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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征诗歌

长征诗歌

长征诗歌范文第1篇

宏大叙事:传承民族精神

所谓宏大叙事,主要是指围绕重大政治和历史事件的写作及诗人史诗性写作的追求。2006年是中国工农红军长征胜利70周年,广大诗人围绕这一段光辉的历史,遵循严谨的艺术规律,运用多种诗艺,奉献了一首首优秀的作品,如高洪波的组诗《走过若尔盖》、张平的《红原遐思》、黄亚洲的《行吟长征路》、熊召政的《苏区诗记》、梁平的《中国红》、马合省的《苦难风流(2)》、辛茹的《读一本长长的书》、何辉的《长征史诗》、龚学敏的《长征》、康桥的《征途》等,向读者展现了长征精神的理想之美、崇高之美。许多诗人在创作前带着追寻历史的巨大热情和感受长征的真挚愿望,重走了长征路,亲身感受了长征的艰难险阻,接受了长征精神的洗礼,并目睹了长征沿途革命老区自改革开放以来发生的巨大变化,故他们笔下的“长征”直白而真诚,是思想性与哲理性的思考,是一种“史”、“诗”、“情”、“思”相融合的精神向度,他们把人类历史丰富而灿烂的精华,用近乎原生态的方式凸现出来,为读者创造了一个情感描摹与理性反思的空间。

日常经验写作:强化叙事和抒情

与宏大叙事同时呈现的,是日常经验写作持续走高,并有强化叙事、抒情的创作态势。诗人或在冷静的观察中客观描述生活场景,或实录人物对话纳入个人情绪与客观情景为一体,或设计戏剧性场景间接抒情写意,或还原一个生活细节以拓展疆域与情绪容量。如《人民文学》2006年发表了81位诗人的新作,其中组诗33组,总诗歌数为341首,其中日常经验写作的诗歌作品占有较大比例。在各种文学刊物上刊发的这类作品,将繁复而杂乱的日常经验织入精巧的表现方式,显示出一种葱茏的诗意。诗评家王士强评价认为,不少作品既有对世事万物的智慧体察,又有对个人内心生活的真切表现,把中西文化、历史和传统与个人具体真实的生活结合起来,显示出一种成熟而又浑然的大气品质。

此外,关注民生问题,是2006年诗歌的一个突出现象,诗评家王光明说,《诗刊》《星星》《天涯》等刊物都曾发表过一些引人注目的作品,表现农村问题、打工问题和社会底层生活问题等,并引发了关于“底层写作”的讨论。虽然有些作品看起来社会意义大于艺术意义,但诗人通过这些题材的表现,还是让我们看到了现代性寻求的复杂性和矛盾性:即强有力的现代季风不仅改变了我们的时空感性、家园意识,也改变着人的命运、灵魂和价值观念。

因为生活矛盾和复杂,诗中的情感和意识也就不再简单流于一些人倡导的“批判现实主义”。2006年出现的一些“城市诗歌”,就不是单纯表现人与城市的抗衡性和疏离感,而是爱恨情仇的交织,突破了以往现代主义诗歌想像城市的陈规。而面对现代生活的浮躁与混乱,怀旧与反省的情绪和意识也在滋长,面对“日日新”的世界和快节奏的生活,“慢”也成为生命与诗歌的一种关怀。一些诗人正把往昔的世界和人生有声有色地放进视野。对此,诗评家沈泽宜认为,2006年诗歌仍延续前两年的走向,正在进一步向现实、向人和人的命运走近,正在弥合自上世纪90年代以来炫技型写作所造成的断裂。其次,一些优秀诗人已在思考现代汉诗如何与书写了三千年心灵经验的古典汉诗接轨,逐渐改变以往一面倒地向西方诗歌学习的局面。

