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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莱的名言

雪莱的名言

雪莱的名言范文第1篇

2、饥饿和爱情统治着世界。

3、读书越多,越感到腹中空虚。

4、精明的人细考虑他自己利益的人;智慧的人是精细考虑他人利益的人。

5、道德的最大秘密就是爱;或者说,就是逾越我们自己的本性,而溶于旁人的思想、行为或人格中存在的美。

6、所有时代的诗人都在为一首不断发展着的“伟大诗篇”作出贡献。

7、冬天已经到来,春天还会远吗?

8、一个人如果不是真正有道德,就不可能真正有智慧。

9、一首诗则是生命的真正的形象,用永恒的真理表现了出来。

10、微笑,实在是仁爱的象征,快乐的源泉,亲近别人的媒介。有了笑,人类的感情就沟通了。

11、恶德——不和、战争、悲惨;美德——和平、幸福、和谐。

12、权力像蔓延的瘟疫,遇到谁谁就会染上它

13、吻是灵魂与灵魂相遇在爱人的嘴唇上。(嘴唇是一对爱人两个灵魂交会的地方。)

4、爱情就象灯光,同时照两个人,光辉并不会减弱。

15、过去属于死神,未来属于你自己。

雪莱的名言范文第2篇

中国社会科学院资深研究员,清华大学人文学院外语系兼职教授,当代中国著名翻译家、文艺理论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中国首次设置的彩虹翻译终身成就奖外译中唯一得主,中国翻译文化终身成就奖获得者。北京国际汉字研究会顾问、《世界汉语诗坛》顾问,英国剑桥国际传记中心荣誉顾问。

江枫,中国唯一两获终身成就奖的学者和翻译家,他是中国当代影响卓著的翻译理论家。“如果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这句家喻户晓的雪莱诗句,就出自他的译笔。“文学翻译,形似而后神似”,是他揭示的规律,也是他不厌其烦、不厌其详在报刊杂志和几乎遍及全国各高校讲坛上广泛传播的主张。而“文字发展的共同方向不是拼音而是拼形表意”,则是他具有世界意义的语言文字学突破性研究成果。

爱国情怀 写诗译诗

江枫,原名吴云森,1929年7月30日出生于上海,祖籍安徽歙县。为时事濡染、受家教熏陶,小时候,江枫心中的偶像是文武双全、精忠报国、才华横溢的民族英雄岳飞,富贵不淫、威武不屈,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文天祥。1935年,江枫随父从上海迁居镇江,家中便悬挂着书法大家于右任书写的《正气歌》。

1937年,“七七事变”爆发,江枫随母亲逃难到苏北农村,后又由海路远避昆明。小学毕业后,就读于西南联大附中。江枫自幼随喜爱古典诗词的母亲诵读诗词。读高一时国文老师刘泮溪曾让他从杂志抄录一首新诗贴在教室里,还要他讲给同学听。那就是艾青的《大堰河,我的保姆》,正是这首诗让他发现:原来白话也能写出这么好的诗!从此,江枫开始学写新诗、读到喜欢的英诗时也尝试译诗,并在他和同学合办、他任主编的《晨星》周刊上发表了不少习作和译作。

“1980年,《雪莱诗选》出版,我在送给艾青的一本扉页上写道:‘如果没有你的《大堰河》,我也许就不会喜欢新诗,也许就不会有这本《雪莱诗选》。’”江枫回忆说。后来艾青成了江枫加入中国作协的介绍人。

西南联大附中的英语课使用林语堂编教材,江枫就是在英语课课堂上开始接触到了雪莱的诗,又由于偶然的机会在地摊上购得雪莱诗选,而有了较多的阅读体验,江枫承认,这位19世纪英国浪漫主义诗人的诗,几乎每一首都能拨动他的心弦,而且,在对诗人生平有所了解后,更深为雪莱其人正直、善良、执著理想,历尽坎坷而不改其志的人格魅力所吸引。

