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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游和唐婉

陆游和唐婉范文第1篇

话说陆游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位风度翩翩的现代青年。

过去的陆游满腹经纶,博学多才,被誉为宋代文坛四杰之一。因此,现代青年陆游雄心勃勃地去参加高考,陆游以为,考上北大清华不在话下,他希望读上最一流的大学,以此来说明他在宋朝是天才、在现代也是奇才。结果考分出来,可怜三本线就没有上到,他不服气,去查考卷,原来:他的历史考分不及格,他问考卷老师为什么是这样?考卷老师告诉他,宋朝以前的历史就是历史,你陆游学得好,是历史学家,可是宋朝以后,历史有多种版本,比如:我们大陆的历史说解放前国民党腐败,抗日战争时期共产党和八路军以及新四军是抗日的中流砥柱;可是,台湾的中国历史却说解放前国民党灿烂,抗日战争时期蒋介石是抗日领袖,蒋介石领导的国民革命军才是抗日的中流砥柱,你陆游太实事求实了,不懂得答案要必须以试卷答案为答案的道理,所以你陆游历史不及格。陆游又去查语文考卷,发现自己一个堂堂大文豪的作文却是零分,堂堂陆游好不服气,去问考卷老师几个为什么为什么?语文考卷老师告诉他,你写的字很多我没见过,去查字典又太浪费时间,你写的内容有些酸涩,而且你写出来的作文思想不是正能量,比如:你作文里有“气吞残虏”,请问现代是和平时期、何来“残虏”?你又何此狂妄之“气吞”?所以你陆游的作文我只能给你打零分。陆游此时茫然了,他也不打算去查别的了。

陆游高考落榜后,他发现自己的表妹唐婉文静灵秀,才华横溢,就主动接近她,并深深的爱上了她,陆游把唐婉领到自己家里来,可是母亲就是不喜欢唐婉,陆游的母亲总是一个劲的说唐婉是近亲、说唐婉懒惰、下不了厨房、只知道酸溜溜的卖弄笔墨播弄风情、做不了好媳妇做不了好女人,陆游虽然深深的爱上了唐婉,可陆游又天生是一个孝子,这叫陆游不知所措。后来陆游不由自主的娶了老实本分的王氏女为妻,而唐婉却风光地嫁入了政治经济的豪门赵一程。一段时间后,陆游遇见了唐婉,此时的唐婉有些消瘦,泪眼涟涟的,唐婉告诉陆游:自己过得不幸福,丈夫最近总是不回家,丈夫总是说很忙,听人说丈夫在外面养了几个比自己还年青的女人……不知是旧情复燃还是感动抑或是生理的萌动,陆游和唐婉在外面租起了房子。从此唐婉回赵一程的家渐渐少了,唐婉总是找这样那样的理由去他和陆游那心爱的小屋;陆游回家的脚步渐渐稀疏,心理和生理总是流淌在他和唐婉的出租屋……

这样一段时间后,陆游的老婆王氏女发现了陆游的问题,一位老实贤惠的女人从此被逼出了疯狂,疯狂到什么程度、家庭会是什么颜色大家可想而知!最后的结果是离婚,陆游净身出户。走出家门的陆游以为解脱了,脚步儿轻松的到了他心爱的出租小屋,可是唐婉却一直不来,他满载一船的炮弹却没有了发射之地,他究竟是望断了秋水还是等断了青春?

陆游就这样等着、熬着,他听说唐婉被赵一程关着出不了门……陆游就这样等着、熬着,听说唐婉死了……陆游望着天花板依然发呆,陆游知道自己好景不长了,就拿着笔写下了“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这首诗在过去是爱国的象征,但现在却不是了,因为这样的人这样的事太普遍了。

陆游和唐婉范文第2篇

沈园是南宋时江南著名园林,本系沈氏私家花园,故又名沈氏园。清乾隆《绍兴府志》引旧志说:“在府城禹迹寺南会稽地,宋时池台极盛”。与陆游同时代的诗人赵蕃,就写有《步沈园》诗:“黄残白,孟冬风日亦云佳。晚来忽有寻诗兴,送尽投林万点鸦。”可见当时到沈园游赏,大多与诗兴有关。沈园现为浙江省文物保护单位,位于绍兴市区延安路和鲁迅路之间。而沈园之所以在宋代以后名气更大,就是因为它是陆游凄苦爱情的见证。

