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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人

我是一个人范文第1篇

经常想起安妮会在凌晨3点多,因为那时候我在失眠。借着台灯明亮的光看安妮的书,不愿意天亮。

喜欢安妮《二三事》的封面,一条弯曲的小道在群山中。这次我去的乡下,见过很多这样的小道,而且也在下雨前的下午从一座山的脊梁出发,在傍晚雷声阵阵,闪电劈声,雨水硕大中前行,身边有当地人尾随。在快到家时遇到一条狗,干净的短毛,尾巴不停这摆着。我从它身边经过,我以为它会跟着我,因为我没有看到周围人的踪迹,我想狗喜欢人类的,尤其在这个寒冷孤寂的山道上。

它没有跟着我,我回头看到它还蹲在那看着我,也许它在等什么?在等一个熟悉的面孔,而我和它只是所谓的过客。想起安妮的一句话:“在没有我的时候它们就已经存在了,在以后没有我的时候,它们还会这样,一直”。我突然感到自己所处的时代如此渺小,在一千年前苏轼有:“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的长吟。

列车驶进天津西站,我感受到了来自这个大城市熟悉的气息。在这个城市我有自己的家,亲人,同学,爱过的姑娘,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自己去远游,离开这个城市,可每次在外面待不到一个月便想着回来。

我是一个人范文第2篇

时间一长,程亮发现住的附近总是有一辆卖水果的三轮车,小贩总是坐在车上热情地招徕客人,风雨无阻。有一天晚上程亮加班,晚上9点多才回到住的地方,听见那个小贩在大声叫卖:“苹果便宜卖了,只要一块一了。”正好程亮也一个多星期没吃水果了,便走了过去。水果摊很简陋,三轮车上横架着一块木板,板上摆水果,一个看上去30多岁的小贩就坐在板下,看见程亮走过去,小贩把吆喝的声音又提高了点。

“三斤三两,三块三毛钱。”小贩麻利地用袋子装好苹果,迅速地报出了价钱。

“不是吧,你都没秤呢?”程亮很奇怪。

“不会错的,少一两我赔一斤,我一直在这里卖的,秤不够你来找我。”小贩很自信地大声说道。

程亮这时才发现这个小贩的嘴有点歪,可能是小儿麻痹症留下的后遗症。“就三块吧,我都没跟你还价呢。”

“老板,一斤我才赚你2毛钱,你看这苹果多好,又脆又甜,白天要卖一块五六呢,今天早上才进的。”小贩歪着嘴赔着笑,用一只手撑住三轮车,另一只手把苹果递到程亮面前。程亮这才发现原来小贩双脚萎缩得像两根竹竿,怪不得要坐在车上。

程亮带着疑惑,一回到房间就马上找房东借了把秤,果然分毫不差,不由得暗自佩服。之后程亮也买过好几次水果,小贩都是不用秤,从来没错过。

转眼间就到了冬天,元旦前三天的晚上,程亮又加了班,大约晚上10点左右才回到小街。天气有些湿冷,平时热闹的小街上此时也没有几个人,一些小贩已经在收摊了。程亮下意识地把衣服又裹紧了些,加快了脚步。快到房子的时候,程亮突然看见昏暗的路灯下,那个卖水果的小贩还在,只是旁边多了一个老妇人在帮他整理剩下的一点点香蕉,好像也准备回去了。程亮看到这个情景,马上想起了家里开小面馆的父母也是这样的起早贪黑,心里不禁一阵感动。

“香蕉怎么卖?”程亮拿出20元钱放在三轮车上,看着那些斑斑点点、明显有点熟过头的香蕉问道。

小贩显然没想到现在还有人要买香蕉,程亮又问了一声他才反应过来。“7毛吧。”

“你这些蕉都不新鲜了,算了不要了,20元给你。”程亮转身就准备走。

“老板,不行!我不能拿你的钱。”小贩说。

程亮愣了一下,又转身回来。“那我要这一把吧,其他的钱不用找了。”

“老板,不行!我必须找给你钱,我是一个生意人,我不是乞丐。”小贩有些着急。

程亮又回转身来,脸上带着微笑:“那这些我全要了,这样可以了吧?”

