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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征小故事

长征小故事

长征小故事范文第1篇

接过先辈的旗帜学习弘扬长征精神心得体会范文120xx年是中国共产党建党95周年和红军长征胜利80周年。9月1日晚,湾潭民族中小学四至九年级学生在班主任的组织带领下,认真观看了由教育部和中央电视台联合制作,以“先辈的旗帜”为主题的大型公益电视节目《开学第一课》。

为进一步落实教育部办公厅《关于组织中小学生上好20xx年<开学第一课>的通知》的精神,湾潭民族中小学德育处统筹安排,提前做好准备和调试工作,以保证顺利收看。

观看过程中,同学们聚精会神,在一位位平均年龄逾百岁亲历长征的老红军的讲述中感悟历史,体悟长征精神:红军通信兵胡正先经历背靠背的小伙伴被敌军击中牺牲、突围时吞吃密码本保护部队机密、雪山上忍饥挨饿激战48天等惊心动魄的瞬间,展现了红军战士“跟着走”和“为国家奉献一切”的坚定信念;勇往直前,“独臂将军”贺炳炎在被敌人子弹打碎右臂之后,以常人难以想象的毅力和勇敢,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锯去伤臂。“长征中最小的红军”贺捷出生18天后就在马背上的摇篮中跟随父亲贺龙踏上征途;长征时,在草地中最艰苦的时候,红军们一人一天的口粮只有难以想象的一颗黄豆,但红军战士百折不挠,硬是以超人的意志力克服血肉之躯极限,创造了“人间奇迹”;航天员王亚平讲述了长征火箭、神舟飞船背后蕴含的航天精神,告诉孩子们“长征”火箭名称的寓意,她通过自己的切身经历,讲述了坚持不懈的航天人不忘初心、为祖国奉献一切的新长征精神。

“信念不移、勇往直前、百折不挠、坚持不懈”,一个个鲜活真实的人物,一段段温馨感人的故事,一幅幅震撼人心的场景,让师生们心潮起伏,感动不已。

湾潭民族中小学也将以收看《开学第一课》为契机,不断丰富革命传统教育和理想信念教育内容,进一步加强和改进未成年人思想道德建设工作,弘扬长征精神,鼓舞和激励孩子们接过先辈的旗帜,继往开来,奋发有为,走好又一代人的“长征路”!

接过先辈的旗帜学习弘扬长征精神心得体会范文2又是一年开学季。从20xx年至今,由教育部和中央电视台联合推出的品牌节目《开学第一课》已经陪伴全国中小学生走过了8年,今年仍将在9月1日央视一套晚8点黄金时段与全国中小学生如约相见。

本届《开学第一课》定名为“先辈的旗帜”,邀请多位亲历长征、平均年龄逾百岁的老红军参与节目,讲述长征故事、弘扬长征精神,同时辅以孩子们喜闻乐见的文艺表演和互动游戏,力争给全国中小学生献上生动而有意义的第一课。

在第一堂课“信念不移”中,由99岁老红军胡正先讲述长征途中“红军的千里眼和顺风耳”——通信兵的故事;第二堂课讲述的是“勇往直前”的长征精神,嘉宾贺陵生讲述父亲贺炳炎将军的故事;第三堂课“百折不挠”,104岁的老红军秦华礼讲述自己和伙伴们在长征中“移动的通信学校”里克服各种困难、坚持学习无线电技术的故事;第四堂课“坚持不懈”讲述的是对长征精神坚持不懈的继承和发扬,由航天员王亚平讲述长征火箭、神舟飞船背后蕴含的航天精神,告诉孩子们“长征”火箭的名称,寓意火箭长长的踪迹,也代表中国航天事业艰苦而又光荣的历程。

长征小故事范文第2篇

【关键词】类型化角色;动画故事模式;重要性

中图分类号:J954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7-0125(2015)12-0117-01

一、类型化角色的特征

戏剧理论家和教育家贝克认为,在故事中塑造类型化的人物是极其重要的。“类型人物的特征如此鲜明,以至于不善于观察的人也能从他周围的人们中看出这些特征。每一个人都可以用某些突出的特征或一组密切相关的特征来概括”[1]。事实上,动画故事叙事更突出的是对类型人物的描写,而人们关注的视角也习惯固定在类型人物上。例如:动画影片《海底总动员》中爸爸玛林的性格突出的是谨小慎微,儿子尼莫的性格突出的是勇敢机智。从某种意义上说,人物塑造采用了夸张的手法,这种手法强化了人物的性格特征,使角色更易于被观众所接受。

