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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贵妃之死

杨贵妃之死范文第1篇

关键词:马嵬之变 马嵬诗 杨贵妃

基金项目:本文系南通大学大学生创新训练计划项目(项目编号:2016011)

公元755年,安史之乱爆发。潼关失守,唐玄宗李隆基奔蜀。在经过马嵬坡时,将士饥困,六军不发。《新唐书・后妃传》载“及西幸至马嵬,陈玄礼等以天下计诛国忠,已死,军不解。帝遣力士问故,曰:‘祸本尚在。’帝不得已,与妃诀,引而去,缢路祠下,裹尸以紫茵,瘗道侧,年三十八。”[1]这在《资治通鉴》卷二一八记载得更为详细。[2]安史之乱是唐王朝走向衰微的转折点,马嵬之变也成为中晚唐诗人永远也解不开的结。他们广泛地将马嵬题材写进诗歌中,《全唐诗》中40余首马嵬诗,或表达对杨贵妃之死的同情与追思,或赞美李杨爱情,有的探究治乱的根源,将批判的锋芒指向唐太宗,有的还写了马嵬之变时的战争场面。但每一首诗都并不是只简简单单的表达一种感情,除其主旨之外,还有诗人们对过往的思考,对历史的沉思。总体上写出了诗人们对于马嵬之变的看法和对于国家和民族的忧思。

一、六军不发无奈何

在马嵬诗中,诗人对这场变故进行反思,围绕杨贵妃在诗中追溯安史之乱发生的原因。如李益云“汉将如云不直言,寇来翻罪绮罗恩”(《过马嵬》),李商隐云“君王若道能倾国,玉辇何由过马嵬”(《马嵬二首》其一),黄滔云“天意从来知幸蜀,不关祸胎自峨眉”(《马嵬》)等,总的来说“在复杂的政治斗争、权利角逐中,这个从未参预过政治的女子,只是因为唐玄宗对她的迷恋和对她家族的宠幸,便成了迷惑君王、误国招祸的罪魁,横遭缢杀,还背上了千古骂名,当了不择不扣的替罪羊”。[3]所以诗人们对杨贵妃寄寓了同情心理,这类诗颇有为她翻案的意味。

除了追溯过去,探寻原因,也少不了对当时场景画面的描绘,如写六军不发的声势浩大和杨贵妃缢死时的情景。李益“金甲银旌已尽回,苍茫罗袖隔风埃”(《过马嵬二首》其一),李商隐“冀马燕犀动地来,自埋红粉自成灰”(《马嵬二首》其一),“此日六军同驻马,当时七夕笑牵牛”(《马嵬二首》其二),杜牧“喧呼马嵬血,零落羽林枪”(《华清宫三十韵》)。综观这些诗句,可以发现诗人们普遍采用了较为美丽的意象替代血腥战场厮杀的描写,诗人都是多情的,马嵬之变在他们眼中不仅是一场事变,更是一代美人的凋落。

白居易云“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长恨歌》中“将马嵬兵变浓缩、隐括为一句‘六君不发无奈何’,对结局则用饱蘸凄情的诗笔详作描绘:‘宛转峨眉马前死。花钿委地无人收,翠翘金雀玉搔头。君王掩面救不得,回看血泪相和流。’如此,让读者充分体味到玄宗当时的心理矛盾:一边是如胶似漆、日被呵护的真爱,一边是江山社稷、祖辈流传的不朽基业”。[4]白居易以“出世之才”写这一“希代之事”,更多地引发了人们对马嵬之变不同的诗人对马嵬之变、对杨贵妃的深思。

二、留记千年妾泪痕

杨贵妃倾国倾城,白居易在其《长恨歌》中毫不吝啬地用大量的笔墨描绘她的美:“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从诗中隐去了作为历史人物杨玉环的不美之处,着力写其形貌美和对玄宗的钟情。

当诗人重新回顾历史,来到马嵬坡旧地,想起杨玉环香消玉殒,难免会激起他们心中的惆怅。如李益“托君休洗莲花血,留记千年妾泪痕”(《过马嵬》),杜牧“倾国留无路,还魂怨有香”(《华清宫三十韵》),温庭筠“返魂无验青烟灭,埋血空生碧草愁”(《马嵬驿》),高骈“玉颜虽掩马嵬尘,冤气和烟锁渭津。蝉鬓不随銮驾去,至今空感往来人”(《马嵬驿》),黄滔“龙脑移香凤辇留,可能千古永悠悠。夜台若使香魂在,应作烟花出陇头”(《马嵬二首》其一)。当诗人追溯过去的时候,心中愤懑无法释怀,故只能用冤魂一说,用亡灵化的叙事手法,体现出对杨贵妃之死的惋惜。而当写到杨妃墓的时候,则烘托出一种凄凉的氛围如:李益“太真血染马蹄尽,朱阁影随天际空”(《过马嵬二首》其一),白居易“马嵬坡下泥土中,不见玉颜空死处”(《长恨歌》),赵嘏“马嵬此去无多地,只和杨妃墓上生”(《咏端正春树》),罗隐“佛屋前头野草春,贵妃轻骨此为尘”(《马嵬坡》),这些诗句都饱含着一种物是人非的感慨。张祜《马嵬坡》“尘土已香粉艳,荔枝犹到马嵬坡”与杜牧《过华清宫》“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更是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对比。

