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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白菜教案

卖白菜教案

卖白菜教案范文第1篇

我家居住的小区附近有两个菜场,一个菜场就在小区附近,一个菜场离小区有一公里远。老爸首先带我来到离小区较近的专业菜场。不知老爸葫芦里卖的啥药,他带着我走遍菜场的角角落落,只看只问,却不买。我呢,一个劲地催他挑些菜,完成任务早点回去。老爸笑笑,说带我到另一个菜场看看。胳膊拧不过大腿,我只有老老实实地跟着他向另一个菜场走去。

老实说,另一个菜场是个马路市场,坐落在一个居民小区的巷子里,没有严格意义上的门面、摊位。在这里卖菜的绝大部分都是当地的农民,他们或挑两个箩筐,或提个篮子,或铺个塑料袋子,就卖开了。你还别说,这个马路菜场比那个专业菜场热闹得多,菜也多得多。

老爸呢,也不急于买,带着我从东头看到西头。我一路欣赏开来:水嫩水嫩的萝卜;青翠欲滴的小白菜;熟红诱人的西红柿;活蹦乱跳的草鱼、鲤鱼;婴儿手臂般白嫩的莲藕;还有那刚采摘的蘑菇,一个个生气蓬勃,煞是可爱。行走在这个菜场,简直就是置身农家庄园。老爸问我:“这些菜与先前那个市场的菜有什么区别?”我不假思索地说:“菜样多!菜新鲜!菜便宜!”“不错,观察认真!”老爸滔滔不绝地说开了,“这里的菜比那个专业菜场的菜新鲜,原因就是专业市场都是摊位卖菜,今天没卖完的不可能扔掉,而是明天继续卖。这样过不了一夜或两夜,菜就不新鲜了!而农民的菜都是刚从地里采摘下来的,当天没卖完的菜,他们会拿回去自己吃。这是其一。其二,马路市场的菜比专业市场的菜便宜,原因在于,专业市场要收取摊位管理费,而自发形成的马路市场就不用交这样那样的费用,菜的价格自然就会比专业市场低很多。其三,马路市场的菜相对来说比专业市场的菜环保。这是因为,专业市场的菜贩子有时为了让蔬菜显得新鲜好看,会采取多种保鲜技术,这就势必需要添加一些保鲜剂。例如卖鱼,有些鱼贩就会加入一种叫‘鱼浮灵’的化学添加剂,奄奄一息的鱼儿碰到这种添加剂,立马起死回生,活蹦乱跳了。绝大部分农民呢,他的菜打了农药,只要你问他,他一般会如实告诉你多久打的药、是否过了药效期,等等。而摊贩就不管这些了,有些黑心商贩甚至把刚打了药的菜拿来卖。当然,能买到农民亲自挑卖的菜不容易。像我们居住的县城及大中城市的城乡结合部,都能买到时令新鲜菜蔬,而居住在大城市中心区域的人们可能就没这‘口福’了!”

老爸说得口沫四溅,我听得目瞪口呆。平时看上去大大咧咧的老爸原来是个这么细心的人。更让我佩服的是,老爸还有本“买菜经”:他从农民伯伯手里买菜时大方得很,农民伯伯说多少斤就多少斤,说什么价格就什么价格,从不讨价还价;在摊贩那里买菜时,他却斤斤计较。问老爸,老爸说:“农民伯伯种菜不容易,他们就是多挣你一毛钱两毛钱,也是辛苦钱,不必那么较真,算是支农吧!”

你们瞧瞧,跟老爸买一次菜,收获不少呢,看来,这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不能再混下去了。

指导老师 曾肃青

精彩句段

突然,我的耳边传来“嘶嘶、嘶嘶”的声音,难道是老鼠?循着声音,我好奇地来到厨房。啊,原来是小龟龟正爬到餐桌上偷吃生肉呢!只见它咬住肉后把头一甩,一块肉就被它拽了下来。它警觉地抬起头望望周围,见没有危险,才缓缓地把脖子缩回“小屋子”里,慢慢悠悠地享受起可口的美食来。

――《可爱的龟龟》浙江省嵊州市逸夫小学五(6)班 蒋磊

指导老师 裘桂萍

卖白菜教案范文第2篇

肠肠儿粉沿街卖

晨风中,暮霭里,一股股混合着鲜猪杂、花生浆、花椒等香味的气息在弥漫着。循着香味望去,一盏“满堂红”的油壶子的灯光罩在一团团乳白色的蒸汽里,影影绰绰地有好些人在晃动着。剁剁剁,菜板在响;哗哗哗,筷筒在晃。近前去,“冒根油条?”“要得!”“掌点壮汤,加点椒水!”“算事!”应答之声煞是热闹。

这就是旧成都街头,不分四时、专卖早晚的“肠肠儿粉”摊摊的典型画面。

一架用背篼糊成的炉子,燃得通红的焦炭,蓝幽幽的火苗在呼啸,冒出炉膛。舔着火口上的鼎锅底底,冲得一锅汤翻尖冒滚地开,“炭火直顾冲,汤锅莽起开,香味飘散去,买主联翩来。”

跑堂的一迭声招呼着“得罪!得罪!”“烫到!烫到!”在人群里穿花,把一碗碗粉送到顾客面前。乳白色的滚汤,汤面飘着光闪闪的油花,汤里悬浮着玻璃般透明的水粉和节节象牙指环般的肥肠。顾客们从桌上碗里拈一撮葱花、一撮盐花和进汤里,咂着舌头品一品冷热咸淡,唏哩呼噜,一碗肠肠儿粉下肚。“不登大雅”的“下水”在这里成了美味,作了早点和夜宵。

