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文章中心 > 家里就我和我妈两个人

家里就我和我妈两个人

家里就我和我妈两个人范文第1篇

我说了你还别不信,妈妈真的很想念管姨,因为我和管姨家的孩子一个班上学,我们还有很多机会见面,大人们也就沟通得多,没有什么可思念的,可是,自从去年我的学业发生了变故,我们两家的孩子接触就少了,只有在假期里才能见面,那么大人们也就忙着各自的事情,联系的也就不多了,所有的一切就等到假期里见面再说了。

寒假里,我们知道了两家发生了很多事,管姨的婆婆去世了,照顾公公的责任落在了管姨的身上,每天既要上班,还要给老人做饭,忙前忙后的不得个清闲,我的妈妈也是,她虽然跟姥爷不住在一起,隔着四十多里路,每个星期天都要回去给姥爷洗衣,做饭,整理内务,两家的男主人都只好带着我们这些小孩孩子。

我家和管姨一家的友谊是在15年前建立起来的,那时,我们小孩子根本还没有出生呢,我的爸爸和张叔就认识了,妈妈和管姨也就认识了,我们两家的大人就这样建立起了友谊,他们不是兄弟胜似兄弟,不是姐妹亲如姐妹,我们小孩子也是亲如一家。

今晚,我和妈妈在回来的路上走着,妈妈习惯性的望了望打扑克的那桌人,我知道,她想看看张叔在里面没有,因为我们知道,如果张叔在里面,那么管姨一定在家,他们就没有出远门,明天我们两家的大人和孩子就可以一起玩了。可是,无论妈妈怎么睁大眼睛看,还是没有张叔的影子,我们心里就犯了嘀咕,是不是管姨远在胶州的父亲生病了,他们又跑到胶州去了?

我们也不习惯打电话,因为在我们的意识中,这样的交情不是打个电话就能了事的,还是等明天去她家里看看再说吧,就这样,我们娘俩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我们匆忙的走着,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眼前,妈妈认出了是张叔和管姨,他俩也是急匆匆的走着,根本就没发现我们娘俩,妈妈叫住了他们,我们打了招呼,因为是晚上,也没有注意管姨的表情,妈妈接着问“回胶州了?”管姨说“不用回了!”

这一句话,我们娘俩就杵在了那里,眼泪几乎要掉出来了,话也不说了,快分别吧。不能再说了,再说也不能使管姥爷活过来,只能去撩拨管姨还没有长好的伤疤。我们无言以对,妈妈挥挥手道别,我也说不出阿姨再见了,只是跟着挥挥手,一切的话语等到日后再说吧。

我们知道管姥爷有多年的高血压,脑梗塞不止一次的住院,出院后常年服用药物控制,这次不用说还是这个心脑血管病了,因为管姨,在我们挥手的时候,管姨说了句:“很突然,在坐便器上。|”

家里就我和我妈两个人范文第2篇

我从小生活在一个小城市,有着幸福的家庭,妈妈是小学老师,贤惠温柔,爸爸是国家公务员,英俊潇洒。他们两个相敬如宾,从来没吵过架,甚至从未红过脸,无论什么事都有商有量的,尤其爸爸,对我们母女两个呵护备至,在家的时候抢着干活,每逢出差,我和妈妈的礼物他会买好几箱。每次我们学校开家长会,我都希望是他去,我喜欢同学们都看见他,然后对我说:清清,你爸爸真帅。爸爸和妈妈好像都喜欢清静,他们的朋友不多。我们家很少有什么访客。

唯独李叔叔和他的老婆孩子一家,会在每个周末,节假日来我家小聚。听说爸爸和李叔叔在上大学的时候就是死党,好得不得了。李叔叔的老婆是纺织厂的一个工人,长得不漂亮,不善言辞,但是她人很好,总是在我们两家聚会的时候做各种各样好吃的,然后和妈妈一起微笑着看着爸爸和李叔叔高谈阔论,弯弯的眼睛里全是笑意,现在我长大了,知道那意味着满足。我和李叔叔的儿子多多感情也非常好,每次他们来,我都会教多多弹我的钢琴。

我生活的那个城市真的很小,时间久了,大家就算不认识,也都会觉得脸熟。慢慢的,我长大了,也就是在我15岁那年,偶尔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说我妈妈和李叔叔怎样怎样。我那个时候的年纪,又值青春叛逆期,对什么都是一知半解,又自认为自己还聪明得不得了。于是,就把这事藏在心里。没事儿的时候,偷偷地打量着这两个人,还别说,真的让我发现了不少蛛丝马迹。有一次,李叔叔来的时候,爸爸还没下班。我发现妈妈好像在和他争执什么事儿,妈妈的脸都红了。我当时非常生气,也很难过。真的替爸爸不值,因为爸爸是那么帅,那么好的一个人。妈妈虽然也比较漂亮,但是,和爸爸比,还是爸爸给了我莫大的虚荣与骄傲。