于濉堵磲玩洹吩啤俺>马嵬驿,见说坡前客。一从屠贵妃,生女愁倾国。是日芙蓉花,不如秋草色。当时嫁匹夫,不妨得头白”,好像替杨贵妃代言,说出了她的心声,在当年受宠之际,“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户。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长恨歌》),而当杨贵妃死后,则是“一从屠贵妃,生女愁倾国”,两者之间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这是封建时代的悲剧,更是杨贵妃及其姐妹韩国、虢国、秦国三夫人的悲哀,受宠之时,一荣俱荣,但是在杨贵妃死后,所有人都受牵连。又如苏拯《经马嵬坡》“一从杀贵妃,春来花无意。此地纵千年,土香犹破鼻。宠既出常理,辱岂同常死。一等异于众,倾覆皆如此”,更是从贵妃的角度,对唐玄宗做出谴责,“宠既出常理,辱岂同常死”,这仿佛一声声尖锐的啼哭,隔了千年,仍然在一声声地质问着唐玄宗。唐玄宗总认为杨贵妃一笑倾国,所以李商隐写下“君王若道能倾国,玉辇何由过马嵬”(《马嵬二首》其一),对唐太宗进行了深深的讽刺。温庭筠也写下“才信倾城是真语,直教涂地始甘心”(《马嵬佛寺》)。

三、此恨绵绵无绝期

中晚唐马嵬诗的另外一种思想感情是表达了对李杨爱情悲剧的惋惜,尤其表现在杨贵妃被缢死后唐玄宗的惋惜和痛心,以及唐玄宗在此后很多年都活在悲痛之中。在马嵬诗中,有不少这样写唐玄宗充满思念,无法抑制的诗句。如白居易“又不见泰陵一掬泪,马嵬坡下念杨妃”(《李夫人》),张祜“无复一生重语事,柘黄衫袖掩潸然”(《马嵬归》),黄滔“鸣泉亦感上皇意,流下陇头呜咽多”(《马嵬》),唐求“凤髻随秋草,鸾舆入暮山。恨多留不得,悲泪满龙颜”(《马嵬感事》),崔道融“天子还从马嵬过,别无惆怅似明皇”(《銮驾东回》)等,都体现了明皇对贵妃的思念及其惆怅之情。李商隐“冀马燕犀动地来,自埋红粉自成灰”(《马嵬二首》其一)更道出了明皇的这种痛苦,两个“自”字更是极为形象放大了这种痛苦,冯浩注说“两‘自’凄然,宠之适以害之”。[5]

李商隐《马嵬二首》其二写道“海外徒闻更九州,他生未卜此生休”,揭示出明皇贵妃之愿,他生未卜而此生先休;“如何四纪为天子,不及卢家有莫愁”则从唐玄宗的角度写来,与马嵬诗中写杨贵妃的诗句形成对照。这和于逅说“当时嫁匹夫,不妨得头白”(《马嵬驿》)何其相似,宫廷生活看似荣华富贵,但实际上危机重重,所以他们的命运或许还不如寻常人家之平平淡淡才是真,“当时嫁匹夫”,而得白头偕老,痴人说梦。郑贰督蜓裘攀》云“花肤雪艳不复见,空有香囊和泪滋。銮舆却入华清宫,满山红实垂相思”,写玄宗的刻骨思念之情。诗人在“香囊和泪滋”后自注:“时肃宗诏令改葬太真,高力士之其所葬,在嵬坡驿西北十余步。当时乘舆匆遽。无复备周身之具。但以紫缛裹之,及改葬之时,替已朽坏。惟有胸前紫缛香囊中,尚得冰麝香,时以进上皇。上皇泣而佩之。”[6]从中可见唐玄宗对杨贵妃的用情至深。

