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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忠报国

尽忠报国范文第1篇

岳飞的背上自然有刺字,但可能并非其母所刺。

两宋军人,一向有刺字明志的传统。据《宋史》,宋初的呼延赞,以“赤心杀贼”遍文其身,呼延诸子耳后,也各刺“出门忘家为国,临阵忘死为主”十二字。南宋初年,名将王彦领导的八字军,为表抗金决心,多于面部刺“赤心报国,誓杀金贼”八字。岳飞曾是王彦的部将,他的刺字表忠,说不定就是受王彦等人的影响。

刺字之风在我国军人里可说是源远流长,直到近代,湘军悍将塔齐布,还在自己的左手背上刻刺了“忠心报国”的字样。

岳飞背上的刺字,本是“尽忠报国”,《宋史・岳飞传》中写得很清楚:“飞裂裳以背示铸,有‘尽忠报国’四大字,深入肤理”;但不少人常将其误作“精忠报国”,这一差错流传极广,不少人至今仍在以讹传讹。

“精忠报国”与“尽忠报国”,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在古代的语境中,二者的分别其实是挺大的。从产生的年代看,尽忠报国要远远早于精忠报国,《北史・颜之仪传》已有“公等备受朝恩,当尽忠报国”,可见早在南北朝时期,尽忠报国已是一句成语了。至于精忠报国,则出现得较晚,明朝以前,精忠与报国更很少连在一起使用。

尽忠之“尽”,是力求达到最大的限度,《千字文》中有“孝当竭力,忠则尽命”;而精忠之“精”,则有完美、最好、精心之类的含义。《尚书・大禹谟》中有“惟精惟一”,《国语・周语上》有“长众使民之道,非精不和,非忠不立,非信不行”。可见在中国古代的语境当中,尽、精二字是不可以混用的。

在中国古代,尽忠尽孝是为人臣子应尽的本分,而精忠、至孝则多为君主、朝廷、公议、时论对表现卓绝的忠臣、孝子的褒奖。就为人臣子者自身而言,只能用尽忠、尽孝来严格要求自己,勉励自己,却决不能用精忠、至孝来夸耀自己,标榜自己。二者的用途是有严格的界定的。

岳飞从军以来,舍生忘死,赤胆忠心,宋高宗对他十分倚重。1133年,岳飞奉诏入见,“帝手书‘精忠岳飞’,制旗以赐之”,从此以后,以宋高宗手书绣制的“精忠岳飞”大旗,成为岳家军的主要标志,后人因此而有“飞白精忠早赐旗”的诗句。由于岳飞曾经得到过这一殊荣,故而后世写他的小说、戏曲便常常以精忠为名:唱词如《精忠八角鼓》,戏剧如《精忠记》,小说如《精忠全传》等等不胜枚举,也正是由于这些作品的流传,精忠与尽忠才渐渐被后人混为一谈。

尽忠报国范文第2篇

同学们,你们打过大人的屁股吗?如果打过也不一定是正大光明的,我却正大光明的打了妈妈的屁股,我讲给你们听听吧!

一天,忽然问妈妈:“妈妈,岳飞背上刺的是‘精忠报国’还是‘尽忠报国’呢?”妈妈不假思索的回答:“当然是精忠报国喽!”“是吗?”我眯起眼睛问,妈妈说:“是,没错!”爸爸也应声附合,我却说是尽忠报国,我们三个人两个说“精忠”一个说“尽忠”我怎么能说服他俩呢?便机灵一动说:“咱们打个赌吧,说,输了怎么办?妈妈说:”输了打屁股,三下!我暗暗笑了心想:瞧,他上钩了,嘻,被我耍了,他们真是自找苦吃,哼!我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我拉出我的好朋友《少年儿童万事通》,它曾打开过我心上无数的迷团。我飞快地找到《岳飞背上刺的是“精忠报国”吗》那篇文章,妈妈看了,目瞪口呆,说“你懂的比我多呀!我认输了。”我得意的笑了,照着妈妈的屁股狠狠三把掌。这次我靠自己的知识赌过了妈妈。

你瞧,多多读书有用吧?