我是一个人范文第3篇

我今年10周岁,我的名字叫作文柔婧。就读广州明珠中英文学校,我是一个内向的女孩,我在家外很少与熟人说话。

我的眼睛炯炯有神,塌塌的鼻梁下长着一张不大不小的嘴巴。我喜欢吃卤鸡腿,更喜欢吃糖醋排骨。我的爱好是玩电脑,因为电脑可以玩游戏、听音乐、画画、查资料、聊天......有非常多的功能。我的优点是学习成绩好,在班上我经常排前几名。缺点是胆子小,但我肯定会改的,相信我!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我是一个人范文第4篇

——题记

岁月静好,我只是想要一个人。离开车水马龙的喧嚣,踏过每一寸梦寐以求的土地,吮吸每一丝淡雅恬静的气息,看鹰击长空,观鱼翔浅底,轻合双眸,安享岁月流淌的静谧,不问世事,不涉红尘,静坐陌上,等候花开。

韶华流逝,我只是想要一个人。一个人漫步月光下,幻想夜空的神秘;一个人轻倚古树,直到树上第一片叶子转为艳红;一个人静立雨中,倾听微雨诉说江南的古老神话。一个人听曲,一个人看戏,一个人演绎,为自己鼓掌,为自己着迷。

很多时候,我并非一个人。一群人的热闹,是我享受不了的沉重。我爱笑,并不等于我幸福,微笑的面具后是一颗泪流满面的心;我爱闹,并不代表我快乐,只是我早已习惯了扮演没心没肺的角色。然而笑过闹过后,空余的只是一个人的悲戚。

一个人的时候,我可以静享沉默。我不是怪人,不是异类,我只是一个倔强的小孩,一个喜欢沉默,却不得不强颜欢笑,喜欢幻想,却又深知现实残酷的小孩。我知道,我不是城堡里的公主,所以,没有骑着白马的王子,那个驾着五彩祥云的人也只有在梦里才会出现。有时候会想,他们真残忍,把那些虚假的梦移植到我心里,却又等到根深蒂固时,告诉我都是假的,谁能告诉我,我该相信哪句,哪句才是真的?又或许统统都是假的。是我太傻太天真,还是现实本该如此。如果这就是所谓的现实,那么我宁愿一辈子深受蒙蔽。

如今,我累了,倦了,真也好,假亦罢,是是非非都已不再重要。我只是想要一个人,远离尘世的纷纷扰扰,寻找那片属于我的桃花源。我只是想在悲伤的时候,一个人听着更加悲伤的音乐,痛自己的心,流自己的泪;只是想在要逃离的时候,一个人看天,一个人散步,一个人旅行,一个人听虫鸣鸟叫,一个人看云儿朵朵,一个人坐在地平线上,守候日升日落,静待星月变幻。

喜欢在一个人的时候静立天桥之上,轻倚栏杆,仰望夜空,放任了思绪,飞向梦想的远方。可路人却用怜悯的眼光注视着我,我轻笑,我不是想要轻生,只是想一个人,静静地。这或许是我仅剩的自由,请你们不要打扰。

喜欢在合适的高度平视远方,万家灯火的方向,我看不到城市的尽头。弥漫墨香的夜空,守候了谁的等待?划过耳际的清风,沉醉了谁的想念?太阳升起的地方,会不会有晚霞出现?四十五度角的天空,承载了谁的眷恋?梦想湮灭的地方,谁的眼泪在飞?当我忘记一切的时候,世界会不会就改变?梦想又要启动了,我会不会赶不上末班车?其实我一直都不曾离去,只是找不到曾经的梦都去了哪里。

树上的叶子黄了,落了,最后消失不见了,谁能告诉我,它们是累了,睡了,还是不再出现了。心中的梦想丢了,淡了,散了,又有谁能告诉我,它们还会不会再回来了。

曾想在人生中最美的年华与你相遇,可生命却给不了我这个奇迹。而今,我只好在华丽的镁光灯下唱着独角戏,偌大的舞台,落寞的身影,没有人鼓掌,没有人喝彩,我有些不知所措了。表演进行到一半时,我好想抽身离去,可理智却告诉我说,要将梦想进行到底,不能退却,不要放弃。于是我更加的小心翼翼,可是错乱了的舞步,我该如何收场?

那一刻,我好想一个人,听喜欢的音乐,舞自己的人生;那一刻,我好想任性一次,仅仅一次,冲出热闹的人群,追逐曾经的沧海。可那一刻,我却突然没了勇气,是我顾虑太多,还是天性本该如此?

如今,我只想一个人,一个人走路,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旅行,一个人听青春的散场声音,一个人看夕阳落下,一个人落幕,一个人收场,一个人老去。

我是一个人范文第5篇

第一件事发生在2010年。秦昊凭借《日照重庆》里的昊子一角出征戛纳,继《青红》、《春风沉醉的晚上》后第三次空手而归,王小帅给了他一个称号:无冕之王。

第二件事发生在2014年,秦昊与伊能静的恋情曝光。被称为“文艺专业户”的他意外地收获了不少人气,从此,普通青年也知道了世上有一位“秦先生”。

在名利场中,秦昊已经接受了自己并不最红、赚得也并不最多的现状。为了“接自己觉得好的电影”拧巴过不短的一阵子,他仍觉得“跟他们在一起聊天,不觉得比他们矮”,“和他们是平的,或者比他们高”。至于代价,秦昊愿意自己买单。