又一次偶然间,我看见妈妈和李叔叔在茶楼喝茶,妈妈还哭了。根据种种迹象,我断定了他们两个一定是像别人说的那样,有婚外情了。我非常想把这件事告诉爸爸,可是,我忍了下来。从那以后,我开始格外关爱爸爸,从细微处去体贴他,我的内心深处对爸爸有深深的同情与怜悯。以前,爸爸来看我学习,我总是爱理不理的,现在,只要他有闲暇,我就会跑过去,依偎在他身边,无论他说什么,我都喜欢听。他做什么,我都喜欢看。而对待妈妈我完全就是两个态度,总是和妈妈冷言冷语的,顶撞她更是常有的事儿。有好几次她被我气得浑身发抖。曾经我听见她和爸爸抱怨:“清清也不知道怎么了,我怎么越来越搞不懂她。”爸爸笑:“青春期的女孩子,总是有些怪,长大就好了。”唉,我可怜的爸爸呀。

小小的我每天脑袋里想的都是这件事这个秘密。被这事折磨得忧心忡忡,总是害怕还会有别的事情发生,怕家里的幸福会突然毁灭掉,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妻离子散的。一次,妈妈出差,非常巧合的是,李叔叔的孩子发烧,李叔叔的老婆来求助爸爸帮忙送去医院。我问:“李叔叔呢?”他老婆说他也出差了,而且居然去的城市和妈妈去的一样。在我的心里面,又联想到电视剧里的情节,当时就想,完了,他们两个一准儿出轨了。

没几天,妈妈回来了,做了新发型不说,还每天哼着小曲,和以往沉稳的她大相径庭。我那个时候真的是太小了,小到不知所措。我只是好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阻止事态继续蔓延。想破了头,我终于决定用放纵自己来挽救回妈妈。想到这个主意我还很为之沾沾自喜一番,觉得自己够伟大。我知道妈妈还是很在乎我的。

2

从那时起,我开始不好好上课,放了学也不按时回家。每天在外面东游西逛,故意和妈妈认为是不好的同学在一起玩耍。妈妈找我谈了几次。看着她紧锁的眉头,说实话我心里有隐隐的恨意。一次,我在网吧彻夜未归,爸爸在天亮的时候找到我,没责怪我一句,只是牵着我的手,长长地叹息。在回家的路上,我真的想把心里的烦恼说给他听,但是,不能够啊!我真的怕他知道了会难过成什么样子。书上不是说,这种事情对男人来讲是最大的耻辱吗?

妈妈在老师找了她谈话以后,第一次,暴怒地打了我一个嘴巴,说:“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原来的清清哪去了?你说呀,你说!”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推我。退到墙角的我忍无可忍地爆发了:“你和李叔叔的事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不仅我知道,所有人都知道啦。只要你俩好一天,我就永远是这个样子。你幸福了,你毁了我!”最后几句话,我是喊出来的。妈妈呆愣在那里,脸色惨白,喃喃地说:“你还知道什么?你怎么知道的?”我没理她,推开她,摔门而去。还别说,后来,李叔叔一家真的很少来了。我也以为自己的小阴谋得逞了,很是开心了一段日子。那个时候真的是年纪小啊,还以为成年人的世界也没什么大不了,是很好掌控的。

一天傍晚,吃了晚饭,我正在练琴,爸爸在一边轻轻打着节拍,妈妈在刷碗。突然我们家的房门被擂得巨响起来。妈妈开了门,李叔叔的老婆铁青着脸冲了进来,直接拽着爸爸冲进书房。妈妈随后也跟了进去,房子隔音,我只隐隐约约听见什么“是真的吗?有这事儿吗?离婚……”这样的字眼儿。完了,一定是妈妈和李叔叔的事情被她老婆知道了。这回爸爸也知道了,怎么办呢?我急得不知所措。怎么办呢?我茫然地坐在了沙发上,用茶几上的水果刀一刀刀无意识地砍着水果。不久李叔叔的老婆就又冲了出来,临走时,还大叫:“如果这事儿是真的,我就闹到你们单位去,让大家鱼死网破,谁也不好看。”平时说话都很小声儿的一个人,现在被气得脸都扭曲了,吓人得很。她“砰”地关上门,走了。爸爸和妈妈的脸色也相当难看。突然他们同时看着我喊道:“清清!”我看着他们,他们的目光都在盯着我的手,原来水果刀不知什么时候砍到我的手上,在流血,不过,不疼,心里的恐惧根本就压倒了这点疼痛。我看着爸爸的脸,自己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爸爸……”我喊。平日里,那么坚强的爸爸眼眶都红了,可想而知,他承受了多大的委屈。他拿过药箱,帮我包扎伤口,眼泪,一滴滴地流在纱布上。他清洁喉咙,拍拍我的头说:“别怕啊,没事儿的,爸爸什么事儿都会处理好的,你别怕啊。”

接下来的几天,爸爸下班就闷在书房里发呆,饭也很少吃,整个人憔悴得不成样子。几天后,他突然开始又忙了起来,总像是在处理什么事情。相反的是,妈妈却很开心。给远在省城的姥姥打电话,声调都比平日里高出很多:“我们很好,真的,特别好,从来没有这么好过。”我心想,骗人,都让你搅成这样了,好什么?爸爸对我宣布他的决定那天,是半个月后的事吧,他还是像从前那么温柔地摸着我的头说:“清清,转学好不好?我们搬家,爸爸因为工作需要要调到省城去,爸爸一想,咱们一家也不能分开呀,所以,咱们就搬到那去吧,正好,你姥姥家也在那里,这样,你就不用放假的时候两头跑啦。”搬家?我有点想不明白了,不过,也好,这样,妈妈就会离开李叔叔啦,我们全家就平安无事喽。好。我痛快地答应了。

