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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七步诗

曹植七步诗范文第1篇

1、七步诗的原文为: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2、后来把它改为四句,四句版本为: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首诗用同根而生的萁和豆来比喻同父共母的兄弟,用萁煎其豆来比喻同胞骨肉的哥哥曹丕残害弟弟。

(来源:文章屋网 )

曹植七步诗范文第2篇

论文摘要:中国诗史“二源合一流”的嬗变大势,文质彬彬、情文并茂,追求“壮美”的美学定位,以抒情为本的文化品格,以五言诗为主的诗体形式,皆由曹植垂范并师法千秋。曹植“一代诗宗”的诗史地位,是由曹植的四大贡献奠定的。

建安诗歌是中国诗歌发展史上一座光辉的里程碑。这座里程碑,以“三曹七子”为代表,然“邺中诸子,陈王最高”(皎然《诗式》),后世言建安诗,也莫不首标曹植。然曹植诗歌的里程碑意义何在?他究竟对中国诗歌有何独特贡献?本文拟从四个方面略抒己见。

曹植诗隐括《风》、《雅》,组织《庄》、《骚》,得《汉乐府》精髓,法《十九首》意象,继往开来,初步确立中国诗歌“二源合一流”的嬗变大势。

中国诗歌发展,明显地呈现出“二源合一流”的大势走向。“二源”即以《诗经》为代表的北方诗学体系,以《楚辞》、《庄子》为代表的南方诗学体系。建安诗歌一代繁盛,正是“得《风》、《雅》、《骚》人之气骨”,二源交汇,南北合流,儒道合一的产物。唐代诗歌革新运动,标榜“汉魏风骨”,正是要恢复或再次确认这个大势走向。然建安诗人真正融二源于一流,远继《风》、《雅》、《庄》、《骚》,近承《汉乐府》与《十九首》,下开盛唐李白、杜甫诸人,得首推曹植。曹操诗21首,全为乐府诗,内容上槁目时艰,肠断民瘼,艺术上古直悲凉,通脱自然,显然继承了汉乐府“感于哀乐,缘事而发”的传统和刚健质朴的风格。曹操长于四言诗,似有《诗经》遗风,然许学夷的《诗源辨体》卷四谓其“正是乐府之体,不当于《风》、《雅》求之。”吴乔的《围炉诗话》卷二也谓曹操四言诗“不受束於《三百篇》句法”。曹操的杂言诗,包括一些游仙诗,也似有《庄》、《骚》韵味,但主要还是源于汉乐府的杂言体和游仙诗。所以沈德潜《古诗源》卷五称“孟德诗犹是汉音”。曹丕诗一半以上为乐府,并且“乐府酷是本色”(胡应麟《诗薮·内编》卷二);曹丕工于言情,大量抒写游子思妇的离愁别怨,这也显然“源出于《十九首》”(陈祚明《采菽堂古诗选》卷五);王粲为“七子之冠冕”,相比之下,他受汉乐府和《十九首》的影响较小一些,王粲存诗20首,乐府诗仅有5首,其诗从思想内容和艺术风格,皆与《十九首》相差较远;王粲诗更多地受到诗、骚的影响,这正如陈祚明《采菽堂古诗选》卷七所说,王粲诗乃“小雅、变风之余”,刘熙载《艺概》卷二也谓“王仲宣诗出于骚”,其余“六子”存诗太少,不足论。而曹植乃“风、雅之苗裔”(潘德舆《养一斋诗话》卷一),曹植自己也以“有应风雅”相标榜(《与杨德祖书》),读曹植《送应氏》、《泰山梁甫行》、《情诗》、《门有万里客行》等,这一点,不言而自明;同时,曹植《飞龙篇》、《远游篇》等游仙诗,“与《楚辞》同意”(郭茂倩《乐府诗集》卷64),《杂诗》六首,“原本于《离骚》”(吴淇《六朝选诗定论》卷五),所以刘熙载《艺概》卷二也谓“曹子建诗出于骚”;并且,曹植诗也多乐府,“参其乐府,皆汉氏之韵”(胡应麟《诗薮·内编》卷二);《南国有佳人》等游子思妇诗,“全法《十九首》意象”(同上)。因此,吴淇《六朝选诗定论》卷五谓“子建之诗,隐括《风》、(傩》,组织屈、宋,洵为一代宗匠,高踞诸子之上。……然不能不推子建为极者,盖有得于诗家之正派的宗也。”将曹植作为《风》、《雅》、《楚辞》的正宗传人来推崇。丁晏《陈思王诗钞原序》也谓“诗自《三百篇》、《十九首》以来,汉以后正轨颛门,首推子建,洵诗人之冠冕,乐府之津源也。”也将曹植作为诗家“正轨颛门”,作为上承《诗经》,下开陶潜、李白、杜甫的“诗家正宗”来标榜。

