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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母亲节活动征文

母亲母亲节活动征文

母亲节

母亲节

我的母亲,没有有些作家笔下的那种高大、挺拔和娴淑的影子,她却是一位身材长得瘦弱却也不时的透散出一股子的不倒的精神!曾记得,还在我孩童不懂事的年月里,那种日子,每当我一次次的回想起来,哪怕只是在模模糊糊的梦中掠现时,它就像一部老电影一样,一幕幕呈现在我的脑海,既令我羞愧难堪,又令我情牵梦绕,母亲的身影从那般现实中的弱小而渐渐的变得高大、温和及挺拔起来。

二00二年,因为妻子的辞世,我也大病了一场,这下倒让母亲心急如焚,她就从乡下来到我城里的家,每天她陪伴着我快要坠落的心,她问寒问暖,并提醒我每天该按时吃药云云;然而,晚上就寝时分,我原本要把酥软的席梦思床让给母亲大人去睡,但她却有一种骨子里挚拗而疼爱的性格,她却执意睡在一张钢丝床上;每当她絮絮叨叨的给我讲述——一些在她眼里只算是生活底层中既显自然而朴素、甚至有些不足挂齿的人和事的时候,倒让我有一份好奇和一份惊讶!每天,当我边养着病边从事一点文学创作的时候,母亲几乎一声不吭,静静的坐在前阳台的小板凳上织着毛衣(她还把客厅里的灯闭掉,也许,她是在给我节省几个电费吧?!因为,我是住在一楼的,倘若遇到天气阴沉,那客厅自然也就变得黑咕窿咚的了),另外,她还操刀抹袖每天为我做一顿顿可口的饭菜。待到一段日子之后,被我一个名叫许大伟的朋友“发现”了,他就雇了个板车拉了一张席梦丝床给我母亲……他的此举,给我母亲是一份谢绝不了的惊喜和感激,给我的却是一次心灵的触动和灵魂的洗礼。

也许,由于母亲一生的勤劳惯了吧!她始终有种闲不住的感觉,她甚至有种心里闷得慌的感受;为此,她每天除了为我操心柴米油盐酱醋茶和烟酒之外(因为,那段日子里,文学智士也好,亲戚也好,常来我家里看看我,他们总以一些宽慰的口吻希望我从情感的失落中站起来……),她还每天背个篓筐不辞辛劳的走到近一里之外的一口井处弄些“矿泉水”回来,她说,自来水管里的水好象有点苦涩、不好喝!而她背回来的“矿泉水”却有那么一丝的甜味;她还在边照顾我边做饭之外的闲暇时间,为我打了两件毛衣(原来这些毛线团,几年前就买的了,原本,是已故妻子让我替她买的,然而,她的手偏瘫了……)。每逢她将自己朴素的想法告诉我时,或是她在问到我是否有这种感觉时,我频频地点着头。

曾记得,在我童年时期,我在村里人的眼里是既有点小聪明又显得很顽皮,甚至我还会跟玩得好的同伴们出些锼主意,有一次,那天下过一场大雨,天刚放晴,我就约了阿去、阿笃等伙伴,我们几个就爬到二楼的屋檐瓦片下掏鸟窝,这下到好了,被我刚放牛收工回来的爷爷看到了,刚开始,爷爷笑着对我们说:“你们几个小调皮鬼,别着急,把手抓牢,慢慢地下来,我有好东西给你们吃的(其实,爷爷说的好东西,也就是几颗水果糖或是他从山上采摘回来的梨、桃或是野果之类罢了)……”在当我们几个小家伙下来之后,平素在我眼里心头和蔼却又有倔强脾气的爷爷这下倒显得“翻脸不认人”的了,爷爷瞪大他的眼睛和捋了一下胡须,他说道:“你们知道错了吗?雨才刚下过,瓦片那是很滑的,你这几个捣蛋鬼,要是一不小心滑落下来,那不就粉身碎骨了吗?这还了得!”挨到爷爷的这顿训斥,我反倒有种被这个“老东西”欲擒故纵而自己“上当受骗”的感觉,为此,我也就鼓起了小眼睛、瞪着眼珠子和歪着脑袋——我还自以为理直气壮的驳斥了爷爷的教训,这下可倒霉了,爷爷就毫不手软的拎起放牛的鞭子唯独朝我(阿去和阿笃早就跑得无影无踪的了)狠狠地抽了几鞭子……到晚上,当这一件事情被我母亲知道之后,她原本那具有善良、忍耐性格的人竟和爷爷吵骂了一顿。待我长大之后,我每当回想起此事时,有种既恨不起爷爷、又爱不起母亲的莫名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