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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浪之歌

沧浪之歌范文第1篇

严羽《沧浪诗话》是集宋代诗学辨体理论大成的理论著作,它对明清诗学批评理论影响最大的是对盛唐诗歌的经典化。《沧浪诗话》对盛唐诗歌的经典化,是宋代诗学批评辨唐宋诗风差异的理论总结,也是对江西诗派的全面清算,同时显示了严羽试图在儒家理学体系之外建构诗学话语的努力,指引着明清诗学批评的基本路径,具有极其重要的诗学批评史意义。

【关键词】 《沧浪诗话》;盛唐诗歌;宋代诗学

严羽《沧浪诗话》是整个宋代诗话中影响最为深远的理论著作,也是集宋代诗学辨体理论之大成的理论著作,它对明清诗学批评的最大影响是在标榜格调的理论旗帜下对唐诗尤其是盛唐诗歌的经典化。美国哈佛大学东亚系主任宇文所安教授认为:“《沧浪诗话》的流行产生了一个严重后果,那就是把盛唐诗经典化了,盛唐诗从此成为诗歌的永恒标准,其代价是牺牲了中晚唐诗人。虽然盛唐代表诗歌高峰的信念可以一直追溯到盛唐时代,但严羽给盛唐赋予了一种特殊的权威,一种类似禅宗之正统的文学之正统。绝对的诗歌价值存在于过去的某个历史时刻,这种观念,或好或坏,一直左右着后世读者对诗歌的理解。以盛唐诗为正统的观念时不时受到谨逊的限制或激烈的反对,但它始终是一种约定俗成的认识,其他见解都围绕着它做文章。”①对盛唐诗歌的经典化,侧重于强调诗学批评中存在着某种凌驾于具体创作之上的具有普遍意义的标准与典范,这种标准与典范首先建立在这样的理论假设上,即任何一种文学体裁都具有某种最典范的创作阶段,这一阶段该体裁的创作具有整齐划一的时代风格,而这一风格则是超越时代的典型范本,必然成为后世长期师法遵循但永远无法达到的创作楷模。对这种典型范本的归依与膜拜是古代诗学辨体理论的重要特征,也是格调派诗学复古的潜在内涵。

首先,《沧浪诗话》对盛唐诗歌的经典化,具有鲜明的现实针对性,是从贬抑宋诗新变的成就,重新思考诗歌发展路径开始的,具有正本清源的意味,也是宋代诗学批评辨析唐宋诗风差异的理论总结。

在严羽确立盛唐诗审美规范之前,北宋诗人黄庭坚、陈师道试图从中唐诗人杜甫、韩愈的刻意锤炼、辞必己出出发来奠定宋诗的崛奇拗峭、朴拙生硬的诗风;南宋诗人如陆游、杨万里试图从古诗及唐诗的美文传统中寻找新的审美规范来补救江西诗派末流的枯瘦艰涩、拗硬奇险的弊病,但是他们所景仰与效法的只是中晚唐诗歌的清新自然、圆转流丽的诗歌风格,与严羽取法乎上,效法盛唐的雄浑雅健、华采空灵的诗歌风格迥异。尤其是宋代诗人对传统儒家道德气节价值观与以美刺讽谏为中心的诗歌政治功能的强化,冲淡了其文学风格论的独特的诗学意义。故《沧浪诗话·诗评》称:“唐人诗与本朝人诗,未论工拙,直是气象不同。”②

《沧浪诗话》对盛唐诗歌的经典化,尤其是建立在对江西诗派的全面清算的基础上的。严羽在论述具体诗体上,如:“五言绝句中,众唐人人是一样,少陵是一样,韩退之是一样,王荆公是一样,本朝诸公是一样。”尤其是论宋诗演变发展及其与唐诗的承继与新变非常深刻:“国初之诗,尚沿袭唐人。王黄州学白乐天,杨文公、刘中山学李商隐,盛文肃学韦苏州,欧阳公学韩退之古诗,梅圣俞学唐人平淡处。至东坡、山谷