陆游出生于一个殷实的书香之家,幼年时期,正值金人南侵,常随家人四处逃难。这时,他母舅唐诚一家与陆家交往甚多。唐诚有一女儿,名唤唐婉,字蕙仙,自幼文静灵秀,不善言语却善解人意,与年龄相仿的陆游情意十分相投。两人青梅竹马,耳鬓厮磨,虽在兵荒马乱之中,不谙世事的两个少年仍然相伴度过一段纯洁无瑕的美好时光。随着年龄的增长,一种萦绕心肠的情愫便在两人心中渐渐滋生了。爱情的欢乐和悲哀,其梦断魂萦、牵肠挂肚的情结,便是借沈园得以寄托的。

陆游与唐婉皆擅诗词,常借此倾诉衷肠。两家父母和亲朋好友,都认为是天造之合,于是陆家就以一只精美无比的家传凤钗(宋朝礼制,结媒以钗为信,陆游《钗头凤》词就与此有关)作信物,订下了唐家这门亲上加亲的婚事。陆游19岁时与唐婉结婚,两人琴瑟和谐,情爱弥深。不幸的是,二人婚后三年没有生育,加之陆游对于科举入仕没有上进心,于是引起母亲唐氏的不满。

古代士人,以功名为最重,仕途通达,不仅是学业成就的佐证,亦是光耀门庭的礼教要求。此时的陆游已荫补登仕郎,还须赴临安参加“锁厅试”以及礼部会试,方能成就功名。陆游沉湎于情爱,无心于应试功课。其母唐氏盼儿子金榜题名,眼见陆游的境况不改,便对儿媳大为不满,数次对唐婉大加训斥,责其应以丈夫的科举前途为重。但此时陆、唐二人情意缠绵,难以解脱。陆母因此对唐婉更为反感,认为唐婉将儿子的前程耽误殆尽,遂强令陆游速修一书,将唐婉休弃。这情形,与《孔雀东南飞》所述故事无异。

封建孝道,是作为读书人的陆游不能反抗也无法反抗的。陆游耍小聪明,表面答应把唐婉送归娘家,背后却悄悄另筑别院安置唐婉。这更加激怒了陆母,严令二人断绝往来,并为陆游另娶一位温顺本分的王氏女为妻。而唐婉,也由家人做主嫁给了同郡士人赵士程。赵家系皇族后裔,门庭显赫,赵士程本人亦宽厚重情,开明通达,对唐婉表现出同情与谅解。陆、唐之间从此被切断联系,音讯隔绝。

在母亲的督教下,陆游重理科举课业,终于在29岁那年前往临安参加“锁厅试”,以学识和才气博得了考官陆阜的赏识,被荐为魁首。但不幸的是,同科应试获取第二名的恰是当朝宰相秦桧的孙子秦埙,加之陆游又不忘国耻,“喜论恢复”,于是受到秦桧忌恨。在第二年春天的礼部会试时,秦桧借故将陆游的试卷剔除。礼部会试失利后,陆游回到家乡,或在青山绿水和野寺幽处排遣愁绪;或出入酒肆把酒吟诗;或浪迹街市狂歌高哭,过着悠游无定的生活。

绍兴二十年(1151年),陆游来到沈园。也许是造化弄人,竟然巧遇了阔别数年的前妻唐婉。 当时人对陆游和唐琬的爱情悲剧和这次相遇有如此记载:

陈鹄《耆旧续闻》:“余弱冠客会稽,游许氏园,见壁间有陆放翁题词云……辛未三月题。放翁先室内琴瑟甚和,然不当母夫人意,因出之。夫妇之情,实不忍离。……务观一日至园中,去妇闻之,遣遗黄封酒果馔通殷勤。公感其情,为赋此词。其妇见而和之,有‘世情薄,人情恶’之句,惜不得其全阕。未几,怏怏而卒,闻者为之怆然。此园(按即沈园)后更许氏。淳熙间,其壁犹存,好事者以竹木来护之,今不复有矣。”

