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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

我不喜欢范文第1篇

我喜欢边玩边哼歌,喜欢弹我觉得优美的曲子。我喜欢在泳池里玩耍,喜欢想怎么游就怎么游。

我喜欢和好朋友聊天做游戏,还喜欢我的玩具宠物狗小米。

我最喜欢的,是看书和编故事。每当我开口动笔,就感觉自己像是故事王国里快乐的小仙子,只要我一挥魔法棒,世界就变得好奇妙:老鼠做起了生意,星星们有说有笑,蚂蚁会用电脑……

我还喜欢什么呢?好像说也说不完。我真喜欢我有这么多的喜欢!

当然,生活中也有我不喜欢的甚至讨厌的事情。

我讨厌坏的东西,比如坏牙齿、坏天气、坏蛋,讨厌别人说我的坏话。

我讨厌生病,讨厌那种难受的感觉,讨厌不能吃甜的,还不能出去玩。

我不喜欢带我喜欢的小玩具去学校,不喜欢朋友和我吵架闹矛盾。

我不喜欢大课间的时候不能到操场上去自由活动,老呆在课室里。

我不喜欢出门的时候遇到塞车,不喜欢看到有人不排队上车。

我不喜欢到处脏脏的,不喜欢看到有人乱扔垃圾乱吐痰。

每当这种时候,我就在想,真希望能像我编故事的时候那样——我一挥魔法棒,就有好天气。我也不再生病,天天健健康康的。还有我和朋友们快快乐乐地在一起,自在地玩耍。如果真能这样,那该有多好,多开心!

这是我呀,希望你也会成为我的喜欢呢。

老师眼中的小精灵

说说班上的小作家刘维亚

温锦玉(广州市天河区华阳小学语文老师)

我不喜欢范文第2篇

大家都不喜欢你啊,因为你不好玩,而且有那么麻烦,天天都要做,真的真的,现在的学生们都不喜欢你。是非常不喜欢你。

我知道,作业,是为了大家好,上课加上作业,真的完美搭配。

可是,也不能过量啊,太多太多会影响我们的心情,影响我们的休息,很烦,作业……作业……

我至今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作业,那些老师也真的是,天天都这么多,按客家话来说,就是:难顶啊…………

我不喜欢范文第3篇

就算你送给我

一条河流

我也不会轻飘

如果 我不喜欢

就算你送给我

一座青山

我也不会动摇

你给我的财富越多

我得到的欢乐越少

我只喜欢你

纯美的心灵和高尚的情操

有了它们

我的心才有了依靠

我不喜欢范文第4篇

老师和父母常常说,要想学习好,前提就是要有一个好身体,因为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如果没有了健康,那么其他的一切均免谈,而想要有一个好身体,就要做好日常的锻炼,最有效的方式就是跑步了,但是我却唯独不喜欢跑步这项运动。

每次上体育课的时候,我都会提心吊胆的,害怕老师会突然说:“今天这节课我们的内容是跑步”,要是听见这句话,我都会有逃课的心理了。因为我每次跑完步以后,身体就像是散了架一样,好几个小时,身上都会觉得十分的酸软无力,精神上因为锻炼过度也会变得异常的疲劳,所以跑步对我来说,就像是一场噩梦。

每天的日常跑操也很是令我头痛,但是这个活动班主任老师必须到场清点人数,所以我没有办法躲避,幸好这种跑步不是很剧烈,所以我还是能承受的。我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好,就越应该通过跑步锻炼身体,但是由于我内心的抵触,所以到目前为止还是不喜欢跑步这项运动。

但是为了有一个好的身体,我决定,及时我不喜欢跑步,也要逼着自己坚持锻炼,只有这样才能获得健康。

我不喜欢范文第5篇

时代周报:你在北京中央工艺美术学院读书的时候,吴冠中先生是你的老师,但是你对他的艺术有不同的看法?

陈绍华:我对吴先生本人很敬重,但对他的艺术不敢恭维。我不喜欢他的画,他的作品的艺术价值被高估了。我认为他基本上不懂中国画,现代派的东西他也不太熟悉。他是个很有激情的人,很敢说话。他认为美协、画院要取消,向权力机构、顶头上司开炮,我向他致敬!我同意他的意见。但是,我对他的艺术基本上是批判的态度,不喜欢他的风格。他早年在西方学了一些西画写生基础,回国后一直从事写生基础课,所以他的画一直脱离不了写生的味道,晚年在写生基础上有了升华,但那不是中国画追求的意境。

时代周报:吴冠中先生和张仃先生都是中央工艺美术学院的老师,你如何看他们关于“笔墨等于零”争论?

陈绍华:我没看过他们争论的细节。我很敬重张仃,那确实是一位大师,而且他对笔墨的理解是比较到位的。焦墨画是他擅长的一种绘画方式。

时代周报:你认为袁运甫先生在壁画上有什么特色?

