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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教我的歌

母亲教我的歌

母亲教我的歌范文第1篇

2007年,我因工作变动,举家迁往江苏常州。根据母亲的建议,搬家的日子定在国庆节。打点好所有的行装,母亲还特别从一个旧木箱里拿出她的荷包。分给我几张“红歌卡”。她深情地说:“这东西和家里那盆万年青,都要永远留着!”

母亲给的“红歌卡”,就是上世纪五十年代至七十年代流行的红色革命歌曲(包括样板戏)照片。那时教唱革命歌曲是很流厅的事,除了手写,最好的形式就是冲印有谱有诃甚至还有人物插图的小照片了。我小的时候,母亲管它叫“歌卡”。当红色唬为经典,我们就改叫“红歌卡”了。 红歌卡是我们的“传家宝”,也是母亲的挚爱。母亲只有初中文化,但她酷爱文艺表演,年轻时候当过公社的文艺宣传员,会唱很多红色歌曲。在淮剧样板戏《沙家浜》中,母亲是阿庆嫂的扮演者;在《洪湖赤卫队》中,母亲就是大名鼎鼎的韩英;在《红岩》中,母亲又成了视死如归的江姐……我参加过母亲的同学聚会,在她儿时伙伴的心目中,母亲简直就是“红色歌王”。 生于六十年代末,我的孩提时代是看红色经典电影长大的。那时的红都有红色歌曲,很多影片的主题曲至今传唱,成为永恒。像《上甘岭》中的《我的祖国》,《洪湖赤卫队》之《洪湖水浪打浪》,《铁道游击队》中《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等,母亲都为我找来歌卡,在教唱的同时,她还告诉我,“以后看电影不要急着问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要看他们是为谁打仗,如果是为了自己的祖国,老百姓欢迎他,那就肯定是好人。”

母亲总是用红歌启发我读书做人。记得我十岁生日那天,曾为空军指挥员的父亲送给我一顶镶着红五星的八角帽,我爱不释手,戴着它就上学去了。晚上回来,母亲问:“今天有什么感想?”我说很开心,同学都羡慕我。母亲又问:“你知道多少关于红五星的故事?”我说八一电影制片厂的开头就是五角星,还有《闪闪的红星》里面潘冬子也戴着这帽子。母亲夸奖了我,又给我讲起了江姐《绣红旗》和红五星的生日――南昌起义的故事,还让我写进了作文本。从此我每天晚上都缠着母亲给我讲故事、唱红歌。

母亲教我的歌范文第2篇

这个视频曾一日之间创造出50万点击率和3500多条评论,爆红网络。这个黑人歌手就是2006年星光大道亚军黑人歌手郝歌的弟弟。

郝歌和郝弟出生在西部非洲利比里亚首都蒙罗维亚市郊区,父亲是教师,母亲是护士。郝歌出生于1978年,郝弟小他8岁。

街头学说汉语

回顾自己在中国的演唱事业,郝歌最感谢的人是著名歌手刘欢,这不仅仅是因为刘欢发现了他,鼓励他参加星光大道的比赛,让他在中国成名,之后又将他签在自己旗下,更为重要的是,刘欢教会了他在唱中国歌之前要了解中国文化,将中国歌的内涵吃透才能将中国歌唱进中国人心里这个道理。

2006年,郝歌参加星光大道比赛时,因为刚来中国三年,汉语说得还不是很好,更谈不上对中国歌有深刻的理解,每次赛前选定歌曲后,英语非常流利的刘欢都会一字一句地教郝歌歌词,然后再给郝歌讲解歌词所表达的意思和所营造的意境,因为对歌词理解透彻,明白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因此,郝歌唱的中国歌避免了许多外国歌手唱中国歌只是唱字,缺少情感和意境,走不进中国人心里的弱点。

有了这样的经验后,2009年,郝弟来中国,郝歌对郝弟要求的第一件事就是尽快学好汉语,进而学习中国文化。

因为哥哥在中国是个成功者,郝弟对哥哥的话言听计从。刚来中国时,因为经济上不能自立,郝弟有一段时间住在郝歌家里,郝歌没有演出时,就带郝弟走上北京街头学说汉语。

哥儿俩学说汉语非常有趣,两人会混进公园打牌的中国老年人堆里,听老人们吆五喝六地打牌,因为打牌时老人们经常会说重复的话,一遍又一遍说:出牌!快出!管上!加分等等,郝歌先是让郝弟一遍又一遍地跟着说,然后再解释每句话是什么意思。

