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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树林莫言

红树林莫言范文第1篇

⒈莫言,原名管谟业,生于山东高密县,中国当代著名作家,是第一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籍作家。

⒉莫言获诺贝尔奖的作品是:《蛙》。莫言的代表作有:《红高粱》、《檀香刑》、《丰乳肥臀》、《酒国》、《生死疲劳》、《蛙》。莫言主要作品:长篇小说:红高粱家族 、食草家族、 酒国、 四十一炮 、 檀香刑、生死疲劳、天堂蒜薹之歌、十三步、 红树林、丰乳肥臀、 蛙中篇小说:金发婴儿、爆炸、高粱酒、高粱殡、狗道、奇死、筑路、欢乐、红蝗、父亲在民夫连里、白棉花、战友重逢、 怀抱鲜花的女人、 红耳朵、梦境与杂种、 模式与原形、幽默与趣味、牛、师傅越来越幽默短篇小说集:白狗秋千架、与大师约会、透明的红萝卜。

(来源:文章屋网 )

红树林莫言范文第2篇

误伤红豺,惹下大祸

2004年年底,陈金强和战友们一起踏上了遥远而神秘的非洲大陆。当时,利比里亚这个由解放的美国黑奴建立起来的西非小国刚刚经历了14年的内战,局势动荡,百姓流离失所。在这块多灾多难的土地上,时时刻刻充满了危险。

2005年4月的一个星期天,陈金强临时接到任务,护送一个医疗小组到布坎南。在完成任务后,因汽车留在了当地以备急需,陈金强只得和向导莫努一起步行回军营。

莫努是一个20岁的黑人小伙子,人很精悍。两人顺着山间公路走了二十几分钟以后,莫努忽然用手指了指路边的森林,对陈金强说:“陈,我有个建议:其实我们两个可以从这片树林里穿过去,路近又可以顺便打点野味开开荤,过个快乐的周末!”

由于常年战乱,利比里亚被很多人称为“非洲最黑暗的角落”。这个非洲独立时间最长的国家,人们却过着最贫困的生活。当地的森林里生长一种野山兔,味道鲜美,是招待客人的美味佳肴。当地质朴、善良的老百姓,对远道而来的中国军人十分友善。莫努本来是大巴萨省农业专科学校的一名学生,功课之余常帮着父亲给军营送日用品和粮食,后来就成了陈金强他们连队的义务向导。

陈金强同意了莫努的建议,进入了生机勃勃的库图巴森林。

树林中万木竞发,静得出奇。

两人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前面草丛中终于窜出两只灰色的野兔,莫努眼疾手快,一枪就打中了其中一只。接着,他又瞄准另外一只拼命逃窜的野兔扣动了扳机――枪声响过,却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剌耳的惨叫声!

“上帝!我打中了什么鬼东西了?”莫努惊叫了一声,顿时变了脸色。原来,莫努匆忙中射出的子弹没有打到那只野兔,却鬼使神差地射中了一头正经过前方的豺狗。

“糟了!陈,我们得立刻离开这里。”莫努知道不妙,拉着陈金强就跑。

库图巴森林里的豺狗也叫非洲红豺,三色豺,体型比一般的豺狗要大,身长75-110厘米,体重可达20-35公斤,分布于非洲中西部的广大地区。非洲红豺是全世界惟一只吃肉的犬科动物,而且很少吃腐肉。它们喜欢群居,性情凶残,常常是一呼百应,群体作战。

然而,他们刚跑出不远,就听到前面传来杂乱的动物奔跑声,5头褐色的红豺气势汹汹地冲过来。陈金强本能地举起了手中的枪,莫努立刻阻止了他:“不要轻易开枪,快跑!”

