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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美女神

唯美女神范文第1篇

一直以来,汤唯安然自在而又认真地特立独行。在华语女星排行谱系里,“四旦双冰”阵营之外,她是不卑不亢、星光难掩的“一汤”。

审美史上的一次“意外”:汤唯长得一点都不想取悦男人社会

汤唯已经许久没有出现在公众视野了。最近关于她的新闻,是香港一家媒体扒出了她2004年参加环球小姐中国区选美的照片,而那次选美汤唯并未能夺冠。落选原因就是因为“不够美”。

按照李安的调侃,在这个凭颜值搏出位的年代,汤唯长得并不被中国主流审美待见。有别于传统审美框架下的秀丽沉静乖巧,汤唯见棱见方的脸庞,见棱见方的眼神,见棱见方的态度,更像是审美史上的一次意外。或者说,汤唯长得一点都不想取悦男人社会。

不过,这些年来,在华语女星排行谱系里,“四旦双冰”阵营之外,她却是不卑不亢、星光难掩的“一汤”。

汤唯为什么广受欢迎?某制片人说过一针见血的大实话:“汤唯可能是中国大陆女演员里唯一看上去像是念过书的人。”汤唯的这种气质,早在十几年前就被话剧导演赖声川发现,他让汤唯在当年的《如梦之梦》里饰演了“5号病人”的妻子,临走时还嘱咐制作人袁鸿“好好照顾这个小姑娘,别让她跑歪了路”。

李安在回忆《色・戒》选角时也说:“我就看到她气质很像以前的国文历史老师,现在的年轻人中都找不到了。”

喜爱运动的汤唯,不说话时远观像一棵植物,挺拔,骄傲,沉默。走近细看,低眉颔首间又有江南女子的温婉俊秀。但你会隐隐觉得她的内心有反骨,或者来路不明的火山,会不期而遇的哪里爆发。

看过让她获得爆炸声势又跌入人生低谷的《色・戒》,看过她被封杀两年后小心翼翼的试水之作《月满轩尼诗》,看过有道德争议却让她显得励志而美丽的《北京遇上西雅图》,看过她与韩国导演金泰勇的定情之作《晚秋》,也看过俏皮轻熟女搭配国民大叔的《三城记》和《命中注定》,我们可以肯定这是一张可以有故事的脸,故事的多义与微妙,使之成为男孩女孩男人女人心中的“文艺女神”。有多繁复的精神空间,有多渴望平静下面的疯狂,有多理想并现实的痛苦与欢愉,就有多合适的汤唯。

文艺女神的“争与不争”:她从人生巅峰跌落低谷,又凭着韧性回归

出道以来,汤唯的文艺范儿是“岁月静好”,却都在世俗世界遭遇了劈头盖脸的残酷惩罚。

2007年李安执导的《色,戒》因过火的场面,引起关于的争议。4段毫无遮拦、裸的戏,缓缓地把《色,戒》逐步推向男女厮杀的高潮。在令人窒息的气氛中,汤唯的身体勇敢地、一次又一次暴露在观众面前,有各种姿势,也有倚窗而立的背影。

“穿梭在清纯大学生和风情万种的易太太之间,和梁朝伟这样的戏精搭戏,丝毫不露怯,已经很不容易。” 绝大多数华语媒体认可汤唯的表演。美国权威杂志《VOGUE》认定她是继章子怡之后又一位被李安慧眼发掘的天分新秀。

灰姑娘汤唯一戏成名,代价却是惨遭“封杀”。

之后,她在李安推荐下,得到去伦敦音乐戏剧学院进修的机会。在那些流传网络的鸡汤文里,她是啃着面包读英文,街头卖艺赚钱的落魄女明星,在泰晤士河和伦敦眼的衬托下,有了感动小清新的浪漫和悲壮。

各种磨难加速了汤唯文艺女神的养成步伐。“不争,也有属于你的世界。”汤唯曾说过:“你可以不和别人争,不和外界争,但是不能不努力,要和自己并肩战斗。”之后她回香港拍摄了岸西的新电影《月满轩尼诗》,她在里面演邻家女孩,虽然不疼不痒,但是总算重新回到人们的视线里。

她从人生巅峰跌落低谷,又凭着韧性回归。她有强大的自控能力,“她有意识地控制着自己的肌肉,笑的时候从不露出牙齿”,一个在“雪藏”事件发生后见过汤唯的知名专栏作家写道。

喧嚣之外特立独行:“我不能选择怎么生,怎么死,但我能决定怎么爱,怎么活……”

相比伴随着汤唯的是非和喧嚣,杭州武林路上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象。在武林路临街7楼一个50多平米的小房子内,汤唯生活了20多年。

汤唯出生于杭州,她的父亲汤余铭毕业于浙江美术学院,母亲是演员。汤唯从小学画,毕业于职业美术学校。少女时代的汤唯既不叛逆也不文艺,曾经考表演系的念头,却“曲线救国”进入中戏导演系。

