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文章中心 > 无名的野花

无名的野花

无名的野花范文第1篇

常听人们说:“大山的精灵是野菊花。”于是,每次看到野菊花,我的心中就涌动起一股莫名的兴奋之感——尽管这只是一种名不见经传的山间野花。

几度春风,几番风雨。当仲春的朝阳柔柔地沐浴着大地时,野菊花欣欣然露出了焕发着勃勃生机的身躯,纤细的茎柔而韧,随风摇曳;娇小的花瓣溢彩流光,淡黄的花蕊里,一汪汪的露水亮晶晶、娇滴滴的,好似含情少女眼中的泪水,似落非落,摇摇欲坠,既有梅之洁、兰之幽,又有菊之雅、莲之清,一切都是那么富有神韵。

这便是野菊花,一种极普通却又能让人赏心悦目的山间野花。

山涧底,峡谷中,悬崖边,山洞角,矿山里,田畴旁,哪儿没有野菊花那超凡脱俗的俊俏面庞?无论星星零落、一枝独秀,或蔓延数丈、赫然巨簇,皆不媚不俗,不悲不亢,凌凌然有君子之风。虽然土地贫瘠,阳光缺少,环境恶劣,然而野菊花却能默默无闻地生长着,对生活憧憬着,因为她深知:“与命运抗争,奇乐无穷。”

这便是野菊花,一种集山川岩骨精英秀气于一身地山间野花。

第一次看到野菊花,我便喜欢上了她。我小心翼翼地挖了两株带回家,栽进精美的花盆,施肥、浇水、灭虫、锄草,照顾得无微不至。奶奶说:“野菊花在花盆里是栽不活的。”我半信半疑。几天以后,看着野菊花渐渐枯萎的枝叶,我忽然领悟到:野菊花不贪图优越的条件,她所眷念的是生她养她的大山,所在乎的是和风浴雨的自由。在它的身上,我隐约看到了中华民族艰苦朴素等传统美德。

无名的野花范文第2篇

然而,我要赞美的却是野花。

大千世界,哪里没有野花的倩影?凡有野草生长的地方,就会有野花的开放。多好的花呀!有的像白云,浓浓密密地覆盖在碧绿的小溪旁;有的像玉雕,丛丛簇簇的盘卧在土岗上;有的像小星星,有的洒落在广漠的田野里;有的像火苗,星星点点地点缀在那孤寂冷峻的树林里……它们都以奇特的姿色,装点着祖国大地。以奇淡的清香,送给大自然,献给人类。

野花的美,更多的是心灵的美。你看那些无名的野花,没人浇灌,没人耕耘,不能像花园中同类受人厚爱,它们竟能顽强地生长着,开发着。它们体现了花的朴质之美。

不择地势,不需照料,蓬蓬勃勃的生长。

不争功名,不慕盛誉,默默无闻地开放。

不祁照顾,独立不移,自由自在地生活在广阔的天地里。

野花是自然的精灵。它野生野长并不出众,但同样有着一份对生活的渴望,对春天的追求,对未来的憧憬。

古人说得好:山无重数周遭碧,花不知名分外娇。

无名的野花范文第3篇

都说“黄山归来不看岳”,“五岳归来不看山”,我却不敢苟同。我像喜欢名山大川一样,同样喜欢那些不显山不露水、不扬名不立万的野山。

多数的野山虽然也有名字,但都很俗气,也很土气,就像山里人随随便便给自己的孩子起的小名,譬如疙瘩山、狗头岭。有的索性连名字都没有,因为几乎被遗弃了、遗忘了,有没有名字也就无所谓了。

野山深深深几许。学大寨的年代,人们还在山上开些荒种些地,随着山区实行退耕还林、封山禁牧,猎不让打了,牛羊不让放了,山里人能搬的搬走了,能嫁的嫁到外地了,能入赘的都给人家当上门女婿了了,能打工的出去打工了,剩下的,就都是些孤寡鳏独、老弱病残的留守老人、留守妇女、留守儿童了。于是,那些山越发的凄清、越发的荒凉、越发没人理睬、没人关心、没人在意了。

然而,你来与不来,它就在那里;你理与不理,它就在那里;你在不在意,它就在那里。它远离红尘,远离世俗,远离喧嚣,远离污浊,没有纷纷扰扰,没有熙熙攘攘,它是那样的缄默、那样的静谧、那样的幽深,它是那样的恬淡、那样的洒脱、那样的从容,又是那样的神圣、那样的纯洁、那样的清高、那样的孤傲,似乎一处世外桃源、一片梵门净地。

