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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原创:雪夜漫步
一场大雪过后,我悄然伫立于清淡的天空下,漫天的繁星都在眨眼示意,刮鼻子刮脸的寒风亲吻着脸颊,眼前一望无际的皑皑白雪,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踏雪声。满大街找不到一个人影,只有不知疲倦的路灯还在忠实地陪伴着我,浅浅的车痕在路灯下一直向夜幕延伸。脚步在缓缓前行,思绪慢慢回眸到童年……凛冽的寒风吹拂着光秃秃的田野,场院里布满麻雀寻食的爪痕,肥沃的黑土地掩埋在厚厚的白雪之下,远处的山坡上有几个拎着棉帽子,头上腾腾冒着热气的半大小子正在“嗷!嗷!”地“遛雀儿”。
一群“铁雀子”(一种鸟名)“轰”的一声从下鸟夹子的地方惊起,在天空中盘旋,就像秋风刮起的杨树叶子那么多。我和小伙伴儿们不顾脚下没膝盖深的雪,趔趔趄趄地向下鸟夹子的地方狂奔……。最幸运的当属西街的秃小子,他在奔跑中一个跟头栽到雪窝子里,没影了。等我们摘下夹住的雀儿,重新支上鸟夹子时,才发现秃小子不见了。我们又去满山坡跑着去遛雀儿时,在雪窝子里发现了秃小子。我们几个小伙伴把裤腰带解下来接在一起扔下雪窝,使上吃奶的劲把才把他拽上来,看见他怀里鼓鼓囊囊裹着一只山兔子。哈哈,咋就这么巧?他竟然和兔子掉进了一个雪窝里。我坚信,像我这种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前后出生的哥们儿们,大都有过雪后打雀儿的经历。因为那是我们这一代人冬天里最最快乐的游戏之一。
现在,我以猎人的姿态缓步在黑土地之上,以长者的风范流连在午夜都市的中央。在我的心底咏起童年的牧歌,在我的心中唱响春天的旋律。我为流逝的几十个冬天感慨,我为经历过无数个动人的午夜送行,我为融化而蒸发的N吨位白雪而惋惜……我给那些背弃寒冷迎风傲雪的人们讴歌鼓掌,给那些历经坎坷屡败不馁的有志者呐喊助威。让我们大家都积极适应寒冷的冬季,愿我们大家都勇敢面对人生的冬天!雪夜之后,明天将是一个晴朗朗的天……
今天,雨后城市的天宇湛蓝湛蓝,难得一见的白云居然悠长地飘浮在空中,把人的思绪也扯得悠闲自在。
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氤氲,最容易让一个人重新回到孩堤,忽而想起泰戈尔《飞鸟集》中的呤哦:笛子在远方吹奏/汲水的少女顶着瓦罐/悠然回家/她们裙袂上的饰环叮当作响/黄昏挂在朦胧的树桠上/啊/你那远方笛子的热烈召唤呀/忘记了/我总是忘记了/我没有飞马/我永远束缚在同一个地方……
忽而想起辛弃疾《永遇乐》里的激昂: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外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人啊!经不住岁月的剪裁;曾几何时,年轻时的壮志凌云化作了一天忙碌,青春时的热能大度变成了一腔唏嘘。
人到中年才知道:自己不是神,是人!面对浮光掠影,空有一番感喟,精神横越着生存世界,身体却在苍生中浮沉……不知道这是不是另一种悲剧?
这个世界,有的人生来注定要成为疯子,只因他有一颗糊涂的心:身在人间,却总想上天。
你看:伟大罗丹的背后那哀怨的身影,那是才华横溢美丽的卡蜜尔·克洛黛尔。才华横溢年轻美丽的克洛黛尔,注定一身要殓藏在法国一代雕像巨匠的阴影后面。
可怜的克洛黛尔,将自己的青春和才华作了大师默默的铺垫,成就了法兰西十九世纪的光荣,却独自承受着世俗的击打,最后在修道院里凄怆地死去……
割掉自己耳朵的梵高;相信自己是变形人的卡夫卡;与耳聋作了一生抗争的贝多芬……活得艰辛活得磨难活得毫无情趣,都被自己的梦和才华推动着,身不由己的创造了历史;
芸芸众生的我们,没这个才华却有这个梦魇;
所以,现在是一个盛产疯子的时代!