2012年3月23日,电影《晚秋》在国内上映,画家汤余铭用女儿汤唯送的票看了片子,回家挥毫写下:“晚秋不晚又何妨”,那是汤唯演唱的同名主题曲的一句歌词。

1年多后,汤唯直接公布了婚讯。彼时重听这首歌曲如同踏入她的心路:“过去的阴影紧随我流浪……爱情足够让两个人难忘,孤独却只有我一个承担。谢谢你,走过我身旁。”

《晚秋》的主人公安娜是一个陷入人生泥沼的女人,因为反抗家庭暴力而失手杀了丈夫,入狱7年。事实上,导演金泰勇写剧本时参照的就是汤唯的形象。开拍前他向汤唯要照片,汤唯说,网上都有,“我自己也没什么特别的照片”。金泰勇找来一些,贴在墙上,每天看着写。

因为电影而相识相知的韩国导演金泰勇,非著名,有才华――汤唯的择偶标准符合人们对她一贯的认知和期待:文艺、低调、接地气。

唯美女神范文第2篇

关键词:苏童小说 女性形象 颠覆 继承

苏童的小说中塑造了许多经典的女性形象,如《妻妾成群》中的颂莲、《红粉》中的秋仪和小萼、《南方的堕落》中的姚碧珍等。他们整体上呈现出阴郁、颓废的审美特征,颠覆了当代文学经典叙事话语,继承了唯美颓废主义叙事传统,在当代文学史中有着独到的价值。

一、对主流文学中女性形象的颠覆

在当代文学史中,善于描写女性的代表作家,如:孙犁、张贤亮、刘绍棠、贾平凹,他们笔下的女性大多是美的化身,或泼辣朴素的年轻,或热情体贴的成熟女性,或善良清纯的少女,他们的整体风貌是优美、善良,都是人们心目中的“正面”女性形象,代表了作家审美倾向。而苏童很少描写女性“圣母”般善良、纯洁的品性,而偏执于女性人性中的恶及她们败德的描绘,似乎是为了“审丑”,颠覆了主流话语中的一些文学观念。

苏童的小说呈现出主动疏离主流意识形态的倾向。《妻妾成群》中的颂莲,这位旧时代的女子与林道静(《青春之歌》)有着非常相似的出身背景,同是富家小姐,接受了新式教育,但选择的道路却是大相径庭,南辕北辙。林道静为反抗家庭包办婚姻而离家出走,接受新思想,摆脱了小资情调,最终走上了与工农相结合的革命道路,谱写了一曲革命的青春之歌。颂莲因父死亡被迫放弃学业后,主动要求嫁给大户人家作个姨太太,在封闭的陈家大院中,与其他几个妻妾明争暗斗,争风吃醋,最终在孤独、寂寞、恐惧中成为封建家庭的牺牲品。林道静,是那个时代的典型女性,体现了时代的风貌,给人以积极向上的精神力量。颂莲,则散发着阴冷、灰暗的气息,弥漫着颓废压抑的情调。颂莲,这个“革命”时代里的知识女性,为了舒适的物质生活而甘愿做“妾”,她的人生选择,她的生存方式,没有追随时代的步伐和潮流,与五•四以来的新文学中的女性形象相对立,与五•四文学所标榜的自由、平等、民主、进步的现代思想相对立。苏童的其他几部反映女性生活的小说,也多是这样的格局。这些旧时代女性故事,否定了新文学女性叙事在社会历史变革中对女性自身的进步和解放所作的思索和努力。苏童“站在反主流意识形态的叙事立场解构文学话语承载、传达社会政治意识形态的神话,颠覆主流意识形态整合文学话语的传统观。”

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的主流叙事话语之一:坚持进化论思想和阶级的社会历史观。这一社会历史观相信,社会历史在进步的和革命的力量推动下,必然呈现由低级向高级、由落后向先进的发展进步趋势。体现在文学上,就是历史的进步和个人的发展具有同构性,叙事中都体现了清晰的、明确的、流动的历史时间脉络,时间由远及近,由古至今,在这流动的时间之河中,历史和人都由低级到高级、由愚昧而文明,由落后而进步。这个进步、发展的过程中,时间如矢状向前,呈现出线性的图式。

苏童的小说则颠覆了这一权威叙事模式,他小说中的时间是模糊的、混沌的,没有方向感,没有明确性。他坚持一种轮回的、循环的时间观念,与中国传统的宇宙观和生命意识相一致。这里没有历史的进步,相反倒有一种悲剧的体验,从而否定了“发展”、“进步”对历史的可解释性。虽然他的许多小说中有明确的时间,如:《1934年的逃亡》中的“1934年”,《南方的堕落》中的“1979年”,《妇女生活》中的“1938年”,“1958年”,但这些具体时间只是一些空洞的时间容器,可将历史性文学文本放入其中。《南方的堕落》中,姚碧珍的梅家茶楼经历了几代人的风风雨雨。不管外面改朝换代,除“四旧”,打,还是结束,香椿树街的茶客们依然雷打不动地泡茶馆,姚碧珍依然是打情骂俏,他们依然过着糜烂、阴暗、封闭的生活,“历史时间”的进步未曾从根本上改变它。混沌的时间,模糊的年代,凸显出人的某种生存状态的永恒性,从而消解了历史前进的方向性。《另一种妇女生活》和《妻妾成群》中,“所描述的女性生活,在时间纬度上相差近一个世纪。但是,《妻妾成群》中的三个妾与《另一种妇女生活》中的三个店员之间,似乎根本没有‘进化’的痕迹,她们相互猜忌、倾轧、自我折磨、无谓消耗的品行如出一辙。”《妇女生活》中母女三代的生活,在时间跨度上达半个多世纪,可她们的结局却有着惊人的相似,她们都想依附男人,控制男人,都是男人身上的肋骨。尽管时间不同,这三位女性都默认并实践了传统的男权文化赋予女性的角色模式:精神上、人格上对男性的依附。

