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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儿子独立一回

让儿子独立一回

让儿子独立一回范文第1篇

看着儿子难受的样子,我提议:“楼下不是有沙堆嘛,你去沙堆那边掏个沙洞,堆个沙堡玩玩不好吗?”儿子反驳:“就我自己去玩,有啥意思,我才不去呢!”说完居然满脸委屈,吧嗒吧嗒地掉起了眼泪。平时,儿子跟一群伙伴“前呼后拥”,习惯了“以群为乐”,从未体验过孤独的滋味,所以才像天塌了一般。

不行,得想办法让儿子学会享受孤独才行。不然,他会过分依赖伙伴,失去自我,对他的成长不利。我决定,得先想办法让儿子走出家门,学会自己玩才行。于是我对儿子说:“没有小朋友陪你玩没关系,爸爸和你一起去沙堆挖沙洞、堆沙堡怎么样?”儿子想了想,觉得没有更好的选择,勉强同意了,说:“好吧。”

我和儿子一起去了沙堆边上。我提议:“你挖一些‘陷阱’,然后我在沙堆上走一圈,看看能不能被你的陷阱陷进去好不好?”一听有这么“刺激”的游戏,儿子当然愿意,立即高兴起来,说:“行,不过我挖陷阱的时候你不能站在这儿看,要不你会知道哪儿有陷阱。你先走开,我要‘秘密’地挖陷阱。”

这正是我想要的,只要我走开了,沙堆上就会剩下他一个人,他不就能学会自己玩了吗?让他自己玩,是让他适应孤独并学会享受孤独的开端。我爽快地同意了儿子的“请求”,并与他商量:“那你在这儿好好挖,我先回家免得忍不住要看,等你挖好了,再回家叫我来踩,好不好?”儿子也担心我发现他在哪儿布了陷阱,同意我回家“躲起来”。

就这样,我回家了,留下儿子独自在沙堆边玩,适应孤独的训练算是正式开始了。半个小时过去了,儿子还没回家叫我去踩陷阱。我忍不住出门查看。在距离沙堆还很远的地方,我见儿子正“忙活”呢,玩得很投入。我心里好笑:难耐孤独的儿子,竟然独自玩了半个小时。既然他还没挖好,脆打道回府,继续等。

又过了半个小时,儿子跑回家来,喊:“爸爸,我的陷阱弄好了,你去踩。”我跟儿子来到沙堆旁。儿子布置的陷阱像迷魂阵一样,我不停地陷进去,儿子在一边乐得前仰后合……等我把所有的陷阱都踩完了,儿子撵我走:“爸爸,你快回家,我再挖一次。”我一听乐了,问:“你自己在这里玩了好长时间了,还要继续玩吗?”“嗯。”儿子挺高兴——孤独不再是挠心的爬虫,而是变成了也可以享受的快乐时光。

我回家去了,儿子继续在沙堆上“孤独”地玩,很投入,也很快乐。我由此发现,让儿子承受甚至“享受”孤独并不困难,有时甚至很容易。比如有一天,我陪儿子一起去超市给他买玩具。到了超市门口我突然对儿子说:“哎呀不好,我忘带自行车的钥匙了。”儿子问:“那怎么办?”我说:“要么我进超市给你买玩具,你在外边看车;要么你进超市自己买玩具,我在外边看车。”我想假装没带自行车钥匙,给儿子设置一个必须面对“孤独”的双项选择,不论儿子去买玩具,还是在外边看自行车,都注定要一个人来做。

儿子想了想说:“那好吧,我去买玩具,你在外边看车。”我把钱交给儿子,让他进超市买玩具。看着儿子拿着钱“孤独”地进了超市,我心里有些不忍,但还是坚持对自己说:只有这样,儿子才能磨练出承受孤独的品质,只有能承受得住孤独,才能一步步长大。因为在成长的道路上,需要面对的孤独将会很多。

让儿子独立一回范文第2篇

可是曾经,我也和许许多多的妈妈一样,对孩子的爱深切而沉重,恨不得把孩子捧在手心里加倍呵护,不愿见他受一点点委屈。渐渐地,这种深切的呵护让我看到了自己母性的弱点,儿子在我的照顾下变得日渐依赖、怯懦起来,若不试着慢慢放手,只会越来越担心和宠溺,对孩子的成长反而更不利。于是,我决定放手让孩子自己尝试,因为只有从锻炼中增长了勇气和智慧,孩子才能在生活中慢慢成长起来。

