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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米莱

奋斗米莱

奋斗米莱范文第1篇

       看了一下影评,大部分人都喜欢米莱,讨厌男主角陆涛。陆涛是一大坏蛋,害人不浅啊,陆涛自以为是,甚至狂妄。我却喜欢陆涛这个角色。他做错了事,抛弃了米莱,爱上了米莱的好朋友夏琳,但是为了弥补他的过错,为了不让米莱难过,为了让她走出失恋的阴影,甚至伤害了自己最爱的人。他是一富家子,但却不为父亲的亿万家产所动。陆涛从来没叫过他的养父一声“爸”,但最后他说出来了。年轻人冲动啊,哪有不犯错误的呢,关键是在这个奋斗的过程中有所领悟,不断成长。

正如作者石康所说的,每个人的奋斗目标不一样,最艰苦的奋斗就是发现自我。陆涛要做的事情就是了解、发现和发展自我,这是他的奋斗,这种奋斗比眼睛看得见的那些物质上有进账的奋斗含金量更高。

陆涛在“心碎乌托邦”过生日时的演讲。

上学的时候老师教育我们说,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也不是为了拿走什么,而是要努力为这个世界增添光彩。那时候我同意,现在我也同意。可是怎样才能做到呢?我相信这一点他们也不清楚,就是清楚他们也不一定能做到,他们告诉我们的只是他们的梦想。好吧,我们听他们的。把他们的梦想当成我们的,我们向他们一样,为了梦想去奋斗,可是梦想是艰难的。因为那梦想就是我们所有人的人生,就是我们的爱情、我们的事业、我们的幸福。

可是,当我们把那抽象的梦想变成一件件具体的事情的时候,我发觉我们离那梦想很遥远,特别遥远。但是我们不会放弃!我们会努力做好每一件事!

奋斗米莱范文第2篇

《奋斗》讲的是80后的人物和故事,总导演赵宝刚和编剧石康是六七十年代的人,但这部电视剧为什么这么贴近80后的生活,这么受我们喜爱并且位居2007年电视剧排行榜的首位呢?对于《奋斗》引起如此热烈反响的原因,赵宝刚给出了新的定义――“话题式”电视剧。在我眼中,话题式电视剧就是能够引起大家广泛的讨论,能够让不同的思想观念不断碰撞从而擦出火花。在赵宝刚导演眼中,《奋斗》好看是因为它抛出了一个又一个的话题,最终引起大家的共鸣。

我觉得大家喜欢《奋斗》有这样几个方面的原因:

它的故事贴近我们的生活

它讲的是大学毕业生离开校园去奋斗的故事,讲述了六个不同性格的大学生毕业后的不同感情生活和事业历程,把他们的激情、他们的张扬、他们的迷茫和脆弱拿捏得恰到好处,就好像是我们要经历的生活一样,仿佛自己在和他们一同去经历生活的快乐与苦痛,也仿佛和他们一样去选择自己奋斗的方向,就像剧中的经典台词一样:“从今天开始,我要去工作、去谈恋爱、去奋斗。”

剧中六位主角抢眼

他们个性鲜明,并且演员挑选得当,既有让人熟悉喜爱的老演员,也有让人眼前一亮的新演员。男一号和女一号是由实力派演员佟大为和马伊莉来饰演的,他们外表俊美,演技也堪称一流。女三号杨晓云由李小璐饰演。男二号、男三号以及女二号起用了新人,让人颇有新奇感,更令观众欣慰的是三个新人演起来不比其他三个差。男一号陆涛在剧中很特别,他的生活基本上都有两条道路可以选择,他有两个爱他的女友,有两个老爸:一个是巨富,一个是老干部,他可以选择两种不同的生活,而不管选择哪种都会有无数人去议论,因此他始终让人羡慕,如长相、家庭、才华。女一号夏琳是个很独立的女性,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在很多情况下我们可以给她定义为女权主义者,她要求男女平等,想和自己相爱的人共同奋斗。但是在她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的时候往往会伤害到她身边的朋友,这也是由于她的性格所致。另一个女主角就是米莱,一个让人心疼的女孩。在剧中,米莱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一个超级有钱的富爸爸,在别人眼中,她似乎什么都不缺,她似乎很幸福,可是在剧中,她却是一个让观众怜爱的角色。她为了爱情一味地付出,可从来没有得到回报。王珞丹的率性的演出征服了所有看《奋斗》的观众,从而使她和“安女郎”汤唯一样成为2007年中国影视界迅速蹿红的明星。