人物PORTRAIT =

秦昊 =

你的名字常常和文艺片画上等号。之前也不是只想拍文艺片,就是想拍好的电影。电视剧找我,我就推了。直到王小帅来找我拍《青红》,之后是娄烨,拍了这些以后呢,就很多文艺片都找我。商业片也有找的,对我来说没有抗拒。我是通过实践明白有些商业片我不能接,有些文艺片我也不能接,慢慢地有了一个成熟的判断。更多的时候是别人选择我,不是我选择别人。

其实没人可以逼你做选择,比如选择做演员。当初选择这么一个行业,就是因为觉得好玩儿,想牛逼哄哄的,干点自己想干的事。就像姜文电影里说的,站着把钱挣了,不聊别的,别扯别的。年轻的时候,我觉得我想成为他。就像罗伯特・德尼罗,不管演什么片,能从这个人身上看到魅力。我觉得姜文是有态度的人,你会发现生命力长的东西就是有态度的东西。

有态度是指有界限吗?你大学毕业,好像没有穷心尽力什么戏都接。是这个想法,现在想一想挺幼稚的,但就是这么个幼稚的想法支撑我走出来一条路。就是按照自己的选择,自己买单吧。我是一个买单的人。

最近有一件有态度的事,不妨说说。有一部戏,给我很多钱,我觉得剧本太烂,算不上个电影,我逼自己看了一遍剧本,又看了一遍,还是没看出好来。我给我妈打电话,我妈说,这么多钱为什么不接,现在什么年代了,每个人不都急着挣钱对不对?我说,接这戏太对不起自己了,如果这样,吗要坚持这么多年呢,很多人挣得比我多得多,我跟他们在一起聊天,不觉得比他们矮,我觉得和他们是平的,或者比他们高,那是因为我有这个东西,这个东西我都没了,我还出去瞎牛逼什么啊。

选片的时候,看重什么?作为演员来说,你不光要选择好你想接的角色,你还要选择导演,因为最后呈现出来的东西,还要靠导演来剪,所以在这点上我很认真。像娄烨,出来的东西有的地方还能给我加分,或者给我惊喜,我就觉得特别珍惜。

在娄烨的电影中表演是什么样的感觉?娄烨给的可能性特别多,角色身上的质点、性格里的色块,他抓得很准。《春风》之后娄烨说,你到80%了,足够了,谁都会觉得你演得没问题,要是把那20%做到,境界就更高了。但那20%是有风险的,就是一个度的问题。《浮城谜事》也只做到80%。到了《推拿》,最后那20%的东西出来了。后来我还问娄烨,我说那场戏剪了吗,他说那不能剪(笑)。

哪场戏?有一场戏是小马跟都红两个人碰面,说车和车会撞人和人会撞,就是缘分,表露感情的一场戏。我演的沙福明在旁边,其实在房间里偷偷摸摸听着。有张床,我就靠在床上,床上有个风铃,我去碰了碰这个风铃,那边说,是谁?等于制造了一个矛盾。这个矛盾在表演里怎么解决?我的第一反应是,对着风铃:“嘘……”(用手指挡住嘴唇)。一切动作都符合逻辑,他是盲人。这场戏有去碰那个灵光乍现的20%。但这20%不敢随便给,只是因为我足够信任娄烨。

听说你也曾挣扎拧巴过。2010年那段时间确实挺拧巴的,签了公司,从一年拍一两部戏,变成一年拍五六部,就拍拧巴了。好像机会很多,但其实一步错,步步错。比如我为了挣这点屁钱接了个烂戏,等到《中国合伙人》找我的时候,我就没时间了。

滚雪球。对对对,你会觉得太无奈了,那就破罐破摔吧,哪个给钱多就去哪个。

什么事让你决定打住?我遇到了现在的女朋友,她给了我信心。她告诉我你干吗要这样,你可以那么好,那是我们所有人梦寐以求想要过的生活。我觉得,对啊,走在对的路上就无路可走了。我心里面坚持的那一点点的正确,她来支持我。

她一直管你叫“秦先生”。这称呼挺好的,有阶级友情(笑)。两个人之间有一种默契,又相敬如宾。而且对我来说,“先生”这两个字特别崇高。以前上学的时候,所有人都教我们,戏品如人品,戏德好,戏就好。通过我这么多年的认知,演戏好与坏,与人品没有半点关系。但我不想做一个戏好的混蛋,我有我生活上面的追求,能不能做到我不知道。所以要真能得这个词儿,我挺开心的。

心里最符合“先生”这词儿的人是谁?我觉得是杨绛,知识分子,包括娄烨也一样。跟这些人一起,你慢慢耳濡目染,就像陈道明说的,他跟钱钟书交往过一段时间,你接近了这些人,觉得你就是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