传统历史小说,更强调文学的非虚构性,即历史性,历史真实是作家能达到的最高境界。传统的历史叙事追求再现历史的真实性和本质意义。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以前的文学作品在主题、题材、人物、风格等方面,多呈现一种宏大的、史诗的叙事模式,企图以此凸现历史的真实,来揭示历史发展的本质和规律,如:《李自成》、《少年天子》、《青春之歌》等。

苏童受西方解构主义思潮的影响,对历史真实性产生怀疑。他对叙述创造一个小说世界来直接反映世界的可能性产生根本的怀疑,转而相信叙述“虚构”的绝对性。苏童的历史叙事回避重大的历史事件,绕开了历史发展主流,站在主流之外去表现一些个人的悲欢离合故事,在故事中刻画住历史细节的、局部的真实。《我的帝王生涯》中,“我”(国王端白)的讲述中没有具体的历史年代,“历史”在一片混沌中开场。历史人物端白、蕙妃和皇宫宫廷中的权力之争都是虚构的,作品展示的仅仅是“历史”或文化可能存在的“场景”。小说中除了端白的戏剧性命运外,蕙妃由入宫为贵妃、因受王帝宠爱而被陷害撵出宫到凤娇楼作、长州的旧货集市上出卖国王送给她的信笺也体现了“人生无常历史无情”。 这里我们看到的是历史“虚构”的真实,文本所要表现的是生存的困境和人的灵魂的痛苦挣扎,强调的是叙述者“我”的主观感受。这样,所谓历史的真实和本质就被文本的虚构性所消解。《妻妾成群》对颂莲这个“时代女儿”、“新女性”进行了大胆改写。颂莲所处的历史背景及重大事件被有意无意地远离或遗忘:没有战争的烽烟,没有女性为争取自由和独立而做的抗争,没有那个时代青年理想破灭后的痛苦……只有几个女性在深宅大院中为一个衰老的男人勾心斗角、争风吃醋。这里,苏童采取新的叙事视角关注历史,疏离重大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消解其在历史发展中的重大意义。

苏童创造了一种以意象性为基本特征的小说语式,葛红兵称之为“意象性写作”。“这种意象性”对“五•四”以来中国现代小说的叙述模式构成了颠覆了。“五•四”以来的中国现代小说,因为受西方启蒙文学图式的影响,注重人物性格的统一性、人物行为的逻辑性、人物与社会背景的互动性;总之,是以逻辑性、因果性取胜的,少有把小说当成一种意象世界来书写的。”苏童突破了启蒙语式,从中国传统文学中汲取养料,使用一种意象性语言,以意境取胜,在小说中营造出唐诗宋词的意境。苏童作为一位南方作家,继承中国传统的意象手法,续写了南方的唯美主义,创作了一系列意象性的女性人物,如:颂莲、梅珊、简家姐妹等。《妻妾成群》中,苏童没有刻意塑造形象,回避现实的观念,而是追求一种意象块团,揭示人物的某种心态。女主人公生存的感受、欲望以及她们的虚荣、失落与恐惧,都通过井、紫藤、醉酒、唱戏等一系列意象弥漫开来。陈家后院是故事的发生地,人物活动的舞台,更是人物心理结构的象征,那里的紫藤、枯井和海棠等,也承担了重要的叙事功能。

二、对唯美――颓废主义叙事传统的继承

唯美――颓废主义是欧洲十九世纪后半叶出现的风靡全世界的一个文学思潮。 在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这一西方思潮在中国也得到了传播。关于唯美――颓废主义的内涵,解志熙在《美的偏至》中这样写道:“作为西方近代文明和近代人文理想发生根本危机的第一批精神产儿,唯美――颓废主义文学思潮是从反叛理想主义的近代人文精神和浪漫主义的近代文学精神来开始其行程的。但这是一种盲目绝望到近乎自戕反叛,带有极为浓重的悲观虚无主义色彩,从而它也就使自身具有了不同寻常的意义:所谓‘颓废’,即认定人生,乃至整个文明都注定在毫无意义的自我耗竭中无可挽回地走向没落或末路;所谓‘唯美’则是自觉到颓废的人生宿命之后转而对颓废人生采取的苦中作乐得享乐主义立场。在这里,‘颓废’和‘唯美’实为一体之两面,两者结成了相互依存、相互含摄且相互发明的同体共在关系”。作为一个文学思潮,它是出现在欧洲,但是,唯美――颓废主义的实质精神和中国传统文化中的颓废文化具有相似性和一致性。从魏晋文学、晚唐诗风、明清世情小说 ,可以说“颓废”美学与中国文学如影随形,可以说中国传统文学的一条脉络。考察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的发展状况可以发现:唯美主义、颓废主义与中国文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自“五•四”以来,它在中国文学中得以继承、发扬、变异,在二十年代后期和三十年代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和广度。四十年代,随着社会现实的日趋严峻而式微。建国以来,强制推行的一元化革命美学成为绝对主流,唯美主义和其它诸多流派一样销声匿迹。到八十年代,随着文化思想的解放,西方各种思潮涌入中国,文学格局多元化,唯美颓废主义也随之复苏。作为先锋文学的重要代表作家,苏童也受到西方文化影响,同时,接受中国传统思想,其作品呈现出了唯美――颓废主义风格,延续了中国这一写作传统。

