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文章中心 > 有一天电影

有一天电影

有一天电影

有一天电影范文第1篇

2500万美元获持美国传奇影业公司3%股份

日前,橙天嘉禾娱乐集团(以下简称橙天嘉禾)在京正式宣布,以1.94亿港元(约合2500万美元)入股美国传奇影业公司(Legendary Pictures,以下简称传奇影业) 。橙天嘉禾由此成为首个入股好莱坞影业的中国影视娱乐公司。

传奇影业曾拍摄过《盗梦空间》和《超人归来》等知名影片,而橙天嘉禾此番以3%的股份在传奇影业拥有一个董事席位。

据现任橙天娱乐集团(国际)控股有限公司CEO、橙天嘉禾联席CEO陈晓薇透露,入股传奇影业是橙天嘉禾拓展自身业务版图的一个新举措。这也是曾任第九城市总裁的她加入橙天娱乐后着力主导的首个投资案。此次入股意味着橙天嘉禾与传奇影业将面向全球市场在影片联合制作、发行、影院放映,以及电子、网络及手机游戏等领域建立战略合作伙伴关系。未来,橙天嘉禾在电影合拍、开发中国题材电影、网络游戏方面与传奇影业合作还拥有第一优先权。

一拍即合

橙天嘉禾入股传奇影业的谈判敲定仅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可谓是一次业内的“闪婚”。陈晓薇对此表示,这是因为双方很“合拍”:“在正式谈判之前传奇和我们已有接触,很难说双方谁更主动,只能说彼此都有某种诉求。这好比男女双方谈恋爱,一个有情,一个有意,最后达成了一致的决定――结婚。”

好莱坞的众多电影公司都有意打进中国市场。橙天嘉禾选择与传奇影业合作,最看重其较强的内容制作能力。陈晓薇介绍说,2008年以来,我国内地电影业的爆发式增长以及电影市场的巨大发展潜力引起了海外影视传媒公司的极大关注。传奇影业自2005年创立以来,每年都在世界最卖座电影前十部中拥有一席之地,累计已取得45亿美元的票房;再者,传奇影业针对的受众市场是青少年,这是一个既有消费欲望又有消费能力的群体,橙天嘉禾也想通过合作更多地占领这块市场;此外,传奇影业制作的影片内容本身游戏元素十分丰富,适合网络游戏的开发。“我们也非常看好电影与游戏这两个领域内容转换的前景。”基于此,橙天嘉禾同传奇影业在业务层面上展开战略合作,而不仅仅限于资本层面。

谈及传奇影业为何“相中”橙天嘉禾时,陈晓薇表示:“因为我们了解中国,也了解世界。我们懂电影,懂影院,还懂游戏。”她透露,在传奇影业的此次融资中,其他参与者都是财团,只有橙天嘉禾是专业的影视公司。此次合作,传奇影业尤其看重的是橙天嘉禾在中国电影业中的影响力与国际化战略。尤其是“嘉禾”这个老品牌。2008年,橙天娱乐对嘉禾完成全面收购,此后在影视制作、电影发行和影院建设等方面均更上一层楼。同时,橙天嘉禾明确的国际化方针――做中国电影与世界电影的文化桥梁也吸引了传奇影业的注意。“凭借橙天嘉禾在中国电影业及影院经营中的领先地位,加上与美国传奇影业优势资源的相互整合,橙天嘉禾在全球电影及电影衍生产品市场将大有可为。”陈晓薇对此次合作评价道。

开拓新业务 瞄准海外市场

除了合拍电影,未来橙天嘉禾将与传奇影业展开电子、网络及手机游戏等领域的深度合作。陈晓薇表示,橙天嘉禾非常看好传奇影业在游戏开发方面的前景,未来将进一步融合电影与游戏这两大娱乐领域,创造新的赢利点。

陈晓薇认为,游戏不仅是一种产品,更是一种媒介,它吸引的受众量不亚于其他媒介。橙天嘉禾作为一个全方位、综合性的娱乐集团,自然会关注这一领域的开发,更多地去尝试电影的游戏改编。“电影与游戏之间的互通性已得到很多业界人士的认可,将游戏改编成电影的成功案例多于将电影改编成游戏。这好比一条双行道,虽然两个方向的通行量有多有少,但通行少的那个方向依旧是行得通的。”传奇影业出品的影片受众多为15―20岁的青少年,且制作的影片多以冒险、科幻为主题,如《诸神之战》《黑暗骑士》和《斯巴达300勇士》等,非常适合网络游戏的开发。其现有和计划制作的影片中有大量改编自网络游戏的影片,如广受期待的《魔兽世界》电影版、EA及BioWare出品的人气电子游戏《质量效应》电影版、以《哥斯拉》为蓝本的同名电影、漫画《Gravel》电影版等。

那么,橙天嘉禾是否也会参与这些影片的制作呢?陈晓薇透露,与传奇影业的合作细节还在进一步探讨中,传奇影业稍后还会来到中国对橙天嘉禾做实地考察,双方也将进一步确定以及细化合作内容,“但毫无疑问,橙天嘉禾必然会在制作和发行方面给予其最大支持。”陈晓薇也披露,橙天嘉禾在北京也有一家专门从事网游研发的科技子公司,目前,该公司尚处于筹备游戏和招募人才阶段。

陈晓薇指出,与传奇影业的合作,橙天嘉禾首先瞄准的就是国际市场。希望凭借橙天嘉禾多年来在西方市场的影响力,增强西方对中国电影的的了解和接纳;同时促进好莱坞加强中国元素;也有机会寻求与好莱坞合作制片项目,提高中国电影制作水准和后期处理技术等,激发中国电影产业新的创作理念。“好的东西是共通的,中西方都有很好的元素可以运用到电影中,我们希望能制作出真正好的‘中西合璧’的电影。”

有业界人士指出,此次中美两家电影企业的全新合作模式将大大加速中国电影产业的国际化速度。比如对于提高国内电影业的制作发行水平、加速中国电影业与国际接轨等方面将起到一定的促进作用。同时对于中国电影进一步打入全球市场,对中国电影公司更多地参与全球竞争等方面也将起到积极作用。