事情进行得有条不紊,爸爸一向是个非常

有办事能力的人。

还有几天我们就要搬走了,那些天我每天都回来得很晚,忙着和同学吃饭,告别。一天夜里,在我们家楼下不远的地方,停着爸爸的车,我开心地走上前去,车门开着,我听到爸爸在说话:“你下车吧,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停下脚步,继续偷听:“为了你,我可以娶自己不爱的人,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唯独清清,我伤不起,如果让她知道真相,我这辈子真的就万劫不复了。我们从此彻底分开吧。再不要见面了。”我僵在那里,动弹不得。爸爸在跟谁说话?很快,另一个声音响起:“我呢?我难道娶的就是自己爱的人吗?我为了你,好好的大城市要放弃,好好的工作要丢掉,陪你来这么个破地方,娶那么一个根本无话可说的老婆,你有没有替我想想?我苦了这么多年,你一句再不见面就说走就走吗?我这些年要求过你什么々难道远远地看看你,这都不行吗?”这个人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哽咽了。我虽然才15岁,但是,我还是听懂了,也明白了,车里那两个人,一个是我的爸爸,一个竟然是李叔叔!隔着车窗,我看到了两个紧紧相拥的身影。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只是看见妈妈的一瞬间,我哭得从未有过的伤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妈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妈妈看着我,也只是流泪:“清清,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妈妈说给你听好不好。”

3

现在十多年过去了,我才有勇气说出这个秘密。他们将错就错,以为是成全了我。其实,在我的内心深处,这件事儿一直影响着我。

在这十多年间,断断续续的,妈妈说出了她知道的一切,其实,妈妈当年也是和爸爸一个大学,爸爸当初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有好多追求者,妈妈也是其中之一,而且是最狂热的一个。可是,偏偏爸爸和李叔叔形影不离。当时,许多人都觉察到他们不对劲,可是,他们依然我行我素。那是什么年代啊,岂能出现这种情况。学校当时又正面临分配,分别找爸爸和李叔叔谈了话。最后,都找到了他们双方的家长。李叔叔的父亲为此心梗发作,差点就没了命。李叔叔的妈妈找了爸爸彻夜长谈,谈的什么内容至今无人知晓。只知道爸爸在第二天就和妈妈全盘托出了他和李叔叔的恋情。但爸爸的一句话打动了妈妈:“你嫁给我,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我会对你好一辈子。”妈妈也知道,爸爸绝对是为了李叔叔的前途,才出此下策,但妈妈也了解爸爸,他绝对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就这样,爸爸娶了妈妈。而李叔叔一气之下,放弃分配,也随爸爸来到这里。怕有什么流言影响到爸爸,李叔叔也很快娶了并配不上他的妻。

妈妈讲到这里,叹息着说:“他们两个挺苦的。这么多年,一直都在压抑自己的情感,从来都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你别怪他们。”“你不苦吗?”我问。妈摇头:“我一直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为他做什么都心甘情愿,我不苦。再说,你爸爸的确做到了他所承诺的。”

家里就我和我妈两个人范文第3篇

第一次一起回家过春节,按照传统的习俗,先去了爱人家。婆婆站在大门外的冷风里等了大半天。刚进屋,妈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问我什么时候回家。盼过年,怕过年。不是怕花钱,也不是怕往返的舟车劳顿,而是担心惹婆婆和妈妈都不高兴。与那些天南海北结合在一起的人相比,我和爱人还算幸运,我们两人的家都在距离北京一夜之遥的小镇上,相距不超过10公里,做车顶多20分钟。所以我们的方便之处就是过年回两个家都很方便,用不着像别人今年你家、明年我家的分工。然而现在我却羡慕那些只能到一方家里过年的人了,因为我们居然引发了妈妈和婆婆的“争风吃醋”。一年才能回家一次,假期又那么短,谁都想让儿女每天绕膝陪伴,享受难得的天伦之乐。可是一周假期,除去往返路上的时间,平均每家只能待两天,即使我们把这几天平均分配,婆婆和妈妈也仍然有遗憾。我和爱人成了两个老太太“明争暗抢”的宝贝,这才体会到,原来母爱伟大得如此沉重。第一次一起回家过春节,按照传统的习俗,先去了爱人家。婆婆站在大门外的冷风里等了大半天。刚进屋,妈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问我什么时候回家。后来妈妈告诉我,知道心爱的女儿要回来,却不回自己家,而且要等两三天才能见面,专门精心为我采购的年货也用不上,当然会难过了。婆婆也是一样,大年初二是传统的回娘家的日子,快乐地忙活了好几天的婆婆才意识到,原来我们也不能在她的家里过一个完整的春节,并且还要把她的心肝儿子带走,虽然她也明白礼数,不能说什么,但是不高兴的情绪在紧绷的脸上都已经摆的明明白白了。于是她们开始想办法,找各种理由来挽留我们。婆婆会说,明天你姐姐要回娘家,咱们全家团聚;妈妈会讲,爷爷奶奶想你们了,或者姑姑要请你们吃饭。而且婆婆有许多规矩,比如过年时串门必须早点回家,不能等到太阳落山以后等等。有一回哥哥请我们吃饭,饭都快做好了,婆婆急三火四地打电话来说,来了重要客人,赶紧回来。放下筷子,回去才发现,原来只是公公的一个普通同事。我和爱人两眼相望,都无可奈何。两边来回跑,成了我们过春节的独特方式。经过几年的努力,两位老妈终于达成“谅解”,由互相争抢变成了“表面上的推让”。婆婆常常对我说,你妈妈也不容易,你有时间多陪陪她,可是我们一旦回家了,她有时也会偷偷掉眼泪。而妈妈也会当着爱人的面,提醒我们早点回那个家,尽管眼睛里面全都是留恋。我和爱人只好在两位老妈面前极尽孝顺之能事,尽量让她们高高兴兴,因为我们知道,这几天的幸福足够她们来年的回味。 我爱我的妈妈,婆婆是爱人的妈妈,所以我也爱她。两位老妈也都是真心地喜爱她们的女儿女婿、儿子儿媳,一年才相聚那么短短几天,我们想让两位老妈都开心。可这实在是一个难题,这“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矛盾谁能解决得了呢?来源:北京竞报