入夜,楼下会传来卖唱者的歌声。在人声鼎沸的大排档中,面对喝得面红耳赤大呼小叫的食客,几个卖唱的年轻男女,会递过一张复膜的歌单,歌单后标着价格,请求食客点歌。
我特地去现场看过,那是一张张那么年轻的脸,脸上带着漠然的笑。
有人点歌,卖唱者就弹起吉它,扬起动听的曲律……“曾经以为我的家/是一张张票根/撕开后张开旅程/投入另外一个陌生/这样漂泊多少年/这样孤独多少年……”,
一天晚上,那位年轻的卖唱者,应客人要求,连续弹唱了四五遍。
唱完后,嘴角咬着烟卷儿的客人大声鼓掌叫好,甩给他了一张老人头,大方地一挥手说别补了,就给我鞠个躬吧,我特喜欢被人奉承和鞠躬这个味儿。
在卖唱者鞠躬致谢时,我分明看见溢出他眼帘的星点泪花。
“明天还要上课”年轻人一摔头发,淡淡的说:“他们都是我同学”他指着那几个同样背着吉它的卖唱者:“白天上课挺累,加上家里都是农村的,于是我们便结伴晚上出来卖唱,挣点零花和学费钱,自己养活自己。只是,有时感到客人挺看不起我们,郁闷啊!”
这就是生活!一边做着自己不愿意做的事,一边想着自己愿意想的事,
21世纪的中国人,大转型时代的中国人:,行为与审美重新定位,言语和思想重新冶炼,精神与人格重新雕刻,道德与价值重新取向……
生活,生活,多像一位讨厌的乞丐,在十字路口,在潇荡的风中,在冰凉的雨里,死死的纠缠着人,羁绊着人的脚步,让人躲藏不了,只好无可奈何地面对。
枫丹白露式的田园牧歌成为记忆,后工业时代和经济至上摧残了一切幻境,我们躲不了时代的戏弄与扼腕,才有人把真善美视为假丑恶,戴上面具,活在自己的内心世界……
才有人在夜间掩面痛哭,关上窗口,让真挚的泪花孤独四溅……你说,朋友,这样怎能不产生许许多多的疯子?
谁说这不是个产生疯子的时代?
瓦雷里在《海滨墓园》里喜极欢呼:多么的好啊/经过一番深思/终得以眺望神明的宁静……/年少时读,不懂;而今再读,心为所动:真是的,人间的一切都那么可笑,唯有高尚的内省,才是真金;
物欲横流,置其中而不离原本,独怜苍生而动恻隐,才是值得我们拥有的!犹如执手一同变老的伴侣,手与手的无言相握,伫足聆听身边的喧嚣渐次远去,笑迎踏歌而至的宁静徐徐降临,才是千年传承守望的美德;
神说,人子呵,在凡尘之上,你可听见来世的讯息?