建安诗歌,正处于承上启下,“二源合一流”的历史交汇处,“三曹七子”皆为此作出了自己的贡献,然真正以诗歌实绩确立这个嬗变大势者,当首推曹植。

袁行霈主编的《中国文学史》说得好:曹植诗,“既体现了《诗经》哀而不伤的庄雅,又蕴含着《楚辞》窈窕邃的奇谲;既继承了汉乐府反映现实的笔力,又保留了《古诗十九首》温丽悲惨远的情调。这一切都通过他凝聚在五言诗的制作上,形成了他自己的风格,……这是一个时代的事业,却通过了曹植才获得完成。”曹植诗“骨气奇高,词采华茂”(钟嵘《诗品》卷上),初步确立中国诗歌“壮美”的美学定位和文质彬彬、情文并茂的发展道路。

所谓“骨气奇高”,是说曹植诗不仅有血有肉,而且有骨有气,充满气势和骨力,充满追求和抗争,显得慷慨刚健,悲愤沉郁,以气取胜,以骨取胜;所谓“词采华茂”,是说曹植诗风流倜傥,文采斐然,工于起调,善为警句,锻字炼句,声色和美。相比之下,曹操诗骨气高,然词采质朴;曹丕诗词采美,然“婉娈细秀”(钟惺《古诗归》卷七);王粲诗“文若春华”(曹植《王仲宣诔》),然“悲而不壮”(刘熙载《艺概》卷二),“文秀而质赢”(钟嵘《诗品》卷上)。建安诗人唯曹植华丽其容,风骨其实,“词采华茂”因“骨气奇高”而不致流于浮艳纤柔,“骨气奇高”又因“词采华茂”而不致陷于平浅粗豪,真乃文质相称,情文并茂,壮哉美哉,美哉壮哉!所以成书《多岁堂古诗存》称“魏诗至子建始盛,武帝雄才而失之粗,子桓雅秀而伤于弱,风雅当家,诗人本色,断推此君。”吴质《答东阿王笺》即以“文彩巨丽”赞美曹植;鲁迅在《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的关系》一文中,将“华丽壮大”作为建安文学的一大特征E3;李泽厚的《中国美学史·魏晋南北朝编(上)》也指出:“曹植的诗中,这一点(华丽壮大)表现得最为明显,并且对后世产生了重大影响。"建安以前,《诗经》天然古拙,《楚辞》风华流美,到《汉乐府》则刚健质朴,《古诗十九首》则平淡自然,而曹植熔铸《风》、《雅》、《楚骚》,得《汉乐府》精髓,法《十九首》意象,终于锻炼出了“骨气奇高,词采华茂”的壮美品格而“情兼雅怨,体被文质,粲溢古今,卓尔不群”(钟嵘《诗品》卷上)。

刘勰《文心雕龙·风骨》云:“若风骨乏采,则鸷集翰林;采乏风骨,则雉窜文囿;唯藻耀而高翔,固文笔之呜凤也。”高度评价了风骨与词采的统一,并誉为文中凤凰,同时讥笑有风骨而缺文采者为文中鸷鸟,有词采而乏风骨者为文中野鸡。牟愿相《小潞草堂杂论诗》云:“曹子建骨气奇高,词采华茂,左思得其气骨,陆机摹其词采。左一传而为鲍照,再传而为李白;陆一传而为大、小谢,再传而为孟浩然,沿流溯源,去曹益远。”Es]陆机、谢灵运、谢眺等人,受曹植“词采华茂”的影响,以至愈演愈烈,繁衍出六朝诗歌的“采丽竞繁,刚健不闻”(陈子昂《修竹篇序》);另一方面,左思、鲍照,其实还包括阮籍、陶潜、庾信、陈子昂、李白、杜甫等人,继承发展曹植“文中鸣凤”的精神,形成“盛唐雄赡”(胡应麟《诗薮·内编》卷五)的壮美诗风。陈子昂的诗歌革新运动,上接“汉魏风骨”,要求新诗歌应“骨气端翔,音情顿挫,光英朗练,有金石声”《修竹篇序》),李白的“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宣州谢胱楼饯别校书叔云》),要求风骨与清发的结合,皆与曹植的“骨气奇高,词采华茂”一脉相承。难怪杜甫要“诗看子建亲”(《奉赠韦左丞丈二十二韵》)、“子建文章壮”(《别李义》),特别亲睐曹植,标榜曹植的壮美诗风;难怪尚镕《三家诗话》将曹植、李白、杜甫等人作为“文笔鸣凤”的代表诗人,丁晏《陈思王诗钞原序》将李白、杜甫作为曹植的传人,认为李、杜“接武子建”,“其源皆出于子建”(《曹集铨评》附录)。因此,我们可以说,阮籍、左思、鲍照、庾信、陈子昂以及盛唐诗的“雄赡”,乃至整个中国诗歌“壮美”的美学品位和文质彬彬、情文并茂的发展道路,是由曹植初步确立。