对汉语的发音和意思稍有了解后,郝歌又领着郝弟去菜市场买菜,为了引起郝弟的兴趣,强化他对汉语的理解,在菜市场买菜时,郝歌会有意识地同菜贩讨价还价。看着哥哥在那里同菜贩争来争去,郝弟为了尽快知道他们在争什么,就着急地连听带猜,渐渐地,就能帮着哥哥同菜贩讨价还价了,这样循序渐进,兴趣强化的训练方法,使郝弟很快就学会了汉语。

星光大道崭露头角

郝弟能用汉语唱中国歌以后,郝歌就让他学中国的京剧,并将自己从中国京剧中大获收益的经验讲给郝弟听,从2010年初开始,郝弟就开始学唱京剧了。

郝弟非常聪明勤奋,没学几次就唱得有板有眼,京剧的唱腔和吐字让郝弟非常着迷。会唱京剧后,郝弟对中国的其他剧种也产生了兴趣。在学了京剧之后,郝弟一鼓作气,又学了中国的越剧、昆曲、豫剧、评剧、黄梅戏,他竟然还学会了江西采茶戏《斑鸠调》。有一次,郝弟应邀去一个晚会演唱一首老歌《大刀向鬼子们头上砍去》,这让他突发奇想,又迷上了中国武术。

有了这些准备,郝弟一上星光大道的舞台就表现得不同凡响,全没有其他外国选手唱中国歌那种形似神不似的感觉,他唱韩磊的《等待》,用具有中国风和西非摇滚风的演唱风格,将这首歌唱得瑰丽、大气豪迈,荡气回肠。

郝弟的那个中国戏曲串烧也令中国电视观众和星光大道评委对他刮目相看,那场比赛,评委们似乎忘记了那是比赛,竟然恍惚觉得那是郝弟的专场演唱会,因为郝弟在场上“气场实在是太强了”。

在五洲唱响组合的配合下,郝弟在那场戏曲串烧中唱了京剧《铡美案》里的包龙图,越剧《红楼梦》里的贾宝玉,他有情有调地唱着“天下掉下个林妹妹”,他还演唱了豫剧《穆桂英挂帅》里的穆桂英,还唱了评剧、黄梅戏等唱段。

郝弟的嗓音非常嘹亮,音质醇厚,音域宽广,而且对所演唱的中国戏曲的内涵把握得较准,演唱时手舞足蹈,感情十分投入,时而激越高亢,时而婉转悠扬,将现场的气氛烧得热烈非凡,满场观众、嘉宾都成了发烧友,乐不可支!

在进行到“家乡美”这个环节时,郝弟深情演唱了一曲韩红的《天路》。唱罢,老毕问他:爱家乡,你怎么唱中国歌?郝弟马上回答:“中国是我的第二祖国!”说完,对观众高高地举起双手,大喊:“我爱中国!我爱你们!”

全场响起一片欢快的呼叫声。之后,郝弟又演唱了一首非洲歌曲,那“雷欧雷欧”的歌声唤起了评委朱明瑛对非洲的回忆,这个老歌唱家也站起来唱了这首非洲歌曲。

星光大道季赛那天晚上,看到全场被郝弟带动起来的热烈气氛,看着弟弟在舞台上活跃的身影,脸上那阳光般的笑容,郝歌流泪了,是幸福的泪,激动的泪。

入乡随俗敬父母

虽然郝歌、郝弟性格不同,但在孝顺父母这件事上,两人的做法却是一致的。

郝歌从他那些中国明星朋友身上学会了常给亲人们送钱、送礼物的好习惯,因此,日常没有大花销的郝歌,把他攒的大部分钱都花给父母和弟弟妹妹了。

利比里亚物资比较匮乏,每次回国,郝歌都会往回带许多东西,这些东西大到冰箱彩电,小到铅笔、橡皮、本子,能带多少就带多少,每次他回国,都给亲人带来无限的欢乐,等于是在家里开了一场中国生活用品派送会。