在树林中,人的双腿是怎么也跑不过非洲红豺的,一只红豺离自己只有几步远了,陈金强迫不得已开了枪,那头红豺应声倒下。

就像莫努担心的那样,枪杀激怒了豺群,剩下的四只更加疯狂地冲了过来,形势万分危急!莫努看到眼前的情形实在危险,终于愤怒地朝红豺开枪射击。陈金强又击毙了一只红豺。两只红豺惨叫着倒在血泊中,余下的两只终于畏缩不前。过了一会儿,两头红豺仰天发出一串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陈金强猜想它们是在呼唤更多的同伴前来助阵。

看样子红豺不会善罢甘休,他们必须节约子弹,一定要瞄准红豺的肩胛处射击,那样可一枪命中它们的心脏。

就在这时,两人又听见一阵由远而近的嚎叫声,整个山林好像都抖动起来。紧接着,从山坡下的灌木丛林里又钻出了近20头红豺,它们嘴里发出低沉的吼声,白森森的獠牙清晰可见……

森林血战,陷入绝境

陈金强和莫努顿时被惊呆了,莫努虽然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可也没见过一下子有这么多红豺出现。陈金强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面色沉静地对莫努说:“不要害怕,我们还有子弹,一头一头地击毙它们。”

豺群嚎叫着冲了过来,当冲在最前面的红豺离他们只有十几米时,陈金强率先开了枪,紧接着莫努也扣动了扳机,几只豺狗顿时中弹倒下。莫努连续打中了三只豺狗后,情绪亢奋的他,每射出一颗子弹都不忘大喊一声,似乎忘却了眼前的危险处境,还不时地为陈金强精准的枪法叫好。

库图巴山区的红豺果然凶猛异常,它们犹如一群亡命之徒,尽管不时有同伴中弹倒地,其它的红豺却照样疯狂地向前冲。

随着时间的推移,丛林坡地上已有十几只红豺的尸体躺在血泊中。他们两人的子弹也快用完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射击。好在剩下的几只红豺似乎被枪的威力震慑住了,它们终于停止了进攻。

山林中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陈金强想起以前曾在一档介绍野生动物的电视节目里得知,豺的智商甚至比狼还要高,他实在猜不透面前那些可怕的对手下一步会采取怎样的行动。

莫努这会儿有些不耐烦了,他提议干脆开枪把那几只红豺干掉,尽早摆脱它们的纠缠。但陈金强不赞成这样做。他认为既然子弹已经不多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开枪。他对莫努说:“耐心点,说不定还会出现更险恶的情况,我们要把子弹留在最关键的时候用。”

时间在难挨的气氛中流逝,复仇心极强的红豺不会自动离去。这时,其中的一只红豺又开始没命地嚎叫起来,陈金强预感到大势不妙,如果就这样僵持下去,无异于坐以待毙!然而,还没有等他作出新的决定,就听见身后树林中传来“哗啦啦”的声音,两人回头一看:丛林里又冒出了七八只红豺!

气氛陡然紧张起来,他们陷入了进退两难的绝境。一直沉默的莫努突然开口了:“这样不是办法。陈,我冲出去把它们引开,等红豺追赶我时,你再往相反的方向跑,说不定大家都有希望逃生……”

“不行!”陈金强打断了莫努的话,他知道莫努是因为自责而要铤而走险。但莫努的话提醒了他:是不能再拖延了!他脑子里飞快地思考着突围的路线。蓦地,他回忆起刚才往这儿跑的时候往北大约200米远的山坡上有一座陡峭的山冈,上面似乎有一块巨大的岩石。

陈金强很快有了主意。他对莫努说:“立即向北突围,攀上那块巨石,居高临下狙击它们。”

飞机相助,绝境逢生

就在他们伺机而动的时候,一个意外的机会出现了:半空中突然飞来了几只大鸟,让面前的豺群惊恐不已。他们抬头望去,原来那是一群体型硕大的金雕――非洲大陆的“空中霸王”。那些素来惧怕金雕袭击的红豺发觉天敌出现,纷纷四处躲藏。看到豺群的注意力被分散了,陈金强喊了一声:“快跑!”两人一跃而起,朝山坡北面冲去。等那些红豺反应过来时,他们已跑出几十米远。

然而,当他们气喘吁吁地跑到山坡尽头时,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那块巨石虽然只有4米来高,但爬满荆棘的石壁近乎垂直,根本无法攀援!狂怒的豺群已离他们越来越近,情形万分危急!蓦地,莫努眼睛一亮,叫道:“上帝!”就在他眼前,一根像拔河绳一样粗的紫藤从巨石顶端垂下来,由于紫藤隐藏在石壁表面的荆棘中,极不易被发现。他一把将紫藤条从扎手的荆棘中抓出,塞到陈金强手上,催促道:“快,你先攀上去。”