曹植诗“情意有余,汹涌而发”(张戒《岁寒堂诗话》卷上),结束了中国诗歌在言志、缘事、缘情之间的左右摇摆,确立了抒情的文化品格。

《诗经》以言志抒情为主,其中有少数诗歌,如“民族史诗”、《七月》、《氓》等有明显的叙事倾向。《楚辞》也以抒情为主,但叙事性大为增强,《离骚》作为一首自传体政治抒情诗,回顾半生经历,探索未来道路,便大量用赋的手法;《招魂》外陈四方之恶,内崇楚国之美,也多用体物铺叙笔法;《卜居》、《渔父》更是明显的散文化、叙事化。《汉乐府》“感于哀乐,缘事而发”,以叙事为主,《东门行》、《病妇行》、《孤儿行》、《陌上桑》等皆为成熟的叙事诗,《孔雀东南飞》更是达到我国古代叙事诗的最高成就。《古诗十九首》“深衷浅貌,短语长情”,又以抒情为主。中国诗歌虽以抒情言志为发端,但其发展实在是依违于志、情、事之间,左右摆摆,自曹丕的“文气”说、陆机的“缘情”说始,中国文学方觉醒、独立,中国诗歌方确方向,以情为本。然“文气”说、“缘情”说的出王主要受到建安诗歌的启发,是对建安诗歌“慷慨l、气,磊落以使才”(刘勰《文心雕龙·明诗》)、“遭乱流寓,自伤情多”(谢灵运《拟魏太子邺中诗序》)的总结提炼。而真正代表“文气”、“缘情”理论的实绩,以创作实践确立中国诗歌抒情品格的诗人,当首推曹植。

《古诗十九首》虽以抒情为主,但毕竟数量太少,情感单纯,不外乎男女情愁和士子失意两种,不足与《汉乐府》一代叙事诗风相伉俪。曹操诗气雄力坚,情悲意壮,但所抒之情也大多局限于悲壮粗豪一类,并且不少诗作,如《对酒》、《度关山》、《薤露行》、《苦寒行》、《蒿里行》等,仍然受汉乐府“缘事而发”影响,有着明显的叙事性。曹丕“工于言情”,但也偏于男女之情,其反映政治、军事题材的诗,如《煌煌京洛行》、《秋胡行》、《令诗》、《黎阳作》等,也多铺陈其事而直言之。“七子”中唯王粲、刘桢多抒情诗,但数量、质量皆远不能与曹植比肩。曹植诗“本乎性情(丁晏《陈思王诗钞原序》),慷慨高歌不减乃父,“柔情丽质,不减文帝”(钟嵘《诗品》卷上),并且无情不可抒,无意不可达,《白马篇》之豪壮、《薤露行》之慷慨、《送应氏》之悲凉、《七哀诗》之哀怨、《美女篇》凄婉、《杂诗》之缠绵、《赠徐干》之坦诚、《野田黄雀行》之沉痛、《赠白马王彪》之沉郁、《当墙欲高行》之愤激、《泰山梁甫行》之凄惨……,故庾信的《伤心赋序》谓曹植诗“千悲万恨”,张戒的《岁寒堂诗话》卷上也谓“子建、李、杜皆情意有余,汹涌而后发者也。”陈祚明的《采菽堂古诗选》卷六也说“真切情深,子建所长”,方东树的《昭昧詹言》卷二也称曹植“情至之语,千载下犹为感激悲涕。”曹植诗不仅感情丰富、强烈,而且抒情手法多样、精湛,如《赠白马王彪》,或情附于事、或以景托情、或引类譬喻、或直抒胸臆、或旁敲侧击、或反面衬托、或侧面渲染,各种手法交替使用,彼此生发,将一腔生离死别、骨肉情深、忧谗畏讥、含冤负屈、报国恋君、忧生患死等种种复杂情感,抒写得淋漓尽致、深沉感人。

而曹操的第一抒情佳作《短歌行·对酒当歌》,抒思贤之情,主要用了比喻和直陈手法;曹丕的第一抒情佳作《燕歌行·秋风萧瑟》,写离别之情,主要用了以景传情和直抒胸臆的手法,相比之下,皆显得感情色彩单一,表现手法也单一。所以王世懋的《艺圃撷余》云:“古诗,两汉以来曹子建出而始为宏肆,多生情态,比一变也。”正是因为这“始为宏肆,多生情态”的“一变”,结束了中国诗歌在言志、缘事、缘情之间的徘徊游移状态,确立了抒情诗在诗坛的正宗地位,从此,诗主性情,文主事理的格局形成,后世论诗,当然要“祖述子建”了。

曹植诗长于五言古体,并以众多的数量、广泛的题材、上乘的质量,确立了五言诗在中国诗坛的牢固地位。

曹植是中国诗歌史上第一位大力抒写五言诗的诗人。《诗》、《骚》无标准的五言诗;西汉文人诗坛荒凉,苏、李五言诗系后人伪作;汉乐府首开五言风气,但毕竟以杂言为主;东汉末年的《古诗十九首》全系五言,然题材狭窄,数量太少。五言诗,“暨建安之初”,方“五言腾踊”(刘勰《文心雕龙·明诗》),经“三曹七子一蔡”的努力,才“彬彬之盛,大备于时”(钟嵘《诗品·总论》,并垂式千秋,成为中国诗歌之一主要体式。而整个建安,只有曹植才是第一位大力抒写五言诗的诗人。据逯钦立辑校的《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现存建安五言诗162首,而曹植一人就有65首,占了整个建安五言诗的27.7%;第二名是曹丕,五言诗23首;第三名是王粲,五言诗16首,皆远不能与曹植比肩。