母亲是基督徒,每周都要去教堂,教堂在离家三四公里的山上,每到去教堂的日子,母亲都早早起来,一步一步地走着去,走到时,常常累出一身汗。

211年11月,郝歌因事到家乡,有一天早晨,他陪着母亲去教堂,一路走过去,他看到了年迈的母亲一步一步往前走路的艰难的样子,听到了年迈的母亲沉重的喘息声,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母亲真的老了。那天回来,郝歌就和父母商量,想给母亲买一辆轿车,让父亲开着,每周送母亲去教堂。

父亲母亲当然高兴,就这样,郝歌去了蒙罗维亚,开回来一辆白色的小轿车。轿车开回家那天,家里人别提多高兴了,父母坐进轿车里,弟弟妹妹的孩子们也爬进了轿车,郝歌开着车,沿着乡间小路向教堂开去,郝歌和孩子们唱着歌,父母欢笑着,白色的轿车在绿草丛中一路前行,那场景让郝歌久久难忘。

给母亲买了一辆轿车后不久,郝歌又拿出20万元,给父亲在家乡买了一块10亩的地。郝歌决定等再有了钱时,就回家帮父亲在这块地上盖一幢漂亮的房子。剩下的地留给父亲耕种,父亲可以在那块地上种木薯、种玉米,也可以种花,更可以养牛羊和鸡鸭。

对那块地上将要出现的房子,郝歌常常陷入遐想中,他想着父母站在建好的房子的窗前看着坡下极具非洲特色的草原和枝叶稀疏的热带沙漠植物,享受着远处大海吹来的潮乎乎的风,郝歌心里就涌起一种幸福。

母亲教我的歌范文第3篇

非常感谢实验小学的领导主持今天的追思会,也非常感谢各位亲朋好友前来向我们的母亲致意。

母亲的去世非常突然。虽然我们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已经有了一定的思想准备,但是真到了和生我养我,与我们生活了近70年的母亲说告别,并亲眼看着生命一点一点地离开她身体的时刻,这种锥心之痛依然无法用言语表达。

在母亲病危的这几天里,我常常想起很小时候的一幕场景。那时我应该是3岁或三岁不到。当时父亲常常因为医院工作晚上经常不在家。母亲也常常在晚饭后回学校备课。家中只有我和姐姐两个人。我想我还不很懂事。经常会哭闹要找母亲,让我姐姐也没有办法。在我的印象中,不止一次,姐姐会带着哭闹的我,两个人牵着手,在夜色中走到学校去找母亲。那时候,母亲就是我生活的全部和依赖。

长大以后,我很少流泪。即使在最艰难的时候,我也总能冷静地度过。这次在我母亲住院后当夜,我回到父亲的住处,准备用一个平静的方式让他有一个思想准备。但是我刚刚开口,一种深深的悲哀像潮水一般地包围过来,我竟然无可控制地大哭起来,像一个小孩子那样的大哭起来。一直哭了很久。反而是父亲在一边安慰我。

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这样失控。但是我知道。在我三岁的时候,无论我哭还是不哭,母亲总是要回来的。而这一次,不管我们如何痛哭,她,真的是要离开我们了,永远地离开我们了。

时光就像母亲家门口那运河的水,无情地从我们身边流过。而两天前,它的一朵浪花永远地带走了我的母亲和她那美丽的笑容。

老舍曾经这样说:"人,活到八九十岁,有母亲在,便可以多少还有点孩子气。失了慈母便像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却失去了根。有母亲的人,心里是安定的".而我们现在就成了无根的花,我们的心也将永远难以安定。

我的母亲是以95岁的高寿而终,也可以说是无疾而终。按照中国人的习惯。这是一个值得庆贺的人生。是一个几近完美的人生。我们想利用这样一个时刻和大家一起来回顾母亲人生中的一些浪花。

我们的母亲1922年出生于唐闸镇河东街通吕运河旁。由于家庭环境的因素,她有幸成为很早接受现代文化教育的中国女性之一。母亲的一生很平凡,但并不平常。她在很年轻时就遭遇到日本侵华战争,并曾经投身于抗日斗争中去。解放后,从50年代的各类运动,到十年。她的青年和中年一直是在各种动荡中度过的。等到结束,家里开始有了相对平稳和富裕的生活时,母亲已经是五十开外的人了。感谢上天赐予她的长寿,在这之后,她和我们又一起共度了40多年的快乐时光。