经典得让人无法忘记的台词

剧词也很贴近生活,但比生活语言更精彩。例如:杨晓芸说“我们俩在一起完全就是一本书,书名叫《钢铁是怎样被腐蚀的》”。“陆涛:喝点什么?米莱:我喝可乐。陆涛:冰箱里有过期的,你喝不喝呀?米莱:喝。作为你过期的女友,我也就配喝过期的可乐。”他们的语言俏皮而生动,很好地反映了每个人的个性和特点。台词也是符号,展现了80后大学生群体的贫嘴及又快又辣的性格。

作为典型的80后一代,我觉得《奋斗》很大程度上反映了我们的生活。有很多人曾经预言“80后是垮掉的一代,是温室里的花朵”,但通过《奋斗》我们深深感受到80后的一代已经长大了,他们更自立、更坚强,他们虽然从小被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含在嘴里长大,但是他们仍然不断奋斗,就像《奋斗》中的主角们一样,他们要谈恋爱、要工作、要奋斗,并必将通过《奋斗》成为祖国的栋梁。

奋斗米莱范文第3篇

关键词:雪莱 专制 革命 理想

波西・比希・雪莱(Percy Bysshe Shelley, 1792-1822)是英国最伟大的抒情诗人之一。他出生于英国萨西克斯(Sussex)郡的一个贵族家庭。年少时的雪莱非常叛逆,桀骜不驯。上大学后不久就发表了反宗教论文《无神论的必然性》(The Necessity of Atheism, 1811) ,因否认上帝的存在而被学校开除。[1]1811年,雪莱去了伦敦,结识了哈里特・韦斯特布鲁克(Harriet Westbrook),后与其私奔,在爱丁堡结婚。1814年,雪莱与玛丽・沃斯通克拉夫特(Mary・Wollstonecraft)堕入爱河。直到1816年,其妻哈里特溺水死后,他才得以与玛丽成为合法夫妻。雪莱的叛逆精神为黑暗势力所不容,并引起了英国统治阶级对他的仇视、攻击和诽谤。最终,诗人于1818年初携妻子玛丽・沃斯通克拉夫特离开祖国,旅居意大利。1822年,雪莱驾船回住所时,不幸遇到风暴,舟沉人亡,年仅30岁。[2]

雪莱深切同情和支持意大利人,在意大利生活的最后几年里是他创作的鼎盛时期。他的许多著名诗篇都是在这一时期完成的。本文从雪莱的四篇抒情诗中的政治性角度出发,剖析雪莱的革命理想。

一、鼓励人们继续斗争

1817年,诗人发表了以革命为主题的叙事长诗《伊斯兰的起义》。诗中两个主人公莱昂与西丝娜是一对情侣,他们在一个名叫“黄金的邦国”造反,赶走了暴君。暴君反攻得手,莱昂和西丝娜被烈火烧死,而暴君也被烈火中的一个巨大的烟球卷走了。雪莱生动地塑造了莱昂这个革命者的形象。虽然莱昂和其妻子最终被暴君活活烧死,但在火中,他们仍疾呼:“让天下所有的人都能自由平等!”“我们的死亡会促进人类的前程!”[3]

尽管雪莱在这部诗上表达的思想有一定的局限性,如他不提倡人民拿起武器自卫、反击压迫者,但他抨击欧洲的“神圣同盟”对内实行专制暴政、对外镇压民族革命的罪行,让人们看清了黑暗势力的丑恶,激发了人民的斗志。正如他自己所说的:“在我看来,人类正在从浑浑噩噩中觉醒。我似乎觉得一种缓慢的、逐步的、无声的变化。处于这种信念的支使,我写下了这个诗篇。”[4]

二、专制暴政必然会灭亡

同年,雪莱写下了一首十四行诗《奥西曼达斯》。这首诗描述了一个来自古老国家的旅行者对他讲述了他在旅途中看见的一尊曾不可一世而又残酷的埃及国王的破雕像。雕像上面刻有这样一些字:“众王之王――奥西曼达斯就是我,看看我的业绩吧,纵然是一世之雄,也必然会颓然而绝望!”[4]现在此雕像已湮没无闻。雪莱没有像前人一样、对这位君主高唱颂歌,他怀着明智的冷峻,将我们带到了法老残缺雕像前。让人感叹:尽管专制帝王曾经辉煌在世、权力无边,但那不过是过眼烟云,他们在位的时间在大自然面前是很非常渺小的;尽管他们表面看起来十分凶恶,甚至还十分强大和嚣张,但那也不过是表面现象,很快就会衰败、死亡、腐烂;尽管他们刻碑立传,试图流芳百世,但那终究抵御不了时光的磨砺。