陈金强手脚并用,利索地拽着紫藤攀了上去。他顾不上手被荆棘扎得鲜血直流,立刻从巨石上居高临下朝豺群射击。“莫努,快上来!”看到红豺纷纷逼近,陈金强焦急地冲下面喊道。莫努这时却出奇地冷静,他将猎枪中最后一颗子弹射向豺狗后才抓住紫藤往上攀。不料,就在他身体刚刚离开地面的时候,一头硕大的红豺一口咬住了他的左腿,莫努大叫一声,从藤条上失手掉下来.整个人正好砸在红豺身上。好在那只红豺被莫努的身体也砸蒙了,莫努趁机用猎枪朝它的眼睛猛戳,红豺的眼眶顿时血流如注,惨叫着连连后退,陈金强趁机从巨石上一枪击毙了它。莫努忍着腿伤的剧痛再次抓住紫藤往上攀,由于左腿不能助蹬,他攀得十分吃力。但一种强烈的求生欲望,促使他竭尽全力地拽着藤条往上攀。两只红豺又咆哮着冲向莫努,陈金强的枪再次响了,红豺像布袋一样一前一后倒了下去,其余的红豺再也不敢靠近。当莫努接近巨石顶部时,陈金强伸出有力的手把他拉了上去。

陈金强查看了一下莫努的伤口,他的小腿被咬开了一条10多公分长的口子,所幸没有伤到骨头。他原本打算稍作休整再设法翻过山冈,但现在莫努的腿意外受伤,是不可能爬如此陡峭的山了。

“糟糕,我的子弹……”莫努突然叫了一声,估计是刚才从藤条上坠下去时,不小心弄丢了子弹带。陈金强没有言语,他早就知道自己的枪里只剩下两颗子弹了,两颗子弹对付豺群无异于杯水车薪。

这时,不知为什么巨石下的豺群好像变得安静了,陈金强看到几只个头健壮的红豺似乎失去了耐心,它们相继钻进了山坡下面的阔叶林里。陈金强顿时有了几分警觉,向山顶的方向了望。

约莫15分钟后,山上传来了红豺的吼叫声,两人循声望去――老天,山顶上真的出现了几只红豺!只见那几只红豺立在那儿一动不动,肚子在急剧膨胀,整个身体逐渐鼓成了圆桶状……

“这是在搞什么鬼名堂呢?”陈金强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山顶上碎石滚动,只见那些红豺不要命地从山顶滚落下来,像一只只圆桶越滚越快,莫努顿时脸色大变,连声哀叹:“完了,完了!”

陈金强也没料到它们会亡命地滚下山来,两头最先滚到的红豺已凶神恶煞地朝他们扑来……

“跟它们拼了!”陈金强愤怒地高喊一声,把猎枪中最后两颗子弹射了出去,一头红豺当即溅血倒地。莫努抡起枪托,朝另一头红豺狠狠劈去!人豺混战,红豺尖锐的獠牙明显占了上风,两人很快被咬得皮开肉绽。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半空中突然传来发动机的轰鸣声,一架孟加拉国维和部队的直升机这时恰好经过这里。陈金强激动万分,他掏出黄色的丝巾,向半空中的直升飞机拼命挥舞着!

这一切来得是如此突然。直到顺着直升机抛出的软梯爬上飞机获救,陈金强才终于缓过神来。这时,窗外沐浴着夕阳的山野一片寂静……

红树林莫言范文第3篇

万水千山莫等于路无归,一阵青烟,一阵风,莫愁从此画中仙。

江南烟雨楼,小镇朦胧纱,莫问谁家小姐去何在?犹抱琵琶,几段曲,半边遮面半边离。潦倒秀才画为生,残屋破舍,两袖清风。只是秋雨绵绵,断了一把纸伞,伞面残花零落,纸窗碎花飘飘,细数人间红尘,看尽聊斋志异,多少幽魂多少书生。

画中仙,女子莫愁轻梳妆,凝脂朱唇魅众生,回眸一笑,眉宇秋水清澈空灵,羡煞书生魂欲断。卷落诗书,长画席地,一夜风雨湿万千,山中林舍,恍如世外人间。只是书生情长多,饱读圣贤,却是救不了那画中人儿。只是术士拾儿沉默寡言,心系红绳,默默凝视。偏僻小镇,萧瑟人烟,看着莫愁花轿中,红帕底下的人儿又是怎般心情?拾儿不言,躲在一舍破屋旁,轻叹,愁眉。

书生远望,神色黯然,花轿从牌坊下过时,拾儿默随其后,只是一声莫愁却不敢。荒村野外,青石小路沧桑无力,江南多雨,又怎比那断肠心碎?