苏童对世界和人生是持一种悲观态度的。他受到中国道教、佛教生命轮回观、循环观影响,认识时间是变化的而人性是不变的,社会的进步并不能带来人的进步。他的小说颠覆主流社会的进步史观,疏离社会主流意识形态,消解经典历史叙事话语。在他的文学世界中,看不到时代前进的步伐,看不到英雄人物和高大形象。而是选取一些边缘化的小人物,体现普通人的真实人性。小说中,欲望和死亡是作家颓废叙述的主题。作家对人生无尽的感伤之情是通过人类最原始的本能――欲望、性来揭示和体现的。欲望是原罪,是一切罪孽的终极原因。性是贯穿苏童小说的一个主线,但在苏童小说中,没有健康的性关系,而都是阴暗丑陋、充满交易、令人恶心的。性、欲望和罪孽最终导致了毁灭和死亡。苏童小说中颓废气息、感伤的情怀、神秘主义的色彩跟人物的命运息息相关,从而铸就了一种神奇、瑰丽、凄艳、迷离的仿古拟旧的艺术风格。

苏童在当代文坛是独特的,他“打通了唯美――颓废主义曲折而漫长的道路,在西方―东方、现代―古典之间发现了小说的可能。对当代文学而言,苏童的意义在于它给小说带来了拓展表现力的叙述空间和话语方式,复兴了白话小说言情的伟大传统,打开了汉语小说的另外一个空间。”

参考文献:

[1].王玉:《论苏童小说的弑父主题》,全国优秀硕博士论文全文数据库,2004。

[2].葛红兵:《苏童的意象主义写作》,《社会科学》,2003.2。

[3].解志熙:《美的偏至》,上海文艺出版社,1997。

唯美女神范文第3篇

关键词: 《希腊古瓮颂》 生态女性主义 女性 自然

19世纪在英美兴起的浪漫主义文学推崇自然之美,主张通过在作品中描绘自然风光的美丽与田园般的生活来逃避现实世界的喧嚣和痛苦。约翰・济慈作为浪漫主义诗人的杰出代表,与其他诗人一样,善于在诗歌中创造美。他的诗歌无论是语言、意象还是韵律都给人以美的享受。美是济慈诗歌赞美的唯一对象,也是他诗歌中唯一的真理。济慈热衷于古代风格和希腊神话,同时又具有天生的感觉本能。他在诗中,几乎动用了所有的感官,去看、去听、去品尝、去呼吸、去感觉大自然所提供的各种灿烂的色彩、美妙和声音和芳香的色味济慈的艺术目标是创造一个美丽的想象世界,不论哪里,只要存在着充分的美,他都能捕捉到――在希腊神话、中世纪传奇及伟大的诗歌中。济慈欣赏世界,他努力在世间存在的一切――美好,圣洁,恐怖,毁灭苦痛和不幸中发现美。济慈的诗有一种独特的美――诉诸感官并能引起美感。

1.生态女性主义视角下的女性与自然

生态女性主义是将生态学与女性主义结合在一起的一个文学流派。这一思想流派在20世纪70年代出现,并在90年代得到重要发展。生态女性主义者以其独特的女性主义立场和女性性别视角,对女性与自然的关系,以及人类与自然的关系进行了深入的分析研究,主张重新考虑人与自然的关系。生态女性主义主要包括文化生态女性主义、精神生态女性主义和社会主义生态女性主义三个流派。各个流派主张各不相同。其中文化生态女性主义强调女性和自然界有着某种特殊的内在联系,女性孕育生命、哺育后代的性别角色和大自然养育万物的母性特征有特殊的亲近关系,因此女性与自然是紧密相连不可分割的整体。自然与女性都传承着孕育生命,循环往复的女性传统,从这点看女性与自然都是美的象征,女性美与自然美是世界上两种最纯朴但又最高尚的美。女性与自然可融为一体,两者的完美结合可达到世界的和谐。

2.《希腊古瓮颂》中的女性美探悉

《希腊古瓮颂》是济慈的传世佳作。在这首诗中,诗人凭借卓越的想象力,通过希腊古瓮这件象征美与永恒的艺术珍品,向读者展示了古瓮画面之外另一个丰富的纯美世界。在诗的第一节中诗人叙述道:

你委身“寂静”的、完美的处子,

受过了“沉默”和“悠久”的抚育,

呵,田园的史家,你竟能铺叙

一个如花的故事,比诗还瑰丽:

在你的形体上,岂非缭绕着

古老的传说,以绿叶为其边缘;

讲着人,或神,敦陂或阿卡狄?