二、动画故事固有模式中所塑造的角色类型

(一)动画故事固有的模式要求。首先,动画剧本故事是取材于生活,源于生活。只有反应生活的影片,观众才会从中感觉到故事发生的“真实性”,这是动画作品体现时代感与情感的一个重要特征。其次,动画故事的主题是丰富的,在丰富的主题中可以设置更多趣味性的情节,从情节中突出鲜活的人物性格,这样的故事才能产生共鸣。《狮子王》和《埃及王子》是两部发生在不同背景下的故事,但当制作成动画影片后,两者却有着固有的故事模式:在经历了无忧无虑的童年后,二个主角的成长都发生着突变,经历了逃离、流浪,在遇到新朋友、新生活后被唤醒了潜藏在心底的力量,加上神的协助,完成了精神成长。

(二)动画故事固有模式所造就的类型化角色。角色性格的塑造是一部动画影片能否成功的关键所在,动画影片中成功的角色性格塑造,最容易让观众认同和喜爱。如《功夫熊猫》中的阿宝,塑造出的是一位要勇于面对真实的自己,力求突破,敢于承担责任的角色。从一个爱吃面条的熊猫,到最终担负起了维护武林和平重担,拯救山谷的英雄,大家看到了一个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努力拼搏、坚持不懈,最终达到目标的形象。这就是在动画固有模式下塑造的生动的类型化角色。

三、类型化角色塑造的丰富性将更稳固故事的框架

(一)类型化角色塑造时丰富性的体现。在动画影片中,类型化角色的塑造非常重要。这些角色都是经过提炼加工的,而且又不断重复出现在动画故事中,这样的角色更容易让观众记住并且印象深刻。同时因为动画影片剧本要求故事框架简洁直观,所以人物形象就需要更加地鲜明突出,这一点在很多成功的动画创作中都有体现。例如:动画影片《功夫熊猫》中,阿宝的角色性格特征象征的符号为:执着。虽然自身因素与梦想有着很大的差异,但是在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阿宝在前进的道路上不断努力,终于取得了成功;《料理鼠王》中的雷米,这个角色性格特征象征的符号也为:执着。雷米为了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厨师,从刚开始不被大家认可、处处被为难,到经过自己的努力坚持慢慢被大家认可,雷米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再如《狮子王》中的辛巴,这个角色性格特征象征的符号为:成长。辛巴在经历了家族的变故后,由最初的不能接受这个现实到精神的成长,辛巴勇敢地承担起了责任,最终帮助族人解除了危机。这些都在角色塑造时丰富了角色的性格特征,将角色更加生动鲜活地展现在了观众面前。

(二)类型化角色塑造对故事框架的影响。类型化角色是一种典型的形象,更具有社会生活的普遍性和性格的鲜明性,所以对故事的整个框架起到了更好的稳固作用。鲜活生动的角色对于简单的动画故事模式起到了很好的支撑原则,西方动画编剧在创作故事时的原则是:简单故事,复杂角色,这一原则就告诉了我们角色的塑造对于故事的重要性。

故事人物形象的创作需要鲜明生动,人物性格要有典型性。大多数的商业动画影片,都在着力塑造一个中心角色,如动画影片《怪物史莱克》、《功夫熊猫》、《狮子王》等。这些角色人物的命运线索和故事的起承转合是融为一体的,丰富的人物可以塑造更多的戏剧矛盾和情绪氛围,从而丰富故事的内容。

由此可以看出,类型化角色在动画故事中有着非常重要的体现,类型化角色典型、鲜明生动,易于让人印象深刻,在塑造角色的时候能够突出矛盾冲突,强化起承转合,丰富故事内容。

参考文献:

[1][美]乔治・贝克.戏剧技巧[M].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2004.

[1]高思.动画剧本创作[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13.

[2][英]韦尔斯.国际动画设计教程:剧本创作.大连:大连理工大学出版社,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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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征小故事范文第3篇