尽忠报国范文第3篇

在深刻认识领会上下功夫。核心价值观是整个价值体系中最基础最稳定的部分,是一个政党、一个国家、一支军队赖以存在和发展的共同思想基础。军人核心价值观对军人思想道德和行为方式起着主导作用。在新的历史条件下,革命军人应该具有什么样的核心价值观,怎样培育这种价值观?这是摆在我们面前一个重大而现实的课题。胡主席提出的“忠诚于党,热爱人民,报效国家,献身使命,崇尚荣誉”这五个方面,全面概括了当代革命军人核心价值观的基本内容,明确规定了我军官兵的根本价值取向和行为准则,回答了听谁指挥、为谁当兵、为谁打仗的根本问题,既体现了我军优良传统,又赋予了新的时代内涵,是先进军事文化的重要方面,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在军队的具体化。青年军官要认真学习胡主席的重要论述,深刻认识大力培育当代革命军人核心价值观的时代背景和重大意义,全面把握“忠诚于党,热爱人民,报效国家,献身使命,崇尚荣誉”五个方面的基本要求、科学内涵和精神实质。树立了当代革命军人核心价值观,就可以拥有强大的精神支柱和力量源泉,让生命绽放光彩。

在普遍理解认同上下功夫。青年军官要做当代革命军人核心价值观的自觉实践者,用自己的模范言行引领理解认同,引导全军普遍形成大力培育当代革命军人核心价值观的良好风尚。要带头理解认同忠诚于党。忠诚于党是人民军队最重要的政治要求和最根本的道德标准,也是我军官兵最高的价值取向和政治信仰。忠诚于党就是忠诚于国家,忠诚于人民,忠诚于社会主义,忠诚于军队事业。只有忠诚于党才能坚定理想信念,自觉做到听命于党,服务于党,献身于党。要带头理解认同热爱人民。热爱人民是人民军队性质和宗旨的必然要求,是革命军人最本源的价值追求。

我们党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党,我们国家是人民当家的国家,我们军队是人民的军队。热爱人民,就是热爱党、热爱国家。只有热爱人民才能全心全意为人民、真挚情感爱人民、一切利益想人民。要带头理解认同报效国家。报效国家是军人的天职,更是革命军人的最高行为准则。必须深刻理解和把握报效国家蕴含大家与小家、国家利益与个人利益、国家前途与个人前途的深刻内涵,才能在报效国家的不懈奋斗中,实现着当代革命军人自身的价值,展示着壮丽的人生。要带头理解认同献身使命。军队因使命而存在,军人因履行使命而展现价值。献身使命是履行使命的必然要求,也是军人的天职。献身使命就是要忠诚使命、不辱使命。青年军官就是要从思想上牢固尽职尽责尽心尽力建国防、强国防的意识,有上不愧党、下不愧兵的豪迈,有强固长城、守疆土的气魄,有寝食不安、夜以继日的情感。要带头理解认同崇尚荣誉。荣誉是军人的第二生命,荣誉是青年官兵成长进步和部队的建设发展巨大的推动力量。崇尚荣誉就是自觉维护荣誉,不断创造荣誉,永远珍惜荣誉,更是践行当代革命军人核心价值观的不竭动力。

