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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生活

简单的生活

简单的生活范文第1篇

苍鹰选择了湛蓝的天空,在广阔的蓝天上翱翔,闪耀生命瑰丽的光芒;家雀选择了虽舒适但却狭小的巢穴,让自己的生命在光阴的蹉跎中锈蚀。我们选择了很多朋友都不能理解的简单。

简单的待人接物,简单的饮食起居,一直简单到随心所欲。随心所欲,当然在遵纪守法和不悖缪道德的前提下。

看多了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变洞察了他们总喜欢用虚伪的客套给原本真实的自己戴上伪善的面具,并且他们总是在人生的“戏剧”中扮演着“事后诸葛亮”的角色,届时发表自己的高谈阔论,尽最大的限度向世人展示他们的“聪明”与“不凡”,却从来不知道给别人发言的机会。这样的表现,只会让人觉得你是内虚外实的“夸耀”家,何不将功名利禄看得简单一些,简单可以让你轻松,让你大度,让你很有内涵,更让你找到快乐。

一句亲切的问候,一个温暖的微笑,一种善意的引导,都能让人感到温馨,感到温暖。但是,面对这种简单的选择,有几个人感兴趣?当你漠然地独自漫步前行时,有人送你一句“早上好”,你是不是有一种兴奋的感觉,像是与久别的好友重逢,随即你可能也会送他“早上好”,两个陌生的人都有了好的心情;当别人向你微笑时,你或许会熟视无睹,你也许会给他一个灿烂的笑脸,两个陌生的人又有了一次愉快的瞬间。

当你亲切时,不要在意别人对你的疏远;当你热心时,不要在意别人对你的冷漠;当你付出时,不要在意别人是否对你有回报。有时,一个小小的举动,你不仅提升了自我,而且,可能教育好多人,也可能提升好多人。不要在别人对你关心得了多一点,你便心生狐疑,认为别人的你有什么企图,会把你怎么样。朋友,如果你是这个样子,那我送你一句话,你复杂,这个世界变复杂,你简单,这个世界便简单。不要生活在拘谨的氛围中,学会简单,其实简单也是一种真真切切的生活方式。

简单的生活范文第2篇

先说喝咖啡。放弃美式咖啡机,买了手磨的磨豆机,经过试验,磨三次的粉最适合于冲泡,于是每天下午一边烧水一边磨豆,配上爵士乐更佳。接着温杯,用长嘴壶慢慢将水倒进盛咖啡粉的滤纸。过程中闻到三种味道,一是咖啡豆的焦香,二是刚烧开的热水的水味,三是随蒸气上升的新鲜咖啡味。

捧着杯子往窗前一坐,不看书,不看电视,放空大脑,开始享受仪式的结果,这时……“又发呆,我的呢?”

噢,老婆刚好进家门。我……算了,放下杯子再去进行一番仪式。

完成第二杯,老婆满意地说:“你冲的咖啡有进步哦。”

嗯,谢谢她的夸奖,不过我的这杯已经凉了。

再说交通工具。从开车演变为能走路决不骑车,能骑车决不搭车,能搭地铁决不自己开车。走路逐渐成为一种享受与\动,当然也有其仪式。戴好耳机,摇滚、雷鬼、RAP皆行。挑大路,走人行道,慢慢增速,五分钟后得走到感觉得出心跳,冬天也得三十分钟内冒汗,走到五十分钟,筋骨舒畅,然后放慢速度,准时抵达目的地。

由于有一小时走路的思考时间,抵达后无论开会动脑还是喝酒闲聊,都行云流水,众人皆开心。

有些时候例外。当我心旷神怡地走到电影院前时,坐巴士抵达的老婆手拿电影票绷着脸问:“你到底要看电影还是要走路?”

我晚到了五分钟,她只好先买票。下回提早一点出门。凡是让女人不得不先掏钱包的事,必然引发后续一长串的修复工作。

每周至少做一次饭。去菜市场买豆干、牛肉丝、青菜,和豆干西施谈昨天看的电影,转头与牛肉摊的性感老板娘说说北海道的大雪。回到家,泡好青菜与豆干,给牛肉丝拌上点糖、盐、酒、酱油。前半段仪式完成后,该是喝咖啡的时间。

傍晚切豆干时,须切得细、切得直,和牛肉丝、辣椒丝一起炒,一分钟后起锅。这时也得有音乐,最好是交响乐,可振奋士气。

至于卷心菜,我试过许多种炒法,用澎湖五味酱炒的滋味较丰富。五味酱是用五种海产酿成的酱,带着海味。用虾米也不错,单纯。

最后蒸条鱼,不能忘记葱、姜与破布子……既进厨房工作,当然绝不忘配杯酒,洋人的红酒好,自家的白酒也不差,大不了配做菜的料酒。大丈夫能屈能伸。

一切妥当,正巧老婆进来,她说:“你蒸了鱼,对不对?好香。”

她说:“太棒了,有豆干肉丝。”

她环视厨房一圈,追加一句:“又喝酒!厨房被你搞得乱七八糟!”