1946年,江枫中学尚未毕业,便以同等学力参加抗战胜利后第一次全国高考,而被复旦大学的新闻系和清华大学的外文系同时录取。考虑到十里洋场不是个穷学生读书地,江枫选择了清华,在外文系,他从盛澄华学法语,从曹靖华学俄语,从罗念生读希腊悲剧,从邓以蜇读哲学概论,还从金岳霖学“金逻辑”……江枫说:“他们虽然未必都有博士、硕士之类的学位,却个个都是确有真才实学不容他人在自己头脑里跑马的学者。”

1949年2月,在迎接北平解放的活动告一段落后,吴云森便改名江枫投笔从戎,在“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的队伍里当上了一名随军记者。江枫的行军背包里总带着一本牛津版的《雪莱诗作全集》。

新中国成立后,由于编写历史唯物主义教材而获“国家学术奖”,显然,在这样的岗位上,江枫也是可以有所作为的,但是他未能忘情文学。1955年,部队授衔前夕,江枫申请趁年轻再回大学学点东西。

1956年10月,江枫以转业军人身份在北京大学注册成为中文系的一名调干生,不久,参与创办《红楼》。

1957年,江枫把雪莱译稿整理出来,拿去给他的清华同学、时任人民文学出版社编辑的张奇看看,张奇十分欣赏,建议他把长诗《阿多尼》也译出来。后来,张奇曾转达郭沫若先生有关合作翻译雪莱的意愿,江枫谢绝了。

1963年江枫进入北京编译社,1978年创办文艺刊物《寸草》并任主编。1980年10月,江枫第一本《雪莱诗选》终于问世,立即得到艾青、臧克家等大诗人的喜爱和广大专家学者和读者好评。尽管查良铮译《雪莱抒情诗选》已经出版,江枫形神兼备的译本还是因供不应求而一版再版。正如《20世纪中国翻译史》所说:“江枫花了30年心血翻译的《雪莱诗选》在译坛享有美誉。”

1980年12月,江枫调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由于对史沫特莱著作的翻译和研究,成为中国最重要的史沫特莱专家。1983年江枫成为中国三S研究会(中国史沫特莱、斯特朗、斯诺研究会)的创始常务理事兼副秘书长。

虚怀若谷 精益求精

《雪莱诗选》出版引起的轰动性反响,使得江枫声名鹊起,邀请他译诗的稿约,尤其是中美建交后约译美国诗歌的稿约多了起来。江枫选译了狄金森、弗罗斯特、惠特曼等二十几位诗人的作品,后来结集出版,是为《美国现代诗钞》。1984年10月,他翻译的《狄金森诗选》成为中国全面介绍这位美国现代女诗人的第一人,对我国的狄金森研究具有开创性的贡献。

江枫翻译的《雪莱诗选》被认为是中国翻译界达到新水平的标志,译界常把他和余光中并称为“南余北江”,所译《西风颂》《致云雀》等影响了几代人。狄金森诗选江译本最接近狄金森原诗质朴、洁净、清丽的风格。蒋子丹、竹林等几位作家把江译狄金森诗句“昨天已经古老”作为小说的标题,正因为这言简意赅的译诗诗句,具有广阔丰富的潜在内涵。江枫的狄金森诗译文《篱笆那边》《你无法扑灭一种火》还载入人教版《高中语文》。文学评论家、翻译家卞之琳先生曾说:“江枫译诗为五四以来所未有”。

江枫治学严谨,已在译界传为美谈。济慈墓志铭中“whose name was writ in water”一句,闻一多、查良铮等都译“写在水上”,唯有江枫译“用水写成”。对于目前译界部分“纯理论家”大引特引的美国诗人罗伯特・弗罗斯特所说:“Poetry is what gets lost in translation”不少人译“诗,就是在翻译中丢失的东西”。对此,江枫有着个人独到的见解:“诗,恰恰是翻译过后除了表面信息还留下了美和言外之意的那种东西。”

1995年,中国首次设置的终身成就奖,是按照英籍华裔女作家韩素音建议设置的彩虹文学翻译终身成就奖,江枫成了这个奖项唯一得主;2011年又获“中国翻译文化终身成就奖”,使得他成为迄今我国仅有的一位两获终身成就奖的学者和翻译家。