熟悉我母亲的人都知道,她的性格非常直爽,也是一个工作狂。她最后从实小退下来时,已经是84岁的高龄。无论是当老师的时候,或者是退休后承担学校其他工作,她从来都是一丝不苟,认真负责。很多同学告诉我,母亲是一个非常严格的老师。但同时我们也记得在经济困难的那些年代,她会把一些学习赶不上的同学课后带到家里补习。如果补习晚了还负责给他们做饭。这样的事情在今天也许不难,但是在食品匮乏的60年代是非常不容易的。这也难怪很多学生至今依然记得我母亲。而母亲在退休后最高兴的一件事就是走在街上被某一个当年的学生认出来。母亲一生以作为人民教师为荣。即使在她生命最后的日子里,她依然向阿姨自我介绍:我是个人民教师。

对我个人来说,在89-90年间,她和父亲到澳大利亚来看我们的那些日子是我回忆中最快乐的时刻之一。那是我母亲一生中唯一一次出国。但她对于参观旅游并没有很大兴趣,而总在想有什么可帮我们的。除了给我们烧饭做菜外,她真的做了一件大事,就是把小学1-6年级的数学编成了一个速学本,在短短几个月中居然全部教会了我当时二年级的女儿。我虽然因为工作忙,没有参加一起学习。但是从我父亲当时的日记来看,祖孙之间教学非常融洽。我女儿在大学里选修的一门主课就是理论物理。而我总觉得她对数学的喜爱是从我母亲那里遗传下来的。

我母亲身前也很喜欢音乐和唱歌。我们从小就听到她一边工作,一边哼唱一些她当年的流行歌曲。今天大家可能注意到,我们并没有按惯例播放哀乐,而是播放了母亲生前喜欢的一首歌。这首歌原本是一首美国歌曲。它的名字叫"

Dreaming of Home and

母亲教我的歌范文第4篇

歌德家的财产是祖父凯奥尔科苦心经营这家旅馆,积起了足够一代人生活的财产。

凯奥尔科与科尔娜利亚生了三个孩子,只有第三个孩子卡斯巴尔存活。生活已经富裕的凯奥尔科希望儿子学习文化祢补自己的缺憾。卡斯巴尔如父亲所愿考进大学学习法律,并取得了学位和律师资格。

但是,当他长大成人时,父亲已经去世,从此无人对他进行管教。卡斯巴尔结束意大利、法国、荷兰等地愉快的长途旅行之后,想在法兰克福担任公职,但这位栽缝店爆发户的儿子没有如愿以偿。于是用金钱买了皇室顾问的称号,以它为当箭牌向市长的女儿卡迪莉娜求婚。卡迪莉娜家是世学者,结婚那年,卡斯巴尔38岁,卡迪莉娜17岁。

结婚翌年,两人生了一个男孩,即后来的大文豪歌德。卡斯巴尔对孩子严格施教。他是一个没有工作的富人,时间弃裕。对不太喜欢社交的男人来说,向家人显耀自己是自鸣得意的事了。

少年歌德是一个很机灵的孩子。他不断吸取着父亲的养料和教诲,语言方面的才能尤其显著,十四五岁前就能用希腊语、拉丁语、英语、法语、意大利语等自由读写。父亲还教他文学、美术、神学、历史、地理、法律、政治等基础知识。

歌德从父亲那里接受初等教育,以后进莱比锡大学读书。他青春多恋,以自己的体验写小说和诗歌。但是,歌德的文学才能并非全部来自知识分子父亲的影响。歌德曾说过:“父亲给了我体格和认真的精神,母亲给了我乐观的性格个讲故事的乐趣......”作为诗人、文学家的素质,歌德在很大程度上也继承了母亲的秉性。

母亲卡迪莉娜性格爽朗,富于想象力,非常善于回避不愉快的事情。她在生下歌德时才18岁。就是说,与相差20岁的丈夫相比,她于孩子的年龄更接近。丈夫觉得对妻子也需要进行知识上的指导,在生活中对她进行了各种努力。因此对歌德来说,不难想象这是一位什么样的母亲。这样的母亲与孩子一起玩时更加其乐无穷,她尤其喜欢给孩子讲故事。

母亲教我的歌范文第5篇

历经磨难,父母在身边才幸福

1971年,乔军出生于江苏省江都市一个偏远农村。家境贫寒,一家人的生活饥饱不均。儿时的乔军,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每次乔军小便时,母亲都用小玻璃瓶接住,辨别尿液的颜色,由此来确定乔军病情是否有好转。母亲一天要接七八次,多时接十几次。经过母亲的精心调理,乔军7岁时完全康复了。他能够像邻居家的孩子那样说说笑笑,打打闹闹,背起书包走进学堂。