刘克庄《后村先生大全集》:“放翁少时,二亲督教甚严。初婚某氏,伉俪相得,二亲恐其惰于学也,数谴妇。放翁不敢逆尊者意,与妇诀。某氏改适某官,与陆氏有中外。一日,通家于沈园,坐间,目成而已。翁得年最高,晚有二绝云:‘肠断城头画角哀……’,‘梦断香销四十年……’。旧读此诗,不解其意,后见曾温伯言其详。温伯名黯,茶山孙,受学于放翁。”

周密《齐东野语》:“陆务观初娶唐氏,闳之女也,于其母夫人为姑侄,伉俪相得,而弗获其姑。既出而未忍绝之,则为别馆,时时往焉。唐后改适同郡宗子士程。尝以春日出游,相遇于禹迹寺南之沈氏园,唐以语赵,遣致酒肴,翁怅然久之,而赋《钗头凤》一词题园壁间……实绍兴乙亥岁也。”

这三则记载,不约而同地记述了陆游与前妻唐氏邂逅于沈园而旧情难泯这段史实,而且均指明陆游壁间所题《钗头凤》一词。至于邂逅时间,陈鹄说“辛未”(1151年,陆游27岁),周密说“乙亥”(1155年,陆游31岁),当以辛未为准。因为陆游诗《禹迹寺南,有沈氏小园,四十年前,尝题小阕壁间,偶复一到,而园已易主,刻小阕于石,读之怅然》,诗作于绍熙三年(1192),陆游68岁,上推40年,基本相合。

这天是三月初五,相传是禹的生日,山阴人倾城出游,游禹庙的最多。27岁的陆游独自来游禹迹寺南的沈氏花园。恰好唐婉与赵士程也在这里游春。一别数年,男娶女嫁,天各一方,偶然相逢,真是又惊又喜,又愁又怨。唐婉忍泪含悲,在征得丈夫同意后,叫人给陆游送来一些酒菜,以示难忘之情。陆游凝望唐琬的倩姿丽影,泣血摧心,酒入愁肠,如醉如痴,提笔在园壁上题写了一首《钗头凤》词: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莫,莫,莫!

词的上片通过追忆往昔美满的爱情生活,感叹被迫离异的痛苦;词的下片由感慨往事回到现实,进一步抒写被迫离异的巨大哀痛。这首词始终围绕着沈园这一特定的空间来安排自己的笔墨。上片由追昔到抚今,而以“东风恶”转捩回到现实,以“春如旧”与上片“满城春色”句相呼应,以“桃花落,闲池阁”与上片“东风恶”句相照应,把同一空间不同时间的情事和场景历历如绘地叠映出来。全词多用对比的手法,把往昔夫妻共同生活时的美好情景写得逼切如真,从而使得他们被迫离异后的凄楚心境深切可感,也就越显出“东风”的无情和可憎,形成了感情的强烈对比。

数年相思苦与泪,再见时亦只能是朋友。这对于一生金戈铁马的陆游来说,是如何的一种苦痛!虽说自己爱如坚石,情深似海,但是,这样一片赤诚的心意,又如何表达呢?明明在爱,却又不能去爱;明明不能去爱,却又无法割断这丝丝缕缕情丝。刹那间,爱恨交错,悔怨纠结。春依旧,人空瘦,陆游的内疚怜悯爱恋之情溢上眉间,却又被压于心间。对于他来说,这真是百感交集,万箭簇心,一种难以名状的悲哀,只能发出“错,错,错”和“莫,莫,莫”的先后两次感叹,真是荡气回肠,大有恸不忍言、恸不能言的情致。

唐婉是一个极重情谊的女子,与陆游的爱情本是十分完美的结合,却毁于世俗的风雨中。赵士程虽然重新给了她感情的抚慰,但毕竟曾经沧海难为水。与陆游那份刻骨铭心的情缘始终留在她情感世界的最深处。据说,就在沈园相会的第二年,无法摆脱相思之苦的唐婉再一次来到沈园,她期待着能够与陆游再一次相遇;但是,望断秋水,也不见陆游的身影。当她看到了陆游在壁上的题词后,其心再难以平静。追忆似水的往昔,叹惜无奈的世事,使她日臻憔悴,悒郁成疾,在秋意萧瑟的时节化作一片落叶悄悄随风逝去。当年的她,曾在墙上含泪和了一首《钗头凤》,用来回应一年前陆游为她的题写: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妆欢。瞒、瞒、瞒!