下里巴人的牙牙饭

对于推车、抬轿的劳力者,早晚的肠肠粉和汤锅,只能起个“打尖”的作用,要认真吃饱,还得等有了生意,晌午去吃“牙牙饭”才行。

“牙牙饭”因其把一锅饭划成一牙一牙的卖而得名,一般一锅饭一升半(约5斤)米,划8牙。它的顾客多系黄包车、板板车工人,故形成了特有风格:饭要煮得硬――叫做“撒得过河”――这才经饿;菜要味大,一来“送饭”,二来可补充大量流汗的失盐。常言的“下饭菜”,在这里充分体现了它的内涵。牙牙饭馆总是把经营各种价廉物美的素菜作为一个大头来抓:靠壁一排大大小小的泡菜坛,随着四时节令,泡满青菜、萝卜、莴苣、子姜、大蒜、落头、刀豆、黄瓜之类。案桌上十多只海碗也常常堆尖满碗地装着炒黄豆芽、煮豌豆、莲花白、菠菜、韭菜炒豆腐干以及各种烩泡菜、凉拌菜、豆腐乳等。除了五色缤纷的素菜,也有随堂点叫的荤菜肥大块熬锅肉,这多半为补充油脂的顾客而备。等而次之是猪杂豆汤:一大碗猪心肺氽煮豌豆,这是为想吃油荤而又吃不起熬锅肉者而备。猪杂汤也买不起的咋个办呢?莫挠头,红白茶不要钱,随便舀。“好看不过素打扮,好吃不过茶泡饭”,能把肚儿吃圆、不顶板凳就万幸了。

啥叫“顶板凳”呢?这是旧成都的一个“历史镜头”:饭馆门口一个人头顶一条板凳面街而跪,如果把这镜头摆在今天的年轻人面前,他一定会瞠目结舌,不晓得是咋回事。说来可怜,这可是旧成都街头常见的一幕悲剧:吃了饭给不出钱的穷人在向人告哀。本想骂他几句放他走,小饭馆又当不起这个大善人。旧成都,穷人多的是,你放了他,“头家吃素,带坏一路”,其他人接倒来你遭得住?欲罢不能,欲打又不忍,就让他顶顶板凳伤个脸。有好心人代其给钱解救最好;实在没人解救,等跪得差不多了再饶不迟。

捡剩水的“黑面锅魁”与“杂拌儿”

旧社会的劳动人民常常等米吃早饭,生活“打望天凿儿” (意为不牢靠,无保障)。生意过得去可望晌午吃顿牙牙饭,生意不好可就栽黄瓜遇天干――苦了。以黄包车工人为例,一天拉的钱先要把“车底子”(交车行的租金)除够。剩下来的呢,单身汉还好点,一个人饱了全家不饿,还要供家养口的,算到自己名下,往往红白茶泡牙牙饭的饭平伙都打不起了。遇上这种情况,只好去光顾更可怜的“黑面锅魁”或“杂拌儿”汤汤了。

“黑面锅魁”乃是用麸头子特重的面粉打的锅魁。由于粗粝,它的堆头比普通锅魁大得多,有的里面还夹有一点辣豆瓣酱和盐菜。“杂拌儿”是从大馆子倒来的残汤剩水(它还有个很形象的名字:“洗胡子汤汤”),把这汤汤加点“血旺儿”、葱葱、蒜苗一熬,便成为一种说不出是甜是咸、是香是臭、是红是黑的糊糊,一瓢一瓢地舀进粗黑的“烧白碗”,便成为穷苦人的充饥之物。由于席桌叫“九大碗儿”,这些残物就减其一,名曰“剩八碗儿”,只剩骨架的鸡叫“灯笼鸡”,光留下头和刺的鱼叫“篦子鱼”,单存一绺皮的肉叫“月亮肉”,从残杯里收拢来的沾了油花的酒叫“星星儿酒”。

中档饮食“豆花饭”

旧成都七十二行的小业主、独立劳动者、店员、下级公务员、穷教师等占很大比例,他们虽然不屑于吃“灯笼鸡”、“篦子鱼”,但“竟成园”之类的大馆子也不是他们能经常涉足的地方。豆花饭,这是比“牙牙饭”略胜一筹的普通市民“中档”饭。饭同普通馆子一样过舀碗碗,菜呢,以豆花为中心而又可上可下。下者,以较精巧的小菜碟子如麻酱莴苣颠儿、红油黄丝(大头菜丝子)、拌红萝卜干颗颗之类配之,称为“便饭”;上者,可随堂叫些腌卤、蒸炒类的荤菜佐酒下饭。由于豆花是这里的当家菜,故其制作特别精心。豆花的花样除了一般把调料浇在面儿上的,还有一种“过江”豆花,是白豆花装一碗,调料另备碟子装,一边吃一边蘸。旧成都卖豆花的饭馆不少,以城守东大街的“荣盛”、北门大桥头的“吴豆花”以及青石桥的“王豆花”几家最有名。

小摊生意“汤元”与“油茶”

汤元是一种包心酒米粉丸子。按四川风俗,农历正月初一早晨家家户户都要吃汤元,称为“抢元宝”,含有祈求新的一年诸事“圆圆范范”(意为顺遂)、甜甜蜜蜜之意。由于一般人不可能经常推汤元吃,于是就形成一门常年生意。此业多为街头小摊,其中的“赖汤元”和后起的“郭汤元”因为经营有方,上升为堂而皇之的店铺了。

汤元摊摊还兼卖醪糟粉子、醪糟蛋,酸辣、白油或煎蛋挂面。一般市民爱光顾汤元摊,甚至患了轻微感冒的人嫌看病熬药麻烦,也来这里实行“饮食疗法”:端一碗滚烫的酸辣挂面,多要点海椒和葱花,一气吃下,蒙头大睡一觉,往往汗出身爽。

油茶也是一种早晚常见的饮食。旧成都以皇城坝回民卖的油茶最受人欢迎。其作法是用一口大铁锅,把米粉和适量的香料末先炒熟,再加入菜油、盐和水熬成紫酱色稠糊糊,舀进碗后再洒上油炸花生米、酥黄豆、大头菜细颗颗、葱花诸物,最后掰一把散子撒在上面就成了。别看油茶与一般的“茶”相去甚远,其实它才是真正古色古香的“茶”呢!据陆羽《茶经》载,唐人的茶就是用茶叶碾细作饼,与姜、枣、桔皮、葱加盐合煮而食之;再古点,照皮日休《茶经序》的说法可上溯到周朝――茶本是一般百姓用来填肚皮的菜羹羹,所谓“浑以烹之,与瀹蔬而啜者无异”。这“浑”,很可能就是把茶与淀粉混煮成糊糊之意。