始自出己意为诗,唐人之风变矣。山谷用功尤为深刻,其后法席盛行,海内称为江西诗派。近世赵紫芝、翁灵舒辈,独喜贾岛、姚合之诗,稍稍复就清苦之风,江湖诗人多效其体,一时自谓之唐宗。”他明确批评苏、黄与江西诗风道:“近代诸公,乃作奇特解会,遂以文字为诗,以才学为诗,以议论为诗。夫岂不工,终非古人之诗也。……诗之至此,可谓一厄也。”③ 他从整体上肯定了唐宋诗之间的明显而又巨大的差异,把宋诗当作与唐诗完全不同的审美规范的产物,并且在两种不同诗学取向之间作出非常鲜明的价值品评,对以苏、黄为代表的宋诗的卖弄学问,堆砌典故的习气非常不满,是对张戒的“诗妙于子建,成于李、杜,坏于苏、黄”(《岁寒堂诗话》)的继承与发展。

严羽指出论诗的风格不宜倡导“雄浑雅健”,因为“健”字只宜于文而不宜于诗,是对诗文体制风格特征的深入细致的辨析,是对江西诗派以文为诗倾向的刻意防范,他说:“又谓盛唐之诗‘雄深雅健’,仆谓此四字但可评文,于诗则用‘健’字不得,不若《诗辨》‘雄浑悲壮’之语为得诗之体也。毫厘之差,不可不辨。坡、谷诸公之诗,如米元章之字,虽笔力劲健,终有子路未事夫子时气象。盛唐诸公之诗,如颜鲁公之书,既笔力雄壮,又气象浑厚,其不同如此。”(《答出继叔临安吴景仙书》)他认为苏轼、黄庭坚的诗,相对于汉魏古诗与盛唐律诗,正如未师从孔子之前的勇而无礼的子路,过于劲健与雄壮,缺乏的是浑成自然、含蓄蕴藉的气度,不符合“气象浑沌”的审美标准。严羽反对以“健”论诗,语出刘克庄称引张嵲语对黄庭坚的批评:“鲁直自以为出于《诗》与《楚辞》,过矣,盖规模汉、魏以下者也。……其古、律诗酷学少陵,雄健太过,遂流而入于险怪。要其病在太著意,欲道古今人所未道语。”(《后村诗话》)如果说严羽主张“羚羊挂角,无迹可求”是对江西诗派后学淆乱诗歌体制的针砭的话,王士祯对于盛唐诗歌风格的辨析尤其是对明人所效法的空疏肤阔的唐诗的批判与对王、孟、韦、柳含蓄蕴藉风格的推崇,则是对明代格调派的矫枉,其立论的目的各异,而其对于唐诗风格的辨体意识则是一脉相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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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严羽批评江西诗派学唐是变而不得其正的话,那么他批评当时的江湖诗派则是学唐而不得其门而入。严羽倡导盛唐诗歌的“正眼法藏”,更是直接对四灵师法晚唐诗的反动。严羽首先以禅喻诗,从宏观的诗体演变的角度为诗歌发展史伸正黜变,他说:“论诗如论禅:汉、魏、晋与盛唐之诗,则第一义也;大历以还之诗,则小乘禅也,已落第二义矣;晚唐之诗,则声闻辟支果也。”先树立了评判的标准,然后就对南宋后期诗风批判道:“正法眼无传久矣。唐诗之说未倡,唐诗之道或有时而明也。今既倡其体,曰唐诗矣,则学者谓唐诗诚止耳,得非诗道之重不幸耶?”严羽认为,当时四灵与江湖诗派诗歌的最大的问题是在学唐取向上的误导,为此,他呐喊疾呼,以图起衰救弊,使诗歌复归于“正法眼”,他说:“近世赵紫芝、翁灵舒辈,独喜贾岛、姚合之诗,稍稍复就清苦之风;江湖诗人多效其体,一时自谓之唐宗,不知止入声闻辟支果,岂盛唐诸公大乘正法眼者哉?”(《沧浪诗话·诗辨》)四灵本以倡导“唐音”自命,可严羽认为四灵专宗晚唐姚、贾是误入歧途,是导致当时诗学流弊的主要原因。

由此可见,严羽认为,宋诗三百年的发展路径是完全错误的,学唐者也是在沿袭唐诗的流弊。对宋诗特征与创作成就的否定,为严羽辨唐宋诗体制、树立尊唐抑宋的话语权威,尤其是为盛唐诗歌的经典化,奠定了理论前提。