长征诗歌范文第2篇

关键词:新社会文化背景;蒙古语诗歌;语言艺术特征

一、诗歌艺术口语化

在创作诗歌的过程中,蒙古族诗人时常会将叙述以及抒情等手法结合在一起应用,以此将新时期背景下复杂而又多元化的社会心理以及生存现状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那个一味歌颂、赞扬的时代已经终结,人们喜欢在宁静的状态下思考,发散思绪,而这便使一种新的具备原生态口语化特征的蒙古诗歌类型衍生了出来,成为新时代背景下的新的一种艺术追求形式。如:在《及时雨》(巴•宝音贺希格)中我们能够看出:诗歌有着非常明显的口语化特征,其是对日常生活情境最真实的描述,原生态的用词是真实情境的再现,又如蒙古族诗人吉•青格勒的很多诗歌作品都有着明显的口语化特征(《杏花》、《宝日浩特》等)。口语化诗歌是诗人对日常生活情境中鲜明、具体事物的总结,是热爱家乡的直白表达,通过简明直接的手法阐述了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将切身的经历和体验全部浓缩在清晰朴素的结构形式之中。

二、诗歌艺术大众化

新时期背景下的蒙古语诗歌,表现的更加大众化,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汉化的影响。当市场经济发展中出现大众媒体以及大众文化的影响,蒙古族人们为了与时代的发展相契合,慢慢走向城市,身处于城市化以及全球化的浪潮中,不断有新的文化袭来,自然免不了受到各种文化以及环境的影响,而改变原有的蒙古语诗歌创作方式,使其更加偏向于大众化。每一座城市中心都能够被看作是这个地方精神文化以及物质文化的集中区,在这个文明的中心地带,是文艺青年、知识分子最喜爱、最向往的地方,这里聚集了大批佳人才子,这里每天都有新的诗歌产生。当有新的诗歌主题出现,自然会使原有的创作空间得到拓展。早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人们对于城市生活的概念就已经出现了平民化、大众化等描绘,而这也使新时期背景下诗歌创作朝着大众化与平民化等方向发展提供了条件。社会环境的改变,逐渐形成了极具本时代特征的大众化语言艺术,当诗歌主要的表现形式被大众化语言风格所取代,原有的歌唱踌躇、赞颂就慢慢消失在历史长河中。从当代蒙古语诗歌创作的手法看,一味的抒情和歌颂生活、土地一级祖国的方式已经被直白的事件陈述、场景排列等方式所取代,原本呆滞的诗歌形象慢慢变得生动活泼,转而出现“有情有味”的意象,这便是大众化蒙古语诗歌主要的语言艺术特征。要想如实地将生活情境反映出来,就需要采用大众化的语言对生活场景进行描绘,如:包•乌尼尔所描述的思念远方人儿时“心儿沉浸在那,老哈河水柔波中”,这便是对生活、对思念最真实的反映。日常生活中的每一项事物都有着与之相对应的角色或位置存在,要想准确找到这一“位置”,就必须在大众化语言的结合下进行,当生活中存在的丑恶事物融入诗歌语言中,那么原本华丽、高尚,歌颂美丽意境的诗歌所展现在人们眼前的是丑恶与灰暗。生活本来就充斥着各种各样的人或物,诗歌所反映的也不应当全是善良与美丽,只有中间夹杂着丑恶与灰暗,才能够反映出最真实的生活。生活有很多面目,我们只有全面而正确的对语言本质进行了解,才能够更充分和具体的将存在于其中的有机统一性认识到,只有华丽的词藻被丢弃,脱下伪装者的面衣,才能够将最朴实无华、最原生态的生活在诗歌中展现出来。熟读蒙古灵魂诗人道日那腾格里的诗歌,我们都能够感知到当下最真实的人民生活,冲破诗歌被禁锢很长时间的语言模式,才能够将更加大众化的诗歌载体创作出来,才能使现代化诗歌语言创作形式以及艺术特征得以见天日。