开拓影院市场

仍是未来核心业务

今年年初,橙天嘉禾在接受《综艺》采访时称,要大力开拓电影终端市场,目标“3年600块银幕”。对此,陈晓薇介绍说,由于场地、硬件条件等方面的原因,影院项目的实际施行情况比原计划在时间上有所延后。今年,橙天嘉禾有望新增200块以上银幕: “在一个行业处于快速上升期的时候,资本并购所花的成本是很高的,所以在拓展影院市场方面,橙天嘉禾选择自建影院为主、签约并购为辅。”

有一天电影范文第2篇

“城市里再没有露天的电影院/我再也看不到银幕的反面/你是不是还在做那时的游戏/看着电影的时候已看不见星星”,每次听到这首好听的歌曲《露天电影院》,就仿佛回到难忘的旧时光。

作为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出生的人们,缅怀童年时大多都有对露天电影的情结,那种情结浓得化不开,时过经年,依然在记忆里蔓延流转。

那个时候,我和弟弟住在爷爷奶奶家,在故乡的小镇,晚上经常有露天电影放映,那样的日子是我们小孩子的节日,每当听到演电影的消息,我们会欢呼雀跃,奔走相告,有时顾不上吃晚饭,就带着小凳子到当时家门口的文化广场去占地方。通常我们会抢先占领靠屏幕近一点的地方,那样才能看得真切,听得真切。我每次和弟弟喜欢抬着家里的长条木凳去占地方,那凳子能坐上四五个人,等到电影即将开演的时候,爷爷奶奶就会来到,我们四个人坐在一起看电影真是温馨美好。爷爷奶奶喜欢看戏曲古装的电影,记得奶奶最喜欢看严凤英、王少舫主演的黄梅戏电影《天仙配》,我也喜欢,七仙女和董永的对白演唱如今还依稀记得,还有王文娟主演的越剧电影《红楼梦》《追鱼》,也是我和奶奶的最爱;爷爷喜欢京剧电影《打渔杀家》《杨门女将》,他喜欢那里的唱腔,有时电影散场的路上还会余味未尽地唱上几句;弟弟最喜欢战斗片,如《小兵张嘎》《渡江侦察记》《闪闪的红星》等,他喜欢那里的英雄人物,喜欢那些激烈战斗的场面。

其实那时关于露天电影的花絮也很多,在那个场地里有像我们家人在一起观看电影的,也有谈恋爱的年轻人坐在一起看电影的,更有三里五村翻山越岭来看电影的。有时很好玩的是有些人来晚了会坐在银幕北面看反面的电影;而电影中间换带暂停的时候,我们小孩子会争先恐后地站起来伸出小手摆出各种造型在白色的幕布上展现,那时观众人群中常常笑声一片,也许是被我们小孩子的顽皮逗乐了吧。有些电影是上下集,演得时间能长些,有时没等演完天不遂心愿,会落起雨点,那时我们这些小孩子会急得要哭,有时会祈祷上天不要下雨,有时也会冒着小雨把电影看完。露天电影在一年四季都会放映,春秋季节看电影是很惬意的时光,夏天有时会遭到公园旁边树丛中的蚊子咬,那时我们会扇着扇子驱赶它们,而冬天很冷我们要穿上厚厚的大衣出门,有时脚冻得生疼,便一边跺脚取暖,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电影。那时看电影的心是喜悦的,许多的困难都可以忽略。

露天电影比不上如今电影院的高清视觉冲击,但那些黑白画面是我们记忆里的暖色,永远值得珍藏。

有一天电影范文第3篇

从《人生》到《老井》,再到《变脸》,他以一部又一部经典巨制,成为新时期西部电影的重量级人物。

从张艺谋到陈凯歌,再到黄建新,他以宽广的胸怀和独具慧眼的伯乐精神,成为中国第五代导演崛起的背后推手。

2014年3月4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传出:75岁的吴天明导演因心梗离世。

吴天明一个人住在北京城北的个人工作室,正在为手头的两个项目忙活。那天早上八点多,他身感不适,分别给助理、女儿打了电话,同时也给120打了电话。当时正是上班高峰期,交通拥堵,所有的人都被堵在路上。120赶到时,已错过最佳抢救时间。

吴天明的好友许还山说,就在前一天,他还收到吴天明发来的邮件,是关于老年人身体保健方面的内容,其中还提到心肌梗塞怎么自救。

“他是中国新时期电影的拓荒者,以《没有航标的河流》为证;是中国西部电影的举旗人,以《人生》为证;是中国电影走向世界的破冰船上的掌舵人,以《老井》为证;是中国电影人新时期集结的当代伯乐,以张艺谋、陈凯歌、田壮壮、黄建新、周晓文、何平、芦苇、顾长卫的崛起为证。”这是西安电影制片厂导演何志铭对老厂长吴天明的评价。

看了14遍《海之歌》

吴天明祖籍山东莱芜,1939年12月5日生于陕西省三原县西阳镇高贺村。他的父亲吴曰聪是1936年入党的老革命,历任三原游击队队长、三原县委书记、渭南地委统战部长、安康地委副书记、陕西省农行副行长等职。

据说,吴天明出生时哭声嘹亮,将爷爷从梦中惊醒。更巧的是,爷爷做梦在路上拣了一个男孩儿。于是,爷爷就给他取名一个单字:梦。

“从我降生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命运已经注定,我一辈子都要在梦中寻觅。”吴天明在个人小传里这样写道。

这个梦,便是电影梦。

1950年,吴曰聪接上级通知说,县级领导干部可以送一个孩子去省城的“保育小学”上学。“父亲给弟弟报了名。弟弟年纪小,娘不放心,让我去。因改换姓名手续麻烦,父亲就让我冒名顶替。”于是,吴梦就成了吴天明。

八、九岁时,吴天明就开始参加关中农村秦腔自乐班的演出。他也爱说快板,农民诗人王老九、谢茂恭的快板书,一天背一本。从初中到高中,他只喜欢文艺,数理化没得过好成绩,父亲批评他是“不务正业”。