呵,是怎样的人,或神!在舞乐前

多热烈的追求!少女怎样地逃躲!

怎样的风笛和鼓谣!怎样的狂喜!

一开始诗人便直接将古翁比喻为保持着童贞的“新娘”。这一拟人化的称呼,给人一种美的感受,让人联想到现实中盛大的婚礼,身着白色礼服的美丽新娘――一个一生中最纯洁、丰盈、美丽动人时刻的女性形象,以及新娘与自己爱人的完美结合。因为新娘是世界上最美丽最纯洁最幸福的女性,是世间纯美的最好象征,所以诗中处处洋溢着一种无法言表的女性美。然而“新娘”永恒的处女性质和寂静的状态远离了现实的生活,她仅仅属于遥远的古代,属于想象的世界和艺术的世界。“新娘”成了永恒的艺术美的象征。对美的强烈的感受,尤其是神秘的女性美的感受充斥着整个诗歌的第一节。

而且本诗为古翁选择了国籍――希腊,一个古老的国度,人类文明的摇篮之地。希腊这一国度既使人产生距离上的悠久感,符合浪漫主义时期盛行的“希腊古风”,又很容易让人联想起希腊富有传奇色彩的神话,神话中诸多美丽的女神,与诗中所描述的新娘形象相呼应,代表着女性的美丽和神秘。这一故事写了滕佩河或阿卡狄亚山谷地区的神和人。故事又一次把我们从现实世界拉回远古时代。在古希腊的神话传说中,滕佩河是司掌艺术的太阳神阿波罗的圣地,阿卡狄亚地区是田园牧歌的理想国度。在那样的国度和地区,没有“忧伤和目光呆滞的绝望”,也没有“青春变为苍白、消瘦、死亡”,只有“鲜花、绿地、恋歌和阳光下的欢乐”。诗中提到的那些少男少女们“忘情地追逐、藏躲”,或可使我们想起阿波罗和达弗涅,以及河神阿尔斐俄斯和山林仙女阿瑞托萨的故事。

诗人在最后一个诗节又回到对古瓮的整体描述:“哦,希腊的形状!唯美的观照!”既表现瓮的古韵以及瓮所代表的远离现实的想象世界,又再一次提起希腊,让人联想到那美丽的女神,贯穿全诗的唯美的新娘,从而延续了诗歌的开始所烘托的美的氛围。女性美始终贯穿全诗,并与诗歌的语言美,韵律美完美融合,时时刻刻给我们的美的感受。

3.《希腊古瓮颂》中的自然美探悉

在整首诗歌里,诗人都在通过想象重构远古的神话世界,捕捉并再现神话世界的美好,让我们通过想象努力把现实感消解在对古瓮的感受中,用神话消除对现实的意识。济慈意识到,在现实世界里,人类避免不了“忧伤和目光呆滞的绝望”、“痛苦”、“暮年”,以及“苍白、消瘦、死亡”,它与古瓮的神话世界之间存在着差距。然而,古瓮却能把我们引领到一个到处是“鲜花、绿地、恋歌和阳光下的欢乐”的世界,它给人类带来心灵的慰藉,这就是“美”,是大自然的美,大自然的净化心灵的作用,这完全符合浪漫主义诗人通过展现一个唯美的世界来逃避现实中的苦痛与烦恼的创作手法。

呵,幸福的树木!你的枝叶

不会剥落,从不曾离开春天

幸福的吹笛人也不会停歇,

他的歌曲永远是那么新鲜;

呵,更为幸福的、幸福的爱!

永远热烈,正等待情人宴飨,

永远热情地心跳,永远年轻;

幸福的是这一切超凡的情态:

它不会使心灵餍足和悲伤,

没有炽热的头脑,焦渴的嘴唇。

在诗歌的第三节中,诗人刻画出了一个希腊神话般的人间天堂,在这里绿叶永远守候着春天,牧童的笛声永远清新,青年男女永远享受着幸福的爱情。幸福就是触手可及的一种情态。象征永恒的词语“永远”重复出现了六次,表示幸福的词语“幸福”也重复了六次。“永远”和“幸福”的重复,强化了古瓮所代表的想象世界和神话世界,同时把视觉艺术的静态特征转换成诗歌的声音效果,传达了抒情者面对古瓮画面上美好景象不由自主地兴奋、激动得无以言表的状态。

这些人是谁呵,都去赶祭祀?

这作牺牲的小牛,对天鸣叫,

你要牵它到哪儿,神秘的祭司?

花环缀满着它光滑的身腰。

是从哪个傍河傍海的小镇,

或哪个静静的堡寨山村,

来了这些人,在这敬神的清早?