雪莱借埃及国王嘲讽封建专制,表达了他对专制帝王的厌恶和蔑视,并讽刺当时英国和世界上其他所有的专制暴虐统治。雪莱通过对破碎、荒凉的雕塑的描绘暗示所有这些统治者都像描奥西曼达斯一样雄心勃勃,并预言他们会得到相同的结局――不能逃脱灭亡的命运。

三、建立有“爱”的自由平等社会

1819年,雪莱写下了他本人最为满意的作品《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普罗米修斯是传说中的巨人,他从天上盗取火种送往人类,触怒了主神宙斯,被拴缚在高加索山上每天忍受神鹰啄食内脏之苦。雪莱诗剧的第一幕写了被缚的普罗米修斯忍受着长期痛苦的折磨,坚毅不屈,拒绝向暴君投降。第二幕描写了与普罗米修斯离别已久的爱人阿西亚在美丽的山谷里迎接春天和黎明,预感到即将和普罗米修斯重逢。第三幕写的是宙斯的儿子,象征着变革必然性的冥王,把宙斯从天上王座打入地狱深渊,力量之神赫拉克勒斯解放了普罗米修斯。诗剧的最后一幕描写的是整个宇宙欢呼新生和春天再来的颂歌。旧时代被埋葬,时间和人类思维的精灵庆贺并欢唱着人类未来的光辉成就。诗歌艺术和科学将为人们所享有,“爱”将代替“恐惧”,大地将成为乐园,温和、美德、智慧和忍耐将重建大地。[5]

诗剧中主人公普罗米修斯的形象正好折射出雪莱对封建暴政和宗教迷信的反叛精神。作者通过这个神话形象揭露了专制统治给人民带来的痛苦和灾难,抨击了英国专制统治的罪恶。冥王打败了宙斯暗示了旧制度的必然性。同时,普罗米修斯经受了三千年痛苦之后仍能乐观、宽容、温和的对待一切也体现了雪莱的道德标准:普遍的、永恒的爱是化解仇恨、拯救世界的良药。

四、美好未来必会到来

同年,雪莱还写下了不朽之作《西风颂》。全诗共分五节,第一节突现了西风令万木萧疏的奔腾的气势,摧枯拉朽的威力和把希望吹送到世界各地的魔力。在第二节中,气势磅礴的西风宣布了摧毁旧事物的革命风暴的来临。天空和海洋交错缠接的柯枝象征英国顽固的反动阶级,雨和电的天使正是西风所带来的革命风暴。第三节描述了西风在大海上的巨大威力,进一步深化了西风强大的破坏旧事物的力量。而雪莱在第四节中对西风说:“这被岁月的重轭所制服的生命原是和你一样”、“我在流血!”这些隐含着诗人伤痕累累的心和痛苦的生命,他祈求西风“快把我吹起,就像你浮起波浪、浮云和落叶!”[4]表现了他渴望自由的灵魂在呐喊;在第五节中他喊出预言的号角:“如果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这也显示了诗人对于自由的热望和充满活力的新生一定会到来的信念。

雪莱塑造了西风这一坚强而有力的意象,既表达了诗人对当时丑陋社会现实的深刻批评以及对人类光明未来的坚定决心,又表达了自己的宇宙观,即事物是永远发展变化、不断更新的,自然与社会也处于永恒的更新运动中,黑暗现实终将过去,美好未来必会到来。[6]西风摧枯拉朽同时孕育新事物的精神也表达了雪莱相信未来革命必胜的乐观主义精神。

综上所述,雪莱热爱自由,向往平等。他一生致力于反专制暴政,支持工人运动和民族、民主独立运动,赞扬民主和自由的正义事业,积极参加政治斗争。虽然他的政治理想在当时的英国是不可能实现的,但他一直都像西风一样,桀骜、坚强、乐观。他相信人类的前景非常光明,相信理想的社会终会实现,相信每个人都会成为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和谐的生活在自由的平等社会中。他的革命理想不切实际也好,空想也罢,事实上,他已是我们心中永远的天使,激励我们为美好未来不懈奋斗!

参考文献:

[1]刘波.英美文学史及作品选读[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1,117.

[2]杜传舜.雪莱及其抒情诗《西风颂》[J].合肥联合大学学报,2001,(3):43.

[3]车英,雪莱和他的《伊斯兰的起义》.武汉大学学报,1981,(6):88.

[4]王钦峰.拜伦雪莱诗歌精选评析[M].开封:河南大学出版社,2006.87,173,191.