在西安中学上学时,吴天明常去和平电影院看电影,这是西安当时第一家能放映宽银幕的电影院。一个冬天的一天,电影院正放杜甫仁科的《海之歌》,吴天明花了买早饭的两毛多钱,买了一张票。但是,看完了电影,却没看懂,只是觉得有意思。还想再看,身上没钱。无奈之下,他把脚上新穿的一双棉鞋卖给了一个老头。

用卖棉鞋的钱,吴天明买了电影票。寒冬腊月天,在没有暖气的电影院,他光着脚丫子连看了三场《海之歌》。看第二遍时,有点懂了;看完第三遍,就已经完全懂了。

从那天开始,吴天明就做起了电影梦,且一梦不醒。

高中没毕业,吴天明就去报考西安电影演员剧团。面对考官,他大段大段地背诵《海之歌》的台词。此时,他已看了14遍《海之歌》,还将这部电影的台词、剧本、旁白、导演资料都搜集齐全了。

吴天明用他的执着,征服了考官。可是,家人对他要当演员却相当失望,尤其是爷爷。“哎呀,丢人啊,丢人啊,家里出了个戏子啊,真丢人啊……”爷爷拿着拐棍在院子里跺着脚喊。

在演员训练班时,吴天明在影片《巴山红浪》里扮演过一个农村青年。1962年,他从训练班结业,留在西影演员剧团当了一名演员。

16年后,吴天明师从著名导演崔嵬,实现了当导演的愿望。

新时期中国电影的拓荒者

《没有航标的河流》是吴天明独立执导的第一部电影。

在此之前,他和滕文骥联合导演了《生活的颤音》。这部电影获得了国务院文化部1980年优秀影片奖,也使吴天明获得了优秀青年创作奖。

1980年,在滕文骥指导下,吴天明导演了电影《亲缘》。这部电影讲的是台湾侨胞的思乡之情。那时,吴天明连大海都没见过,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题材,这个急于要证明自己的新导演不可避免地遭遇了一场事业上的滑铁卢―在北京放的时候,他面对的是一片沉默,大家都羞于评论,以至于“心里没底”的他,自己都不想看第二遍。

很多年后,吴天明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这样评价自己主导的这部电影:“在国产片中虚假和造作的程度即使不是登峰造极,能与之‘比美’的恐怕也不会多。”

这时候,吴天明看到了小说《在没有航标的河流》,他立即坐火车直奔北京,找在金西宾馆开会的小说作者叶蔚林。他在金西宾馆的楼梯上等了一个小时,才见到叶蔚林。两人一见面,吴天明就直奔主题,和叶蔚林聊人物,聊主题,最后,叶蔚林被他打动,同意交给他来拍。在此之前,已经有好几个厂的导演找过叶蔚林了。

吸取《亲缘》的教训,这次吴天明将剧组的人带下去,和放排人一起生活了一个多月,从一个小镇一路向长沙漂。这段生活,为演员的表演做好了铺垫。

在总结这部电影的成功经验时,吴天明说:“最关键的是叶蔚林生活基础很扎实啊,要不是叶蔚林把剧本写得这么好,我怎么拍?怎么处理?我又没放过排,体验一个月的生活有什么用,那只是掌握了一点皮毛。”

电影拍摄期间,还经历了换演员的波折。有个演员体验生活不到位,虽然穿着农民的衣服演戏,但一举一动都是城里人。吴天明看不下去,也不想一个人影响了整部电影,只能换人。

这部电影有一个情节:李纬饰演的放排工盘老五,走到一个江水平静的地方,看见玉米地里一群妇女在干活,一下子,跳到水里渲泻了一下。当时一位副厂长看剧本时,就特别提醒吴天明,让演员穿上裤衩。

为了有裸泳的效果,又能尊重领导意见,吴天明灵机一动,让李纬穿上了肉色连裤丝袜。那年头,这个一晃而过的镜头,也引发了很多讨论。

《没有航标的河流》成为新时期中国电影的开山之作之一。在夏威夷国际电影节上,这部电影得了两个奖,是西影厂第一个得国际奖的电影。

一炮而红的《人生》

诞生于1983年的电影《人生》,因揭示了改革开放后农村青年新的追求与命运,在全国引起轰动效应。据有人回忆说,当时各大影院连演40多天,每天演5场,场场爆满。很多人看一两遍根本不过瘾,要反复看好几遍。

1985年,《人生》获得大众电影百花奖最佳影片奖、最佳女主角奖;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音乐奖。

不过,据吴天明回忆,当初西影厂差点与《人生》失之交臂。

“一看完小说,我觉得这就是我要拍的东西,这就是我经历过的生活,我想为巧珍、高加林们,为现实中那些和自己血肉相连的乡亲们呐喊几声。”吴天明得知《人生》的改编权被一家大电影厂拿走并筹备开拍时,就托人找到小说的作者路遥,两人在西安一个小旅馆里兴奋地聊了一个通宵。路遥觉得只有老陕拍,才能拍出这部戏的精髓。就这样,吴天明成功地抢来了《人生》。

拍摄前,吴天明把剧组成员拉到陕北体验生活。小伙子们整天裹着脏兮兮的、露着棉絮的黑棉袄“苦不堪言”,吴天明还“命令”他们,只准蹲着用大老碗吃饭。

演巧珍的吴玉芳有一组担水的镜头,可肩上的扁担就是不听吴玉芳使唤。吴天明给吴玉芳的任务是每天必须把剧组两个水缸挑满,连挑20天。他还每天检查吴玉芳的“作业”,发现不到中午水缸就满了,特别满意。没想到,开机时才发现,吴玉芳担水的姿势根本不对。他这才知道,水缸里的水都是剧组的小伙子代劳的。

吴天明心里很生气,但戏还得拍下去,只好让吴玉芳担上空桶,拍扁担以上的戏。镜头不敢往下照,一照就穿帮。当年令吴天明很生气的这件事儿,多年后回忆都成了趣事儿。

“拍得太好了。片中的爱情悲剧与那个时代的生活状态、人的思维息息相关。主人公的人生起伏,就是当时绝大多数青年人的真实经历。”电影主题歌的演唱者冯健雪评价说。

“我是从黄土地走出来的农民,我现在仍持有最朴素的农民立场。我的感情天平不自觉地偏向了农村姑娘巧珍。我对她格外偏心,把她塑造成我心目中最中意、最完美、最纯洁的女性形象,但把高加林“陈世美”化了。现在想想,这也是当时眼界、思维等各方面的局限吧。”这是吴天明心中的遗憾。

西影厂的改革者

1983年的10月8日,43岁的吴天明被陕西省委组织部宣布任命为西影厂的厂长,成为全国最年轻的电影制片厂厂长。

那时的西影厂拷贝发行量居全国倒数第一,全国上座率高的10部电影中,西影一部也没有。而上座率最低的七部影片中,有三部来自西影。

下面这段故事,是1988年吴天明在西安一个大学里讲的。当时,记者还是那所学校入职不久的老师。

吴天明在北京出差,到王府井东安市场买文具,让营业员开发票。

营业员问“开哪儿?”