有事外出的时候,我都鼓励儿子自己在家。起初也是因为环境所迫,比如第一次留孩子独自在家时,他才不过两岁。那个冬天的傍晚他突然发烧,可家里的感冒药全没有了,我总不能拖着发烧的孩子跟我一起到冰天雪地里去买药。于是只好一咬牙对孩子说:“宝宝乖乖在床上躺着,妈妈出去给你买药,一会就回来,不要乱跑。”孩子虽然难受但特别懂事,我一路骑着自行车飞奔,买了药回到家中,一切安然无恙。

在这些成长的过程中,他也曾遇到过困难,含泪向我诉说过委屈。比如有一天,孩子放学时等了好久的公车,好不容易来了一辆,却因为人太多了没能挤上去。后来,儿子只得自己走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路回家,心里既郁闷又难受,对我讲述的时候泪光闪闪。我安慰他说:“没关系,生活总会出现问题,你不是学会了自己解决了吗?平安到家就是你今天最宝贵的收获,妈妈为你骄傲啊!”

就在这样一次又一次的磨练中,慢慢地,儿子学会了从容自信地去做每一件事,敢于独自去应对困难。有一次,我开玩笑地问他:“在你独自上学或回家的时候,有没有人试图要把你骗走呢?”他嘿嘿一笑:“妈妈,我记得住每一站的路标和家里亲戚的电话,还知道哪儿能找到警察叔叔,像我这么机灵,谁能把我骗走?”

让儿子独立一回范文第3篇

父亲采用“休克疗法”

徐世立是专业作家,妻子张燕是武汉音乐学院视唱练耳专业的知名教授,夫妻俩多年来一直被学生公认为“最好的老师”,可是,他们的90后独生儿子徐修远却在16岁时突然“飞机失事”,直线坠落,成为一名既无力自救,也拒绝他救的“问题学生”。

由于徐世立和张燕夫妇工作繁忙,儿子徐修远出生100天,就被送到河南郑州外婆家抚养,直到四岁半才回到武汉。由于“隔代抚养”的诸多弊病,徐修远形成了诸多不良的性格和习惯,这一直被徐世立认为是他们做父母的“原罪”。儿子接回武汉后,张燕努力弥补儿子幼小时失去的母爱,对儿子百依百顺,可最终母爱的泛滥异化成无尽的溺爱,这让徐世立颇为心忧。为了追求平衡,妻子唱红脸,徐世立自然而然地就成了“白脸父亲”,事事要求严苛。殊不知,这种吝于施爱的教育方式让徐世立走到了父严过苛的另一个极端。就这样,一个原本衣食无忧的幸福家庭,由此发生了长达10 年的“一个孩子的战争”。

儿子曾经让徐世立很骄傲。用老师的话说,徐修远曾经“优秀得像神话”,小学毕业时以全班第一名的成绩考入武汉市45中,初二时,全年级500多人,他经常考到一二名,作文、英语多次在市、区参赛获奖,还被武汉市团市委和武昌区授予“雏鹰少年”称号和“雏鹰奖章”,而且运动与艺术全面发展。然而,在徐修远十三四岁处于生理与心理的转变期时,特别是买回电脑的当年,这只“雏鹰”忽然间发生了不可思议的陷落。高一上半学期,他睡觉打球玩电脑,期末考试成绩沦为全班倒数第三名,任何人苦口婆心地劝说他都无动于衷。眼看着儿子几乎“废”了,徐世立和张燕束手无策,走投无路,深深的绝望感紧紧攫住他们的心。

徐世立是武汉三中69届知青,距武汉几百里之外的宜昌,是他当年插队落户的地方。2007年元月,他在当年的小山村写作时,收到张燕发来的一条短信,短信只有5个字:“这小孩完了。”经过一夜难眠的忧心沮丧之后,第二天,一早起床的徐世立神清气爽,他感到“上帝”给他开启了一扇拯救儿子同时也是拯救这个家庭的光明之门。多年来,儿子生活的一切都是妻子张燕管,对他则是“三不主义”:不放心,不放手,不放权。为避免“战争”,徐世立自动或被动地放弃了管教儿子的责任和权利。“现在张燕绝望了,那好,你管不了,那就让我来管吧。”徐世立信心满满。

