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文章中心 > 带有一字的成语

带有一字的成语

带有一字的成语

带有一字的成语范文第1篇

2、争先恐后:指抢着向前,唯恐落后;

3、承前启后:承接前面的,开创后来的。指继承前人事业,为后人开辟道路;

4、空前绝后:从前没有过,今后也不会再有。夸张性地形容独一无二;

带有一字的成语范文第2篇

【关键词】字幕;输入;二语习得;作用

【中图分类号】G420 【文献标识码】A 【论文编号】1009―8097(2010)07―0088―03

一 引言

读、听输入方式长期以来一直在传统的二语教学中占主导地位。上世纪五十年代视听教学法的出现打破了这种局面,并对二语教学有极大的推动作用。上世纪80年代起,影视字幕逐渐被运用于二语课堂,出现了第四种语言输入方式,即字幕视听法(戴劲[1],2007)。然而对于这种新输入方式,人们并不是很了解,应该如何使用字幕在二语教学界也一直是有争议的。字幕视听输入在二语习得中究竟有什么作用?如何才能充分发挥它的作用?这些问题都值得思考。但是在国内这方面的研究较少,现有的几篇相关论文(刘东生[2],1999;张嫘[3],1999;戴劲[4],2006等)大多是基于教学经验的猜测或者假设,缺乏有效的数据支持。由于缺乏实证研究结果的证明和指导,教师在课堂上是否和如何使用字幕主要是凭感觉和经验,并未充分发挥其作用。

本文将简要回顾国内外相关实证研究,帮助人们深入系统地了解字幕视听输入在二语习得中的作用,并指出此领域中亟待解决的问题和可以进一步研究的方向,旨在引起更多研究者的兴趣,推动相关研究纵深发展。

二 相关研究回顾

1980年,为了帮助有听力障碍的人看懂电视,美国国家字幕协会(NCI)首次在电视节目中使用字幕。字幕很快就被引进二语课堂,用来帮助学习者们更好地理解课堂上播放的影视材料。研究者们逐渐开始对字幕视听输入在二语教学中的作用产生了兴趣。1983年,Price[5]在哈佛大学开展了这一领域中的首次探索,发现字幕能显著提高对内容的整体理解。随后,很多研究者开始进一步探寻字幕视听输入的作用,主要涉及以下几方面:

1 对内容理解和记忆的影响

继Price(1983)的研究之后,许多研究都证实了字幕能显著提高学生对影视材料内容的理解。如Markham(1989)发现字幕能非常有效地提高ESL学生对内容的整体理解。Markham(1993)进一步发现,字幕在影视画面与声音不匹配时对内容理解的促进作用尤其显著。戴劲[1](2007)调查了不同输入方式(字幕视听、读、视听和听)对语篇理解影响的差异。结果表明,在对语篇理解的作用上,字幕视听输入方式显著优于其他3种方式。人们还发现,在提高内容理解的同时,字幕还可以促进对影视材料中出现的语言的记忆。例如Vanderplank[6](1988)让15名ESL大学生观看了9小时的带英文字幕的BBC电视节目,结果表明字幕能帮助学生更好地理解“快速的,真实的语言和陌生的口音”,并且在很大程度上帮助学生对节目中语言的记忆。Gielen[7](1988)的实验中将以德语作为二语的荷兰学生分为两组,分别观看带有荷兰语字幕和没有字幕的影视片断,结果发现实验组可以回忆出93%的语言,而对照组只能回忆出43%的语言。Garza[8](1991)以70名ESL学生和40名以俄语为二语的学生为受试,将他们各分成两组,实验组观看5段带二语字幕的影视片断,对照组则观看5段无字幕的同样的影视片断。结果显示二语字幕能很显著提高内容理解。随后进行的口试要求学生回忆片中出现的语言,实验组的成绩也大大优于对照组。

对于字幕能提高内容理解和记忆,可以说研究者们已基本形成了定论和共识。

2 对词汇习得的影响

这一领域的早期研究大多集中于字幕对内容理解和语言记忆的影响上,上世纪90年代开始,字幕视听输入对词汇习得的作用逐渐受到关注。但到目前为止,相关研究仍然较少。Koskinen和Neuman[9](1992)在他们为期9个星期的研究中,把129名不同种族背景的ESL学生随机分成四组,分别通过下列四种方法来学习词汇:字幕视听输入、无字幕视听输入、读听输入和文本输入。结果显示第一组的词汇附带习得情况远远好于其他三组。Koolstra和Beentjes(1999)在实验中发现,观看大量带有荷兰语字幕的英文电视节目提高了母语为荷兰语的学生的英语词汇知识。陈淑芬等[10](2005)的实验结果表明观看英文电影尤其是英文字幕电影,能促进词汇附带习得。笔者[11](2005)的研究也发现字幕对于学生的词汇附带习得和记忆有显著的积极作用。

上述研究就字幕视听输入有助于词汇习得基本上达成了一致,但由于此类研究依然较少,这一领域还有不少问题值得进一步探讨,如:字幕在词汇习得中的作用是否会受观看目的、学生的二语水平、影视材料本身的难度、学生的学习风格等因素的影响?

3 二语水平和字幕视听输入的交互作用

大多数研究以二语水平相近的学生为实验对象,只有少数研究将不同二语水平的学生进行比较,且结果不太一致,甚至相互矛盾。例如,Price[5](1983)在研究中发现,不论教育水平和语言背景如何,学生都从字幕中有很大获益。Vanderplank[6](1988)的研究却显示字幕可以为二语水平较高的学生提供大量可理解的输入(Comprehensible Input),而对低水平学生的帮助则非常有限。Danan[12](1995)提出了与Vanderplank[6](1988)的研究结果相类似的假设。她认为,二语字幕只有在根据学生水平调整后才能对初学者的词汇习得有所帮助。笔者[11](2005)在以中国英语专业大学生为实验对象的研究中发现,不论学生二语水平高低,字幕对词汇习得都有显著的积极作用。但是,在掌握词意方面,虽然对于高低水平组,母语字幕的作用都优于二语字幕,但是母语、二语字幕之间的差异在低分组有统计意义,而在高分组却没有统计意义。

二语水平与字幕视听输入的交互作用的研究之所以会出现不一致的结果,主要是因为这一问题是错综复杂的,受到很多变量的影响,如:影视材料本身的难度,不同的学习任务类型等等。这一问题需要更多的研究者进一步深入调查。

4 不同语言的字幕与配音组合方式对二语习得的影响

随着多媒体技术的不断发展,很多影视材料同时带有多种语言的配音和字幕,供使用者根据需要进行选择和组合。教师在将影视材料用于语言教学时,也可以采用不同语言的配音和字幕的搭配。新的问题随之产生了:母语和二语字幕对二语学习有无不同影响?哪一种配音和字幕的组合更有利于二语学习?

