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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纳什

约翰纳什范文第1篇

这个身材清癯、头发花白的老人看起来十分平凡,然而他一生的经历却比电影中的情节还要跌宕起伏。

孤独的天才

纳什1928年出生在美国西弗吉尼亚州工业城布鲁菲尔德的一个富裕家庭。他的父亲是受过良好教育的电子工程师,母亲是拉丁语教师。纳什从小就很孤僻,他宁愿钻在书堆里,也不愿出去和同龄的孩子玩耍。那个时候,纳什的数学成绩并不好,小学老师常常向他的家长抱怨纳什的数学有问题,因为他常常使用一些奇特的解题方法。到了中学,这种情况就更加频繁了,老师在黑板上演算了整个黑板的习题,纳什只用简单的几步就能解出答案。

中学毕业后,纳什进入了匹兹堡的卡耐基技术学院化学工程系。1948年,大学三年级的纳什同时被哈佛、普林斯顿、芝加哥和密执安大学录取,而普林斯顿大学则表现得更加热情。当时的普林斯顿已经成了全世界的数学中心,爱因斯坦等世界级大师均云集于此。在普林斯顿自由的学术空气里,纳什如鱼得水,他21岁博士毕业,不到30岁就已经闻名遐迩。1958年,纳什因其在数学领域的优异工作被美国《财富》杂志评为新一代天才数学家中最杰出的人物。

纳什最重要的理论就是现在广泛出现在经济学教科书上的“纳什均衡”,也叫非合作均衡。“纳什均衡”是他21岁博士毕业的论文,也奠定了数十年后他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的基础。

那时的纳什“就像天神一样英俊”,1.85米的个子,体重接近77公斤,手指修长、优雅,双手柔软、漂亮,还有一张英国贵族的容貌。他的才华和个人魅力吸引了一个漂亮的女生――艾里西亚,她是当时麻省理工学院物理系仅有的两名女生之一。1957年,他们结婚了。其后漫长的岁月证明,这也许正是纳什一生中比获得诺贝尔奖更重要的事情。

纳什因为喜欢独来独往,喜欢解决折磨人的数学问题而被人们称为“孤独的天才”。他不是一个善于为人处世并受大多数人欢迎的人,他有着天才们常有的骄傲、以自我为中心的毛病。同辈人大都认为他不可理喻,说他“孤僻,傲慢,无情,幽灵一般,古怪,沉醉于自己的隐秘世界,根本不能理解别人操心的世俗事务”。

普林斯顿的幽灵

1958年的秋天,正当艾里西亚半惊半喜地发现自己怀孕时,纳什却为自己的未来满怀心事,越来越不安。系主任马丁已答应在那年冬天给他永久教职,但是纳什却出现了各种稀奇古怪的行为:他担心被征兵入伍而毁了自己的数学创造力;他梦想成立一个世界政府;他认为《纽约时报》上每一个字母都隐含着神秘的意义,而只有他才能读懂其中的寓意;他认为世界上的一切都可以用一个数学公式表达;他给联合国写信,跑到华盛顿给每个国家的大使馆投递信件,要求各国使馆支持他成立世界政府的想法;他迷上了法语,甚至要用法语写数学论文,他认为语言与数学有神秘的关联……

终于,在孩子出生之前,纳什被送进了精神病医院。

几年后,因为艾里西亚无法忍受在纳什的阴影下生活,他们离婚了。但是她并没有放弃纳什。离婚以后,艾里西亚再也没有结婚,她依靠自己作为电脑程序员的微薄收入和亲友的接济,继续照料前夫和他们惟一的儿子。她坚持纳什应该留在普林斯顿,因为如果一个人行为古怪,在别的地方会被当作疯子,而在普林斯顿这个广纳天才的地方,人们会充满爱心地想,他可能是一个天才。

于是,在上世纪70和80年代,普林斯顿大学的校园里总能看见一个非常奇特、消瘦而沉默的男人在徘徊。他穿着紫色的拖鞋,偶尔在黑板上写下数字命理学的论题。人们称他为“幽灵”,人们知道这个“幽灵”是一个数学天才,只是突然发疯了。如果有人敢抱怨纳什在附近徘徊使人不自在的话,他会立即受到警告:“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像他那样杰出的数学家!”

