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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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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德国范文第1篇

新一代的YBA

很少有像威尼斯双年展这样等级的国际舞台给新生代以机会,今夏双年展会涌现出新一代英国艺术家(YBA),和萨奇在上世纪80年代末推出的老一辈YBA(如达明・赫斯特)不同,这次参展的艺术家有些是在网络环境中成长起来的80后。策展人Massimiliano Gioni不倾向于用“后网络艺术”来概括他们的艺术,在他看来,他们只是娴熟地应用电脑制作图像。

值得玩味的是,英国主展区旁是威尔士和苏格兰的棚子。1997年以来,英国展区一直被在伦敦出生或者定居的艺术家独占,在这里找不到受邀的威尔士、苏格兰或者北爱尔兰的艺术家。十年前,苏格兰开设独立展区之后,已有六名在此参展的艺术家获特纳奖(Turner Prize,英国本土最大的艺术奖项)或提名。

另外,中国艺术家艾未未会在德国展区展示自己的作品。

尽管双年展是艺术盛事但也不能免俗。今年首次参展的包括科索沃、马尔代夫、科威特、巴林、图瓦鲁、梵蒂冈(还没找好代表)。对于举办方来说,他们并不想过多宣传自己,而这些国家愿意借各种机会展示自己,不仅在政治条款上,更要在文化上。策展人Gioni表示,他更关注“当绝大部分生活空间被外在的形象殖民后,究竟还剩下多少留给内在。”

荷兰

开放式陶艺

阿姆斯特丹皇家艺术学院(Gerrit Rietveld)毕业生Jurrijn Huffenreuter的“模块(Blocks)”,是以模块拼接组建的方式制造无限量的陶瓷制品。一般量产的陶瓷一个模子只能制造一种产品,而Jurrijn的模块则展现了工艺品发展的新方向,设计师称之为“开放式工艺品”。它利用3D打印技术结合手工艺,既可以定制造型独特的产品又可以快速生产。通过模块的不同叠放方式组建结构,如果物件的外形较为复杂,那么产品的体积也会相对较大,功能会随着组建方式的不同而发生变化。与传统瓷器最大的不同是,开放的陶艺有很大灵活性,设计的物品在不同形式中有不同作用。Jurrijn利用4×4厘米小立方做出不同的组合,创作了一个系列产品,其中包括碗、锅、钟、灯、罐子、花瓶和一套茶具。这套系统不需要多少专业技术,Jurrijn试图让有兴趣的消费者也参与进来,为他们提供工具,让后者动手制作所需物件,他的目的是让人们更容易地接近工艺品。

美国

抽象艺术的黄金时代是:现在

近年来,博物馆、艺术中心越来越对抽象艺术感兴趣。仅去年美国就有MoMA的“创造抽象1910-1925”展、古根海姆的“另一种艺术”(比较上世纪50年代美国和欧洲的抽象艺术)、现代艺术博物馆(洛杉矶)的“毁灭图片”(探索同一时期艺术家对脏的、旧的材料的想象)、时代广场画廊的“概念抽象”(回顾上世纪80年代在纽约崭露头角的20位抽象艺术家),以及卢森堡的MUDAM则汇聚了23位当代欧洲艺术家的作品。

今年美国明尼苏达州的“行者艺术中心”又举办了“画家 画家”展,回顾了美国和欧洲的抽象画家,5月芝加哥的当代艺术博物馆将会开办“MCA DNA 芝加哥概念抽象19861995”展,呈现在不同媒介上的抽象作品。

很多人认为抽象艺术的黄金时代是19121925年和19471970年,现在抽象艺术的回归只能算是白银时代。但有学者认为尽管马列维奇、波洛克等被视作不可逾越,而现今好的抽象作品其实比起过去并不逊色,并将抽象作品分为六类:三类和自然相关的宇宙、景观和解构,三类和文化相关的肌理、建筑、符号。

德国

回顾概念艺术

意大利德国范文第2篇

欧洲人心中的理想行长应具有什么样的特征呢?他必须具备财政学、经济学和金融学的专业背景,并需在银行业担任要职,拥有丰富的经验,能够合理巧妙协调不同部门的分歧;既可以与法国总统萨科齐、德国总理默克尔这些在欧元区占有绝对地位的人物平等对话,也能够成为其他弱小欧元区国家值得信赖的领航者;同时,还要在全球金融领域具有很强的影响力。

近日,欧盟领导人批准任命现意大利央行行长马里奥・德拉吉(Mario Draghi)接替将于2011年10月任期届满的法国人让―克洛德・特里谢(Jean-Claude Trichet),成为下一任欧洲央行行长。

一波三折的提名

德拉吉出任欧洲央行新行长可谓一波三折,这也凸显了欧洲央行难以摆脱的政治干涉。作为欧元区最主要的成员国,德国和法国对新行长人选的态度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德国政府本想推荐本国前央行行长阿克塞尔・韦伯(Axel Weber)竞选,但他因个人原因在今年2月辞去德国央行行长一职,同时也放弃了竞选欧洲央行行长的机会。韦伯的意外退出,给热门人选德拉吉增加了胜算。