从题材范围来看,曹操五言诗“治国平天下”,多言政治、军事、民情等国家大事;曹丕五言诗“恩怨相汝尔”,多限于游子、思妇的离愁别怨;“七子”中唯王粲、刘桢五言诗稍多,其余不足言,虽题材较广泛,但毕竟数量太少。而曹植五言诗,上自王公贵族,下至贫民百姓;大涉家国之事,小及人际私情;神如灵飞龙,俗如虾鳝浮萍,无事不可入,无意不可言,极大地开拓了五言诗的题材领域和反映生活的能力,并且咏史诗、咏怀诗、咏物诗、寄赠诗、山水诗、田园诗、游仙诗、边塞诗等等,皆有涉猎,真可谓“备诸体于建安者,陈思也”(胡应麟《诗薮·内篇》卷二)。后世诗人,阮籍的《咏怀》诗,从题材内容、艺术形式、表现手法都与曹植后期诗的忧生患死,比兴含蓄,一脉相承;左思的《咏史》,与曹植的《三良诗》、《虾鳝篇》、《豫章行》直接相通;陶渊明的咏史、咏怀诗,也是继承了曹植、阮籍、左思的路子,其田园诗也受曹植《芙蓉池作》、《公宴》等“怜风月、狎池苑”(刘勰《文心雕龙·明诗》)诗作的启发,陶渊明的《还旧居》与曹植的《送应氏》也形神兼似;郭璞的《游仙诗》与曹植的游仙诗更是一体相传;谢灵运“其源出于陈思”(钟嵘《诗品》卷上),其山水诗受到曹植山水景物描写的影响;鲍照乐府及边塞诗,也显然与曹植相关联;鲍照的“白马驿角弓”便源于曹植的“白马饰金羁”。所以胡应麟《诗薮·内编》卷二谓“《虾鳝篇》,太冲《咏史》所自出也;《远游篇》,景纯《游仙》所自出也;《南国有佳人》等篇,嗣宗诸作之祖;《公子敬爱客》等篇,士衡群制之宗。诸子皆六朝巨擘,无能出其范围,陈思所以独擅八斗也。”陈子昂的五古《感遇》诗,与曹植五古“不逾分寸”(施朴华《岘俯说诗》),李白的“古风”、 杜甫的“五古”,“其源出于子建”(丁晏《陈思王诗钞原序》)。由此可见,曹植五古的题材、体式,对后世诗歌的影响是巨大的、深远的,难怪后世言五古要“祖述子建”(吴乔《围炉诗话》卷一),“必首思王”(张炎《曹子建集七卷本序》)。

艺术质量上,曹植五古深于取象,善为比兴,大量诗作,通篇用比兴,在建安诗坛,可谓“集比兴之大成”、“开一代风气”;曹植诗工于起调,善为结语,曹植以前,古诗不假思索,无意谋篇,自曹植,方“有起,有结,有伦序,有照应”(沈德潜《说诗啐语》卷下),并且“结名好难得,发句好尤难得”(严羽《沧浪诗话·诗法篇》),曹植有此成就,实在是大不易;曹植诗功于锤炼,善为警句,而曹植以前,古诗“平平道出,无用工字面”,自曹植,方锻字炼句,后世诗人争相效仿,甚至“唐人诗眼本于此”(谢榛《四溟诗话》卷二);曹植诗对仗工整,平仄妥贴,对齐永明体及唐近体诗,也多有启发;曹植诗词诗采华茂,粲溢古今,却“浑然天成”、“文质适中”(潘德舆《养一斋诗话》卷二、卷三),将乐府诗的通俗和《十九道》的典雅相融合,“形成自己全新的语言风格”;此皆曹丕、王粲所不及,曹操更是无此“文心”,无意“雕龙”。

曹植七步诗范文第3篇

关键词:七哀诗;艺术特点;时代;情感

中图分类号:I207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1671-1297(2008)10-074-03

一、前言

人们将整个魏晋南北朝时期称作乱世,因为三百多年里的战乱纷争、朝代更迭以及伴随而来的饥馑、瘟疫使无数

百姓流离失所。正如曹操所描述的那样:“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因此,魏晋南北朝的文学便是典型的乱世文学。乱世之音哀以怒,文学是现实的艺术写照,作家在乱世之中写下了乱世的惨象,抒发了各自的悲怨情怀,而其中比较杰出的代表,可以王粲、曹植、张载的《七哀诗》为例,三人哀伤之厚重,将我们笼罩在浓浓的哀戚伤痛里。

二、“七哀诗”的起源与艺术特点

“七哀诗”的含义有多种说法:一说为魏晋乐府的一种诗题,起于汉末,《乐府古题要解》说“七哀起于汉末”,这是当时的乐府新题。一说泛指多种哀伤 。还有说与音乐有关,七哀为七解。(余冠英说)《韵语阳秋》云:“《七哀诗》起曹子建,其次则王仲宣、张孟阳。释诗者谓病而哀、义而哀、感而哀、怨而哀、耳目闻见而哀、口叹而哀、鼻酸而哀,谓一事而七者具也。于建之七哀,在于独栖之思妇;仲宣之七哀,在于弃子之妇人;张孟阳之七哀,在于已毁之园寝。唐陶雍亦有《七哀诗》,所谓君若无定云,妾作不动山。云行出山易,山逐云去难。是皆以一哀而七者具也。李冶《古今注》谓人有七情,今哀戚太盛,喜、怒、乐、哀、恶、欲皆无,唯有一哀,故谓之七哀 。