诗歌的第四节中,抒情者描述了古代神话中常见的一个场景:人们祈天谢神的祭祀活动。鸣叫的小牛,寂静的小镇,清晨忙碌着赶去祭祀的人群,这一切又给人一种纯朴而幽静的美感。让人产生一种超凡脱俗的美感。

诗歌的三四节中通过景物的描绘,展现了大自然无穷的魅力,让人不由产生反璞归真,流连忘返的感觉。如画的美景,静穆的新娘,青年男女纯真的爱情,这一切的完美结合再现了一幅人间仙境图。女性美与自然美完美地融为一体,通过古翁表现出来,而希腊又给人留有无限的关于美的想象空间。

4.结语

济慈的诗歌是英国浪漫主义最芬芳的花朵。在他的作品里,散发出一种浓浓的感觉主义,即,诗人对外部世界美的印象特别敏锐的感受力在文学上反映,这种反映不仅有男女爱情,而且有拥抱世界中的一切万物的倾向。原因是济慈比其他的浪漫主义诗人更具有诗人气质。他的诗是纯艺术的,想象力是唯一的源泉。而济慈在《希腊古瓮颂》中描绘出的美景可以说是诗中有画、画中有诗,动中有静、静中有动,诗画交融,美妙无穷。一个小小的、普普通通的古瓮,在济慈的描绘中却变得“比诗还瑰丽”,像一幅美丽的画卷:欢闹狂喜的群众,树下痴迷的恋情,乡间虔敬的祭祀,优雅美妙的笛声。诗人倾听着古瓮所铺叙的“如花”的故事,仿佛见到了一个生机盎然、风和日暖的古希腊世界。在那里,碧草青青,林木葱茏,春天繁茂的枝叶永不枯竭;在那里,狂喜的人们伴随着优雅的乐曲尽情地舞动,幸福的吹笛人永不停歇地吹奏着柔情的风笛,绿荫下的美少年永不疲倦地唱着动情的歌曲,羞涩少女竭力躲避鲁莽少年的深情之吻;在那里,小镇居民在晨曦中倾城而出,同神秘的祭司一道赶赴神殿,祈求赐福,唯留下荒凉的小城独守寂寥,那里就是诗人梦寻的美妙天堂。诗中诗人所描绘出的“新娘”形象,人们联想到的“希腊女神”形象,以及“田园风光”美景达到女性美与自然美的完美结合,全诗中时时处处弥漫着美的气息,让读者在感受古老的希腊文明的同时,再次感受到女性与自然的神奇与美丽。

参考文献:

[1]陈伟华.人与自然关系的新视角――生态女性主义的自然观.科学技术与辩证法,VOL21,(5).

[2]王淑芹.济慈《希腊古瓮颂》的美学解读.山东社会科学,2006,(5).

[3]杨丽丽.济慈《希腊古瓮颂》的美学思想透视.烟台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6.3,VOL23,(1).

[4]袁宪军.《希腊古瓮颂》中的“美”与“真”.外国文学评论,2006,(1).

[5]郑湘萍.生态女性主义视野中的女性与自然.华南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6).

唯美女神范文第4篇

[关键词]画皮,婚姻道德,婚姻秩序

10月份上映的电影《画皮》造成了票房的轰动效应,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观众走进了影院。一部影片取得成功,除了华丽的服饰、梦幻的布景、大牌明星的加盟等众多因素外,本人认为主要的还是要讲好故事。只有让观众在看故事的过程中,有探寻到故事所预示的意义的审美出现,才能吸引观众走进影院。《画皮》这部影片在这方面做得还算使人满意。它在历史架空的古代语境下,讲述了由将军王生救了一个美丽女子(本为狐妖)带回家从而引发的一系列后续事件的故事。故事除了背景、人物服饰,道具及其神话色彩之外,影片中各人物之间的关系完全是按照现代人的观念在讲的,无论是王生、王妻佩蓉和庞勇在婚前的三角感情纠葛,还是庞勇在佩蓉婚后对她的余情未了、王生的心存芥蒂等等,都是现代人物关系的古代翻版。整个故事简化以后可以变成:狐狸精小唯介入王生和其妻佩蓉之间,王生和周围的人都被小唯的表面的乖巧所惑,王生和小伟感情微妙,妻子佩蓉请求庞勇帮其捉妖,并引起了降魔者夏冰的出现,最终狐妖死掉,一切又都恢复原先的秩序井然的状况。这简直就是现代家庭里的妻子应对突如其来的第三者和丈夫出轨情况的活生生的象征和寓言,而最后狐狸精灰飞烟灭,一切又恢复平和、宁静时,夫妻二人双双站在门口的情形,可以看做是正统的、主流的婚姻道德秩序对破坏者的惩罚和胜利。

狐狸精在中国向来就有其固定的特殊的隐喻意义,“自唐以后,尤其是赵宋以降。由于三纲五常观念的融入和强化,对女性的压制和歧视增强,九尾狐由早期涂山氏的图腾崇拜而被转变为淫邪之兽,被称之为‘狐狸精’。”到六朝以后,狐妖便成了专魅男人的“狐狸精”。“在人们的世俗观念中,往往就把那些善于与男人交往,以人、性感美丽的女子都称之为‘狐狸精’。”

