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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容若的诗词

纳兰容若的诗词

纳兰容若的诗词范文第1篇

一、纳兰性德生平

纳兰性德,(1654一1685)字容若,是满清正黄旗人,其父一度为当朝宰相,可谓荣华富贵。纳兰天资英绝,聪明颖悟,满腹经纶,又善骑射,可谓文武全才。纳兰容若的一生是短暂的,只有31岁。但他的文学成就,尤其是他词的创作成就确是十分辉煌的。时人和今人,对他都有很高评价。清人说他“尤工于词,所作《饮水・侧帽词》当时传写,遍于村校邮壁”(《清史列传》)。他的词集数度被翻刻。可见在当时纳兰词的影响是很大的。近世况周颐、王国维、唐圭璋等名家也都给纳兰词以极高评价。他诗文均很出色,尤以词作杰出,著称于世。因此,研究纳兰容若的词还是有一定的文学价值的。

二、情感的坎坷波折加深了其诗词的“哀感顽艳”

从纳兰性德生平的诗词中足可看出他情感的丰富,正是由于他情场的失意,才使得他的感情更加细腻,因为深受汉族文化的熏陶,所以他厌苦鞍马扈从,鄙视宦海倾轧,转而“甚慕魏公子之饮醇酒近妇人”的轻狂脱俗生涯。史载纳兰性德妻卢氏,妾颜氏,康熙十六年(1677年)卢氏病亡,复娶官氏。除原配夫人外,与纳兰性德有婚恋关系的还有一位扑朔迷离的早期恋人和一位婚外恋人沈宛。他们与纳兰性德的关系影影绰绰,若明若暗,但很明显,他们对纳兰性德的创作的影响不可小觑。

关于纳兰性德那位青梅竹马的恋人的传说,始于无名氏的《赁庑笔记》,“纳兰容若眷一女,绝色也,有婚姻之约,旋此女入宫,顿成陌路,容若愁思郁结,誓必一见,了此宿因,会遭国丧,喇嘛每日应入宫唪经,容若贿通喇嘛,披袈裟,居然入宫,果得一见彼姝,而宫禁森严,竟如汉武帝见李夫人故事,始终无由通一词,怅然而去。”讲的便是所谓的纳兰性德混入宫里会见恋人之事,只是宫禁森严无法语言交流,只得以玉钗相叩来传递情意,在纳兰词中隐约可以找到此事的痕迹,如《减字木兰花》中写道“相逢不语,一片晕红疑著雨。小晕潮红,斜溜鬟心只凤翘。待将低唤,直为疑情恐人见。欲诉幽怀,转过回廊叩玉钗。”等,似乎真如《赁庑笔记》中所记载相符。

与入宫说不同的另一种说法源于刘鸿先生的《清初学人第一――纳兰性德研究》一书,“不赞成纳兰性德所恋女子入宫之说,但并不否认性德生前有过恋人,恰恰相反,从性德对异性情意绸缪、一往情深的性格特征和他所写的爱情诗词来看,他是个自由婚恋的热烈追求者,可以肯定他生前有过甜蜜的初恋,并且这个恋人不是后来的发妻卢氏,而是纳兰家一个后来出家的侍女,使他饱尝了失恋的痛苦”。不过,这种说法也是从纳兰词中归纳而来。当然,由于关于纳兰性德的史料记载并不全面,所以我们要了解他的家世、他的感情就只有从他的诗词中去管窥蠡测。

但不论哪种说法都无法否认初恋情人对纳兰性德的影响,以至于他在诗词中才会时时有“十一年前梦一场”这样的佳句,就是因为这一份牵挂化在了词中才更显得韵味十足。“深禁好春谁惜,薄暮瑶阶伫立。别院管弦声,不分明。又是梨花欲谢,绣被春寒今夜。寂寂锁朱门,梦承恩。”即使恋人入宫,容若对其依旧念念不忘,虽终不得见但也期望恋人可以异于其他宫女,不求承欢。