五花八门的“素面”

凉粉、凉面、素面、甜水面、水粉、荞面、“鸳鸯”、锅魁等可以说是一个“亲缘”很密切的食品系列,本钱大的常常开一家统称“素面馆”的店铺经营其中几种,本钱小的则摆街摊卖一两种。

旧成都有好些受人欢迎的素面馆,其中以商业场的“三友”、“铜井巷”、盐市口的“谭豆花”等最为有名。素面馆往往有甜水面卖。甜水面是面馆自己加工的筷子粗细的面条,按得干,筋丝好,浇上比素面更偏甜的调料,遇到冬天,加几根鲜嫩清香的豌豆尖,实在是一道美味。

洞子口张老二是专卖凉粉出名的。凉粉是青年人、特别是女青年的爱好物。旧成都有首儿歌:“一呀二,吃凉粉儿。熟油辣子多搁点儿。辣乎儿辣乎儿又辣乎儿,嘴上辣个红圈圈儿”。凉粉花样很多,按颜色分有黄、白两大类;按原料分有米凉粉、荞凉粉、豌豆凉粉等。这些凉粉根据需要可以切成大片子、小片子、筷子头丝丝、方颗颗,或拌或煮,白凉粉还可打“旋子”:用一支多孔的金属刮勺沿着圆台形的凉粉礅子旋刮,一束筷子粗细的凉粉丝便源源从勺孔牵出。

凉面是用细条条面煮熟,加香油掸开晾冷,吃时先在碗底放一撮绿豆芽再放调料。面上加鸡丝的又叫“鸡丝凉面”。

水粉和荞面常是一个摊上同时经营的两个品种,其调料与素面相类。这里的水粉不是用干粉泡成,而是由店里自己加工。其法是把生豌豆粉加水调得清稠合度,用漏瓢下到沸水里。下粉者一手端瓢,一手在上面敲打,十几股雪白的粉丝不绝如缕地直落沸锅,很快变得透明柔韧,浮起水面就熟了。熟粉被捞来漂在冷水里备用。

荞面的制作更有趣。有人要吃荞面了,面锅师傅现从揉好的荞面堆上扯下一砣,用架在面锅上的那架“土机器”嘎嘎嘎地压成细面条下进锅里。虽然荞面和水粉的调料相同,但到底各有其妙。一样吃一碗呢,有些人食量有限吃不完,不免生出“熊掌与鱼”之憾。聪明的经营者于是想出一个“兼美”之法,一碗之中一半水粉一半荞面,还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鸳鸯”。

锅魁常常给凉粉、素面、荞面之类当“配角”,同这些麻、辣、香的“主角”各尽其善,相得益彰。白面锅魁同椒盐锅魁常常用来夹素面、凉粉。除了这两种锅魁,还有不少供单独食用的品种。比如:葱锅魁、酥锅魁、旋子锅魁,甜味的还有酒米豆沙锅魁、包糖和■糖锅魁,■糖锅魁又叫混糖锅魁,由于“糖”、“堂”同音,便生出一个四川常用的方言词汇“吃混堂锅魁”来,即“乘混乱讨便宜”之意。

妙趣横生的“白案”与“堂馆”

一家素面馆至少要有两把强手才应付得开:一个打锅魁兼做面锅的,称为“白案”;一个机灵的服务员,旧时称“堂倌”。

先说他的面锅活路。平常且不说了,生意火爆时才见功夫。一锅几十碗面,全凭一双手,一手长筷子,一手捞漓子。根据堂上的数量、品种、先后、各种特殊要求,准确、迅速地捞进碗里,分量要大致不差,先捞的不能生,后捞的不能腻;面条落碗还要耍个手风,轻轻一旋,垒个尖尖,端上桌面很好看。

堂倌的功夫在“三快”:眼快、手快、口快。顾客还在张望,他已迎上招呼:“里头坐,几位?”手随声到,毛巾已经抹好桌子,从围腰兜里取出筷子,按来客人数摆好,同时躬声询问:“吃点啥哇?”立即如数家珍地把所有花色品种一气报出。待顾客确定项目、数量后,应声“要得”,挺起腰板,用应山应水的嗓子喊起堂来:“中二靠上哩素面三碗,一碗免青,一碗红重。还有一碗哩,‘干捞带黄’。加内三出二,外二出三,素面前后出×,还有一碗三鲜汤宽带壮要先走带利哩嘛……”这一通“喊堂”是让面锅上听到情况,其中包括好些行话:“中二靠上”、“内三”、“外二”是指顾客的座位;“免青”是指面里不要加葱及菜叶,“红重”是指熟油海椒多放点,“干捞带黄”是指面要硬点并且不要另加面汤,“出×”指需要的碗数为“×”。“前后出×”指同一种面到喊堂时先后几批加在一起已一共需要“×”碗数,“汤宽”指多加点面汤,“带壮”指面馏子要肥点的,“带利”意为来快点。

代客冒饭

素面馆还有个方便群众的作法:代客冒饭。顾客自带一碗冷饭,买一碗面作菜。把饭交给面锅,他自会代你用面水冒烫。以面下饭,临时的一餐之求也就解决了。

素面馆是代客冒饭,“炉桥面”则兼卖很有特色的冒饭。“炉桥面”者,店铺自己手工擀制的一种无碱面条,因其一碗之量恰为一片如炉桥状之圆面切开而得名。除卖面外,这里也卖办猪杂:一只瓦盆内装着一节节、一块块煮熟切好的肥肠、肺叶、心、舌。顾客自己选好,拈给礅子,他就代你切碎、冒烫、拌好。冒饭是“炉桥面”的重要营业项目。一大筲箕颜色雪白、软硬合度的冷饭事先备好。顾客要吃,冒得滚烫,装进碗里。放一砣猪油,勾两勺好酱油,再在面上洒一撮切碎的芽菜,几颗葱花。“炉桥面”一直要卖到深夜。因此七十二行的店铺关门后,那些劳累了一天的小业主、店员们常来光顾。