关键词:童话象征性双重阅读价值

一.象征性连通了幻想与现实的世界

童话以幻想为其最大的特征,可以说,没有幻想就没有童话,幻想是童话的灵魂。幻想让童话充满神奇的美感,使童话富有强烈的吸引力;但是,童话的幻想仍然是以现实为基础的,幻想是手段,其目的仍然要表现社会现实。而童话的象征性则是童话体现其幻想性特征的要素之一,正因为童话富于象征性才使得童话既有着幻想的翅膀,又有着现实的归依。象征作为“文艺创作的一种表现手法,指通过某一特定的具体形象以表现与之相似或相近的概念、思想、感情。”[2]美国学者劳坡林指出:“象征的定义可以粗略地说成是某种东西的含义大于其本身”[3],黑格尔则认为:“作为象征的形象而表现出来的都是一种由艺术创造出来的作品,一方面见出它自己的特性,另一方面显出个别事物的更深广的普遍意义而不只是展示个别事物本身。”[4]作为一种文学类型,“象征型文学是一种侧重以暗示的方式寄寓审美意蕴的文学形态”[5]。而童话的象征,是通过童话形象或是由人物的全部活动甚至整个故事内容来表现的。反映在童话中的生活并非人们实际生活本身,童话通过幻想塑造出的人物、事物,虽然与现实中的人物、事物在某一特征上有互相类似之处,但彼此之间决不是在任何意义上都是贴切、一致的。恰恰是因为童话的象征性使得幻想世界与现实世界有了对应关系。比如,科洛迪的童话《木偶奇遇记》[6],小木偶人皮诺曹虽然可以说话可以行动,但它仍然不是真正的男孩子,只到当它有了“诚实、勇敢、无私”的品质时,“它”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他”———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孩。在这个童话中,皮诺曹作为玩具木偶居然能说话能自由行走,这自然是童话的幻想性的体现;而且皮诺曹逃学去马戏团当演员,又因为撒谎而鼻子变长,后来还因为逃学去快乐岛而变成驴,这所有的情节都带着明显的幻想性。但是,这种幻想性也显然是和象征性结合在一起的,木偶人变化为真正男孩子的过程,恰恰象征了现实中淘气贪玩的男孩子成长为一个真正男子汉的过程。这个成长的过程同样也是获得“诚实、勇敢、无私”等品质的过程———只有拥有了这些优秀的品质,一个男孩才算真正长大了、成熟了,才能称得上有担当的男子汉。除了这个成长的过程外,故事中的具体情节也同样有着象征意义:一撒谎鼻子就变长,谎言越多鼻子就越长,和德国的民间谚语“谎言就像雪团,会越滚越大”,有着同样的意思。只不过,“雪团越滚越大”是现实中会发生的现象,是比喻;而“鼻子越变越长”则是幻想中的现象,是象征。至于孩子们逃学去快乐岛,尽情放纵之后,最终变成了驴,也同样是象征的手法,意指如果一个孩子只知道玩乐享受,不爱学习,最后会蠢得像头驴。所以说,童话《木偶奇遇记》无论是故事的整体构架还是具体的情节,都有着明显的象征意图,而也恰恰是这种象征意图让故事中虚构的、看似荒谬的、不可能真实存在的幻想世界有了现实的价值。同样的情况,也出现在菲莉帕皮尔斯《汤姆的午夜花园》中:孤独的小男孩汤姆,因为强烈渴望有地方玩、有人陪他玩而钻进了巴塞洛缪老太太的梦境中;孤独的老太太在梦中回到了自己还是小姑娘时渴望在花园里玩耍的时光;而汤姆竟然能够跟她一起回去,也进入那座花园;在这座花园里,汤姆没有脚印也没有影子,还能穿墙而过,在这座花园里,天气总是那样美好,时间一会儿跳到后面,一会儿又回到前面,季节一会冬儿一会儿又回到夏天,而人物也忽大忽小。这么奇妙的情节无疑是童话中幻想出来的,是体现童话幻想性特征的重要元素,而且如此神奇、荒诞而充满想象力的故事情节当然也是童话的可读性所在。但是,如果没有象征性这一重要的桥梁,也许故事就只是故事,是“哄小孩”的玩意儿。而《汤姆的午夜花园》中,最后巴塞洛缪太太说:“后来我才知道,汤姆,花园一直都在改变,因为没有任何东西是一成不变的,除非在我们的记忆中。”“等你到了我这个年龄,汤姆,你就会常常生活在过去了。你回忆过去,梦见过去。”[7]这几句话点出了整部书的象征性,从而也让整部书有了超越故事本身的蕴涵———面对有限的时间,面对成长过程中的的“获得”与“失去”,人们该如何自处?因此说,象征性是童话作品中连接幻想世界与现实世界的桥梁。也正因为如此,象征性也使得童话中的感性世界同时具有了理性的思考。