在初恋情人入宫不久,容若娶了第一任妻子卢氏,卢氏才貌双全,配与容若可谓是才子佳人。容若与卢氏婚后琴瑟和谐,夫妻恩爱。在与卢氏婚恋期间容若为康熙御前侍卫,不能与卢氏长时间相守,于是在离别的日子,容若由思念的感情牵引创作了大量的恨别词,[相见欢]微云一抹遥峰,冷溶溶,恰与个人清晓画眉同。 红烛泪,青绫被,水沉沉,却与黄茅野店听西风。 这首词上阕变现了出征之人遥望山峰,那俊秀的山色好似妻子眉间的青黛,由此来表现征人对妻子的思念,下阕妻子晚间盖着青绫被在红烛的映衬下仿佛与丈夫一起听西北的风声,表达妻子对丈夫的无尽思念之情。若不是有这种相思的切身体会,也不会写出这种情真意切、深受深知的相思词。但好景不长,卢氏在结婚后三年便离开了容若,容若悲痛欲绝,写下了一系列悼亡词。“《青衫湿遍・悼亡》:青衫湿遍,凭伊慰我,忍便相忘。半月前头扶病,剪刀声、犹共银。忆生来、小胆怯空房。到而今、独伴梨花影,冷冥冥、尽意凄凉。愿指魂兮识路,教寻梦也回廊。咫尺玉钩斜路,一般消受,蔓草斜阳。判把长眠滴醒,和清泪、搅入椒浆。怕幽泉、还为我神伤。道书生薄命宜将息,再休耽、怨粉愁香。料得重圆密誓,难禁寸裂柔肠。”词的上阕字字含泪,回忆亡妻病中情形,伤心欲绝,又想起妻子胆小不敢守空房,如今只有梨花影伴,愿意为妻子的亡魂知名回家的路。而下阕最能感受到词人对妻子的深情的则是“怕幽泉、还为我神伤。道书生薄命宜将息”这一句,想到妻子在九泉之下还在为自己伤神,悲泣之感顿生。

在清朝男子三妻四妾自然是常有之事,纳兰性德也不例外,在妻子卢氏去世后,他又娶了官氏为妻,似乎是因为经历过与卢氏的生离死别,容若对官氏的感情并不入深。而让容若再次陷入情感的则是江南的艺妓沈宛,容若曾纳她为侍妾。但因种种原因两人被迫分离,这使得容若倍感歉疚,直到生命垂危,他说 “近来怕说当年事,结遍兰襟,月浅灯深,梦里云归何处”。依旧对沈宛念念不忘。

纳兰容若的诗词范文第2篇

――题记

自打我懂事起至今,可以自诩阅过不少词人,如庭坚、东坡、清照一干人等,皆是中国文学史上的一颗颗闪耀的明星。他们或豪放粗犷,或温柔婉约……但我最欣赏的,还是“佳公子”容若――他是开在我心中的一朵花。

纳兰容若,叶赫那拉氏,字容若,满洲正黄旗人,原名成德,避太子保成讳改名为性德,一年后太子更名胤,于是纳兰又恢复本名纳兰成德。号楞伽山人。清朝著名词人。父亲是康熙朝武英殿大学士、一代权臣纳兰明珠。母亲爱新觉罗氏是英亲王阿济格第五女,一品诰命夫人。有如此显赫的身世,为什么他却吟出“我是人间惆怅客”这种哀怨忧愁的诗句?就是这个问题,把我引入了纳兰的世界。

纳兰是一个美丽的诗人,尽管他身为一介男子,但他的词作之中却处处流露出宛如女子般的细腻与温柔。“谁翻乐府凄凉曲,风也萧萧,雨也萧萧。”“凝血残辉冷画屏,落梅横笛已三更。更无人处月胧明。”“紫玉钗斜灯影背,红绵粉冷枕函偏。”……一句句旷古的诗词,仿佛穿越了一段曲折的历史,在我面前缓缓回放着,一下一下,撞击着我的心魂。

在一片浊世之中,他“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又有谁能读懂他的心?他的父亲身居高位,却丝毫不体谅儿子的感受,竟想令一个满心扑在文学诗词中的年轻人,走上阴暗浊秽的官场之路!最懂他的人却是一个无丝毫血缘关系、年龄相差大半的生死之交顾贞观。这等悲凉之境,怎能不令他慨叹“我是人间惆怅客”?

