰:“小生若负了你呵,天不盖,地不载,日月不照临。”[38]

以上诸杂剧,均有为爱赌咒发誓的剧情,但是在海誓山盟之后,主人公却因为种种原因而没有获得天长地久的大团圆式结局。这种真情遇挫的剧情更能扣人心弦、打动人心。剧作家择取这类剧情除了能够吸引受众的眼球和调动观众的期待视野和观剧情绪外,对剧作家而言,还有利于激化戏剧冲突,推动故事情节发展,使得剧情跌宕起伏、张弛有度。

(二)以诚信受阻推动剧情——信物定情

《梧桐雨》中李、杨二人通过“钗钿”信物定情这一情节,也是中国古代民俗事象中的一个典型。《说文》云:“信者,诚也。”[39]即我们今天所讲的诚信。可见,所谓信物,不在于物的贵贱,而在于赠物之人的诚信。信物的种类丰富多彩,在中国文学史上,信物是抒情文学中的一个重要意象,但是,发展到元明清俗文学中,信物定情几乎成为关涉爱情的叙事文学中的固定情节模式,在一些小说戏剧中,它起到穿针引线、贯穿整个故事情节的作用。而在这类故事发展中,作为信物定情的主人公,大多遭遇种种阻碍和磨难,从而形成了三类结局:第一类是因主人公坚守诚信,并且不屈不挠地同现实阻碍抗争,最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第二类是主人公没有坚守,男人始乱终弃,或女人见异思迁;第三类是主人公虽然坚守诚信,但是由于外力阻碍所不可抗拒,最终相爱之人只能落得悲剧结局。《梧桐雨》就属于第三类情况。

在中国文学作品记载中,定情信物的样式也多种多样。《诗经·王风·木瓜》:“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40]《诗经·郑风·丘中有麻》:“丘中有李,彼留之子。彼留之子,治我佩玖。”[41]除了上述的瓜果、玉器作为定情信物,中国古代情人间的定情信物五花八门、各有特色,也留下了许多动人的故事。《世说新语·惑弱》有“韩寿偷香”的故事[42],唐传奇中也有许多情人间互赠定情信物的,如《柳氏传》、《李章武传》、《霍小玉传》、《南柯太守传》、《莺莺传》等[43],所赠信物各不相同,如相思枕、扬州青铜镜、扇子、交颈鸳鸯绮、同心结、香囊等等。这些信物大多是人间珍品,名贵异常。而到宋元明清小说戏剧中,主人公的汗衫、裹肚、袜儿之类也被当情信物,赠送给爱人。这些随带的贴身用品,不仅将赠送信物的范围普及化,而且也是社会风尚日趋俗化的表现。在宋元市井文化转型的浪潮中,普通人家男女之间为了表达爱情的真诚,以贴身俗物相赠,表达那种以“信”赠物,以真爱定情的寓意。元杂剧《金钱记》、《玉镜台》、《对玉梳》、《鸳鸯被》等,都是以信物作为杂剧之名,也是以信物贯穿全剧始终。

因此,《梧桐雨》里设置李、杨二人信物定情的故事情节,是通俗文学发展到元代的时代必然选择。在白朴《梧桐雨》中,信物定情在通俗意义上所预示的美满结局同现实中悲惨结局作对比所形成的剧情张力,也为剧本蒙上了浓重的不可抗拒命运的悲剧色彩,从而使剧情更具震撼力。

三、民众接受中对婚外情的想象与心理补偿——通奸

陶慕宁先生在《青楼文学与中国文化》中曾论到:“对男女两性关系的问题,民间的理解却并不认同于统治者所倡导的原则。如果说士大夫阶层是通过纳妾狎娼来弥补婚姻生活的缺陷的话,那么在下层社会则是用私通来解决同一问题。民间的男女所追求的是那种比较形而下的,侧重本能的两性之爱。”[44]这段话论述得颇为精到。从中国古代流行于下层社会的通俗文学中可以看出,私通、通奸等话题是文学作品中的一种特殊调味剂,颇受,其实从民众心理视角而论,这种好奇心与民众接受中对婚外情的缺失性体验的想象与心理补偿有关。《梧桐雨》中也写到通奸的剧情,即杨贵妃与安禄山的通奸行为,这受到同题材宋小说的影响,但是白朴在作为面向大众的杂剧中设置这一通奸行为的剧情,无疑是充分考虑到民众的接受与期待的,这一选择本身就体现了白朴创作剧本时主观上的俗化倾向。