如果那些名山是浓妆艳抹的贵妇,庄重典雅;这些野山则更像素面朝天的村姑,清秀淳朴。

野山的特色在于它的野,野石、野树、野花、野草、野鸟、野鸡、野兔。。。甚至它的风的野的,雨是野的,阳光也的野的,一切的一切都是自由的、随意的、杂乱的、无序的、原始的、本色的,没有人为因素、人为痕迹、人为的破坏,没有刻意,没有强迫,没有限制,纯粹的浑然天成,天然去雕饰。登上野山,人的心也野了起来,你会什么都不想,头脑被清空,躯体也被掏空一样,这世界只有天,只有地,只有山,只有你和大自然,你会情不自禁地想大声地呐喊,任凭声音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你只想深深地、大口大口地呼吸,吐尽心中的污秽和浊气。你尽管放纵自己,尽情地释放自己。

野山一般没有路。登野山的路,只有自己去开辟,自己去探索,自己去找寻,要披荆斩棘,要攀岩走壁,要手脚并用。登野山的路,只有陡峭,只有崎岖,没有坦途,没有捷径,往往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悬崖;走着走着,就碰到了绝壁,但也会“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登野山,时时提心吊胆,常常胆战心惊,所以,必须一步一个脚印,踩得踏实,扎得牢稳;登野山,你不能急也不能缓,不能心浮气躁;登野山,重要的是要有坚定的目标、必胜的信念、誓不罢休的信心,重要的是不轻言放弃、轻易退缩,重要的是不能半途而废,而要一鼓作气,不折不挠,一心向上,勇往直前,不然会再而竭,三而衰。登野山,就像在走人生路。

登山的过程是艰难的,但当费尽周折到达山巅的那一刻,你会油然而生一种征服的快感、胜利的愉悦,你会为自己骄傲,为自己自豪。当你脚踩白云手捧太阳时,才会体会到“山高人为峰”的感觉,才能领略到“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意境,才知道“天高地远”的概念。你的视野会开阔起来,你的胸怀也会宽广起来,你才知道人是多么的渺小,心是多么的狭隘。这时候,你会向往无限的天空,展望无垠的大地,忘了自己,忽略自己。尽管太阳依然炽烈,但风却是那么清爽,你会觉得像经历了一场洗礼,浑身的轻松,浑身的自在,浑身的惬意,你会觉得心旷神怡。

不过,你到达的仅仅只是一处驿站而已,因为,一山更比一山高,在你的眼前还有更高的山峰等着你去攀登,还有更大的困难等着你去克服。要想实现更大的目标,只有生命不息,攀登不止。

寒来暑往,野山餐风饮露,日晒雨淋,饱经沧桑,却始终刚毅挺拔,坚韧顽强,无怨无悔,宠辱不惊,从容淡定,巍然屹立。这是野山的品质。人若如此,“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何患天不降大任于斯人。

野山是有个性的,一山一体,一山一形,独一无二,“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野山是美丽的。春天野花满坡,夏天满目青翠,秋天硕果累累,冬天雪野苍茫。

野山是有味道的,到处充满青草的味道,花香的味道,泥土的味道。

野山是悠闲的,岁岁年年,观日出日落,看云卷云舒,赏花开花落,闻风声雨声,听虫叫蝉鸣。

野山是孤独的,但不寂寞,有日月相伴,有星辰作陪,有清风相拂,有鸟鸣相和。

无名的野花范文第4篇

整体上来说,新疆属于干旱性气候,这种干旱区环境受雄居新疆中部的天山的影响,又形成降水分布的地区性差异。同时,天山还阻挡了南侵的冷空气,成为新疆的气候分界线,北疆属中温带,南疆属暖温带。这种地形地貌和气候特征,使得南北疆区域的植物种类也存在很大的差异性。南疆以荒漠植被为主,北疆植被群落则呈现出欧亚特征。

沙枣又名桂香柳、银柳、红豆。沙枣因花香与江南桂花相似,生命力顽强,故有“飘香沙漠的桂花”之美称。当新疆南部的沙枣花香浸润了塔里木盆地干燥的空气时,新疆北部的野生花卉植物,也开始了一年一度的从平原向山区进军的步伐。

野罂粟花是北疆草原上分布较广,花色最艳丽的野生观赏花卉植物之一。每到春天,北疆草原上就会绽放出成片成片的红色和橙黄色的花朵。从植株和花瓣形状上来看,这两种花是同一种植物,只不过花色不同而已。这种植物就是野罂粟,开红花的罂粟学名为托里罂粟。新疆共有10种野罂粟。