后来《七哀诗》,演变为一种中国传统诗歌体裁,自汉末始,以反映战乱、瘟疫、死亡、离别、失意等为主要内容。《七哀诗》是民众生活的写照,与宫廷诗相对应,有鲜明的民间色彩。从汉代的建安七子王粲,到晋朝的张载,再到唐朝的杜甫,诗歌形式、内容、水平在一步步扩大、充实、提高。虽然《七哀诗》在中国传统诗歌队伍里,是弱小的群体,历来不被人重视,但是却不能忽视她的存在,抹杀她的功绩。《七哀诗》的成就,在于有悲天悯人的情怀,细致入微的描写、真实客观的记录。

在三人的诗作中,王、张的《七哀》不只一首,本文均以第一首为例。

王粲(公元177―217),字仲宣,山阳高平(今山东邹县)人,“七子之冠冕”,与曹植并称。出身于官僚家庭,十四岁到长安,十六岁时因董卓余党作乱,南下避难,依附刘表,未得到重用。建安十三年(208)秋,曹操南征荆州,他劝服刘表之子刘琮依附曹操,深得曹操信任,授丞相掾,赐爵关内侯。建安二十一年(216)冬,随军征吴,次年春,因病死于途中,年四十一。今存诗23首。代表作――《七哀诗》三首,尤以第一首最为著名:

西京乱无象,豺虎方遘患。复弃中国去,委身适荆蛮。亲戚对我悲,朋友相追攀。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路有饥妇人,抱子弃草间。顾闻号泣声,挥涕独不还。“未知身死处,何能两相完?”驱马弃之去,不忍听此言。南登霸陵岸,回首望长安。悟彼下泉人,喟然伤心肝。

汉献帝初平三年(公元192),董卓被杀后,他的部将李、郭汜等在长安作乱,大肆烧杀抢掠,造成了一场空前浩劫。王粲南下荆州避难,目睹了一幕幕的悲剧,心中无限酸楚,写下了著名的《七哀诗》。《七哀诗》共三首,这是其中的第一首。诗中着重抒写了诗人离开长安时所见到的离乱景象和悲痛心情,表达了对人民疾苦的同情和对和平安定生活的向往。

全诗分三层。第一层(1―6句),概括交待汉末军阀混战、民不聊生的局面以及诗人远离故土时与亲友悲痛惜别的情景:“西京乱无象,豺虎方遘患。”东汉长安城的社会秩序已经混乱不堪,董卓的部将李、郭汜等人在这里制造事端。“复弃中国去,委身荆蛮。”我忍痛告别了中原故土,不得不寄身于远离长安的偏远之地荆州。“亲戚对我悲,朋友相追攀。”送行的亲戚,一个个眼里噙着悲痛的泪水;揖别的朋友们,攀着车辕追逐着,大家依依不舍。

第二层(7―14句),刻画了一幅饥妇人忍痛弃子的悲惨场面:“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走出门去,长安城周围数百里之内不见人烟,中原大地满目萧条,哀鸿遍野,饿殍载道。“路有饥妇人,抱子弃草间。”路边坐着一个面带饥色的妇人,万般无奈之下,她轻轻地把嗷嗷待哺的婴儿放在草丛中。“顾闻号泣声,挥涕独不还。”走了几步,饥妇人忍不住地几番回头看,婴儿啼哭声撕裂了母亲的肺肝,最后还是洒泪独自走去,不忍回来再看孩子一眼。“未知身死处,何能两相完?”饥妇人肝肠寸断地哭诉:我自己还不知道身死何处,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母子两人都能保全?但愿孩子遇见个好心人,或许他还可以活下去……

第三层(15―20句),写诗人目睹了社会动乱给人民带来的灾难,忧国忧民,感慨万端:“驱马弃之去,不忍听此言。”不等她把话讲完,我赶紧策马扬鞭离去,不忍心再听这催人泪下的语言。“南登霸陵岸,回首望长安。”登上汉文帝的坟墓霸陵高地,然后继续向南走,伤心地回过头来,我遥望着西京长安。“悟彼下泉人,喟然伤心肝。”看到这些,让我领悟了《诗经・曹风・下泉》一诗作者的感受,体会到了他当时思念贤明君主的心情,这使我不由得又伤心、叹息起来。

本诗语言质朴,但又处处透出诗人高妙的修辞功夫。如“复弃中国去”中的“复”字,意味着诗人从眼前的动乱想到过去的流亡生涯,难以言状的伤痛和感慨都集中于一个“复”字之中了。又如“白骨蔽平原”,以一个“蔽”字将积尸盈路、白骨累累的惨景异常鲜明地呈示出来,给人的印象非常深刻。诗人抓住饥妇弃子这一典型事件深刻地揭露了汉末社会哀鸿遍野、民不聊生的景况及兵祸的惨毒。尤其是饥妇的申诉,字字血泪,令闻者惨然。这首诗在处理叙事与抒情的关系上很见功力。此诗以叙事为主,在叙述中处处透出惨淡之色,在叙完饥妇弃子后,即“驱马弃之去,不忍听此言”,转入感情的直接抒发,过渡自然。

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上有愁思妇,悲叹有余哀。借问叹者谁?云是宕子妻。君行逾十年,孤妾常独栖。君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浮沉各异势,会合何时谐?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依?