上世纪90年代末起,这些问题开始受到关注,但研究数量相对较少,且结果不太一致。Danan[12](1995)把30名二语为法语的大学生分为三组,分别通过下列三种模式观看同一段5分钟的影视片断:二语配音无字幕、二语配音母语(英语)字幕和母语配音二语字幕方式。随后进行的词汇测试中,母语配音二语字幕组的学生成绩最好,二语配音母语字幕组的学生则最差。D’Ydewalle等(1996)将74名学习西班牙语(二语水平较低)的荷兰学生分为9组,分别采用不同的配音和字幕组合的方式来观看一段卡通片断,词汇和句子结构测试的结果显示,母语配音二语字幕组的学生的表现远远好于其他几组,但与Danan 的实验结果不同的是,9组学生中,位居第二的是二语配音母语字幕组。Markham[13]等(2001)也对比了母语字幕和二语字幕对内容理解的不同作用。他们把169名二语为西班牙语(中级)的美国大学生分为三组,分别观看带有母语字幕、二语字幕和无字幕的同一段影视片断,其后的内容理解测试中,表现最好的是母语字幕组,其次是二语字幕组。笔者[11](2005)以中国英语专业大学生为研究对象,将他们按年级分为高、低水平两组,每组又进一步分为三小组,分别以中文字幕、英文字幕和无字幕的方式观看同一段英文配音的影视片断,然后从单词拼写、单词含意和单词辩识三个方面调查学生的词汇习得情况。结果显示字幕对学生的词汇习得和记忆有显著的积极作用。其中,英文字幕更有助于单词拼写和单词辩识,中文字幕更有助于单词含意的掌握和记忆。王燕[14](2009)在以中国非英语专业二年级学生为对象的研究中则发现中英双语字幕对词汇附带习得的促进作用最大,英文字幕其次,中文字幕最小。

因此,对于哪种字幕和配音的组合更有利于二语学习,研究者并没有达成共识,目前很难下定论。值得注意的是,上述各研究中学生的母语不同,二语也不一致,二语水平有差别,测试的内容也不一样,各研究中字幕和配音的组合方式也不完全相同,这些都有可能造成研究结果不一致或无可比性。

所以这一问题需要通过更多的实验进行证实,而且实验过程中应充分考虑上述因素的影响。

三 亟待解决的问题和未来研究的方向

字幕视听输入对二语习得的影响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不能简单地归纳其对语言学习的作用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更不能凭感觉说哪一种字幕是“好的”或是“坏的”,现有的讨论也并不成熟。例如,字幕视听输入在二语习得中的作用受到很多因素的影响,如学生的观看目的和注意力、学生的二语水平、学生的学习风格、所选材料的难度等等。而先前的研究往往只是孤立地看问题,没有充分考虑各种因素的影响,也因此在同一问题上出现了不尽相同的结果。

在这一领域的研究中,横向研究多,纵向研究少,其实很多问题,如字幕视听输入对词汇习得的影响,如果不通过较长时间的纵向研究,其结果是很难令人信服的。

大多数研究中的实验对象的二语为英语或其他欧洲国家语言,二语为其它语言的则相对较少,且母语和二语属同一语系的多,属不同语系的较少。未来的研究可以多尝试二语为其它语言的以及母语和二语相差较大的实验对象,使我们对字幕视听输入的作用有更准确的认识。

此外,还有很多相关问题极具研究价值,但目前很少有人涉足。如字幕视听输入对提高学生听力水平的影响,字幕视听输入对学生整体二语发展的影响,完整字幕和关键词字幕的作用有何不同,即时显示和延时显示字幕对二语习得的不同影响等问题。希望有更多的研究者能对这些问题展开探讨,帮助大家全面、深入、准确地认识字幕视听输入在二语习得中的作用,在教学中能正确和有效地使用这一输入方式。

参考文献

[1] 戴劲.输入方式、输入次数与语篇理解[J].外语教学与研究,2007,(4):285-293.

[2] 刘东生.谈电视教学片中的字幕[J].中国电化教育,1999,(8):44-45.

[3] 张嫘.英语音像教学中字幕的使用[J].现代教育技术,1999(4):32-34.

[4] 戴劲.影视字幕与外语教学[J].外语电化教学,2006,(2):18-22.

[5] Price K. Closed-captioned TV: An untapped resource[J]. MATSOL Newsletter, 1983,(12): 7-8.

[6] Vanderplank R. The value of teletext subtitles in language learning[J]. ELT Journal, 1988, 42(4): 272-281.

[7] Gielen M. Perceptie en ondertitels: De parafoveale en perifere informatieverwerking van ondertitel[D].Unpublished manuscript, University of Leuven, 1988.

[8] Garza T. J. Evaluating the use of captioned video materials in advanced foreign language learning [J]. Foreign Language Annals, 1991, 24(3): 239-258.

[9] Koskinen P,Neuman S.Captioned television as comprehensible input: Effects of incidental word learning in context for language minority students[J]. Reading Research Quarterly, 1992,(27): 95-106.

[10] 陈淑芬,王清杰.看英文字幕电影与英语词汇附带习得[J].新乡教育学院学报,2005(6):43-44.

[11] 汪徽.字幕对伴随性词汇习得的影响[J].外语电化教学2005,(2):47-52.

[12] Danan M. Reversed subtitling and dual coding theory: New directions for foreign language instruction [A]. In B. Harley (Ed.), Lexical issues in language learning[C]. Ann Arbor, MI: Language Learning/ John Benjamins. 1995:253-282.

带有一字的成语范文第3篇

关键词: 日语 半元音声母汉字 不同点

一、引言

日语汉字音读起源于我国的中古音,吴音来自于我国江苏南部的吴方言和北部的楚方言,还有一些来自我国南北朝甚至更早的音,距今已有一千八百多年的历史;汉音来自隋唐时期的陕西中部和中原地区,距今也有一千五百多年的历史;唐宋音则是来自我国宋、元、明、清时代的音。由于年代久远,我国的语音在不断地发生变化,有些是比较大的,而日语语音相应的变化较为少些,因此日语汉字音读就形成了和现代汉语拼音不对称的地方。本文主要分析w、y等半元音声母汉字的日中主要不同点,所采用汉字基本为《常用汉字表》表内汉字。