吴天明说“西影。”

“啥西影?”营业员反问了一句

“西安电影制片厂。”吴天明抛出单位的全名。

“西安还有电影制片厂?”营业员这句话,令吴天明很是无语。

走马上任后,吴天明给自己定出目标:让西影厂拍出几部在全国能叫得响的电影。

被任命为西影厂厂长时,吴天明还正在拍《人生》。路遥给这个新厂长出了个主意:回去一个月不要说话。晚上拍戏,进棚拍内景;上午睡觉;下午各个部门开会,听汇报。

吴天明真的一个月忍着不说话。当时西影厂积压问题多,但多是与拍电影关系不大的问题,有要求的,也有要求解决两地分居的。

第一次开厂里的常务会,两个小时里,吴天明拍板解决了14个老大难问题,但却得罪了一些人,告状信一箱子一箱子堆在省委宣传部。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吴天明将第一把火对准了厂里的中层干部。他将全厂50多个干部就地免职,经过调整之后,中层干部平均年龄降成三十多岁。

他鼓励厂里的年轻人上大学,只要能考上,厂里不仅给报销路费和学费,还照常发工资。西影厂还办起了各种各样的培训班,有十几种,包括英语班。吴天明看的远,将来和国外合拍片子,外国人来了,一句英语不懂,没法应付呀。

当了厂长的吴天明,还从北京请来专家,为西影厂定位。看完《人生》,电影评论家钟惦斐建议,西影厂应该开掘中国的西部片,打出自己的特点。

为此,吴天明每年都组织主创人员去采风,七、八个人开一辆面包车,带一个制片,沿着黄河一路走,听农民讲故事,搜集民歌。两、三年后,大家对黄土高原上老百姓的生活状态、生命状态都有了感觉。

第五代导演的背后推手

吴天明在陕北米脂《人生》外景地拍戏时,张艺谋、陈凯歌、何群三个人找上门来,说为《黄土地》采景,没钱了,还没吃饭,饿得不行。

虽然相互之间不熟,但吴天明知道他们拍的《一个和八个》电影,也知道陈凯歌的父亲陈怀恺。多年之后,吴天明已经记不清当时借给他们是2000元还是3000元,反正在那时是一大笔钱,而且还把摄制组一辆吉普车派给他们用了一个多星期。

吴天明筹划拍《老井》时,拉张艺谋来掌镜。找饰演孙旺泉的演员时,吴天明说就照着张艺谋那样的找。结果找了两个月,吴天明一个都不满意,最后他顶着压力,让张艺谋来演。

张艺谋也没演过电影,压力很大。为了演好孙旺泉,他天天从山上往农民家里背石头,重达150斤以上的石头,最少一天背一块,多的时候一天背三块。中午太阳最毒时,别人都在睡午觉,他一个人在院子里光着膀子打猪食槽子。电影上这样的镜头只有两个,他却打了两个多月。摄制组开会,他也不坐板凳,蹲在地上,不停地用沙土搓手背,为了使皮肤更粗糙……

1986年秋,电影《老井》公映,在全国引起轰动。1987年,《老井》在日本东京国际电影节上获得了东京国际电影节大奖、最佳男演员奖、国际影评家联盟特别肯定奖和东京都执事奖。

吴天明拍《老井》时,就答应支持张艺谋拍《红高粱》。

当时剧本还没定,张艺谋只有个设想,吴天明就想办法为他筹措了4万块钱去山东高密种高粱。吴天明说,他敢支持张艺谋,是“相信张艺谋这个人,相信他的能力”。

张艺谋的导演处女作《红高粱》,在德国柏林电影节拿到了金熊奖。

为了留住张艺谋这个人才,吴天明将他妻子从兴平调进西影,厂里给张艺谋分了两室一厅的住房。但是,广西电影制片厂不放人,吴天明就给张艺谋捎话说,“别为调动的事儿着急,我等你一辈子。”

何平导演在调到西影厂之前,是在北京科学教育电影制片厂做编导助理。他想搞故事片,但又没有学历。西影厂给了他机会,将他调到了西安。

何平正式调到西影时,才第一次到西安。他住进西影招待所,招待所很破,但一进门就碰见正筹备《盗马贼》的田壮壮。过了两天,他又看到张艺谋、陈凯歌、夏钢等很多年轻导演。

何平在西安待了8年,有6个春节是在西安过的,其中,有5个春节是在吴天明家过的。那时候碰上过年,吴天明就会把回不了家的人都招到他家里吃年夜饭。

黄建新曾给吴天明当过场记,后来被送到电影学院学习,回来后拍了《黑炮事件》,一炮打响。“其实就是你赶上了那个时代,赶上了那么一个厂长,赶上了那么一个人。”能拍自己想拍的电影,黄建新一直很感激吴天明。

2005年1月11日,第一届中国电影导演协会年度奖将中国百年电影导演的最高奖项颁发给了吴天明。他发表获奖感言时说,“中国第五代导演是在改革开放的社会大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他们的崛起是时势造英雄,而不是我的功劳。青年人思想敏锐,有创新精神,是带领一个民族的电影事业向前冲的人。我当时作为西影厂厂长,只是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扶了他们一把而已。”