尽忠报国范文第4篇

关键词:三国演义;忠义;人物;拥刘反曹;道德观念;批判

《三国演义》原题为《三国志通俗演义》、《三国志演义》,由罗贯中所著,是我国第一部章回体小说,又是我国第一部历史演义小说。它以描写战争为主,反映了蜀、魏、汉三个政治集团之间的政治和军事斗争。在广阔的背景上,上演了一幕幕波澜起伏,气势磅礴的战争场面,成功刻画了近四百个人物形象,表现出一种英雄史诗的格调。而在某些人物身上,表现出了“义”。这是《三国演义》中表现很突出的一种思想。但义作为一种道德范畴,内涵是很复杂的,属于一个历史范畴,在不同的时期、不同的阶级社会中,是有不完全相同的含义的。义常常和其他的伦理观念相联系,如正义、信义、情义、恩义、忠义等等。战国时期,信陵君等人养士,礼贤下士,被称为是一种美德,这是贵族豪门之义,主给客恩情,客则“士为知己者死”,这种属于主奴关系的恩义。秦汉时期,有荆轲等人,出现了“侠客之义”,即舍己为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属于信义。主奴关系的恩义扩大到君臣关系就是忠义。这是被历代统治者所大力提倡的,是封建时代维护君臣关系的到的准则。孟子提过君臣关系的最高理想是:君之视臣为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在《三国演义》里,既有下层人民群众互相扶持帮助的信义,也有上下隶属关系的恩义和忠义,而忠义占了更突出的地位。

小说一开头的刘、关、张桃园三结义,采用的是民间结义的形式:异姓结为兄弟,“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1]其内容是民间的信义。后面的章节为了同这段描写相呼应,表现出刘备讲信义,在关羽和张飞被害后,写了刘备不顾蜀汉的整体利益而举兵伐吴。但从三人关系发展上看,实际上还是恩义和忠义,从表面看,三个人是兄弟关系,但结义的实际目的却是恢复汉室,帮刘备打天下。如二十六回,关羽暂归曹操之后,曹操想留住关羽,派张辽去试探关羽,,张辽问他与曹操的关系如何,与结义兄弟关系相比较如何,关羽回答说,他与曹操是朋友,与刘备是君臣,二者是不可以比较的。而这个时期的刘备败投袁绍,离做皇帝还远着呢,但关羽已经以君臣关系来看待了。再如在第二十五回里,关羽在曹操那里,秉烛夜谈,维护的是“君臣之礼”,挫败了曹操的阴谋。过五关斩六将,信守誓约,这些都使得曹操大为赞叹:“事主不忘其本,乃天下之义士也!”并教育手下:“不忘故主,来去明白,真丈夫也。汝等皆当效之。”[2]所谓的“事主不忘其本”,“不忘故主”强调的都是“忠”,“义”在这里是附属于“忠”的。关羽写信向刘备表达他的忠义,其中有八个字,可视为关羽一生的写照:“义不负心,忠不顾死。”而义是从属于忠的,忠义不可分,所以说关羽是忠义的化身,在他身上把忠义二字体现的淋漓尽致。

再如诸葛亮。诸葛亮的形象特点主要是多智,被毛宗岗称为“智绝”。在他的身上也表现出非常突出的恩义和忠义思想。他与刘备的关系,是封建社会中君臣关系的典范,达到了儒家提出的“君之视臣为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的理想境界。诸葛亮出山本就是为了报答刘备的知遇之恩,“吾受刘皇叔三顾之恩,不容不出。”此后他一生的行动就是报答刘备的知遇之恩,做到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在八十五回里,刘备白帝城托孤,对诸葛亮说:他未能实现的理想是“同灭汉贼,共扶汉室”,如果子嗣不才,则诸葛亮可自为成都之主。诸葛亮听后汗流遍身,手足无措,“臣安敢不竭股肱之力,尽其忠贞之节,继之以死乎?”又说“臣虽肝脑涂地,安能报知遇之恩也。”刘备死后,他七擒孟获,六出祁山,南征北战就是为了报刘备的“三顾之恩,托孤之重”。他甚至事无大小,都亲自处理,有人劝他注意身体,他回答说“吾非不知,但受先帝托孤之重,唯恐他人不似我尽心也!”可见诸葛亮的智慧也是从属于忠义的。