欧洲央行董事会由6名成员组成,行长列入其中,随着现任行长特里谢的卸任,法国人将不再占有席位。一旦意大利籍的德拉吉出任行长,意大利人将在董事会中占有两席。法国政府为此威胁推迟德拉吉的任命,要求意大利为法国让出一席。在几次交锋后,最终意大利政府让意大利籍欧洲央行执行委员会理事斯马吉(Lorenzo Bini Smaghi)做出妥协,提前两年结束任期,为德拉吉的提名铺平道路。

除德、法两大国的影响外,荷兰、芬兰及卢森堡等国的竞争对手既没有德拉吉的经验也没有他的信誉,这无疑使德拉吉的当选信心倍增。

民众的信任对于欧洲央行行长候选人来说恐怕是最重要的一个元素,而在这一点上,欧洲媒体风趣地调侃称德拉吉“错拿了护照”。欧元区国家中除希腊外,债务状况最糟糕的就是意大利,这对德拉吉而言可谓出师不利。由一位来自“超级债务大国”的央行行长来拯救欧元,很难让人放心。另外,意大利央行的“名声”并不好,在加入欧元区前一直是高通胀国家。但同时也有观点认为,来自这样一个国家的央行行长具有更加切身的体会,因而在治理金融方面下手会更坚决。最终德拉吉还是顺利地接过了传递棒,即将上任欧洲中央央行行长。

超级马里奥

无巧不成书,曾风靡一时的游戏“超级马里奥”的主人公马里奥与这位新行长同名,无论是学识还是从业经历,德拉吉都酷似那个具有几分英雄主义色彩的―“超级马里奥”,历经波折,过五关斩六将地成为欧洲央行行长。

德拉吉出生于意大利金融世家,但十几岁时父母双亡,作为长子的他承担起了父母的责任。他从罗马第一大学本科毕业后,于1976年,受到两位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莫迪里阿尼和主索罗的真传,拿到了麻省理工大学的经济学博士学位,德拉吉也是获得此博士学位的第一位意大利人。随后德拉吉曾全职担任佛罗伦萨大学教授,现在还是普林斯顿大学高等研究院董事以及哈佛大学肯尼迪政治学院的研究员。从1984年到1990年期间,他在华盛顿担任长达6年的世界银行的执行董事。

1990年,德拉吉回到意大利,在意大利财政部供职10年。在此期间,时任财政部总干事的他改革了财政部内部结构,起草了一部管理意大利金融市场的法律。同时,还他实施大幅货币紧缩政策,增加税负,取得巨大成功,并推使意大利在1999年首批进入欧元区。

值得注意的是,2002年德拉吉走向私人企业,成为美国投资银行高盛公司副总裁,并因极具商业头脑而广获赞誉。德拉吉认为,公司促使他更快了解市场,与此同时快速而宽泛地增加金融领域的知识和经验。有评论曾称:“与那些只会钻书堆的经济学家不同,德拉吉真正了解私人市场是如何运作的。”

2005年年底,意大利央行面临破产,意大利总理贝卢斯科尼将德拉吉召回,出任意大利央行行长,并成为欧洲央行理事会委员。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爆发以来,德拉吉已担任五年的金融稳定年会主席,所以被任命负责协调20国集团国际金融机构改革事务。

凭借丰富的阅历和业绩,德拉吉被认为是在国际金融界最受人尊敬的意大利人。有一个特别引人关注的小细节:德拉吉在着装上如法国人一样讲究,不管天气多冷,都是一身得体的高档西装,从不穿外套。而冷静、专注、严谨、善于思考、不夸夸其谈的性格又极像一丝不苟的德国人。在政治立场上,他主张以严厉的措施对抗通胀,正与德国央行不谋而合。尽管他是意大利人,却没有地中海国家的懒散气质。因此,金融界也戏称他是错拿了护照的意大利人。

纵观全球,很少有人可以如德拉吉一样,游刃有余地穿梭在学术界、国际组织、政界和商业界。当之无愧的成为“超级马里奥”,无可挑剔地成为欧洲央行行长最佳人选。

风险与机遇同在

与特里谢8年前出任欧洲央行行长时相比,欧盟经济状况已大相径庭,德拉吉这次接任欧洲央行行长之职可以说是受命于危难之时,“超级马里奥”将面临严峻的债务危机考验。在如何应对希腊债务危机问题上,他表示,不能让希腊出现债务违约,为摆脱资金瓶颈,只能让私人投资者在自愿的基础上为救助希腊承担一定的责任。同时必须避免债务危机蔓延到其他国家,预防欧元区经济和货币联盟崩溃的巨大风险。他还表示,欧元区的债务危机已经进入新阶段,各国政策制定者必须作出明确的回应来阻止这场危机的蔓延。因此,德拉吉的上任首先必须履行危机“救火员”的职责。