二、半元音y及其日语相对音

《常用汉字表》中带有辅音y的汉字共有167个,它们的辅音y分别是从中古前期音韵y中古音韵i,或中古前期?Q中古音韵i,或中古前期音韵i中古音韵,或中古前期音韵e中古音韵e演变过来的;有的从中古前期音韵?耷中古音韵?耷,或中古前期音韵?Q中古音韵h演变过来的。带有辅音y、i的汉字日语读成ア行音或ヤ行音,带有辅音?Q的汉字日语读成ア行音或ガ行音,带有辅音h的汉字读成カ行音,带有辅音?耷的汉字日语读成ガ行音,由辅音yiy或?Qiy或iiy或eey演变过来的汉字日语吴音汉音都读成ア行音或ヤ行音;由辅音?耷?耷y 演变过来的汉字,其日语吴音汉音都读作ガ行音;由辅音?Qhy演变过来的汉字,其日语吴音读做ガ行音,汉音读做カ行音。

1.由辅音或韵母yiy或?Qiy或iiy或eey演变过来的的汉字日语吴音汉音都读作ア行音或ヤ行音。这类零辅音汉字和今天的汉语拼音基本一致,古音和中古音声母都是i或y,日语都读作ア行音或ヤ行音,共有127个。其中有的吴音汉音读音一致,如:[yi]医(い)、以(い)、意(い)、(い)等;[yan](えん)、延(えん)、沿(えん)、演(えん)等; [yang]羊(よう)、洋(よう)、P(よう)、(よう)等;[yao] a(やく)、S(やく)、要(よう)、腰(よう)等;[ye]夜(や)、野(や)、~(よう)等;[yin]引(いん)、印(いん)、因(いん)、姻(いん)等;[you]幽(ゆう)、悠(ゆう)等;[yu]育(いく)、宇(う)、羽(う)、雨(う)等;[yuan] F(えん)、遥àà螅;[yue]s(やく)等;[yun]\(うん)、(うん)等。“yun”也属于上列汉字,吴音汉音都读作「うん,但现代日语不用,用其惯用音「いん,如:押(おういん)、音(おんいん)、脚(きゃくいん)、字(いんじ)等。同样,汉字“幼you”也是这样,吴音汉音读作「ゆう,惯用音读作「よう,现代日语用惯用音,如:(ようじょ、幼年(ようねん)、幼稚(ようち)等。这样的汉字还有“裕yu”,吴音汉音读作「ゆ,惯用音读作「ゆう;“院yuan”,吴音汉音读作「うん,惯用音读作「いん。

有的汉字吴音汉音不一致,主要是因为它们来源于中国的不同音系,或是对中古音的处置方法不同,如:“央ng”,吴音将ya读作「あ,将ng处置为长音符号「う,两者合起来读作「あう,现代日语读作「おう;汉音则将ya读作「や,同样将ng处置为长音符号「う,合起来则成了「やう,现代日语读作「よう。这类汉字还有[ya]押(おう、よう)(前吴音后汉音,下同);[yi]|(おく、よく)、(おく、よく)、抑(おく、よく)等;[ying] (おう、よう)、英(えい、よう)、映(えい、よう)、樱ààぁよう)等;[you] n(う、ゆう)、(う、ゆう)、](う、ゆう)、友(う、ゆう)等; [yong]永(えい、よう)、泳(えい、よう)等。

有的汉字吴音为ア段音,汉音为エ段音,如:[ye] 液(やく、えき);[yi] 役(やく、えき)、疫(やく、えき)、益(やく、えき)、易(やく、えき)等。有的汉字吴音为イ段音,汉音为オ段音,如:[yu]域(いき、よく)。有的汉字吴音为ウ段音,汉音为イ段音,如:[yuan]T(うん、いん)。有的汉字吴音为ウ段音,汉音为オ段音,如:[yong]勇(よう、ゆう)、用(ゆう、よう)、庸(ゆう、よう)、恚à妗よう)等。有的汉字吴音为エ段音,汉音为ア段音,如:[ya](あ、え)。有的汉字吴音为オ段音,汉音为イ段音,如:[yin] 音(おん、いん)、姻(おん、いん)、(おん、いん)、(おん、いん)等。有的汉字吴音为エ段音,汉音为イ段音,如:[yi]衣(え、い)、依(え、い)等。有的汉字吴音为オ段音,汉音为イ段音,如:[yi]乙(おつ、いつ)。有的汉字吴音为オ段音,汉音为エ段音,如:[yong]永(よう、えい)、泳(よう、えい)、[yuan]援(おん、えん)、@(おん、えん)、猿(おん、えん)、h(おん、えん)等。

有的吴音含有古代音,古代音没有长音,故形成和汉音长短音的不同,如:[you]油(ゆ、ゆう)、q(ゆ、ゆう)、由(ゆ、ゆう)、[(ゆ、ゆう)等。有的汉字是吴音汉音对入声字的读音处理不同引起的,吴音用イ段音而汉音用ウ段音来读入声韵尾,如:[yi] 一(いち、いつ)、遥àい痢いつ)、逸(いち、いつ)、翼(いき、よく)等;[ye]](おち、えつ);[yu]域(いき、よく);[yue]悦(えち、えつ)、越(えち、えつ)、(えち、えつ)等。

“zyi”吴音来源自中古音前期的“yiui”,故读作「ゆい,汉音来自于中古音后期的“i”,读作「い,这两个音都在现代日语中出现,如:z言(ゆいごん)、z唬àい扦螅┑取!Rya”为p韵尾入声字,吴音汉音均读为长音,前者读「よう,后者读「おう。现代日语吴音汉音都不用,只用其惯用音「あつ,如:R(あっさく)、R(あっさつ)、R制(あっせい)、R倒(あっとう等。

2.由半元音?耷?耷y演变过来的汉字,其日语吴音汉音都读作ガ行音。这类汉字吴音汉音的辅音都是来自中古音韵的“?耷”,日语都读作ガ行音,共39个,其中一些读音吴音汉音一致:[yi]宜(ぎ)、x(ぎ)、疑(ぎ)、x(ぎ)、h(ぎ);[yu]愚(ぐ)、虞(ぐ);[yue]岳(がく)、S(がく)。有的汉字虽然吴音汉音读音都一致,但现代日语不用,只用其惯用音如(前为吴音和汉音,后为惯用音):[yan]研(げん、けん/研究けんきゅう);[yu]兀à啊ご/S ごらく)、遇(ぐ、ぐう/遭遇 そうぐう)、隅(ぐ、ぐう/一隅 いちぐう)。有的汉字现代日语用其吴音汉音及惯用音:[yan]Y(Y れいげん、Y しけん)。