百合科植物似乎永远是春天北疆草原山地最靓丽的家族。百合、郁金香、贝母、鸢尾等争相斗艳。阿勒泰、塔城、博尔塔拉山地草原的芍药,不愧为春天百花园中的主角,从4月底前在山区依次向深山区开放,花期一直可以延续到6月。

塔城:漫山遍野芍药花

我对芍药花的印象来自童年时代。小学期间,我曾经在塔城巴尔鲁克山北部的塔尔巴哈台山区生活过两年。每年春天,当一种指甲盖大小的黄花占满了山野草地,随后,仿佛一夜之间,花朵硕大的大红花就像童话一般漫山遍野地绽放了。从此,塔尔巴哈台山区小黄花与大红花争春的景象就深深地烙在了我的记忆中。

有一年春天,我偶然进入巴尔鲁克山区,碧野之间密集的紫红色迅速复原了我的记忆。巴尔鲁克山区绽放的大花朵,不正是大红花吗?我连忙请教当地人士,原来大红花就是大名鼎鼎的野生芍药。随后,我查阅了一些资料,得知新疆主要有两种芍药,开红花的名为新疆芍药,产于阿尔泰山区;开紫红色花朵的名为窄叶芍药,产于新疆西北部以及天山山区。塔尔巴哈台山、巴尔鲁克山等地的芍药为窄叶芍药。从那以后,连续几个春天,我都会准时进入巴尔鲁克山区,观赏美丽的芍药花。令人遗憾的是,由于人为原因,近年来塔尔巴哈台山区的芍药已经越来越稀少了。巴尔鲁克山区的芍药显然受过度放牧等因素的影响,也出现减少迹象。但是,从总体上来看,这里的芍药分布之广,开放之热烈,依然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从前两年开始,地处巴尔鲁克山脚下的裕民县借助早开的芍药花、郁金香、巴旦杏等山花,拉开了每年春天为期一个月的巴尔鲁克山花节的帷幕。

芍药花之所以成为新春的宠儿,我以为首先是芍药的花朵。春季,北疆地区气温冷暖变化繁复,早开的山花基本上都是一些植株低矮、花朵较小的鲜花。芍药花却非常另类,山地阴坡的积雪还没有完全融化,阳坡的芍药植株就破土而出了。总之,不论气候如何变化,巴尔鲁克山区的芍药花在4月25日前后都会绽放美丽的大花朵,差别只是花的多少而已。进入5月中旬,随着气温升高,巴尔鲁克山的芍药迎来了盛花期,整个巴尔鲁克山区就变成了以芍药花为主的天然大花园。芍药花香也非常有特色,香味是介于浓香与淡雅之间的一种香。每次闻到芍药花香,我总会产生一种美的感觉,它就像清晨雨后美妙的音乐,携带着我进入一个清新爽朗的世界。诗歌创作中有一种被称为“通感”的表现手法,是指在某种情况下,人的不同感觉器官可以彼此相通。芍药花自然不是诗,但是,它却能够让我从花香之中体验到幸福美好,芍药花的魅力由此可见一斑。

哈密:杏花满眼春意闹

哈密的春天是杏花的春天,绿洲奏响的是杏花交响曲。走在城边或者空阔的村边,冷不丁一抬头满眼是喧闹的粉红,仿佛叽叽喳喳的雀,一下热闹了心田。对于许多人来说,成片的杏花给人的是震撼,而那些亭亭如盖的杏树给予我的则是欣喜,我的确很喜爱那些被树丫撑得极其饱满而又紧密有序的树。

花园子是距离哈密市最近的一个小绿洲,历史上曾是哈密回王的后花园所在,而这一带自古以来也是哈密有名的瓜果产地。

终于看到了杏花!在许多古朴夯土的背景下,让人眼睛为之一亮,也只有在春天,绿洲上才会有这样的乱花迷眼。我对维吾尔人房前屋后种树的传统非常看重。作为生态严峻的绿洲,有一处绿荫,也就意味着生命,意味着希望。从新疆的地理特征看,构成空间更多的是漫漫无垠的沙漠、戈壁、荒滩,而难得一见的就是偶然从中冒出的绿色,何况是大块夺目的杏花呢?新疆东大门春天的标志,也许就是这满眼的杏花。