家里就我和我妈两个人范文第4篇

2010年8月,影片《爱出色》在北京怀柔影视基地开机,姚晨与曹郁相逢在剧组。当时,姚晨刚结束与凌潇肃的婚姻,心情黯淡。未婚的曹郁,不露痕迹地呵护姚晨。两个月后该剧杀青,姚晨与曹郁擦出了爱情火花。

曹郁时年36岁,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摄影系,曾为影片《可可西里》《南京!南京!》担任主摄像,是国内炙手可热的摄影师。曹郁的父亲曹西河退休前是北京电影制片厂编剧,母亲丁浪曾是该厂文学编辑。

得知儿子与一线女星恋爱,丁浪和老伴心生隐忧:儿子毕竟是幕后人物,无论知名度还是名下财富,都无法与姚晨比拟。她是真的爱儿子,还是将儿子当做生命中的摆渡人?种种顾虑交织,曹西河和老伴向儿子提出要见姚晨一面。

这年12月,姚晨忐忑地来到曹家,因为脚大,家里没有适合她穿的拖鞋。丁浪和老伴颇为尴尬,姚晨则幽默地说:“伯父伯母,我嘴大、脚大,没吓着你们吧?”一句话,缓解了拘谨的气氛。为给曹家父母留下好印象,姚晨来之前苦练了一番厨艺。第一次登门,她做了曹家父母爱吃的红烧狮子头和糖醋里脊。

饭后,丁浪与姚晨坐在沙发上拉家常。老太太看似无意闲扯,其实句句直奔主题,那就是探听姚晨为何与凌潇肃离婚。姚晨坦诚相告:“我主演《潜伏》里的翠萍出名后,给他带来了无形压力。也许他自尊心太强,也许我们缘分尽了,便平静友好地分手了。虽然是他主动提出离婚,但我不恨他。”姚晨告诉丁浪:“我对曹郁是真心的,经历了失败婚姻,我更知道什么样的男人适合自己。”

看得出来,姚晨是个重情的性情女子。丁浪诚恳道歉:“别怪阿姨多心,儿子的终身大事,我们不敢大意。”姚晨灿烂一笑:“阿姨,我理解,我父母也一样。”闯过了曹家父母这一关,姚晨与曹郁的爱情如火如荼。

姚晨大大咧咧,性格率真,与丁浪很对脾气。老太太开始关注她的一举一动,以自己是姚晨的准婆婆而自豪。只要姚晨的戏一开播,她就通知邻居、亲友收看。姚晨是微博女王,名下粉丝超过8000多万,丁浪是她最忠实的读者。姚晨在微博上几乎对所有事件都发表看法,从环境问题如雾霾、水污染、有毒的食物链到国家审查制度等等,均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丁浪为姚晨的知性和博学点赞,同时迫切希望她早点嫁入曹家。

2011年,曹郁37岁,姚晨32岁,丁浪亲自陪着儿子去姚家求婚。姚晨的母亲李月芹和丈夫退休前都是普通工薪阶层,也盼女儿拥有幸福归宿。两边父母一拍即合。2012年11月17日,姚晨与曹郁旅行结婚,在新西兰举行了婚礼。

姚晨是家中独女,几年前父母就从老家福建泉州到北京定居。与曹郁结婚时,姚晨已怀孕一个多月。曹郁工作繁忙,常年转战各个剧组,丁浪与老伴便主动替儿子照顾姚晨。为保证姚晨和腹内胎儿的营养,每天早上6点,丁浪和老伴就赶到儿子儿媳家。曹西河给盆景浇水,在家里喷洒空气清新剂;丁浪给煎鸡蛋、熬乌鸡汤、榨鲜豆浆,中晚餐不做同样的菜;晚饭后,丁浪陪姚晨在小区散步半小时,然后才与老伴回家。在公公婆婆的照顾下,姚晨的孕期生活活色生香。都说婆媳是天敌,但姚晨与婆婆情同母女。