三、诗歌艺术乡土化

民族情感的承载来源于诗歌,千百年诗歌的传唱是对伟大民族最纯真的记忆,通过诗歌才能够获得本民族独有的文化体验以及文化印象。我们认为地域文化最好的展现是地域文化的回归。诗歌是传承文化的载体,是地域文化的记忆,也是民族风格的沉淀和情感的迸发。在诗歌创作中,每一个诗人都有着自己特有的语言艺术追求,我们将其视作是一种民族文化觉醒的原动力。新时期背景下,蒙古族诗人的创作形似逐渐向着特色乡土化方向转移,并且以群体的方式不断涌现着,如:锡林郭勒诗群、科尔沁诗群以及巴林诗群等。世界经济格局的改变,打开的不仅是经济世界的大门,还有政治、文化等世界的大门,当世界文化侵入,蒙古诗人在创作中难免不受到世界文化的影响,从而本民族的诗坛慢慢开始分化,有守旧派,也有先进派,当创作的环境逐渐变得宽松,诗人们审美的追求以及创作的对象就向着多元化方向发展;一旦文化意识觉醒、主体意识复苏便意味着传统诗歌创作体裁被打破,多样性的语言艺术形式奔腾而至,在大众化以及全球化的影响下,蒙古族诗人们反而倾向于回归乡土化,更思念那个梦中出现的地方。如:锡林郭勒诗群总是营造出草原中万马蹦腾的景象,朗诵诗歌我们仿佛能够呼吸到来自草原的空气,大部分的诗歌所展现的是游牧生活的惬意、美好,呈现在读者眼前的是美丽的草原风光,策马奔腾的汉子,诸如:起来吧,我的诗歌;喂,天都亮了!起来吧!科尔沁诗群则喜欢用朴素的情感以及沉重的笔调来抒发游牧民族的苦难与无奈,描绘最多的是文化的伤痕以及人民生活的不幸,就新时期背景下的蒙古族诗坛而言,这是新的语言审美形式。熟读科尔沁风格能够了解到,诗歌中总是充斥着英雄情结、生活苦难以及农耕文化等色彩,这是对古老的民族文化的祭奠,是原始生活的崇拜,如:房间内的油灯下,满屋节日气氛,外面的爆竹声声,铁锅中炒米般的热闹。巴林诗群喜欢从不同的角度对巴林经验以及文化进行描绘,诗歌中所显露的是巴林地域性风格,字里行间都表示着对蒙古族语言的喜爱、崇拜以及传统文化眷恋等情感,总之是对新生活的向往,世间美好事物的期许。如:没有一丝的风,也没有一点的声音,没有污垢,没有尘土,出奇的洁白,是雪停了吗,望向天际。

四、总结

综上所述,语言是人们长时间额生活沉淀,是智慧结晶,源自诗歌中的语言艺术,是诗歌语言艺术性最独有的一种展现形式,在新时期背景下,蒙古族诗坛开始变得多样性,出现了多种类型的创作方式以及语言艺术形式,其中诗人们经过长期的文化精神以及生活环境总结,将契合于文化传承的乡土化、口语化以及大众化的诗歌语言艺术特征展现了出来,使得本民族语言文化得到了进一步丰富。

参考文献:

[1]白图亚.新时期蒙古语诗歌语言艺术特征阐释[J].赤峰学院学报(汉文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12:160-163.

[2]白图亚.论新时期蒙古语诗歌创作的艺术追求[D].内蒙古大学,2010.

长征诗歌范文第3篇

关键词:李商隐 诗歌 基本特征 朦胧含混性

中图分类号:I207.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6097(2013)06-0086-02

李商隐的诗歌大体可分为政治(讽刺)诗和抒情诗。其政治(讽刺)诗反映了唐朝晚期那种外侵内乱、动荡不安的社会状况,可以说是晚唐历史的一面明镜,可帮助人们去进一步研究晚唐的历史。他的另一大类诗为抒情诗,包括爱情诗、咏物诗、艳情诗等,记录了诗人的生活经历、欲抒难言的感情和诸多的人生感慨。这些诗以其独特的艺术特色吸引着千百年来的广大读者,并成为李商隐闪耀诗坛的资本,其独特的风格成为李商隐区别于其他诗人的重要标志。

从唐代诗歌史来看,在李商隐的前面有王维、孟浩然、李白、杜甫等诗歌大家,因此,李商隐想从他们的创作方向上突破确实是“难于上青天”,所以李商隐只好另辟蹊径,寻求新的创作方法。这样,由于独特的创作方法加上其独有的生活经历,就构成了李商隐诗歌的基本特征。笔者将这些特征大致概括为感慨性、象征性、朦胧含混性。下面即对其朦胧含混性特征进行具体分析。