清明节前后是杏花的世界,此时的哈密绿洲,从城边到农村,满是杏花的天下和色调。杏花带来了春天的气息,更像是有一种宏大叙事的可能,它们经过一冬的蛰伏,此刻相见难免絮絮叨叨,一种气息与另一种气息,彼此惺惺相惜,达成了呼应与被呼应的关系。春天的盛事,真正体现在杏花的绽放上。绽放的杏花是一场盛大的给予,舍得,也弃得。此时别的花也耐不住性子了,从迎春到丁香都竞相开放了,不过它们也只能算是春的铺垫,终究引领不了春天的潮流,纯粹是转瞬即逝的走过场。

如果说城里的杏花是一幅幅精致的风景,我却更喜欢乡间偶然窜入视野的野杏树,那上面的花长得是没有什么章法的,野味十足,完全没有城市里的杏花柔和。花开得密的地方,密不透风,没有结花的枝头,稀稀拉拉的几个花蕾,也自有一番散淡之意。我喜欢这样的杏花,开得随心所欲,也不在乎枝头最终能结几个果可以讨得主人的喜欢,唯一遗憾的是果实苦不能食,但药用价值极大,伊吾县苇子峡就有这样的野杏林。藏在山间人不识,只有来过了,才感觉杏花应该这样开,杏树也应该这样活。

绿洲里的杏花是女人的,男人的则在高处的山里。

伊犁:红花盛开映草原

说起伊犁草原的美,不能不提起那艳丽的草原之花――天山红花,只要春季雨水丰沛,每年的5月中旬至6月初,西从霍城县的大西沟乡、萨尔布拉克镇,中到伊宁县莫洛托乎提于孜乡、阿吾利亚乡,东至尼勒克县的木斯乡、新源县的则克台镇,那些往日不起眼的山坡便被盛开的红花映成了一片红色。天山红花盛开的时候,伊犁河谷火热的夏季就宣告来临了。

天山红花学名叫野罂粟,与我们印象中“诡异”“邪恶”的植物罂粟同属罂粟科。罂粟有毒,能制鸦片、海洛因,在全世界禁种。而野罂粟不含吗啡毒素,是一种中草药。野罂粟和罂粟的花朵虽极为相似,但植株还是有很大区别。野罂粟全株披毛,果实较小;而罂粟植株光滑无毛,果实较大。上世纪60年代中期,新疆电影工作者来到伊犁河谷拍摄外景,有一个画面是开满红色花朵的山坡。当时警惕性极高的革命群众立 即举报,新疆大面积种植罂粟!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研究人员专程取回标本后,鉴定是与罂粟相似的野生植物――黑环罂粟。

野罂粟在全世界有一百多种,伊犁河谷分布有黑环罂粟、橙黄罂粟、天山罂粟三种。黑环罂粟因红色花朵基部有一紫红色不封口的环而得名,在中国仅分布在伊犁河谷,且在河谷三种野罂粟中分布面积最大,数量最多,因而人们又叫它天山红花。

野罂粟虽在各地均有分布,但像伊犁河谷如此面积之大还十分罕见。每到野罂粟花开放的时候,伊犁河谷北山坡便成了全国风光摄影和户外运动爱好者的胜地。花开之时,每天从早到晚,大批的赏花者纷至沓来,沉醉在花海中不愿离去。这个季节也是牧草最旺盛的时候,毛茛、勿忘草、锦鸡儿、绣线菊等植物也纷纷盛开出各色的花朵,把草原装扮得姹紫嫣红。清晨,在草原上看着一群群牛羊在花海里大快朵颐,那情景真是一种享受。

野罂粟每天迎着朝阳开放,花未开时,蛋圆形的绿色花蕾垂在细长的花梗上,像一位低头沉思的少女。当朝阳升起时,花蕾绿色的萼片脱落,4片薄薄的花瓣如片片红绸飘然欲飞。这时,细长的花梗也挺直撑起花朵,几千万朵野罂粟花一起盛开,草原顿时披上了浓艳华丽的色彩。

美哉,天山红花!