其次,《沧浪诗话》对盛唐诗歌的经典化,显示了严羽试图在理学思想体系之外建构诗学话语的努力。

宋学家打着宣扬性命义理的口号,认为诗歌只是“艺焉而已”(周敦颐语),是供人娱乐的玩物,在“学诗用功甚妨事”(程颐《二程遗书》卷18)的极端观点下,取消了独立存在的价值与意义。理学家偶尔也吟诗作文,可大都搁置诗歌艺术特征于不顾,一味于诗中谈性议理,忽视了诗歌作为独立的文体所具有的基本审美特征,完全沦为了阐述理学思想的工具。朱熹对于文道合一的明确论述在宋代道学家的文论中无疑具有典范意义,他说:“道者,文之根本。文者,道之枝叶。惟其根本乎道,所以发之于文皆道也。三代圣贤文章,皆从此心写出,文便是道。今东坡之言曰:‘吾所谓文,必与道俱。’则是文自文而道自道,待作文时,旋去讨个道来入放里面,此是它大病处。”(《朱子语类》卷139)

严羽《沧浪诗话》的辨体批评主要从诗体艺术形式与风格的角度出发,论诗往往舍弃经典,与刘勰、韩愈等人首先标举“明道尊经”大异。《沧浪诗话》中除《诗体》中有“《风》、《雅》、《颂》既亡,一变而为《离骚》”一句之外,更无称引《诗经》之处,根本没有涉及到《诗经》的经典示范意义。这种形式主义的理论倾向构成了《沧浪诗话》的最大的诗学意义,就是在宋学话语背境下寻求诗学批评超载于儒家道统外的独立的存在意义,谋图建立一种与“道统”道不同不相与谋的“诗统”。严羽的这种意图与努力,是宋代诗学日趋专业化的产物,对于儒家道统的话语权威是具有颠覆意义的。《沧浪诗话》代表着一种想在儒家正统道统之外,另建独立于整个宋儒理学之外的诗学话语体系的一种努力,这种诗学话语体系的存在的根基就在于,必须承认有独力于儒家理学话语之外的自成体系的诗学的存在,这种诗学应该有自己的独立的价值体系、权威系统与批评话语,应该是自我满足而非依附性的存在。也许严羽是无意的,但他的这种试图挣脱理学话语约束的努力及其在明代诗学批评的重大影响,都昭示了他的反儒学的本质,而以禅喻诗只是其批评手段之一。

最后,《沧浪诗话》对盛唐诗歌的经典化,也指引着明清诗学批评的基本路径,也蕴涵着理论的误区,具有重要的诗学批评史意义与影响。

明代前后七子复古派诗学批评突出地肯定诗歌审美特征,把审美特征的兴衰演变作为考察与评价前代诗歌成就的标准,与宋学影响下的诗学批评强调政教伦理有明显区别。如李东阳在《麓堂诗话》中开篇就明确标榜“诗在六经中别是一教”,就明显受《沧浪诗话》的影响。从现代文艺学的角度看来,严羽《沧浪诗话》具有独到的批评史意义。我们从明中后期以理学家为主体的唐宋派、清代标榜宋儒理学的思想家以及代表清代官方正统舆论的《四库全书总目》对明代诗学批评尊唐风尚的贬抑也可以看出这一点。所以我们认为,对盛唐诗歌的经典化,包含有自觉与宋代诗学批评乃至宋型文化立异的因素,在其本质上带有动摇宋儒理学思想的意义。

但明代诗学批评家在继承严羽的辨体批评理论的同时,都忽视了他存在着一个明显的逻辑上的矛盾。严羽论诗,首在辨别家数,曾自诩道:“辨家数如辨苍素,方可言诗。”在《答吴景仙书》中又云:“作诗正须辨尽诸家体制,然后不为旁门所惑。今人作诗差入门户者,正以体制莫辨也。” 另一方面他又认为作诗最高目标为逼真古人而不能辨:“诗之是非不必争,试以已诗置之古人诗中,与识者观之,而不能辨,其真古人矣。”被郭绍虞讥评为“依附影响,立论殊谬。不特诚斋、白石耻言之,即醇正如水心、晦庵,亦不为此言也。”④这种对理论上的背谬的长期的忽视昭示了我国古代诗学批评逻辑严密性的薄弱。这也是明代诗学复古理论与辨体批评之间的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长期使得明代人的诗歌创作、诗学理论与批评实践三者之间处在一种相对分裂状态而无法调和,于是我们在研究明代诗文批评时就可以看到这种颇有意思的现象:严格的复古的诗学理论长期制约着诗歌创作的发展,可是以严格的复古理论为基础的辨体批评却取得了意想不到的重大成就,而辨体意识的进一步强化所带来的唯古是尊与申正黜变的诗学观念,又反过来制约了明代诗歌创作的发展,诗歌创作的日趋孱弱与诗学批评的日趋细密形成鲜明的对比。不过无论是创获还是流弊,这种数百年间的巨大的影响力都是严羽本人所始料不及的,正如清人所说的:“(严羽)为此一家之言,以救一时之弊。后人辗转承流,渐至浮光掠影,初非羽所及知。”⑤