《三国演义》里的忠义思想,当它与以刘姓为中心的封建正统思想结合时,是以对汉室的态度为衡量标准的,即:凡是拥护汉室的或投奔蜀汉的就是忠,否则就是奸。但有时也超出于集团利益,而成为一种普遍的道德准则。在这种情况下,对于各个集团中的人物,只要表现忠心不事二主,作者就加以赞扬。如官渡之战中,袁绍的谋士沮授战前正确分析形势,提出正确决策,袁绍不但不听,反而加罪与他。袁绍战败后沮授被曹操所抓,坚决不降曹操,从情理上讲,袁绍昏庸残暴,不是明主,他投降曹操是明智之举,但是他却拒绝了。曹操看中了他的才能,厚待于他,并将他留在军中,但他却一点都不动心,反而盗走营中的马想回归袁绍。曹操最后迫不得已杀了他,但作者有意渲染他死时的英勇不屈,神色不变。曹操曾感叹说:吾误杀忠义之士也!“并为他建墓,在墓碑上题”忠烈沮君之墓“。书中还以诗赞曰”河北多忠义,忠贞推沮君。”又比如第七十四回里,魏将庞德在与蜀汉交锋中被擒获,关羽劝他投降,庞德宁死不降,关羽斩而怜之,并对他予以厚葬。与此相反的是,书中凡是叛主的几乎都遭到了谴责。如第五十三回里,关羽取长沙时,魏将魏延斩太守韩玄后投降了关羽,关羽引见刘备时,诸葛亮要斩魏延,并痛斥他时说“食其禄而杀其主,是不忠也;居其土而献其地,是不义也。”可见即使是叛曹归汉也是要受到谴责的,而且还特意安排由蜀汉的军师诸葛亮来谴责。最突出的是魏将于禁的描写。关羽水淹七军,于禁战败投降刘备,后又复归曹操。作者对于他的投降蜀汉并不肯定,而对他“兵败被擒,不能死节”谴责为“临难不忠”而且还特意安排一个情节来表现作者的道德观念:曹丕当皇帝以后,让于禁去看守曹操的陵墓,故意在陵墓墙壁上画了关羽水淹七军时于禁被擒的事,关羽俨然上座,而于禁伏地求免与一死。于禁见此又羞又恼,郁闷而死。小说还用诗来给予评论:“三十年来说旧交,可怜临难不忠曹。知人未向心中识,画骨今从纸里描。”表现了对于不忠的人的谴责。蜀汉的邓芝回答孙权的话:为君者各修其德,为臣者各尽其忠。就很好很精准的概括了《三国演义》中所表现的基本道德观念。

由此可见,《三国演义》中所表现出来的“义”不仅仅是单纯的“义”,而是从属于“忠”的,而当“忠”与“拥刘反曹”的思想倾向相结合时,它强调的是对汉室的态度;但它也常常超出于特定的政治集团利益而上升到一种抽象的伦理,强调事主要忠心,而不必考虑其主是否值得效忠。这种宣扬已经接近于愚忠思想了。《三国演义》中所表现的这种不讲是非邪正的效忠于主子的思想,在封建时代是一种具有普遍意义的伦理观,它当然是为封建统治阶级的利益服务的,是非常落后和腐朽,是应当加以扬弃和批判的。但有关于“义”和其他的伦理观念相联系的,如正义、信义、情义、恩义等等却是我们现代社会不可缺少的,值得我们继承。因而对于《三国演义》中的“义”的思想我们应该批判性的继承和发展,肯定其中应该肯定的,否定其中应该否定的,这才是一种实事求是的态度。(作者单位:河南师范大学)

参考文献

尽忠报国范文第5篇

“仁”一直被认为是孔子学说的核心,匡亚明《孔子评传》、郭沫若《十批判书》都认为“仁”是孔子思想体系之核心。蔡尚思则更重“礼”,杨伯峻干脆从数字上统计,“仁”出现33处,“礼”为429处。曾子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我以为忠恕之道,为孔学之精神内核。中心之忠,如心之恕。朱子曰:“尽己之谓忠,推己及人之谓恕。”章太炎解释到:“周以察物曰忠,心能推度曰恕。”其实质都是相同的,照梁启超的话来说,他们说的是忠恕的实践方面与智识方面。我觉得忠恕之道有其个人的深度意义与社会的广度意义:中心之忠,在于个人为学、为政、为人的尽己,是全“己”的过程;如心之恕,是推己及人,是全“人”的过程。

先来探讨忠恕的深度意义。我以为“尽己”有两方面的内涵,一是理性上的自我完善与实现;二是德性上的自我完善与实现。为学重在第一条原则,为人则重在第二条原则,为政之难在于两者兼而有之。