奋斗米莱范文第4篇

一支空军的诞生

作为在一战后新建立起来的国家,南斯拉夫王国在空军建设上起步较晚。然而,当他于1938年开始空军扩建计划后,却在数年内取得了一定的成效。到德国1941年入侵南斯拉夫之前,这个国家不仅购入一批先进的军用飞机,而且开始在本国制造自主研发的飞机。

最先取得进展的是轰炸机,相继从德国和英国购得Do17K和“布伦海姆”Mk1双发轰炸机。1939年底,意大利向南斯拉夫提供了SM.79三发轰炸机,成为轰炸机部队的有效补充。南斯拉夫国内的伊卡鲁斯飞机制造厂还在这一年向英国购买了“布伦海姆”的生产许可证。1938年底又从英国购买了12架“飓风”式战斗机。国产战斗机的发展同样令人高兴,由伊卡鲁斯制造的IK-3据称性能不在Bf109E之下。当然,南斯拉夫最重要的货源是德国。1939年夏天,经过艰苦谈判,南斯拉夫人终于说服德国出售Bf109。德国于1939年到1941年向多个欧洲国家出口被称作“艾米尔”的Bf109E型战斗机,南斯拉夫原计划购买100架,但最终只有53架得以交付。即使这样,南斯拉夫也是获得飞机数量第二多的国家,仅次于中立国瑞士。

1940年春,考察欧洲局势归来的空军代表团提出,要进一步加快购买装备速度,以便尽早完成组建36个战斗机中队(558架)、45个轰炸机中队(563架)、24个侦察机中队(269架)的宏大目标。南斯拉夫主要从德国购买军机,这得益于南斯拉夫王室所持的明显亲德的立场。但随着亲德的保罗亲王在1940年春遭到放逐,这个国家已不可能再从德国购得装备。制约这个国家扩充军力的另一个因素是国力。有两项统计数字在1940年同为25,巧合地揭示出一点,那便是这个国家的财政已经为维持高昂的空军开支尽了最大努力。南空军的现代化改进方案只完成了进度的25%,而储备的作战油料在最小消耗情况下,最多只能维持25天。

战争不期而至

1941年,南斯拉夫发觉自己处在危险的火山口上。二战已经到了第3个年头,轴心国和同盟国都在争取南斯拉夫,当权的保罗亲王摇摆在两大阵营之间。不过,尽管英国首相邱吉尔发出“如果南斯拉夫在轴心国对希腊的阴谋中扮演帮凶的话,那么必将招致其自身迅速而彻底的败亡”的强硬警告,保罗亲王仍决定站在德国一边。可是世事难料,就在南斯拉夫首相和外交部长一行于3月25日赶赴维也纳签订秘密条约的次日,贝尔格莱德就发生了。新政府声称仍将留在轴心国阵营内,可是希特勒不相信这一点,他决定全面入侵南斯拉夫。

此时,南空军号称拥有千架作战飞机,这确实是个令人瞩目的数字。但实际上,具有使用价值的飞机连这个数字的一半都不到。战争突如其来,原定的扩军计划半途而废,空军手中符合作战标准的装备只有98架战斗机、160架轰炸机和数架侦察机而已。另外有些飞机已经过时,对这场战争来说太老了:而数量有限的新型飞机成军还不久,对飞行员来说又太新了。

开战时,南斯拉夫空军的实力如下:

第1战斗机旅:第2战斗机团(15架“飓风”,19架Bf109E);第6战斗机团(6架IK-3,32架Bf109E,2架“波泰兹”63)。

第2混编旅:第4战斗机团(8架IK-2,20架“飓风”);第8轰炸机团(24架“布伦海姆”)。

第3混编旅:第3轰炸机团(60架Do17K);第5战斗机团(25架“暴怒”,1架“阿维亚”BH-33E)。

第4轰炸机旅:第1轰炸机团(24架“布伦海姆”);第7轰炸机团(26架SM.79)。

空军司令部直属部队:第11独立远距离侦察大队(9架“布伦海姆”,2架“雌鹿”);第81独立轰炸机大队(14架SM.79)。

辅助单位:第3飞行学校(2架Bf109E,3架“飓风”):轰炸机学校(3架Do17K)测试大队(1架Bf110C)。

这支力量将要面对的敌人是来自德国、意大利和匈牙利空军的797架战斗机、965架轰炸机和339架侦察机。1941年4月6日,德国空军和意大利空军分别从北面和南面两个方向发起进攻,涂着铁十字的飞机飞临克罗地亚、斯洛文尼亚和马其顿上空,绘有古罗马权杖标志的飞机则到了黑山和达尔马提亚,南斯拉夫空军所有能用的机场全部遭到空袭。

本来,南军统帅部已密令:一旦情况紧急,飞机应全部转场到50多个后备机场上。但轰炸机部队以亲德的克罗地亚人居多,他们拒绝执行命令,导致大量D017轰炸机被炸毁于地面。战斗机部队虽然较好执行了转场,但却给自己造成了意外的麻烦。由于空军司令部还没有做好协调这些备用机场的准备――有的地方连通讯都成问题,结果使得各单位只得各自为战,孤军苦斗。