总之,严羽《沧浪诗话》是集宋代诗学辨体理论大成的理论著作,它对明清诗学批评理论影响最大的是对盛唐诗歌的经典化。《沧浪诗话》对盛唐诗歌的经典化,是宋代诗学批评辨唐宋诗风差异的理论总结,也是对江西诗派的全面清算,同时显示了严羽试图在儒家理学体系之外建构诗学话语的努力,指引着明清诗学批评的基本路径,具有极其重要的诗学批评史意义。

注释:

① 宇文所安:《中国文论·英译与评论》,上海社会科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142页。

② 严羽:《沧浪诗话·诗评》。

③ 严羽:《沧浪诗话·诗辨》。

沧浪之歌范文第2篇

1、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出自先秦·屈原《楚辞·九歌·湘夫人》。袅袅,微风吹拂的样子。兮,句中语气助词,相当于“啊”。波,此作动词用,波浪涌起。木叶,树叶。诗句描写秋风阵阵,秋叶飘零,洞庭湖水波荡漾的秋日之景。

2、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出自先秦·屈原《楚辞·离骚》。落英,落花。木兰坠露滴滴香,早上饮了当早餐;秋菊之花落纷纷,拾掇花瓣为晚饭。这是屈原以饮露餐菊暗喻自己清高不同流俗的人格人品。一个孤芳自赏、独立不羁的清流者形象顿时跃然纸上,让人觉得又高洁、又孤寂。

3、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出自先秦·屈原《楚辞·渔父》。沧浪的水清,可以洗我的帽缨;沧浪的水浊,可以洗我的脚。

(来源:文章屋网 )

沧浪之歌范文第3篇

乐坛鬼才黄曾是香港流行文化的代表。《笑傲江湖》系列电影陆续问世,灵邪乖张的电影改编和震撼人心的情感故事不仅成就了徐克武侠电影大师的地位,黄为《笑傲江湖》配的一曲《沧海一声笑》,也堪称香港电影中最成功的主题曲。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

清风笑,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衣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再看了一次《笑傲江湖》(许冠杰版),再听了一次《沧海一声笑》。

忘不了,第一次看《笑傲江湖》,印象中许冠杰的令狐冲风流倜傥,叶童的小师妹竟然女扮男装,当然,最深刻的还是那首《沧海一声笑》:多年不见的刘正风和曲洋于船中坐定,就着两岸滔滔潮水,伴着陶瓮中的陈年酒香,琴瑟合鸣地唱出了英雄漂泊一生的寂寥与潇洒,不禁让人对那个波涛汹涌的江湖心向往之,在那里,酒更香醇,人更逍遥。

第一次听《沧海一声笑》,只觉得大气磅礴,虽然那时的我一直没弄懂沧海怎么能笑,可那画面,那苍茫江面上的一叶小舟,那两位清风傲骨的老人,那豪迈的一声笑,都因这首歌而历久弥新。于是,这首《沧海一声笑》几乎成为我的一种英雄情结。

沧浪之歌范文第4篇

曹操,字孟德,小字阿瞒,沛国谯郡(今安徽亳州)人,生于东汉桓帝永寿元年(155),卒于献帝延康元年(220),时年66岁。他是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文学家。“乱世霸主”与“文坛雄杰”,或者说他是“英雄”与“文雄”一身而二任。在汉末那一群雄并起的乱世,他先后消灭了吕布、袁术、袁绍、刘表等地方军阀,统一了北方。官至汉丞相,封魏王,后来其子曹丕称帝,他被追谥为魏武帝。因为尊刘尊汉的封建正统观念作祟,宋代以后的小说、戏曲乃至民间的说书人。都将他描绘为一个大奸臣。直到鲁迅作《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一文才为他翻了案。鲁迅论定“其实曹操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至少是一个英雄”。与此同时,曹操又是“建安文学”的代表人物与领袖。“建安”是汉末献帝刘协的年号。指公元196年至220年这一历史时期。活跃于这一时期的“三曹”与“七子”,就是曹操、曹丕、曹植父子三人,以及孔融、陈琳、王粲、徐干、阮、应、刘桢七人。建安文坛以七子为羽翼。以曹氏父子为领袖,而曹操以其政治地位与创作实绩。理所当然地成了领袖中的核心,名垂后世,光耀千古。