争抢带孙子,“421家庭”甜蜜的烦恼

丁浪的慈爱感动着李月芹,她也三天两头过去照顾女儿。两位妈妈经常一起在厨房里给姚晨熬罗宋汤、煎鳕鱼,嘴里叽叽喳喳:“孕妇就应该多吃鱼,能促进胎儿脑部发育。”“姚晨说汤里要多放西红柿,还加点醋……”阳光照在两位妈妈的脸上,看着她们忙碌的身影,姚晨倍感幸福。

2013年7月15日,姚晨在医院顺利诞下一个3.1公斤重的健康男婴,给儿子取乳名“小土豆”。宝宝的降生,幸福的不止姚晨夫妇,还有两边父母。60多岁的丁浪不顾年老体弱和儿子的反对,夜里坚持在医院陪伴姚晨和孙子。老人睡眠少,每隔两小时就醒来,用棉签蘸纯净水,擦拭小土豆的嘴唇。李月芹一天三次在家里给女儿做好营养餐,然后用保温桶装着送往产房。两边父母一切生活重心都围着姚晨母子转,每个人心中都暖暖的。

姚晨的片约排得满满的,3个月产假结束,她复出影坛。两位妈妈主动请缨,要求照顾小土豆。李月芹与丁浪商量:“我比你年轻几岁,身板还算硬朗,要不我将小土豆接到家里照顾。你要是想孙子了,就过去看他。”丁浪不同意:“奶奶照顾孙子天经地义,我没什么老年病,身体撑得住。我和老伴一天到晚闷在家里,你看我我看你,多没趣,有个孩子在身边,能添许多乐趣。”两位妈妈各自列举照顾小土豆的优势,谁也无法说服对方。

在这种情况下,丁浪和李月芹只得请姚晨裁决。姚晨遭遇了甜蜜的烦恼,在她看来,婆婆文化程度高,细腻体贴,且小土豆是她的嫡亲孙子,于是她提出由婆婆照顾。丁浪乐呵呵的,从童车里抱起孙子亲了又亲,嘴里叫着宝贝。李月芹心里有猓连晚饭也没吃,黯然离去。

两天后,李月芹在电话里告知姚晨:“我和你爸想回泉州生活。”姚晨大吃一惊:“为什么?”“在泉州我们有亲戚有同事有朋友,在北京除了你,我们没有其他亲人。我和你爸是北漂老人,经常孤独地站在阳台上,数小区里的白桦树。”姚晨能体会父母刻骨的寂寞,更清楚妈妈话里的潜台词,她是给自己施压,争抢带小土豆的权利。

姚晨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像自己这样的421家庭,4位老人都看重第三代,都想照顾宝宝打发晚年寂寞,享受天伦之乐。2013年10月3日,姚晨将父母想回泉州生活的想法,转述给婆婆。丁浪默不作声。姚晨说出心中打算:“我爸妈年纪大了,回泉州我不放心。这样吧,从下个月起,你和我妈轮流照顾小土豆,让他们也有点事做。”

11月4日,李月芹和老伴过来接小土豆,丁浪红着眼眶将他们送到小区门口。分别时,丁浪向亲家提要求:“你们满嘴家乡话,我担心小土豆会受影响,和宝宝交流尽量用普通话。”李月芹被刺伤了,不满地瞪了亲家母一眼,抱着小土豆和老伴钻进了出租车。

孙子被姥姥接走后,丁浪天天在姚晨面前念叨小土豆,说着说着就热泪盈眶。李月芹也经常给姚晨打电话,讲述宝宝给自己带来的充实和快乐。身边不少朋友做了妈妈后,两边老人都不愿带孩子,而自己的妈妈和婆婆却争抢照顾小土豆,这让姚晨感慨万千!

勇敢生二孩,与婆婆和妈妈实现双赢

小土豆走后一个星期,丁浪开始坐立不安,担心亲家照顾不周。2013年11月14日,丁浪拎着进口奶粉和玩具去看望孙子。老太太带着挑剔心理,先给孙子称体重,看宝宝瘦了没有;见体重没有变化,她又检查宝宝的耳背、脖子,看有没有蚊虫叮咬的痕迹。

李月芹夫妇照顾小土豆很细致,丁浪实在挑不出毛病。小土豆突然咳嗽几声,丁浪大惊失色:“宝宝是不是感冒了?你们给他吃什么了?要是发展成肺炎可不得了。”李月芹抢白道:“我知道你疼小土豆,但他也是我们的孙子,我们对他的感情并不比你浅,拜托你别在鸡蛋里挑刺了。”一对亲家不欢而散。

一个月后,小土豆被丁浪接走了。不久,李月芹和老伴过去看望小外孙。见小土豆一连打了几个饱嗝儿,李月芹揪住不放:“亲家母,你可别将我外孙喂成小胖墩,影响他身体发育。这不是闹着玩的,很多孩子两三岁血糖就严重偏高,成了‘小糖人’。”丁浪针锋相对:“你可别小题大做,小土豆只是多喝了几口牛奶,哪有你说的那么可怕?”