徐世立认为,儿子开始厌学,不接受学校的学习教育,那就让他去接受生活教育。他认为现行的教育体制是本末倒置,将分数教育之末置顶为本,他要趁此机会将倒置的事物翻转过来:生活教育第一,知识教育第二。他将儿子学习的溃陷看成是生活赐予的一次机遇,他要及时地紧紧抓住。就在这时,一个偶然时刻,徐世立在当年的那个小山村里从央视《新闻调查》知道了徐向洋教育训练工作室,一个中国首创的“择差教育”机构,即社会俗称的“魔鬼训练营”。他希望儿子和他们这个三口之家能绝处逢生,于是决定将儿子送到工作室设在宜昌的三峡纵队基地。

千里长征,

儿子决定考“中戏”

返回武汉后,徐世立对张燕说出了自己的决定。爱子如命的张燕经过一天一夜的内心斗争,决定让儿子一个人先回郑州过年,自己亲自到宜昌“三纵”实地考察。

考察后,张燕终于同意将儿子送到宜昌。徐世立则提前给儿子写好了“入营信”,信的最后这样写道:“还有两年你就满18岁,没有更多的时间留给你了,你若能尽快转变,就能尽快回到我们这个家庭。假如依然固我,我们就当没你这个儿子,到时候你自谋生路吧!”此信有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断。

2007年2月25日(正月初八),被徐世立称为“最黑暗的一天”。那天,他和张燕用一种变相绑架的“黑暗”方式,将刚在郑州过完年返回武汉的儿子直接从汉口火车站送到了宜昌“三纵”训练营(现改名少年西点阳光学校)。毫无心理准备的儿子一瞬间与世隔绝,那一刻天塌地陷,仿佛从天堂跌入地狱。

2007年3月3日,是徐修远的16岁生日,也就从这天起,他开始了一千公里的“长征”。在每天几十公里、时近一个月的长途行走中,徐修远实践了诗人北岛的“用脚思考”,用每天一记的日记和每周一封的家信,记录了自己无数的“不可思议”和“每天飞速成熟”的心灵历程。徐世立则和儿子以“父子书”的形式,搭起了一座沟通交流、融合亲情、相互理解的桥梁。儿子在文字记录中写道:“每天永无尽头的行走,与其说是给了自己磨练意志、锻炼体魄的机会,不如说是让自己拥有了一段寂静而漫长的思考时间,思考自己从来没有思考过的16年短暂的人生。”而这正是徐世立所希望的。现在的孩子已经被填鸭、应试的学习逼得没有一点想象力和思考力,孩子不再是学习的主人,而成了学习的工具、学校和老师升学率重点率的指标数字、家长实现梦幻转移的对象和“庸俗成功学”的奴隶,离天真的童年幸福时光相去十万八千里。

行军过半,徐修远在写回第三封家信的时候,终于“走”出了自己的奋斗目标:报考中央戏剧学院。徐世立从没想过儿子将来去当演员,但既然是儿子的个人选择,他当然要尊重,不能再犯将家长意志强加于孩子之身的错误。他认为儿子抵触现行教育,不肯死命拼高分,正说明他有了思想,是成熟的表现。

16岁的徐修远,将自己的所思所感,全都写在了6万字的“工作室随记”里。在极其紧张、艰苦的准军事化训练的一切间隙里,他写出了一个90后孩子心灵的成长史。他的叛逆行为和独自思考,以及所经历的苦痛与磨难,同时深刻地启发和教育着作家父亲和教授母亲,令他们全面反思之前家庭教育和学校教育的失误与失败。

可母子连心,张燕还是忍不住心疼儿子,在徐修远行军归来进入各种习惯训练和行为规范培养的时候,她违反三个月内不能探望、不准通电话的工作室禁令,“五一”提前“探营”。妻子的这一举动,再度引发儿子提前回家的强烈要求。为此,他们和儿子展开了一场艰难的博弈,最后以儿子的不妥协和张燕的妥协以及徐世立的被迫妥协,在106天后的6月10日将儿子接回了家。这样一来,徐世立原计划让儿子受训半年和在湖北省实验中学分校复读高一的安排全部泡汤。