尽管母亲对他备加呵护,但这并没有娇惯乔军的性格,反而使他从小就有了一份孝心。8岁,对于很多孩子而言还只知道玩耍。在乔军8岁那年的夏天,母亲刚从农田里干活回来,满头大汗,一头扎倒在床上,闭着双眼,显得非常劳累。乔军和姐姐都站在母亲的床前,姐姐不断地和母亲说话,而乔军却跑开,到水缸里给母亲盛了一碗水。他还一直用小手去挡姐姐的嘴,不让她多说话。母亲问乔军:“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让姐姐说话?”乔军说:“我担心姐姐和你说话太多,会影响你休息。”

乔军上初一的那年元旦,学校给每人发了几块糖果。乔军只吃了一块,悄悄地把其他几块放在兜里,留给父母吃。放假回家,等他从兜里掏出糖块给父母时,由于糖块存放时间太长,都变形了。父母问他为什么不吃掉时,乔军说:“我吃了一块,非常好吃,但从来没有见过你们吃过糖块,所以要留给你们吃,也让你们尝到好吃的糖块。”

乔军的童年对音乐一往情深,村口的老树上有一个喇叭。每天,乔军只要一有时间,都会来到老树下,听大喇叭里传出的美妙歌声。高中毕业后,他以第三名的成绩进入上海师范大学音乐系。毕业后,并没有如乔军想象的那样来施展他的愿望,而是被分配到江都城郊一所乡镇初级中学――张纲中学当一名音乐老师。学校教学条件很差,没有什么音乐教学设备,但这并没有磨灭乔军的梦想与追求理想的激情。为了提高自己,他找到在上海学习时的徐朗教授,每星期两次从张纲辗转上海,来回十几个小时,只为听老师讲授一个小时的课程。

除了继续学习之外,乔军多次参加县里组织的歌唱比赛,并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凭借自己的努力和能力,乔军被调入了城区内的江都中学。乔军在校长程莲的支持下,拿着程校长的一封推荐信,踏上了前往北京中国音乐学院求学的列车。在中国音乐学院的门口,当听到从学校传出的那久违的歌声时,乔军激动不已。他在等,默默地等,一天,两天,三天……他没有放弃,他坚持着,终于等到了金铁霖院长。乔军向他讲述自己从江苏省特意赶来,并想跟他学习声乐的请求。

乔军凭借一副好嗓子和对音乐的追求,打动了金铁霖教授。乔军得到了参加中国音乐学院面向全国招考进修生的机会,并且以第三名的成绩被录取到中国音乐学院进修班。2003年,乔军叩响了中国人民第二炮兵文工团的大门,历经多次选拔考试,他最终被破格录取为文工团独唱演员。

乔军对父母充满着深情。不管走到哪里,总要把父母接到身边。以前他在县城工作,把父母接到县城;后来到省城工作,就把父母接到省城;到北京工作了,依然把父母接到北京。乔军说:“爸爸妈妈不在身边就不像一个家,有老人在才有幸福可言。”乔军刚进入部队不久,父亲因胃绞痛住院,病情严重。坚强的父亲怕影响乔军的工作,开始没有通知他。乔军从姐姐那里听到消息后,立即推掉演出活动,乘飞机连夜赶到连云港市,奔向医院。在父亲的病床边,看到泪流满面的母亲,乔军安慰她说:“妈妈,你不要担心,要把房子卖了给爸爸看病,用所有的钱给爸爸看好病。再说,还有我呢!”

刚来北京的时候,乔军总要给父母很多生活费。他知道,原来生活不富裕,父母很少花钱,所以乔军就带着父母上街,教他们怎样花钱。有时,父母嫌乔军给的零用钱太多,坚持不要,乔军说:“你们不用怕,我省着用一点。我还年轻,能挣到钱,你们就放心地用。”

乔军平时演出很多,比较忙,但他再忙、再累,不管身在何方,都要给父母问安。只要有时间,乔军就回家和父母一起吃饭,说说话,谈谈心。在晚上休息之前,乔军会主动给父母打热水,洗脚。父母坚持不肯,乔军笑着说:“你们在我小的时候,还不知给我洗过多少次脚呢!我为你们洗几次也是应该的,不丢人。”