意大利德国范文第3篇

日耳曼部落最早可追溯至北欧铜器时代(西元前17至前5世纪)或者最晚是前罗马铁器时代(西元前5~4世纪至西元前1世纪)。西元前1世纪,部落开始从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南部和德国北部逐渐向南、向东和向西扩散,与伊朗人、波罗的人、凯尔特人的高卢部落以及东欧的斯拉夫人发生接触。在奥古斯都的统治时代,罗马帝国军队开始入侵日耳曼地区,该地区约为莱茵河至乌拉尔山脉之间,西元9年时,谢鲁斯克部落主阿尔米尼乌斯击败了由瓦卢斯领导的三个罗马军团,使奥古斯都放弃将罗马帝国边界扩张至易北河的意图。塔西佗于西元100年完成日耳曼尼亚志时,日耳曼部落已在莱茵河、多瑙河沿岸定居,占据了现今德国的大部分地区,而奥地利、巴伐利亚南部及莱茵兰西部则为罗马帝国所管辖。

3世纪时,出现许多较大的西日耳曼部落,包括阿拉曼人、法兰克人、夏登人、撒克逊人、图灵吉人等。日耳曼人约于西元260年进入罗马帝国控制地区。匈人于375年西移至罗马帝国统治地区后,罗马帝国势力自395年起衰弱,日耳曼部落因而得以进一步向西南方迁移,同时,今日德国境内出现了较大的部落取代先前的小型部落。日耳曼地区大片土地(即墨洛温王朝时所称的奥斯特拉西亚一带)为法兰克人所占领,而北部则为萨克森人及斯拉夫人所统治。

神圣罗马帝国

查理大帝于800年圣诞节于罗马接受教宗利奥三世加冕,并建立卡洛林帝国,后于843年根据凡尔登条约分裂,分裂后出现的东法兰克王国为神圣罗马帝国的雏型,领土北至艾德河,南达地中海。在奥托王朝(919年-1024年)统治期间,由各公国推举间推举共主,王位虽非世袭,但仍多为父死子继的情形,而形成王室家族。德意志国王奥托一世于962年经加冕成为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在萨利安王朝(1024年-1125年)统治期间,意大利北部及勃艮第并入神圣罗马帝国,但由于叙任权斗争,皇帝权力遭到削弱。

于霍亨斯陶芬王朝(1138年-1254年)统治期间,帝国扩张至斯拉夫人居住的地区,德意志地区进行向东垦殖,促成商业繁荣,日耳曼北部城镇则因组织汉萨同盟而繁荣。在1315年的及1348年至1349年的黑死病后,日耳曼地区人口大幅减少。1356年颁布的金玺诏书规范由七个最具势力的公国统治者及大主教为选帝侯,采多数决选举皇帝。

马丁·路德于维滕贝格撰写了九十五条论纲,挑战罗马公教教会并引发了宗教改革。信义宗(路德宗)自1530年后成为许多日耳曼邦国的国教。1618年6月26日之前,封建君主制国家神圣罗马帝国境内由390个公国、侯国、伯国、宗教贵族领地、自由邦、弗里敦市、骑士领地组成,因宗教冲突导致1618年6月26日—1648年10月29日的三十年战争爆发,该战争对日耳曼地区造成严重破坏,战后日耳曼邦国的人口约减少30%—65%。1648年10月29日签订《威斯特伐利亚和约》,日耳曼各邦国结束战事,而神圣罗马帝国事实上则为许多独立的公国所控制,于18世纪,神圣罗马帝国约由1,800个领地所组成。自1740年起,奥地利哈布斯堡君主国及普鲁士王国主导日耳曼地区。1806年,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弗朗茨二世由于拿破仑战争被迫退位,也宣告神圣罗马帝国解散。

德意志邦联及德意志帝国

拿破仑一世战争失败后,欧洲各国于1814召开维也纳会议,并建立由39个邦组成的松散联盟-德意志邦联。对欧洲协调政治不满在一定程度上促成自由主义运动,但随后遭奥地利政治家克莱门斯·梅特涅所镇压。于1834年成立的德意志关税同盟则促成日耳曼邦国的经济整合。受法国大革命影响,民族主义及自由主义逐渐受德意志人支持,尤其是年轻知识分子,开始思考建立一个具备中央集权政府的民族国家。受1848年欧洲革命和法国建立共和国影响,德意志知识份子和平民也发动了革命,国民议会决议由普鲁士王腓特烈·威廉四世担任德意志帝国皇帝,但威廉四世认为其权力将受限而拒绝,使革命运动暂时遭遇挫败。