相比仓促的转场,更糟糕的是空军大量密件外泄。在开战前的4月3日,南空军购自德国的Do17K轰炸机毕业于南斯拉夫皇家军事学院的克罗地亚籍空军上校符拉季米尔・克兰独自驾驶1架法国制造的“波泰兹”25型飞机,逃到了奥地利。结果,包括通讯密码本和各地机场兵力配备在内的信息完全被德国人掌握。

老式飞机首当其冲

德军此战的首要目标是占领贝尔格莱德,在地面部队向这座都城发起攻击之前,德国空军将在削弱城防的作战中扮演最重要的角色。希特勒觉得南斯拉夫“背叛”了他,因此将空袭贝尔格莱德的代号定名为“审判庭”。

4月6日展,来自各个方向的德国机群几乎同时涌来。德国机群得到了来自法国增援部队的加强。3月下旬,原驻法国的JG 77战斗机联队大部和LG 2教导联队分别进驻罗马尼亚和保加利亚。前者与驻在那里的STG 77俯冲轰炸机联队的第1和第3大队会合,后者则加入里希特霍芬将军的第8航空军,与JG 27战斗机联队大部等会合。原驻法国的KG2轰炸机联队大部转飞奥地利,加入以维也纳为中心的洛尔将军的第4航空队,该部已经包括KG 3、KG 4联队各一个大队以及KG 51联队。在奥南边境的格拉茨,还集结着STG 77联队第2大队以及

为之护航的战斗机部队。

这天清晨,200架Ju87、He111和D017轰炸机在100余架Bf109和Bf110战斗机的护卫下,飞越边境直扑南斯拉夫首都。首当其冲的,是南斯拉夫空军中的老式双翼机部队。由李奥尼德・巴亚克中校指挥的第5战斗机团下辖第35和第36大队,配置在最靠近边境的地方。这些部队装备着“暴怒”式战斗机,该机是英国研制于1931年的双翼机,早已过了服役的黄金时期。但在这天早上,第36大队却是第一个迎接德军攻击的。日出时分,正当地勤人员们为停机坪上的飞机卸掉保护套时,大约30架德国飞机突然临空。南斯拉夫飞行员冒着弹雨起飞,在随后数分钟的交战中,有多达11架“暴怒”被击落或迫降。7名飞行员当场牺牲,包括第36大队的两名中队长波波维奇和耶马科夫。

做为回应,南空军打下了3架Bf109E和2架Bf110,其中3次是空中撞击导致的。耶马科夫在打完子弹后,一头撞向Bf110的机翼。波波维奇也是在同样的勇敢行动中阵亡的。这些英雄壮举并非片面之词。根据德军ZG 26联队第2大队的战时日志,确实有2架Bf110是被“撞落”的。

相比之下,第35大队较为幸运。由于伪装得体,当20余架Bf109E低空掠过该大队所在的科萨尼契奇机场时,没能发现停在那里的“暴怒”。这天晚些时候,团长巴亚克决定将第36大队仅剩的2架飞机并入第35大队,暂时撤销了前者的建制。这支老式飞机单位在7日转场至距原基地15公里远的一处备用机场上。“暴怒”在这一天主动出击,拦截一个He111机群,但没能取得战果。在德国地面部队的紧逼下,第35大队很快又于8日向克拉热窝一带转退,大家含着泪把不能飞的飞机付之一炬。此后数天内,这些老式飞机不断升空,但不断蒙受损失。毕竟,勇气不能弥补过大的技术差距。

战斗在贝尔格莱德上空

“看惯了诺曼底乡下的绿色灌木丛后,当地的褐色和灰色地貌令我们有些不太适应。阳光照射在我们身后的特兰西瓦尼亚阿尔卑斯山的层峦间,我们沿着银丝带般的多瑙河前进。远方,一座大城市的轮廓已经依稀可见了――贝尔格莱德!”