片中小唯的狐妖角色就具有上述这些“典型”特征。

世人“正统之人”向来对狐狸精这类的角色都极为不屑和痛恨,但是大部分男性却通常无法抵挡这类女性的诱惑。而所谓的“现代社会”里的“狐狸精”则又通过进化,增添了许多古代“狐狸精”所不及的本领和特质,比如受过教育等等,所以现代社会里的男性们面临着更大的此类诱惑。片中的男主角王生简直就是一个现代版都市成功男性的典型代表,年纪30-40岁之间,人长得光鲜、潇洒,事业有成,家庭稳定,可是日复一日的单调生活,使他们觉得人生乏味、单调,忍不住就想去寻找一下刺激和激情。所以,这时只要有一点点催化剂,他们马上就会起反应。而催化剂大概就约似片中出现的年轻、妖媚、柔情似水、体贴的小唯似的“狐狸精”了。当片中楚楚可怜的小唯睁着雾气蒙蒙的眼睛在王生和其妻子面前说:“我爱王大哥,可是你别担心,我不会跟你抢他,请你们收我为妾”时,我想没有哪个男人会不被收服。这么低姿态的爱,这么美丽动人的对象,恐怕没有男性会有抵抗力的。而一句“我不会跟你抢他”,又不知不觉把嫉妒、爱吃醋的恶名加在了原配妻子身上,其隐喻意义就是“是你爱嫉妒、爱吃醋,是你要抢的”,既让原配妻子承担了恶名,又让丈夫意识到了妻子的“好妒”,实在是很高明,可是此类情况中的第三者和丈夫们没有意识到,“抢”这个词对于妻子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丈夫本就是属于她的,无所谓抢不抢,如果真到了“抢”的地步,那么人们就只会怪原来就不具有所有权的偷盗者。

现今社会上有些第三者,往往不顾道德和家庭伦理责任,随意破坏别人的婚姻和家庭,却喜欢借着“爱的名义”来行事,好像只要一沾了“爱情”这个“神圣的词”的边,所有的伤害人的行为就可以名正言顺、光明正大了。这种一味寻求“自我快乐和自由”的行为,是极端自私和不道德的,而现代社会主流价值对于第三者通常也是深恶痛绝和不能容忍的,所以,最后,狐狸精虽然用自己的元神救了众人,自己却是灰飞烟灭了。尽管狐狸精死掉这个情节有美化第三者爱情的倾向,但同时也是一个隐喻:第三者尽可以拿着“爱情”的旗号去破坏别人的感情和家庭,人们也可能有时会同情他们所谓的“爱情”和悲惨、无奈的遭遇,可是他们还是不能被容于世的、还是要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的。

爱情对于婚姻的道德意义固然不可否认,但是婚姻的缔结所带来的社会和家庭责任更值得强调。这一点可以通过片中王生的行为和心理欲望相分离来体现。

影片具体展现了王生两次梦见与小唯交欢和一次面临现实诱惑的情景。梦境是现实生活中精神出轨的隐喻,而现实诱惑的不成功则具有巨大的想象空间,体现了男性叙事的狡猾。

在带小唯回家的第一个晚上,王生就精神出轨。王生做梦,梦中,身下躺着的人开始是妻子,后来突然变成小唯,王生从梦中吓醒。这说明从一开始,这个男人就已经被陌生女人的美貌所吸引,不自觉地在精神上背叛了自己的妻子。当然,妻子开始时是出现在梦中的,这说明此时妻子在他心中是占有一定的地位和分量的。

第二次是中间夫妻两个人聊起小唯,佩蓉问:“如果小唯不是妖,你会不会爱上她? ”王生刚在妻子耳边说:“不管她是人是妖,她都迷不倒我”,结果睡梦里马上就寻寻觅觅,来到了一处浴池处和小唯极尽欢爱。梦中虽然极尽欢乐,可是王生还是在美梦醒来后吓得满头大汗。这个梦中没有妻子的半点影子,说明王生对妻子的爱情已经完全转移了。梦是人潜意识欲望的反应,现实中,碍于伦理秩序和对婚姻忠诚的要求,王生只得压制对小唯的望,但在梦中却可以随心所欲,王生所做的性梦,是他潜意识里对小唯本能欲望的反映。这种隐秘的欲望在现实生活中由于理性和道德规范的限制而得不到实现,就只有借助梦的形式反映出来了。