威廉四世的继任者-威廉一世,与以自由派为主的议会渐生冲突,就军事预算有相当歧异,于1862年任命奥托·冯·俾斯麦为普鲁士首相,主导普鲁士改革及建军政策。普鲁士于1864年普丹战争及1866年普奥战争获得胜利后,并成立北德意志邦联,排除过去曾主导日耳曼地区事务的奥地利势力。俾斯麦欲将巴伐利亚、巴登、符腾堡及达姆施塔特等地并入北德意志邦联,与法国冲突渐增,遂于1870年爆发普法战争,法国于普法战争失利后,威廉一世在凡尔赛宫加冕为德意志皇帝,德意志帝国宣布成立,统合奥地利以外的日耳曼国家,即采“小德意志”路线。普鲁士约占帝国三分之二的土地及人口,主导帝国事务,德意志帝国由霍亨索伦王朝统治,首都设于柏林。在德意志统一后,扩大了市场范围,统一货币及度量衡,原先的贸易障碍因此消除,而历经了繁荣时期,普法战争后,法国弥漫复仇主义,俾斯麦为防止其对德展开复仇战争,故透过外交上与他国结盟、拉拢俄国、孤立法国来避免战争。而于威廉二世继任后,德国外交战略大为改变,在国际事务上积极介入,与其他欧洲列强的利益发生严重的冲突。就1884年柏林西非会议达成协议,德意志帝国控制德属东非、德属西南非洲、多哥兰及喀麦隆等殖民地。原先有帝国参加的同盟不复存在,而新的同盟又将德意志排斥在外。与此同时,法国却通过《英法协约》与英国建立新的外交关系,并巩固了与俄罗斯帝国的联系。除了与奥匈帝国保持接触,德意志帝国日益孤立。

奥匈帝国王储弗朗茨·斐迪南大公于1914年6月28日被刺杀,引发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德意志帝国为同盟国成员,为协约国所败,德意志帝国遭受了巨大的损失,超过200万名军人死亡。1918年11月,德国革命爆发,威廉二世被迫退位。1918年11月11日签订康边停战协定,结束第一次世界大战。1919年6月,德意志帝国被迫签署《凡尔赛和约》。由于条约被认为过于苛刻且令德国蒙羞,促进了纳粹主义的兴起。

魏玛共和及纳粹德国

德国革命时,德国改行共和制,但权力争夺仍然持续,极左派共产主义者于巴伐利亚夺权。总统弗里德里希·艾伯特于1919年8月11日签署魏玛宪法,革命结束。1929年,大萧条发生,以及凡尔赛条约规定严苛的和平条件、政府长期不稳定,民众渐对政府失去认同。刀刺在背传说广泛流传,认为德国于第一次世界大战战败系由于欲政府者。魏玛政府因签属凡尔赛条约而被认为背叛德国。德国共产党及纳粹党于1932年掌握议会多数。在连续数个政府内阁失败后,总统保罗·冯·兴登堡任命阿道夫·希特勒为总理。国会大楼于1933年2月27日遭到纵火后,颁布紧急法令取消民众部分基本权利。授权法案通过则赋予希特勒政府完全立法权,当时仅德国社会反对该法案,而德国共产党国会议员则已遭捕入狱。希特勒借由其权力排除实际上及潜在的障碍,在数个月内即建立中央极权国家,各产业也因重新建军而复苏。

英法两国对于希特勒的种种要求采取“绥靖政策”,给予相当程度的让步,致使德国得以在1935年收复萨尔、1936年占领莱因非武装区、1938年与奥地利合并、并在同年10月的慕尼黑会议中支解捷克斯洛伐克。希姆莱行动及《苏德互不侵犯条约》则为入侵波兰前的准备。德军于1939年9月1日对波兰展开入侵,后协同苏军迅速占领波兰全境,英国及法国向德国宣战,第二次世界大战就此展开。随着战争进行,德国及其盟国迅速控制欧洲大陆及北非,但迫使英国投降或停战的计划未能成功。1941年6月22日,德国违反苏德互不侵犯条约并入侵苏联。日本发动珍珠港事件使德国向美国宣战。德国于1942年6月28日—1942年9月13日—1943年2月19日的蓝色行动遭受失败而由东线战场撤退。德国的盟国意大利于1943年9月投降,迫使德国须防御意大利战线。诺曼底战役后增加了西线战场,同盟国军队进一步进入德国领土。1945年4月16日—4月30日/5月2日的柏林战役于4月25日红军攻入柏林城,4月30日红军完全占领柏林城区,当天下午希特勒自杀,当时柏林城防区司令打算向苏军进攻柏林部队的统帅做出有条件的投降,但因苏军进攻柏林的部队的统帅拒绝投降未果,最终几经交涉和斗争之后于5月2日在红军占领柏林之后对苏军统帅无条件投降,5月8日,德国正式宣布无条件投降。

纳粹德国政权实施各种迫害反对者及少数民族的政策,即犹太人大屠杀,期间数百万人被杀害,包括犹太人、罗姆人、耶和华见证人、斯拉夫人、苏联战俘、身心障碍者、同性恋者及政治、宗教反对者。第二次世界大战于欧洲造成超过4,000万人死亡,德国约160万士兵阵亡及二百二万平民死亡。战后纽伦堡审判审理纳粹战犯。德国失去了前德意志东部领土的奥德河-尼斯河线以东的西里西亚、波美拉尼亚、西普鲁士、波森、东普鲁士等地,在1944年1月—1945年5月之间约1,200万德意志人自前德意志东部领土的奥德河-尼斯河线以东的西里西亚、波美拉尼亚、西普鲁士、波森、东普鲁士等及其他欧洲占领区被苏军攻入纳粹德国本土期间无条件驱逐,并在这个驱逐过程中有220万以上平民被苏联红军杀害,主要城市也遭受破坏。