这段话,引来现场200多位影人长达5分多钟的掌声。

为梦想而坚守

5年旅居美国生活结束后,1994年,吴天明执导了《变脸》。

这部电影最初叫《格老子和他的孙子》,剧本是台湾陈文贵写的。香港邵氏公司决定上这个本子,让吴天明来导演。他叫来一些朋友论证这个剧本,大家看完以后都觉得没意思。

吴天明找来魏明伦,两人将主题做了提炼,主打人间真情牌,再加入川剧变脸元素,于是构成故事主线:男主角身怀绝技,可他带了个小女孩,因传男不传女的老规矩,他没法把绝技往下传。这就有了戏剧冲突。

《变脸》为吴天明迎来了又一轮盛誉,拿了37项国际大奖,至今保持着中国电影获奖最多的纪录。

《百鸟朝凤》是吴天明拍的最后一部电影,讲述的是新老两代唢呐艺人为坚守梦想而产生的师徒情、父子情、兄弟情。吴天明说,这是一部言志之作,也是他对电影的一种坚守。

在2013年金鸡百花电影节上,《百鸟朝凤》作为开幕影片放映,并获得了评委会大奖。但是,电影一直没有发行公映,成为吴天明一直惦念的一件事儿。

2012年5月,张杨导演的电影《飞越老人院》上映,这是吴天明第一次作为主演登台的电影。电影讲述一所民营的老人院里,一群平均年龄达到80岁以上高龄的老人们,为了实践人生的理想,登上梦想的舞台,他们联合起来,再次点燃激情,施计驾车飞越老人院,在追寻梦想的途中所发生的一系列感人肺腑的故事。

这是吴天明留给公众最后的镜像。

有人评价,吴天明的电影作品凝重、厚实,饱含对土地、对民族的深情。知名编剧史航认为,吴天明和谢晋一样,堪称国民导演。

2005年,吴天明出任第八届上海国际电影节评委会主席,并挥毫留下“良知、理想”这四个大字。进入新世纪,理想、良知与现实的冲突,一直困扰着这位电影人。但是,面对自己电影“人生”所遇到的阻力,他并不想妥协“变脸”,而是坚持自己的良知,为心中的理想做着不懈的努力和坚持。

今年1月,在出席“剧本创作与时代精神”座谈会时,吴天明怒斥中国电影娱乐至死,“中国的编剧导演应该好好想想,要把观众带到什么地方去?”他直言不讳地批评,“现在有些电影人只顾挣钱,放弃社会责任,我们需要更深刻地挖掘民族精神。”

对与自己关系密切的弟子友人,吴天明也毫不留情:“我问张艺谋,《三枪拍案惊奇》你想告诉人什么?!”

有一天电影范文第4篇

经历了七年时间,北京国际电影节的迅速成长让众多影人震惊:370余项丰富多彩的电影节主体活动,174亿元人民币的交易大单,上百万人参与的“北京展映”、电影市场、电影嘉年华,电影音乐会、影人沙龙、新片会,众多国际大腕组成的电影论坛……

北京国际电影节不仅成为全世界电影大师“华山论剑”的地方,更成为全世界电影爱好者心目中的观影圣地,展现出首都北京“文化之都”、“创意之都”的强大影响力与号召力。经过多年的积累,北京国际电影节焕发了前所未有的蓬勃魅力,正是这种不容忽视的吸引力将全球影人凝聚在了一起。

中外豪华评委嘉宾阵容彰显国际范儿

第七届北京国际电影节于4月16日至23日在北京成功举办,获得各界的盛赞。北京国际电影节紧紧围绕推动中外文化交流、促进电影产业发展、服务首都文化建设的功能定位,在国际性、专业性、创新性和高端化、市场化方面持续发力,影片质量、展映票房、嘉宾星光度、论坛专业性、市场交易、品牌影响力全面超越往届水平。

第七届北京国际电影节出席红毯及开闭幕式的嘉宾人数将近400人,其中剧组59个,包括中外著名影人代表:张艺谋、是枝裕和、张艾嘉、田壮壮、蒋雯丽、让・雷诺、伊恩・萨默海尔德、阿米尔・汗、埃米尔・库斯图里卡、秦怡、郭富城、林志玲、刘青云、刘烨、刘亦菲、赵丽颖、冯绍峰、周冬雨、叶宁、刘伟强、佐佐木希、洪金宝、段奕宏、吴京、玛利亚・嘉西亚・古欣娜塔、莫妮卡・贝鲁奇、木保、谭咏麟、毛阿敏、罗家英、史可、莫华伦、谭维维、萨顶顶、吴刚、窦骁、张钧甯、陈木胜、江一燕、朱亚文、欧豪、张亮、刘惜君、潘长江、张天爱、曾江、任素汐、小沈阳、余少群、张翰、许玮甯等。

北京国际电影节“天坛奖”一直秉承“天人合一、美美与共”的核心价值理念,坚持“共享资源,共赢未来”的主旨。今年,第七届北京国际电影节将延续以往“天坛奖”评奖的定位和目标,邀请名家大师担任评委,以国际的视野、规范的程序、专业的水准,延续“天坛奖”在业内已经形成的良好口碑和品牌影响力,把评奖工作提升到一个新的水平,充分表达北京电影和中国电影与全球电影交流对话、互利共赢、共同促进世界电影和谐发展的美好理想。努力把“天坛奖”评出水平,进一步增强“天坛奖”的公信力和权威性。“天坛奖”评奖将利用北京国际电影节的开、闭幕式和其他项目平台,推介宣传“天坛奖”评奖的进展和成果,形成集聚效应。

电影节组委会本着“首善一流、体现国际视野、彰显人文情怀”的宗旨,向多位在世界影坛享有盛名的电影人发出邀请,希望他们担任国际评委会主席及评委。最终确定了本届“天坛奖”国际评委会,共计7人,其中评委会主席1人,评委6人。

本届“天坛奖”国际评委会主席为丹麦国宝级导演比利・奥古斯特,奥古斯特曾荣获两次戛纳金棕榈奖、一次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大奖,是享誉世界影坛的优秀电影人。