担担面挑着街上卖

那些背街小巷,“炉桥面”同素面馆鞭长莫及,便成了担担面纵横驰骋的天地。别看这担担儿小,麻雀虽小,肝胆俱全,一个面馆必需之物它是应有尽有。

其他面店、面摊打的是“阵地战”,坐而待沽;“担担面”打的是“游击战”,送面上门。遇有正在营业的店铺中人,或者过路人要吃面,一招呼,卖者便把担儿往街边一放,摆开行头,呼呼呼拉动风箱。

下层市民的酒瘾场

旧成都街头还有不少小酒馆,人们称它们为“冷淡杯”。这里不卖热菜面饭,专卖“杯杯酒”供下层市民过瘾解乏。下酒菜以花生米、胡豆花、酥黄豆、豆腐干之类的素菜为主,也卖一些鸭、兔、排骨、猪头肉之类的腌卤。来者吃素酒的最多,一支鸭翅膀、一个兔脑壳下顿酒的也不少――可谓“真正喝酒的人不费菜”。由于“冷淡杯”本身经营项目有限,给另外一些小商贩留下了余地,比如“烧腊”、“肺片”、“汤锅萝”等便倚之而设,提篼篼的“砣砣鸡肉”也经常出入其间。

烧腊摊常常就摆在“冷淡杯”当门。方桌上一个略向外倾斜的木架上摆满红亮亮、油漉漉的蹄、头、心、肝、舌、肚。酒客未入店,先在这里切上一点,用干荷叶摊进店里下酒。成都有好几家专卖腌卤的大酒馆,如城守东大街的“香风味”、华兴街“悦来”戏园后的“盘餐食”、南大街的“利宾筵”就是“烧腊”摊子发展起来的。

“肺片”是卖拌牛杂的小摊摊:一个瓦钵,钵头一块块切好的牛杂占了半边,另外半边是拌好的调料。酒客要吃,用盘子装进去;光吃肺片的买主则站在钵钵跟前现拈、现蘸、现吃。每拈吃一块,卖主便叭地一声当面打上一枚铜钱。拈一块,打一枚。不拈了就计铜钱数给钱。有人考证,“肺片”应为“废片”之转字,因为“肺片”中并无牛肺。卖者当年初创此物时,多是到南门倒桑树杀牛场去,从狼藉的“废物”堆里清理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全凭细心打整出来,精心配上作料而成。因“废”字不好看,故以“肺”代之。旧成都“肺片”摊摊不少,但卖出名了的仅“夫妻肺片”一家,至今尚存。

“砣砣鸡肉”是提篼篼卖。小贩挽着篼篼,出入茶坊洒肆,吆喝着“椒麻鸡肉”,有人要吃,揭开遮盖的毛巾,篼篼内一头一个小钵钵,一个装着宰好的鸡块,一个装着按四川乐山“白砍鸡”味道调配的佐料(也有预先拌好装做一盆的,但行家说那不好,佐料把鸡浸泡太久,伤了鲜)任你挑选,现拈、现蘸、现吃。在贫穷的旧社会,鸡鸭鱼等已算副食中之上品,一般劳动者无力享受大馆子里整份整份的“白砍鸡”,从“砣砣鸡肉”盆盆头拈一砣、两砣也算满足了。何况平心而论,小贩精心制作的结果,其色香味也不逊于大馆子。

卖白菜教案范文第3篇

齐白石先生的名望,可以说是举世周知的,不但中国人都熟悉,在世界各国中,也不是陌生人。他的篆刻、绘画、书法、诗句,都各有特点,用不着在这里多加重复叙述。现在要写的,只是我个人接触到的几件轶事,也就是老先生生活中的几个侧面,从这里可以看到他的生活、风趣,对于从旁印证他的性格和艺术的特点,大概也不是没有点滴的帮助吧!

我有一位远房的叔祖,是个封建官僚,曾买了一批松柏木材,就开起棺材铺来。齐先生有一口“寿材”,是他从家乡带到北京来的,摆在跨车胡同住宅正房西间窗户外的廊子上,棺上盖着些防雨的油布,来的客人常认为是个长案子或大箱子之类的东西。一天老先生与客人谈起棺材问题,说道“我这一个……”如何如何,便领着客人到廊子上揭开油布来看,我才吃惊地知道那是一口棺材。这时他已经委托我的这位叔祖另做好木料的新寿材,尚未做成,这旧的也还没有换掉。后来新的做成,也没放在廊上,廊上摆着的还是那个旧的。客人对于此事,有种种不同的评论,有人认为老先生好奇,有人认为是一种引人注意的“噱头”,有人认为是“达观”的表现。后来我到过湖南的农村,才知道这本是先生家乡的习惯,人家有老人,预制寿材,有的做出板来,有的做成棺材,往往放在户外窗下,并没什么稀奇。那时我以一个生长在北京城的青年,自然不会不“少见多怪”了。

我认识齐先生,即是由我这位叔祖的介绍,当时我年龄只有十七八岁。我自幼喜爱画画,这时已向贾羲民先生学画,并由贾先生介绍向吴镜汀先生请教。对于齐先生的画,只听说是好,至于怎么好,应该怎么学,则是茫然无所知的。我那个叔祖因为看见齐先生的画大量卖钱,就以为只要画齐先生那样的画便能卖钱,他却没想,他自己做的棺材能卖钱,是因为它是木头做的,如果是纸糊的即使样式丝毫不差,也不会有人买去做秘器。即使是用澄心堂、金粟山纸糊的也没什么好看,如果用金银铸造,也没人抬得动啊!

齐先生大我整整五十岁,对我很优待,大约老年人没有不喜爱孩子的。我有一段较长时间没去看他,他向胡佩衡先生说:“那个小孩怎么好久不来了?”我现在的年龄已经超过了齐先生初次接见我时的年龄,回顾我在艺术上无论应得多少分,从齐先生学了没有,即由于先生这一句殷勤的垂问,也使我永远不能不称他老先生是我的一位老师!