打破坚冰,

用爱的力量相互拯救

儿子回家以后,妻子张燕母爱再度泛滥,为了弥补徐修远之前训练的辛苦,甚至花钱雇人每天将早点热干面送到家。徐世立再也看不下去了,他连续两天将送到家的热干面从8楼扔到楼下。张燕说:“你再扔我再买,看谁扛得过谁!”这次,徐世立强硬无比,绝不妥协,张燕无奈,只好转向寻找外援,对其他亲人哭诉,“状告”徐世立是一个没有爱心的父亲。徐世立理解妻子,同样他也心疼儿子,但对于儿子的爱,他和张燕有着完全不同的理解。为了儿子的将来,徐世立不得不与妻子展开了另外一场“爱”的战争。

也许是看到回家的儿子旧态复萌,每天依旧与电脑厮守在一起,对学习一点兴趣都没有,并且不良的习惯变本加厉,张燕也很后悔自己当初的心软。无奈,张燕被迫与徐世立结成“统一战线”,应对儿子。

开学后,儿子转入文科班的要求被老师拒绝,在一再保证和请求下,最终徐修远实现了“不复读,跟班读高二”的个人愿望。

与此同时,徐修远开始了声乐、台词、形体、表演的考前学习训练。他决定报考中央戏剧学院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他弹过钢琴,练过街舞,酷爱音乐,个子也高,形象也不错,因此充满自信。然而,面临高考和中戏专业考试的巨大压力,自控力和意志力薄弱的顽疾,再次将徐修远引向崩溃的边缘。他又开始厌学,缺课,每天睡到下午三四点钟起来,吃饭以后打开电脑,玩到第二天凌晨三四点,周而复始。这时候,电脑已经不能给他带来快乐,他开始自闭——一种痛苦而孤独的生存状态,一种绝望的学生生活。学习有压力,生活没意思,抑郁症慢慢向徐修远逼近。

看着一度上进的儿子再次从高峰跌落,甚至比去宜昌三纵前更严重,直至最后彻底弃学,徐世立和张燕又一次堕落绝望之渊。这一次,儿子拒绝沟通,所谓的“代沟”成为他们情感与交流的巨大壁障。这个家庭,开始了又一轮的战争。

抑郁终于找上了徐修远,他开始失眠,吃安眠药。电脑的虚拟世界不能解救儿子虚空的内心,梦想的目标与现实的落差加剧了他的症状,儿子口中“死”与“跳楼”的词语屡屡脱口而出,这让徐世立和张燕夫妇心惊肉跳,夜不能寐,他们决定送儿子去医院。可让徐世立感到无可奈何的是,儿子并不认为自己是个有病而且病得很重的孩子,如果送他去医院,他就会突然发作,认为他们在害自己。

事物到了极致,往往会出现某个转折的契机。目睹儿子踢椅捶桌在床上难受翻滚的极度痛苦,徐世立脑子一片空白。他来到儿子的房间,在床边坐下,看着儿子苍白消瘦的脸,他的眼泪哗地就下来了。17年来,这是他第一次当着儿子的面失态,且泪水如注。他没想过用哭去感动儿子,更没想过用哭去挽救儿子,可就是忍不住哭。汹涌的感情,还有在这一瞬间爆发的父爱,让他的左手下意识地抬起,搭在了儿子的左肩,形成了一个团抱状。徐世立紧紧抱住儿子的肩膀,说:“修远,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一切都微不足道了,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我们不能没有你,我们要你健健康康地活着,每天高高兴兴开开心心地活着……你是我们的儿子,我们只有你一个儿子,唯一的儿子!中戏咱们不考了,高考咱也不考了!学也不上了!我决定了,你妈也同意了,从今以后,你就是个没有任何学习任务没有任何压力的人了!”