东德及西德

1947年,盟军占领下的德国,奥德河-尼斯河线以东,法律上由波兰及苏联管理,但事实上为并吞,而西部的分离地区为萨尔保护领。

于德国投降后,德国领土及柏林由同盟国划分为四个军事占领区分区占领,这些地区接受650万名来自东部领土的德意志人。1949年5月23日,法国、英国及美国占领区合并,成立德意志联邦共和国,1949年10月7日,苏联占领区成立德意志民主共和国,一般也以西德及东德称之。东德首都设于柏林,西德将波恩设为临时首都,以强调两国分治仅为暂时性的现状。

西德为议会民主制共和国,采行社会市场经济,与美国、英国及法国结盟。自1950年代起历经了长期的经济成长。西德于1955年加入北大西洋公约组织,1957年成为欧洲经济共同体创始国之一。东德为东方集团国家之一,政治及军事上受苏联控制,并加入华沙条约组织,虽然东德以民主为国号,但政治上仅由德国统一社会党政治局控制,并设有特勤机构国家安全部,另有其他机构于社会中各层面进行控制;东德采行苏联式计划经济,而后加入经济互助委员会。虽然东德官方宣传其社会政策好处,并宣称存在西德入侵等威胁,但许多公民仍向往西德的政治自由及经济繁荣。为阻止东德人逃往西德,于1961年建造了柏林墙,也成为冷战的象征,在波兰及匈牙利民主改革后,柏林墙于1989年被拆毁,象征共产主义及两德统一。

东、西德间的紧张关系在西德总理维利·勃兰特于1970年代初期的东方政策稍获缓解。1989年夏季,匈牙利放弃铁幕并开放边界,数千名东德国民经匈牙利进入西德,此举也对东德造成冲击,大型抗议活动获得更多支持。东德当局无预警开放边界,使东德居民能自由至西德旅游,以维持东德的国家地位,而实际上加速了转向改革的进程。美国、英国、法国及苏联于1990年9月12日签署《最终解决德国问题条约》后,放弃根据投降条款的权力,德国重新取得完整,使德国得于同年10月3日统一,前东德地区的5个联邦州重新建立,被称作新联邦州。

两德统一与欧盟

意大利德国范文第4篇

黎塞留时代开启了欧洲民族国家兴起的进程:三百年来,欧洲边缘地区的强国英国、法国、俄罗斯,一直在对中欧施加压力。德国四分五裂,遭到蹂躏。如今,统一的德意志帝国已经拥有足够的力量向外扩展,欧洲乃至世界应如何应对这个位于中部的新兴巨人?

世界难以容纳一个令人生畏的德国,他们结成同盟,围堵德国。德国位于欧陆心脏地带,似乎永远不能避免“两线作战”的噩梦。这一难解之题,直到1945年苏联红军和美英盟军会师易北河时,才真正告一段落。换言之,欧洲中部再次陷入边缘地区的强国的手中。

德国若想保护自己,不让东西两方面的邻国威胁自己,便会选择各个击破的战略。反过来促使各国团结在一起,共同对付德国。

这一张力,便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起源。

德国崛起的后果

对于法兰西而言,普法战争的惨败是刻骨铭心之痛。法国始终不能释怀,这一箭之仇迟早要报!阿尔萨斯与洛林就是“仇恨”的焦点。但是,很快法国人就意识到,法兰西在欧洲的优越地位就此画下休止符,这使得怨恨的情绪就又掺杂了恐惧。

法国永远地失去了一流国家的地位。这种挫折感升华为――在半个世纪的时间里,法国人一心一意要收复阿尔萨斯与洛林。实际上,就世界大势而言,收复失地顶多给法国人带来心理上的安慰。

现在,法国凭借自己的力量已经对付不了德国,急需一个可靠的大国成为盟友。同时,法国的敌意,限制了德国外交的弹性。

欧洲大陆上另一对矛盾是奥匈帝国与俄罗斯。他们不可调和的起因同样来自“德国统一”,1862年,俾斯麦出任普鲁士首相,便请奥地利大使向奥皇转达一项惊人的提议:“建议古神圣罗马帝国的首府奥地利将其重心由维也纳迁至布达佩斯”。这位大使认为“此议荒谬之极”,他在回报维也纳时称“俾斯麦的神经有问题”。

然而,德国以普鲁士为核心的统一,使得奥地利别无选择,只能依俾斯麦的建议行事。布达佩斯成为奥匈帝国第二个首都,与维也纳平分秋色甚至偶尔凌驾其上。被排除于德意志之外的奥匈帝国只好把目光投向东南方的巴尔干。就地缘政治而言,奥匈帝国向巴尔干的扩张理所当然,但这个政策便会与俄国起冲突。

德国人才不在乎巴尔干,但是,俾斯麦很重视奥匈帝国。如果奥匈帝国崩溃,届时“说德语信奉天主教的奥地利很可能想回到德意志,这势必威胁到信奉新教的普鲁士在德意志的地位”。此外,奥匈帝国是德国在欧洲唯一可信赖的盟友。

俾斯麦曾说:“在五个人的竞赛中,最理想的当然是站在占多数的三个人那一边。但在英、法、俄、奥、德五国中,法国对德国敌意甚深,英国光荣孤立;德国想要组成三人多数就须同时与奥、俄结盟。”这样,如何维系德意志帝国、奥匈帝国、俄罗斯帝国之间的友善平衡,是俾斯麦外交的核心,也是一件很见功力的难事。