这是曹植的《七哀诗》,表面是写思妇的,实际上表达的是政治上的失意之悲。曹植(192~232),三国时魏诗人。字子建。他是曹操之妻卞氏所生第三子。曹植自幼颖慧,10岁余,便诵读诗、文、辞赋数十万言,出言为论,下笔成章,深得曹操的宠信,曾经几次想要立他为太子。然而曹植行为放任,屡犯法禁,引起曹操的震怒,而他的兄长曹丕则颇能矫情自饰,终于在立储斗争中渐占上风,并于建安二十二年(217)得立为太子。 曹操病逝,曹丕继魏王位,不久又称帝。曹植的生活从此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他从一个过着优游宴乐生活的贵公子,变成处处受限制和打击的对象。在曹丕登基的最初两年内,对他的打击尤为酷烈。曹丕通过“监国使者”和一些地方官,两次制造口实,给他以贬爵削邑的处分。终黄初之世,他一直在受迫害的阴影下生活。黄初七年(226),曹丕病逝,曹继位,即魏明帝。曹对他仍严加防范和限制,处境并没有根本好转。曹植曾多次上书,要求得到任用,希望为国家效力,并向曹陈述过于重用异姓大臣的危险,但曹只是“优文答报”,略无采纳之意。曹植在文、明二世的12年中,曾被迁封过多次,最后的封地在陈郡,卒谥思,故后人称之为“陈王”或“陈思王”。

全诗运用了诗经的赋比兴的表达方法,来表达抒情传意的目的。

本诗明写怨妇思念远方良人的情怀,暗写诗人对兄长的情意和自己郁郁不欢的心情。

首两句“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运用了“兴”的手法带出女主角的背景:明月高照,思妇独倚高楼,对影自怜,思念远方的夫君。由明月,流光,高楼,徘徊,引起联想,思妇月夜难寐念良人,是典型的“兴”的表达方式。

次两句“上有愁思妇,悲叹有余哀”运用了“赋”的表达方法,承接上两句直接点出本诗的主角――愁思妇的情怀――悲叹和哀伤,因为思念良人而不得见,甚至音讯亦不能通。这是典型的白描手法即“赋”的表达方法。

第五六句“借问叹者谁,言是客子妻”也是以“赋”的方法来表达的,但是以问答的方式来达到“赋”的表达效果:“请问楼上唉声叹气的是谁?回答说是异地客旅者的妻子。”直接了当,干脆利落,明白如话。

第七八句“君行逾十年,孤妾常独栖”承接上文,继续以“赋”的手法表达。思妇诉说她的孤独和寂寞:“夫君已远行在外超过十年了,我只好孤清地独自栖居。”透过思妇的诉说进一步描述思妇的哀叹,非常直接。

第九十句“君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运用了“比”的手法进一步表达思妇的哀怨情怀。将夫君比喻为路中的清尘,将自己比喻为污浊的水和泥,喻意两人本是一体,现在却相差太远,难以融合在一起,也比喻夫君高高在上,对己不屑一顾,自己卑微在下,不能攀附,非常悲哀。

第十一十二句“浮沉各异势,会合何时谐”承接上文,同时以“比”和“赋”的手法表达思妇的哀怨情怀。清尘是浮的,水泥是沉的,浮沉所处的位置是不同的,因而和合在一起的机会是渺茫的。浮沉是比喻,点描出不能谐和的悲哀。

第十三十四句“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是运用了“比”的手法表达思妇的心志。思妇见弃,不但不以怨报之,反而愿意牺牲自己:“可以的话,我愿意化作西南风,在人间消失而进入夫君的怀抱中!”思妇对夫君何等的忠诚和忠贞!为了得见夫君,不惜将自己比喻为西南风,化入君怀!

第十五十六句“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依”运用了“赋”的方法表达思妇被冷落的遭遇和情怀。思妇很了解夫君的性情,超过十年了,音讯全无,“夫君的胸怀早已不向我开放了,我还有什么可依靠的呢?”哀怨之情,直透长空。这两句的表达非常直接,正是“赋”的典型手法。

本诗通篇表面上描写思妇诉说被夫君遗弃的哀怨情怀,实际上暗喻自己被长兄疏远排斥的苦闷和郁抑,这是另一种意义上运用了“比”的表达方法,这是诗人更深层的自况自喻。

这首诗借一个思妇对丈夫的思念和怨恨,曲折地吐露了诗人在政治上遭受打击之后的怨愤心情。诗人自比“客子妻”,以思妇被遗弃的不幸遭遇来比喻自己在政治上被排挤的境况,以思妇与丈夫的离异来比喻他和身为皇帝的曹丕之间的生疏“甚于路人”、“殊于胡越”。诗人有感于兄弟之间“浮沉异势,不相亲与”,进一步以“清路尘”与“浊水泥”来比喻二人境况悬殊。“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暗吐出思君报国的衷肠;而“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依”,则对曹丕的绝情寡义表示愤慨,流露出无限凄惶之感。全诗处处从思妇的哀怨着笔,句句暗寓诗人的遭际,诗情与寓意浑然无间,意旨含蓄,笔致深婉,确有“情兼雅怨”的特点。