……

我缓缓浏览着纳兰的一切,心中突然悸动起来,家人不解、世人不解的痛苦,纳兰一个人独自承受着,承受着这一切,自己却仍然坚强而独立,挥笔写下惆怅的诗句。“家家争唱饮水词,纳兰心事几人知?”

纳兰,“不是人间富贵花”,生性淡泊的他一心只为了文学,那些优雅的、令他“人生若只如初见”的文字,让他无比着迷。他对文学的迷恋,使他不屑在官场上跋山涉水。也正是他对文学、文字的这种爱恋,这种执着,令他在我心中,生根发芽,蓬勃绽放。

纳兰容若的诗词范文第3篇

邂逅一首好词,如同在春之暮野。——题记

偶尔在书店淘一些书,便淘到了这一部不甘于淹没在浩瀚书海中的作品。细雨绵绵,或是因为书名的唯美,又或是因为封面的淡雅,于是买下了它。

回到家,拆开一层包装纸,将书翻了一翻,一股扑面的油墨香味弥漫开来。细细地看了几页,发现了不少。如果和这位作者认识,想必她定是我的知音。她同我一样,喜欢古典美,喜欢诗词,我们又一样的喜欢纳兰容若。《人生若只如初见》,古典诗词的美丽与哀愁,安意如都将其透析得淋漓尽致。她似在谈诗词,又似在谈风月。她不拘泥于对古典诗词字面的解释,也非是传统意义上的简单赏析,而是一种风格独特、感情丰富的散文随笔。

只是看了书的自序,便能感受到作者的一种令人难以言表而又异常熟悉的气息。取纳兰容若的《木兰花令·拟古决绝词》的第一句诗为书名,“人生若只如初见”只是听了这句话,便能感受其中的唯美,深得人爱。

又何况安意如这么丰厚的思想,畅逸的文笔,将这部《人生若只如初见》描绘得如此之美,又岂能不倾我心?

邂逅一首好词,如同在春之暮野,那这么说来,她一年四季都处在春天,有好词,有诗意的陪伴,该有多美!

或者,在安意如心境的引领下,我能够变得更加诗意一些,能够真正的走进古典诗词,走进诗人、词人的内心,感受他们的心境,有时的忧伤,有时的放荡,有时的不羁,我坚信安意如的《人生若只如初见》可以让我多一分惬意平静,又或是多一分诗意!

纳兰容若的诗词范文第4篇

关键词:纳兰性德;咏史;诗论

纳兰性德的《渌水亭杂识》中有两段他关于咏史的主张:“古人咏史,叙事无意,史也,非诗矣。唐人实胜古人,如‘江流石不转,遗恨失吞吴’,‘武帝自知身不死,教修玉殿号长生’,‘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此日六军同驻马,当时七夕笑牵牛’,诸有意而不落议论,故佳;若落议论,史评也,非诗矣。宋以后多范此病。愚谓唐诗宗旨断绝五百余年,此亦一端。”“咏史只可用本事中事,用他事中事,须宾主历然,若只作古事用之,便不当行。如‘太平天子朝元日,五色云车驾六龙。’元者,玄元皇帝老子也,唐世奉为始祖,事固诬诞;天子五色车,用汉武甲乙日青东,丙丁日赤车事。周伯强引杜预《左传序》语,谓之‘具文见意,’以其意在文中,更不出意也,乃为高手。”纳兰性德的咏史诗词理论,可概括为三个方面:

一、“有意而不落议论”

意即是情,“有意”即有情,“无意”即无情。如果只是就史写史,单纯地对历史事件进行叙述,而没有表现出作者的情感,那不是咏史,而是“史”。诗歌以“咏史”为题始于东汉班固。班固的《咏史》诗,以叙事为主,用词质朴,修饰渲染成分很少,因此钟嵘在《诗品序》中评其为“质木无文”。到西晋左思的《咏史》诗,开创了“名为咏史,实为咏怀”的先河。“咏史者不过美其事而咏叹之,隐括本专,不加藻饰,此正体也。太冲多自摅胸臆,乃又其变。”班固的“正体”,正是纳兰所批评的“叙事无意”之作,而左思的“变体”,才是纳兰提倡的“有意”之作。中国诗歌自《诗经》以来就以抒情为主,历代经典诗论都强调作诗要有“情”,作者的内心情感通过吟咏表达出来,才是“有意”之作。咏史除“有意”外,还要“不落议论”。所谓“议论”,就是对历史事件或人物进行评论,直白地表达出作者对其情感态度。纳兰认为“若落议论”,那么所作的就不是咏史诗,而是“史评”。