江枫在“《雪莱诗选》译后追记”一文中提到:“《雪莱诗选》出版时,我曾感到惶恐,因为发稿后,我又对译文感到不尽满意,但是,发行后竟得到了赞誉,确实使我受之有愧。这种赞誉又使我感动,因为我深知,其中包含着极大的宽容。”由于再版机会多,每一次江枫都借机修改――尽可能改得好些、更好些。“我从来认为,也曾公开承认,只要我一息尚存,我所有的译作全都是半成品,我追求‘传之久远’,所以,我要以毕生的努力,不断修正可能存在、一定会有的误读误译,并且坚信,一个有抱负的文学翻译工作者,什么时候也没有理由自满,只应该在力求形神兼备的道路上,奋力前行,精益求精。”

江枫从事的是外国经典的翻译,他的译作几乎都成了文学翻译的经典。在翻译理论建设上,江枫坚决反对生吞活剥、盲目推销外来理论,而主张在继承和借鉴异说、新说的基础上,建构中国学派的翻译理论。《江枫论文学翻译及汉语汉字》《江枫论文学翻译自选集》和《江枫翻译评论自选集》,对我国翻译理论建设和翻译评论开展均有积极的推动作用。他的“文学翻译,形似而后神似”论对中国翻译界影响巨大。

在江枫看来,翻译并不只是对照原文转换文字,而首先要深入了解诗人,包括诗人生活的时代、思想情感、审美趣味、艺术抱负等等。江枫说,翻译哪个诗人,就应该成为研究那个诗人的专家。

译界大家 情洒课堂

清华大学校史编委会所编《世纪清华》上说,清华学子在人文社科领域的大家多如繁星,江枫即在其中。1996年江枫被母校聘为外语系暨人文学院兼职教授。他的讲授不仅能“灌满那桶水”而且能够“点燃那把火”。江枫的授课既引人入胜又满怀激情,不但以理服人,而且以情动人,十分贴合学生的口味,没有一个学生舍得逃他的课。作为名师,江枫在全国各大高校的讲学应接不暇。

复旦大学外文学院陆谷孙院长发出邀请公函说:“先生为我国翻译界泰斗,耕耘多年,收获颇丰,尤其在诗歌翻译领域,先生有很高建树,成一家之言,有广泛影响,所得成就受到海内外瞩目。”江枫还在美国、韩国、巴基斯坦、马来西亚等国高校,在台湾地区的中央、师大和辅仁三所大学,发表学术报告,进行学术交流,成为文化使者。

有一次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国际会议上,当江枫发言完毕走下讲台,主持会议的法语官员因这位中国发言人恰当引用法语而情不自禁地立即起身相迎,边握手边用法语欢呼Vive la Chine(中国万岁)!

江枫年事已高,但激情依然,耳聪目明,十分健谈。凡有邀约,都会爽快应允,他把讲学视为“播火的机会”。他常独自拎上行李,到各地演讲,宣传主张,传授体会。每次到大学讲学,他都坚持站立。他精神矍铄,语声响亮,自信而豪迈,幽默而又风趣。他广博的学识、严谨的治学态度和求真的大家风采,给各大高校的师生都留下了深刻印象。

他不仅在外国语言文学和翻译学领域“播火”,而且,在复旦大学、湖南师范大学、云南师范大学还同时给文学院师生宣讲汉语汉字研究成果。2012年6月,江枫登临星云大师主持的国内顶尖的文化宣讲场所――扬州讲坛。他以“汉语汉字往哪里去”为题,讲述了他的三“不承认”和两“主张”。

华东师大终身教授,对外汉语教学专家潘文国说:“江先生主张的‘拼形化才是文字发展规律’可说是醍醐灌顶,发人猛省。其实早在1976年,美国语言学家Mark Aronoff就已经提出,现代英语构词的本质是‘以词构词’,而国内的‘字本位’也一直强调‘以字构词’,却没有人想到,这两者其实是相通的,两者都可统一在‘拼形是文字发展规律’的精神之下。江枫先生一语点破,真给人有大梦初醒之感。我敢断言这一见解必将引起语言文字学术界的高度重视,并在国际上产生影响。”

每一次讲座,江枫都精心设计、不断创新,总能营造一种和谐、愉悦的课堂气氛;他的课件(PowerPoint)既有power也有point;他的讲解循循善诱、深入浅出、生动有趣。他寓教于理,寓教于情,寓教于乐,让学生在欣赏和享受中吸取广泛的营养。