《论语》中曰:“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见不贤而内省”。孔子所推崇的学习是一个追求自我完善与实现的过程,求学为己,至于学而优则仕,还是其他,那只不过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中国的学者应甘得寂寞,“人不知而不愠”亦君子。

当为人时,其始基是德性的自我完善与实现。周国平在《孔子的洒脱》中说道:孔子不像基督那样,当你的左脸挨打时要你把右脸也送上去。有人问他该不该“以德报怨”,他反问:那么用什么来报德呢?用公正回报怨仇,用恩德回报恩德。说起来为人是一门学问,为人之根本,还是要尽己,率性而发;为人之原则即“仁”,“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尽己之仁,则能推己及人之仁也。是故“仁从人从二,于义训亲。”钱学森定义的成人即尽人道。

为政之法在于理性与德性的统一。理性的自我完善用于判断“邦有道,邦无道”;德性的自我实现是在理性之判断上的尽己。“邦有道,不废,则知;邦无道,免于刑戮,则愚。”孔子的和风同尘并不仅仅是黑格尔所称之“实用主义”,即“孔子只是一个现实的世间智者。”他选择最能尽己的方式实现自我,“其知可及,其愚不可及也。”孔子为政的智慧在于为“忠”找到一个自己信服的理由,既率性地和风同尘,又非固执地愚忠滥恕。

“己”主要停留在个人的层面,为实现理想之社会形态,孔子的忠恕之道包含了社会广度的意义。恕的意义在于“己”对社会的一种成全。新儒家学者杜维明说得好:“儒家传统塑造了知识分子的人格形象,社会地位与历史使命,但同时在中国,不是社会性压倒个性,而是个性要成全社会性。”如心之恕正要完成这样一种成全。有人把恕译为宽容,有人把成全说成是整合,我觉得都不尽然。宽容抹杀了“如心”内含的一种平等,一种绝无价值判断的推己及人,整合更是把自然而然的过程讲得霸道而生硬。中国人自有一种大气,“儒家思想直从人生问题打通到宇宙问题”,尽己,自然而然会生发到推己及人,人与社会总是连在一起。个人对“己”的认识总是要通过“人”,自我的实现只有放在社会中看才有意义。兼济天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独善其身的一种社会性表达。如心不仅仅是消极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它还表现为积极的“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

“己”与“人”的关系有三个层次:与家、与国和与天下。个人与家的关系核心是“孝”、“悌”;孝道推及国家即“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悌道达至天下即“入则孝,出则悌”。孔子的艺术在于培养知识分子的社会良知,在“己”中寻求和风同尘的力量,既是一份出世的洒脱,又带一种入世的责任。

忠恕于个人与社会的效果,需要依靠“仁”与“礼”来实现。“仁”是“忠”外化的一种道德操守。子曰:“依于仁”,“能行恭、宽、信、敏、惠五者于天下为仁矣。”“礼”是“恕”操作过程中的行为规矩。《庄子·天下篇》讲及儒家时说:“礼以道行。”《礼记·哀公问》曰:“民之所由生,礼为大。非礼无以节事天地之神也;非礼无以辨君臣、上下、长幼之位也;非礼无以别男女、父子、兄弟之亲,昏姻、疏数之交也。”所以得仁知礼才能真正实现道德理想之所寓,人格标准之所托。

儒家学说于中国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南怀瑾说儒家的孔孟思想是粮食店,是天天要吃的;不吃饭只吃洋面包,中国人是不习惯的,胃会出毛病。这口粮吃了两千多年,已经渗入了炎黄子孙的血液。孔子一直在教我们如何为学、为政、为人,如何尽己推人。他直指君子这一理想人格,教诲我们应该怎样做。但是这个“应该”缺乏感情上的救济,所以他“太投机,太近人情,又太正确”的学说有时也让我们陷入两难的困境,让我们怀疑是否二律背反真的发生了,让我们难以端平“和风同尘”与“忠恕”这碗尘世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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