朦胧含混性,这是李商隐诗歌最具个性的一个特征,这一特征是李商隐的诗歌区别于其他诗人之诗歌的标志,是他之所以能与李贺、杜牧、温庭筠等人称雄一时的基础。这一特征主要为其抒情诗中呈现出的一种朦胧含混美,使其诗意韵无穷,达到了美的高度。正如叶燮所言:“诗之至处,妙在含蓄无垠,思致微渺,其寄托在可解不可解之会;言在此而意在彼,泯端倪而离形象,绝议论而穷思维,引人于冥漠恍惚之境,所以为至也。”[1]

如其诗《嫦娥》:“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诗义大概为:房室里摇曳着皆黄的烛光,为云母屏风投下了深深的阴影,银河渐渐向西斜,星星即将沉逝。嫦娥一定悔恨当时不该偷灵丹,以致孤居于广寒宫里夜夜独对着一片寂寥的碧海青天。关于此诗表达什么,抒发什么,历来众说纷纭。在此姑且不论何种说法准确,但在这里,我们即可明晓,对此诗如此多种的解说,正是因其朦胧含混性所致。然而这无关紧要,一个意象可以表达多种意思,虽然没能真正理解它的内涵,但每当读之,又觉其朗朗上口,气韵萦绕不绝,余味无穷,这就像司空图所言:“近而不浮,远而不尽,然后可以言韵外之致耳。”[2]

又如其诗《碧城三首》:“碧城十二曲栏干,犀辟尘埃玉辟寒。阆苑有书多附鹤,女妆无树不栖鸾。星沉海底当窗见,雨过河源隔座看。若是晓珠明又定,一生长对水晶盘。”“对影闻声已可怜,玉池荷叶正田田。不逢萧史休回首,莫见洪崖又拍肩。紫凤放娇衔楚佩,赤鳞狂舞拔湘。鄂君怅望舟中夜,绣被焚香独自眠。”“七夕来时先有期,洞房箔至今垂。玉轮顾兔初生魄,铁网珊瑚未有枝。检与神方教驻景,收将凤纸写相思。《武皇内传》分明在,莫道人间总不知。”后人对这三首诗的解读也有很大的争议,因为此三首诗存在一种极强的含混虚括性。这种含混是一种内涵上的含混,给人以朦胧之感。对于此三首诗,历代注家皆各具其说,未能统一,有说对唐公主入道的丑行的讽刺,或说是写明皇贵妃的故事,或认为李商隐在表现对女冠的爱情等,确实,纵观其诗,难解其意,初阅其诗未免使人迷惑,但读者尽其丰富的想象,深深漫游于诗人描写之境地,不觉即可悟出这是反映了诗人的某种心理冲突,于是将得到某种心理的共鸣,这种心理共鸣就是某种舒适的“恍惚”“玄妙”的状态。这组诗歌表现的正是一种“诗外有诗,寓意深而托兴远”[3]的艺术境界,发挥了一种良好的艺术效应。

再如《锦瑟》:“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这首诗是李商隐晚年诗中最受传诵的一首,这诗写得言在意外,词采富丽,明丽清隽,典故繁多而词义晦涩难明,含蓄深沉,寄慨遥远,情真显露,充分体现了李商隐诗歌的风格。如周振甫评曰:“这首诗既珠圆玉润,琢炼精莹,又复真情流露,生气蓬勃。这正是李商隐独特的风格。”[4]它可谓为李商隐朦胧含混性诗歌之代表。这首诗自宋代以来议论纷纷,说法不一,有代序说,有自伤说,有悼亡说,有寄托说,有说锦瑟乃令孤楚婢女名,有说是咏锦瑟四曲。笔者认为兼而有之,在诗里,诗人通篇回忆往昔之事,从不同的侧面抒写了诗人理想破灭,壮志落空的不尽悔恨和惆怅,以一种迷茫朦胧的景物象征了诗人绵绵迷惘的心境,抒发了一种幻灭的感慨,表达了一种“无可奈何的情绪,无可表达的深沉,无可解答的疑问”[5]。此诗所表述真乃“象外之象、景外之景”[6]的迷茫朦胧之态,它“消除了那种过于锁细和微不足道的明晰性和精确性”[7],达到了一种“超诣”的诗境。因其诗表现的朦胧含混性实在为多,故在此不一一列举,而选上述以明之。