这两首《钗头凤》,可谓字字血,句句泪,成了千古绝唱,也成就了陆游和唐婉感天动地的爱情悲剧。

题完这首词不久,唐婉就在忧郁中去世。赵士程一边唤着唐婉的名字,一边派人叫陆游赶来见唐婉最后一面。陆游匆匆赶到,然而,一切为时已晚……只有那多情的《钗头凤》,令后人为之唏嘘叹息。

陆游和唐婉在沈园壁上题的《钗头凤》,后来有人用竹木作围栏,加以保护。以后40年,虽然沈园三易主人,但这首词还依稀可见,并被刻成石碑立于园中。

陆游68岁时,偶过沈园,触景生情,感慨万千,又写诗感怀。这首诗没有标题,有人将它称为《无题》,其实它的题目就是“小序”:

禹迹寺南,有沈氏小园。四十年前,尝题小词一阕壁间。偶复一到,而园已三易主,读之怅然。

枫叶初丹槲叶黄,河阳愁鬓怯新霜。

林亭感旧空回首,泉路凭谁说断肠。

坏壁醉题尘漠漠,断云幽梦事茫茫。

年来妄念消除尽,回向蒲龛一炷香。

此诗突出的就是一个“空”字。首联写空冷之景。玉露流空,秋山正寂,枫树初丹,槲叶已黄。当此之时,唯有一皤然老翁,愁对新霜。这两句连写“枫红”、“槲黄”、“霜白”,通过色彩描绘,来渲染深秋景象。颔联写空寞之情。秋景满眼,愁绪萦怀,而林间小亭,尤惹人旧情。昔日佳人于此殷勤致意,如今只有陆游在这见景伤心。园林萧瑟,人去台空,回首往事,空生怅惘。然幽冥路隔,重见无期,青鸟难寻,衷肠谁诉?颈联写空虚之情。生者肠已断,死者阒无闻。但见坏壁之上,题诗犹在,尘渍苔侵,依稀可辨。而昔日欢爱,已如巫山云散,高唐梦醒,事已杳杳,情尚绵绵。在此情景之下,既然世事已如花谢,空门也就成了唯一可以安慰心灵之处。尾联谓近年已消尽一切非分的欲念,虔心叩首在佛龛之前。但这又如何能平息陆游心中的悲愤和永远不能忘怀的长恨?

陆游75岁时,唐婉逝世已近40年,陆游依然一往情深,藕断丝连,重游故园。时已无蝉声,也无画角,只有一个默然凝望断墙柳絮的老人,踯躅在满地落叶中。不能忘怀的长恨让他挥笔和泪作《沈园》诗二首。其一是:

城上斜阳画角哀,沈园非复旧池台。

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

此诗首句以斜阳画角起兴,渲染出悲凉的气氛,可见作者虽然已是垂暮之年,但情之哀痛仍然刻骨铭心。次句感慨地是景非,旧迹难觅。三四句用错位的时空联想,慨叹唯一不变的是桥下碧绿的春波,当年曾照过唐婉美丽的身影。此联化用曹植《洛神赋》“翩若惊鸿,矫似游龙”之句,遥想昔日唐婉的美丽,更反衬出今日的悲哀。《沈园》诗其二是:

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飞绵。

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遗踪一泫然!

此诗先是借物抒情,佳人已经长逝40年,连沈园的柳树都已老得不能再“飞绵”了。这联实际是暗用桓温诗“昔年种柳,依依汉南。如今摇落,凄怆江潭。树犹如此,人何以堪”。尾联着一“犹”字将诗意升华,表达尽管自己也将不久于人世,但对唐婉的眷念之情永不泯灭;尽管个人生活上已无所追求,但对唐婉之爱历久弥新,所以凭吊遗迹还是要泫然涕下。“泫然”二字,饱含多少复杂的感情!其中有爱,有恨,有悔……