刘禹锡《马嵬行》诗云“共爱宿妆妍,君王画眉处。履綦无复有,履组光未灭。不见岩畔人,空见凌波袜”,这和苏轼的悼亡词“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江城子》)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当杨贵妃死后,唐玄宗每每徜徉在他们以往朝夕相处的地方,难免回忆起往事。同样是睹物思人,《明皇杂录》载:“其夜,上复与乘月登楼,唯力士及贵妃侍女者红桃在焉。遂命歌凉州词,贵妃所制,上亲御玉笛为之倚曲。曲罢相睹,无不掩泣。……舞罢,阿蛮因出金粟装臂h,云‘此贵妃所与。’上持之凄怨出涕,左右莫不呜咽。”[7]毫无疑问,杨贵妃的死成了唐玄宗心中的执念,他甚至寄希望于求仙问道,让方士去寻找杨贵妃的魂魄,所以白居易才会在《长恨歌》中写下那些缠绵悱恻的诗句――“上穷碧落下S泉,两处茫茫皆不见。……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四、今日不关妃妾事

范祖禹《唐鉴》载:“以天子之尊,独与其所爱脱身而逃,委其子孙皆碎贼手,明皇自取之也。自是以后,天下有变,则京师不守,人主先为出计,自明皇始,其可丑也夫。”[8]在封建时代,尤其在帝王后宫中,女人终究只是帝王的一个附属品,在江山还是美人这个千古难以逃脱的问题上,几乎所有人还是选择了江山,而美人最后都成为了帝王为了堵住悠悠众口的一个牺牲品。韦庄的“今日不关妃妾事,始知辜负马嵬人”(《立春日作》)同样的诗句还有狄归昌“马嵬烟柳正依依,重见銮舆幸蜀归。泉下阿蛮应有语,这回休更怨杨妃”(《题马嵬驿》),罗虬“马嵬好笑当时事,虚赚明皇幸蜀川”(《比红儿诗》)等,如果把这些诗串联起来和那些同情杨贵妃的诗一起来看时,则可见其相同的感情,即都是为杨贵妃翻案,历史的罪人并不是杨贵妃。

徐夤诗云“张均兄弟皆何在,却是杨妃死报君”(《马嵬》),将矛头直指开元宰相张说的儿子张均、张,《新唐书》卷一二五载:“力士曰:‘张兄弟世以恩戚贵,其当即来。房g有宰相望,而陛下久不用,又为禄山所器,此不来矣。’……g曰:‘臣之西,亦尝过其家,将与偕来。均曰:‘马不善驰,后当继行。’然臣观之,恐不能从陛下矣。’帝嗟怅,顾力士曰:‘吾岂欲诬人哉?均等自谓才器亡双,恨不大用,吾向欲始全之,今非若所料也。’遂与希烈皆相禄山,死贼中。”[9]佞臣当道,祸乱的产生正是由于这些人引起的,怎能怪罪于杨贵妃。故袁枚《随园诗话》曰:“余雅不喜陈玄礼逼死杨妃,《过马嵬》云:‘将军手把黄金钺,不管三军管六宫。’吴《过马嵬》云‘恒恒枉说陈玄礼,一矢何曾向禄山?’亦两意相同。”[10]可见这些诗含有安史之乱错不在杨妃,而有谴责唐玄宗治国不力之意。

晚唐僖宗时唐王朝衰微,诗人们更是开始深深地反思过去的这场祸乱,当时的宰相郑畋写下“玄宗回马杨妃死,云雨虽亡日月新。终是圣明天子事,景阳宫井又何人”(《马嵬坡》),将讽刺藏在了褒奖之中,看似夸赞唐玄宗在马嵬坡舍弃杨贵妃这件事情做得好,实际上却是在讽刺他这个所谓的“圣明天子”。

中晚唐马嵬诗,只是众多写李杨爱情悲剧中的一种,因为涉及杨妃之死,所以诗人的感情也复杂多变。但大多还是对杨妃抱着同情态度,为一个生命的凋落,更是对一个绝世美人的凋落!

参考文献

[1] 欧阳修,等.新唐书・后妃传[M].中华书局,1975:3495

[2] 司马光,撰.资治通鉴(卷二一八)[M].中华书局,1956:6974.

[3] 高世瑜.唐代妇女[M].三秦出版社,2011:20.

[4] 付兴林.《长恨歌》及李杨同题材诗研究[M].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3:114.

[5] 李商隐.玉溪生诗集笺注[M].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605.

[6] 彭定求,等.全唐诗[M].中华书局,1960:6564.

[7] 郑楚海,撰.明皇杂录[M].中华书局,1994:46.

[8] 范祖禹,撰.唐鉴[M].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146.