李商隐诗歌的朦胧含混性使其诗歌表现出了独特的艺术魅力,确立了他在唐代诗坛中的地位,吸引了数千年来的众多读者,令人百读不厌,反复思味。这主要因为“当审美主体在对客体进行观照的时候,由于距离或别的事物的隔阻看不清客体清晰的形象,往往便产生猜不透、测不准的困惑,从而激起了一种探究的欲望和热情”[8],与此同时,“主体便尽量用自己的想象去补充它,美化它,无形中增大了客体美的魅力和美的张力。像水中的月,雾中的花,隔帘的美人,雨中的西湖就比平时多了几分神秘感,若显非显,欲露不露,迷离仿佛,令人揣思冥想,梦绕魂牵”[8],这样,“主体所得到的体验,更有一番神奇的韵味,更加耐久悠长”[8]。因此,它调动了读者的想象力,几经探究之后,读者便得到了一种愉悦之感,获得了一种心灵。

以上所阐述的就是李商隐诗歌的基本特征,但是其诗歌的这些特征不是独立单纯地存在于某一首诗中,而往往是两种或三种特征集于一首诗歌里,如《锦瑟》就是如此,既感慨,又象征,更朦胧含混。所以说,他的诗歌不是单独只表现某一特征,而是诸种特征的集中再现。

总之,李商隐是一位难得的诗人,他在我国诗歌史上有着不可低估的地位。他的诗歌乃中华文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他深沉含蓄、委婉曲致的创作特色为我们提供了宝贵的经验,实乃我辈之无价之宝,其朦胧含混性诗歌开创了我国朦胧诗的先河,李商隐可谓我国朦胧诗之鼻祖。他的诗歌在前人的基础上自创独特的艺术风格,具有较强的思想性、可读性、艺术性,确乃我中华文化艺术的宝贵财富,我们应该用历史的眼光来看待他的诗歌,正确地对待和继承,以弘扬中华民族的优秀传统文化。

注释:

[1]叶燮《原诗・内篇》.

[2]司空图《与李生论诗书》.

[3]林昌彝《射鹰楼诗话》.

[4]周振甫《李商隐选集》.

[5]宗白华.艺境[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7.

[6]司空图《与杨甫谈诗书》.

长征诗歌范文第4篇

获奖作品体现出中国当代诗歌的健康方向和创作水平

第四届鲁迅文学奖全国优秀诗歌奖评委会主任委员谢冕表示,这次鲁迅文学奖诗歌奖评出的五部诗集基本反映了中国诗歌的创作状况。从五本获奖诗集来看,有关心重大题材的,如黄亚洲的《行吟长征路》;有关心农民命运的,如田禾的《喊故乡》;两位女诗人荣荣和林雪创作很活跃,写出了特色;而于坚是口语化写作的代表。这五位诗人都表现了对现实的关怀,都通过诗歌去触摸中国的现实,他们的整体艺术水平比较整齐。黄亚洲的获奖作品既是表现主旋律,又把自己放在长征路上,诗写得灵动而有激情,在重大题材方面能做到这一点,很不容易。荣荣的《看见》看世界的角度很独特,关心普通人的状态。谢冕一直关心着中国新诗的发展。说到中国当下的诗歌,谢冕说,中国诗歌当前的创作很活跃,人们对当前诗歌的评价整体是好的,但好作品不多,这也是事实。