此后,两位妈妈逮住机会就互相挤对,且在姚晨面前给对方挑刺。姚晨谁也不能偏袒,只得两边劝。两位妈妈为独占照顾小土豆的权利,动不动就抓对方的小辫子,矛盾开始公开化。

姚晨不胜其烦,在丈夫面前发牢骚:“长期这样下去,还不如请保姆来家里。”曹郁劝姚晨:“两位妈妈的出发点都是好的,都爱小土豆,请保姆会伤害她们的感情,这是‘人民内部矛盾’,咱们自己解决。”

2014年5月母亲节,姚晨与丈夫将两边父母请到酒店聚餐。夫妇俩给两位妈妈敬酒,感谢她们辛苦照顾小土豆。曹郁一声长叹:“姚晨这段时间经常失眠,每天早晨起来,枕头上都落了很多头发。”四位老人的心揪紧了:“为什么呀?”姚晨伤感地说:“我的婆婆和妈妈是世界上最慈爱的老人,是最善良最有爱心的妈妈,替我和曹郁分担了很多,我感谢你们,但你们为争带小土豆,经常挤对对方,频频发生摩擦,这是我最不愿看到的,我希望自己的亲人能和睦相处。”两位妈妈先是震惊,继而陷入了沉思。

丁浪与李月芹想通后,互相进行自我检讨。姚晨为融洽婆婆与妈妈的关系,几次让她们带小土豆去剧组探班。晚上,她和两位妈妈住同一个房间,3个人共同照顾小土豆。一句句暖心的话语,一个个温暖的小细节,化解了丁浪与李月芹心里的隔阂。

姚晨在妈妈面前,说婆婆的种种好;在婆婆面前,她赞美妈妈。逢年过节,姚晨将两边父母接到家里团聚,让两位妈妈下厨各做两道拿手菜,然后由家庭成员当评委,评价谁做的好。一道道美食摆上桌后,在姚晨的授意下,丈夫、公公与父亲一一品味,然后打分。丁浪与李月芹都得99分,姚晨宣布,婆婆与妈妈并列第一。丁浪与李月芹心里乐开了花。

2016年3月,姚晨发现自己意外怀孕一个多月了。她和曹郁都是工作狂,一直犹豫是否留下这个孩子。丁浪给儿子儿媳做工作:“这有什么犹豫的?生下来吧,这样小土豆也会有个伴,不会孤单了。”李月芹也说:“现在国家鼓励生二孩,再生一宝宝,我和亲家母就不会再争抢了,两个孩子一边带一个。”在两位妈妈鼓励下,姚晨和丈夫吃下了定心丸。

11月9日,姚晨在北京诞下一个女婴,给女儿取乳名“小茉莉”。儿女双全了,姚晨的小家庭也由“421”变成了“422”。两位妈妈自发做了分工:丁浪负责照顾小土豆,李月芹护理小茉莉。看着两位妈妈幸福得忙前忙后,姚晨打趣道:“幸亏生二孩,你们一人照顾一个,关系平衡了,否则我还真怕你们闹。”两位妈妈乐呵呵地说:“人老了,就图个儿孙绕膝。”

家里就我和我妈两个人范文第5篇

人物

柳莹(女)35岁

林梦茹(女)60岁左右,柳的婆婆

白桦(男)36岁,柳的丈夫

白美美(女)13岁,柳的女儿,初中学生

白帅帅(男)10岁,柳的儿子,小学生

王静(女)50岁左右,白美美的老师

(一)

(夏日中午,赤日炎炎,林扛着锄头从地理回来,进家,放下锄头,洗一把脸,然后坐在树下为孙子、孙女洗衣服。脸上汗珠不停地滚落,林不住地用手背擦脸上的汗水,后背的衣服已经湿透。洗完,站起身用手拍拍腰,晾晒衣服。进屋,洗菜、淘米、做饭……美美在看书,帅帅在看电视)

林;(脸上洋溢着喜悦)美美,帅帅,吃饭了——

美;(跑过来帮奶奶搬桌子、凳子、端菜)

帅;(走出屋子,喊)奶奶,我妈啥时候回来啊?

林;快了,听说过几天就回来。帅;哦,爸爸妈妈要回来了!

美;别疯了,快洗手吃饭。

(一家三口吃完饭,美美帮奶奶收拾碗筷)

林;美美,你放着吧,快考试了,看书去。

(美美笑笑,拿起书,林一个人收拾……)

(二)

(村外,柳莹、白桦提着行李包边走边说话,两个人都好像不太高兴)

柳;什么事也说,安水管啦,修水渠啦,有完没完!成天捎书带话的,这生意能做好吗!

桦;这些事,妈一个人做不了主的,再说,她每天也够累的

柳;(抢过话头)什么呀!不就是给两个孩子做做饭吗!好像立了多大功劳似的,孩子都那么大了,要她管多少?再说,她的孙子,她不应该管吗?

桦;(央求似的)好了好了,到家了,别说了。

柳;(满脸的不高兴,进家。)你瞧瞧这家里乱的,像没有人似的。

林;(笑着走出)“回来了”,(拿脸盆舀水,放在柳、桦跟前)“看热的,快洗把脸”

柳;(边洗边说)安水管这么点小事,也告诉我们,知道我们回来要损失多少吗?