生存还是毁灭?遥望星空,每天都有人疑问。
原创散文:初恋情人
当长途汽车到达终点,并伴着丝丝细雨淋湿了我的头发的时候,我努力地在人群中寻找着我日思夜想的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最后去放弃了,走向久违了的雨中。其实我最喜欢这种下着毛毛细雨的天,黄昏的时候,在潮湿的青石板铺成的街边小巷里缓缓地走,也不打伞(如果有的话,也可以撑一把戴望舒的油纸伞),任由打在脸上和身上。这时候的人们几乎都在家里忙乎着晚饭,所以不时可以闻到肉香和许多种炒菜的香味。我想原来我们本身是生活在现实和梦的结合体之间,现实里或多或少需要细雨一般的梦。但是,细雨也会淋湿了衣服,慢慢变成水滴从一缕一缕的头发尖流到脸上来,然后钻进衣服里,贴着肌肤,好象初恋的感觉。
天空是灰暗的。但不是暴雨前的那种灰暗,她要淡得多。正因为她要淡得多,所以她与众不同。就如同离开了最心爱的人,但能感觉到她的存在,心里边忍不住有丝丝淡淡的忧伤,却是甜蜜的,像黄昏时分天地间的细雨。在这个时候,我心里才可以平静下来,不再为烦恼而愁眉不展。微微颤动的树叶,偶尔吹过来夹着雨点的凉风,我已经和她们溶为一体。我轻轻地走着,和她们一样从容和宁静。天和地,我把我的一切都交付给她了。走过一片寂静,耳边传来了清脆的笑声。两三个小孩一前一后地追逐着,踩得石板“啪啪”的响。她们是这雨的使者吗?甚至连一脸疲惫,身穿雨衣,推着笨重的自行车走过的邮差也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她们,我看见,他的脸上同样泛起了孩子般的笑容。孩子已经跑远,旁边一对年轻的恋人也像不想离开这柔和的世界,他们挨得紧紧的,男的撑着伞,女的偎依在他的肩头。她伸出洁白的手掌,接住一滴伞上落下的雨水。她聚精会神的盯着掌心那滴纯净的雨水,好象在看一个世界。路旁开修理铺的一家子把饭桌摆到了门口,父亲已经吃完了,就坐在旁边吸烟,红红的烟头划过一片天空,停留在它自己的世界里。
母亲端了碗饭吃,一边又催促调皮的孩子。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匆匆地扒了一口饭,趁母亲不注意,偷偷的把手放在沾满雨水的树叶上……天就快黑了,而雨却没有停,挨家挨户的灯光渐渐从模糊的窗户里透出来。我的鞋子已经打湿了,背包也因为淋了雨而显得越来越沉重。终于,从前边的音像店里传来了一阵流行的音乐声。旁边响起了一个女人温柔的声音:“你来了。”“是的,我来了。”我说,然后向天空看了一眼。一切都隐入黑暗里去了。
恋恋不舍的别了沪沽湖,满载月色星辉的普桑,快乐地哼哼着驶进西昌。驶过名店街,塑像,火把广场……倏忽间,眼前竟是碧波荡漾的邛海了。
远望着左面玻璃窗外长长的一抹,跟着普桑蜿蜒了好一阵子的淡白,我问:“那是什么呀?挺宽阔挺好看的。”
司机答:“邛海!”
哦,邛海?这就是占地31-28。5平方公里;最大深度34米,平均深度10。32米;容积3。2亿立方立米,因造山运动而形成的著名陷落湖——-西昌邛海?
我从玻窗探出头去,只见一大抹蔚蓝下,如雷贯耳的邛海,宛如一条白炼姗姗地飘着,飘着,一直跟着我们飘进了灯火辉煌的邛海宾馆。
写好住宿后,不顾旅途的劳累,我抓过相机,按照宾馆迎宾小姐的所指,就忙忙地朝心仪的目标跑去。
跨过“月色风情小镇”的指路牌,一步步跳下晚凉的石阶,啊哈,一大片涌动的湖水出现在我脚下,邛海,终于到啦!
夜幕下的陷落湖,静静地蠕动,极目望去,前不见首后不见尾,让人顿生苍茫野水,横切无垠,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之幽。
我小心的找一列台阶坐下,赤脚伸进冰凉的水中。那连绵无际的沧浪之水,就轻轻地舔着我,簇拥着我,咬着我油然而起的惬意和甜美的感概。
记得儿时调皮贪玩儿,邀了邻孩一起到山里戏水。
那连绵耸立的山际,碗豆花开得满山遍野。在湛蓝的深处,一泓不大的库水镜子般躺着,那是我童年难忘的最爱。
小屁孩们闹哄哄的涌向库水,一边涌,一边脱衣服。只见沿途的山路和碗豆花上,都抛着大小不一的衣裤,有若无名花盛开。
到得水边,早脱了个一干二净的男孩子们,大呼小叫扑通扑通的跃进水里。
而我们女孩儿呢,则小心翼翼地脱下长衣长裤,露出里面早换好的各色小裤衩,再矜持地撩起库水,拍打在自已的胸脯胳膊肘和大腿上,最后,才相互搀扶着,嘻笑着,小心谨慎的一步步走入水中。
唉,那是一种什么情景呀?