评委包明德告诉记者,这五部获奖诗集体现出中国当代诗歌的健康方向和创作水平,他为这些诗作的神思、匠心与韵致所感动,所启迪。包明德说,这五部诗集来源于祖国山河,感奋于时代生活,传承于民族文学。它们是心灵的诗,灵魂的歌,生命的火,而没有任何诡谲莫测或矫情造作。人们大都见过农村田野或山坡上的丛丛鲜花,田禾的诗章像他的姓名、书名一样,是从农村那一汪清水、一缕清风、一片秧苗、一粒谷子中喊出来的,是那样的真诚、质朴和清新;林雪和荣荣的作品,可说是真正意义上的女性写作,她们的诗或许就是从一个伤口或笑口中涌出的。林雪的诗激励读者在琐碎繁杂中,不可失去诗意和耐心,要努力超越肤浅的满足,驻扎在记忆久久萦回的地方。同样,人们也可以在荣荣的诗作中看得见诗人的意志与信心,她对生活委婉的体验与表达,感受到磨损的光亮与飞腾的灵魂。荣荣有句话说,能丢弃的,肯定就是多余的。这种生命体验与审美取向,有助于人们更好地解读荣荣的作品;在抗击非典,在抗洪抢险,在下农村走军营风潮中,很多诗人写出了有震撼力的诗作。黄亚洲积极参与“重走长征路,讴歌新时代”的活动,用切身感受,以时代精神和崭新情韵奋力构筑和讴歌了长征精神。于坚写了很多诗,有的并不使人喜欢,但他这次参评的诗集是个“洁本”。他是个不断探索,不断追求的诗人。“生活求真善,人间要好诗。人们永不满足,永远期待。”

作品关注时代和底层百姓,走向成熟和大气

诗歌奖评委之一吕进分析了这届获奖诗歌的特点,“他们在言大和言小的处理上显示了一定的功力,前三者都以日常生活,底层的弱势群体为关注对象,但从平凡的一面升华到精神的高度。而黄亚洲的诗作虽然从大题材着手却没有假大空的概念,充满了诗人个体的情怀。”他认为,中国诗坛目前的主要问题往往是诗人沉溺于自言自语,甚至充斥着自恋,鲁迅文学奖提倡导向性、权威性和公正性,希望这五部诗集在导向方面起到好的作用。“近年来,在边缘化中的中国新诗有所反思,许多诗人逐渐走出自恋,走向成熟与大气。获奖的诗人和作品就是其中的杰出代表,他们最突出的共同特点是对社会、对时代、对人生、对底层百姓的关注。”

诗歌创作出现和谐发展、和谐共生的状态

长征诗歌范文第5篇

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

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

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

【前言】

《子夜秋歌》是唐代李白的一首诗,全诗写征夫之妻秋夜怀思远征边陲的良人,希望早日结束战争,丈夫免于离家去远征。虽未直写爱情,却字字渗透真挚情意;虽无高谈时局,却又不离时局。情调用意,皆不脱边塞诗的风韵。

【注释】

1、捣衣:将洗过的衣服放在砧石上,用木杵捣去碱质。这里指人们准备寒衣。

2、玉关:即玉门关。

3、虏:对敌方的蔑称。

4、良人:丈夫。

【翻译】

秋月皎洁长安城一片光明,家家户户传来捣衣的声音。砧声任凭秋风吹也吹不尽,声声总是牵系玉关的情人。什么时候才能把胡虏平定,丈夫就可以不再当兵远征。

【鉴赏】

月色如银的京城,表面上一片平静,但捣衣声中却蕴含着千家万户的思情;秋风不息,也寄托着对边关思念的深情。读来让人怦然心动。结句是闺妇的期待,也是征人的心声。

笼统而言,诗人的手法是先景语后情语,而情景始终交融。“长安一片月”,是写景同时又是紧扣题面写出“秋月扬明辉”的季节特点。而见月怀人乃古典诗歌传统的表现方法,加之秋来是赶制征衣的季节,故写月亦有兴义。此外,月明如昼,正好捣衣,而那“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的月光,对思妇是何等一种挑拨呵!制衣的布帛须先置砧上,用杵捣平捣软,是谓“捣衣”。这明朗的月夜,长安城就沉浸在一片此起彼落的砧杵声中,而这种特殊的“秋声”对于思妇又是何等一种挑拨呵!“一片”、“万户”,写光写声,似对非对,措语天然而得咏叹味。秋风,也是撩人愁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