对,得清理灶台、刷锅、拖地,一边等着电饭锅发出“我煮好了”的呼唤。

再说到音乐。外甥送的CD中的音乐、女儿下载的网络音乐,选择多且方便,但和我的仪式不符,你们说,爵士乐怎么能用数码音箱听?古典乐若不用两只大喇叭放出来,像音乐吗?

手机不如MP3,MP3不如CD,CD不如黑胶唱片,黑胶唱片不如现场演奏――我老婆弹的钢琴例外。

连续几个月,我有空便跑去二手店,勉强组装有点符合仪式模样的音响。黑胶唱片太贵,CD能将就。

吃饭时不宜看电视,适合来点背景音乐,像老婆谈她这一天的心情,像女儿愤怒地说她的办公室文化,像我说──做男人还是少开口为妙。这又是另一种仪式,从把女朋友当恋人、把老婆当情人,到把结婚很多年的老婆当女儿、把结婚更多年的老婆当亲人,这时男人才彻底明白,女人不需要我们对她们买的衣服和包的意见,不在意我们搞多少仪式,只要在不该开口时好好当个听众,也就世界大同了。

男人的简单生活,除了养成的仪式之外,也该养成生活的节奏,工作之外,该放慢速度,享受细节。坐高铁无法欣赏窗外的风景,有谁搭飞机是为了看天空?

最近简单生活的仪式弥漫于四周,詹宏志烧的牛肉在台北早已是传奇,王伟忠老婆小慧做的茄子最下饭,导演林正盛老说要请我吃他做的p肉(一种台湾美食,主要食材是五花肉――编者注),朋友阿坚无论去哪儿都骑自行车,金山两名雕塑家下海抓鱼以免晚饭没菜,那就更不用说马可养的鸡和那群鸡生的双黄蛋了。

回到小乖的名言:“生活固然艰苦,生活质量却绝不能降低。”

简单的生活范文第3篇

由此使笔者联想到,我国有不少人刚刚小富就追求奢华的生活,住豪宅,开名车,吃饭必宴,每天早出晚归,疲于奔命,尽管追求的目标可能达到了,但最后“文明病”也缠上了身。生活的辩证法就是这样,当你占有太多不必要的东西时,就可能失去另一些原本更珍贵的东西。那么,怎样的生活才属于简单的生活呢?以下几方面可供参考。

精神恬淡和谐。追求简单的生活,要处处放松,保持平和、乐观、自然、向上的精神状态。不为名利而投机钻营、损人利己;处理人际关系则谦虚谨慎,宽容待人;对待亲友,则应亲情至上,孝字为先;处理事务,则应大事明白,小事“糊涂”,不必处处较真,事必躬亲;但凡阴险、嫉妒等不良思想,则应尽快克服。总之,应保持一个自然和谐、简单纯洁的心态才是最重要的。

生活平淡自然。研究表明,经常干点家务,或养鱼,种花,多点兴趣爱好,生活自然而平淡,知足常乐,最有利于健康长寿。比如穿衣,除非是参加重要的社会活动,平时生活就应该是自然而随意。衣料棉布和化纤的最经济实惠,只要冬能防寒、夏能防暑,又十分整洁就是最好的。没有必要整天西服笔挺或浓妆艳抹,处处拘束自己;而出行路途较近,也不必车接车送,骑辆自行车或步行,则会更随意而有利于健康;再以锻炼而言,也应该是越简单越好,即使散散步或在室内伸伸腿、挺挺胸都能起到健身的作用。

简单的生活范文第4篇

在人生之中,绝大多数人都希望自己的生活能够达到“简单并快乐着”的最佳状态,但是他们真能做到吗?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大大的问号。为什么呢?因为他们被占有物质财富――好房、名车、高收入、高开销等的欲望折靡得疲惫不堪。其实, 物质财富并不像很多人想像的那样重要。事实上,有许许多多的人是在令人难以察觉的绝望状态下生活。这在工业化程度越高的西方国家,情况尤为严重。

一项统计显示,在美国社会中,一对夫妻一天当中有12分钟时间进行交流和沟通;一周之内父母只有40分钟与子女相处;约有一半的人处于睡眠不足的状态。时间的危机实际上是感情的危机。大家好像每天都在为一些大事疯狂的忙碌,然后疲惫不堪,没有时间顾及其他。大家都在劳动,都在创造,但是,生活真的变好了吗?