这首诗的起句与结尾都相当精妙。起句既写实景,又渲染出凄清冷寂的气氛,笼罩全诗。月照高楼之时,正是相思最切之际,那徘徊徜徉的月光勾起思妇的缕缕哀思――曹植所创造的“明月”、“高楼”、“思妇”这一组意象,被后代诗人反复运用来表达闺怨。诗歌结尾,思妇的思念就象那缕飘逝的轻风,“君怀良不开”,她到哪里去寻找归宿呢?结尾的这缕轻风与开首的那道月光,共同构成了一种幽寂清冷的境界。

在曹植的诗作里,深得《诗经》的风雅兴寄之妙,已逐渐注意诗歌的对偶、铺排和雕饰。用韵谐和,用清尘、浊泥作为浮沉异势的两相比照,使得全诗的情感愈加曲折凄婉、含蓄意深。既有《诗经》哀而不伤的庄雅,同时也保留了《古诗十九首》温丽悲远的情调 ,这正是钟嵘《诗品》称其“情兼雅怨”之因。

张载,字孟阳,安平(今河北安平)人,西晋太康、元康时期文学家,与其弟张协、张亢并称“三张”。初任左著作郎,累官中书侍郎。诗风朴质,词句工整,善于捕捉典型意象,反映社会生活。

北芒何垒垒,高陵有四五。借问谁家坟?皆云汉世主。恭文遥相望,原陵郁。季世丧乱起,贼盗如豺虎。毁壤过一,便房启幽户。珠柙离玉体,珍宝见剽虏。园寝化为墟,周墉无遗堵。蒙笼荆棘生,蹊径登童竖。狐兔窟其中,芜秽不复扫。颓陇并垦发,萌隶营农圃。昔为万乘君,今为丘山土。感彼雍门言,凄怆哀往古。

这首诗通过东汉帝王陵墓惨遭破坏、洗劫的典型事例,表现了东汉末年军阀长期混战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连帝王的陵寝都不能幸免于难,何况平民百姓呢?从而对军阀豪强这些罪魁祸首表示了强烈的谴责,同时也抒发了对人事变迁、盛衰无常的深沉感慨。

全诗采用由远及近的手法,随着诗人的换步移形,层层推进。前六句从远观中写汉陵的荒凉破败,一问一答,点出墓主。中间十四句,先回顾过去,点明汉陵惨遭毁坏的历史原因:“季世丧乱起,贼盗如豺虎。”然后从近观中写汉陵荒败的具体情况。地下,墓室被掘,棺椁被撬,帝王尸骨上的玉衣被剥,随葬的珍宝被掠;地上,寝庙被拆,墙垣被毁,整个陵园化为一片废墟,成为狐兔打洞之地,童竖放牧采樵之所,农夫垦荒耕植之场。最后四句写自己的感慨,哀叹盛衰无常,抒发凄怆而又愤慨之情。

全诗感情浓重,语言淳朴,描绘的景象令人触目惊心,揭露军阀的罪行令人发指。虽然只摄取了汉末战乱的一个侧面,但收到了窥一斑可知全豹的艺术效果。

结语

综上所述,王粲的《七哀诗》最能代表汉魏风骨,堪称典范之作,作品内容充实,格调慷慨悲凉。因他早年亲历战乱,颠沛流离,对人民的苦难有深切的感受,所以他的作品深刻地反映了那个社会的动乱和人民的苦难,用举重若轻之法,典型概括了战乱给人们带来的灾难,读来令人为之落泪。曹植的《七哀诗》深得《诗经》的风雅兴寄之妙和温柔敦厚之美,表达的是个人的一己之悲。关于曹植诗歌总的艺术风格,钟嵘曾指出其“骨气奇高,词采华茂,情兼雅怨,体被文质”(《诗品》上),这是比较全面的评价。曹植的诗,一方面感情真挚强烈,笔力雄健,体现了“雅好慷慨”的建安诗风,另一方面又呈现着色泽丰富,文采斐然的面貌,本诗属于色泽丰富,文采斐然这一面。在中国诗歌史上,他被视为五言诗的一代宗匠,诚如钟嵘所说的“粲溢今古,卓尔不群”。而张载的《七哀诗》亦名佳构,作品采用白描手法,画面凄惨,凄怆感人。末句“昔日万乘君,今为丘中土”更让人生无常之感。

总之,三人虽然各有所悲,各有侧重,或悲人民的苦难,或悲骨肉的相残,或悲人生的无常,表现手法也各异,但都传达了时代的悲音, 展示了乱世的某些侧面,具有很高的文学价值和史料价值,这正是读后最大心得。

参考文献

[1]陈寿.三国志・陈王传[M].北京:中华书局,1959.

[2]赵幼文.曹植集校注[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

[3]方北辰注译.三国志注译[M].西安:西人民出版社,1995.