杨贵妃之死范文第2篇

关键词:《源氏物语》;《长恨歌》;文化差异

中图分类号:I1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312(2013)20-0102-01

《源氏物语》是日本女作家紫式部的长篇小说,也是世界上最早的长篇小说,成书在公元1001年至1008年间。对于日本文学的发展产生过巨大的影响,被誉为日本古典文学的高峰。《源氏物语》中大量引用了中国唐代诗人白居易的诗歌,特别是其代表作《源氏物语》的身影多次出现在各卷。在首卷中把桐壶天皇对桐壶更衣的宠幸比作唐玄宗对杨贵妃的关系,整卷是以白居易的《长恨歌》作为基本构思来展开的。

《长恨歌》是白居易诗作中脍炙人口的名篇,作于元和元年(806年)。在这首长篇叙事诗里,作者以精炼的语言,优美的形象,叙事和抒情结合的手法,叙述了唐玄宗和杨贵妃在安史之乱中的爱情悲剧:他们的爱情被自己酿成的叛乱断送了。

一、浅析《源氏物语》的桐壶卷和《长恨歌》两者之间的关系

写出了天皇为了更衣竟不顾众口非难,一味徇情。此等专宠,连朝中高官贵族,也都不以为然,侧目而视,相互议论道:「妃の例も引き出でつべくなりゆくに、いとはしたなきこと多かれど,这里将更衣与杨贵妃相提并论,指出桐壶天皇疼爱更衣将来难免闯出杨贵妃那样的滔天大祸。

更衣死后,桐壶天皇整日拿着《长恨歌》画册,对更衣倍感思念。在当中这样写道:「このごろ、明け暮れ御ずる恨歌の御、亭子院の描かせたまひて、伊之にませたまへる、大和言のをも、唐土のをも、ただその筋をぞ、枕言にせさせたまふ。由此可以看出,桐壶天皇因失去更衣而整日闷闷不乐,每日谈论的话题都是《长恨歌》中的内容。

在桐壶卷中有关桐壶更衣之美的叙述“太液の芙蓉、未央の柳も”引用的是《长恨歌》“太液芙蓉未央柳”。两人爱情故事的叙述“朝夕の言ぐさに、羽をならべ、枝をかはさむと契らせたまひしに、かなはざりける命のほどぞ、尽きせずうらめしき。”引用的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之句。

二、宫中地位不同

白居易的《长恨歌》诗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户”、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等无不说明杨贵妃在宫中的尊贵地位。相比之下, 同样受恩宠的桐壶更衣的宫中地位却远不及杨贵妃。桐壶更衣的父亲大纳言也早逝,却没有半点封拜;其兄弟姐妹也没有一个人因桐壶更衣的受宠而被册封和高升的。而且,桐壶更衣住的地方在后宫的东北一角,离桐壶天皇居住的清凉殿甚远,这也充分表示桐壶更衣在宫中的地位之低。

三、死亡原因不同及其文化来源

桐壶更衣与杨贵妃都“死于非命”,但死亡原因上两者有本质上的区别。《长恨歌》里描写杨贵妃之死的诗句如下:翠华摇摇行复止,西出都门百余里。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为什么“六军不发”呢? 那是因为当时把持朝纲的杨贵妃的堂兄杨国忠极为奢侈腐化,弄得田园荒芜,民不聊生。加之唐玄宗过度沉迷杨贵妃的美色,不理朝政,最终招致“安史之乱”。这里的“六军”更代表广大民众。因此,与其说杨贵妃因招致满朝怨恨,将士不满,被迫自缢而死,还不如说她死于民愤。

相比之下,桐壶更衣之死又如何呢?借用了《长恨歌》“京师长吏为之侧目”之句。这里的“侧目”主要是因为桐壶更衣独揽了桐壶天皇的溺宠。在当时日本的摄关制度下,那些达官贵人把持朝政的唯一途径便是将子女送入宫中生下皇子, 再千方百计地让这个皇子登基为王,之后自己作为天皇的外祖父充任摄政关白。然而桐壶更衣的受宠,使他们企图成为下一任天皇外祖父的梦想破灭,特别是桐壶更衣之子光源氏无与伦比的体态品貌,足以争夺皇位,给摄关政治“上达部”大人(上达部指三位以上的达官)造成极大的威胁,来自其他妃子的嫉妒和诽谤自不用说,更衣最终抑郁而死。

四、结语

日本平安时代文学的发展受到唐文学的影响很深,特别是白居易的诗集在平安时代广受日本学者的青睐,本文通过对比分析桐壶更衣和杨贵妃之间的关系,能让我们更好的了解到白居易文学在平安时代文学发展中占有重要的地位和作用。

参考文献:

[1]周相录.长恨歌研究.成都:巴蜀书社.2003.