齐先生早年刻苦学习的事,大家已经传述很多,在这里我想谈两件重要的文物,也就是齐先生刻苦用功的两件“物证”:一件是用油竹纸描的《芥子园画谱》,一件是用油竹纸描的《二金蝶堂印谱》。那本画谱,没画上颜色,可见当时根据的底本并不是套版设色的善本。即那一种多次重翻的印熬,先生描写得也一丝不苟,连那些枯笔破锋,都不“走样”。这本,可惜当时已残缺不全。尤其令人惊叹的是那本赵之谦的印谱,我那时虽没见过许多印谱,但常看蘸印泥打印出来的印章,它们与用笔描成的有显著的差异,而宋元人用的墨印,却完全没有见过。当我打开先生手描的那本印谱时,惊奇地、脱口而出地问了一句话:“怎么?还有黑色印泥呀?”及至我得知是用笔描成的,再仔细去看,仍然看不出笔描的痕迹。惭愧呵!我少年时学习的条件不算不苦,但我竟自有两部《芥子园画谱》,一部是巢勋重摹的石印本,一部是翻刻的木板本,我从来没有从头至尾临仿过一次。今天齐先生的艺术创作,保存在国内外各个博物馆中,而我在中年青年时也曾有些绘画作品,即使现在偶然有所存留,将来也必然与我的骨头同归腐朽。诸位青年朋友啊,这个客观的真理,无情的事例,是多么值得深思熟虑的啊!这里我也要附带说明,艺术的成就,绝不是单靠照猫画虎地描摹,我也不是在这里提倡描摹,我只是要说明齐老先生在青年时得到参考书的困难,偶然借到了,又是如何仔细地复制下来,以备随时翻阅借鉴,在艰难的条件下是如何刻苦用功的。他那种看去横涂竖抹的笔画,又是怎样走过精雕细琢的道路的。我也不是说这种精神只有齐先生在清代末年才有,即如在浩劫中,我们学校里有不少同学偷偷地借到几本参考书,没日没夜地抄成小册后,还订成硬皮包脊的精装小册,这岂能不说是那些罪人们减绝民族文化罪恶企图意外的相反后果呢!

齐先生送给过我一册影印手写的《借山吟馆诗草》,有樊山先生题签,还有樊氏手写的序。册中齐先生抄诗的字体扁扁的,点画肥肥的,和有正书局影印的金冬心自书诗稿的字迹风格完全一样。那时王壬秋先生已逝,齐先生正和樊山先生往来,诗草也是樊山选定的。齐先生说:“我的画,樊山说像金冬心,还劝我也学冬心的字,这册即是我学冬心字体所写的。”其实先生学金冬心还不止抄诗稿的字体,金有许多别号,齐先生也曾一一仿效。金号“三百砚田富翁”,齐号“三百石印富翁”,金号“心出家庵粥饭僧”,齐号“心出家庵僧”,亦步亦趋,极见“相如慕蔺”之意。但稍欠考虑的是:田多为富,印多为贵,兼官多的人,当然俸禄多,但自古官僚们却都讳言因官致富,大概是怕有贪污的嫌疑。如果称“三百石印贵人”,岂不更为恰当。又粥饭僧是寺院中的服务人员,熬粥做饭,在和尚中地位是最为卑下的。去了“粥饭”二字,地位立刻提高了。老先生自称木匠,而不甘做粥饭僧,似尚未达一间。金冬心又有“稽留山民”的别号,齐先生则有“杏子坞老民”之号,就无从知是模拟还是另起的了。金冬心别号中最怪的是“苏伐罗吉苏伐罗”,因冬心又名“金吉金”,“苏伐罗”是外来语“金”的音译,把两个译音字夹着一个汉字“吉”字来用,竟使得齐老先生束手无策。胆大如斗的齐先生,还没敢用“齐怀特斯动”(“怀特斯动”是英语“白石”二字音译)。我还记得,当年我双手捧过先生面赐的那本《借山吟馆诗草》后,又听先生讲了如何学金冬心的画和字,我就问了一句:“先生的诗也必学金冬心了?”先生说:“金冬心的诗并不好,他的词好。”我当时只有一小套石印的《金冬心集》,里边没有词,我忙向先生请教到哪里去找冬心的词。先生回答说:“他是博学鸿词啊!”

齐先生对于写字,是不主张临帖的。他说字就那么写去,爱怎么写就怎么写。他又说碑帖里只有李邕的《云麾李思训碑》最好。他家里挂着一副宋代陈抟写的对联拓本:“开张天岸马,奇逸人中龙。抟(下有“图南”印章)。”这联的字体是北魏《石门铭》的样子,这十个字也见于《石门铭》里。但是扩大临写的,远看去,很似康南海写的。老先生每每对人夸奖这副对联写的怎么好,还说自己学过多次总是学不好,以说明这联上字的水平之高。我还看见过齐先生中年时用篆书写的一副联:“老树着花偏有态,春蚕食叶例抽丝。”笔画圆润饱满,转折处交代分明,一个个字,都像老先生中年时刻的印章,又很像吴让之刻的印章,也像吴昌硕中年学吴让之的印章。又曾见到他四十多岁时画的山水,题字完全是何子贞样。我才知道老先生曾用过什么功夫。他教人爱怎么写就怎么写的理论,是他老先生自己晚年想要融化从前所学的,也可以说是想摆脱从前所学的,是他内心对自己的希望。当他对学生说出时,漏掉了前半。好比一个人消化不佳时,服用药物,帮助消化。但吃的并不甚多,甚至还没吃饱的人,随便服用强烈的助消化剂,是会发生营养不良症的。

有一次我向老先生请教刻印的问题,先生到后边屋中拿出一块寿山石章,印面已经磨平,放在画案上。又从案面下面的一层支架上掏出一本翻得很旧的《六书通》,查了一个“迟”字,然后拿起墨笔在印面上写起反的印文来,是“齐良迟”三个字。写成了,对着案上立着的一面小镜子照了一下,镜中的字都是正的,用笔修改了几处,即持刀刻起来。一边刻一边向我说:“人家刻印,用刀这么一来,还那么一来,我只用刀这么一来。”讲说时,用刀在空中比划。即是每一笔画,只用刀在笔画的一侧刻下去,刀刃随着笔画的轨道走去就完了。刻成后的笔画,一侧是光光溜溜的,另一侧是剥剥落落的,即是所谓的“单刀法”。所说的“还那么一来”,是指每笔画下刀的对面一边也刻上一刀。这方印刻完了,又在镜中照了一下,修改几处,然后才蘸印泥打出来看,这时已不再作修改了。然后刻“边款”,是“长儿求宝”,下落自己的别号。我自幼听说过:刻印熟练的人,常把印面用墨涂满,就用刀在黑面上刻字,如同用笔写字一般。这个说法,流行很广,我却没有亲眼见过。在未见齐先生刻印前,我想像中必应是幼年听到的那类刻法,又见齐先生所刻的那种大刀阔斧的作风,更使我预料将会看到那种“铁笔”在黑色石面上写字的奇迹。谁知看到了,结果却完全两样,他那种小心的态度,反而使我失望,遗憾没有看到那样铁笔写字的把戏。这是我青年时的幼稚想法,如今渐渐老了,才懂得:精心用意地做事,尚且未必都能成功,而卤莽灭裂地做事,则绝对没有能够成功的。这又岂但刻印一艺是如此呢?