林;怎么一进家就发脾气呀,我只是问问水管安在什么地方,没说让你们回来呀。

柳;你问不就是让回来吗?咋就绕起弯子来了!

(两个孩子站在院子里,看看妈妈,再看看奶奶,不知道说什么好)

林;(提高了嗓门)咋说话呢?我绕什么弯子了?我做主安了,你回来说地方不对,不是又要吵吵吗?

柳;哦!哦!照你的意思,我是横挑鼻子竖挑眼了,是吗!我是不讲理了是吗!我一天在外面辛辛苦苦赚钱,你坐在家里能体会得了吗?

林;哦,我坐在家里,我坐在家里……

桦;别说了,别说了(两个孩子跑过来,哭着喊“妈妈——)(转身对林,小声地)妈,别说了,生意不景气,她心情不好,您别说了,哦!

(三)

(第二天早上,林在厨房忙着;煎了鸡蛋,给两个孩子夹了两个热馒头,各装进食品袋。灌满两瓶水,分别放在两个孩子的书包里。然后切菜,熬粥,准备早饭)

林;(边切菜边喊)美美,帅帅,该上学了。

(两个孩子走出房门,背上书包,美美情绪有些低沉,说;奶奶,我上学了。林;去吧。好好念书啊!两个孩子走出家门)

林;桦子,和莹莹吃饭了

柳;(小声嘟囔)花子,花子,叫都叫穷了!

林;(偏偏听到了柳的话,有些生气)我叫了快四十年了,这怎么喊儿子也错了?

柳;(从屋里走出)对,快四十年了,你就是个偏心!为啥我们就得是“花子”,你女儿就是“桂子”呀!

林;我儿子叫“桦子”,不是“花子”!(上学路上,美美突然停下来;“帅帅,我忘了带作文本了,你先走,我回去去取”帅帅走,美美往回返,走到家门口,听到吵闹声,站住)

柳,得了吧,什么“桦子”,分明就是“花子”,你就希望我们是花子,不是偏心,还是啥嘛!我冤枉你了!

(美美进家,家里吵成一团)

林;我偏心,天理良心啊!我每天一睁开眼就开始忙,我为谁,我为谁?!

美;奶奶,我妈刚刚回来,你能少说两句吗?(边说边哭着跑出)

林;(愣在那里,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四)

(下课铃声响了,老师;下课。班长;起立。全体学生起立,白美美坐着未动,表情痴呆。)

王;白美美,(美美无应)白美美!

美;(慌乱地站起来,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王;把作文本收齐送办公室。

美;(点点头)

(五)

(办公室,美美交作文本,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王;收齐了吗?

美;(茫然不语)

王;好的,我看看。(数,然后看美美)少一本。谁的没交?

美;(低头不语)

王;(很快地又看了一遍)没有你的,白美美?

美;(仍然低着头)

王;白美美,你今天怎么了?

美;(用手抹眼泪)

王;怎么了?可以告诉老师吗?

美;(小声地)妈妈和奶奶吵嘴。

王;为什么呀?

美;我也不知道,好像妈妈说奶奶偏心,偏姑姑。

王;什么事偏姑姑了?

美;妈妈说姑姑叫“桂子”,爸爸却叫“桦子”,“桦子”就是“花子”

王;(笑)你觉得呢?

美;(摇摇头)不知道。

王;你父母在外奔波,很不容易啊!心情不好,是可以理解的。

美;(点头)

王;可是奶奶也不容易呀!她辛辛苦苦养大孩子,又要为孩子成家立业操心劳力。现在一个人每天要下地干活,又要操持家务,你们姐弟俩不都得靠她关心照顾吗?

美;(点头)

王;你还小,不知道,一个人从出生到成人,做父母的得花费多少心血啊!

美;(不住地点头)

王;白美美是大孩子了,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了吗?

美;知道了,谢谢老师!我去拿我的作文本去。

王;(笑着点点头)

(六)

(中午,林从地里回来,怀里抱着两个西瓜,放下西瓜,锤锤腰,又到院子里翻晒着的绿豆角。桦走出,帮妈妈翻着) 桦;大热天的,你就不要下地了,下午凉快点再去。我和安水管的人已经联系好了,您就别操心了。这些事安排完了,明天我们就准备回城去,那边也离不开人的。

林;下午我把这些豆子打打,给你们带去,天热,熬点绿豆汤喝,败火。

桦;地里的活能不干就不干,别累坏了。

林;妈知道。美美、帅帅大了,花钱的事多着呢!妈干不了多少,能帮一点是一点。

桦;他们要上大学,找工作,成家,我一想起来就着急。柳莹脾气不好,妈担待着点。

林;妈知道(笑)可妈一急就忘了啊!莹莹呢?

桦;睡着了。她是个炮仗,心眼还是蛮不错的,妈别跟她一般见识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院子里,听到这儿,便插进来)谁炮仗,谁炮仗?你们拿我当二百五啊!

林;你看看你,我们娘俩说几句话你也这样多心。

柳;是,是你们娘俩在说话,可你们娘俩在说我啊!

林;我们也没有说你坏话呀!

柳;你们还要说什么才算是坏话呀!炮仗是好话吗?我是炮仗,生意上不管遇到什么麻烦,都是我去跟人家吵,这些年我受了多少气,你数得过来吗!不是因为你家穷,我能去受这些罪吗!