正当纳什本人处于梦境一般的精神状态时,他的名字开始出现在70年代和80年代的经济学课本、进化生物学论文、政治学专著和数学期刊的各领域中。他的名字已经成为经济学或数学的一个名词,如“纳什均衡”、“纳什谈判解”、“纳什程序”、“德乔治-纳什结果”、“纳什嵌入”和“纳什破裂”等。

传奇仍在继续

有人说,站在金字塔尖上的科学家都有一个异常孤独的大脑,纳什发疯是因为他太孤独了。但是,纳什在发疯之后却并不孤独,他的妻子、朋友和同事们没有抛弃他,而是不遗余力地帮助他,挽救他,试图把他拉出疾病的深渊。

尽管纳什决心辞去麻省理工学院教授的职位,但他的同事和上司还是设法为他保全了保险。他的同事听说他被关进了精神病医院,就给当时美国著名的精神病学专家打电话说:“为了国家利益,必须竭尽所能将纳什教授复原为那个富有创造精神的人。”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到纳什的身边,他们设立了一个资助纳什治疗的基金,并在美国数学会发起一个募捐活动。对于普林斯顿大学为他做的一切,纳什在清醒后表示:“我在这里得到庇护,因此没有变得无家可归。”

守得云开见月明,妻子和朋友的关爱终于得到了回报。80年代末的一个清晨,当普里斯顿高等研究院的戴森教授像平常一样向纳什道早安时,纳什回答说:“我看见你的女儿今天又上了电视。”从来没有听到过纳什说话的戴森仍然记得当时的震惊,他说:“我觉得最奇妙的还是这个缓慢的苏醒,渐渐地他就越来越清醒,还没有任何人曾经像他这样清醒过来。”

纳什渐渐康复,从疯癫中苏醒,而他的苏醒似乎是为了迎接他生命中的一件大事:荣获诺贝尔经济学奖。当1994年瑞典国王宣布年度诺贝尔经济学奖的获得者是约翰・纳什时,数学圈里的许多人惊叹的是:原来纳什还活着!

纳什没有因为获得了诺贝尔奖就放弃他的研究。在诺贝尔奖得主自传中,他写道:从统计学看来,没有任何一个已经66岁的数学家或科学家能通过持续的研究工作,在他或她以前的成就基础上更进一步。但是,我仍然继续努力尝试。由于出现了长达25年部分不真实的思维,相当于提供了某种假期,我的情况可能并不符合常规。因此,我希望通过目前的研究或以后出现的任何新鲜想法,取得一些有价值的成果。”

约翰纳什范文第2篇

1981年7月27日,美国佛罗里达州一个平常的夏日。芮芙・沃尔什往儿子亚当・沃尔什嘴里塞了一个热狗,让他穿上红白条纹的T恤、绿色运动裤和运动鞋准备出门。她要去健身,丈夫约翰・沃尔什已经早早地去地产公司上班了,所以她打算先带着亚当去买些东西,然后把他送到奶奶家。

中午12点15分,芮芙带着亚当走进了好莱坞市的一家百货商场,里面正在展示一款电子游戏新品。芮芙让亚当待在那儿和别的孩子一起玩游戏,自己去附近的灯具店挑一盏灯。“买完灯,我们就去买冰淇淋。”芮芙向儿子保证。

然而芮芙买完灯接亚当时,却发现游戏机前空无一人,亚当不见了踪影。芮芙急得四处寻找,请商场的广播员一遍遍地广播,还几次到停车场看亚当是不是已经在车子旁等自己,但每次都失望而归。直到夜幕降临,儿子还是没有出现。

之后的几天里,约翰和芮芙印了15万份寻人启事,发了疯似的张贴在佛罗里达的大街小巷,但还是没有找到亚当。

两周之后,约翰接到一个令人心碎的电话――两位渔民在一条灌溉渠内打捞上一颗头颅,警方证实这颗头颅就是亚当的。夫妇俩顿时悲痛欲绝。伴随巨大的丧子之痛而来的,是他们对美国执法部门的失望和愤怒。