六位评委分别为: 中国香港女导演张婉婷、意大利著名制作人保罗・德尔・布洛科、中国女演员蒋雯丽、罗马尼亚导演拉杜・裘德、美国导演罗伯・明可夫以及法国演员让・雷诺。世界顶尖级的电影人凭借他们对于电影的独特的理解、对于中国文化的热爱,来为北京国际电影节的天坛奖保驾护航,使得天坛奖的优秀品质得以延续,推动了电影艺术的发展,提高了电影艺术水准,增大了北京国际电影节在全球的影响力。

“中国故事”引发全球关注

作为中外电影交流沟通的平台,“中国故事”吸引了全球影人来北京国际电影节寻找创意和灵感,并且收获了国内外影人的赞誉。刚结束《吸血鬼日记》拍摄的美国明星伊恩・萨默海尔德虽是第一次出席北京国际电影节,却是身负重任而来。“这里有来自全球各地的电影投资人、导演、演员,这是一个寻找项目的好机会。我希望能在电影节上找到适合自己的电影项目或剧本,创作出更多更好的内容。”

塞尔维亚著名导演埃米尔・库斯图里卡曾两次获得戛纳金棕榈奖,这次他带着与意大利“电影女神”莫妮卡・贝鲁奇合作的新片《牛奶配送员的奇幻人生》来到北京国际电影节。当被问及对北京的印象时,他笑言自己非常享受在马路上观察北京城的感觉,表示已准备好在中国拍电影,并已监制了一部商业片,且强调绝非“挂名”。

本届北京国际电影节坚持高端定位,广邀全球重量级的名家大师来京论道,为中国电影的发展出谋划策。本届北京国际电影节的中外合作论坛也邀请了世界著名导演、制片人作为嘉宾,其中包括塞尔维亚著名导演埃米尔・库斯图里卡,中国著名导演陈凯歌,印度知名制片人、导演、演员阿米尔・汗,美国导演罗伯・科恩,Raindog Films CEO盖德・都赫提,华谊兄弟电影有限公司CEO叶宁。国内外电影人士开展积极对话,探索中外电影合作制片的最佳途径,努力打造国内外电影人探讨中外电影合作与发展的专业平台。

而来自全球的专家、学者、业界代表,包括美国电影技术咨询机构MKPE总裁迈克尔・克拉格森,国际标准化组织电影技术委员会现任主席、国际电影联合会技术顾问朱利安・频,美国电影摄影协会技术总监David Stump,杜比实验室杜比学院总监Glenn Kiser等嘉宾也与中国的代表们一起出席“电影科技国际论坛”,以“科技创新驱动电影提质升级”为主题,为中国的电影寻找突破。

由于北京国际电影节上设置的行业对话直击当下热点,时效性极强,引发业内人士的热议,论坛现场座无虚席。电影业界人士表示,北京国际电影节电影市场行业对话是电影行业的观察者和风向标,为从业者提供了一个思想碰撞、分享新知的交流平台。

电影市场签约金额比去年增长6.9%

北京国际电影节走过了七个年头,硕果累累,得益于北京作为国家首都的资源优势,得益于中国电影市场的快速发展,得益于业界对于快速发展中国电影的热切期望。北京国际电影节的项目签约额每年都在大幅增长,北京国际电影节搭建的交流平台对促进影视产业发展、推动全国文化中心建设具有重北京国际电影节要意义。今年,共有108家企业的56个重点项目达成签约合作,总金额达到174.58亿元,比去年增长6.9%,电影市场签约额连续四年都在百亿以上。

签约的项目内容更加多元化和国际化。本届电影市场以“融合创新”为核心理念,探讨新方法,推广新技术,培养新人新作,并探讨电影产业的创新模式和发展趋势,在三天的展览展示、交流交易中,行业对话,特约活动顺利举办,多项工作再创新高。

本届签约仪式上,签约额度最高的项目是大地影院集团收购橙天嘉禾中国影城业务,总签约额33.87亿元。此次收购完善了大地影院集团在全国的布局,使其通过资源整合提升经营效率。

今年电影市场三天时间内累计观展人次达3万余人。从展商类别来看,制片公司仍然占据主流,约为37%,版权销售与类型的公司呈现增加趋势,约为11%。此外,值得关注的是,今年影视科技和影视技术公司和企业占到10% , 宣传营销类企业和机构占比约为7%,发行公司占到6%,法律服务及金融机构各占3%,其余为23%。

万达影视有12部影片在仪式上签约,金额共计18.6亿元。其中包括影片《胜利者》《心理罪》,及原创3D动画《妈妈咪鸭》。仅次于万达影视,保利影业在此次签约仪式上的总签约额是10.8亿元,包括影片《刀背藏身》的合作。在回归内容制作的同时,保利影业投资建设与资本收购并举,在今年完成了对星星文化100%的股权收购。除万达影视和保利影业之外,还有北京文化、天洪影业、春秋时代影业、中国民族影视创投计划、陕西文化教育题材影视剧、映百年文化传媒等百余家企业或机构的近百个电影项目在现场签约。

作为电影市场的重要版块,项目创投单元新人新项目倍出,凸显了创投平台的青年电影人才孵化器作用。今年项目创投共收到712个项目,征集数量较去年提升5.6%。项目创投设立以来已经五个年头,五年来北京国际电影节电影市场项目创投平台累计接收报名项目2242个,评选奖励优秀项目50个。

今年电影市场行业对话及特约活动更加多元,场场爆满。今年电影市场共举办30场行业对话及特约活动,从内容来看,除互联网科技、金融等往年各方十分P注的话题外,今年行业对话及特约活动的多元化设置,突出国内乃至全球电影的创新趋势,包括电影科技要素创新、电影营销方式创新、电影发行模式创新、电影交易形式创新、以及与各国合拍片的新思路,新渠道等等。

北京市新闻出版广电局副巡视员卞建国表示,北京国际电影节电影市场前几届共促成165个项目洽商签约,交易总额累计达574.95亿。与前几届相比,今年不仅签约额增长,签约项目覆盖范围也更加广泛,不仅仅限于电影项目投资,还覆盖到电影全产业链,包括电影产业基础建设类,以及电影战略合作及影视基金类。而在电影项目投资中,中外合拍项目表现也很突出。