[2]姚继忠.源氏物语与中国传统文化.北京:中央翻译出版社.2004.

杨贵妃之死范文第3篇

——题记

说到“红颜祸水”,绝大多数人脑海里第一个出现的,可能就是杨玉环。大多数人都认为,曾经英明的唐玄宗李隆基,就是因为杨贵妃入宫,才会堕落,才会纵情声色,才会从一代明君沦为庸君、昏君。而我认为,事实并非如此。

不错,唐玄宗是在杨贵妃入宫以后才开始荒废朝政,可着并不能代表杨贵妃就是祸水。杨贵妃的确是凭自己闭月羞花的美貌迷住了玄宗,取得了玄宗的宠爱。可是自古哪个皇帝没有宠爱的妃子?比如汉武帝,他一生宠爱过多少嫔妃呀!可是呢?人家不还是被赞为千古一帝吗?而你唐玄宗为何不能呢?重点不在于杨贵妃,而在于玄宗本人。他之所以不能成就一世英名,最大的原因就在于他不懂得把握尺度,对杨贵妃爱过头了,最后导致自己堕落。但是因为唐玄宗前期有创造开元盛世之功,所以后人不愿意指责他,才牺牲了杨贵妃,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她身上。我认为后人对她的评价实在有失偏颇,不大公正。再说了,就算没有杨贵妃,也会有周贵妃、王贵妃、柳贵妃,大家何必把矛头都指向杨贵妃呢?

还有人说,杨贵妃过于亲信安禄山,甚至认其为干儿子,带动唐玄宗信任安禄山,放松警戒,使得安禄山有充分的时间培养党羽,最终酿成“安史之乱”爆发。其实不然。我们要想想,杨贵妃是怎么认识安禄山的?还不是因为玄宗先把他挖掘出来了嘛。所以追根究底,原因还是出在玄宗这里。不过,我并不是说,杨贵妃一点责任都没有,只不过大部分责任依然在玄纵身上。另外还有杨国忠,没错,他确实不是个好官,他的一路高升也是因为杨贵妃,是杨贵妃间接通过玄宗,一手把他提拔起来的。很多人因此而指责杨贵妃。可是,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皇帝宠爱哪个妃子,自然就会提拔她的家人,这也是每个朝代、每个皇有的事。

杨贵妃之死范文第4篇

一、 如初见,难回鸾,纵有爱在口难开

(一)一回眸,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王朝的女人・杨贵妃》注定了是一部传奇的爱情经典杰作,影片中的丧典是颇费笔墨的铺垫过程,是影片主题的画龙点睛,同时,也为杨玉环与李隆基的初见提供了最佳的代入契机,此所谓有爱情处皆缘于传奇,以生命为大的唐明皇李隆基在观看丧典时其心情固然是沉重的,但是,沉重的心情却止于丧典中领舞的杨玉环的白衣曼舞的那一回眸,这一回眸,一顾倾城,再顾倾国,在唐明皇李隆基的眼中,一刹那间,曾经脂香粉丽的六宫粉黛尽皆失去了颜色,后宫中的三千佳丽也顿觉黯然失色了,现在唐明皇李隆基的眼中只有杨玉环。影片中杨玉环这一角色的出场处理虽淡雅s炫丽,雅致与脱俗、丰姿与妖娆、清纯与可人,一样都不少,唐明皇李隆基也不能不为之动容,以至于无法自持,其实千古情场皆因一念之精诚,唐明皇李隆基的“她该是朕家的人”为影片的继续演绎起到了提纲挈领的作用。

(二)鸾谱错,惊鸿起,明皇重色杨家女

《王朝的女人・杨贵妃》开篇的丧典领舞揭示了杨玉环命运的丧始丧终,随影片基调展开的是几乎所有宫斗剧中都难以免俗的明争暗斗,唐明皇李隆基的爱情一波三折,更具传奇色彩。影片中所演绎的爱情与以往影视作品中所表现的爱情截然不同,本片中所表现的爱情更像是观众所司空见惯了的平民百姓的爱情,在寿王李瑁与唐明皇李隆基共同指向杨玉环的爱情纠葛冲突之中,观众看到的是两父子的绝类平民百姓的一对痴情,所不同的是寿王是一往情深,而唐明皇则是一见钟情。都说爱情没有国界,不分种族,原来爱情也不分辈份,皇家的爱情甚至不分道理伦理。这注定是乱点的鸳鸯、错书的鸾谱,但将错就错不是唐明皇李隆基的性情,在唐明皇李隆基的眼里,爱情似乎真的可以高于一切。[1]只是影片中唐明皇李隆基的戏处理得略硬了一些,将唐明皇李隆基演绎得颇有些像唐太宗李世民了,片中这段巅峰爱情的前奏演绎得既悲情又壮烈。