齐先生画的特点,人所共见,亲见过先生作画的,就不如只见到先生作品的那么多了。一次我看到先生正在作画,画一个渔翁,手提竹篮,肩荷钓竿,身披蓑衣,头戴箬笠,赤着脚,站在那里,原是先生常画的一幅稿本。那天先生铺开纸,拿起炭条,向纸上仔细端详,然后一一画去。我当时的感想正和初见先生刻印时一样,惊讶的是先生画笔那样毫无拘束,造形又那么不求形似,满以为临纸都是信手一挥,没想到起草时,却是如此精心!当用炭条画到膝下小腿到脚趾部分时,只见画了一条长勾短股的九十度的线条,又和这条线平行着另画一个勾股。这时忽然抬头问我:“你知道什么是大家!什么是名家吗?”我当时只曾在《桐阴论画》上见到秦祖永评论明清画家时分过这两类,但不知怎么讲,以什么为标准。既然说不出具体答案来,只好回答:“不知道。”先生说:“大家画,画脚,不画踝骨,就这么一来,名家就要画出骨形了。”说罢,然后在这两道平行的勾股线勾的一端画上四个小短笔,果然是五个脚趾的一只脚。我从这时以后,大约二十多年,才从八股文的选熬上见到大家名家的分类,见到八股选本上的眉批和夹批,才了然《桐阴论画》中不但分大家名家是从八股选编中来的,即眉批夹批也是从那里学来的。齐先生虽然生在晚清,但没听说学做过八股,那么无疑也是看了《桐阴论画》的。

一次谈到画山水,我请教学哪一家好,还问老先生自己学哪一家。老先生说:“山水只有大涤子(即石涛)画的好。”我请教好在哪里?老先生说:“大涤子画的树最直,我画不到他那样。”我听着有些不明白,就问:“一点都没有弯曲处吗?”先生肯定地回答说:“一点都没有的。”我又问当今还有谁画得好?先生说:“有一个瑞光和尚,一个吴熙曾(吴镜汀先生名熙曾),这两个人我最怕。瑞光画的树比我画的直,吴熙曾学大涤子的画我买过一张。”后来我问起吴先生,先生说确有一张画,是仿石涛的,在展览会上为齐先生买去。从这里可见齐先生如何认为“后生可畏”而加以鼓励的。但我自那时以后,很长时间,看到石涛的画,无论在人家壁上的,还是在印本书册上的,我都怀疑是假的。旁人问我的理由,我即提出“树不直”。

齐先生最佩服吴昌硕先生,一次屋内墙上用图钉钉着一张吴昌硕的小幅,画的是紫藤花。齐先生跨车胡同住宅的正房南边有一道屏风门,门外是一个小院,院中有一架紫藤,那时正在开花。先生指着墙上的画说:“你看,哪里是他画的像葡萄藤(先生称紫藤为葡萄藤,大约是先生家乡的话),分明是葡萄藤像它呀!”姑且不管葡萄藤与画谁像谁,但可见到齐先生对吴昌硕是如何的推重的。我们问起齐先生是否见过吴昌硕,齐先生说两次到上海,都没有见着。齐先生曾把石涛的“老夫也在皮毛类”一句诗刻成印章,还加跋说明,是吴昌硕有一次说当时学他自己的一些皮毛就能成名。当然吴所说的并不会是专指齐先生,而齐先生也未必因此便多疑是指自己,我们可以理解,大约也和郑板桥刻“青藤门下牛马走”印是同一自谦和服善吧!

齐先生在出处上是正义凛然的,抗日战争后,伪政权的“国立艺专”送给他聘书,请他继续当艺专的教授,他老先生即在信封上写了五个字“齐白石死了”,原封退回。又一次伪警察挨户要出人,要出钱,说是为了什么事。他和齐先生表白他没教齐家出人出钱,因此便提出要齐先生一幅画,先生大怒,对家里人说:“找我的拐杖来,我去打他。”那人听到,也就跑了。

卖白菜教案范文第4篇

奥斯卡颁奖礼一落幕,一家面包房便推出了一系列以奥斯卡为主题的面包,上面印有最佳女主角与最佳男主角入围影星的头像,或者做成奥斯卡相关产品造型。这样的面包具有很强的商业性,受到了影迷们的追捧。随后,这家面包房又相继推出了印有漫画图案、卡通造型的面点,原本普通的面包,印上图案后,身价顿时翻了几倍。

顾客脱鞋进店

武汉一鞋店老板,从电视上看到一些重要场合铺红地毯得到了启发,他决定在店内铺放名贵地毯,又在门口设置鞋架。做好这些后,他召集所有员工,郑重地宣布:顾客脱鞋进店后,由服务员代为擦洗鞋。然后,老板在门口贴出告示:店内铺有名贵地毯,顾客可脱鞋进店购物,并由本店代为擦洗鞋。许多顾客慕名而来,结果销售额大增。

百货公司代管小孩

对于有小孩的父母来说,逛街购物是一项十分大的工程。他们首先要解决如何“处置”孩子的问题。一是暂时托左邻右舍或朋友代为照顾,但自己有时间却又未必能找到托管人。带着孩子去上街,但他们东奔西跑、哭叫吵闹,扫了逛街的雅兴。

有些百货公司体恤到这些父母之苦,为到公司购物的人代管小孩。如此一来,不但把深居简出的父母吸引过来,还能多赚一笔服务费,可谓一箭双雕。

香烟傍酒卖滞销变畅销

一个烟酒专卖店老板进了一批新品香烟,卖得不温不火。

后来,该香烟企业的业务员巡视终端,见自己的产品陈列在角落里,就给老板出了个主意:你把香烟放在你出售的酒旁边试试,我敢保证香烟的销售量肯定会翻几倍,而且不会占多少地方。老板按照他说的试着做了。结果,香烟的销售量成倍上升。

一个消费者说,你把烟酒一起摆放得这么漂亮,就忍不住拿了。再说,喝酒的时候有很多人,买点新的品种给大家换换口味也不错,说不定还适合自己的口味呢?