俾斯麦的外交杂技

俾斯麦的目标是孤立法国,不让法国之外的大国有形成“反德联盟”的可能。他公开宣称德国统一后已“饱和”,不再有侵占更多领土的野心,以此向俄罗斯保证德国对巴尔干没有兴趣。对于英国,俾斯麦表示德国“退出殖民地竞争”。不过,在国内政治压力下,德国还是占了几块殖民地。此外,俾斯麦的全部力量都放在了“同时与奥地利、俄罗斯结盟”这件乍看之下不太可能的事情上。

1873年,他真的组成了第一个所谓的“三皇同盟”。这个联盟也标榜三个保守王朝的团结,目的是“合作镇压各国的颠覆倾向”。但是,这个准军事同盟仅把“共同打击政治激进分子”当作目标,这不足以让三国真正结合在一起,实际上,大家对镇压国内反对派颇有自信,用不着求助别人。

俄罗斯与奥地利之间的地缘政治冲突,尤其是他们对瓦解中的土耳其在巴尔干的领土垂涎三尺。这令俾斯麦寝食难安。

1882年,俾斯麦将他的结盟罗网更加扩大,说服了意大利加入德奥二国同盟形成德奥意三国同盟。意大利希望强大的德国帮助他压制日益高涨的民主运动。奥匈帝国则希望多一层保障以防三皇同盟无法约束俄国。三国同盟规定,德国帮助意大利对抗法国,意大利保证在奥匈与俄国的冲突中保持中立。

就此,俾斯麦的外交形成了一连串环环相扣的同盟,有相互重叠也有相互竞争,保证了德国的外交弹性。

为减少这个复杂的体系可能遭遇的挑战,俾斯麦竭尽所能地满足法国除阿尔萨斯与洛林外在各处的野心,鼓励法国扩大殖民地与英国对立。但是,如此叠床架屋的外交体系,势必造成相互猜忌,使得各国的弹性空间在民意的推动下不断缩小。

“奋发有为”的威廉二世

1888年,威廉二世继承了皇位。这位天生有一只手臂畸形的君主很快就罢黜了功高震主的俾斯麦。开启了“奋发有为”的外交路线。他推行了新的“全球政策”,却从未深究这个全球政策的定义为何,与德国的国家利益又有何关系。

丘吉尔曾传神地讽刺这位皇帝:“只知昂首阔步,装腔作势,将手中之剑耍得嘎嘎作响。他只想有拿破仑的威风,不想像拿破仑一样上战场。他绝对是输人不输阵。”的确,新的德国君主渴望国际社会承认德国的地位和实力,他追求“国家绝对安全”,反使欧洲其他各国均感到绝对不安全。基辛格认为,德国政治家之所以如此沉迷于裸的实力,乃因为跟其他民族国家比起来,德国缺乏团结全国上下的思想架构。形成西欧其他现代民族国家的各种理想,没有一种见于俾斯麦擘画下的德国,没有英国所强调的传统自由,法国大革命所标榜的全民自由,甚至看不到奥地利主张天下一家的善意帝国主义思想。缺少思想基础是德国外交政策漫无目标的罪魁祸首。德国仿佛已耗尽太多力量投入国家的统一,以致无暇思考建国的目标何在。

在俾斯麦的时代,德国的战略态势还十分优越。世界主要矛盾与德国无关。数百年来,英国与法国的矛盾几乎不可调和。以至于1898年时英法几乎为埃及开战。同时,贯穿19世纪的英俄矛盾,使得英国一直在寻找对抗俄罗斯的盟友,先试着找过德国,最后是找到日本。谁能想到英、法、俄有一天会站在同一阵线上?

让我们看看威廉二世的愚蠢。1890年,他废掉了“三皇同盟”,给了俄国人一个极其错误的信号。同时,这就把“俾斯麦交错的结盟体系中,最要紧的主轴拆了。”此决策大概出于三个动机:一是希望让德国的政策尽可能的“简单与透明”――新任首相卡普列威一度承认,他缺少俾斯麦可同时在空中玩八个球的能耐;二是想要向奥地利保证德奥同盟是德国的第一要务;三是他们宁愿与英国结盟。但是,这造成俄国人的焦虑,直接促成了法国与俄国的结盟。

德国原算计法俄绝不可能联手,因为俄国在德法冲突中毫无好处,法国对巴尔干更无兴趣。事实证明,一旦德国义无反顾地承诺与奥地利同一阵线,不论法俄的目标多么不相同,两国即有必须结合在一起的现实需要。

德国人在抛弃了俄罗斯之后,希望与英国“联姻”,因为,英国同时与法国、俄国有很多矛盾,但是威廉忘记了英国的“光荣孤立”――150年来英国一直拒不加入任何无限制的军事同盟。换言之,英国人有意向德国表示友好,但无意结盟。这就好比一个不婚主义者愿意与你暧昧、恋爱,但绝不结婚。德国这位莽撞的男青年一错再错,愣是把向心上人展现实力,演变成真正的挑战。德国公海舰队的日渐强大威胁到英国海上的霸主地位,使得英国彻底成为德国的敌人。英国人开始寻求与法国、俄国的和解,渐次平息了彼此间的殖民地争议。