在亚当失踪的当天下午,芮芙就打电话报了警。“第二天下午,我抱着一丝希望来到警察局,想看看他们有什么进展。”约翰说,“没想到他们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反而问我‘约翰,你有什么建议吗?’”当时,还有很多人和他们一样,在孩子失踪后幻想着警察局能立即启动一套应急解救方案。然而事实是,在1981年的美国根本没有这样的应急方案。

两年之后,一个叫奥缇斯・图尔的人向警方声称自己为亚当案负责。图尔供认了案发的过程和地点,都与证据相吻合,仅有一点存在偏差――图尔说,他把亚当身体的其余部分埋葬在一片柑橘果园里,但警方并没有在那里找到尸体。为此,佛罗里达州检察官取消了对图尔的指控。然而,图尔后来又对警方供认,是自己把亚当的身体火化了,把骨灰扔在家附近的垃圾场里。但警方没有为此再度他。

一直到2008年12月,新上任的好莱坞警察总长查得威克・瓦格纳终于宣布这起杀人案结案,并判定嫌疑人奥缇斯・图尔就是诱拐和杀害亚当的凶手。在会上,瓦格纳说:“今天结案,并不是因为我们又获得了新的证据,其实这些证据一直在我们面前。是我们警局在这起案件的调查中存在很多漏洞和失职,否则这个案子不会拖到今天。”

历经27年,亚当・沃尔什终于等到了迟来的司法正义。“不明不白是一种折磨,现在终于结束了。”约翰情绪激动地说,“对其他尚未得到公正判决的受害者,我想对他们说一句话,千万不要放弃希望。”

美国儿童保护法律的转折点

在亚当失踪案引起公众关注后,沃尔什家的信箱就一直满满的。“我的孩子也被谋杀了。”“我的孩子于今年4月失踪,警察却不帮我做任何事。”“我能理解你的感受,因为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我身上。我不知道如何帮你,但这儿有一张支票,合适的时候拿去用吧。”

这些信件让约翰既感动又担忧,他这才知道,美国还有许许多多父母和他一样,正在为失踪的孩子担忧。于是,沃尔什夫妇决定从此走上维护儿童安全的道路。“美国迫切需要一个这样的带头人。”他说。

1981年9月中旬,沃尔什夫妇参加《失踪儿童法案》的立法听证会。“一个能发射航天飞机并让它回到地球的国家、一个愿意花几百万美元拯救田纳西州濒危蜗牛镖(一种体形极小的鲈鱼)的国家,竟然没有一个为失踪儿童设立的信息搜集和服务中心?”在听证会上,约翰说了这样一句话。他全程参与了《失踪儿童法案》的立法听证,并见证了法案的通过。

两年后,另一项《失踪儿童援助法案》也在沃尔什夫妇的参与和帮助下通过。该法案呼吁联邦政府青少年保护及预防犯罪办公室在全美范围内建立一条失踪儿童免费报警热线,以及一个全国失踪儿童的信息汇总和甄别中心。1984年,里根总统正式签署了《失踪儿童援助法案》,使之成为美国第一个关于失踪儿童救援的法案。

同年,沃尔什夫妇在美国成立了非营利性组织“全国失踪与受虐儿童服务中心”,开通多种语言全天24小时的热线救助服务。自1984年建立至今,救援中心接到过250多万个求助电话;工作人员协助司法部门参与了16.8万起案子,并成功找回近16万失踪儿童。机构建立以来,约翰・沃尔什夫妇见证了很多失踪孩子失而复得的奇迹。每一次,他们也像亲生父母一样为孩子们感到高兴和欣慰。几乎每个孩子的父母都会对他说同样的话:“我的孩子今晚能平安地躺在床上,这多亏了你们。”

为了纪念亚当,20世纪80年代后期沃尔玛超市启用了儿童安全警报系统,并将其命名为“考德-亚当”。如果家长在超市购物时发现孩子失踪,可以马上求助于这一系统,商场大门会全部锁上,超市会有专人立即开始寻找孩子。如果10分钟内找不到,就会报案寻求警力支持。这一系统后来被许多大型商场、超市等采用。