做出上述描述的,是参加6日第一波空袭的一名“斯图卡”飞行员。这一天,德国空军在此战的首要任务――轰炸贝尔格莱德――上不遗余力,出动多批次机群,行动从清晨一直持续到晚上11点。南斯拉夫空军则竭力阻止敌机向首都靠近。在早上的第一波空袭中,StG2联队先行攻击南军阵地,一个更大的、由KG4联队第2大队、KG2和KG3联队,JG 77联队第2和第3大队、JG54联队第3大队等部组成的机群直扑贝尔格莱德。面对如此阵势,连一名德军中队长都说:“这是真正的战争。”

德国机群的追近一直没有暴露行踪,直到飞越贝城附近的山岭时,才令地面的守军惊觉。早期预警的缺乏以及通讯联络的不畅,使南空军在这一天陷入了极大的被动。南斯拉夫的主力战斗机“飓风”和Bf109E几乎全部配备给了保卫首都的第2和第6战斗机团,分别驻扎在贝尔格莱德-泽蒙机场和首都西南面的普林耶沃机场。第2团有15架“飓风”和19架Bf109E,第6团有6架国产IK-3和32架Bf109E。

空袭骤至时,共有46架Bf109E“艾米尔”做好了战斗准备――这是南空军装备库中最先进的家当了。在泽蒙机场,第6团第32大队102中队长米哈伊洛・尼科里奇率7架Bf109起飞。他们起先在隐约的薄雾和偶尔的浮云中一无所见,但不久后便见到了黑压压的机群。目标编队如此密集,以致根本无须再选择目标。南斯拉夫飞行员要做的就是扑上前去,倾泻子弹。尼科里奇冲向1架He111,但险些和斜穿过来的德国战斗机相撞。一场近距离格斗随即展开,尼科里奇和他的对手差不多同时击中对方,尼科里奇的座舱里充满浓烟,他选择了迫降。爬出飞机后这位中队长才感觉到行动不便,原来他的左腿已被子弹打穿。与此同时,这位中队长的僚机飞行员博斯科维奇已经牺牲。他的尸体和Bf109残骸于1955年才在山谷中被人发现,机身部件后来被保存在战争博物馆里。

“艾米尔”的奋战

在102中队行动起来的同时,同一大队的104中队的托米斯拉夫・考兹拉里奇和他的大队长德约耶维奇少校也很快驾驶Bf109前去迎战德机。

考兹拉里奇后来写道:“我们见到一架落单的Bf110,大队长在距离300处发起攻击,他的子弹打过了头,敌机的机开始还击。他接着转向正面攻击,但当德机开火时,他只得紧急俯冲向下。这时我从后方高速迫近,用机炮开火。敌机爆炸了。我从它的碎片和烟火中穿过,向左急转,可以看到它坠到我们机场附近。”其余敌机试图展开报复,考兹拉里奇看到弹迹从四面扑向自己,“好象所有的敌机都在向我开火一样”。这次出击成为考兹拉里奇在4月里仅有的一次升空。原因如他所解释的那样,“志愿参战者太多,飞机太少。”第二天早晨。他的座驾被另一名年轻人驾上天,结果机毁人亡。

考兹拉里奇的队友厄西戈依和哈拉姆贝克同样遇上了一群Bf110,不过他们以为那是“D017”,后者是南飞行员熟悉的机型。哈拉姆贝克击落1架,不过他的“艾米尔”战机也被击伤,最后以机腹迫降到机场附近。更多的“艾米尔”投入了战斗,年轻的南斯拉夫飞行员们竭尽全力。当日首都上空的混战情景,有如第32大队142中队长格罗兹丹诺维奇所生动描述的那样。

“我们奔向各自的飞机……在数分钟后赶上德国机群,我们各选一个目标,用2门机炮和2挺机枪全力开火。我们不停地开火,直到用光弹药――我们没有注意到是否击落了敌机。

“天哪,(敌机)太多了,有的从贝尔格莱德返回,有的正朝那儿去。我看到的一群‘斯图卡’大约有60到70架,我冲上前去,在20至30米的近距离上开火。已经根本用不着再看瞄准器,但我来不及判断战果,只管打光弹药……”

和德军中众多拥有多次空战胜利的飞行员们相比,南斯拉夫飞行员的经验明显处于下风,但他们为祖国而战,以寡敌众而勇气弥坚。

“恐怖行为”

早上最初的这轮交战中,双方基本上打成平手,南空军击落14架敌机,自身被击落5架,另有10架受损。第二波空袭在10点来到,第2和第6战斗机团击落3架,自身损失1架,另有3架受损。到了下午,德军又相继发起第三波和第四波空袭,此期间第6战斗机团再度打下4架敌机,自己也损失3架“艾米尔”。这一天,第6团战绩突出,但是到日落时也已损失了一半战斗力。

这一天,所有能用的“艾米尔”飞行员几乎全部投入作战,他们实际上自凌晨3点就处于待命状态。但是除了少

数一些成功者之外,其他人没能获得更多的胜利。入侵之敌的兵力优势、通讯联络的不畅、协调组织的混乱都是其中原因。还有一个突出问题困扰着南空军,那就是飞行员训练时间普遍不足。只有50个飞行小时的飞行员也被认为是“富有经验”的,其他人的平均飞行时间则仅为25个小时。