考虑到乔军工作繁忙,父母最后还是回到老家生活。父母对乔军说:“天高任你飞,海阔任你跃。在你的演唱事业上,尽管取得了一定成绩,但这条路依然很长,很艰辛,希望你戒骄戒躁,爸爸妈妈永远支持你,做你坚实的后盾。爸爸妈妈知道你为人善良,但对自己关照的不够。在忙碌的时候,爸爸妈妈希望你能更好地照顾自己,拥有健康的身体。你要知道,开心快乐地生活是我们对你最大的愿望。”

你追我赶,夫妻俩朝着梦想飞奔

1994年,乔军和在幼儿园当老师的陈晓芳步入了婚姻殿堂。1995年年初,乔军决定停薪留职,去北京闯荡音乐圈。此时,怀孕的陈晓芳多么希望丈夫能够留在身边。但是,她还是大力支持丈夫。送别那天,陈晓芳将丈夫送到车站,哽咽着说:“如果你在北京真是太难了,那么千万不要勉强,我在家里等着你。”乔军安慰她说:“相信我,我会成功的。你在家也要努力学习,到时候我们一起在北京生活,我唱歌,你教书!”

来到北京后,乔军拜中国音乐学院声乐教授马秋华为师,专攻民歌。作为普通教师,乔军夫妇收入不高,经济上总是捉襟见肘。来北京时,他除了学费外,并没有带多少钱。一天,一个同学介绍他去歌厅唱歌。乔军有点排斥这种“跑场子”的生活,害怕成为江湖艺人。朋友劝他说:“我知道你心气高傲,但是你现在的生活太苦了!你必须要挣点钱改善生活。再说,你也应该去歌厅唱唱歌,积累一些舞台经验。”思前想后,乔军最终放下顾虑,去了一家歌厅唱歌。乔军很快就成为歌厅红人,每唱一场可以挣500~1000元,很多老板都想挖他去唱歌。一时间,乔军有点恍惚,觉得自己也算小有成就了。

得知丈夫在北京的歌厅很受欢迎,陈晓芳在高兴之余,却在电话里问了他一个问题:“你每天晚上赶场子,还怎么学习呢?时间和精力顾得过来吗?”乔军陡然一惊,支支吾吾。陈晓芳说:“也许你满足于现在的情况,不过,我听说这样一句话――鸟儿的翅膀系上了黄金,就飞不起来了!”乔军只觉得脸在发烧,便将精力重新放在学习上。

2000年,学成回来的乔军自费在江苏省歌舞剧院举办个人独唱音乐会。这场演出,在南京引起了轰动。江苏电视台导演、作曲家郁洲萍对乔军的音乐才华称赞不已,找到乔军彻夜长谈。江苏教育学院领导对乔军欣赏有加,将他调入了该校任音乐系讲师。为了跟丈夫团聚,为了求学,陈晓芳索性辞职,来到南京师范大学深造本科。夫妻俩你追我赶,朝着梦想飞奔。

不久,乔军被江苏电视台推荐参加中央电视台举办的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也许是太激动了,乔军在初赛阶段就被刷了下来。乔军十分沮丧,陈晓芳跟他分析说:“对于这次比赛,你的得失心太重了,太希望成功,所以就败给了这种心态,并非实力不济。你不要灰心,明年再来。”

2001年1月,陈晓芳踌躇满志地参加了研究生考试,却以几分之差落榜。见妻子神情低落,乔军鼓励她说:“你既要照顾我,又要带孩子,准备不充分,没关系,明年再考嘛!”2002年夏天,乔军和5名歌手一起组团代表江苏省参加全国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上场之前,随团指导的郁洲萍老师发现,乔军的发声气息很顺,但是嗓子不够亮。于是,他要求乔军用相反的发声方法试试。经过权衡,乔军决心采用后一种发声方法。没想到,乔军嘹亮的嗓音震撼全场,成为江苏队夺得团体冠军的重要功臣。这一次,乔军以第三名的成绩进入了决赛,而且越唱越出彩,几乎每一个评委和现场的观众,都认为他进入民歌组前三名是毫无悬念的。然而,煮熟的鸭子又飞了――在文化测试这一关,评委给出了一个不难回答的问题“歌剧《蝴蝶夫人》是哪个国家的作品?”不知道是过于兴奋还是紧张,乔军居然张口结舌,“意大利”的正确答案涌到了喉咙边就是说不出来。这突然的打击让他思维迟钝,接下来的问题他几乎都没听清。结局是残酷的――他的文化分是零分,综合成绩不合格,再次倒在了决赛门口!