有些汉字吴音汉音对“ya”或“yan”、“yuan”处理不一致,吴音读为エ段音,汉音读为ア段音,如:[ya]芽(げ、が)、雅(げ、が)、涯(げ、がい);[yan]岩(げん、がん)、眼(げん、がん)、(げん、がん);[yuan]元(げん、がん)。“yan”与“yuan”吴音读为オ段音,汉音读为エ段音,如:[yan]言(ごん、げん)、(ごん、げん);[yuan]原(ごう、げん)、源(ごう、げん)。有个别汉字只用汉音和惯用音,如:月(ごち、げつ/一ヶ月 いっかげつ、がつ 一月 いちがつ)。还有个别汉字只用惯用音,如:[yuan](ごん、げん、がん/ がんしょ)。

有些汉语拼音为“ye”、“yin”、“yu”、“yang”等的汉字,吴音读为オ段音,汉音读为イ段音,如:[ye]I(ごう、ぎょう);[yin]吟(ごん、ぎん)、y(ごん、ぎん);[yu]Z(ご、ぎょ)、z(ごく、ぎょく)、玉(ごく、ぎょく)、~(ご、ぎょ)等。这类汉字中个别的现代日语用其汉音和惯用音,如:[yang]仰(ごう、ぎょう/仰望 ぎょうぼう、こう/信仰 しんこう);[yu]O(ご、ぎょ/O村 ぎょそん、りょう/O りょうし)。

个别汉字吴音为イ段音,汉音读为エ段音,如:[ying]迎(ぎょう、げい)。还有个别汉字吴音为イ段音,汉音读为オ段音,现代日语用其汉音惯用音如:[ying]硬(ぎょう、ごう、こう/硬 こうか)。个别汉字吴音汉音只是长短音的区别如:[yi]芸(げい、げ)。

3.由辅音?Qhy演变过来的汉字,其日语吴音读作ガ行音,汉音读作カ行音。个别汉字吴音来源自辅音“?Q”,读ガ行音,汉音来源自辅音“h”,读カ行音,如:[ying]w(ぎょう、けい)。

三、半元音W及其日语相对音

《常用汉字表》中带有半元音W的汉字共有62个,它们的半元音W分别是从中古前期音韵u中古音韵u或中古前期音韵?Q中古音韵u或中古前期音韵i中古音韵i演变过来的;还有的是从中古前期音韵k中古音韵k或中古前期音韵?耷中古音韵?耷或中古前期音韵?Q中古音韵u演变过来的;有的是从中古前期音韵m中古音韵mb演变过来的;有的是从中古前期音韵y中古音韵u演变过来的。由于它们中古音韵不同,它们在日语的读音也不同,一般说来,带有韵母u、i的汉字日语读成ア行音;带有辅音?Q的汉字日语读成ア行音或ガ行音;带有辅音k的汉字读成カ行音,带有辅音?耷的汉字日语读成ガ行音;带有辅音m的汉字读成マ行音;带有辅音mb的汉字日语读成バ行音;带有半元音y的汉字读成ヤ行音。下面具体就这些音分别进行探讨。

1.由韵母uuW、?QuW、iiW演变过来的汉字,其日语吴音汉音都读成ア行音或ワ行音。由辅音uuW、?QuW、iiW转化过来的汉字,其日语吴音汉音都读成ア行音或ワ行音的汉字,如:王wang,中古音读作“?Qiua?耷”,“?Qiua”日语读作「わ,“?耷”日语读作长音符号「う,「わう现代日语读作「おう。腕wan,中古音读作“wan”,日语将“wa”读作「わ,“n”读作「ん。这类汉字有24个。其中有的吴音和汉音一致:[wan]腕(わん);[wang]往(おう);[wen]L(おん)、温(おん);[wei]位(い)、欤àぃ、委(い)、威(い)等;[wu]屋(おく);[wuo]握(あく)。有的吴音和汉音不一致,主要是吴音和汉音的处理方法不同,如“湾wan”, 吴音将“wa”处理为ア行音,汉音处理为ワ行音(ワ行音除ワ外和ア行音相同),如:[wan]湾(えん、わん);[wei]l(えい、え);[weng]翁(おう、お);[wu]A(お、う)。“uwuo”吴音汉音皆来源自中古音的“ua”,读作「わ,惯用音读作「か。

2.由半元音yuu演变过来的汉字,其日语吴音读作ヤ行音,汉音读作ア行音。这类汉字的吴音来源自中古音的“yiui”, 读ヤ行音,汉音来源自中古音的“u?藜i”,读ア行音,如:[wei]唯(ゆい、い)、S(ゆい、い)。

3.由辅音?耷?耷u演变过来的汉字,其日语吴音汉音都读作ガ行音。由辅音?耷?耷W 演变过来的汉字,在中古音韵中,有时“w”读作“?耷”音,日语音读读作ガ行音,这类汉字有11个,有的吴音汉音读音一致:[wei]危à);[wo]我(が);[wu]五(ご)、午(ご)、悟(ご)。现代日语有的还有惯用音,如:[wei]危(ぎ、き)。有的吴音和汉音不一致,吴音为エ段音,汉音为ア段音,如:[wai]外(げ、がい);[wan]B(げん、がん)。有的吴音为エ段音,汉音为オ段音,如:[wu]遥à病ご)、`(げ、ご)。个别的吴音读ウ段音,汉音为オ段音,如:[wu]悟(ぐ、ご)。

4.由辅音?QhW演变过来的汉字,其日语吴音读作ガ行音,汉音读作カ行音。这类汉字的吴音辅音来源自中古音的“?Q”,一般读作ガ行音,汉音来自中古音的“h”,一般读作カ行音,如:[wan]丸(がん、かん)、完(がん、かん)。这类汉字《常用汉字表》中只有2个。

5.由辅音mmbW演变过来的汉字其日语吴音读作マ行音,汉音读作バ行音。这类汉字的吴音辅音来源自中古音“m”,一般读マ行音,汉音辅音来源自中古音的“mb”,一般读バ行音,这类汉字有23个,如:[wan](まん、ばん)、万(まん、ばん);[wang]亡(もう、ぼう)、W(もう、ぼう)、望(もう、ぼう)、妄(もう、ぼう)等;[wen]文(もん、ぶん)、蚊(もん、ぶん)、y(もん、ぶん)、(もん、ぶん)等;[wu]眨à唷ぶ)、F(む、ぶ)、物(もつ、ぶつ)、武(む、ぶ)等。

从上述论述中我们可以看出,现代汉语中的零声母汉字,在中古音韵中有两种可能,一是无声母,无声母汉字日语一般读作ア行音、ヤ行音或ワ行音;二是有声母,而且许多汉字读音和声母“?耷”和“?Q”有关,因此,这部分汉字日语音读一般读作ガ行音,半元音“w”还有可能来自中古音的“m”或“mb”,日语读作マ行音和バ行音。《常用汉字表》中零声母汉字260个,占音读汉字(1905)的17%稍弱一些。其中日语读成ア行音(包括ヤ行和ワ行)165个,读为带辅音的汉字95个,各占63.4%和36.5%。

日语汉字来自中国的中古音韵,中国汉语拼音也是由中国的中古音韵一步一步演化成今天这个样子,可以说它们的起源相同。但是由于时间的变迁,中国一些汉字的读音发生了较大的变化,日语汉字音读基本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这就造成日语汉字音读和中国汉字对应规律产生分歧。现代汉语中的零声母和日语汉字读音的不一致,与中古音韵和现代汉语读音的不同有很大的关系。现代汉语是零声母的汉字,在中古音韵中有可能是有声母的,了解这一点对于我们正确掌握日语汉字的音读大有好处。

参考文献:

[1]藤堂明保.汉和大辞典.学习研究社,1995.

