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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艺术家设计管理

女性艺术家设计管理

摘要:弗里达·卡洛作为画家的同时也作为一个人具有这样的秉性;豪侠并勇于面对肉体的折磨、对惊奇与特殊的偏爱,鲜活、聪明、性感的她总是对男人有吸引力并有着许多情人。她总是穿着华丽,特别喜欢穿时髦的拖地的墨西哥长民族时装,无论走到哪里,她总是那么引人注目。

关键词:女性艺术;弗里达·卡洛;美丽与神秘;情感与病痛

Abstract:Frieda·Carlowtakespainter’satthesametimealsototakeapersontohavesuchmentaldisposition;Thechivalrouspersonanddaresfacingthehumanbodytosuffer,tosurprisedandspecialbeingpartialto,bright,intelligent,sexyshealwaysattractiveandhasmanysweethearttotheman.Sheisalwaysputtingonmagnificently,likesputtingonfashionablyspeciallytowstheplacetheMexicanlongnationalityfashionableclothing,regardlessofwherearrives,shesoisalwaysnoticeable.

keyword:Feminineart;Frieda·Carlow;Beautifulandmystical;Emotionandindisposition

前言

弗里达·卡洛(FridaKahlo,1907~1954),是一位美丽的、才华横溢的带有神秘色彩的墨西哥女画家。

弗里达的一生听起来就像是斯科特·菲滋杰拉德的小说一样,引人入胜。既悲惨又与纠缠她终身的病魔作斗争。6岁患小儿麻痹症不良于行,正值18岁花季的弗里达在放学的路上又遭车祸,几乎“粉身碎骨”。她被一根金属棒刺穿,脊梁折断3处,锁骨,第三、第四根肋骨断了,右腿有十一处;骨盆有三处破裂,还有一只脚骨折。从那天起直至生命结束,这以后的29年里,弗里达一直生活在病痛的折磨之中。她渴望要一个孩子,但那破裂过的骨盆常常引发流产,以至于做了至少三次人工流产。奇迹般地逃出死亡的她,一生至少经历了32次大小手术。生命中的许多时间在病床与轮椅中度过。她有整整一年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穿着由皮革、石膏和钢丝作成的支撑脊椎的胸衣。惟因如此,她的许多画作是在病床上完成的。病痛与死亡的巨大阴影遮蔽着她,让她用她的画笔捕捉了它们,用它们来隐喻生命中的爱与恨,展现自己支离破碎的情感和恣意丰富的一生。她一生创作了大约两百件作品,其中约三分之一是自画像。她的画传承了纯正质朴的印第安民族文化的血统,发挥了墨西哥民族独特的“生”与“死”的主题。病痛与死亡并没有因此让卡洛在追求爱情方面逊色于人,她多姿多彩的爱情生活是世人无法望其项背的。

鲜活、聪明、性感的她总是对男人有吸引力并有着许多情人。而对女人来说,她也曾是同性恋者,俄国流亡革命家托洛兹基,西班牙雕塑家诺古奇,法国超现实主义画家布列东都是她的仰慕者。她总是穿着华丽的墨西哥民族服装,戴着鲜艳夺目的首饰,头上簪着怒放的花,这让她显得神秘且魅力十足。当她访问法国时,就连毕加索都亲自宴请她。

卡洛是一位美丽的女人,稍有瑕疵也恰好增添了她的魅力。她从小就有着惊人的美貌,黑色的长发,两条长眉毛就像鸟的翅膀,在眉心纠结,(在前额连成一线并不断开)。下面是一对迷人的大眼睛,乌黑的杏仁状眼睛,眼神稍稍有些向上外睥睨。那双智慧和幽默的结合体的眼睛,她的情绪也表露在其中:或好奇、或迷人、或疑虑、或内敛。她的眼光有一种让人无从掩饰的锐利,犹如被一只豹猫所注视一样。

弗里达身材娇小,体态婀娜,性格却像男孩子一样大方开朗。她大笑起来非常有感染力,她的嗓音很响亮,略带嘶哑,说起话来总是急促而有力度,伴随非常到位的手势。她的笑是一种充分的、开怀的笑,偶尔是感情的尖叫。

她终身热爱墨西哥的古老文化,总以源自民族文化和民族艺术的服装形象出场,鲜明标明了自己的身份立场,她总是穿着华丽,特别喜欢穿时髦的拖地的墨西哥长民族时装,无论走到哪里,她总是那么引人注目。