库尔勒:梨花沐风惹人醉

淡淡的梨花香缭绕鼻息,隐隐芬芳的花荫间,一只只蝴蝶翩然飞舞,给枝头增添了几分热闹。

4月的梨城,无论走到哪里,梨花的美和香都如影随形,浸透每一个细胞,每一次呼吸都是清新,都是迷醉……

当梨花成为美丽的风景,当美丽的风景激活了乡村的活力,当活力的风景滋生为一种文化,激情的讴歌就出现了。

具有“梨城”美称的库尔勒市,自古就因出产库尔勒香梨而芳名远扬。每逢阳春,梨花就成为库尔勒独具魅力的一道靓丽风景,成为国内外游客争相观赏的一大美景。穿梭在“半城梨花半城水”的花影水波间,凌波之乐唯己独知。

梨花被历代诗人写入诗辞歌赋中,咏颂梨花的诗文比比皆是。透过这些诗文,我们如同穿越了时空隧道,尽情领略梨乡风光、感受历史沧桑、回味古人先贤和当代人爱梨花的情怀。古人对于西域的梨花情有独钟,唐代著名的边塞诗人岑参在《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中写道:“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是不是别有一番风情?

让人难以理解的是,库尔勒香梨只适宜在库尔勒生长,移到别的地方就会变质。库尔勒绿洲位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北部、天山南麓。每当梨花盛开的季节,城市与乡村就像过节一般热烈,千树万树梨花竞相开放,朵朵雪白绽放枝头,好像瑞雪悄然而至。每到这一季节,总有踏青的人们驻足园中,体验浓郁的梨乡风情。

每当梨花盛开的时节,梨城人喜欢携妻儿、约好友聚在一起,观赏梨花,咏梨花诗、拍摄梨花魅影、描摹梨花神韵、挥洒笔墨写意梨花,让梨树花海变成具有“文化磁场”的地方。

漫步于梨园之中,铺天盖地的梨花置游人于洁白的花海之中,令人目不暇接,仿佛进入了童话世界。徜徉花丛,呼吸清新的空气,感受美好的生活;感悟梨花,借以生发出对生命的诠释;铭记梨花的岁月变迁,感动现在的日子。

无怪乎从古到今,艺术家们为梨花演绎出了一段又一段美丽的故事,续上了或缠绵多情、或清纯明净、或意韵深远的诗篇……

雪白雪白的梨花,扮靓了一树树如云般的“白色仙子”,再连成片,“香雪海”这个名称被来过梨城的文人墨客们送给了那一片片如梦境般的梨园。

喀纳斯:百花齐放圣洁地

在喀纳斯最早开放的花朵,当属雪报春了。雪报春,顾名思义就是在雪中就开花报春了。在初春最早的时节,雪报春便像不安分的婴儿,迫不及待地钻出喀纳斯的黑土地,任四周的野草还在枯萎或者刚刚萌芽。你可以想象,这时的雪报春,已经雍容华贵地开在自己的莲花型座叶之上,花朵似一团紫色的火焰,向远处的雪山报告喀纳斯的春天已经来临。不久,随之而来的,便是喀纳斯层出不穷的花开花落。

能够真正代表喀纳斯春天来临的花朵,我认为是阿尔泰金莲花,简称阿山金莲。阿山金莲和其它在喀纳斯区域生长的花草不同,它多生长于较湿软的大草地中。所以,金莲花要开就会开个漫山遍野,气势恢宏,它绝不情愿星星点点地开放。金莲花一般6月初就开始陆陆续续地开放,6月中下旬开得最旺。这时,你站在山谷之中,看金黄色的花朵密密麻麻地铺展到远方,和绿草、蓝天、山顶上的白雪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构成了一幅美妙无比的山水画。阿尔泰金莲花是最能代表喀纳斯区域特点的花,提起金莲花,人们就会想起喀纳斯。金莲花还有一种特别的用途,那就是用它的花瓣晾干后泡茶喝,据说清热解毒、舒经通脉的功效还不错。

在喀纳斯,和金莲花齐名的应当非野芍药莫属了。因为野芍药花朵硕大,华美艳丽,形似牡丹花,所以人们通常又叫它野牡丹。野芍药为多年生草本植物,生长于海拔1000~2100米的山地林下及山坡草地。野芍药花冠生于茎顶,花瓣呈紫红色,但也有很少一部分变种后为白色。开白花的野芍药十分珍贵,少之又少,一般情况下是很难遇见的。在这里我要告诉你的另一个秘密是,名贵中药材冬虫夏草在成虫存活期就是靠啃食野芍药的根部而成长的。随着夏季的到来,幼虫受到真菌感染而逐步术质化,形成了我们所见到的冬虫夏草。

无名的野花范文第5篇

中国书画的优秀作品的一个特点,就是让你看了,会油然产生一种欢喜之情。当然,事后我们可以去分析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情感,但这些都是理性的过程了;首先,我们必须有这种直观的感受。