[2]沼本克明.日本汉字音的历史.东京堂,1987.

[3]金田一春延.日本音韵研究.东京堂,1967.

[4]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商务印书馆,2003.

[5]李葆嘉.当代中国音韵学.广东教育出版社,1998.

带有一字的成语范文第4篇

关键词:科技文献;被动句式;翻译

中图分类号:G64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2-2589(2012)32-0171-03

科技文献中经常需要描述实验对象及现象,叙述研究过程,介绍研究结果,为了提高其语言的可信度和有效度,所有的文字叙述都要做到尽可能客观、严谨。为了达到这一目的,科技文献中要尽量避免出现带有主观性和情绪化的语言,这一点在英语科技文献中的表现之一即为大量使用被动语态。因此,在进行科技文献的英译或汉译时,能否有效传递原文的信息和客观性,被动句式的翻译就成为重中之重。

一、英语、汉语被动句式之相似

英语和汉语的被动句式有一些相似之处。英语的被动句式常常表示为被动语态:“be + Verb (Past Participle)”, 而汉语的被动句式常用“被”字句来表达。英语的被动语态与汉语中的“被”字句都用来表示被动的含义,句子的主语都是动作的接受者,两者都可以省略动作的发出者,两者所使用的谓语动词都必须是及物动词,在构成上都可以出现明显的语法标记。英语中表现为“be/get + 动词的过去分词”,与之相似的是,汉语中的被动句式也可以表现为带有标记特征的“被”字句,或者“被”字句的文言格式“为……所……”具体用法视情况而定。除此之外有趣的是,英语和汉语的被动句式还都可以表现为没有任何明显的语法标记。比如:

英文:The flower needs watering. /The door locks easily.

中文:过江隧道修好了。/ 他得到了支持。/ 这本字典是2000年出版的。

二、英语、汉语被动句式之相异

英语和汉语毕竟分属不同的语系,它们之间的差异往往大于它们之间的相似。本文大致总结为以下几点。

首先,从语言形式的变化上来看,英语被动语态的基本构成是“be+动词的过去分词”,其中“be”要根据不同的人称、数量和时态转变为相应的形式,而汉语没有繁复的变位、变格以及形态变化,所以被动句式中的“被”字之后的动词不需要改变本身的形态。

第二,从语言的语义来看,两者有着明显的差异。英语在很多情况下都会使用被动语态,比如动作的发出者不为人知或是不想让人知道或者不那么重要,或者读者对动作的承受者更加感兴趣而因此忽视了动作的发出者,或者文章本身强调文字表达的客观性和非情绪化,亦或是出于修辞的考虑,比如表达委婉的语气,如:You are supposed to come here on time. 而对于汉语来说,情况有所不同。“被”字句在古代汉语和现代汉语中,多用于描述不愉快、不如意的人和事,比如:

他受到了批评/这个地方遭了水灾。/她被开除了。

可见,英语中被动语态所表达的语义可能是愉悦的情绪,也可能是不如意的情绪,也有可能是中性的情绪,而汉语中“被”字句往往与不愉快相联系。但是,语言也是在不断发展的,正如王力先生[1]所说,“直到现在,被动式所叙述的是不如意或不企望的事,并非一切的叙述句都可变为被动句……现代欧化的文章里,就不依照这一种习惯了;因为西文里如意的事或企望的事也都可用被动式,于是凡西方能用的,中国人也跟着用(尤其是翻译),许多从前不说的话现在也说了”。

第三,从使用频率来看。英语的被动语态不与某种消极情绪相关,即可用于表示积极情绪的句子,又可表示积极情绪的或是中性情绪的,所以使用频率高。而汉语因为“被”字句所携带的消极情绪而使用频率不高。

第四,从语法结构来看,英语里双宾语句一般可以转化为被动语态,有时可以用主动结构中的直接宾语作主语,有时可以用间接宾语作主语,比如:

We made a phone call to Tom. / A phone call was made to Tom. / Tom was made a phone call.

而在汉语里双宾语却不能用“被”来表示被动,比如:

毕老师教孩子们音乐。 / (错误)孩子们被毕老师教音乐。/ (错误)音乐被毕老师教孩子们。

三、从二语习得的中介语偏误分析来看

基于汉英被动句式之间存在较大差异,我们需要通过对二语习得所产生的中介语进行偏误分析,来进一步研究英汉被动句式的差异对于学习者和使用者所产生的干扰和影响。

韩阳在其论文《欧美学生“被”字句习得情况考察》中分析研究了欧美学生在学习汉语被动句时出现的错误,他将初级阶段欧美学习者“被”字句习得的典型偏误总结为以下几类:“第一类:‘被’字句语义方面的偏误。‘被’字句的语义多表示遭受义,但是这一阶段的欧美学习者并没有意识到这一问题,在翻译题、判断并改正题中出现大量‘被’字句泛化问题。例如:工作被做得很好……第二类:‘是……的’句与‘被’字句的纠结问题。在分析初级阶段欧美学习者“被”字句的习得情况时,我们发现很多如下句子:那是被我写的。/桌子是被木头做的。/手术是被张大夫做的……第三类:‘被’字句的补语问题。欧美学习者在‘被’字句补语方面的偏误率高达75%,仅次于语义方面的偏误率。这说明补语是欧美学习者“被”字句习得过程中的难点。欧美学习者通常意识不到汉语‘被’字句的补语是必有成分,是绝对不能省略的。如:房子被花园围了。/它被盖了。” 他发现在高级阶段的欧美学习者身上,偏误率较高的方面是补语、受事定指和“由”字句。”