儿子的身体在他的泪语和越来越有力度的摇晃中渐渐放松,这感性的方面仿佛一股强大的暖流慢慢融化着儿子内心的坚冰。徐世立最后说:“修远,把安眠药给我。”徐修远稍稍犹豫了一下,从电脑底下抽出一板吃剩的安眠药交给了他。

事情就此发生了惊人逆转。极具个性的儿子在卸去学业重负的桎梏之后,内心回归自由与安宁,精神日趋正常。徐世立和张燕用浓浓的爱和耐心,感动并挽救了儿子,挽救了这个家,同时也挽救了他们自己。

放手之后,

独立的孩子真正长大了

那个一身轻松的徐修远又回来了,他没有因为父母的减负减压而放弃自己内心确立的目标,相反,宽松的环境反而成了他自我“增负”的力量来源。经历过又一次疼痛的蜕变,徐修远重新站上了通向人生正确方向的路径,以他崭新的生命向中央戏剧学院进发。

经过一年声、台、形、表的专业学习,徐修远到北京参加了中央戏剧学院为期四个月的考前培训班。徐世立给儿子的手机发去一条短信:“离家才能长大,独立才有自由。”这是他对一直呼唤“自由”的90后儿子直接、正面、掷地有声的回应。

2009年3月,徐修远报考了中央戏剧学院、北京电影学院和上海戏剧学院的表演专业,并全部进入三试。考了十余场,他被北电、上戏淘汰,可决战首选的中戏,最终当场确定专业录取他。

返回武汉后,徐修远进入了三个月的文化高考的冲刺。不幸的是,一旦进入现行的学习模式,他又惯性地表现出不适应来,睡觉几乎又成为了他的“主业”。然而,他又是极其幸运的,遇到了一位秉承“因材施教”优秀理念的班主任向兰芳老师。看儿子每天上午睡觉不到校学习,徐世立和张燕心急如焚但又无计可施,就在这关键的时刻,班主任向兰芳在全班唯一对徐修远实行“一国两制”:唯有他一人可以上午睡觉,下午上学。这在千百万参加高考的学子中都是少见的特例,为此,徐世立虽然感激,但他又认为此举不能作为“范例”,至少对那些遵守规则的学生“显失公正”,否则就会出现一片乱象。

2009年6月7日高考,徐修远语文作文考试时以“苦难”命题,写出了他自认为接近于满分的作文——“站在苦难的门口”。6月9日,他到学校填报了唯一志愿:中央戏剧学院。6月25日,湖北省高考出分,徐修远考了421分。后来,徐修远倍感幸运地说,自己用3个月读了3年的书,躲过了高中3年“最黑暗的时期”。听到此,徐世立又一次用父亲的威严让他永远记住:无论如此,你都要知道,自己只是个初中文化水平。

7月7日,中央戏剧学院高考录取分数线出来了:283分。最终,徐修远以超出138分的文化成绩收到中戏的录取通知书。

8月25日,张燕送儿子到北京报到,徐世立则在24日晚给儿子写了第20封“父子书”,并嘱咐张燕离京时连同当年儿子要求买电脑时写的一片文章《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一起交给修远,作为儿子独立生活,开始新的人生的一份独特的礼物。

徐修远离家上大学的第二天,徐世立开始瞒着儿子写这本准备了三四年的长篇纪实文学。他在讲述的过程中穿插了关于独生子女、打孩子、早恋、教育、择差教育、代沟、母爱、苦难等话题,这些都是时代、社会和人生的关键词。因为现在的家庭普遍只有一个孩子,因为“一个孩子”已经成为中国家庭独特的生态,所以,家庭的生态平衡被打破了,孩子不再是家庭中一个自然、平等的组成部分,而是超越一切之上的、需要特殊保护特别对待倍受恩宠的“个体”,于是,只有“一个孩子”的家庭“战争”爆发了——父子父女之间,母子母女之间,夫妻之间,年轻父母与孩子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之间,甚而父母与学校老师之间,战争频发。于是,徐世立自揭伤疤,不避惨痛,以残酷的真实写出了《一个孩子的战争》。