小小的库水里,下铰子般挤满了人。大家你碰我,我挤你,一不小心,就撩着一个光光的小屁股;一个转身,迎面就是一张激动得满面通红的小脸蛋……
那时我就暗暗发誓,长大后,我一定要在真正的湖中戏水,尽享烂漫的风景和无边的宽泛。
风起云涌,年轻,不期而至。
长大的我,虽然也曾在北戴河畅游,在洞庭湖击拍,在丹江口挥臂,可酣畅淋漓之余,总觉得少了一点什么?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是少了邛海的幽雅空灵。
瞧吧,夜色里的邛海,激荡着无边的清波,一列列的自夜色深处朝我涌来。扑在我的脚踝,我的身心,再若隐若现的消失在我身后。
我低下头,细细地瞅着微白的海水。
那水透亮透亮,抓一把,满掌沧海桑田,日月山河烈烈跳动;张开手,无数喟叹感概,浩渺世道幽幽滑落。
哦!那是一幅怎样惊天动的的画面啊?
才经历了小冰河期的地球,又突然天崩地裂。
随着不可形容比喻的轰鸣,耸入云天的高山,刹那间陷落地下;而还带着火苗和琉璜味的新大陆,则徐徐上升。
天地一片混沌,世界到了未日。
当一切平静下来,旧秩序不复存在,代之的是一个欣欣向荣的新蔚蓝。
邛海,来自地球深处,所以它的海水才如此透彻清亮。在21世纪的八月夜,诱惑着我无尽的想像和感概,让我文思泉涌,手舞足蹈,不能自禁。
那温凉的海水,捏在手中,若隐若现,轻柔无骨。一种透彻到骨髓的宁静和安祥扼住了我。
我真想一头扑进水中,将自已的身体与它溶为一体,懒倦地随波逐流,直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这时,邛海忽然激动起来,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的朝我涌动。
海水扑上石阶,湿润了我的鬓发,我的脸蛋。一不小心竟扑进了我嘴巴。哦,那甜滋滋的邛海水,顺着我的喉咙,流进了我的胸中。
我不解的抬抬眼帘,幽茫茫的海面上,一艘幽茫茫的游艇,正不紧不慢地驶向幽茫茫的地平线。依稀传来笑声和歌声。
静静聆听,幡然温柔:“邛海邛海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不管有多少风雨,我都会依然陪着你。我想你!想着你!”……
几束闪亮的手电筒光晃动,打破了沉寂。
一个幼稚的童音在嚷嚷:“这儿,瞧这儿!爸爸,你快捞嘛。快捞快捞,快快捞。”,说话间,人影到了我眼前。
年轻的父母走在最前面。
一手持手电一手拿墨绿色捕捞网的爸爸,走走停停,随着圆圆的手电光,弯腰细细地盯着清彻的海水。
紧随其后的妈妈,一手牵着孩子,一手亮着电筒,小心谨慎的提示道:“慢点,这儿有苔藓,注意啊,别滑倒了。”
沐浴着无边寂然的我,也不由得随着他们的手电筒光望去。
嘿!瞧啊!深浅不一的海水中,满是长着苔藓的石头和卵砾。石上那油绿绿悠长长的苔藓,正随着海水的波动而轻轻摇曳。
石缝间,不时游弋出寸长的小鱼和小虾。手电筒光一照,捕捞网一伸,鱼虾便进了另一个世界。
我再探头看看孩子手中的大号可乐瓶子,大约二十几条鱼虾正在里面怆惶的游弋和撞击……
“养起好看?”我盯住年轻的妈妈,她有一头浓密的长发和西昌人特有的黝色。
“当然!但主要是吃。”年轻的妈妈停下脚步,友好的对我笑笑:“小姐不是本地人吧?旅游的?”,“嗯,我是重庆人!”
“哦,火炉山城来的,欢迎呵欢迎!咱西昌天气好。”
“能不能不吃它们?好可爱的精灵啊!”
“小姐,您明天尝了我们西昌一绝——-醉虾和烧烤鱼,就知道这可爱的精灵,实在是养颜怡情的好美味。”
“烧烤鱼?”