美国心理学家戴维・迈尔斯和埃德・迪纳已经证明,物质财富是一种很差的衡量快乐的标准。人们并没有随着社会财富的增加而变得更加快乐。在大多数国家,收入和快乐的相关性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只有在最贫穷的国家里,收入才是适宜的标准。

抛开这些抽象的理论不说,物质财富的进步有时候确实使人们作茧自缚。举一个很简单的例子,电话、传真、电子邮件已经成为许多工作不可缺少的帮手,不过,如果一项工作每天都面对源源不绝的电子信息,就很可能产生“信息疲乏并发症”。许多企业界的经理人和信息业的工作者抱怨,每天必须接听的电话和处理电子邮件造成精神上莫大的压力,“信息疲乏并发症”甚至会造成长期失眠,严重影响健康。至于伴随文明发展而来的噪音,污染等问题则更是尽人皆知的。

在习惯的支配下,我们对这个嘈杂的世界、混乱的时空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对劲,也许只有到临终的时候,才会悲哀地发现,自己的一生,原来是这么的不快乐。

那么快乐是什么?快乐来源于“简单生活”。物质财富只是外在的荣光,真正的快乐来自于发现真实独特的自我,保持心灵的宁静。

有人问:“简单生活”是否意味着苦行僧般的清苦生活,辞去待遇优厚的工作;靠微薄存款过活,并清心寡欲?美国著名心理学家皮鲁克斯说:“这是对‘简单生活’的误解。‘简单生活’意味着‘悠闲’,仅此而已。丰富的存款,如果你喜欢,那就不要失去,重要的是要做到收支平衡,不要让金钱给你带来焦虑。”

无论是中产阶级,还是收入微薄的退休工人,都可以生活得尽量悠闲、舒适,在过“简单生活”这一点人人平等。

简单的生活范文第5篇

缩小居住面积,是我正采取的一种时髦而明智的行动。我住在一幢两层楼的住宅里,它坐落在佛罗里达州瓦尔哈拉市一个永久性的街区,那儿有清静的街道,古老的参天大树,有我宽敞的房间、储藏室、厨房和卫生间。现在,我要从这里搬往圣·奥古斯汀附近阿纳斯塔西亚岛一座海滨小别墅里,这是一座在20多年前建造的供周末度假者使用的休养地。持怀疑态度的丈夫说,“别搬家,度假用的房子不算是家。你的东西怎么办?”“东西?哦,是啊,东西怎么办?”的确,它们让我作难了。

当我母亲在我们长大成人后该搬家时,她就不肯,她说她不能离开这幢房子,因为这里有她的东西。

她该怎么处理她的东西呢?那时我想,东西啊东西!她已成了东西的奴隶。现在,轮到我了。我也成了我的东西的奴隶——而且,有趣的是,有些还是母亲时代那些同样的东西。比方说,餐厅里的家具。

“母亲去世后,我们保留了她餐厅里的家具。难道现在要将它们全部抛弃?”我丈夫又提醒说。

是啊,我丈夫的话是对的。这张餐桌有着太多、太久的回忆,而且是沉重的,怎么能扔掉它不管呢!现在,在我们的生活又过了20年之后,我又在看着它,而且,还带着更加沉重的回忆……

就这样,记忆和历史事例在一起,家居物品同我们的情感,同我们的历史责任感,同我们对祖先和家庭所应承担的真正的或假想的义务,紧紧联系在了一起,结果,我们当然就成了这些东西的奴隶。

要呼吸简单的生活

我有一只非常绝妙的陶瓷碗,它是我很多年以前在佐治亚州洛巴托市一家个体商店里买的。在我发现这只沾满污垢、有着苍蝇屎斑的古老而厚重的陶瓷碗时,我脑海里浮现出一位正在碗里捣碎饼干的乡村妇女的形象。这只碗——带着全家人的伤痛——似乎不该与许多毫无价值的、华而不实的东西堆放在旧货店的后面。

我用几美元买回了这只碗,先把它放在水里浸泡了好一阵子,后又用洗碗机把污垢和苍蝇屎斑洗净。用它盛土豆沙拉或在夏天西红柿收获的季节装西红柿,真是再好不过了。在我写这篇文章时,它装满了圣堂橘——个个几乎都与棒球的大小、重量差不多,碎石般花纹的橘皮亮晶晶的,泛着金黄色的光。