刘瑶在进行英汉被动句偏误的对比分析时,对偏误较为集中地九个方面进行了比较,其结果用两张表格表示出来。现引用如下。

可以看到,无论是中文还是英文,在作为二语进行学习时,九个进行对比的方面中有八个的偏误率相差不大,只有其中一个即第六项的差别很大。差别很大的这一项是补语偏误,中国学生学习英语被动句时出现的补语偏误率为12%,而欧美学生学习中文被动结构时补语偏误率高达74%。这说明,英汉语在这一点上有着明显的差异,从汉语到英语的翻译错误率会低于从英文译为中文时的错误率。

四、关于翻译被动句式的建议

英语和汉语的被动句式,有的有语法标记,有的没有语法标记,有的被动句式有被动含义,而有的被动句式没有被动含义。根据是否带有语法标记和是否带有被动含义这两点,可以将被动句式进行分类。

被动句可以分为这样四类:有语法标记又有被动含义的被动句式;有语法标记但无被动含义的被动句式;无语法标记但有被动含义的被动句式;无语法标记又无被动含义的被动句式。

根据上面这四种分类,再加上以修辞为目的的被动句式,本文大致将被动句式的翻译归纳为下面五类。

第一大类是源语中有语法标记带被动含义的被动句式在目的语中译为有语法标记带被动含义的被动句式。

在这一类翻译中,往往源语和目的语的被动句式都带有明显语法标记,英语的“be + Verb (Past Participle)”和汉语的“被”字句在语义和结构上刚好能够对等,比如:At the end of the month he was fired for incompetence.月底,他因自己无能而被解雇。“解雇”这个行为能够引起人不愉快的情绪,这就刚好符合汉语“被”字句所携带的语义特点,所以直接译为“被”字句较为恰当。在翻译中还可以使用作为“被”字句文言格式的“为……所”结构,如:As soon as all the facts have been found out, we can begin to formulate a theory[2].一旦所有的事实为人们所发现,理论即可形成。翻译时除使用“被 + 动词”结构,还可以使用“遭、受、挨 + 动词”,这些动词本身也具有被动的意思。

同理,含有“被、遭、受、挨 + 动词”和“为……所”的汉语句子在译为英语时,也要相应地译为英语的被动句式。如:这个地区洪水。The area was flooded.

需要注意的是,“被”字句一定要有补语,因为“被”字句以受事主语为表达中心,强调受事在事件过程中所受的影响,所以译为汉语“被”字句后要注意检查是否补充了补语,比如:As the hole is being drilled, a steel pipe is pushed down to prevent the sides from falling in[2].当孔钻成时,放入钢管防止孔壁坍塌。这句译文如果去掉“成”和“入“,汉语句子本身就会成为病句,从而降低译文的可读性。

这一类是被动句式直接对译为被动句式,简洁明了,易于操作,但是正如贾钰(1999)所发现的那样,英语被动句式与汉语被动结构直接对译的比例很低,只有9%,因此,大部分的英语被动句式在翻译为汉语时需要转换其结构。

第二大类是源语中有语法标记且带被动含义的被动句式在目的语中译为主动句式。

汉语的“被”字句常常含有不愉快的语义,而英语被动语态没有像汉语那样紧密地与情绪相关联,且使用频率很高。所以,在英译汉的时候常常需要作出考虑,以避免出现不当译文,或者在英译汉的过程中出现“被”字句泛化的现象。

首先,我们来看带有明显语法标记的被动句式。在翻译时,如果使用“被”,那么整个句子的语义色彩会人为地带有“不愉快”的情绪,翻译时可以使用“由+动词”、 “受+动词”和“是……的”的结构,既能保证传达原文的客观性又能避免“被”字句的“不如意”色彩。根据吕文华(1994)[3]的研究,“由”字句的谓语对主体进行描述和评议;“N(受)+V”句中的谓语不是表示主语的施动或者被动,而是表示受事主语所代表事物的情状;“是……的”句是判断句,着重肯定说明某个事实,不含有“不如意”的感彩。比如:

Every moment of every day, energy is being transformed from one form into another. 每时每刻,能量都在由一种形式变为另一种形式[4]。

The novel was written by Mark Twain. 这本小说是马克吐温写的。

其次,英语的双宾语句可以转化为被动语态,而汉语的双宾语句不可以。由英语双宾语句转化形成的被动句式在译为汉语时要转译为汉语的主动句。比如:A new approach to solve the problem was given to him by me.我送给他一个解决问题的新方法。

再次,英语的被动语态还可以翻译为汉语无主句。如:Many books on this subject have been published in the past 3 years.在过去的三年里,出版了许多有关这个课题的书籍。

第三大类是源语中带被动含义的主动句式在目的语中译为被动句式。

这一类句子主要是指汉语中带被动含义的主动句式在英语中要译为被动句式。这样的句子在汉语中为数不少,它们在形式上一般都有主语,也有谓语动词,但是从语义上看,主语是谓语动作的承受者,而不是谓语动作的发出者,真正的动作发出者并没有出现,所以句子含有被动的含义。比如:

这座桥明年建成。The bridge will have been built next year.

决议一致通过。The solution has been unanimously adopted.

来宾要求出示入场券。Visitors are requested to show their tickets.

几天之内全国武装起来了。The whole country was armed in a few days.

还有一些汉语句子以“我们”、“人们”、“大家”等泛指性代词作主语,在翻译成英语时不翻译主语,同时把英语译文转化为被动句式。转化后的英文译句往往带有“be + known,seen,found,said,supposed,estimated,believed, reported,suggested,expected……”等被动结构。比如:如果这项实验成功了,我们就说这个方法是可行的。If the research is successful,the method is believed to be workable.如果直译为“we”或者“people”,势必会增加译文中的主观性。

第四大类是源语中带被动含义的主动句式在目的语中译为主动句式。

这一类句子是带有被动含义的主动句,在翻译时要考虑到谓语动词的特征,比如:

The flower needs watering. 花得要浇水了。

门很好锁。The door locks easily.

运动会什么时候开? When will the sports meeting?

第五大类出于修辞目的译为带语法标记但无被动含义的被动句式。

这一类句子在翻译过程中出于要强调句子的某一个成分或突出某种语气而使用被动语态,译文虽然使用被动句式,但是不携带被动的含义。比如:

我国各族人民每年都要热烈庆祝十一国庆节。National Day is enthusiastically celebrated on Oct. 1 by the Chinese people of all nationalities every year.

他一出现在舞台上观众就热烈鼓掌。He appeared on the stage and was warmly applauded by the audience.[4]

英语中还有一些常用的句型是用来表达委婉的语气的,它们有明显的语法标记,但不带被动含义。在汉译英的过程中,要将主动句式转译为被动句式,比如:

你们下午在这里碰一下头。You are supposed to meet here this afternoon.

你最好能按时完成。You are expected to finish it on time.

据说,地球是圆的。It is said that the earth is round.