例如,当谈到“作为艺术品的诗,绝不可能脱离其艺术形式而存在”时,江老说得非常通俗易懂:“这个道理是显而易见的,抗战初我家逃难到农村,我看到有家人家大门一边贴‘神荼’一边贴‘垒’。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母亲告诉我说,就是门神的意思,这是在《山海经》里提到的。就像别家门上贴秦琼和尉迟恭的像。光有神没有形,这个神就无法琢磨。艺术都离不开形式,诗歌也不例外。”

面对纷至沓来的荣誉和赞誉,江枫依旧淡泊宁静,志存高远,坚持用智慧与耐心培育新人。吐出心中丝万缕,燃尽胸中情千丈。“只要有人愿听,我就愿讲。目的只是:使不知者知之,使不可知者可知,使误入歧途者知返,使求索者知所趋避。”他说,“一登上讲台我就不知疲倦,离开课堂倒开始感到有点累了。”

雪莱的名言范文第3篇

“这家伙有点霸道。” 莱利说。在莱利的注视下,巴勃罗在空中穿梭了一阵后停在了天花板附近的一个壁架上。信鸽巴勃罗是莱利最新展览的一部分,或者说,是“共犯”。

41岁的莱利,经常在作品中公然藐视法律和常识,他曾经在上海做过一个艺术项目《重赛》,重新排列中国的十二生肖。2012年,莱利在上海郊区水乡古镇朱家角的漕港河面上组织了一场十二生肖动物的重新竞赛。十二生肖中的每个动物被运上一条传统的小舟,舟上有一位当地桨手和一位来自朱家角的歌剧歌手,歌手从该动物的“第一人称”角度,用音乐来讲述为什么它本应在第一次比赛中获胜。“一般来说,我会做那些看起来行不通的事,”莱利说,“但我往往能成功。”

这次,莱利和信鸽一起做的是一个名为“与敌贸易”(Trading With the Enemy)的鸽子训练计划。这听起来有点离谱:莱利秘密训练了一群信鸽,让它们从哈瓦那(古巴首都)飞到美国佛罗里达州的基韦斯特,其中一半的鸽子是彻头彻尾的“走私者”,把古巴的雪茄运入美国,另外一半则是“记录者”,它们配备了特殊的摄像头,从而用视频来记录它们穿越佛罗里达海峡的100英里旅程。

通过这个项目,莱利想要展示出美国南部边境悠久历史的海盗活动,以及艺术家的逆反心态:“我想要用古苏美尔人使用过的东西,来颠覆这个价值数十亿美元的高科技系统。”曾研究过鸽子历史的莱利告诉《纽约时报》。20世纪初,古巴和佛罗里达州的海岸边防机关经常用鸽子充当信使, 他们会放飞一只鸽子以表示已经安全抵达。莱利对监控着海岸的先进侦察设备表示不屑——无人机不会去留意鸽子。

事实上,“与敌交易”项目(包括各种对象、信鸽们拍下的视频以及活生生的鸽子),是莱利的个人展览“相约终点线”(See You at the Finish Line)的一部分。这个展览于11月1日在纽约的马格南.梅兹画廊(Magnan Metz Gallery)开幕。

莱利认为自己是一名爱国者,他经常把作品设定在边缘地带,以试探体制和政府的界限。他曾在2007年被逮捕,因为他仿制的美国独立战争时期的潜水艇复制品距离玛丽皇后二号(横渡大西洋的英国皇家邮轮)的位置太近了。提到纽约港湾警察时莱利说,“尽管他们用机枪对着我,但他们实际上人挺好的。”

但在莱利看来,这次信鸽项目的风险更大,他对如何给信鸽们装上雪茄和摄像机的方法含糊其辞。“这些雪茄是怎么绑在鸟儿身上的,我无可奉告,”他谨慎地说,“一只鸽子带着古巴的雪茄进入了我的鸽棚,还有一只鸽子恰好带着一个记录了飞行路程的摄像头——这一切都发生了,但我不能告诉你这是怎么回事。”