林;(生气了)我家是穷,当初是你自己愿意的,我们没有绑着你来!

柳;我瞎了眼了!是我瞎了眼了!

桦;(大声地)别吵了!别吵了!(转身气冲冲地进屋,嘭地一声把门关上)

(院子里,柳、林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吵闹声戛然而止。静,出奇的静)

(七)

(柳坐在屋子里生气,黑着脸。桦坐在一边,一脸的无奈。美进屋,看看爸爸,再看看妈妈,然后坐到妈妈跟前,拉去妈妈的手)

美;妈妈,我知道你和爸爸在外面很辛苦!

柳;(表情柔和了一些)还是我的美美懂事啊!

美;妈妈,我给你和爸爸做饭吃好吗?

柳;(笑了笑)你会做什么饭啊?

美;我会,煮方便面。

柳;(笑了)你会做个啥啊,长这么大,不都是妈妈做好你吃吗?

美;哦,是的,我记得有一次我要吃红枣粥,你去摘枣,把手都扎破了呢!

柳;(对桦)我们美美真是个懂事的孩子。(转对美)不仅仅这个啊!你小的时候,每次吃饭就拉屎,(美美;好不讲卫生啊!)妈妈放下饭碗就给你收拾,收拾完了再吃饭,从不嫌你臭啊!(说完就笑,美美也笑,气氛很融洽)

柳;还有一次你发烧,妈在医院里整整抱了你两天两宿没有合眼,吃不下饭啊!

美;妈妈太辛苦了,我长大了一定好好孝敬您!

柳;我的好女儿,有你这句话,妈妈就高兴了啊!

妈,我想问你个问题。

柳;问吧,妈妈当年可是个好学生呢。

美;妈,你更亲弟弟吗?

柳,在妈妈眼里,你们俩是一样的啊!

美,哪为什么他叫帅帅啊!

柳;(在美美额头上点一下,笑着说)死丫头,名字就是个代号,男孩有个男孩的名字,女孩有个女孩的名字嘛!

美;还有,姥姥、奶奶拉扯妈妈、爸爸长大的时候,是不是也像妈妈这样辛苦呀?

柳;(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半天没说一句话)

(八)

(晚上,美、帅已经睡了。柳、桦坐在屋子里,电扇不停地转着,驱赶着屋里的燥热)

桦;妈中午摘回来两个西瓜,我去切一个来。

柳(点头)(桦出去,端回来切好的西瓜)

桦;吃吧,天气这么热,会中暑的,补充点糖分吧。

(柳、桦边吃瓜边说话)

柳;白桦,你说我怎么就改不了这急脾气啊!

桦;你呀!总吃后悔药。

柳;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柳;这时间呀真是太快了!一晃,我们结婚都十四、五年了,再一晃啊,我们就是妈妈这岁数了啊!

柳;(点头)

桦;妈这一辈子没享上福,我们都快四十了,她还跟着我们受苦,可她从来没埋怨过。

柳(无语)

桦;你想想;美美、帅帅长大了,要是和我们生气,我们心里一定很委屈,我们的付出得到什么回报了啊!

柳;(沉思)

桦;不早了,明天还要进城,早些休息吧!

(九)

(早上,柳早早起床为两个孩子做早饭,然后淘米、切菜,一切都忙完了,轻轻走到林房门前,柔声喊)

柳;妈,你醒了吗?

林;醒了。

柳;(进屋,看林躺着)妈,我做好饭了,起来吃吧。

林;(欲起,似乎疼痛难忍,又躺下了)

柳;妈,你怎么了?

林;腰有点疼,老毛病了,贴张膏药就好一些。

柳;(焦急)妈,膏药在哪?(边问边拉抽屉翻找,找见,抽出一张,小心翼翼地边问边贴)是这儿吗?(林点头,柳贴好,慢慢扶林起来)

柳,妈,我回来两天,净惹您不高兴,都是我不好,您别生气啊!

林;妈不生气(一边说一边擦眼泪)

柳;(替林擦去眼泪)妈,您别生气了!

林;妈不生气,妈是高兴啊!

(这时,白桦站在门口,看着林、柳笑,一家人都笑了)

(十)

柳;(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手机。一家人都在)妈,我给你买了个手机,以后有什么事就给我们打电话。

林;你看你,生意不景气,你买这个干啥?

柳;您和两个孩子在家,外面也不放心啊!有了它,我就可以天天和妈妈通话了。(转身对两个孩子)在家听奶奶的话,放学了,帮奶奶干干活,不要总是看书、看电视。

美、帅;知道了。

柳;(对白桦)还愣着干嘛,到屋里拿提包去呀!

(桦拎提包出来,同柳往外走。林、美、帅送到门口)

柳;妈,我们走了,您老多保重啊!(林含泪笑着招手。柳、桦说“再见!”林、美、帅说“再见!”

相关期刊更多

国家治理

部级期刊 审核时间1个月内

人民日报社

评价与管理

省级期刊 审核时间1个月内

杭州电子科技大学

驾驶人心理

省级期刊 审核时间1个月内

天津市法制心理学会;郑州交通职业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