陈绍华:袁先生是一个综合性比较强的老师。他没有给我上过课,但对我的影响比较大,上学期间我几次被袁老师邀请参与他的壁画创作,受益匪浅。他是目前中国壁画最有成就的艺术家之一,他的水墨花鸟画也非常棒。

时代周报:从中央工艺美术学院毕业以后,1982年到1988年你在西安美术学院教书,后来为什么选择离开?

陈绍华:有各种原因吧。首先,我没法按我的想法去教书。1985年我做了一次教学改革,素描教学实验,可能是全国首例。那一次影响很大,惊动了校方,开了两次学术研讨会,组织了老教授围攻我,认为我破坏了几十年的教学大纲、不负责任等,直至将我的教学实验和学术探讨上纲上线,到了政治性的批判。第二个原因,当时年轻教师都没房子住,住农民的房子,工资特别低。第三个原因,我是学平面设计的,(上世纪)80年代的西安根本没有平面设计的用武之地。改革开放,深圳是市场的试验田,我来寻找一片平面设计的战场。

做电影只有一部《孩子王》

时代周报:当年你跟张艺谋是怎么认识的?

陈绍华:我们上学的时候就认识。他是78级的,我也是,工艺美院跟电影学院都属于艺术院校,艺术院校之间经常会搞些活动,那个时候大家也经常走动。都是陕西老乡,大家就都熟悉了。我上工艺美院前,已经从西安美院毕业三年了,据我所知,在考电影学院之前,张艺谋、顾长卫他们都有过想考西安美院的打算。所以,我出道比他们早,1972年就出道了,张艺谋1972年还在工厂当工人,他们上学前就知道我。后来在北京见面,就很自然成了哥们儿。

时代周报:读书时代的张艺谋给你的印象怎么样?

陈绍华:我们就见过几次,相互知道但交情不深,知道他的摄影很有想法,见过他在星星画会展览上的几张作品,很有力度。另外就是知道他上学很不易,后听说,张艺谋因为超龄,好不容易才上的电影学院,可想而知他的压力很大。那个时候,大学招生都不限年龄,唯独电影学院限制年龄24岁以下,张艺谋已经超过好多岁了。

时代周报:你读大学的时候对电影感兴趣吗?

陈绍华:不感兴趣。

时代周报:后来张艺谋为什么推荐你去当陈凯歌的《孩子王》的电影美工?

陈绍华:张艺谋一趟趟跑到我家来。那时他早已大名鼎鼎,拍了《一个和八个》,然后是《黄土地》、《大阅兵》,一直是摄影师。《大阅兵》据说拍得非常艰难,跟导演的关系有些紧张,可能是艺术主张和风格的冲突,合作已经很难了。张艺谋在拍完《大阅兵》之后就决定当导演,那时他已经想好本子。他第一部自导的片子就是《红高粱》,他筹划他的主创班子,已经到了1986年年初。在这之前,尽管我们不是很熟悉,但是张艺谋说对我印象很深,因为全国美展,我画了3幅招贴画都入选了,而且有一张获得金奖。张艺谋说他看了那个展览,认为我的画非常符合他的审美风格。他当导演,说美术第一人选就想到我。我那时住农民房子,大家住得不远,张艺谋跑我家来,开始我没答应,我不懂电影。他说:没关系,跟我一起做。那时候《红高粱》摄制组还没组建,但已经开始筹备,他说已经选好外景地,种好了高粱,要等季节,到秋天才能开拍。另外,他原来答应给吴天明当摄影,那么要先完成吴天明《老井》的拍摄,同时因为选男主角遇到困难,他当了男主角。

于是他去拍《老井》。就在这个空当里,陈凯歌出现了,陈凯歌选好了本子要拍《孩子王》,张艺谋算了一下档期,不矛盾,他就极力推荐我:你做《孩子王》的美工。因为我毕竟没有干过电影,如果我能跟陈凯歌拍一部电影,也是锻炼一下,更有利于《红高粱》的拍摄。顾长卫也跟我很熟,顾长卫带着陈凯歌到我们家来,就说要拍《孩子王》,聊了一下,陈凯歌就决定:就你来做美术吧!我就答应了。

时代周报:当时的陈凯歌给你的印象怎么样?

陈绍华:当时他的确很牛。《黄土地》一炮打响后,他被入选世界十大青年导演。记得一次他和张艺谋聊天时说,他的电影,是拍给50年以后的人看的。呵呵!不知道陈凯歌现在还是不是这样认为。

顶着学校压力错过《红高粱》

时代周报:《孩子王》之后为什么没跟张艺谋合作《红高粱》?

陈绍华:有些事就是“错过了那村就没那店”。等我拍完《孩子王》之后,张艺谋的《红高粱》剧组也要开拍了,而我拍《孩子王》是西安美院跟电影制片厂签了借用合同的。我要接着去拍《红高粱》,系主任不干了,当时系主任就是樊文江先生,我的恩师。他来劝我,因为学校师资本来就缺,而且在我拍《孩子王》期间,樊教授是硬顶着压力。我当时是助教,樊教授是顶着各方面的压力和反对,硬给我提了讲师。但是提了我当讲师,我又不来上课,他就不好做人,就来劝我,这么一劝,我就只好跟张艺谋说对不起了,恩师来劝我不得不从,《红高粱》就参加不了。

时代周报:《孩子王》之后,你跟张艺谋、陈凯歌还有没有保持联系?