我记起在车上看到的情景:出西昌城区后,沿途都见翻腾呛人扶摇直上的青烟。那是无数个类似新疆烤羊肉串的,长铁皮炭火烧烤炉发出的烧烤烟雾。
大汗淋漓,眯缝着眼睛的老板或老板娘,一律左手捏一大把竹签按在炉上,跳舞一般不停翻动;右手执扇,有板有眼地对准铁皮炉扇风。
后面的灯火通明下,吃客满座,人声鼎沸。那种阵仗,那种气势和那种繁荣,真令人惊愕咋舌。
司机告诉我,这就是西昌人的特色小吃——-烧烤。还咋着舌根啧啧道:“好是好吃,就是太费钱。全家三口一不注意,吃上二三百块是常事儿。”……
“天天这样烟薰火燎的,多影响环保哟。”我下意识的瞟瞟一黛平波的邛海,担心的说:“蓝天白云,邛海多静,邛海多美啊!听说是中国少有的原生态陷落湖呢?”
年轻的母亲,则有些好笑地瞅着我:“环保?这关环保什么事儿?烧烤,是我们西昌和邛海的特色小吃,也是许多人赖以养家糊口的赚钱道道。到这儿的游客,都要慕名品尝的。”
说到这儿,年轻妈妈骄傲地摸摸孩子的头:“我们洋儿就喜欢吃醉虾和烧烤鱼,所以成绩一直在班上名列前茅。邛海的鱼虾,真是养人呢。”
一家子踢踢哒哒的走过去了,我有些恼怒地注视着三个越来越模糊的身影。鸣呼,可怜的鱼虾!鸣呼,贪吃的人类!鸣呼,可怜的邛海!
好一阵子我才平静下来,悻悻然望着幽黑的海水。
夜色掩映了一切,捕捞暂时中止。可到明日天光大亮,又该是怎样一种惨痛的全民杀戮啊?上帝,快让他们住手吧,我听见邛海在悲苦诉求,呼天抢地。
无人回答我,也无人赞同我。或许真是我自已多余的担心?今天,在生态保护和生存需要以及城市GPT之间,谁更重要谁更正确呢?
我唯有摇头叹息。
放眼望,遥远的正面是一长列细亮的灯盏。我从资料上得知,那就是邛海有名的小渔村。
小渔村顺水蜿蜒的最前面,是西昌的老县城。
老县城的下西街上,有一座距今六百年的大通门城楼。大通门城楼由主城和瓮城组成,厚重的垛蝶骄然挺立,风雨如晦,成为现今西昌人的记忆和旅游者的必游地。
左则,一串璀璨的光亮,是新城主干道。
在主干道右侧,则是新落成的西昌惠民工程——-湿地公园和大大小小的住宿酒店,商场。当然,其中最令我感兴趣的是,西昌旅游客运中心。
在客运中心,每天有几十种班车发往西昌各地;并且,还代销回重庆的火车票呢。
想到这儿,我记起路上司机的幽默:“西昌天气好,西昌烧烤天下闻名,可外地游客来了西昌就走不脱。”
大惊之余,缠着问之。
司机才笑笑:“西昌到成都特快11个小时,可在西昌买不到一张回程卧铺票!”,我扬扬眉睫,不以为然:“我买硬卧,提前十天网上订购。我偏不找票贩子,就让他失业,总可以了吧?”
司机拍拍方向盘,见惯不惊的咧咧嘴巴:“姑娘,嘴说无用,你试试!”……
右面,一长串整齐划一的灯链,一直伸向矇眬的山脚。那是西昌有名的环邛海海滨大道。
在风景如画的海滨大道上,散落着青龙寺,青龙滩,观海湾,月亮湾等著名景地。央视著名主持人毕福剑主持的×期《星光大道》,就是在西昌的观海湾举行并录制……
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又一歇海水亲切扑来。
我知道一准又是游船经过,留下的问候与热情。
风起,云涌,仰望夜空,天低得仿佛触手可及。一大抹淡蓝横切无际,月芽和星星穿行其间,与下面的一大抹海水遥相呼应,写意留白,宛若一副千年不变的山水画,浓墨淡彩,悬挂在海拔2500米的川西高原。
一瞬间,我真分不清楚,是上面的淡蓝滋润了下面的海水?还是下面的海水浸染了上面的淡蓝?