1907年英、法、俄军事集团正式形成。至此,欧洲只剩下两股势力:三国协约及德奥的同盟,德国人终于作茧自缚。

巨人们在玩“胆小鬼”游戏

当世界上最有力量的大国形成了两大军事集团后,战争似乎不可避免。在争议地区,大国支持好斗的、不负责任的小国频频挑衅,更可怕的是,大国甘心被这些小国牵着鼻子走,唯恐其不如意就会转换阵营。

每个问题都被转变成是对男子汉气概的考验,每次矛盾距离摊牌就更加接近一分。大国之间玩起美国俚语中的“胆小鬼”游戏,像两个驾车撞向对方的死对头,都希望对方会在最后一刻转向,而自己的胆量能胜过对方。由于每次冲撞都得以及时避免,使各国对这游戏的安全性渐生信心,而忘了只要有一次失败,其后果便不堪设想。

双方的冲突已到一触即发的程度。与此同时,军事组织手段的提高,让冲突的“必要性”增加,并造成危机解决时间的缩短。在新的技术手段面前,晚一天动员,优势就少一分。因此,全体盟国必须同时动员成为欧洲各国领袖的第一要务,重大的外交活动全以此为重心。结盟的目的不再是保证在开战后能获得支援,而是保证各盟国能与敌国同样快速的动员,甚至于比敌国快一步。若有一方先停手,另一方却继续,则优劣的差距将以小时计算。就算双方有意同时休兵,技术上根本就难以实现。

各国所制定的军事计划更是单纯从制胜出发,忘记了克劳塞维茨的忠告“战争是政治的延续”,他们把击倒对手看成全部。比如,施里芬计划过境比利时的做法,稍有历史知识的人都知道,若比利时遭到占领,英国一定会参战,但德皇与德军参谋人员似乎完全没想到这一点。在批准施里芬计划后,德国不断向英国提议,希望获得英国首肯,在欧陆发生战争时能给予支持,至少是保持中立。这一切努力在德军借道比利时之下都等于白费了。并且,英国一旦参战就一定会奋战到底,即使法国被打败也一样。

现在,每一个危机都可能升级为战争,既决定动员,每一次战争都必然会走向全面化。无论引起战争的是多么微不足道的原因,只要打仗就一定是全面的。这就能解释,为什么一次偶然的刺杀竟能转化为世界大战。

1913年,德国人一次漫无目的的行动,让俄罗斯忍无可忍。德国竟答应帮助重组土耳其军队,并派德国将领任君士坦丁堡指挥官。威廉二世还大张旗鼓地为军事训练团送行,并表示希望“德国国旗不久即将飘扬于博斯普鲁斯海峡的要塞上”。对俄罗斯一百年来求之不可得的达达尼尔海峡与博斯普鲁斯海峡,德国居然有意插手,对俄国而言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威廉二世的表兄弟尼古拉二世恨恨告诉英国大使:“德国正着眼于君士坦丁堡取得之地位,足以使其将俄罗斯封闭于黑海之内。若其企图执行此政策,则朕势必不惜一切抵抗之,即便唯有战争一途,亦在所不惜。”在开战前半年左右,他又对他的首相表示:“普俄关系已死!我们已成敌人!”

意大利德国范文第5篇

7月的欧元区在酷夏中煎熬,自月初欧洲央行降息以来,欧元区的颓势非但未减,反而愈演愈烈。

德国向来是欧元区的主心骨,也是欧债危机的避风港,但国际评级机构穆迪依然毫不留情地将其评级展望降为负面。面对已超出希腊退出欧元区风险转而成为欧元区最大隐患的西班牙和意大利,欧洲央行行长德拉吉在7月26日的一次活动中放出豪言,称“央行将在职权范围内,不惜一切代价保全欧元区”,并且希望市场能够相信他。这一承诺虽然在短期内提振了市场信心,但效用终归是有限的。

马克归来?

7月23日,国际评级机构穆迪下调德国的评级展望,从稳定调整为负面。虽然穆迪对德国依然保持着AAA评级,但如果欧元区危机继续恶化,德国丢掉AAA评级也并非没有可能。今年年初,国际评级机构标准普尔剥夺了法国的AAA评级,德国会不会是下一个?