1983年和1986年,沃尔什家族的故事分别被拍成两集专题纪录片《亚当失踪案》和《亚当继续歌唱》,被美国NBC电视台搬上荧幕。《亚当失踪案》最后,电影里的“约翰”还是不无伤感地说:“亚当,我亲爱的孩子,法案出来了。可这对你有什么用,我又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虽然这个法案对亚当来说来得晚了些,但对美国其他未成年儿童来说,却是个令人欣喜的开始。更可喜的是,那一年,芮芙又怀孕了。当里根总统最后签署《失踪儿童法案》并打来电话时,他们正沉浸在迎来第二个孩子的喜悦中。

从地产商到《美国头号通缉犯》主持人

在亚当案发生之前,约翰・沃尔什是一名成功的好莱坞房地产商人,从事着高级酒店的建筑工程。或许连约翰自己都没有想到,亚当的案子让他变成了福克斯电视台家喻户晓的犯罪节目《美国头号通缉犯》的知名节目主持人,而且一做就是23年。

“记住,你的参与能改变一切。”约翰通常以这句话作为每期节目的结束语。这一节目的特点就是,在描绘了尚未被抓获的犯罪嫌疑人的特征之后,号召观众提供线索,协助破案。

节目开播以来,《美国头号通缉犯》不但经常登上最高收视率节目排行榜,更成功地在35个国家找回65个失踪或被绑架的儿童,协助警方缉捕了1000多名罪犯,包括连环杀手、犯和儿童诱拐犯等。

30年来,约翰不但是美国几项重大的关于失踪儿童保护与救援法案的重要推手和中坚力量,更成为了家喻户晓的“平民警察”和几十年如一日与不法分子斗争的“打拐英雄”。

约翰纳什范文第3篇

1930年3月26日,奥康纳生于美国南部得克萨斯州,不久,随父母迁居西部亚利桑那州的牧场。牧场气势雄浑、一望无际,却偏僻、单调。正是这种艰苦环境造就了奥康纳坚强的意志力,也培养了她独立和自信的性格。

高中毕业后,奥康纳顺利考入斯坦福大学,父母牧场的一桩法律纠纷激起了她对法律的兴趣。于是,她进入斯坦福大学法学院学习法律,立志当一名律师,期间邂逅了后来成为她丈夫的高材生约翰。1952年,奥康纳以优异的成绩从斯坦福大学法学院毕业。但20世纪50年代的美国。女律师可谓凤毛麟角,所以奥康纳毕业后很长一段时间在工作上并不顺利。后来,她一气之下与朋友合办了一家小型律师事务所。

之后几年里,奥康纳接连生了3个儿子,她决定暂时放弃工作回归家庭。从1960年到1965年,她一直在家当“家庭煮妇”,相夫教子。这种温婉平实、注重“家庭价值”的贤妻良母形象,加上沉稳内敛、外柔内刚的个性和气质,成为她后来在保守派中声望甚高、人缘极佳的重要原因之一。直到最小的儿子开始上学后,奥康纳才重新恢复全职工作。

1974年,奥康纳靠着自己的实力在亚利桑那高等法院法官选举中艰难胜出。1979年,她被州长任命为第一位女性高等法院法官。1981年,奥康纳以出色的工作业绩进入美国联邦最高法院,成为美国历史上第一位女性大法官。

带着患病的丈夫上班

在当上最高法院大法官之后,奥康纳和丈夫约翰・奥康纳就被推上了历史舞台。当然,走上前台的人是妻子,那么作为这样一位大法官的丈夫约翰,是何感觉?“她的成就并不会令我有挫折感,”约翰说,“相反,却使我感到非常安慰。”话虽这么说,事实上这对约翰来说并不容易。同样从事法律工作的他,在妻子当上大法官后,为了不和公众利益发生冲突,51岁时关闭了自己开的律师事务所。

虽然由于妻子的关系,约翰的事业受到了挫折,但这对夫妻的感情却始终琴瑟和谐。在妻子因为工作关系到处旅行时,约翰一直陪伴在她左右,即使后来他的健康状况出现问题,他仍会陪着妻子参加各种会议和活动,而奥康纳也在工作的同时悉心照顾丈夫,并没有因此而觉得不适。