在弗里达的第一幅《自画像》中,她穿着一件华贵的文艺复兴风格的绒质外衣。在她的第二幅自画像中,则将自己描绘成普通“人民”中一员,特别是作为一个墨西哥人。一种典型的带花边袖口的罩衫从集市上可以买到的廉价服装,殖民风格的耳环和前哥伦布的念珠项链饰品,象征着她作为混血儿的身世(兼有印第安人和西班牙血统)。在另一个时期,卡洛穿着像一个男孩,理了短发,穿紧身裤和皮夹克。她去见迪戈(1929年,弗里达.卡洛成了迪戈,里维拉的第三任夫人)时就穿上具有民族气息的特旺纳服装。当她还是小姑娘的时候,即是她的一种身体语言,而从结婚的那一天起,服装与自我形象之间,个人风格与绘画风格之间,那种缠结难分的关系,成了她人生故事展开过程中花絮之一。她喜欢特纳旺佩克地峡女人所穿的服装,是因为特纳旺佩克妇女因高贵、美丽、性感、勤劳、勇敢和坚强而闻名遐迩,也因为迪戈喜欢。其服饰非常漂亮:绣花的上衣和长裙,通常用紫色或红色的丝绒制作,并镶有白色的棉布花边。附属的小饰品包括长长的金链子或金币项链,在一些特殊的场合还会戴上精心制作的头饰,其上有着古板的丝带褶皱,令人想起一种超大尺寸的伊丽莎白时代的轮状皱领。对弗里达来说,服装即是她向世人展出自我形象的一种手段。她把她的感情延伸到了服装里面,也许,是作为一个释放痛苦的宣泄口,她的服装给她带来了某种欢乐与隐喻,组成了斑斓、神秘、女人气质和梦境的弗里达·卡洛。所以她要精心布置各个要素,犹如从调色盘里精心选择颜料一样。画家露西尔·布兰奇回忆说,“弗里达对她的服装采取一种审美的态度。她无论是颜色还是式样都要搞得尽善尽美。”一如她的形象:绚丽的披肩、热带花卉的镶边、天然石头的项链、耳坠、手镯、戒指、花朵与装饰……她的个人魅力如同她的作品一样,散发出无人能及的热量。

在弗里达的自画像里,她把自己独特美的装扮与画溶为一体。她的装扮把墨西哥、南美洲强烈的魔幻现实主义风格体现的淋漓尽致。当弗里达散步于纽约街头时,美丽身着盛装的她,就像是一个活生生的墨西哥艺术展品。她总是穿着墨西哥的民族服装,色彩鲜艳无比,白色全棉镶花衬衣、灯笼袖紧身衣、镶有多层花边的裙子、印着强烈花朵的披肩、绣满群花的腰带、镶花边的薄丝绸裙,如同节日的盛装,穿在身上使她走起路来有着一种特别的摇摆和优雅。

卡洛喜爱珠宝,从结婚起里维拉不停地送她珠宝首饰,从廉价的玻璃球到前哥伦布的念珠项链,从华美殖民者的耳坠到1939年毕加索送她的手形

耳环,总之她什么都戴。她的手指经常掉换各种各样的戒指,好像是在开展览会一样。

穿上特旺纳服装是作为展开迷人个性的自我创造的一部分。优雅、风情万种、美丽无比,她既是其硕大而丑陋的丈夫的装饰品,同时也是作为迪戈完美的伴侣和陪衬。她创造了高度个性化的风格来强化本来就是的那个自我,她知道迪戈也是喜欢的。实际上,弗里达的特旺纳服装成了她个性中重要组成部分,以至于她数次画了衣服而缺省了主人。这种服装成了她自己的替身——她的第二张皮肤。她在日记中写道,那种特旺纳服装创造了“惟一的某个人的不存在的肖像”——她那缺席的自我。

服装是弗里达的一种生活方式,也是她孤独与痛苦的寄托。当她病的很重,少有客人之时,她还是穿得像要出去过节一样,衣着成了对付孤独的解药。正如自画像里所画的,服装使这位脆弱的常常困于病床的女人觉得更有吸引力和更招摇过市,弗里达说她穿衣服已超越了“卖弄风情”,她想将自己的伤疤和跛脚藏起来。这样,使她——以及观者——从病苦中分离出来。煞费苦心的包装意在补偿身体的缺陷,补偿那种破碎、消亡和命定的感觉。随着她的健康状况的日益恶化,丝带鲜花、珠宝和腰带反而变得越来越鲜艳和精致。她的包装是令人心动的,它宣称了其对生活的挚爱,也是其感悟人生真谛的证明——她定然会蔑视痛苦和死亡。

弗里达和墨西哥巨匠迪戈(1886~1957)结婚、离婚、又复婚,一波三折的爱情已成20世纪爱情传奇之名篇。他们爱恨交织,彼此互相怨怼又互相推崇。里维拉在一封信中对一个朋友这样说,“她的画尖刻而温柔,硬如钢铁,却精致美好如蝶翼;可爱如甜美的微笑,却深刻和残酷得如同苦难的人生”。弗里达这样形容里维拉:“迪戈不是任何人的丈夫,而且永远也不会是,但是他是伟大的伙伴”。

被伤痛折磨的遍体鳞伤的女画家,抓紧死神款款而来前的分分秒秒尽情地付出爱,得到爱,并将这种交织着苦痛与欢乐的生活付诸画布,她以怪异而充满神秘感的画风,奠定了自己在西方现代艺术中的地位。她说:“我画我自己的现实,我只知道绘画是我的一种需要,我总是画那些从脑海里闪过的东西,没有其他的考虑。”她的单纯执着的画风也经毕加索的夸耀,她是这样说到弗里达的:“不管是德朗还是你和我,都不能画出像弗里达·卡洛画的那么好的头像来。”

美丽的弗里达热爱生活,渴求生命灿烂,所以美丽。尽管一生与割裂、血腥、伤痛为伍,她却永不随便,永不放弃,是一个坚强、骄傲、光芒万丈的女人,一个真实的盛装艺术家。她犹如一个墨西哥彩饰陶罐,一个有着漂亮边饰的容器,里面装了糖果和惊喜,但注定是要破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