建安十二年(207),袁绍之子袁尚、袁谭勾结乌桓(又称乌丸,居住于辽西与河北东北部的少数民族)蹋顿部落南侵掳掠。曹操这年率师北征,大胜,于当年秋冬之际班师。路经碣石山而登临远眺,写下了千古绝唱《观沧海》。《观沧海》是《步出夏门行》组诗中的一首,《步出夏门行》是汉乐府旧题。“夏门”为洛阳西北城门。汉称夏门。魏晋称大夏门。曹操以旧题写新辞,班师途中共作四诗,后人为它们加上小题目,即《观沧海》《冬十月》《土不同》《龟虽寿》。四首诗后面均有。幸甚至哉,歌以咏志”之语。系配乐歌唱时乐师所加。并无实际意义。

这首诗,前三句是实写。描绘登上碣石山所见的景象。是诗的高潮来临之前的浪头。接下来的三句是虚写。是气魄雄张前无古人的想象,是诗的高潮所掀起的九级浪。“东临碣石,以观沧海”,“碣石”即“碣石山”,在河北昌黎县北。为燕山余脉,主峰仙台顶海拔695米,有巨石矗立山顶,故称“碣石”,秦皇汉武均于此登眺。

沧浪之歌范文第5篇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假如你包括在月亮的范围内,那晶莹剔透的沧海明珠会把你带入如痴如醉的月光森林吗?只不过是接受过暧昧的洗礼,在沧海前发过誓言……··

大海,现实生活中我没看到过,那是我心中的一种向往。我听过一首同名歌高潮的那段总会让我的心灵和风浪一起澎湃。诗仙李白写过这种意境“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我想起那孟德先生东临碣石的壮志之歌。“沧海有情珠为泪,天若有情天亦老”沧海桑田的意味,满满的体会而来,就像小鸟依恋大树,落花留恋溪水一样。生生世世不是那么容易,沧桑是一种美好感情的见证。常常会想起月光下你的温柔,白皑皑的银色世界里,雪花流了情,化蝶般的化作珠泪。“翠绕南山同一色,绿围沧海绿无边。”就像能够抱那一切的宇宙的寥廓,寻觅着曾经的沧海桑田,为了那一世的温暧,一时的情怀,让山河都为所煽情。

山河所为之动容,他能让山石枯烂,海河干涸。誓言的力量也许我这一生都无法去体会,只是偶尔想想“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看看天看看地,看看生命的气息,让身体去进行光合作用。

我在明月的照料下,我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园中的小摊水被月光打扮得像撒了银粉似的,偶尔激起的环环涟漪,定是雀儿来投石了,它是这里的常客,总是盈盈的盘旋在头顶上,或在院中的树上稍稍歇息,突然我站起来,举杯对月相邀,果然,看见了水中真的倒出了三人的影子。但是我却打扰了一位不速之-----猫头鹰经常在这抓老鼠,晚上就立在这眈眈地盯着下面,好像将要遇到什么危险似的,圆圆的大眼睛足可以让你胆战心惊退避三舍。微微联想,好像进入了浪漫梦幻的童话世界,冥冥间遇到威廉古堡和吸血鬼先生会吓一跳。这里可没那么恐怖,门庭若市的,每天都有小动物来光顾这里。奶奶会在园中撒些面包屑或是别的,你会看见一群可爱的小麻雀来觅食,喝水,待到吃饱喝足后,边跳着叫着在池台上叽叽喳喳的排成一队,很绅士的晃着小脑袋,奶奶会向它们招招手,示意不用客气。

月光只在星辰稀疏的夜里才显出皎洁。

我学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只不过,这里南边没有山,却有一片花海。这儿的花没有四季,她们有灵性,多情的蔷薇在人面前卖弄着娇媚。蓓蕾的绿色的花裙,被风相依得轻轻摇曳着。栅栏篱笆是护花使者。天使欣赏我和奶奶采花,她们留恋忘返,被这个温文尔雅的花花世界吸引住了。奶奶会提醒她们说,孩子,来,一人一支,快回家吧,妈妈该着急了。“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奶奶不知道,但她明白,她明白沧海桑田,矢志不渝,明白感动和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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