“移情”,在中国是关于艺术功能的一种古已有之的说法了,也就是说,艺术作品要能打动人的情感,影响人的精神状态。不但音乐如此,文学如此,绘画和书法作品也当如此。

我觉得,不能达到这一效果的,不管书画家的名头如何大,不管他的作品在拍卖会上能卖到几位数,都不能算是好作品。

孙良最近举办了两次花鸟画展,他的作品就在我身上产生了这种效果。他的画,介于写意与工笔之间,有纯用墨的,有纯用彩的,也有墨彩兼用的。有画名花的,如梅、兰、牡丹、荷花、海棠、鸢尾的,也有画不知名的野草、野花、野菜、野果的。

孙良所画的那些微贱的植物,特别让我感动。他在他的“花卉系列・水墨纸本”中的一幅上题道:“写道边墙角随意生长野草闲花,虽不在众人视野,真也是别有姿色。自古文人多喜君子之卉,恐是不会在意散漫于野地无名之物。只是今天我等更愿似这花这草,自生自灭。”

这一系列的几幅画,画的都是路边无名的野花野草,都画在一种孙良特别定制的麻纸上,里面还看得到一丝一丝麻的纤维,给人以一种特别朴素的质感。他的许多花乌画就画在这种纸上。孙良因为本来就有深厚的西画功力,所以他画的国画色彩更为鲜活微妙。尤其是这种特别的纸质所带来的色彩的晕散,在刹那之间给人以在明艳的阳光下光影闪烁的幻觉,达到了神奇的效果。庾信的《小园赋》,写的大概就是这种情景吧:不是豪贵之家精心构筑的园林,而是各种园艺植物与野花野草混杂与自由地生长的那么一个小园:“草树混淆,枝格相交”:“鸟多闲暇,花随四时”;“落叶半床,狂花满屋”。

中国古代的花乌画,就有“黄家富贵,徐家野逸”这两种不同风格的说法。黄指的是由后蜀入宋的宫廷画家黄筌,“给事禁中,多写禁所有珍禽瑞鸟,奇花怪石”,而徐指的是南唐画家徐熙,他是“江南处士,志节高迈,放达不羁,多状江湖所有”,所画多为“凫雁鹭鸶,蒲藻虾鱼,丛艳折枝,园蔬药苗”(郭若虚,《图画见闻志》)。孙良的花鸟画作,我认为便是属于“野逸”的那种风格。他的画中,包含了一种对最细微生命的价值、力量与美丽的肯定。

我手头还有孙良纯用墨画的一幅野菜,虽只聊聊数笔,却显现出了它细小却完美的结构,表现出了它旺盛的生机:用墨的水平,是最能显出一个书画家的功力的。最关键的,是要做到“气韵生动”这四个字,能做到这一点,就能让人油然产生欢喜之情了。

中国人从骨子里喜爱黑色的墨,写到白色的纸上的那种感觉。这种喜爱,经过中国文人与书画家两千年的用墨写墨,我觉得已进入到中国人的文化基因里去了,在一定时候就会“发作”。比如我中年以前很少接触书法、国画,但到中年以后却忽然对书法、国画乃至笔墨纸砚,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人们一般认为文化的东西不能遗传,但这却跟我的许多观察相反。

孙良年轻时最早学的是国画。虽然他后来以西画成名,但他说中国书画的练习他一直没放弃过。我想,大概就是前面所说的“文化基因”的发作,使他在画了三十年的西画后,又回到了国画吧。

在中国文化与艺术发展的悠久过程中,各种花木因为与先哲、文人、隐士等等有的时候是相当偶然的联系而被人格化,被赋予了种种道德与象征的意义。

比如在一本古代的种花书中,在关于树木的部分松、柏往往会居首,而这不外乎是因为孔老夫子说过一句“岁寒而知松柏之后凋也”;而在果木之中,梅常居第一,不外乎是因为历代文人的称赏,尤其是隐士林和靖“梅妻鹤子”的传说;而在宿根花卉中,兰、菊总是最受重视,兰花当然是因为屈原写过“余既滋兰以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的句子,而呢是因为陶渊明的爱好。

因此,在花木之中,与在人类社会中一样,形成了一种等级秩序。当然,这种等级秩序是人为的,在自然中并不存在。大自然对一切生物都一视同仁,每一样生物都是造物的奇迹。

相关期刊更多

北方文学

省级期刊 审核时间1个月内

中共黑龙江省委奋斗杂志社

今日中学生

省级期刊 审核时间1个月内

四川省教育厅

思想与文化

省级期刊 审核时间1个月内

华东师范大学中国现代思想文化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