从赔钱中赚钱

河南的王师傅开的小饭店经营烙饼、面食和小菜。王师傅定了一条规矩:凡是来到他饭店就餐的顾客,烙饼免费,啤酒一律按进价销售,而小菜则要收费。原来,上门吃饭的顾客要烙饼,而烙饼的特点就是要卷菜吃。王师傅准备的小菜有20多种,顾客品尝了这种还想品尝那种。这样王师傅的小菜就卖得特别快。

传授操作技艺的“动手商店”

在日本的大阪市,有家颇受欢迎的“动手商店”。这家“动手商店”不是由顾客动手选购商品的一般“自动商店”和“超级市场”,而是既销售商品,又传授使用方法和操作技巧,教会顾客如何使用所购商品的商店。商店最吸引顾客的是:走进店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高悬的醒目横幅:教会人们更聪明地运用手这一工具;教会顾客更好地使用选购的商品。

“动手商店”的特色是集销售商品和传授技术为一体。顾客买什么商品,在这种商品旁就有一个专门的指导台做示范表演――教会顾客熟悉所购商品和学会使用商品。如顾客购买了一台新款洗衣机,服务员就向顾客介绍这台洗衣机的特性,各部分的功能和使用方法,并亲自做示范,顾客上台亲手操作直至学会。

菜单标上生产者的姓名

日本横滨市有家餐饮服务公司在东京地区经营着30多家酒馆。它为了对顾客以及所售的商品负责,一律实行在凉菜柜台前及菜单上明确标示生产者姓名和照片。提供蔬菜的农民对此非常满意,认为登了照片留了姓名,可以促使自己更加努力地生产。菜农保证在生产过程中不使用化肥和农药,不让自己的产品出问题。该餐饮服务公司无形之中名声大振,吸引了更多消费者。

拿着皮尺卖彩电

在哈尔滨一些家电卖场,常常看到促销员一边拿着皮尺量液晶电视对角线,一边向顾客介绍,以证明尺寸够大,没缩水。在这家卖场,彩电标签只标注型号,而不直接标注尺寸。但营业员口头介绍时都以英寸为单位。当你拿着皮尺对某品牌21英寸和29英寸彩电屏幕测量后,发现都差一点点。“为什么标注规格和实际测量不符呢?”一位销售人员解释说出现差距可能是因为电视机屏幕要镶一圈装饰,占了可视屏幕的尺寸。像液晶电视不同规格的价格相差千元以上,生产厂家如尺寸略做“缩水”,就会节省不少成本。所以,有些商家拿着皮尺卖彩电。促销员说:“没办法,市场太乱,我们这种营销手段也是逼出来的。”

小丑花店

在北京,你可能会看到这样一位送花人,他戴着红鼻套,脸上画着大大的微笑,身上穿着马戏团里小丑表演时穿的罩衫。他就是北京小丑花店的小老板――宋广斌。

宋广斌说:“我的花店小,手里的资金有限,做不起广告,但我本身就是一个活广告。我去送花,走到哪里都会招徕路人好奇的目光。”有一次,他正骑车去送花,发现有一个外国朋友骑着自行车从后面赶过来,和他并排骑行的时候一个劲往他这边看。正在宋广斌纳闷的时候,这位外国朋友突然猛蹬几下,停在他前面,掏出相机开始拍照。“噢!原来是看我的装扮新奇,给我拍照啊!”宋广斌明白了,于是他停了下来,让他拍个痛快。宋广斌对我们说:“当时我心里特自豪。原来不光是我们中国人没见过我这样送花的,就连外国人也觉得新奇,看来我开店的思路还是对的!”

“流动餐厅”生意旺

在印度城市斋浦尔,有一座清凉的流动餐厅。流动餐厅是由大型巴士改建的,你既可以在车厢内用餐,也可以到巴士的顶棚享受露天的清凉。当然最吸引人的是,在这里可以一边品尝印度香辣的美食,一边欣赏沿途的美妙风光。作为印度著名的“粉红之城”,斋浦尔拥有粉红色的建筑宫殿,吸引着众多的旅游者。而这间流动餐厅正是为来自各地的旅游者服务的。餐厅的行车路线经过精心设计,途经斋浦尔各个著名景点。餐厅的菜谱也下了不少工夫,清晨供应大陆式早餐,午餐以比萨和三明治为主,而晚餐则是地地道道的印度风味。自开张以来,晚间生意十分火暴,许多旅游者都喜欢在这里一边品尝印度美食,一边尽情领略斋浦尔迷人的夜色。

减肥餐厅

陈武在乌鲁木齐市开了一家以减肥为主题的餐馆。主要目标是肥胖人群,餐馆在饮食上要区别于普通餐馆,既要把食物做得美味,还不能含增肥的食品,才能让人们达到既享受美食又能减肥的目的。甚至可以把消费群体扩大到普通人群中,既能满足身体正常需求、又能够健康的饮食是每个人都希望得到的。“所以一定要有减肥的独特菜品,比如海鲜素菜等系列招牌菜,来吸引特定的消费人群。”陈武说。此外还在店里设置了几台体重器,安排专门的人员负责给顾客做记录,如体重、日期、电话等信息,建立客户档案,制定出特定的减肥食谱来帮助顾客达到目标。

“马桶”主题餐厅

坐在“马桶”上,围在“蹲厕缸”旁,享受“马桶冰一号”。这确实是时下一些年轻人的“下午茶”。深圳一家特色餐饮店想出“在马桶上用餐”的点子,把餐馆装饰得像厕所一样,受到不少年轻人的青睐。