五、结语

由于英语和汉语两种语言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异,这就使得英汉被动句式的翻译中存在很多难以解决的问题。如何通过对比研究英汉语被动句式,做到使译文最大限度地转达原文的内容,并且在目的语中具有较高的可读性,仍然是被动句式翻译研究的目标。

参考文献:

[1]王力.中国现代语法[M].北京:中华书局,1954.

带有一字的成语范文第5篇

关键词:南海 地名 南越 底层词

广东省佛山市南海区地处珠三角腹地,曾是历史上古南越族的聚居地之一,有着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据史料记载,秦时设郡,隋时置县。1992年,南海撤县设市。2003年作为“南海区”融入大佛山。2005年,该区进行区域调整,含两个街道办事处(桂城、罗村)和六个镇(里水、九江、丹灶、大沥、狮山、西樵),此建置一直沿用至今。本文以清代《南海县志》[1][2]、《南越笔记》[3]以及《南海市地名志》[4]、《广西壮语地名选集》[5]等古籍、地方文献资料为依据,探究现行南海区八个镇街地名中古南越族底层词的遗存。

一、古南越族底层词形成的历史背景

底层词是强势语言汉语与少数民族语言接触而产生的词,是一种双语现象。它的形成常常与所在地的地理环境、历史文化等因素联系在一起。语言学家萨丕尔曾说:“语言的背后是有东西的。而且语言不能离开文化而存在,所谓文化就是社会遗传下来的习惯和信仰的总和,由它可以决定我们的生活组织。”[6]底层词的形成涉及语言接触的留存问题。早期在中国的岭南地区居住着南越(通“粤”)族,它是百越族中的一支,是一个独具浓厚文化特色的古代民族,主要分布于珠江流域等地。中国历史上曾有“北胡、南越”的说法。随着中原人的持续大规模南迁,土著的南越族与汉族长期杂居,多数土著居民逐渐与汉族融合,最终被汉化。没有被汉化的土著居民演变为黎族、壮族、瑶族、畲族、苗族等少数民族,分布于现在的广东、广西、海南、云南等地,现南海区也有这些少数民族分布。在中原汉族大量迁移到岭南以前,南越族一直是岭南地区的土著居民和主体民族,中原人迁到岭南后,语言不免受其影响。南越族人在接受中原地区先进的经济、文化影响的同时,也接受了汉语,并被汉语逐渐同化。强势语言与弱势语言在并存、相互竞争的过程中往往是强势语言胜出而处于“话语权”的主导地位。但这一过程是渐变的,“双语”状态是其过渡阶段,亦即南越族人不会一下子将自己所使用的母语全抛弃掉。因为在语言的接触中,同化往往伴随着相互渗透,于是南越族人在放弃本族语而使用汉语时会不自觉地带来了古越语的底层词,而各地相对稳固的地名则很好地记录下了这些底层词。

二、底层词在南海地名中的分布情况

现代汉族广府民系大部分是汉化的南越族后裔,由中原汉族和南越族融合发展而来。在珠江流域有众多人口使用粤语,并保留了较多古南越语底层成分,主要表现在词汇方面。如在粤语中“呢”表示“这”,“唔”表示“不”,“虾”表示“欺负”,“边度”表示“哪儿”等等。古南越族的底层词问题从90年代开始已引起广大学者的关注,如司徒尚纪、陈柏辉、李敬忠、欧阳觉亚、宋长栋等学者对此都有过深入研究,并不断有研究成果问世。当中很多学者运用大量的史料、语料证明南越底层词其实与壮侗语词汇有着密切的联系,这些底层词汇不同于中原语言,而是带有明显的地域色彩,比较接近壮侗语系的语言(见表1)。

表1 南海老地名中部分古越语用字及其含义

资料来源《广西壮语地名选集》

“涌(冲)”“埗(步、埔)”“洞(峝、峒)”“六(禄、渌)”“罗”“边”等都是古越语底层词在南海地名中的遗留。其分布主要存在于表示水体、山岗、田地等自然地理实体地名和表示居住地的人文地理实体地名中。

(一)与河流、池沼、水沟等有关的底层词地名

这类底层词地名从侧面反映出古南越人临水而居的聚落分布特征和善用舟楫渡河的生活习惯。

1.涌(冲)

清代李调元在《南越笔记》曰:“涌,冲也,音冲。”[7]意为小河流。带“涌”或“冲”字的地名在南海比比皆是,如:逢涌、沙涌、华涌、猛涌、湖涌、楼涌、龙涌、良涌、大冲、泌冲等。

2.埗(步、埔)

宋人吴处厚《青箱杂记》曰:“岭南谓水津为步。”[8]古越人靠水而居,以捕鱼为生,常以舟楫为渡河工具,在地名上通用“埗(埔)”表示码头,津渡,形成了独特的百越土著文化。有时“埗”亦写作“步”,现南海比较常见的表示津渡、码头的地名常用“步”字,而少用“埗”或“埔”字,如盐步、瓜步、庄步、河步、石步等。

(二)与冲击平原、低洼田地、山谷盆地等有关的底层词地名

1.良、塱(、朗)

“良”是壮语[lɑnɡx]的近音,意为平地,在《广西壮语地名选集》中可以找到带“良”字的地名,常指有水的大片洼地、田地等。在南海,带“良”字的地名不多见,主要有丹灶的良登,成村于1100年前,为南海千年古村之一;另一个是九江的良涌,按《南海市地名志》上的解释,“良”指土地肥沃,与田地有关。“良”字地名虽在南海不常见,但另一与“良”字意义非常接近的“塱”字地名却大量存在。据地名研究专家司徒尚纪教授称,“塱”字属壮语地名,指冲积平原或低地[9]。有时“塱”也写作“朗”,如南海就有塱心、塱下、塱沙、朗星、平朗等地名。在清康熙版的《南海县志》中,带“塱”“”或“朗”字的底层地名同时存在,如小塱、塱背、边、心头、大朗、平朗等。从音义关系来看,“塱”字粤音为[lonɡ][10],与“良”字壮音[lɑnɡx]非常接近,而且二字意义也很相近。宋人王圣美曾提出探索汉语音义关系的“右文说”,认为形声字的声符在表声的同时还表义。沈括在《梦溪笔谈》卷十四中说:“王圣美治字学,演其义以为右文。古之字书皆从左文。凡字,其类在左,其义在右。如木类,其左皆从木。所谓右文者,如戋,小也。水之小者曰浅,金之小者曰钱,歹而小者曰残,贝之小者曰贱。如此之类,皆以戋为义也。”这就是说凡从“戋”声的字都有小的意义在内。如此,沿着“因声求义”的路径,我们可以推断“塱”或“”是从“良”(壮音)或“朗”得音,从“良”得义,从“土”表类。不过,这只是笔者依“右文说”理论作一大胆的推断,“良”与“塱”、“ ”或“朗”究竟是否同一语源,其音义经历如何演变仍有待考证。