二、“本事中事”与“他事中事”

“本事中事,”即指所咏史事本身。“咏史只可用本事中事”,这样才能用事集中,不致杂乱分散,更能突出主旨。

“他事中事”,即指所咏史事之外的史事。纳兰认为“他事中事”并非不能用,但要做到“宾主历然”,不可喧宾夺主,“他事”只能用来对比或衬托“本事”。如纳兰的《浣溪沙・姜女祠》

海色残阳影断霓,寒涛日夜女郎祠。翠袖尘网上蛛丝。

澄海楼高空极目,望夫石在且留题。六王如梦祖龙非。

这首词应作于康熙二十一年壬戌(1682年)二月至五月扈从东巡途中,是一首咏姜女祠之作。当作者来到姜女祠时,看到满布尘土蛛网的景象,由凄凉冷落的姜女祠感受到了历史兴废之感。结尾处点到六王和秦始皇,这是作者联想到当时奴役人民的统治者,其中包含着作者对历史兴亡的感慨和对统治者的批判。但这首词的主题是咏姜女祠,六王和秦始皇的“他事”只是作为陪衬来衬托孟姜女这一“本事”,作者并没有在“他事”上纠缠,因而也就未使主题分散,达到了主次分明,“宾主历然。”

三、“意在文中,更不出意”

如前面所说,“意”即指“情”,“意在文中”即指情感寄托于文中,要有为而作,有感而发,咏史必须表达出作者对于历史的情感态度,这是针对“叙事无意”之作而言的。“更不出意”指主旨要集中。咏史怀古时,极易产生复杂的情感,这些情感如果不加约束,很容易造成作品的主旨含混不清。因此要对这些复杂情感加以提炼,分清主次,有重点地表达出来,这样才不会脱离主题。要做到“意在文中,更不出意”,就要遵循“有意而不落议论”,“咏史只可用本事中事,用他事中事,须宾主历然”的原则。如《浣溪沙・姜女祠》,在凭吊姜女祠时,凄凉冷清的姜女祠让人思绪万千,既有对世事变迁的感叹,又有对劳苦人民的同情以及对统治者的批判。但这首词的主题是咏姜女,秦始皇这一“他事”是宾主中之“宾”,作者点到为止,没有继续深入,从而未使作者表达的情感分散,符合“意在文中,更不出意。”

参考文献:

[1]陈桂娟.纳兰性德咏史诗论浅探[J].承德民族师专学报,2006(4):48-49.

纳兰容若的诗词范文第5篇

1、《纳兰容若词传》: 纳兰容若,清初第一词人。生于温柔富贵,却满篇哀感顽艳;身处花柳繁华,心却游离于喧闹之外;真正的八旗子弟,却喜结交落拓之人;行走于仕途,一生却为情所累;风华正茂之时,却匆匆离世…… 一位几乎拥有世间一切的惆怅男子,一段三百年来倾倒无数后人的传奇。

2、 《纳兰典评宋词英华(北宋卷)》: 容若对历代诗词名篇多有评述,以他自己的眼光筛选并议论前辈们最顶尖的作品,从不曾人云亦云、随声俯仰。

3、容若的点评,大多只是寥寥几笔,甚至只有三四个字,并不像一些前辈评论家那样把这当成一件工作或是一种事业,似乎也没有结集出版、流传于世的意思,倒更像是自己读书时随手作的笔记,话都是对自己说的,不加修饰。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这些评选既不用考虑世俗的口味,也不会故作惊人之论,更不会形成什么成体系的文艺理论。

4、 容若的选评后来以抄本的形式流传于世,并没有迅速得到刊刻。有清代第一才女之称的顾太清收藏过这样一个抄本,爱不释手。她在一首诗里这样记录过自己的阅读感受:“但从旧典拈佳句,不向红尘觅解人。”顾太清似乎真切感受到了容若的孤独,并相信自己正是容若身后不多的解人之一。

(来源:文章屋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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