曾何几时,凡路过集市,女儿妆饰,拾儿总是心系莫愁,只是少不敢言,又恐于羞涩,默默凝视,竟是此生愁离。端着一盆粉饰,寻思烧成灰烬,正好也断了一番情愁。虽是男儿身,又怎是青泪所掩住,看着烟火中,随着情愁一并去了…

正如书生说,功名利禄可以烧,荣华富贵可以烧,偏偏就那一个情字不能烧。

只是他不知的是,书生竟然也是相思莫愁,一纸倾卿,笔墨万千,几行诗句五六言,沉默寡言,相思与谁倾,何不烛火一了百了。夜半歌声,二郎三更敲铜锣,小巷深深,一席白衣女子画中来,书生凝视三分,貌似哪里相见,低首,转朱阁,碧湖粼粼,夜色朦胧,湖上迷雾撩人,忽见白纱女子席坐草亭中,风华绝代,轻叹人生多无奈。

几盏灯,人不灭,鬼犹在,琴声徐徐闻风来。花灯湖畔飘,相思彼岸,但求花开。

初相见,莫愁心相倾,书生忘乎所以,只为一睹卿颜。一把红伞,江南雨,本是多愁,却是前世恩怨,今生难了。莫愁画中来,又从画中去,夜深树林荒草烟,犹见一帘白纱,似残月朦胧,又婉若雾色缭绕。

书生拾白纱,莫愁丛中笑,衣袂飘飘,一盏残灯中。

拾儿不知莫愁在,疑似嫁衣抹红妆。残灯出,一席白衣幻梦纱,回首倾笑,凝眸间,几度芳华几阵秋。人间红尘,本该随花落,偏偏流水有意,拾起镜中花。一颦一笑,纸窗间,一张白纸墨上清,烛火摇摇,掠影中,画上女子竟是莫愁。

幽魂轻笑,转首,挥清袖,夜风习习,画中仙恍如天上来。

书生寻画去,荒草人烟,不见莫愁犹见画,卷落画,临朱阁,画上人儿空灵,凝脂粉黛,浅浅,深深,奈何莫愁心难却。小生痴心缠,不谈人鬼和,犹抱卷画思卿梦,谈笑风月。苦了术士空念想,遗留信物,怎是他人猜透?小姐画中仙,还是书红妆,术士墨染铅华,不懂风月不懂情,只知念想不知空。

叹聊斋,多情郎,狐仙幽魂诸多意,小生读诗书,一盏烛火,半生情,窗外纸花零,秋风百花碎,画中莫愁今仍在。小舍残破,转身灵术持红烛,红颜一笑,清风薄纱透朦胧,不见小生暗中笑,拂面素妆,一句崔郎多生情。拾儿犹见画,疑似画中人,却又不曾见,昔日红颜今不在,犹念深思心彷徨,叹笑小生好才情。画中莫愁不颜笑,凝眸对视犹传情,青泪朱颜,悲叹吁,生前嫁衣素白衣,红妆离愁,相求小生犹转生。

拾儿犹见莫愁,心难却,缕缕思愁,虽不言情,却是守护画中仙。

三人红尘多情长,只是前世今生不轮回,纸鹤飘飘,术士折翼情思,愿得如梦佳期。小生恋莫愁,哀思不得已,术士相助,心中情怀谁人明白?可怜莫愁命薄,做鬼甚是委屈,难逃阴间阳路,红砂泪,黯然相许。

湖畔边,渔网月泷纱,昔日红颜轻步盈,拾儿情难开,小舟轻舞剑,红颜不相识。若不是信物湖中荡涟漪,红线牵绊,又怎想起前世夙愿?