二.象征性构建起感性与理性相统一的审美空间

“作为一种独立、重要的儿童文学文体,童话的概念被用来指称一切适合儿童阅读的非现实的神奇故事。”[8]所有这些非现实的神奇故事,都是一种感性化的叙事,是通过形象、情节、画面等感性化的方式呈现出来的。而童话的象征性则赋予了童话中所有这些感性化的形象、情节、画面等以理性的寄托。因为象征的基本含义就是“通过某种具体的可视可触的事物,表现某种抽象的观念、思想或情感。”[9]所以说,象征性使童话有了超越其形象体系的深邃、丰富的美学意境,象征性构建起童话中感性与理性相统一的审美空间。象征性的这一作用在圣艾克絮偑里的《小王子》中表现得可谓极富有代表性。小王子离开自己的星球后,逐一拜访其他小行星,依次遇到有强烈统治欲却没有臣民的国王、热衷于让别人赞美自己的爱慕虚荣者、以酗酒为耻却又靠喝酒来遗忘耻辱的酒鬼、希望占有星星变得富有然后买更多星星的生意人、看似忠于职守其实却是天性懒惰的点灯人、从不离开办公室的地理学家:所有这些人物都是漫画式的、具体可感的。作品通过这些人物形象自身的语言、动作、表情来凸显其荒唐可笑之处,整个过程构建出的是感性化的形象系列,除了小王子的喃喃自语“大人们真是奇怪呀”,作品中对这些人物形象并没有任何理论性的评价。然而,我们的阅读经验告诉我们,《小王子》中的每一个感性形象其实都是有着深刻的象征意味的,童话中的这些感性形象是对现实世界中荒诞与变异的折射,恰恰是对现实社会的理性批判。除了这些富有象征意味的人物形象,《小王子》中还借狐狸之口对“驯养”作了一段极具诗意美的诠释:“你看!你看到那边的麦田没有?我不吃面包,麦子对我来说一点用也没有。麦田也不会勾起我任何联想。但你有着金黄色的头发,一旦你驯养了我,这就会十分美妙。麦子也是金黄色的,它会让我想起你。而且,我也会爱上风吹麦浪的声音……”[10](“Andthenlook:youseethegrain-fieldsdownyonder?Idonoteatbread.Wheatisofnousetome.Thewheatfieldshavenoth-ingtosaytome.Andthatissad.Butyouhavehairthatisthecolorofgold.Thinkhowwonderfulthatwillbewhenyouhavetamedme!Thegrain,whichisalsogolden,willbringmebackthethoughtofyou.AndIshalllovetolistentothewindinthewheat…”)[11]这是狐狸对“爱”的诗意化描绘,具有强烈的色彩感和感染力,美得让人无法不动容!而恰恰就是“对爱情这样的一种诠释,比很多描写爱情的文学名著都更接近爱情的本质,比很多专门探讨过爱情的哲学家更具有哲学智慧。”[12]德国幻想文学作家米切尔恩德的《毛毛》,是一部具有新浪漫主义传统的现代艺术童话,正如书的副标题所概括的,这本现代童话讲述的是“时间窃贼和一个小女孩的不可思议的故事”,故事中的主人公“毛毛”,是一个奇特的小女孩,她拥有常人所没有的倾听的耐心,她只需用倾听的方式就能解决人们的纷争,因而广受朋友的欢迎。然而,很快人们受城市中无处不在的“灰先生”的蒙骗,出售自己的空暇时间,陷入所谓合理化、经济化、物质化,同时也是机械化的生活,漠视亲情、抹杀良心。而后,“毛毛”冒着生命危险,找到时光老人“侯拉师傅”,进入时间王国,发现了世界和人类的大秘密———“时间即是生命”,掌握着这个秘密的她回到现实世界中终于斗败了那些现代恶魔“灰先生”。书中用非常优美的,极具感性色彩的文字精致地描述了生命的花朵盛开和凋谢的过程:就在光柱紧贴水面的地方,仿佛有一颗明亮的星星在闪耀,并在缓慢地移动着,显得十分庄严。毛毛看见一个巨大的摆针在黑色的镜子上前后摆动着。但是,它并不是挂在什么地方,而悬在空中,像是没有重量似的。当星摆慢慢地越来越靠近池边时,一朵硕大的花蕾就从那黑色的水中浮现出来,摆针越接近池边,花开得就越大,直到完全开放,躺在水面上为止。[13]毛毛以前从未见过如此富丽的花,它除了闪耀的色彩以外好像什么也没有似的。毛毛根本想象不到世界上竟会有这样美丽的颜色。[14]然后,摆针又慢慢地摆回去了。就在它渐渐离开池边时,毛毛惊异地发现那朵美丽的花竟然开始凋谢了。花瓣一片接一片地脱落并沉入水底。毛毛感到非常难过,好像某种东西无法挽救,永远离她而去了似的。[15]当摆针摆到黑水池中央时,那朵花就完全消失了。但就在这同一瞬间,另一朵花蕾开始从对面池边的黑水中升了起来。毛毛发现,当摆针渐渐靠近时,即将开放的那朵花比刚才那一朵更美丽。[16]其实,《毛毛》是米切尔恩德为现代人诠释时间的最好的底本,是以“现代童话”的方式对现代社会的物欲横流进行尖锐讽刺和批判的佳作。书中所有感性的描述恰恰最具有理性的象征。正如本书前面的作者小传中所说:“米切尔恩德的作品,犹如一只穿行在幻想世界和现实世界之间的巨鸟,理性的思考是它的脑袋,紧张曲折的情节是它的筋肉,幽默风趣是它的骨骼,奇思妙想是它的双翼。每个沉浸于他作品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想飞,飞进一个物我两忘的境界。”[17]而打通这“理性思考”与感性“情节”,最终得以进入“物我两忘”的审美空间的关键正在于作品的象征性。既然象征性使童话不仅具有感性美,同时兼具理性美,也就意味着童话有时并不仅仅是给孩子看的,童话可能很多时候可以有着“非童话”的解读,它其实也是写给大人看的。象征性沟通了儿童世界与成人世界之间的对话,使得童话具备了双重阅读价值。