2.洞(峝、峒)

壮、布依、傣语等习惯称“田峒、田坝、平地”为 [to?]或[tu?][11],音译为“洞”“峝” 或“峒”,表示山谷、山野、盆地、石山间平地、低洼地等义。南越后裔俚僚族又被称为峒蛮、峒客,可以唐代诗人柳宗元谪居柳州时写下的“青箬裹盐归峒客”(《柳州峒民诗》)诗句为证。南海带“洞”字的地名有很多,如陈洞、罗洞、黄洞、马洞、洞神堂、洞边、洞田等,而用“峝”或“峒”字的地名却很少见。在清康熙版的《南海县志》中,则常用“洞”或“峝”表示山谷、低洼地等地形地貌,如桃洞、紫洞、小黄洞、小明洞、扶峝(“扶”亦为壮语地名,意为山)、刘峝、誉峝等等。

3. 六(禄、渌)、罗

“六(禄、渌)”“罗”等是壮语lu:k?、na?的对音[12],原义是山地或水田,“六”字地名在《广西壮语地名选集》中共收103个,而“罗”字地名常出现在西江流域,如罗定、罗镜、罗坪、罗逢、罗孔、罗荔、罗沙、罗求、罗冲等。这类地名在南海也有,但不常见,如六联、禄舟、罗行等。

(三)与南越人居住地有关的底层词地名

这类底层词地名主要指带“边”“思(墟、圩)”“古” “云”等词的地名。

根据司徒尚纪教授的研究,带“边”“思”“古”“云”等词的地名都是古南越人遗留下来的壮语词汇在地名中的沉淀,充分反映了古南越人生活的区域和足迹。壮、布依、傣、水、毛南语称“村寨”为[ba:n3],音译为“边”,表示村落或村庄之义。在南海表示居住地的底层词地名中,“边”字的出现频率最高,并常以“姓+边”格式表示独特的村落人文景观。如谢边、钟边、曹边、张边、谭边、邵边、袁边、孔边、冼边、劳边、李边、梁边、高边、邝边、蔡边等,有些中间还含“屋”字,如严屋边、袁屋边、卢屋边、孙屋边、叶屋边、唐屋边等等。据司徒尚纪教授的统计,南海共有80多处“边”字地名。关于带“边”字的底层地名,据徐松石教授解释,遍及广西和琼雷的壮语“板”字地名,在广东许多地区又把“板”字从土音译为“边”字,并将原始土语倒装为顺装,故称村为“边”,但没有边缘、靠边意思。[13]因此,在南海高频出现的“边”字在地名中通常不作首字,而是以“姓+边”的格式出现。但这个“边”是否为“板”的近译,结构上是否经历了语序倒转的演变过程;南海带“边”字的地名除了以“姓+边”格式出现外,还有诸如滘边、街边、沙边、泮边、迳边、水边、坑边、路边、基边、缯边、贤边、社边等等,当中的“边”是否也指村落,或只是“边缘、靠边”的意思,这些问题仍有待考究。

在壮语中“思”与“虚”“墟”(圩)等同音义,因此与“集市”和商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经济发展水平较高的南海,常出现的是带“墟”(现在大多以“圩”字取代)的底层地名,表示规模较大的村落,引申为商贸集市。如乐安圩、叠滘圩、平洲大圩、银岗圩、大岗圩、罗行圩、西城圩、横江圩、沙口圩等等。其余“古”“云”字表示村落的地名则很少见,在清康熙《南海县志》中可找到表示村落义的古灶(现划归佛山张槎)、古冈、云津等若干个。经过岁月的洗刷、历史的沉淀,这些底层词地名并没有被湮没,而是作为“底层文化”的一部分仍然保留至今,反映着独特而又丰富的地域文化。

三、底层词地名反映的地域文化

古南越族底层词在南海地名的遗存记录着过去民族的历史变迁及民族的迁徙轨迹,是研究民族历史的活化石。罗常培曾说:“被征服民族的文化借字残余在征服者的语言里的,大部分是地名。”[14]地名的遗留往往还显示着过去民族在历史上的往迹。

一方面,南海的底层词地名是过去民族历史的镜像,清晰记录着过去民族在历史上的遗迹。[15]当中原人大规模南迁时,南越族土著居民在与中原人的日常语言交流中会不自觉地保留古越语的底层词。这些底层词经得起时间的洗礼,并大多以各地相对稳固的地名方式保存下来。底层词的保留证明了这一带古时曾是南越人的主要聚居地之一,南越文化在这里沉淀酵化,影响深远。现在,这些独特的底层词汇大多已成为南海的方言地名,但实际上是古南越人栖居于此而在地名上留下的痕迹,这为研究历史民族地理和语言地理提供了重要的线索。

另一方面,南海底层词地名的遗存体现了人与自然的相伴相生、和谐共处,反映出独特的岭南乡土文化。如带“涌(冲)”“埗(步、埔)”等大量表示水体的底层词地名,形成了南海人善于利用水,择水而居的自然聚落格局。屋前有水或村前有水,历来被当地人认为是吉地之相,因为在风水宝地处居住,既能有利于自己的身心健康,又能荫泽庇佑后代子孙。又如“塱”字地名,则反映了南海人常以水稻种植为主要的农业生产方式,是稻作文化的生动体现。

(本文系南海区民政和外事侨务局“南海区地名指示系统课题”的研究成果,课题编号:NHGP2010019 0J0035。)

注释:

[1]郭尔戺:《南海县志》(清康熙三十年,1691),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1992年版。

[2]郑梦玉等:《南海县志》(清道光十五年,1835年),台北:成文出版社,1967年版。

[3][7][清]李调元:《南越笔记》,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版。

[4]南海区民政局编:《南海市地名志》,广州:广东经济出版社,2008年版。

[5][10]张声震:《广西壮语地名选集》,南宁:广西民族出版社,1988年版。

[6][11][12][14]罗常培:《语言与文化》,北京:语文出版社,1989年版。

[8]吴处厚:《青箱杂记》,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版。

[9][13]司徒尚纪:《广州壮语地名初探》,广州市地名学研究会:《广州地名古今谈》(二),广州:广东省地图出版社,1992年版。

相关期刊更多

旅游时代

省级期刊 审核时间1个月内

山西省太原市系统工程开发研究所

当代油画

部级期刊 审核时间1个月内

北京龙吟雅风视觉艺术中心

时代漫游

省级期刊 审核时间1个月内

安徽时代漫游文化传媒股份有限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