约翰患阿尔茨海默氏病多年,医生告诉奥康纳,患上这种病的人需要亲人更多的陪伴。于是,奥康纳常将丈夫带到办公室,有时她一边在法庭上聆听律师陈述,一边看着坐在保留席位上的丈夫。奥康纳是少数能将事业与家庭关系处理得如此好的女人之一,任何了解她的人都为她对病重丈夫所表现出来的耐心、细致和温情钦佩不已。

毅然退休来陪伴丈夫

约翰的病越来越严重,记忆力逐渐减退,有时连家人、妻子都不认识了。这种情况下,奥康纳深深感到照料丈夫和工作已经很难兼顾了。  2005年夏,在为最高法院服务24年后,她毅然递交了辞职信。宣布即将退休。此举令白宫乃至全美国都为之震惊,美国联邦最高法院大法官是终身制的,当年霍姆斯大法官一直干到90高龄才告老退休。而奥康纳辞职的目的,却是为了照顾患病的丈夫。她通过发言人对外界说:“我已经75岁了,我想花更多时间跟丈夫在一起。”

奥康纳决定跟丈夫一起回到农场生活,当很多人怀疑她会后悔时,她说:“我作出了决定,就绝不会回头。”为了丈夫,奥康纳毅然退出了自己的舞台。美国前总统布什评价奥康纳说:“在整个任期内,她始终做出了富有洞察力和明智的判决,她是一位真正的人民公仆。奥康纳法官的智慧、学识以及个人修养,为她赢得了同僚和国家的尊敬。”

真爱无怨无悔

奥康纳的辞职曾经成为美国轰动一时的新闻,在度过了两年多的平静生活后,奥康纳再度成为媒体关注的人物。这次是因为丈夫住进一家名为“生命协助机构”的疗养院后,与一名女病友萌生了恋情。

2006年,为了更好地给丈夫进行治疗,奥康纳把丈夫送进了亚利桑那州的体格慈善中心。开始时约翰对这里的环境有强烈的抵触情绪,吵闹不休。偶尔清醒一些时,便一次次地嚷嚷:“我要出去,我不希望待在这里!”为了安定丈夫的情绪,奥康纳为丈夫换了一个病房。慢慢地,丈夫的情绪明显好转,还总是表现出非常开心的样子,不再说要离开,也不再抱怨。奥康纳感到很欣慰。然而有一天,她来探望丈夫。刚推开房门,就发现丈夫坐在阳台上,正和一位女病友牵着手,两人摇晃着手臂,似乎很开心,约翰脸上的神情就像一个坠入情网的青春少年。这时,奥康纳明白了为什么丈夫换病房后态度发生了转变――他恋爱了。

约翰纳什范文第4篇

这天,约翰低头边走边想心事。忽然,他发现地上有一枚银币。约翰弯腰捡起硬币,只见它的一面写着约翰,另一面是个小男孩的头像。约翰十分纳闷,不过,他还是决定带着这枚奇怪的硬币去商店试试,看能否用它买块巧克力。

约翰一抬头,看见一个老头儿正站在一家巧克力店铺前向他招手。约翰做走过去,把银币递给他:“这枚硬币能买一块巧克力吗?”老板接过硬币,给了约翰一盒巧克力。。约翰又惊又喜:他还从来没有得到过一整盒巧克力呢!

约翰跑回家打开盒子。令他失望的是:盒子里层层包裹着的只是一颗小小的巧克力球。约翰把它放进嘴里,还没咬,巧克力球就滚下了肚。

第二天,约翰起床后,去刷牙。他刚刚刷了一下,就觉得满嘴巧克力味儿,约翰对着镜子一照,发现满嘴的牙膏沫已成了巧克力沫。约翰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去吃早饭,吃进嘴的鸡蛋和面包全成了巧克力做的了。约翰这下明白了:一定是昨天吃的那颗巧克力球的原因。约翰心花怒放,第一次快乐地吃完了早餐。

约翰背着书包去上学,他边走边想着自己的这种奇妙的巧克力魔法。他习惯性地把手套的大拇指放在嘴里咬着,哇!手套也成巧克力作的了。约翰高兴极了,他想:这一来,我想什么时候吃、吃多少巧克力都毫无困难了。