在文章的最后,徐世立这样写道:现在,我写出了爬出“陷阱”的这本书,后面,该轮到比我们年轻的父母意识“陷阱”、识别“陷阱”、绕过“陷阱”、爬出“陷阱”了。

让儿子独立一回范文第4篇

儿子是2002年11月份出生的,已经十一周岁了,他从小就表现出不一般的智力和任性,比如两岁半上幼儿园之前,就能背唐诗和大段的儿歌,更小点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阿拉伯数字,当然,任性的程度也超出同龄人,他曾在不大到八个月时因委屈大哭过近三个小时,也曾在半夜三更的时候,逼迫我们陪他到政务广场溜达半宿。就是这样的小孩,不知不觉中也已经接受了不少的历史知识,对一些当前现象的认识上,往往比同龄孩子认识深刻,居然也能谈谈所谓的历史借鉴了。

“独立”教育,成果显著

儿子从小就很独立,这绝对离不开从小就接受到的诚信以及有所担当的历史教育,我家不仅有各类寓言故事,我更注重从浅显易懂的历史事件入手,去慢慢渗透独立的理念和性格的培养。

在儿子不到一岁半的时候,我们请了一位保姆,那是一位非常细心和贴心的医院内退护士,在她看护了儿子一周后正赶上一个假期,等她重新回来再看孩子的时候,老公担心儿子会不适应,就想先在家里陪着儿子,等他和保姆奶奶重新熟悉以后再去上班,但是保姆奶奶一来,小小的儿子就跟老公拜拜,见他还是没走,就主动说:“奶奶都来了,爸爸去上班吧!”

2008年3月,我们搬家之际,我和儿子进行了一次畅谈,历数独立的好处以及5岁孩子该有的独立行为,他很轻松痛快答应了要自己分房独睡。我和老公并没有对此抱太大希望,总觉得孩子还是偏小,更何况搬到新家将会是全新的环境,大人都会不适应,更何况孩子。但是搬家后的第一件事,孩子把他的生活用品和玩具都放到自己房间,真的开始了自己的“分房”独立生涯,当我和老公邀请他,可以和我们先在大卧室适应一两个晚上再自己睡时,儿子用我平时教过他的道理反过来给我们上了一课,受益匪浅啊!

因为我和老公工作都太忙,家里老人又没空带孩子,就连保姆也因为膝盖动手术而无法照看儿子了,于是从幼儿园中班开始,儿子就经常晚上自己在家看电视或者玩玩具,等着我下晚自习再陪着他。记得有次儿子给我打电话,说:“妈妈,家里停电了!”我当时腾地一下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我实在无法想象一个不到四岁的孩子是不是被突如其来的黑暗吓到,可儿子却用平静的声音继续告诉我,他是借着玩具的灯光才看清数字拨打的电话,我立即告诉他我这就回家,这时儿子的一句话让我眼泪再也忍不住了,他说:“妈妈,你下班不是要签离吗?我自己能行!”说实话,我是一路哭着回家的,我甚至在当时发誓务必要辞职陪着儿子,再不让他经受这样的生活历练。我也曾数次把这件事情讲给我的同事听,我们总会好一阵心疼和酸楚。

现在的儿子更加独立了。三年级开始自己穿过公园和马路回家,自己合理安排作业和玩耍时间,定时打扫客厅和他的学习桌,自己洗澡,自己洗内裤和袜子……说实话,我对他要求不高,和别的孩子比起来也许远远不够,但我已经很知足了,这样的儿子,令我很自豪。

不可否认,儿子也有依赖的一面。

比如他总是等着我回家才会安心睡觉,即使他爸爸偶尔早回家一次陪他,儿子也会执意等着我;再比如,儿子总是喜欢放学后买点小东西,即使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引不起兴趣了,他还是定时去小超市左看右看;还有在吃饭上也往往依赖于那几种肉类,不肯尝试多种青菜的味道。

让儿子多点独立,少些依赖,该是我下步教育的重点吧!