三.象征性赋予了童话双重阅读价值

童话作为儿童文学的重要体裁,其创作往往立足于儿童的视角,用儿童的眼光来看待世界、描述世界;选材和主题都更贴近儿童的生活;它那以幻想性为主要特征的叙事方式也主要是遵从儿童的思维特点。因此,童话总能走入儿童的内心世界,它对于儿童的阅读价值是毋庸置疑的。但是,真正优秀的童话,它的阅读价值不仅仅体现为“孩子的读本”,它同时也可以成为大人爱读的书。也就是说,好的童话,它应该同时适合儿童和成年人阅读,从而具有双重阅读价值。日本评论家小宫彰评论米切尔恩德的童话《毛毛》时就说过:“《毛毛》之所以获得举世瞩目的成功,一个特征就是和儿童读者站在一起的还有众多的成人读者……”[18]米切尔恩德本人于1980年在德国儿童文学学会奖的授奖演说中也说到:“从根本上说,我反对为了孩子而存在一种特别的文学的说法……”而且,从文学的本源上追溯,童话最早源于民间故事,儿童文学最早就是成人的文学,所以说,童话从一开始产生的时候原本就拥有双重读者。而能够让童话真正拥有双重读者、具有双重阅读价值的关键恰在于童话的象征性。象征性使童话不仅仅具有童趣,不仅仅靠生动有趣的故事情节吸引少年儿童读者;象征性还使童话有了思想深度,有了反映社会现实、揭露现实问题的功能,并具有深邃的哲理性,因而也吸引了许多成年读者。有人说,优秀的儿童文学应该适合零岁至九十九岁的读者。作家宗璞曾在她的文章《也是成年人的知己》中说:“童话是每个人童年的好伴侣。近年来更体会到,真正好的童话,也是成年人的知己。”[19]可想而知,这里所说的“真正好的童话”、“成年人的知己”,在很大程度上都取决于童话的象征性。象征性使童话作品具有夸越时空的感染力和涵盖性,并使童话具有了超越读者年龄的普遍性甚至是永恒性。《小王子》翻译者黄荭在译后序《过去的灰尘》中写到:“《小王子》是自传,是童话,是哲理散文……它强调的只是一些本质的、显而易见的道理,唯其平常,才能让全世界的人接受,也因其平常,这些道理都容易在生活的琐碎里被忽视……《小王子》的好处在于它简单而隽永,很少有谁可以用那么少的文字说出自己那么多的心事……”[20]并且黄荭还说,《小王子》让她涌起“西出阳关无故人”的惆怅。这和宗璞所说的“成年人的知己”几乎是异曲同工之妙。曾经入选为美国“2000年度最佳儿童图书”之列的图画版童话《亨利散步去菲其堡》,取材于亨利大卫梭罗的《湖滨散记》,作品的主人公是两只熊———亨利熊和它的朋友,它俩都想去菲其堡,但是选择了不同的方式:亨利徒步旅行,朋友则为了能筹集到火车票的钱拼命地工作,最后,朋友坐上拥挤不堪的火车,比亨利更早到达目的地,但是亨利一路慢慢走来,不仅欣赏了沿途风光,还摘了黑莓。这个故事不禁让人又联想到《小王子》中的“止渴丸”:商人说人们如果服用止渴丸每周可以节约五十三分钟,但是小王子却觉得“要是我有五十三分钟的空闲,我就会慢悠悠地向一处泉水走去”。毫无疑问,亨利散步去菲其堡的故事和小王子对止渴丸的态度,都是有着象征性的,它们甚至和《毛毛》中的时间窃贼在一定程度上都有着相通的蕴涵。美国《出版人周刊》杂志曾有评论认为《亨利散步去菲其堡》“以最简练的文字和最奇妙的图画,表达了梭罗的哲学信念”。[21]而这种蕴涵和哲学信念,正是童话的象征性所赋予的,也正是童话对于成年读者的阅读价值所在。