陆游与与沈园的传奇情缘到此还没有结束,在他81岁时,又作了两首《梦游沈氏园亭》诗。

其一:

路近城南已怕行,沈家园里更伤情。

香穿客袖梅花在,绿蘸寺桥春水生。

其二:

城南小陌又逢春,只见梅花不见人。

玉骨久成泉下土,墨痕犹锁壁间尘。

梦到沈园,想去又怕去,心情多么矛盾?旧地重游,徒惹伤情,梅花虽在,新绿依旧,可佳人已经长逝很久了。梅花依旧,佳人已逝,就是那墨迹也已销蚀漫漶,这感情上的悲哀与矢志收复中原而不得的遗憾交织在一起,就构成了陆游有爱有恨更有情有意的感情世界。这两首诗以梅花作为主要意象关联到一起,既表示自己的情操“零落成泥碾作尘,犹有香如故”,老而弥坚,至死不变,也寓示唐婉高洁的品行,坚韧的节操;更表现出两人的爱情,尽管经历了尘世风霜,天荒地老,但不变依旧。

陆游84岁,离逝世只有一年时,他又重游沈园。虽然人是物非,而怀念唐婉,却是至死不忘。他写下的《春游》诗云:

沈家园里花如锦, 半是当年识放翁。

也是美人终作土, 不堪幽梦太匆匆。

陆游和唐婉范文第3篇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碰掮?浮L一?洌?谐馗蟆I矫怂湓冢?跏槟淹小D?⒛?⒛?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各成,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妆欢。瞒、瞒、瞒!

此刻,我站在绍兴沈园的一点间,凝视着穿越亘古的血色浪漫,触摸着流芳百世的爱情悲剧,心头,冥冥然的被冻结。蓦然,一阵疾风迎面吹过,吹散了我的发际,吹乱了我的思绪,吹落了一场沧桑的流星雨… 南宋绍兴十四年,一个被命运玩弄的秋日的午后,年余六旬的李清照独自在庭院深深中思念他的爱人赵明诚,写下悲情之作《声慢慢》,就在那个秋日的午后,二十岁的陆游迎娶了唐婉为妻。这对看似生死相依的恋人,最终,会形单影只,还是会白头偕老?

陆游与唐婉,是一对天造地设的鸳鸯。更何况,唐婉是陆游的表妹,所以,他们更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人间绝配。如今的结合,对于两个人,可谓是如愿以偿、美梦成真。但是,就如同一部电影,一场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往往要历经无数次的挫折,最终,才会有可能走在一起。陆游与唐婉,也没有逃避开好事多磨的命运。陆游的母亲陆母就是那样狠心的剥夺了儿子幸福的夫妻生活。就这样,陆游和唐婉,一对苦命的鸳鸯就这样被活生生地被拆散了。祸不单行,六年后的一天,两人再次在沈园相见,这对遍体鳞伤的他们来说,无疑,又是一次无法挽回的创伤。虽然,现在的他们,早就有了自己的生活 ,但当他们四目对视的那一刻,我想,他们早就明白依旧无法放开对方的手。那般千思万绪,交错纵横,我想,只有他们,才会明白。怀着这样的情感,两人分别在沈园的石壁上用血色刻下了《钗头凤》(如上)。然而,世事难料,就在他们分别不到一年后,唐婉终于一病不起,香消玉殒。从此,为自己的爱情画上了一个句点。如果说唐婉是把生命赠与了陆游,那么,陆游是把沈园相遇后的六十年的沧桑岁月赠与了唐婉。于是,唐婉和那片深沉的沈园便渐渐的变成了陆游的生命。“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陆游与唐婉,用一生的光阴为世人谱写了一曲悲情恋歌。

陆游和唐婉范文第4篇

在禹迹寺南的沈氏花园南,三十一岁的陆游独自一人来游园。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最终有目光的对视,音容如昨,恍然入梦!我们无法揣测当时的情形和各自的心情。只是在礼教参严的宋代,况且唐婉与赵士程夫妇同游,想必不可能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也不能像现在的亲朋好友聚会,同邀而饮。于是,唐婉只好让人送些酒菜给陆游,以表达难忘深情。

陆游自然也不会忘记,从小青梅竹马的表妹,自己十九岁是执子之手的爱妻,在自己远赴京城赶考期间,婆媳关系极度恶化。最终母命难违,陆游被逼娶了王氏,唐婉再嫁.