南斯拉夫飞行员申报的战果,大多可以在德国空军的日志中找到佐证。另外,首都近郊的高炮阵地也打下了多架德机。在赖巴赫地区,有1架德军Bf109被炮弹击中,几乎被击落。要不是那位飞行员挣扎着返回基地,二战空战史上极具个性的一页就将不会存在。那架飞机里坐着的,正是后来大名鼎鼎的“北非之星”、击落盟军飞机数最多的汉斯一约阿希姆・马尔赛尤。

尽管奋力苦战,南空军仍无法阻止入侵者飞临首都上空。一名德国轰炸机飞行员在日记里写道:“高炮开始射击,但对经历过波兰和法国炮火的我们来说,这不算什么。城市越来越清晰。一些建筑的白色尖顶在阳光下闪耀。我们攻击的要塞笼罩在烟火中,火光同样从皇宫和火车站附近冒出。很快,烟雾笼罩整个城市上空,犹如一层灰色的罩毯。”

JG 77联队第6中队的海因兹・达斯谢勒记得最初开始投弹的情况:“第一波炸弹由‘斯图卡’投下,爆炸的烟尘笼罩着国王的宫殿。接着由双发轰炸机投下了炸弹,那情景犹如一座座小型火山接连爆发。”

就这样,当第一天的空战结束时,贝尔格莱德的主要目标已被摧毁,大片建筑群倒塌,其中主要是居民区。战后,邱吉尔斥责这是彻底的“恐怖行为”。1946年,南斯拉夫战犯审判庭判处此战的直接指挥官、德国空军第4航空队司令洛尔将军死刑,并于1947年2月执行。

“布伦海姆”反击

除了德国制造的战斗机,南斯拉夫自行设计、制造的IK-3也投入了战斗。遗憾的是,这种配备1门20毫米机炮和2挺7.92毫米机枪的性能不错的飞机,由于一连串生产延误而使数量少得可怜。第6团第51大队是仅有的一个用上这种国产飞机的部队,这一天,飞行员杜山・波契奇成功驾机打下1架敌机。战斗表明,虽然IK-3的最大速度逊于Bf109E,但它更为灵巧,非常适合空中格斗。波契奇的战友萨沃・波利亚内克的表现充分证明了这一点。波利亚内克是南斯拉夫特技飞行冠军,这位技术出众的飞行员一度陷入敌机的火网,不过凭借着漂亮的翻滚动作,他不仅将机身拉出,而且击中1架敌机。接着,他在6000米高度被2架Bf109夹击,他忍着右肩的剧痛,关闭发动机使飞机进入失速螺旋,以此骗过敌机,从而得以摆脱危险。

前面说过,南空军轰炸机部队在空袭中遭受重大损失,但正是这支重创下的部队,仍然在第一天勇敢地向敌人发起逆袭。由于通讯不灵,当战斗机部队在首都上空激战时,有的轰炸机中队甚至还不知道战争已经开始。第8轰炸机团215中队的“布伦海姆”飞行员伊万・米克拉维奇在驻地看见一个人向他冲来,并大喊道:“听说了吗?贝尔格莱德被轰炸了……德国人在进攻我们!”

米克拉维奇惊讶地问道:“你从哪儿听来的?”

来者回答,“我是刚从自己轰炸机上的贝尔格莱德广播电台听来的。”

“布伦海姆”中队就是这样匆忙地投入战斗准备的。但很快做出了出人意料的决定,尽管没有制空权和护航飞机,仍将空袭德军集结地!

广播回荡开来。“战斗警报!地勤就位,装载炸弹!”

下午13点30分,万里晴空,南空军中最好的轰炸机飞行员之一卡尔・穆尔科奉命执行对奥地利格拉茨火车站的攻击,那里是德军一个主要的集散点。地勤人员和战友们站在跑道边目送他离开。穆尔科机敏地飞在300米的低空高度,成功躲开了边境线上的高炮群,之后向格拉茨市郊投下了2枚100公斤炸弹,虽然1枚失的,但另1枚准确炸中车站仓库。

苦苦支撑

空战双方的力量对比过于悬殊。对南空军而言,不仅损失的装备补充不上,油弹的供应也异常吃紧。当哈拉姆贝克等人在4月7日下午击落1架Ju88后,地勤人员不顾爆炸的危险冲上去收集敌机上的机枪子弹,补给的缺乏可见一斑。