一群人走过,边走边激动地指着邛海,说着什么。
不久,又是一群人姗姗而行。毫不掩饰的惊喜与赞美,飞出他们嘴唇。
当又一群夜行者经过时,一位姑娘说:“邛海太美了!明天要走啦,让我在她身边吼几声罢。”
“不要,这儿有人。”我听见略带嘶哑的劝止:“俺们到那边塑像处再叫吧。”
我想,劝阻者必是看见了独坐在石阶上的我。于是,我骤然回首:“没关系,我也正想吼叫吼叫呢。”
话音未落,那姑娘上前一步,双手往嘴巴一靠:“哦哦哦!邛海,我爱你!我爱你!”
清脆的喊声,擦着水面,朝淡蓝色的深邃滚去,滚去……
姑娘离开了,可喊声似乎还在水面上飞翔。引得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已,瞅瞅四下无人,也双手往嘴唇一靠,轻声吼出:“哦哦哦!邛海,我爱你!我爱你!”,吼罢,莞尔微笑,心绪平静,双手抱膝,坐成一个凝固的姿势。
因为是八月流火,身上穿着短衫薄裤。现在,海风抚来,居然感到有些寒意了。
我紧紧自已的短衫,不禁为西昌·邛海慷慨解囊的凉爽,感到意外的惊喜。
再看那小渔村,月色星光下矇眬可见,恍若一块失落的江心石;扑刺!一只夜鸟掠过,伴着水声消失在岸边的小树林……
此情此景,夜空里浮起曹孟德的千古咏叹。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我双眼湿润,心静如水。
哦!什么适者生存,琐碎生活?什么功名利碌,欲望人生?在邛海安静而博大的身畔,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可笑和迂腐。
是的,沧海横流,生生不息!唯有生命的感动和高远的安祥,让人快乐永生;唯有天人合一的妙趣和神圣,让心均匀跃动;千古诗篇,珠圆玉润,醍醐灌顶,由此诞生……
于是我起身,一身轻松,信步沿着长堤轻走。
山石流泉间,风景又一村!骤见蜿蜒幽雅的邛海畔,一溜儿支着弯弯的钓杆,钓杆下,夜钓的人儿舒舒服服地偎坐在藤椅里,或喁喁低语,或扬目凝视,蔚为大观。也有杆下一张空椅,椅上放着茶杯,书本,眼镜诸类东西,钓者不知去向……
侧头,右面一长列不高的山峰伴我蜿蜒。我边走边看,那半轮银汪汪的月亮,显出我从未看到过的纯白和澄静,简直就像担在山巅。
乳白的月光下,山峰显得格外安静,修长和俊朗。
即便是夜色矇眬,浓密的植被却仍透露出白日的华贵和高雅。我知道,那就是西昌人的骄傲,闻名遐迩的庐山。
泸山,位于西昌城南5公里。
拔地而起的泸山,以“半壁撑霄汉,宁城列画屏”的气势,与邛海构成川西南一大景区之一,被誉为“川南胜境”。
海拨2317米的庐山,东临碧波如镜的邛海,西濒蜿蜒秀丽的安宁河,北有历史古城西昌,南依巍巍耸立的螺髻山。
山上古树参天,松树尢其茂盛。
古人曾用“松风水月”来描绘泸山邛海的风光,即泸山的松、安宁河的风、邛海的水、西昌的月……
没说的,明天的行程已在我脑海清晰如图。
稍会儿,捡一海风景回宾馆,伴我梦中畅快。
清晨呢,一定要如约而醒。并告诫自已,一定别忘记了携带花生水果什么的。登上庐山,喂喂那些憨态可鞠,活蹦乱跳的庐山猴。