餐厅里面到处是马桶和蹲厕缸。客人们都坐在一个个马桶上面,马桶盖是用各种颜色的玻璃做成。而餐桌则是加玻璃罩的“蹲厕缸”,里面放着一些贝壳、松果等小装饰。店员说,餐厅最有特色的食品叫“马桶冰一号”。端上来一看:一个像浴缸的容器里装满了汤圆、刨冰,外面还铺上一些椰果等,看起来还颇像“排泄物”。

餐厅的生意不错,所有“马桶”上都坐满了年轻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吃东西、看杂志。

黑白对比卖抱娃

一个商人,曾把一种黑皮肤的“抱娃”玩具拿到百货公司去推销,可是无人问津。商人的儿子做了一番工作后,百货公司同意让女模特手持“抱娃”。这一招真灵!凡是走过这个模特前的年轻姑娘都会情不自禁地打听:这个抱娃真好看,哪有卖的?原来无人问津的“抱娃”一时成为抢手货。商人又想出个办法,他请了几位皮肤白的女青年,身着夏装,每人手中拿一个抱娃,在繁华热闹的街道上招摇过市。这样不仅吸引了大量的行人,连记者也纷纷前来采访。

巧用借术生财

有家饭店的老板得到了前美国总统克林顿最爱吃的食谱,调查得知克林顿年轻时的绰号叫“威利滑头”,他立即想出了点子。首先,他把饭店名称改为“威利餐厅”,并列出了一系列克林顿爱吃的菜:宫爆肉丁、红烧猪头、红烧猪皮等菜谱,并广为宣传,这是总统最爱吃的菜。总统最爱吃的菜是什么滋味?许多人都想去尝一尝。饭店老板还在厅内塑了一座克林顿与夫人、女儿一起吃饭的雕塑,看上去栩栩如生。人们走进厅内,还以为是总统本人在里面吃饭呢。许多人都被吸引到这里吃饭并拍照,留个与“总统全家”共餐的纪念。

赠书餐厅

这家餐厅与众不同之处在于,它鼓励顾客在餐桌上读书看报,还免费赠书。

老板把图书放在餐厅里,供顾客自行取阅。据老板说,自从实行这种对顾客免费赠书的做法后,餐厅的营业额上升了40%。当然,这些顾客来餐厅不光是为了填饱肚子,品尝美味佳肴,更重要的是他们看中了这里的书。

五厘米的商机

一家公司开了家专卖店,左邻右舍卖同类商品的有好几家,难免门庭冷落。

在商店打扫卫生的保洁员想出了一个很简单的办法,就是在商店门口的行人过道上铺上非常漂亮的地砖,但挨着商店门口的这边比另一边要低5厘米。商店的主管部门将信将疑地按这位保洁员的主意,把商店门口的过道改造了一番。

卖白菜教案范文第5篇

《水浒》英雄,性格鲁莽的,根本没有耐心一样一样地点菜。不用说,这种情况下,菜肴不可能是简单的。花和尚鲁智深、九纹龙史进、打虎将李忠在渭州的潘家酒楼相聚。“酒保唱了喏,认得是鲁提辖,便道:‘提辖官人,打多少酒?’鲁达道:‘先打四角酒来。’一面铺下菜蔬果品案酒,又问道:‘官人,吃甚下饭?’鲁达道:‘问甚么!但有,只顾卖来,一发算钱还你。这厮只顾来聒噪!’酒保下去,随即酒上来,但是下口肉食,只顾将来,摆一桌子。”

仗义疏财名闻天下,广交江湖豪杰的小旋风柴进,对投奔他的人,并不一视同仁。招待刺配来沧州的林冲,“柴进便唤庄客,叫将酒来。不移时,只见数个庄客托出一盘肉,一盘饼,温一壶酒;又一个盘子,托出一斗白米,米上放着十贯钱,都一发将出来。柴进见了道:‘村夫不知高下,教头到此,如何恁地轻意!快将进去。先把果盒酒来,随即杀羊,然后相待。快去整治!’……不觉红日西沉,安排得酒食果品海味,摆在桌上,抬在各人面前。柴进亲自举杯,把了三巡,坐下叫道:‘且将汤来吃。’吃得一道汤,五七杯酒……”。可见,英雄餐也是有等级之分的。

英雄吃饭,毫无疑问,是《水浒传》作者浓墨重彩书写的情节。究其原因,大约是,它有助于讲述故事,刻画人物,借食物的魅力吸引食物匮乏时代、正遭受饥饿的读者。

在大相国寺看菜园,偷菜的泼皮被鲁智深教训服帖后,宴请智深。“……众泼皮商量,凑些钱物,买了十瓶酒,牵了一个猪,来请智深。”智深回请众泼皮,“叫道人去城中买了几般果子,沽了两三担酒,杀翻一口猪,一腔羊。”“叫道人绿槐树下铺了芦席,请那许多泼皮团团坐定。大碗斟酒,大块切肉,叫众人吃得饱了,再取果子吃酒。”

取鱼现煮,合乎阮氏三雄的渔民身份;猪羊现杀,符合泼皮们的风格。宋江、吴用、卢俊义、林冲等人,是决不可能干这种事的。人有百相,吃相是透露性格修养的重要一相。

从《水浒传》描写的英雄餐中,可以看到一件可怪之事:酒店只管卖酒、肉、果子(油炸点心)、菜蔬(素菜),是不管主食的。英雄们需要另买米面,自己煮饭,烙饼。

鲁智深、史进火烧瓦罐寺后,来到一家独木桥边的小小酒店。“智深、史进来到村中酒店内,一面吃酒,一面叫酒保买些肉来,借些米来,打火做饭。”

董超、薛霸押解林冲去沧州,第一晚投村中酒店。“……(林冲)去包里取些碎银两,央店小二买些酒肉,籴些米来,安排盘馔,请两个陆送工人坐了吃。”

鲁智深野猪林救了林冲后,在一个村中酒店。“当下深、冲、超、霸四人在村酒店中坐下,唤酒保买五七斤肉,打两角酒来吃,回些米面打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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