第三次则是诱惑直接出现在王生面前。半夜,做了第二个的王生,看见屋外人影飞过就走出院子,结果来到了小唯房间门口,小唯猛地打开门(我们可以相信王生理智上是不想与小唯碰上的,只不过其潜意识中是有某种“倾向”的,所以才会那么“巧”地来到梦中之人的门前)。 看见小唯梨花带雨的模样,王生跟进了房间,小唯哀怜地、泪限婆娑地问王生为什么不收自己为妾,难道自己不配吗,接着不管不顾要脱衣服现身。王生按住了小唯脱衣服的手,衣服被扯上肩膀上一点,但是王生的手却留在肩膀上犹豫着不能拿下。可以肯定,此时王生心里一定经历着十分激烈的思想斗争和煎熬。毕竟柳下惠不是人人都能当的。面对着这么个美丽、动人又对自己用情至深的女人,这个说自己不会被诱惑的王生最终将会做出何种行动呢?幸好,聪明的导演和编剧这次剥夺了王生自己选择行动的权利,他们安排了那个喜欢小唯的妖怪适时,及 时地出现,破坏了现场,替王生做出了选择,挽救了可能限于诱惑的王生,也挽救了王生在广大观众心中的“好男人”形象。

我们可以想象,万一那个妖怪不及时出现,王生会怎么办呢,从前面他对小唯说的话来看,他可能会拒绝诱惑,全身而退,但从他犹豫不决的动作和怜惜愧疚的眼神来看,我们也可以猜测他最终会抵抗不了诱惑。小唯在事后,对那个坏了她好事的妖怪狠打狠骂,除了骂妖怪想杀王生外,更让人觉得,她认为是妖怪的出现才让她不能与王生成其好事。可以想象,即使王生后来挣扎着还要拒绝,小唯也似乎有很大的把握让他最终软化的。男性导演和编剧的叙事策略巧妙和狡猾之处就在这里,既让观众对其实早已算出轨的男主人公不起反感,又维护了男主人公理性、高大光辉的形象,其实他们心里对男性能不能禁受住这种诱惑是最清晰明了不过的。因此,男性禁受不住诱惑,但是同时他们又要维护婚姻所要求的忠诚、责任、义务、理性秩序以及男性高大、正面的形象,那么最好的办法就只能是寄托于精神出轨里的和外力的阻拦作用了。

影片结尾,被诬陷为妖的妻子佩蓉遭到众人讨伐。作为丈夫的王生本着夫妻一体的责任义务观念要与妻子同生死,为妻子承担杀人的过错。初看起来,似乎很伟大,但是隐藏在表面下的事实确是王生对妻子的高度不信任和不理解。联系一下前面,在面对众人对小唯的怀疑时,王生对小唯是极力地维护和相信,而在佩蓉遭众人误解时,庞勇这个爱慕者都可以完全地信任她,而王生对妻子却是连最基本的信心都没有。众人一说妻子是妖,首先不是相信妻子不是妖,而是问妻子是不是,当得到了回答之后,一点也不怀疑,在这一点上,我们就可以看出在夫妻相互信任中,王生做得极不合格。几年的夫妻感情抵不上和陌生女子几日相处带来的信任度。王生作为丈夫远远不及佩蓉的爱慕者――庞勇(庞勇即使在看见佩蓉变成妖的样子后还坚信佩蓉是被妖所害,自始至终相信、保护佩蓉)。王生:“作为妖,我要杀了她,但是作为我的妻子,我不能抛下她。”责任、义务、理性带来牺牲,让人觉得伟大,可是心的背叛、精神的出轨,对妻子爱的减少所顺带的不信任,这些感情伤害就被这些“光辉”、“伟大”给深深地遮蔽了。最后庞勇向众人证明小唯才是真正的妖怪后,王生回过头来,终于与小唯面对面(此时佩蓉已经为阻止丈夫牺牲而死掉)。王生很痛苦的用匕首刺了小唯,对她说:“我爱你,可是我已经有佩蓉了。”每次回味这句话,总觉得这句话说得真是“天衣无缝”,忍不住让人拍案叫绝。“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这个王生可真正是做到了“不负如来不负卿”了。一句“我爱你”,给小唯的是爱情,让小唯舍不得他,一句“可是我已经有佩蓉了”,意思是“我有妻子,我对妻子要尽义务”,没有抛弃妻子,让妻子也无话可说。在维护理性秩序的时候,男性得到了“两全”,感情和义务都得到满足,可是妻子呢,维护了婚姻秩序时,感情却受到了欺骗和伤害,而第三者勉强得到感情,但是得到了道德和秩序的惩罚。所以最大的赢家仍然是男性。

唯美女神范文第5篇

在太空中游行,我想一定很美的,因为不仅可以梦幻般地在空中游行,而且还能看到太空中的星星点点。但艾青并没有在太空中游行,他单单是在观众席上就能感到在太空游行的感觉,那我相信,乌兰诺娃的舞蹈技艺一定已经是唯妙唯俏的了。

仙女和女神,都是我能在童话书中常见的。她们是美丽的、心地善良的、有高明的法术的。而乌兰诺娃被称作为芭蕾女神,不仅因为她的美丽,我想有一大部分都是因为她有一种“高明的法术”------曼妙的舞姿。正是这种令人人都要拍手叫好的舞姿,才能叫艾青把乌兰诺娃比作仙女和女神。

“是劳动创造的结晶。”我想每一位演员、艺术家都是一样,不论在台上的表演如何如何,这都是她们在台下苦练后的结晶。我想这句话告诉了我们:美是一种巨大的劳动与付出,同时也蕴含了劳动创造美、创造了一切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