陆游不是李白,也许不能“斗酒诗百篇”,可是望着唐婉的背影,或者泣血摧心,或者未饮先醉。最终,在沈园的墙壁上提笔留词: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杯离愁,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碰??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谨书难托。莫!莫!莫!

而唐婉的和词更令人肠断悲绝: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惨,欲笺心事,独倚斜阑。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沈园会后,唐婉郁郁寡欢,不久便去世了。沈园上提的《钗头凤》被人刻成石碑放在园中。放翁七十五岁时,唐婉已去世近四十年,故地重游,物是人非,触景生情,感慨万千:“城上斜阳画角哀,沈园非复旧池台。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

陆游和唐婉范文第5篇

陆游步入众人的视线多半因为他的诗词,存诗九千多首,内容极为丰富,或慷慨激昂,或悲壮满怀,或万般思绪,或嗟叹感伤。却鲜有人知晓他那充满波澜与悲剧色彩的一生。陆游的婚姻是一场悲剧,20岁那年,陆游娶了表妹唐婉,可是这段婚姻仅维系一年便被母亲拆散,唐婉被逐出家门。陆游对唐婉怀有深情,因而结婚当年怀着满心喜悦,在沈园中《卜算子・咏梅》将万千心绪挥洒的淋漓尽致:“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陆游与唐婉难舍难分,不忍就此一去。相聚无缘,陆游悄悄另筑别院安置唐婉,一有机会就前去与唐婉鸳梦重续,燕好如初。可是却被陆母察觉,她严令二人断绝来往,并为陆游另娶一位温顺本分的王氏女为妻,彻底切断了陆、唐之间的悠悠情丝。唐家愤愤不平,感觉颜面尽失,于是将女儿嫁给赵士程。可是刚刚抚平的心灵创伤,却又因两人的突然相见而再次掀起无限波澜。同年秋,唐婉病故,也在陆游心头成为永远无法忘却的痛。无奈与辛酸无处诉说,只好寄托于字里行间,抒怀于诗词歌赋。

婚姻只是陆游的一部分,他一生最大的追求却是事业的成功。他刻苦读书,27岁那年,只身离开了故乡山阴,以他扎实的学识功底和才气横溢的文思博得了考官陆阜的赏识,被荐为魁首。却因平常“喜论恢复”,又名在奸臣秦桧之孙秦埙的前头,所以在复试的时候,被秦桧除名。孝宗时赐进士出身,并到各地为官,直到官至宝章阁待制。但最被他看中的却是乾道八年入四川宣抚使王炎幕府,投身军旅生活。这个时期对他的一生来讲是短暂的,对他无数的跌宕起伏的经历来讲,也并无太多悬念可言。可是因为陆游一生都将致力收复中原作为终生的夙愿,因而这次军旅生活直接影响到他的所有观念。

虽然曾经遇到刚即位的孝宗怀着万丈雄心,进行了一些收复失地的举措,却终因种种压力,以及屡次的败绩,让陆游逐渐心灰意冷。陆游受到牵连,屡次被贬,有心报国,无力回天,万般无奈间,只好将无数情怀寄情于字里行间寻求心灵的慰藉。一首首诗词寄情万丈间,多少心语无尽流露,可是期间又分明容纳着太多隐忍与辛酸。再次被孝宗召见已经过了许多年,两位曾经意气风发的青年都已经步入耄耋,再看朝堂上下心怀斗志之人都已垂垂老矣,剩下的只是一片贪图安逸的呼,于是只好相对无语,在一声苦笑与叹息间任凭昔日的壮志豪情付诸东流。孝宗已经没了北定中原之意,可能或许依然心有不甘,可是残酷的现实让陆游只能选择妥协,对命运的捉弄发出一声无奈的感叹。陆游知道自己一生追求的梦想彻底灰飞烟灭,但爱国之志始终不渝,直到临终前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依然用澎湃的笔触写下悲壮诗篇:“死去元知万事空, 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有人说陆游是诗人的一生,可是又有谁知晓他真正看重的却是行伍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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