这一次的失败,几乎摧毁了乔军的意志。那些天,他整天躲在家里,不肯出门。他想不通,为何每次在这种万众瞩目的舞台上,自己总是失败再失败呢?乔军对妻子说:“我再也不想唱歌了!”丈夫变成了这样,陈晓芳揪心不已。幸好,在妻子的安慰下,乔军又找回了自信。2009年5月,我国最负盛名、也是级别最高的音乐赛事――国家文化部全国声乐比赛开始了。乔军被推荐参加比赛。这一次,乔军轻松备战,一路杀进了决赛。最终,乔军无可争议地获得了冠军,同时被授予国家音乐最高奖――文华奖!

2010年10月,乔军被中国妇女基金会评为“母亲水窖”公益爱心宣传大使,提倡节约用水,低碳节能生活。一天晚上乔军笑着对妻子说:“没有你的激励,我的梦想之旅很难延续!”

感恩生活,

把父母和红歌永藏心间

2010年11月,乔军代表作专辑由中国太平洋音像出版社出版发行,共收录《离家的那一天》《母爱》《八百里秦川我的家》《茉莉花开的地方》等45首歌曲。乔军的演唱,声音高亢明亮、气势豪放激昂、感情细腻委婉、真挚淳朴,在民族演唱艺术的基础之上,以略带美声技法,融时代性、创新性于演唱中。也在这个月,乔军被中国音乐学院院长、声乐教授金铁霖誉为“新中国红歌音乐家”称号。

由于乔军出色的表现,部队为他记了二等功,行政级别享受正团职待遇。后来,二炮文工团成立“乔军工作室”,不仅为他制作新歌,也为他做形象设计。随后,乔军相继推出了《新时代的军队,新时代的兵》《红红火火大中华》《老爸老妈》等歌曲。在乔军奋斗的期间,陈晓芳后来再次考研,终于顺利被北京师范大学录取。陈晓芳硕士毕业后,进入北京市海淀区教委从事教研工作。后来,她被北京教育学院聘为副教授,并担任幼儿艺术教育教研室主任。

12月,“感恩家乡――中华情乔军全国巡回独唱音乐会•江都站”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乔军在紧张“备战”之余,抽出时间,回到江都市大桥镇的祖宅,探望久未见面的父母。在家乡父老面前,乔军高歌一曲《母亲》,送给亲爱的母亲。情之深处,两人相拥而泣,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落泪。

看着父母脸上的皱纹,乔军感慨万千。为父母尽份孝心,是子女永远不能忘记的义务。乔军把从北京给父母买的围巾、手套等物品,拿出来给父母戴上,为寒冬中的父母带去丝丝暖意。乔军难得回一次家,母亲为儿子做了最喜欢吃的红烧笋尖。吃着母亲做的菜,乔军再苦再累也知足了。不是有句话“儿行千里母担忧”吗?其实,在外的孩子也担心父母。乔军把母亲爱吃的鱼香茄子夹给她,这是儿子为母亲能做的最微不足道的事。

2011年1月,北京大学研究生新年元旦晚会在北京大学百年讲堂举行。乔军应邀担当开场重任,为大家带来一首脍炙人口的《红红火火大中华》。主持人发出了由衷的赞叹:“今晚的乔军很‘给力’!”晚会结束后,乔军对主持人说,自己非常喜欢这种为学生演唱的感觉,希望以后有更多的机会为学生演唱,与学生交流,带给他们弘扬时代精神的歌声。

2月,由中国文联主办的“百花迎春――中国文学艺术界春节大联欢”在人民大会堂隆重举行。乔军身着军装,与演员刘劲、歌唱家吕宏伟、赵景春等人,以一首《手拿枪心向党》唱响全场。用他们的拳拳赤子之心,用他们对红歌的热爱之情,感染了无数听众。

3月25日下午,被称为“苏珊大叔”的农民歌手朱之文与乔军一起在北京出席媒体见面会,拜乔军为师。乔军计划邀请战友一起为朱之文打造属于自己的作品。两人还一起合唱了一首《驼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