负责监管对古巴的贸易禁令的美国财政部也同样困惑。当发言人从一名记者那里听到莱利的项目时,她呆住了,只能缓慢地说出:“好吧。”这位发言人在一份声明中补充道,对于“受到美国政府管辖的个人”,进口或交易古巴商品基本上是被禁止的。

而莱利可以透露的是鸽子的数量:去年开始,他在佛罗里达州训练50只鸽子,今年夏天,其中的23只鸽子执行第一次任务,最终,只有11只飞了回来——不到一半。莱利并无意外,这在赛鸽过程中很常见。

如同暴躁的巴勃罗,其他鸽子也拥有有趣的名字。携带着雪茄的鸽子以一些著名走私者的名字命名,而充当记录者的鸽子则以一些触犯过法律的导演的名字命名,比如罗曼.波兰斯基(Roman Polanski)、梅尔.吉布森(Mel Gibson)……莱利还为50只鸽子画了肖像,或者说是大头照,并详细地附上了它们的行动说明,比如皮埃尔完成了任务,米妮则在海上不知去向。这些信鸽画像也将在画廊进行展示和销售。

同时展出的,还有完全可以放在Etsy上卖的、信鸽们使用的走私口袋(用亮色的胸罩吊带制作,搭配用可爱的刺绣装饰);信鸽们携带的半打经过塑封的高希霸(Cohiba)雪茄;一段由信鸽们拍摄的双屏呈现的鸟瞰纪录片。

信鸽们身上的摄像机拍摄的画面很不稳定,但令人着迷。莱利和他的团队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来减轻摄像机的重量,对它们进行改装,以实现多个角度的、定时的拍摄。总长数小时的鸟瞰画面包括起飞、落地、海洋,也有不少停留的时间。一只训练有素的鸽子可以在五小时内飞完全程,他的鸽子里有几只花了两周才到达。“我一开始都不知道它们中间还有休息的。”莱利说。有趣的是,有一只信鸽降落在了佛罗里达州一艘举办派对的船上,船上的人很快发现它,以及正在拍摄的摄像机。“它带着炸弹!”一个美女说,背景正在放着吉米.巴菲特的歌。

“这件耗时四年完成的作品立刻吸引了我”,马格南.梅兹画廊的拥有者、莱利的经纪人达拉.梅兹说。在画廊里,这些走私信鸽是可以购买的,不过贵得咂舌——每只要价10万美元。

莱利用信鸽来创作新的艺术项目,其实有着相当深的渊源。莱利的身上纹着鸟的刺青,他对鸟的痴迷始于儿时救的一只鸽子:“我放了它,它又回来了”,他说,“经过这样的事,你会觉得自己好像跟这种动物有着某种联系。”在罗德岛设计学院读书的时候,莱利甚至跟鸽子们一起住在一个便宜的阁楼房间里。

虽说莱利有十几年的养鸽经验,但仍然遇到了很多问题。比如鸽子在老鹰迁徙的季节里受训时,被老鹰捕食了。“其中有一只是我眼睁睁看着被逮住的。”莱利说。还有些信鸽因为疾病、意外事故等原因而死去,“你必须给它们建立起信心,让它们飞越水面,慢慢来”。他说。不过,也有一些强壮的逃兵,这些信鸽在试飞中就消失了。“这不一定表示它们死了,它们只是不会回来了。”

雪莱的名言范文第4篇

    罗伯特·彭斯生于农民家庭,辛勤从事田间劳动20年,他的家庭经济十分困难,他37岁时,在贫病交迫中离开人世。

    罗伯特·彭斯是苏格兰著名的农民诗人。他通过自修,深入地研究了古典文学和民间歌谣。他以诗歌为武器参加民族解放运动。1776年的美国独立革命,使他写作《华盛顿将军生辰烦歌》。1789年法国大革命时期写了《自由树》,寓言诗《两只狗》和《威利神父的祷告》等诗篇,深刻揭露了统治阶级的荒淫无耻,教会的专制和教士的伪善:1786年他的第一部诗集《苏格兰》方言诗歌出版,震动苏格兰文坛。从1787年起,他积极从事收集和改编歌谣工作,有370多首古歌曲经过他的创造性的艺术加工而得到广泛传播.如,赞美爱情的《红红的玫瑰》,歌颂友谊的《往昔的时光》等。