叹惜,叹惜,今生无缘,若来世,寻得信物觅寻人。

红树林莫言范文第4篇

对外译介的当代作品当中有一部分是由中国政府及民间组织的,譬如,国家外文局及外文出版社、中国文学杂志出版社等组织实施多年的“熊猫丛书”,陆续翻译出版了一批当代文学的优秀作品。这些翻译大多是由中国的外语专业人士担任的,选择的大多是在社会上有较大影响的作品,其中又以中短篇小说为主,有些图书是多位作家的作品合集。这些翻译著作以英、法语种为主,兼顾德、俄、西班牙、波兰、罗马尼亚等其他语种。印行的图书,大多被用作礼品,主要通过我国驻外使、领馆等向外国友好人士进行赠阅,较少进入市场销售流通。因此,从总体上看,这些图书在外国的影响面较窄,影响力有限。国家图书馆收藏的此类图书约30部,占全部馆藏当代文学译作的6%左右。

新时期以来,外国有一批翻译家、汉学家、评论家、学者等对中国当代文学产生浓厚兴趣,陆续翻译介绍了大量的作品。据笔者统计,仅国家图书馆收藏的英、法、德、意、西等欧洲语种的中国当代文学译作即在460种以上,中国有作品被译介成西方文字的当代作家在150位以上。而国家图书馆的外文藏书还相当不完整相当不全面。譬如,王蒙的作品已被翻译成二十余种文字,但国家图书馆仅收藏有五、六种文字的译本。又如,中国当代文学作品在法国的翻译出版,2002年为17种,2003年突增到29种,2004年则在40种以上(不包括再版书),这三年总计在86种以上,而国家图书馆仅收藏有9种。

仅举法国为例,就可以清楚地看到,外国对中国当代文学的译介正在呈现持续、快速增长的势头。据法国普罗旺斯大学杜特莱教授介绍,1978年以后,几个法国汉学家开始研究中国的新文学,1981年出了一部短篇小说集LeRetour du Pere(《父亲的归来》)。1982年法国文学杂志Docks发表了一本关于中国诗人与艺术家的特刊,收入芒克、北岛、马德生、王克平、阿城等的作品。1985年,法国文学杂志Europe(《欧洲》)有一期专门介绍中国新文学,收入了王蒙、谌容、宗璞的短篇小说以及顾城、北岛、舒婷等人的诗。1988年,Alina 出版社推出了一本《1978-1988年中国短篇小说集》,收入阿城、白桦、高行健、古华、韩少功、刘宾雁、刘心武、刘再复、陆文夫、莫言、谌容、王蒙、汪曾祺、张承志、张抗抗、张贤亮、张辛欣和宗璞的作品。在1988年前后法国翻译出版了阿城的“三王”(《棋王》《树王》《孩子王》),陆文夫的《美食家》,张辛欣的几部小说,刘宾雁的报告文学集,韩少功的《爸爸爸》,张贤亮的《男人的一半是女人》等。1994年,法国最大的出版社Gallimard出版社推出了一本《中国当代短篇小说集》,收入林斤澜、叶蔚林、李锐、史铁生、马原、何立伟、刘恒、张炜、扎西达娃和格非等作家的17篇作品。Philippe Picquier出版社出了莫言的《透明的红萝卜》,Aube出版社出了苏童的小说《米》,Le Seuil出版社出了莫言的《十三步》和《酒国》,Stock出版社出了贾平凹的《废都》。最近几年,台湾文学也被陆续翻译成法文,如李昂的《杀夫》、张大春的短篇小说、黄凡的小说、白先勇的《台北人》《孽子》等作品。其中,白先勇的《孽子》、李昂的《杀夫》和苏童的《妻妾成群》、高行健的小说是前几年在法国颇受好评的作品。而纵观2003-2004年法国对中国当代文学的翻译,最为突出的特征当属一个“新”字。新作品如王蒙的《笑而不答》、叶兆言的《没有玻璃的花房》、徐星的《剩下的都属于你》、毕飞宇的《青衣》和《玉米》、刘震云的《官人》、刘醒龙的《挑担茶叶上北京》、阿来的《遥远的温泉》、迟子建的《香坊》、史铁生的《宿命》等;90年代后登上中国文坛的新生代乃至“80后”作家的作品也受到了大力推介,如刁斗的《解决》、邱华栋的《黑暗河流上的闪光》、郭小橹的《我心中的石头镇》以及生于80年代的田原的《斑马森林》和韩寒的《三重门》;一些非当下文坛创作主流的题材和样式的文学作品也得到了译介,譬如何家弘的侦探小说系列、黄蓓佳的儿童文学长篇《我要做个好孩子》、池莉的“新写实”力作《你是一条河》、格非的先锋实验作品《雨季的感觉》等。