然后,选一青松苍翠花草繁茂处站定,左手捋鬓,右手叉腰,作大功告成之英雄状。面向邛海,看潮涨潮落,赏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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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到了,天宝山的背阴坡还残留着厚厚的积雪,山间的杏树、桃树、梨树和李子树已耐不住冬季的寂寞,追赶着春风,沐浴着阳光,还没等枝头的冰雪融化,就亟不可待地冒出眼珠似的芽苞,在乍暖还寒的风中抖动着身躯,证明自己已从冬眠中醒来。清明时节,一场温润的细雨好像给果树注入了兴奋剂,漫山遍野的杏花、桃花、梨花、李子花次第开放,藏在农家小院的樱桃也开了花,到处都在酝酿着一场盛大的花事。我曾用一首诗赞道”半坡胭脂红,满山雪花白。缘何蜂蝶忙,只为馨香来。”不是吗?一树树繁花涂抹了一派缤纷景象,就连络绎不绝的游客也都是为了这漫山遍野的花事而来。一时间公路上、树丛中、山谷里到处人头攒动,游人如织,整个景区内顿时热闹起来。一年一度的梨花节就此拉开帷幕,天宝山张开热情的怀抱迎接四方游客。
果农从地窖里取出储藏一冬的子母梨、绵梨、苹果和山楂等水果,在自家门口设摊卖给游客,游客们称赞这些水果在春天还能如此新鲜,价格也便宜,远比在超市里买到的口感好。春天里繁花与水果相遇,花香和果香共同演绎了季节转换的传奇。
春风越吹越热烈,春雨也常常不期而至,有的年份还会遇上”倒春寒”,冷不丁下一场”桃花雪”,一下子缩短了花期,纷纷凋谢的花瓣洒落一地,会让远道而来的游人扫兴而归。
夏天疾步而来,紧接着绽放的就是苹果花、山楂花、柿子花、核桃花、栗子花等,空气中弥漫着不同的花香,整个天宝山清凉艳丽,花香四溢。最早上市的水果就是樱桃,还有大棚种植的油桃、春雪桃等。进入七月,山里的李子和葡萄也成熟了,一颗颗,一串串如珍珠般挂满了枝头,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秋天赶走了夏日的炎热,澄净的天空中灼灼的太阳为果树放射着光和热,滋养着果实逐渐成熟。苹果羞红了脸在丛中闪烁,成簇的山楂密密地坠弯了树枝,黄灿灿的梨儿在叶子中间晃动着脑袋,争相宣告着丰收的消息。于是,全国各地的水果收购商不约而同地按照时令的规律进入天宝山,果农开始了紧张的秋收季节,除收藏一部分到明年春天卖的之外,全部卖给这些收购商,一车车水果源源不断地运输到山外,有时货源不足,商贩们也把外地的水果运到这里交易,让产地变成了集散地。当然这里产出大部分的水果都进入了地方镇的罐头加工厂,一百多家罐头加工企业拉动了水果产业的快速发展。
秋果结束了,并不意味着这里的果品没有了。霜降过后,漫山的红叶装点着天宝山的华丽,这时的游人还是很多。
入冬了,天气渐渐冷了,有时早晨会落下很多霜雪,大部分果树的叶子已经凋落,悄然归隐于喧嚣的山野,光秃秃的果树自顾自地蛰伏起来,又开始孕育着明年的花果。此时,你会暮然发现在山谷间、小河边,有着一丛丛、一片片依然浓绿的果树,倔强地立在瑟瑟的寒风中,不肯卸妆,也不愿离去,这就是天宝山独有的冬季水果——雪桃和冬桃。由于气温低,它们的叶子边沿会有霜打的痕迹,果子还是密密的、圆圆的隐约在枝叶间。由于入冬后山内的阳光不够充足,雪桃的颜色不是全红,一半脸儿红润,另一半是墨绿色的,吃起来脆脆的、甜甜的、香香的。冬桃比雪桃个头儿小,结得果实厚密 ,有的压弯了枝条垂在路边,不小心会碰到游人的头。不过冬桃的颜色不很鲜艳,绿绿的,毛茸茸的,成堆成堆地等待着商贩的收购。物以稀为贵,这些在超市里都很少见的鲜食桃,很快就被抢购一空。
天上飘起了雪花,河水已经出现冰凌,冬桃的树叶抱着枝条不肯离去,仿佛要执意从冬季一下子过度到春季。
辛勤的果农绽放着笑意,清点着一年的收益,盘算着明年盖新房、购家具、买新车的计划……
一场瑞雪覆盖了整个天宝山,这里的果农开始忙碌着喜迎新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