陈绍华:他们都是大名人了,很忙,我一般不会去打扰他们。当然,我也有很多事情要做,没那么多闲心傍名人。

时代周报:有没有看他们的新电影?

陈绍华:陈凯歌最新的电影《赵氏孤儿》,似乎应了江湖传说,他碰到好的主创人员,电影就会很棒。但《赵氏孤儿》的美术和摄影我觉得很失败,像是电视剧的水平,挺好的题材,挺好的演员,有些可惜了。

时代周报:你有没有看张艺谋最新的《金陵十三钗》?

陈绍华:最近刚看的,还没顾上深入思考,视觉效果还是不错,也很煽情。但是用这种情节表现南京大屠杀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时代周报:之前他的《英雄》和《十面埋伏》呢?

陈绍华:《英雄》看了,《十面埋伏》没看。《英雄》就是2008年奥运会开幕式之前的一次演示实力。

时代周报:以你的专业角度来看,你认为张艺谋导演的奥运会开幕式如何?

陈绍华:奥运会开幕式以后,我有几篇博客批评,总的来说挺让人失望的。尤其是那个点火的方式,太二了。让一个50来岁的人,用钢丝吊起来在高空假跑,那一圈可是七八百米啊。让人看得胆战心惊。

时代周报:你是在《孩子王》之后再也没有干电影?

陈绍华:之前从来没有拍过电影,拍完这个后也再没干电影,就这样,还拿了金鸡奖。呵呵!

“我也关注2012和玛雅预言”

时代周报:到了深圳以后,你设计了很多作品,为什么会设计邮票?

陈绍华:我第一套邮票,是1995年年初,他们找到我,设计第四届世界妇女代表大会的纪念邮票。当时政府非常重视这套邮票,联合国第一次在中国开大会,所以这套邮票很早就开始征召很多设计师,都没通过。评委中有袁运甫先生,他说:我来推荐一个人。责任编辑到处打听,问到我在深圳,就跑到深圳找我。正好那一年,我是在西安过完年刚回到深圳。总共才20天时间,我心里没底,我从来没有设计过邮票。

时代周报:以前你对邮票有没有概念?

陈绍华:没有什么概念。现在我也不喜欢集邮,我没有什么收藏癖好。

时代周报:生肖票里面,猴、猪、牛、龙这4张是你设计的,都是人家找上来的吗?

陈绍华:对,生肖票我也没设计过,后来是因为第二轮的生肖票整体艺术水平下降了,社会反应不好,他们就把原来的总设计师邵柏林先生返聘回来作为第三套生肖票的艺术顾问。邵先生亲自给我打电话,我当时拒绝了。我说:我不设计,我从来不画动物的,我对动物没有感觉,也不懂动物,你饶了我吧。邵先生坚持。这样子,我才参加投标,老先生岁数跟我父亲一样大,我就硬着头皮答应了。

时代周报:你说猴票是正常时间创作,但是猪票跟牛票都是救场?

陈绍华:对啊,我不是原来选的那个作者,都是前面的作者没有通过,修改也不成,到这个关头了,不行了就找我。

时代周报:这次也是救场?

陈绍华:对啊!

时代周报:你以前没有研究过龙?

陈绍华:说实在,我是一直不喜欢龙的。它的形态很难把握,又特别复杂。所以一开始我是拒绝。我也没把握,但是我觉得,不是所有设计都要有创新,有时候,设计就是个选择问题。

时代周报:接到要设计这个龙票的任务的时候,有没有仔细地对龙进行各方面的研究?

陈绍华:有,我收集了龙的各种资料,网上搜索,然后开始研究,寻找最完美的龙是什么样的,再加上我对社会公众的希望、心里的一种盼望,就想到这个稿。没有初稿,直接就一稿。

时代周报:这个形象有没有根据什么原型?

陈绍华:主要是皇帝龙袍上的绣品,清朝皇帝的龙袍上有好多龙,但是我用的是正面的龙,我觉得这个龙是最正宗,代表龙的一种精神。

时代周报:现在大家觉得这个龙太凶了。

陈绍华:为什么做得凶,我的理解是:它就是辟邪!龙是帝王用来象征权威、威严的。民间也喜欢龙,但民间使用龙的主要功能就是辟邪,我就以辟邪为主题。我本身也关注2012、玛雅预言,再加上各门各派的传说,中国的龙年都是多灾多难的年份。我就想,这个龙跟2012是有关系的,也是延续传统人们对图腾的心理依托吧。我觉得这条龙一定要是正宗的龙,不可以是卡通的龙。能够压一压邪气,威猛!

时代周报:有人对它的解读还联系到大国崛起,你有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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