    罗伯特·彭斯虽然生活困顿,但他始终充满对生活的热爱和饱含着乐观情绪,这充分表现在他的诗歌创作中。我们读他的诗篇,就会感受到他的积极的人生态度和自由平等的民主思想。他歌颂青年男女纯真的爱情;歌颂自由战士反侵略反奴役的无畏精神,抨击一切伪善的、贪暴的、荒淫的压迫者、权势者和宗教界人士。

    罗伯特·彭斯写了大量的爱情诗,其中有热恋、有失恋、有欢乐、有痛苦。对爱情的忠贞是他的重要主题,他的爱情的特点是率直。如叙;.抒情长诗《爱情与自由》:“我曾经是年青姑娘,/多久以前己经记不清,/我喜欢如意的年轻男人,/一直到如今。/我的父亲原是轻骑兵,/难怪我见了大兵就相亲.”从中可以看到十八世纪苏格兰农村男女青年质朴无华的性格和同大自然融为一体的纯真气质。这些诗毫无雕饰痕迹,近乎天籁。

    罗伯特·彭斯的诗作,无论是抒情诗、讽刺诗、诗札和叙事诗,都具有淳厚的民歌风味和浓烈的地方色彩。他的诗作仿佛不是写出来的文字而是流出来的音乐,他的许多诗篇被谱成歌曲至今在各国传唱。《往昔的时光》一诗仿佛成了全世界的“国歌”。

    当代的彭斯研究家詹姆士,巴克说:“彭斯是最伟大的天才—贝多芬、莎士比亚:伦勃朗……等一群中的一员。”这不是过誉。当然彭斯的诗歌在反映了劳动人民的种种美德的同时,也宣扬了小生产者知足常乐的保守思想,这是他的诗歌所不足之处。但要知道.任何作家都不能超越他生活的社会环境,我们就能理解他们而不是苛求.

   波西·比希·雪莱也同样是英国19世纪上半叶杰出的积极浪漫主义诗人。他出身于贵族家庭,深受卢梭和葛德文的思想影响,1811年因写《无神论的必然性》被牛津大学开除,1813年发表第一部长诗《麦布女王》,抨击封建制度的罪恶和宣传空想社会主义,因而受到英国统治阶级的仇视。1818年他被迫离开英国,定居于意大利。他接连创作了长诗《伊斯兰的起义》,诗剧《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诗歌悲剧《沈西》。

    从雪莱最早的第一部长诗《麦布女王》看,它显示出诗人的诗风的最大特点是表现未来和乐观主义,轻快明朗,炽热奔放。如雪莱所说:“这首诗无疑是在一种颇为激烈情况下写的,是全力反对宗教、政治与家庭等方面的压制的。”在长诗《伊斯兰的起义》中更加鲜明地表现了雪莱的诗歌风棺。诗作中的黄金城革命暗喻法国大革命.反抗暴政的男女主人公被处死,然而他们死而复生,预言自由的最终胜利。诗人让他们在临刑前引吭高歌:“瞧!春天来了我们的生命虽告终,但春天的诞生早在我们心中,犹若山间的阴影烘托出朝阳,我们的死亡会促进人类的前进!”

    诗剧《解放了的普罗密修斯》是雪莱的典型代表作。这首诗借用古希腊神话题材,颂扬了反抗专制暴政的斗争精神,赞美自由、平等的理想社会,并预示人类反抗专制暴政一定会胜利,美好的理想一定会实现。

    抒情诗《西风烦》中一句优美深邃的名句“如果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诗人以丰富的想象和动人的情感表达了对光明和美的追求。激励了许许多多置身逆境中却充满希望、执着追求的人们。

雪莱的名言范文第5篇

[关键词]浪漫主义 审美先锋主义 雪莱与拜伦

[中图分类号]I56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5349(2014)09-0081-01