只要我看一看那只碗,里面放着的东西就会告诉我是什么季节了——而且,我就会看到自己在一个不寻常的秋天的下午,正在探索佐治亚州洛巴托市附近一家昏暗而杂乱的旧货铺子……哦,是的,那只碗还在它那麻点斑斑的釉子下面藏着一部历史。

当然,到了该清理的时候,碗和其他类似东西不会有什么麻烦的。

麻烦的,倒是公公那张盖子可折叠的书桌和那架钢琴,还有奶奶的床,姑妈的精美瓷器,姨妈的精美瓷器,婆婆的精美瓷器,母亲的精美瓷器,总共4套,真是个问题。

噢,那容易,让生活简单化。不是一直有人教我们这样做吗?对啊!让生活简单化。我要呼吸——过简单生活。

把东西扔掉,送人,打包,留下那张有着家族史的餐桌和所有那些精美的瓷器给儿子、儿媳和孙子。我们将看到如何妥善处理这一切,彼此间相互这样说。没有什么是永恒的,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至今还没有。

仰望星空感悟

窗户敞开着,在海水的喧嚣声中我入睡了,那声音,依然回旋在我耳边,甚至在我熟睡时,都能意识到,它就像呼吸的声音一样。

每逢晴朗的夜晚,我就坐在露天阳台上。整个冬天,哪怕天气很冷,我都坐在那儿,抬头仰望,我意识到已有多年没有看到繁星了,噢,不是真的,而是我只对月亮投去了匆匆的一瞥。

我并不时常仰望星空,倘若看的话,也只能看到树木和高楼,以及整个城市的灯光映照下的夜晚。灯光正开始渐渐地溜进海滨的别墅。我记得,20年前,天空挂着璀璨的银河,我坐在阳台上。除了星空,没有别的。现在,情景依旧,我又坐在了星空下。

我开始记起了荟萃天空的群星的名字,如同我在回忆大学同学会上老朋友们的名字。猎户星,他的星带指向大犬星座和天狼星,一颊恒星中最亮的星。还有金牛星、双子星、天兔星和美丽的昂星团。

一天晚上,我和不满3岁的孙女爬上楼顶的小阁。我们用一条旧棉被裹着,以遮挡吹来的海风,任务是看天空出现的第一颗星。太阳落山后,我们注视着天空,几乎看了一个小时。终于,我们发现了第一颗隐约可见的星星,它透过天地间薄薄的乳白色云层闪烁着。

“在那儿。”我说道。

“我要说它在哪儿。”杰西卡说。

“好吧,你说。”我同意了。

“小小的星星亮晶晶,我多想知道你什么样儿,你离地面那么高,像颗宝石挂天空。”她背诵着。

“真了不起。”我说。

我根本不知道她会这首诗歌。

“就是了不起。”她赞同地说。

是啊,了不起,都了不起,祖母和孙女,大地和海洋、天空、诗歌,还有在寂静中等待第一颗星星光临的仪式。

观察星相的守望

没有人比我更倾向于依赖电视专题节目和新闻杂志的科技栏目获得有关宇宙的信息了。人们很容易忙得顾不上观察星相。我靠天文学家告诉我有关创世大爆炸学说和银河系,有关黑洞和白矮星的知识——这些星体我自己是看不见的,必须接受别人提供的信息。

在《哈克贝利·费思历险记》中有这样一个情景:正当木筏沿密西西比河顺流而下时,吉姆和哈克坐在木筏边上,仰望着星空,纳闷他们是从哪里来的,是怎么到这世上的,这是有意的安排,还是偶然的巧合。哈克认为他们是刚刚偶然出现的,但吉姆另有想法,他说,是月亮生的他们。哈克想那或许是真的——他曾看到青蛙一次就生了许多卵。

我们对阿兹特克人用其日历和巨石阵上的环形轨迹能准确地测出地球运动的方位感到十分惊奇,我们搔着头皮,想知道古代人没有计算机,到底是怎么测出来的。

这很简单,靠观察。他们和我们一样聪明,而且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观察着星体,直到仔细地识别出各个星体的分布以及他们的运动轨迹。

阿兹特克人和建造巨石阵的人们用他们的名字命名了星体,还有其他的名字,这些名字是我开始一个个指出告诉杰西卡的“昂星团”,即“七姐妹”。

“昂星团。”杰西卡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