这天有一节小测验,约翰把铅笔放在嘴边思考一道题。铅笔立刻变成了巧克力做的,约翰没注意,在试卷上一写,白白的纸上印下了一摊巧克力汁。毫无疑问地,约翰后来被老师批评了一番。

约翰逐渐发现会巧克力魔法的坏处了。体育课后,大家都跑去喝水,约翰也把嘴伸到水管下,可是流进嘴的水立刻成了巧克力汁,一点也不解渴。

约翰纳什范文第5篇

儿子遭绑架被杀害

约翰是纽约州奥伯恩市人,大学毕业后来到佛罗里达州好莱坞市从事高档酒店开发,后与一位名叫瑞芙的姑娘结婚。1981年,36岁的约翰成为一家酒店管理公司的合伙人。7月27日,他去上班了,妻子瑞芙带着小亚当出门前往西尔斯百货公司。

儿子那天特别高兴,身着红白条纹的T恤衫和绿色的运动裤,头戴褐色船长帽。走到玩具部时,瑞芙让儿子和另外在场的三个小孩玩耍,自己去选购一盏台灯,并且答应给孩子买冰淇淋。看着他们开心地在一起,她放心地离开了。

瑞芙几分钟后回来,却不见孩子。她急疯了,慌忙地四处寻找。在儿子失踪的当天下午,瑞芙就打电话报了警,但没有得到及时响应。《迈阿密新闻》登出的一条简短新闻居然把沃尔什家的地址写错,并且引用了一名警官助理说的“失踪和绑架应该没有关系”之类的话。

第二天,约翰前往警察局,他发现警方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反而问他有什么建议,该怎样去做。当时,还有很多人和约翰一样,指望孩子失踪后警察局能立即采取行之有效的解救措施。然而,美国在1981年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应急方案。

沃尔什夫妇只得依靠自己,到处打听,在大街小巷张贴寻人启事。过了半个月,亚当的头颅才在约200公里外的一条污水渠里被两位渔民发现并打捞起来,身体的其他部分下落不明。

1983年10月,警察抓获了一个名叫奥蒂斯·图尔的流浪汉。他犯下100多起连环杀人案,供认在西尔斯百货门口绑架了亚当,开车一小时后在一条偏僻的土路上穷凶极恶地将孩子杀害肢解。警方在图尔的轿车里找到一块血迹斑斑的脚垫,但是受当时DNA检测技术的限制,无法确定血迹是否亚当的。后来图尔又翻供,警方不得不以“缺乏证据”为由不对他进行指控。

27年后才真相大白

亚当一案悬而未决,拖了整整27年。直到2008年12月16日,好莱坞市警察局才召开新闻会,通报该案的调查结果。警察局局长恰德威克·瓦格纳宣布亚当凶杀案结案,凶手正是奥蒂斯·图尔。瓦格纳2007年出任好莱坞市警察局局长后,重新把图尔确定为重点怀疑对象。

“今天结案,并不是因为我们又获得了新的证据,而是因为在过去十几年积累的证据变得越发清晰,其实这些证据一直在我们面前。”瓦格纳在新闻会上郑重地向约翰一家道歉时承认道,“我们警局在这起案件的调查中存在很多漏洞和失职,否则这个案子不会拖到今天。”

“历经20多年,亚当一案才真相大白,等待的时间太久了。我们一直在问,到底是谁绑架了一个六岁的小孩,并将他斩首?我们需要知道答案。不明不白是一种折磨,现在终于结束了。”约翰激动地说,“对其他所有尚未得到正义的受害者,我想对他们说一句话:千万不要放弃希望。”

这天,沃尔什夫妇带着女儿早早地赶来参加会。虽然杀害儿子的凶手被公布于众,可约翰却看不到凶手伏法,因为49岁的图尔早在1996年便因病死在狱中。

亚当被绑架发生在与好莱坞市警察局仅仅一箭之遥的西尔斯百货公司,事发之后警方竟然没有采取任何卓有成效的应急措施。由于美国有关失踪儿童救助的法律严重缺失,致使执法部门在处理儿童失踪案上无所作为,沃尔什夫妇深感失望和愤怒。