审美先锋主义被称作是“现代性的五副面孔之一”,在19世纪,先锋主义曾经作为一部分人的流派而存在着。从特点上来看待审美先锋主义,总结性地来说有三个方面。

一、诗人与现实世界的联系――审美的先锋主义

审美的先锋主义在笔者看来,其实是身为作者所代表社会群体的前瞻性,也就是未来意识。作为一名时代的先进知识分子,对于未来的展望是充满了神秘和渴望的,因此也许物质世界无法在未来的现实世界具有先进的接轨地位,但精神世界一定是前卫的。

也许在诗人们的眼中,这个世界虽然美好,但缺少了文字中的那种灵动、自由之美,身为一名诗人,他们在对自己的地位、对读者的地位乃至对世界上万物的地位都有一个心理的约束,从认识事物再到万物发展,作为文字的撰写者,作为历史的编撰者,诗人掌握了过去,把握了现在,自然也懂得一部分未来,用雪莱的意见来说,那便是“诗人是人类一切活动的先锋”。

这便是浪漫主义的具体表现,不得不说,作为艺术的先锋流派,诗人的文字或许在大多数情况下有些自大甚至是自恋,但这种精神世界的充实是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做不到的,因此,在绝大多数诗人的作品中都有着一种特别的傲气,诗人与现实世界的关系在雪莱与拜伦看来,两者间彼此独立却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二、对未来的向往渴求与审美乌托邦――先锋主义的现实投影

在浪漫主义诗人的心中,不仅仅是自己的文学作品,那些活跃在心中的著作都有着属于自己的一个投影,对未来的渴望渴求在雪莱的创作中经常可以看到,最常见的例证就是我们熟知的《西风颂》,“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除此之外,雪莱在寄给友人的书信中也提到过“美好的日子最终会降临”。

雪莱的诗作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渴望,但这种渴望并不是来自于对现实的不满。而拜伦则与雪莱不一样,在拜伦的作品中,对自由与浪漫主义的渴求比起雪莱的作品有过之而无不及,拜伦的作品喜欢歌颂斗争、史诗,在时间的长河里,将坊间流传的故事加以修改润色最终成为不朽的篇章。拜伦的作品中长篇巨著有《恰尔德哈罗尔德游记》与《唐璜》,这两部作品在西方被人们认为是“抒情史诗”,能够将浪漫主义与历史性题材结合在一起,史诗巨著的壮伟难以言表。

在拜伦的作品中,和雪莱那种个人自由浪漫主义不同,他所要歌颂的有文艺复兴中的天才雕刻师,有面对侵略者的暴虐奋起反抗的爱国主义者,又有着对山水风情的柔美怜惜。拜伦渴望的是一个无限大的乌托邦世界,尽情地将诗人本我的正义感与热情挥洒而出,既然称其为“乌托邦”,那么实际性的问题可以说是难以面对或者说是不可能出现的,但从本质上讲,这种想法、这种追求哪怕在艺术家与文学家之间都是具有先进性的,充分地体现了审美的先锋主意思想,尽管它只能被少部分人接受。

三、诗人的创作巅峰与文学升华――审美先锋主义的极致体现

对于诗人们来说,尤其是浪漫主义诗人,他们的战场就是自己笔下的世界,那是一个能够让人尽情挥洒笔墨,畅快淋漓地完成一个新世界的巨大舞台。也许诗人心中的所思所想读者们并不能及时得知,或者说他们心中的那些美丽都是一些虚幻的光影,但只要他们存在于笔墨之间,那便是真实的。

雪莱的作品追求艺术的巅峰审美,往往寥寥的几句确是真正的精髓所在,让人回味无穷。有学者曾经提出来说,艺术应该与政治分开,但不得不肯定的是,雪莱与拜伦的作品在19世纪初给欧洲各地的革命运动予以精神信仰与支持,同同一时期的华兹华斯不同,雪莱和拜伦可以称得上是“真正的革命家”。

无论是雪莱还是拜伦,他们的作品不仅仅追求的是文字的简单美感,更多的是一种深度美,一种需要解析剖析的审美产物。那些现实中的不公平、人心中的憎恨不甘,作者不必吝惜笔墨,正是这样的真实带来了别样的艺术鉴赏性,未来主义就是先锋主义的一种体现,而审美的先锋主义更是代表了拜伦与雪莱走在文学界乃至世界的最前线,是极致的审美先锋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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