[4]袁行霈,罗宗强主编.中国文学史(第二卷)[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

曹植七步诗范文第4篇

一、 在诗意氛围中爱上古诗文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环境对人的影响不可低估,我一直努力为学生营造一种诗意的氛围,让诗意渗入学生灵魂深处,熏陶感染学生。无论课内还是课外,我总是适时引用古诗与学生交谈。坚持不懈的努力似春风化雨,润物无声。在老师的影响下,学生不知不觉也喜欢上了收集一些诗句来表情达意。同学闹矛盾了,同伴会劝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同学悲观失望了,同伴会以“天生我材必有用”来勉励他。同学骄傲了,伙伴们会用“虚心竹有低头叶,傲骨梅无仰面花”“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共勉。诗意润物无声地融入孩子们的学习生活中。老师是学生的榜样,学生往往会亲其师信其道,纷纷效仿老师做一些事情,老师好好学古诗文,用古诗文,必将带动一大批学生,营造一种氛围,使学生对古诗文学习感兴趣。

二、在故事的推因求果中主动学习

有些诗的创作,或诗的本身便含有一些学生感兴趣的,甚至能动学生心魄的故事。学生对故事的兴趣不言而喻,只要老师设法勾起学生对故事推因求果的兴致,学生就能在兴趣的导引下主动拓展学习。比如《七步诗》的创作就有一个令人感慨,发人深省的历史故事。作者曹植的父亲是名扬天下的曹操。曹操是军事家、文学家。曹植是曹操的第二个儿子,才华出众,文学成就辉煌,是当时最杰出的诗人。哥哥曹丕虽然继承了父亲的魏国的王位,但还是非常嫉妒弟弟曹植的才能。有一次,因为一件小事,曹丕嫉恨于胸,想惩处曹植,除非曹植可以在七步之内作出一首完整而且合乎韵律的诗。曹植明知哥哥意思,感慨万千,悲愤无奈,七步之内吟出千古名诗《七步诗》。他为何成为当时最杰出的诗人,代表作有哪些,后来曹植的命运如何?只要让学生对这些问题有探究的热情,再授予一些查找资料的途径与方法,《美女篇》《南国有佳人》《洛神赋》等等曹植的诗篇自然在学生主动阅读的范围之内。

三、在历史的追根溯源中主动学习

诗文都得根植于一定的历史,或多或少都有历史的印记。有些古诗的创作与当时的历史有直接、密切的关联。这些古诗的教学要引导学生学会站在历史的角度追根溯源,整合学习相关的古诗文。如陆游的《示儿》,这首诗是陆游的绝笔。他在弥留之际,念念不忘的是沦陷的中原领土和那里的人民,未能见到祖国的统一,是他临死前的唯一遗憾,因此他写这首诗作为遗嘱,谆谆告诫自己的儿子莫忘祖国的统一大业。中原为何沦陷,且久不收复?那里的人们生活如何?在历史的追根溯源中,林升的《题临安邸》,陆游的《书愤》、辛弃疾的词《摸鱼儿》等等学生就能自觉主动地去读。

四、在快乐诵读中主动学习

孩子毕竟还小,自控能力和自觉意识都较差,要靠顽强的学习意志去坚持学习,尤其是学习难学的古诗文是不可能的。教师要根据孩子的特点,结合诗文的特点组织开展灵活多样的诵读活动,以诵读激趣,用兴趣导引学生主动学习古诗文。比如可以用表演的形式诵读,用上肢体语言,布置相应的场景与环境,融歌舞、话剧、小品于一体,让诵读堂而皇之地登上大雅的舞台,让人欣赏,赏诗文也赏孩子。还可以开展各种学生喜闻乐见的诵读比赛活动,比如师生赛、男女生赛、小组赛、班级赛,周、月冠军评比赛等等,赛出乐趣,赛出学习古诗文的内驱力。

五、在自主创作中主动学习

曹植七步诗范文第5篇

那天,曹植去打猎。突然,跳出了一只大老虎。老虎咆哮着,虎视眈眈地看着他。曹植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不管他三七二十一,跑啊!于是他掉马就跑,一直跑到了河边。曹丕正在河边观赏美景,曹植的马冲了过来,把曹丕一下撞到了河边的树上。这一撞;“势如破树”,一棵小树都被撞倒了。这满身泥土还不说,头上居然还中起了一个一寸长的大脓包。导致昏迷不醒。还好太医及时抢救,才捡回了一条命。但是,他着个月只能吃他最讨厌吃的人参.燕窝.蛇胆……高级补品了,而不能吃他最喜欢吃的豆子了。

过了一个月,曹丕头上的包终于陷了下去。此时的他,怒气冲天.杀气腾腾地上了早朝。这时候,大臣门都在嘲笑他,这时,他更加生气了。又从大臣的嘴里得知了操植这段日子里也没有闲着,他在曹丕补身子的这段日子里,把朝中大权掌握了,还把国库里的前分给了老百姓门。曹丕想:老婆最喜欢穿新衣服了,如果没有钱给她买,恐怕……恐怕着包有要长起来了。想到这里,曹丕不由自主地哭了起来。这时,曹植来了,他正想坐上宝座时,发现了曹丕就坐在上面,赶紧脚底板抹油——溜!可曹丕把他叫住了,然后凶神恶煞地说:“听说你很有才华,我就让你在七步之内做出一首诗,否则,后果自负!

曹植灵机一动,就用曹丕最爱吃的豆子为内容,在七步之内吟出了这首七步诗。

指导老师:杨秀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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