四.结语

长征小故事范文第4篇

举世闻名的二万五千里长征,在中国共产党的正确带领下,历经艰险,突破重围,在中华民族的历史上写下了灿烂的一笔,在中国人民的心中埋下了永垂不朽的精神。在那短暂而漫长的殊死征程,红军三大主力先后翻过了大庾岭、天南山、夹金山、六盘山等20座主要大山,渡过了乌江、赤水河、金沙江、大渡河等22条主要江河,历经重重险阻,翻越大雪山,穿过大草地,渡过了赤水,并在敌人的枪林弹雨中飞夺泸定桥,胜利抵达陕甘苏州,为长征的旅途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长征路上的故事》记载着许许多多脍炙人口的故事,那不屈不挠、勇往直前的英雄气概,那互帮互助、亲密团结的合作精神,那严守纪律、全心全意的崇高品质,都将成为我们奋斗的目标,激励着我们前进。

其中有个故事叫《一袋干粮》。它讲述了一个13岁的小红军小兰在随部队一起前进的时候,好不容易得到了一袋干粮,却在过一座桥时为照顾一位伤员不慎把自己的那袋干粮掉入河中冲走了。她为了让大家有足够的干粮吃,坚持没告诉战友。为了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她拔了许多野草塞入挎包,塞得鼓鼓的。不久,她的身体就不行了。在护士长发现她吃野菜和挎包中“干粮”的事后,大家才知道事情的真相,于是大家每人分了一点干粮给她,让她体会到了家的温暖……这个故事虽然短小,内涵却不小。这些点点滴滴的细节,充分反映了红军战士们不怕苦、坚强、无私、热心的优秀品质;也反映了小兰男孩一样坚强的意志和体谅他人的精神。在她没有粮食之际,她可以伸出双手向战友们要一些,但她没有这么做。而是选择沉默,不告诉任何人,自己吃苦,此刻,她脑海里想的只有战友的利益,却忽略了自己的困难;她可以丢下伤势严重的伤员们,让他们自生自灭,可她没这么做,她细心照料每一个伤员,没有怨言,没有后悔。一个13岁的小红军尚且如此,可想而知,我们红军整支队伍的品质了。

还有个故事是在翻雪山的时候发生的——……驴子载着辣椒艰难地向前走,军人们都知道,要是谁在这里倒下了,就意味着,他永远也走不出雪山。将军带着军人们艰难地向前走着,突然后面有人喊道:“有人晕过去了!”将军赶忙跑过去,只见一位老人双唇发紫,双手不停地抖动着,身上的衣服太单薄了,只有几件衬衣。将军看着看着,眼睛都红了,他发狂地吼道:“军需处长在哪里?怎么不给他发棉衣?把军需处长给我叫出来!”太安静了!没人动一动。“军需处长在哪?!”将军的眼睛更红了,他拔出了枪。军人们默默不语,面面相觑。“他就是军需处长!”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将军不语,泪水从两侧流出…红军走了,那位军需处长永远地留在了雪山上……

长征,对于我们新世纪的一代,或许已经太遥远了。我们要去揣摩、去学习永垂不朽的“长征精神”。当然,在新世纪,在我们学生中,这些“长征精神”要在学习中发扬,在校园中发扬,在社会中发扬;更要在为人处事中发扬,在成长道路上发扬,在祖国建设中发扬,使自己成为一名合格的接班人。

上海市徐汇区长乐学校

长征小故事范文第5篇

象征主义作为一种创作的流派,首先出现在诗歌、小说中。象征主要是两个事物之间的关联。用一事物来代表或者暗示另一事物。通常的做法是通过某一个小事物或者具体的事物来代表另一个意义更为深远、自身含义更大的事物,或者代表某种抽象的观点或者意念。象征主义通过隐喻、双关、联想、烘托以及对比等手法,强调通过丰富的想象空间,形象和意象之间的关联来展示隐藏的理念或象征意义。由于它特定的表现力,影视作品也十分喜欢运用这种手法。它可以使影视作品更具有感染力和艺术性。通过象征主义手法,一些不便直接表达出来的内容,比如内心世界比较隐秘的变化可以得以表现,将主观的创造和客观的表现融合在了一起。象征主义可以使人物形象自由展现,亦真亦幻的手法不仅添加了神秘的吸引力,给了观众想象和思考的空间,也赋予了影视作品更为丰富、深刻的内涵,拓宽了思想的深度以及作品的表现空间。在影视作品中象征运用的方式多样,比如道具的象征,形象的象征,背景的象征,等等。以形象的象征为例,某一特定的形象,单从其本身来看,是没有任何寓意的,只是在特定的作品中,由编导刻意的把某种意义附加到其身上,通过这一个别形象来构造一个富含内涵的艺术象征。具象与喻象之间的联系是由编导通过特定的手法联系起来的,在写实与写意的互相渗透、交融中,象征的意义得以体现。象征的运用与民族文化、宗教等有很大的关联。要想真正理解影视作品中的象征的意义,特定的文化、宗教背景则是必不可少的。