(三)爱若在,情自来,玉环金钗恩如海

在《王朝的女人・杨贵妃》这部影片中所塑造的巅峰爱情更具有普适意义上的真实观感,难能可贵的是,片中的爱情如同邻家发生的故事,如在百姓身边,影片所塑造的是一个也食人间烟火的皇帝,观众们会看到在追求爱情的道路上原来皇帝也和庶人一样,富有天下的皇帝原来也有那么多的苦衷,皇帝原来也能够屈万乘之尊去道观中勇敢地追求自己的真爱,并且也会被无情地拒绝。正如片中所演绎的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再爱一次更难,巅峰爱情也是普通的爱情,普通的爱情也能够转变成为个体生命中所独有的巅峰爱情。从女性的视角来看,或许真的如片中所言,做你所爱着的男人的最后一个女人,才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影片的不足之处在于杨玉环与寿王新婚洞房的盟誓一场戏份量过重,过度的渲染使得整部爱情戏变得头重脚轻,反而显得后面杨玉环与李隆基爱情戏的份量略显不足。

二、 骊宫云,仙乐闻,三千宠爱加一身

(一)芙蓉帐,金步摇,从此君王不早朝

整部影片的前半时都在围绕着爱情与伦理之间的纠结中度过,夹杂着的宫斗为爱情与伦理的纠葛平添了不可谓不多的烦恼,同时也为影片增添了紧张的气氛,当一个皇帝还能利用权力为爱情修成正果时,这个皇帝无疑是幸运的,而如果将对方的爱情与己方的生命当做一决输赢的赌注,就已经成为爱情所无法承受之重,而且,作为一代帝王还能屈尊枉驾对道观中的前儿媳说出,心里满满的装的都是你,只此一生,只此一世,这就已经成为历代帝王中的绝响,片中的唐明皇李隆基的用情之痴可见一斑。影片对唐明皇李隆基与杨贵妃巅峰爱情的演绎也开始渐入佳境,事实上,当杨贵妃一袭轻衫单人独骑驰入朝堂脚踩地图的那一刻起,一代帝王与贵妃间的爱情之火就已经在两人的心中熊熊燃烧了。如果要从中国历史中找点唐明皇李隆基与杨贵妃巅峰爱情的明证的话,应该是:“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二)比翼鸟,连理枝,金屋妆成更漏迟

《王朝的女人・杨贵妃》中所演绎的唐明皇李隆基与历史中的李隆基其人略有不同,影片中不止一次地刻意要将这位唐明皇李隆基演绎成一位更接地气的普通人,诸如易怒、神经质等等问题,在这位大唐皇帝的身上同样存在,不管怎么说,影片中的这位大唐皇帝对于杨贵妃的爱是真诚、忠诚得甚至有些赤诚,这在历代帝王中虽不是绝无仅有,但也算是极少见的。在唐朝的历史上,唐明皇李隆基与杨贵妃的巅峰爱情感动了著名诗人白居易,白居易为他们的爱情创作了一首长达六十句的长诗,如此之长的诗作在唐诗之中是极为罕见的,其中“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堪称千古名句,以这句诗来描摹唐明皇李隆基与杨贵妃彼时的巅峰爱情的坚贞程度是对这段爱情的高度评价。[2]从影片来看,唐明皇李隆基睡梦惊醒的一场戏,将一代帝王演绎得更具真实感,依偎在杨贵妃怀中的他像极了一个大男孩,粉衣映照下的一代帝王的脸庞上显露出单纯的神色与目光。

(三)凝丝竹,漫歌舞,尽日君王看不足

作为天朝上邦的鼎盛的大唐朝堂上,万国来朝,轻歌曼舞,一派祥和景象,既像是为这巅峰的爱情献上的祝福,又像是对大唐王朝献上的崇高敬意与礼赞。影片中凝视歌舞的唐明皇李隆基与杨贵妃的对话耐人寻味,杨贵妃的堂兄因妹贵竟然扶摇直上当上了丞相,这就为后面的安史之乱埋下了伏笔。巅峰爱情之上如果说杨贵妃还有什么期望的话,我想那期望应该是惟愿取恩情美满地久天长了吧。唐明皇为杨贵妃打造的金屋妆成,配以玉楼笙歌,只待千秋万岁捧霞觞了。影片中唐明皇李隆基与杨贵妃的爱情至此已经真正发展到了巅峰,后宫三千佳丽的宠爱现在已经集于杨贵妃一身,唐明皇李隆基已经视后宫无物了,就连平时与唐明皇李隆基颇亲密的梅妃也远避到东都洛阳去了。按说巅峰爱情还应该发展出一个又一个的新的高潮,但是影片至此出现了转折,遑论爱情,就连大唐王朝都因此而变得岌岌可危了。