从国家图书馆的藏书上看,中国20世纪小说的法语译本共有164种,其中现代文学作品约30种,所占比例不足20%;作者当中,现代作家5位:鲁迅、沈从文、柔石、萧红、叶紫,现当代作家8位:巴金、丁玲、老舍、茅盾、张爱玲、钱锺书、孙犁、林语堂。其余70余位均为当代作家,包括:阿城、白桦、北岛、毕飞宇、残雪、陈建功、程乃珊、池莉、迟子建、储福金、从维熙、邓友梅、刁斗、方方、冯骥才、高行健、格非、古华、郭小橹、郭雪波、韩少功、航鹰、浩然、何家弘、霍达、贾平凹、蒋子丹、林夕、刘恒、刘心武、刘醒龙、刘震云、陆文夫、陆星儿、莫言、木青、欧阳山、邱华栋、苏童、孙甘露、田原、铁凝、王蒙、王朔、王安忆、汪曾祺、徐星、杨绛、姚雪垠、叶兆言、益希丹增、余华、扎西达娃、张承志、张洁、张贤亮、张欣、张辛欣、张之路、周大新、周立波、朱文颖、朱晓平、宗璞等以及台湾的白先勇、陈映真、黄凡、李昂、王文兴、张大春,香港的古龙,旅英作家虹影等。从单个作家被翻译作品的版本数量上看,最多的是老舍,共19种,其次是苏童7种,巴金、莫言各6种,茅盾、余华、贾平凹、冯骥才等各4种。

在中国当代文学的英文译本方面,国家图书馆共收藏有196种小说、诗歌、散文等作品。包括有:程乃珊的《蓝屋》、苏童的《我的帝王生涯》《大红灯笼高高挂》(即《妻妾成群》)、徐小斌的《敦煌遗梦》、郭雪波的《沙狼》、金庸的《雪山飞狐》、张抗抗的《隐形伴侣》、陈源斌的《秋菊的故事》(即《万家诉讼》)、柯岩的《寻找回来的世界》、刘恒的《黑的雪》、莫言的《红高粱》、孙力/余小惠的《都市风流》、王安忆的《小鲍庄》、残雪的《苍老的浮云》、李存葆的《高山下的花环》、张贤亮的《男人的一半是女人》《习惯死亡》、张承志的《黑骏马》、张洁的《沉重的翅膀》、郑义的《老井》、谌容的《人到中年》以及迟子建、林夕、宗璞、古华、贾平凹、余华、方方、戴厚英、柯云路、巴金、舒婷、北岛、杨牧、李瑛、茹志鹃、周而复、吴强、赵树理、杨沫、周立波、张天翼、汪曾祺、秦兆阳和柏杨、王文兴、林海音、白先勇、李昂、聂华苓、西西等60多位作家的作品。

在中国当代文学的德文译本方面,国家图书馆共收藏有约48种小说等作品。包括巴金、老舍、茅盾、丁玲、沈从文、周立波、张天翼、叶圣陶和北岛、陈若曦、戴厚英、邓友梅、冯骥才、高晓声、蒋子龙、李国文、李锐、李心田、李季、鲁彦周、莫言、苏童、王蒙、杨沫、余华、张抗抗、张贤亮等30余位当代作家。其中,个人被译介图书数量较多的如茅盾4种,巴金、冯骥才、老舍各3种,邓友梅、鲁彦周、莫言、王蒙、张贤亮各2种。

日本最近5年翻译出版的中国当代文学作品主要有:彭见明的《那山那人那狗》、李冯的《另一个孙悟空》、余华的《活着》、叶广芩的《采桑子》、棉棉的《糖》、韩寒的《三重门》、九丹的《乌鸦》、迟子建的《洲国》、莫言的《檀香刑》《白狗秋千架》《红高粱》《师傅越来越幽默》《四十一炮》、池莉的《生活秀》、铁凝的《大浴女》、张平的《凶犯》《十面埋伏》、虹影的《饥饿的女儿》、春树的《北京娃娃》等。

从国家图书馆收藏的外国译介中国当代作品的体裁上看,最多的是小说,占到90%以上,散文随笔、诗歌、报告文学的译介数量很少,大多只有1-3部,其中最多的是翻译成英文的诗歌,有10余部。