《少年派的奇幻漂流》原著作者是扬·马特尔。李安的电影《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以下简称《少年派》)便是从这一风靡全球的同名小说改编而成。单从片名不难看出,这是一部充满奇幻冒险风格的影片,而从故事的层面来看,它讲述的是一个印度少年在海难之后如何与一只同船的猛虎结伴同行的故事。这样的故事的主旨往往会被简单笼统地归纳为“成长”或是“友谊”。李安的电影一般是剧情片,所以在故事接受的层面上,从来就不设门槛,每一个观众都可以根据自己的经验和需求提炼情感因子。但是,要想真正理解李安的电影绝非易事。《少年派》中,李安以封闭性的空间调度、瑰丽的视觉影像、虚实相间的手法,通过少年派与猛虎的形象象征主义,提炼了高度隐喻的人生:一个人如何与自己相处?

二、老虎的象征意义

为了让故事简单清楚,影片《少年派》从叙事上采取了一种简单的套层结构。外层故事是成年派向一个小说家讲述发生在少年时代的故事,里层便是具体的故事内容,夹层中的是成年派的画外音。但是,影片峰回路转,虚实相间的地方在于:当作家和观众都以为派的故事以自己获救、老虎走进森林而结束时,成年派又提供了另外一个简短的故事,不同于第一个关于自己和老虎的故事,第二个故事中全部以真实的人物出现——水手、厨师、妈妈和自己。在小说家的推断下,他们分别对应了第一个故事中的斑马、豺狼、猩猩,而少年派则对应第一个故事中的老虎。少年与老虎之间的关系在电影层层递进中不断改变,而老虎在人物塑造以及电影情节的推进中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老虎,作为本片的重要角色,有着深远的象征意义,而对其象征意义的分析则有助于更好地理解影片的更深层次的含义。

派与老虎帕克的第一次相见是在其父亲的动物园中,天性善良的派坚信老虎帕克不会伤害到自己,打算亲自给它喂食吃,却被爸爸阻止,并以“羊入虎口”的血淋淋的事实告诉派,“你在老虎的眼睛里看到的是自己的倒影”。这句话可以理解为每个人的心中都住着一个原始的猛兽,而猛兽究竟会不会被唤醒,就要看这人的人生经历了。父亲这句话给了观众第一个提示,预示着派和老虎帕克之间密不可分的关系——少年派的心里有着猛虎的身影,而少年派其实对于这只猛虎是心存恐惧的,因为他不能把控它。影片的另一细节也印证了两者实质合二为一的关系。李安的电影一贯对细节的铺设比较用心,处处埋设伏笔。影片中少年派跟哥哥打赌去教堂喝水,神父问他:“Youmustbethirsty”,派回答:yes。其实这句问答一语双关,thirsty不仅是口渴的意思,也是老虎的本名。影片介绍老虎是一个叫帕克的人在湖边发现的,当时老虎在喝水,就给取名thirsty,结果送到动物园的时候,工作人员错误地写成他主人的名字——帕克。如果成年派的第二个故事是少年派的真实经历的话,那么显然,在这种巨大的恐惧下,派心中的老虎被激发了。“Imustsayawordaboutfear.Itislifesonlytrueopponent.Onlyfearcandefeatlife.”片中派也如此解释,恐惧是人的生活中惟一真正的对手,只有恐惧才能打败生活。当他遭遇船上的人性屠戮之后,他心中的老虎帮助他存活下来,战胜恐惧,更多的是展现了他内心深处求生的欲望。

从老虎的名字我们再一次感受到象征手法的强大。老虎的名字帕克与一个震惊世界的海难食人案中被食者的名字一致。在这个案件中,“木犀草号(theyachtMignonette)”在距离好望角1300英里处沉没。全体船员四人一起逃上救生艇,船长、大副和水手为了生存,一起杀死并吃了船上的侍者,17岁的理查德帕克,因此生还。少年派所遭遇的故事也是发生在海上,与这一案件惊人相似,派跟两个日本人叙述的绝境中人吃人的悲惨遭遇,从成年派的故事中,作家推断出来的厨子吃了水手,杀死妈妈,然后派杀死了厨子并吃掉厨子的故事也便是这一案件的经典重现,在这种绝境下,人究竟应该怎么做,道德还有没有任何约束力,这也是本片讨论的一个人性的主题。李安的电影不仅仅是提供给我们美轮美奂的视觉冲击,更是通过提供独特的想象空间,发掘人性深处的欲望,探讨人伦,让观众自查。