三、 长生殿,梧桐雨,空留霓裳羽衣曲

(一)渔阳鼓,六军怒,蛾眉难舍空踯躅

如果说宫斗仅仅只是内斗,那么,一场威胁大唐王朝命运的外斗在大唐王朝毫无察觉的情况下骤然间发生了。其时的大唐王朝十分强盛,强盛到已经不惧任何番邦外族的入侵,但是,意在节制诸王兵力与权力的藩镇节度使制度却成为了大唐王朝的恶性肿瘤,一旦藩镇节度使叛乱就会使得大唐王朝变得不堪一击。[3]就在唐明皇李隆基与杨贵妃情方浓时,他们的干儿子,平时绕膝取乐、卖乖甩宝,但其实内里却早怀异志十分,悍气千寻,且手握三镇重兵的节度史安禄山恰在这个节骨眼上,在渔阳叛乱了。大唐一方兵败如山倒,偌大个长安城,偌大个大唐王朝,已失去了往日的祥和安定,考验唐明皇李隆基与杨贵妃的巅峰爱情的时刻到了,与演绎甜蜜爱情有所不同的是,在酷寒的雪地里,唐明皇李隆基与杨贵妃对天盟誓:若非死别,绝不生离。

(二)鸳鸯瓦,翡翠衾,马嵬坡下辞太真

影片中那种“更喜贵妃对新妆,频进酒,春风荡漾玉生香”的场景已经永远不再,大唐王朝的核心在叛军的追击下奔波在逃往蜀州的路上,行至马嵬坡,暴怒的六军拒绝前进,将士们将一腔怒火全部发泄在了随军出逃蜀州的丞相杨国忠的身上,影片中的六军将士出现哗变,诛杀了丞相杨国忠,但是叛乱并未止息,玲珑剔透的鸳鸯瓦下宫殿中的贵妃,与曾经翡翠衾中的玉环现在已经成为矛头所指,高力士也对杨玉环进行开解,老奴只是在圣上的身边而已,可是贵妃娘娘您则是长驻在圣上的心里,已经成为了圣上的一部分,然而,唐明皇李隆基与杨玉环的那句若非死别,绝不生离,现在却一语成谶,纵使君王有千般万般地不舍,也无可奈何、无计可施,情势已经到了危急的关头,命运竟真的如裂帛般令人撕心裂肺,丧始丧终,杨贵妃只落得个魂断马嵬坡。[4]

(三)阴阳隔,穷碧落,何忍翻做长恨歌

曾经陪伴唐明皇李隆基的武惠妃陪其走过了开元盛世,继任者杨贵妃又陪其走进了天宝年间,现在终于走到了终点。影片中的唐明皇李隆基爱江山更爱美人,影片中的杨玉环则践行了爱一个人就要成为他的最后一个女人,唐明皇李隆基与杨玉环的巅峰爱情中的双方可谓心比金坚、誓有心知,然而,影片中的冷酷的现实却将巅峰的爱情迷梦击得粉碎,杨玉环的自尽正应了诗人白居易的“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在马嵬坡,只空留一曲霓裳,一觥月光,无限惆怅,教人如何恨不长?想当年,唐明皇李隆基与杨玉环胭脂香,情字长,而如今却只能是遗恨永在心里藏,听夜半骊歌教人如何不断肠?阴阳永隔的杨贵妃不知道还能否记起一代帝王的誓言:“玉环,就算长城塌了,你我的誓言仍在!”影片戛然而止,然而唐明皇李隆基与杨贵妃的巅峰爱情传奇,却将永远留在中国历史中,继续感动世人。

杨贵妃之死范文第5篇

老子,姓李名耳,字聃,一字或曰谥伯阳。华夏族,楚国苦县厉乡曲仁里人,约生活于公元前571年至471年之间,是我国古代伟大的哲学家和思想家,道家学派创始人,被唐朝帝王追认为李姓始祖。老子的最终归宿,一直是个谜团。

有一种说法是,老子101岁仙逝,邻里皆来吊唁。大多数人认同的是老子骑青牛出函谷关,下落不明了。大多数人接受出函谷关这一说法,出了函谷关又去哪里了呢?有可能经流沙奔印度去了。还有人说晚年的老子在甘肃临洮落脚,归隐后的老子练内丹、养生修道,得道后在临洮超然台“飞升”。总之老子的下落至今仍然是个谜,等待更多的史籍和文物去破解这个谜团。