自2002年欧元流通之后,虽然马克、法郎、里拉等成员国货币逐渐退出历史舞台,但德国民间却还留存着100多亿马克。这些“老马克”不仅是德国人对自己本国货币的怀念,也为未来马克重新复出提供了可能。

欧元危机爆发之后,人们讨论的焦点是希腊退出欧元区后,其货币德拉克玛或重出江湖,但与德拉克玛相比,马克东山再起将是更大的隐忧。若希腊退出欧元区,德拉克玛将大幅贬值。为此,希腊人开始将手中的资产转化为欧元并将其转移。然而,一旦德国马克再次流通,将会大幅度升值。没有德国参与,欧元会快速贬值,到那时欧元区是否还会存在的确令人怀疑。

有着盎格鲁-撒克逊传统的经济学家不断地批评德国在危机面前无作为,但是德国人却认为自己为欧元区的付出已经足够多了。重要的问题是,德国人对欧元的认可度有多高?1948年,马克在国家破碎的情况下流通,成为德国经济复苏的基石。战后德国的经济奇迹有赖于稳定的马克,了解了这一点,便可理解德国人对马克的情感。

近些年,虽然欧元是德国的法定货币,但是马克在德国境内依然流通。当欧元危机殃及德国经济的时候,还有多少德国人会青睐于欧元这种多国共同使用、没有国别象征意义的货币呢?回到欧元诞生的历史长河中,我们会发现德国人对马克情有独钟。当年德国总理科尔曾警告他的谈判对手,让德国人放弃马克是政治冒险,即便到了欧洲经济货币联盟建立之后,也只有30%的德国人会认可欧元。与马克息息相关的是德意志联邦银行,经历过一战之后的通货膨胀,新的德国央行以物价稳定为自己的使命。正因如此,德意志联邦银行成为世界上最具独立性的央行。德意志联邦银行一直是欧洲经济货币联盟的异议者,对于任何削弱该银行独立性的政策,每任行长都会坚决回击。

无论在欧元诞生之前还是之后,德意志联邦银行在诸多政治、经济博弈中都占据一席之地,欧洲央行行长的战略决策自然也离不开它的支持。德意志联邦银行一直反对欧洲央行购买成员国的债务,在目前的欧洲金融稳定基金(EFSF)中德国出资额占29%,而欧洲稳定机构(ESM)的合法性也需要等待9月份德国联邦的裁决。如果没有德国人的支持,EFSF和ESM的可信度都将大打折扣。

就在穆迪下调了德国、荷兰、卢森堡三国的评级展望之后,又于次日下调了EFSF的评级展望。目前的欧元区内只有芬兰还保持稳定的评级展望,因为芬兰经济规模比较小且比较独立,相对“绝缘”于欧元危机。如果意大利、西班牙等国发生违约,德国巨大的风险敞口将使其丢掉AAA评级,彼时的德国人可能需要在欧元与马克之间作出抉择。

“欧猪”困局

西班牙和意大利在7月成功地取代希腊成为欧债危机最严重的国家。在欧洲央行通过EFSF向西班牙银行体系提供1000亿欧元救助资金之后,市场得到短暂提振,但是好景不长,市场预期又很快跌落下来。令人悲观的是,西班牙债务危机从银行体系不断蔓延,不仅让西班牙徘徊在救助边缘,就连意大利也很可能被其拖累。

“欧猪国家”(葡萄牙、意大利、希腊、爱尔兰和西班牙)即将被市场抛弃。7月25日,西班牙十年期国债收益率创纪录地突破7.7%。市场人士认为,如果西班牙的国债收益率一直在7%的高位运行,西班牙将难逃接受全面救助的厄运。西班牙要达到欧元区的紧缩要求,今年至少要融资780亿欧元。再加上深陷困境的地方政府的融资需求,融资总额将达到1000亿欧元。在西班牙失业率达到25%,年轻人失业率超过50%,二季度GDP缩水0.4%的情况下,还有谁愿意购买西班牙国债?

降息和提供救助资金并没有纾解危机。在欧洲股市大幅下跌时,西班牙和意大利都了做空禁令。现下的西班牙召至欧元区,又到了一个紧要关头。

在西班牙国债收益率达到新高后,7月26日德拉吉的表态让市场为之一振。投资者认为欧洲央行将改变此前不愿购买成员国国债的态度,开始新一轮的大规模救助。他们忽略了,在此之前欧洲央行已经购买了2200亿欧元成员国国债,其中有450亿欧元是希腊国债。可问题是,购买成员国国债并没有帮助其摆脱厄运。

如果将德拉吉的表态解读为欧洲央行将放手购买西班牙和意大利国债,恐怕只是一厢情愿。当年欧洲央行成立之时就有规定,央行不能为成员国政府进行融资。欧洲央行已经为欧洲银行体系提供了1万亿欧元的低息贷款,但欧元区经济却未见起色。

货币政策的效力如何传导给实体经济是个难题,德拉吉的表态能否得到他的同事们的支持也还是个变数。如果德拉吉只是雷声大雨点小,不仅会让市场更加坚决地抛弃“欧猪国家”,也让欧洲央行的声誉受损。德拉吉首先需要做的是得到德意志联邦银行行长魏斯曼的支持,因此欧洲央行行长拜访德意志联邦银行也在情理之中。

与德拉吉的强势表态相呼应的是,德国总理默克尔与法国总统奥朗德在电话会议中表示要尽最大努力捍卫欧元区并维护欧元区的完整。这也许是西班牙的福音,只有当法德再次联手的时候,欧洲的问题才有解决的可能。无论德拉吉、默克尔还是奥朗德,他们的首要难题是将西班牙和意大利这两个欧元区经济大国留在国债市场,让投资者相信并购买其国债,这的确需要费点儿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