春天来北京看世界最好的电影

每年的北京国际电影节,有首都各界群众100余万人次尽情享受这个电影节日。这样的参与热情是其他的电影节所难以比拟的,也成为北京国际电影节的一份独特气质。其中,北京展映单元和嘉年华是最受影迷们推崇的。

“这是今年北京规模最大的一次电影盛会。”中国电影资料馆副馆长、组委会副秘书长张小光说。经过八个月的筹备,以“春天,来北京看世界最好的电影”为目标,在100多个国家地区的两千多部影片中最终筛选出近500部作品,在北京地区30家电影机构、高等院校影院进行为期16天的集中展映。包括“致敬大师”、“修复经典”、“获奖精粹”、“评委会主席”、“系列饕餮”等十几个板块。曾获第20届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等多项国际大奖的《放大》,开票5分钟售罄,成为本届电影节最热门影片;而中国电影资料馆作为展映影院之一,开票半小时收获了高达200万元的票房,成为目前为止北京国际电影节票房最高的影院。《牛奶配送员的奇幻人生》、《比海更深》、《人生密密缝》、《乱世佳人》、《穆赫兰道》、《爵士春秋》、《曼哈顿》、《怒》等热门影片一经发售便迅速售罄;而新片《不成问题的问题》、《喜欢你》等也迅速抢购一空;冷门佳片如《顽主》、《马路天使》、《侯宝林纪念放映》、《生门》、《佛罗伦萨与乌菲兹美术馆》等影片也迅速售罄。

3月31日中午12点,展映作品在“娱票儿+格瓦拉”售票平台开票。为了抢看心仪的电影,影迷们纷纷在朋友圈里讨论攻略,最终,抢票展现了“北京国际电影节速度”――开票后1分钟破100万票房,5分钟300万元,15分钟500万,加上“是枝裕和”、“安东尼奥尼”、“速度与激情”套票,开票首日票房突破600万元,创下北京国际电影节新纪录。

展映期间,是枝裕和、阿米尔汗等知名导演、影星均到现场与观众见面,影迷们不仅可以看电影,还可以和主创探讨观影感悟。

本届北京国际电影节・电影嘉年华于4月15日至5月1日在中国(怀柔)影视产业示范区的国家中影数字制作基地和星美今晟影视城两大园区举办,嘉年华分别在中影和星美两大园区特设“未来世界”和“穿越之旅”两大线路,及电影历史回溯区、电视技术触摸区、电影拍摄体验区、电影主题集市、电影故事体验园、电影主题乐园等六个板块,包含电影拍摄体验、电影后期制作参观、电影主题冰球活动、电影主题蜂巢迷宫、9DVR电影体验、状元巡游、胡巴乐园、电影主题人物冲关等24项娱乐项目主题活动。此外,《捉妖记》等众多知名影片的外景拍摄地也首次向游客开放,供游客参观体验。15天的时间,2大园区、6个板块、24项主题活动,将让广大市民和游客徜徉在星光影视长廊中,在游玩中尽情感受和体验电影文化的魅力,让市民真正体验到怀柔区影视产业发展的成果。

本次嘉年华首次实现了两个联泳扒通票模式,更携手怀柔近20个著名风景游览区打造怀柔全域旅游联动平台,真正达到了“票价减半、内容倍增”的效果,让市民“一票在手,畅游怀柔”。同时,充分考虑市民游玩体验,官方还通过互联网、手机客户端、新闻广播等形式及时精准的嘉年华动态,便于市民安排游玩顺序;售票也首次采用“线上+线下”互通模式,便于市民购票;此外,活动还设有“电影智力大冲浪”和“电影嘉年华的美丽瞬间”游客摄影比赛线上互动活动环节,让游客可以参与赢取奖品,让游客在嘉年华活动中增强获得感。

《不成问题的问题》范伟获“天坛奖”最佳男主角

4月23日,第七届北京国际电影节在北京怀柔区国家中影数字制作基地闭幕。丹麦国宝级导演比利・奥古斯特、蒋雯丽等本届“天坛奖”评委会将集体现身,意大利著名演员莫妮卡・贝鲁奇,日本著名演员铃木保,林志玲、吴京、段奕宏等中国演员都亮相红毯。

经五轮筛选,来自19个国家和地区的15部影片入围“天坛奖”,其中,境内影片2部:梅峰执导、范伟主演的《不成问题的问题》,和林超贤执导、张涵予、彭于晏主演的《湄公河行动》。境外影片13部,法国影片《约翰之子》,芬兰影片《一步之遥》,意大利、中国、比利时合拍片《咖啡风暴》,加拿大影片《灰暗之光》。格鲁吉亚、俄罗斯、西班牙、克罗地亚合拍片《他人之屋》,日本影片《卡农》,格鲁吉亚影片《卢卡》,卢森堡、奥地利、荷兰合拍片《1000小时的夜晚》,澳大利亚影片《奥托・布鲁姆的一生》、法国影片《施毒天使》,伊朗影片《姐姐》、捷克共和国、斯洛伐克共和国合拍片《悍妻理论》,以及罗马尼亚影片《两张》。

最终,中国影片《不成问题的问题》拿下最佳男主、最佳编剧两项大奖,格鲁吉亚影片《卢卡》则成为最大赢家,拿下最佳影片及最佳女配奖,唯二入围的中国影片《湄公河行动》则颗粒无收。

颁奖典礼上,“天坛奖”的十大奖项先后揭晓,由梅峰和黄石编剧,梅峰执导,范伟、殷桃、张超等共同主演的《不成问题的问题》获得了最佳男主角奖和最佳编剧奖。这部由范伟主演的电影,不仅让范伟拿下去年的金马影帝,也夺得去年金马的最佳改编剧本奖。

编剧梅峰和黄石一同上台领奖,《不成问题的问题》改编自老舍先生发表于1943年的短篇小说,梅峰在领奖时特别提到了改编老舍作品的难度,他说:“老舍是近现代文学史上的大师,改编大师的作品是很有压力的。我们既要忠实于大师文学作品的原意,也要努力地做一点现代性的发挥。创作过程里,我们挺感慨的,获得的东西很多。在老舍的文学作品里,感受到他观察社会独特的角度,描述人性时非常深刻的洞见。”梅峰表示,这部电影不是抗日题材,而是描写中国人人情世故的电影,而主演范伟是个优秀艺术家,对待自己的工作非常认真,在现场配合度很高,“从来没有对我这个处女座导演有任何意见,一直对我非常支持”。