西施:功成名就下落不明

西施本名施夷光,越国美女,一般称其为西施。春秋末期出生于浙江诸暨苎萝村。天生丽质,是美的化身和代名词。“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中的“沉鱼”,讲的是西施浣纱的经典传说,与越国另一美女郑旦合称“浣纱双姝”。

根据传说,西施在吴亡后和心爱的人范蠡驾扁舟,入太湖,不知所终;还有一种说法是吴亡后被沉溺于江中,其实由于史书没有明确记载,西施的归宿也只好千古存疑了。但人们普遍流传的版本更倾向于前者,如此,西施无疑是四大美女中最幸福的一位。

也有人认为西施最后爱上了吴王,在吴王死后追随他而去。

徐福:东渡大海寻找仙丹

徐福,赢姓徐氏。即徐市,字君房,齐地琅琊郡人。他博学多才,通晓医学、天文、航海等知识,且同情百姓,乐于助人,故在沿海一带民众中名望颇高。

徐福上书说海中有蓬莱、方丈、瀛洲三座仙山,有神仙居住。于是秦始皇派徐福率领童男童女数千人,以及已经预备的三年粮食、衣履、药品和耕具乘坐蜃楼入海求仙,耗资巨大。但徐福率众出海数年,并未找到神山,后来徐福在当地之山――“崂山”留下后代,后代改姓崂或劳。

公元前210年,徐福再度率众出海,来到“平原广泽”,他感到当地气候温暖、风光明媚、人民友善,便停下来自立为王,教当地人农耕、捕鱼、捕鲸和沥纸的方法,此后再也没有返回中国。也有徐福死于大海中之说。还有更多人相信徐福去了日本,在日本也有很多关于徐福的传说,甚至还有徐福墓,但是史学界还没有一个公认的说法。

杨贵妃:缢死树下遗体难寻

杨玉环(公元719年-756年),号太真。姿质丰艳,善歌舞,通音律,为唐代宫廷音乐家、舞蹈家。其音乐才华在历代后妃中鲜见,被后世誉为中国古代四大美女之一。

天宝十四年(公元755年),范阳、平卢、河东三镇节度使安禄山以清君侧,反杨国忠为名起兵叛乱,兵锋直指长安。次年,唐玄宗带着杨贵妃与杨国忠逃往蜀中(今四川成都),途经马嵬驿(今陕西兴平市西)r,陈玄礼为首的随驾禁军军士,一致要求处死杨国忠跟杨贵妃,随即哗变,乱刀杀死了杨国忠。

唐玄宗言国忠乱朝当诛,然贵妃无罪,本欲赦免,无奈禁军士兵皆认为贵妃乃祸国红颜,安史之乱乃因贵妃而起,不诛难慰军心、难振士气,继续包围皇帝。唐玄宗接受高力士的劝言,为求自保,不得已之下,赐死了杨贵妃。最终杨贵妃被赐白绫一条,缢死在佛堂的梨树下,时年三十八岁,这就是白居易《长恨歌》中“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之典故。

玄宗在安史之乱平定后回宫,曾派人去寻找杨贵妃的遗体,但未寻得。从此杨贵妃下落成谜,甚至有人在日本发现了她的墓,但是绝大多数人还是认为杨贵妃死了,只是找不到尸体。

建文帝:宫中起火不知所终

明代建文帝去哪里了,这是最著名的事件,因为没有发现建文帝的尸体,也没有人看到建文帝去了哪里,史书记载是死于大火。

“宫中火起,帝不知所终。燕王遣中使出帝后尸于火中。”

朱棣登位后在给朝鲜国王的诏书上亦曰:“不期建文为权奸逼胁,阖宫自己焚燃。”(《明实录・太宗实录》)

另一种说法认为,在南京攻破时,建文帝曾想自杀,但在其亲信说服下,削发为僧,从地道逃出了皇宫,隐姓埋名,浪迹江湖。民间传言中,在许多地方都有建文帝的踪迹和传说。有的传说建文帝逃往云贵地区,而且辗转到了南洋,直到现在,云南大理仍有人以惠帝为鼻祖。也有现代学者认为,当年建文帝潜逃后,曾藏于江苏吴县鼋山普济寺内,接着隐匿于穹窿山皇驾庵,于永乐二十一年(公元1423年)在此病故,于山后小山坡上。

至于建文帝的下落到底如何,以上两种说法都无法提供更多令人满意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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