可用飞机数量的直线下降,使得自7日起的空战很多时候成为个人的苦苦挣扎。这天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地面无线电里传来飞行员克拉沃拉的声音:“我是克拉沃拉,我没弹药了。”他已经打下了一架敌机,但却被另外两架纠缠住。他没有子弹了,只能尽量闪避,同时指望机场能派人来支援。可是连一架能飞上天的飞机也没有了,当克拉沃拉最后一次掠过机场上时,他的座机被打成了一团火球。牺牲不停发生。此前的中午时分,1架“艾米尔”在打下2架“斯图卡”后被击落。人们找到了坠机残骸,飞行员的遗骸已无法辩认,不过他的手表没被烧毁。上面刻着这样的字:第1飞行员学校竞赛飞行冠军纪念,1939年……

天气自8日起越来越坏,晴空被风雨取代,双方的空中行动也急剧降温。小小的南空军仍在坚持着,在强大的敌人和恶劣的天气压迫下,他们的空间和时间均已很有限。

4月12日,贝尔格莱德终告陷落,南斯拉夫空军也迎来了最后的时光。在雨夹雪的狂暴天气中,有极少数飞机试图强行起飞,却毁于事故。残存的空军各部接到命令:转场、毁掉飞机,撤退,再撤退。

乱流中,1名战斗机飞行员迈尔・库古斯看到:“混乱、雨、小雪、汽车、马车、卡车、马,大声的喊叫。这就是战争!大雨让我们无法飞行,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烧掉飞机。有人在大喊,谁有火柴?只有我带着,但我不想去点火,我做不到。但最后,我还是交出了火柴,用这把火点着了我们的战斗机。这曾是我们的骄傲!”

绝大多数飞行员和库古斯一样,步行加入了撤退的洪流,不过仍有少数人等着完成空军的最后一项使命。14日,1架孤零零的SM.79奉命将国王彼得二世和王室成员送走,以免沦为俘虏。为这架飞机护航的,是1架同样孤零零的“飓风”。这架战斗机先行起飞,在空中摆动机翼,以向这个国家的尊严表达最后的敬意。王室成员取道希腊和埃及,最终前往英国伦敦。南斯拉夫空军的飞行员们有的逃往希腊,后来加入在北非等地作战的英国皇家空军;有的则留下来,拿起武器成为游击队的一员。在分手之前,各中队彼此流传着这样的讯号:宁愿战死,绝不当奴隶。

不曾结束

在首都上空做了奋力抵抗、表现了足够牺牲精神的南斯拉夫空军,迅速被肢解得体无完肤。就交战双方实力对比而言,这在情理之中。飞行员们表现得很顽强,也承受了很大的损失。在空战中,南空军约有50架飞机被击落,同时击落了约35架敌机。共有142名空勤人员在空战中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在1941年4月里或是阳光明媚、或是阴雨晦暗的日子里,每一个勇敢驾机升空的人都是英雄。

奋斗米莱范文第5篇

从“433”到“4312”,可以这么说,米兰打法的改变直接导致了本赛季后防的频频失球。现有的红黑中场配置,根本无法在没有边锋协助的情况下,撑起红黑军团左右两翼的攻防。蒙托利沃太单薄,波利更象一个节拍器,蒙牛与诺切里诺在横向覆盖拦截上显然缺少防守的宽度。中场攻击锐利度的不足与防守的单薄,直接导致了米兰必须用小心翼翼的控球,甚至是毫无威胁的回传或者横向传球来确保防守的稳固。可结果呢,控球率并不占优的斑马军团,仍然获得了20次的射门机会。3:2的比分看上去接近,但与斑马军团攻防的条理性与方向感形成的鲜明对比的是米兰进攻的茫然与防守的无序。

这时也许我们会怀念沙拉维,不仅是怀念他的进球,更怀念他在左路甚至全场不惜体力地奔跑与骚扰,确保了米兰可以迅速从容地收缩退防。也许我们会怀念小德,怀念他张驰有度地调度着整条左路走廊。我们可能最怀念的是巴神,他是这支疲软的米兰唯一还有锐气的灵魂。当然,我们也可能期待卡卡,期待他的战斗精神和率领球队前行的勇气与责任感。

阿莱格里是一个有着整体构图意识的勤奋画师,他的所有作品只能在一张潦草的战术草图上慢慢琢磨修改完成。他不是萨基那种开创未来的大师,也不是安切洛蒂那样从精美的美术培训体系训练出来的皇家巨匠,他的“慢热”与修补的问题,已经是他担任豪门主帅的一个瓶颈,因为只要没有成绩做保证,留给他进入状态的时间并不多。很不幸,这个赛季他被迫打起了自己并没太大把握的“4312”,也许遭遇了自己不愿看到的大规模主力伤停。在这种情况下,固执与勤奋的叔很难交出一份让米兰人满意的答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