这起震惊社会的谋杀案是美国历史上最严重、最臭名昭著的虐杀儿童事件之一,亚当“戴棒球帽的小男孩”的形象也成了无辜受害者的象征。

约翰收到许多有过类似痛苦经历父母的来信,有的不无怨恨地写道:“我的孩子今年四月失踪,警察却帮不上任何忙。”有的十分同情地安慰说:“我和你有过同样的遭遇,我能理解你的感受。”

在1997年撰写出版的传记《愤怒的眼泪》中,约翰猛烈抨击了好莱坞市警方的不作为,“他们犯了如此多的错误,这些错误骇人听闻,让人不能容忍。”为了表达对儿子亚当深深的思念,他在书的扉页上引用了英国诗人威廉·华兹华斯的诗句——“呼吸如丝绒般轻盈,四肢感触着生命,那样一个孩子,他对死亡知道些什么?”

投身寻救失踪儿童事业

沃尔什夫妇深切地感受到美国关于儿童保护法律的脆弱,警方处理案件经验的匮乏。儿子的遇害和对真相经年累月的等待,强烈地迫使约翰和瑞芙全身心地投入到寻救失踪儿童的事业之中。他们开始学习政治,钻研法律,决心和志同道合的人们携手努力,积极推动《失踪儿童法案》的通过。

约翰全程参与了《失踪儿童法案》的立法听证,他在现场对政府大声质问道:“一个能发射航天飞机并让它回到地球的国家,一个愿意花几百万美元拯救田纳西州濒危鱼种的国家,竟然没有一个为失踪儿童设立的信息搜集和服务中心?”1982年,约翰亲眼见证了该法案的通过。当里根总统最后签署《失踪儿童法案》并打来电话时,瑞芙又怀孕了,夫妇俩沉浸在迎来第二个孩子梅根的喜悦中。

1984年,在沃尔什夫妇和其他与会者的支持下,《失踪儿童援助法案》也获得通过。这是美国第一个关于失踪儿童救援的法案,明确要求在全美范围内建立一条失踪儿童免费报警热线及一个全国失踪儿童信息采集与甄别中心。

在推进相关法律制度建设的同时,沃尔什夫妇认为“组织建设”必不可少,致力于创建美国“全国失踪与受虐儿童中心”(以下简称“中心”),成为“中心”董事会成员。该“中心”是美国最主要的救助失踪儿童的非营利性组织,工作人员通过一条多种语言的24小时救助热线,为失踪儿童的父母提供帮助,运用先进的电脑软件制作标准化的寻人启事和描绘孩子的最新容貌。据统计,“中心”自成立以来印制的宣传手册多达数百万份,接听的求助电话超过250万个,积极协助警方侦破近17万起案子,抓获1000多名逃犯,使16万名儿童失而复得,回到父母身边。

通过“中心”,约翰和瑞芙在公众中大力宣传和推广“亚当代码”和“安珀警告”的使用,以防止儿童在公共场所走失。“亚当代码”是一套儿童安全警报系统,设置在大型零售商场。当发现孩子失踪时,商场的所有出口会随着“亚当代码”的启动而紧急关闭,商场广播反复播报失踪孩子体貌衣着特征等方面的信息。如果10分钟内还找不到,便会向警方报案。“安珀警告”使用广播、电视、路边电子公示牌及紧急广播等手段传递有关被绑架者、绑架嫌疑犯、绑匪车辆和车牌号码等的详细信息,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强制性地让所有人接受警戒告知,协助警方寻找绑架嫌犯和被绑架儿童。

主持追捕罪犯电视节目

由于儿子亚当的失踪遇害,沃尔什夫妇的生活发生了重大的变化,约翰的职业也出现根本性的转折。1988年,他毅然接受福克斯电视台要自己到“美国头号通缉犯”节目组工作的邀请。为了从事追捕罪犯的正义事业,约翰告别房地产,转为主持人。这是一档以公布嫌疑犯特征为线索的法制节目,旨在引起观众关注并协助破案。节目开播第四天就追查到越狱杀人犯大卫·詹姆斯·罗伯特(美国联邦调查局“10大最危险通缉犯”之一)的下落,主持人约翰和“美国头号通缉犯”节目因此人气指数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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