随着影片的铺垫的结束,真正的故事核心上演,残酷的杀戮中,少年派心中的猛虎被唤醒,如同人的动物本能。以往的少年派心中,动物本能被理性所压抑着,他所接受的教育、浸染的宗教、道德人伦不允许其本能跳出来。这并不意味着本能就是恶的体现。老虎最后杀死了猎狗完全是对生的渴望。而理性也不能完全说就是善的表现。当猎狗肆意攻击毫无反击之力的斑马时,派心中的理性仍然压制着动物本能,心中的猛虎仍然在沉睡或者说冷眼旁观, 尽管派大声呼喊不要,但是理性告诉他,如果他去阻止的话,被杀死的可能就是他。理性保护了他,但是理性在这里也并非是善的体现,只是在权衡利弊的情况下,理性告诉他袖手旁观。而猎狗的攻击对象转而变为猩猩,也就是派的母亲的时候,派的内心发生了变化。最初猩猩占了上风,但是随后猎狗残忍的反扑终于将派内心的本能激发出来,这一刻内心的恐惧和愤怒唤醒了本能,本能战胜理性,即便结果可能是受伤甚至死亡,本能也仍然冲了出来。而后的海上求生,从最初的恐惧猛虎到与之共存,将其驯化最后与之相互依赖,整个的漂流过程就是派的本能与理性之间相互平衡的过程。正如当少年派和帕克奇迹般地漂流到像《阿凡达》中场景一样充满奇幻的“食人岛”上,并在岛上经历了白天的世外桃源与夜晚的死亡之谷的强烈反差时,少年派决定放弃长居此地的打算,并坚信帕克在自己的一个哨声之后便一定会跟随自己再次同行。果不其然,在一段让人紧张的等待之后出现了激动人心的场面——帕克果然从远处欢快地向他奔跑而来。两者之间在特殊的情境下达成了默契与平衡。

但这一短暂的平衡在影片的结尾被打破,当他们最终平安到达生存之岛时,派与帕克的背影同时出现在画面中,骨瘦如柴的帕克径直地走向了森林,稍作停留但却没有回头。这一结尾预示着危险的结束,本能的隐藏,理性的回归。内心被唤醒的猛虎帮助少年派渡过了海上灾难,但是返回到人类世界正常的社会生活当中的时候,派必须以理性面对成人的世界。老虎离开少年派的时候决绝地没有回头,派伤心欲绝是因为正是这种猛虎的本能让他生存下来,而猛虎的离开意味着派需要独自面对成长中所必须要经历的一切未知的困难。这种无助从派倒在沙滩上的特写中得以体现。电影中也通过人物的独白点名了这一点:“当你明白了人生和自我都不是用来战胜而是用来相处的,你就会明白有些东西虽然并不合理,但你必须相信;即便那些东西并不牢固,但你必须依靠。”至此,派经受了精神的洗礼,内心的信念得到了升华。实质上,本片也拓展升华了这个故事,它想要传达给我们的信息是:其实,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住着一只猛虎,它散发着原始的野性,只不过它一出生是不受约束的,但是随着年龄增长,身处人类文明的条条框框中,我们内心的猛虎逐渐被社会秩序所驯服,由此我们才变得更加理性。理性并不代表美好,猛虎也不一定就是恶魔。少年派给我们提供了一种想象空间,一种发现最初的自我的方式,尽管这最初的自我并不一定会在我们身上爆发或者显现,它确实现实存在的,或多或少地压抑在我们内心深处。这也是本部电影最重要的意义。

三、结语

从老虎的象征意义角度来看,少年派与猛虎的奇幻漂流之旅实质就是讲述了一个人如何与自己相处的隐喻故事。每个人的一生都或多或少会遭遇各种各样的考验和诱惑,因此我们的内心也可能由此而分裂为阴暗与光明、争斗与平和的两面。每一个诱惑和考验就像一个森林的入口,到底选择不回头地走进去还是在瘫软在沙滩上的时候便被人救走?李安在电影中一直在为这个问题寻求答案。在他的电影中,主人公经常是一群不合时宜的人,与社会格格不入,同时又被社会的伦理道德以及秩序或者利益所禁锢,但与此同时又极其地渴望自由,因此在不断地挣扎着。李安影片最擅长处理角色与角色之间的情感张力。而《少年派》尽管有着奇幻冒险华丽包装,又有灾难复仇主题的商业外衣,其实质却是包裹了宗教的力量,尽量把人物的关系缩小到一个人的本能和理性两个方面。因此,这个影片的所有人际关系都可归结为自己与自己的关系,一个人如何经受挣扎、矛盾,与自己平和相处,然后说服自己如何与他人乃至世界相处。而这个故事中究竟是一人一虎还是有人无虎,已经不重要了,就像片中主人公派说的那样,关键在于你愿意选择相信哪个版本。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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