杨贵妃与安禄山是否有通奸行为,唐五代文人的记述颇为隐晦,只是提到杨贵妃自收安禄山为义子之后,安禄山经常出入宫廷而不受阻碍。但是随着宋代俗文学的发展,关于杨贵妃与安禄山之间的私情被文人逐渐夸张与放大,到了北宋后期秦醇的《骊山记》、《温泉记》中,其内容完全艳情化,色彩浓重。如《骊山记》中描绘杨贵妃与安禄山,甚至还有唐玄宗三人后宫的行为:“贵妃虑其丑声落民间,乃以禄山为子。一日,禄山醉戏,无礼尤甚。”“贵妃虑帝见胸乳痕,乃以金为诃子遮之,后宫中皆效之,迄今民间亦有之。”“一日,贵妃浴出,对镜匀面,裙腰褪,微露一乳。帝以指扪弄曰:‘吾有句,汝可对也。’乃指妃乳言曰:‘软温新剥鸡头肉。’妃未果对。禄山从旁曰:‘臣有对。’帝曰:‘可举之。’禄山曰:‘初来塞上酥。’妃子笑曰:‘信是胡奴,只识酥。’帝亦大笑。”[45]但是《骊山记》中还是维护了杨贵妃的尊贵形象,将杨贵妃与安禄山之间的通奸叙述成杨贵妃被迫而为之的行为:“禄山数失礼贵妃,贵妃私甚恨,第无计绝之耳。晚年尤不喜之。禄山之守渔阳,贵妃屡言于上曰:‘渔阳天下之精兵所聚,宜用—心腹臣,禄山阴贼,不可为帅。’上不答。”[46]从杨贵妃谏言唐玄宗的言语中可以看出,作者在极力丑化安禄山这一胡人叛将。这与宋代文人谨承“华夷之辨”之大防,对安禄山一片斥责之声相一致。

而《梧桐雨》中虽然也写到杨贵妃与安禄山的通奸行为,但是却与宋小说中大不相同。首先,《梧桐雨》将杨贵妃与安禄山通奸设置成自愿而为之,并且肯定了二人的真情。第一折中写到杨国忠发现其妹杨贵妃与安禄山的私情,他谏言唐明皇发配安禄山去镇守边疆,以免东窗事发,累及整个杨氏家族。安禄山走后,杨贵妃是“妾心中怀想,不能再见,好是烦恼人也”。其次,《梧桐雨》中的安禄山形象并非小说中所描绘的那样十恶不赦和下流,而是一位了解政治形势的武将。第二折安禄山起兵时说:“如今明皇年已昏眊,杨国忠、李林甫播弄朝政。”再次,《梧桐雨》中的安禄山还是一位爱江山更爱美人的重情之人:“我今只以讨贼为名,起兵到长安,抢了贵妃,夺了唐朝天下,才是我平生愿足。”“单要抢贵妃一个,非专为锦绣江山。”《梧桐雨》中对杨贵妃与安禄山之间自愿通奸行为的叙述与安禄山爱江山更爱美人形象的树立,无疑极大调动了受众对故事情节的好奇和对剧中人物的复杂心理。受众既对剧中杨贵妃与安禄山的通奸行为大加谴责,同时也会对安禄山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举动唏嘘不已,而并非宋小说中仅仅给人以感官刺激和对小说中人物的可耻行为深恶痛绝这种单一的情感体验所能比拟的。

白朴并没有因为《梧桐雨》作为历史题材而刻意加强剧本的严肃感,其对杨、安二人通奸剧情的选择与元代其它杂剧一样,元到通奸主题的剧作也很普遍,郑传寅在《论元人杂剧中“贪淫破家”悲剧》一文中专门对元杂剧中关涉有妇之夫“贪淫破家”剧情的剧本做过统计:“现存150多部元杂剧中有12部以有夫之妇贪淫破家的故事为表现对象,其中有4部具有较强的悲剧性。”[47]这种通奸模式在明清小说中更是大量出现,有人曾统计明末涉及情节的小说,竟然有近四十余部[48]。元明清时期通俗文学中对主题的选择和大肆抒写,除了一部分是为了劝人遵守妇道,大多情况下是为了满足读者的阅读需要,呈现出强烈的民间化叙事倾向。

四、结语

《梧桐雨》虽为简短的四折一楔子杂剧,但是其内容的涵盖量却非常丰富多彩。从《梧桐雨》中出现的五个民俗事象可以看出,虽然白朴采取的方法各不相同,但是都是为剧情的通俗易懂、引人注目、新颖可观服务的。以传奇目的再现洗儿会,首先考虑的就是剧本内容的吸引人;以嫁接手法演绎七夕乞巧,则充分考虑了剧情虚实相间的叙事原则。受众可以从爱情盟誓中体悟真情,但是真情遇挫、有情人终不能长相厮守,不得不令人感慨万千。受众也可以从信物定情行为中感受情坚与情贞,但是由于受到外力阻碍,爱情信物最终变成了爱情遗物,怎能不令人顿首喟叹。而剧中杨贵妃与安禄山的通奸行为不仅可以满足民众接受中对婚外情的想象与心理补偿,而且对于受众而言,还有种石破天惊的震撼效果。因此,从民俗事象来看,白朴创作《梧桐雨》充分考虑了杂剧的文本性质和演出需要,这些民俗事象既构成了《梧桐雨》的主体故事情节,也充分体现了《梧桐雨》的俗化倾向。而张石川《论中的意象——兼及杂剧意象的特征与功能》中认为:“如果我们从文体发展演变的角度来看,《梧桐雨》并不是一部成熟的元杂剧作品,它更多的体现出的是一种过渡的状态,一种游离于主流之外的创作倾向。”[49]联系他在《白朴的俗化倾向》中的观点,可以看出,他认为《墙头马上》是一部成熟的元杂剧作品,而《梧桐雨》由于曲辞的“剧诗”化,因此只是诗词到杂剧的文体过渡形式。这一看法显然过分强调了杂剧曲辞对杂剧本质的决定性作用。从笔者以上的论述,可以看出他对《梧桐雨》的定位还是值得商榷和重新评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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