根据媒体报道,中国有些作家的译作在国外颇受欢迎。例如,苏童《我的帝王生涯》、莫言《红高粱》《丰乳肥臀》英译本在美国曾大受追捧;余华《兄弟》德译本在德国有11家出版社竞争出版权;在最近结束的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上,中国本土少儿畅销书“淘气包马小跳”系列一举“跳”出国门,国际著名出版商哈珀・柯林斯出版集团一次购入该系列中的8本,并将在2008年春季于英美上市;姜戎《狼图腾》前年以100万美元卖出了全球数十种文字版权,意大利语版本2007年初出版当即在意引起轰动;前几年池莉的一部法文译作《生活秀》据说卖到了几万册;彭见明的《那山那人那狗》在日本先后印行了多个版本,据称总销量在10万册以上……

一批中国作家作品在国际上深受肯定和好评,摘取了许多重要奖项。贾平凹获得过美国“孚飞马文学奖”、法国“费米娜女评委奖”,张炜获得美国总统亚太顾问委员会“杰出成就奖”,余华获得意大利最高文学奖“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巴金、冰心、张洁、王蒙、莫言、苏童、周偷茸骷乙不竦霉如日本福冈“亚洲文化奖”、意大利“蒙德罗国际文学奖”及“诺尼诺国际文学奖”、德国“尤利西斯国际报告文学奖”等。余华、莫言获得过法兰西艺术与文学骑士勋章等。

红树林莫言范文第5篇

春日暮时,归途遇大雨,车旧路滑,陷入泥坑,久推不出,终抛锚熄火,停于路旁待援。时近黄昏陷于窘境,烦躁心绪油然而生。同车友人曰:“方才推车,衣已尽湿,何不索性到雨中走走?”于是乎,沐浴着春日的黄昏雨,走向久违的山野,倒也爽快。

此时雨势渐缓,云透青光,山雾弥漫,野烟迷离,草木于尽洗中津津然皆勃生绿意。忽见山野中一片流光溢彩,夭夭灼灼。近前望去,竟是一片桃林,方圆十余亩,多为幼树。想是村民近年所栽,树虽不粗壮,长势却繁茂。正逢花盛之时,放眼望去,千树漫红,万枝丹彩,置身满园芳菲中,恍如桃花源中人。此时,暮色渐落,雨丝潇潇,山岚环抱之处,隐见红瓦粉墙,炊烟袅袅而起。暮雨中看桃花,令人怦然心动,树上丛花裹枝,虽经风雨,缺瓣少蕊,仍怒放盎然。树下落英缤纷,千点粉红,洒于泥土之上,暗生消香。又有些许花瓣飘于枝桠之间,阵风吹来,扬扬洒洒,犹如蝶舞,生之壮、逝之美,际遇各异,精魂贯存。

友人问:“可知李白有一首山中问答诗?”答曰:“未知。”友人自吟道:“问余何意栖碧山,笑而不答心自闲。桃花流水杳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间。”吟罢自叹曰:“天下莫柔弱于流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天下莫凄美于桃花,而通达顺便者,莫之能出。桃花流水,实证了天下无难事亦无易事,人生有苦事亦有乐事。故常为古人之吟诵也。”

定而思之,顿生感悟。于桃花而言,有暖风吹开的初绽鲜丽,也有疏雨打落的残瓣黯然;有高居枝头的无限风光,也有散卧树下的不尽凄楚。顺逆优劣、生死明灭、荣盛穷达、盛衰流转,皆为常数。即使不着风吹雨打,亦有花开花谢之际遇变异。凡谓有得失,必有其特定的空间与时间所限。时空流转、逝者如水、时过境迁、境过情移,达亦不足贵,穷亦不足悲。倘若为一时之境遇而悲喜,则戚戚常在;倘若以平常之心而随安,则欣欣永驻。正所谓行求其成,虽成勿惊;心防其败,虽败不戚。人事尽而机不至,亦坦然豁然,勿须为其所累。于桃花而言,是早知落处随疏雨,悔待开时顺暖风?还是何当结作千年实,将示人间造化工?一时与一生,孰轻孰重,雨中之桃花,亦会抉择。

夜色起,雨未歇。援车终来,饥渴顿生,然心中如同清雨过滤,馨香熏染,一片宁静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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