有一天电影范文第5篇

但天画画天的总经理杨城并不这样认为,“只能说现在是这样一种局面,就是说看的人比较少或者放映的渠道有限,但其实我们有一些片子还是比较好看的,像杨瑾的《有人赞美聪慧,有人则不》就不是那种很闷的片,它其实也很好看,也很小清新、也很治愈系,口碑也都挺好。艺术片和商业片的分类并不完全准确,但是不管是媒体报道也好,还是我们自己宣传,总要给自己找一个定位,既然大家现在都这么分类,我们也只好沿用这个分类。”在杨城的理想里,天画画天“不是非要做什么小众的电影,我们就要做好的电影,就这么简单。”

三年前,导演郝杰有一部电影《光棍儿》在网络上赢得超高点击量,那便是天画画天的第一部作品。那是一部只有几十万成本的电影,它的成功—至少是受欢迎—给了天画画天信心,相继签约了郝杰、杨瑾等5位年轻导演。而在今年3月举办的香港国际电影节上,内地入围展映的一共不到20部电影,天画画天制作的就有6部,包括李睿珺导演的《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杨瑾导演的《有人赞美聪慧,有人则不》,郝杰的新作《美姐》,彭韬导演的《焚尸人》,钰柯导演的《翡罗弥诺浮彼亚II》,李珞导演的改编自《西游记》的《唐皇游地府》。而且,这6部电影的风格迥然不同。

《有人赞美聪慧,有人则不》是杨瑾第一部在内地获得公映许可的电影,成为天画画天的签约导演,“这最大限度地让导演可以安心创作,不用为了生活奔波。”杨瑾觉得,公司基本不会介入到电影的创作中。杨城介绍说,公司对导演并没有什么限制,“只是你有新的剧本,我们要第一轮看;我们觉得不能操作的话,你可以去找其他的公司谈,我们也会帮着找其他公司谈。”

《有人赞美聪慧,有人则不》总投资有150万,天画画天出了三分之一。杨城说,没有人会抗拒赚钱,但天画画天没有那么急切的心情,并没有从生意人的角度来理解电影行业。同样的,这样理解的也许并不只天画画天,“它虽然不是那种看着很赚钱的东西,但就算赔钱也不会赔多少,所以有些人会出于各种目的来投资。可能是觉得这个电影或者这个导演不错,他愿意参与,可能是觉得应该会达到收支平衡,然后还让公司多了一个作品。有很多商业片、大烂片,赔钱还挨骂,我们这个就算赔钱也赔不多,但你肯定不会挨骂,是不是?它还可能对你公司带来一定的品牌效应,所以怎么看都是很划算的。总的来说,投这种电影,我觉得至少是不吃亏的。”

Q = 《旅伴》

A = 杨城

Q:你们制作的电影已经有三部是拿到公映许可的,票房怎么样?

A:基本上没有什么大规模上映,就是杨瑾的《有人赞美聪慧,有人则不》可能还好一点,但是也不多,也就几万块钱吧,就是能分到我们这儿的最多几万块钱。

Q:你们现在会看重票房吗?

A:就是你片子再好,但是渠道有限,所以我们在做自己的渠道。南京一个影评人卫西谛发起了“后窗放映”,我们在合作,已经布局了10个城市的30家影剧院,每周可能有一两场的放映。因为除非是那几个当红的片子,很多片子有的场子上座率其实很低,可能就几个人。有一次在南京,下午一点多,有一个厅在放我们的片子,有一个厅在放《中国合伙人》,发现看《中国合伙人》的根本没有人看我们那个片子的人多,所以我们单场的上座率都还不错。

Q:“后窗放映”这个项目盈利了吗?

A:因为才一个多月,也谈不上什么盈利,我觉得差不多收支平衡,因为运营也不会有什么压力,不需要太多投入,主要就是一些人力的投入。

Q:你们制作的电影很多时候被称作低成本电影、独立电影,但是我想低成本也好、独立也好,它们不应该是电影的目的。

A:那可能是一个手段,可能是一种策略,而且有的时候是不得已而为之,比如说杨瑾那个片子,我们也想花几百万来拍,但我们没有那个钱,只有先这样拍。

Q:现在你们是有三部片拿到公映许可的,对你们而言,是不是希望每一部片子都有机会上院线?

A:肯定是希望尽量能让更多人看到。但是我们有的片子,我们投的这个片子可能是通过这种方式去观察这个导演是不是有潜力,所以很多电影的成本特别低,它根本就无法达到放映标准,不是说它的内容有多么敏感,它是达不到那个技术标准。

Q:从公司的角度来讲,是希望每一部电影都有机会能公映,对这些习惯于以前独立创作的导演来说会不会有影响?A:导演可以有自己的选择。他觉得这个是伤害他的创作,他可以继续他以前的方式,我们也会尽可能地支持;他如果觉得自己可以接受,并不妨碍他的创作,那就没有问题了,就可以按照这个目标的方向来操纵。

Q:现在观众看电影也不只在电影院,艺术电影上院线又很困难,《光棍儿》曾经在网络上获得过高点击率,所以你们会不会尝试更多渠道?

A:我觉得互联网是将来最重要的一个平台,它可能比电影院更重要。前段时间我看斯皮尔伯格跟卡梅隆参加的一个论坛,他们也说,影院将来可能成为一种类似于百老汇剧院的样子,就是演音乐剧的这种地方,会成为小众文化的一个平台,视频网络在将来会更重要,这种视听产品的渠道可能是更重要的,是属于未来的。我的观点是影院在十年以后可能就饱和了,饱和之后就开始慢慢衰退。

Q:你们自己会有一个时间表吗?做电影,几年内要求盈利?

A:我觉得5年以内会盈利,所以我其实不是很着急,因为这个本身投入也不是很大,我们没有很着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