“孝道”教育,感动你我

儿子从小就“爱财”,平时的硬币忙着积攒起来,却不再舍得去花掉,而是每次再要我们的纸币去买零食,过年的压岁钱更是视为珍宝,曾经存到银行还不放心,又取出来放到自己专门的小抽屉,但是却很大方的豁出去两次:

一次是汶川大地震的时候,他捐出了全部的硬币;还有一次是母亲节的时候,他用100元给我买了一件针织衫。

前一次是在儿子学校举行的大型宣传教育下,儿子自觉的一次善意之举,尽管不是很多,但是儿子表现的很是自豪。第二次却是儿子主动提出来的,当时把我狠狠感动了一把。当时情形是这样的:恰逢母亲节,我们一家三口在外吃饭,隔壁就是一家女装店,我相中了一件特价100元的毛衣,老公跟儿子开玩笑说他俩各出50元把毛衣买给我作节日礼物,没想到儿子很痛快的自己出钱买给了我。如此爱财的儿子让我们刮目相看,他却讲起了我平时给他讲过的历史上的“孝子孝孙”。

现在的儿子每逢家人的生日都会拿出自己的压岁钱购买一件礼物,比如爸爸的衬衫以及爷爷奶奶的保暖内衣等,想来这样的孩子将来也会很好报效祖国吧。

“细致”教育,任重道远

也许是不可避免的遗传基因吧,儿子是个不折不扣的“马虎大王”。他的粗心在数学上最为明显,尤其是在期中、期末的统考中,总会把最低水平发挥出来,但是儿子不服,认为是我的遗传基因坑害了他,因为有一次我给他检查出三处错误,而实际上那三道题纯粹是我粗心看错了,令我汗颜了很久;在科学和英语上,也是粗心不乏。我对他平时不严格,但是考试后会揪着他的粗心反复说教,其实我的心里也很矛盾,知道自己没时间管教和帮助孩子,还要求他自觉到令我满意的程度,唉,子不教,母之过啊!

历史上细致取胜的事例并不少见,我也在意识到儿子必须加强这方面教育后,加大了潜移默化的教育力度,除了自己尽量以身作则之外,也陪同他阅读大量相关书籍,逐步改善这一状况。

其实儿子从小也表现出一些细致的品质,很会察言观色,比如在我和老公吵架的时候,他往往参与进来批评有错的一方,而且一针见血指出错处;我喜欢给他讲寓言故事,特别是把寓意解释给他听,记得他还很小的时候,我讲了两个类似的寓言故事,在第二个故事还没讲完的时候,儿子就抢先告诉我和第一个故事意思是一样的;现在更是如此,在我们买车的过程中,他参与了各种车型优劣的对比,对每款车的价格比对等相当熟悉。

让儿子独立一回范文第5篇

“妈咪,我的眼睛痒了!”每当女儿揉着眼皮,打着哈欠这样对我说时,我就知道,陪女儿睡觉的时间到了。这时无论多忙,我都会放下手头的事儿,把她抱到卧室的床上,在她入睡前陪她度过一段美好的亲子时光。

看到这,也许有人要对我说:“为什么不从小培养孩子的独立能力,让她学会独自在床上安然入睡?”我的一位同学,甚至从儿子一出生起,就让他自然入睡,不陪不哄,非但不肯花时间在睡前和孩子交流谈心,甚至当孩子撒娇哭闹时,她也狠下心来不管不顾,说是为了锻炼孩子独立坚强的心灵。

对此,我有自己的看法。能够从小培养孩子的独立精神固然是好的,但独立精神和亲子交流并不是对立相悖的。如今很多像我女儿一般大的孩子,几乎每天都在幼儿园里度过,父母们大多数是行色匆匆的上班一族。为了配合我们的上班时间,清晨,女儿硬被我们从睡梦中拉了起来,送到幼儿园。等我们忙完了一天的活儿,下班后再到幼儿园把她接回家来,又要赶忙做饭,招呼女儿吃饭……再除去她玩耍与睡觉的时间,算下来,跟女儿在一起交流的时间还真是少之又少,甚至连幼儿园的老师都比我们还多几个小时呢!因此,陪着女儿入睡,就被我看作是难能可贵的亲情时间了。和她并排躺到床上,一天的倦意与疲劳似乎都被挡在了纹帐外面。女儿话多,每当此时,她的一张小嘴就会叭唧叭唧地跟我说这一天来的点滴见闻来:老师教了什么,学了哪些新歌曲,跟哪个小伙伴玩耍,谁推了她一下等等。

有时,缺少锻炼的我也会邀女儿来一段仰卧起坐。让女儿坐到我伸直的双膝上,看着我边做边数数。我总是坚持多做一个,再做一个,让女儿也来感受我对运动的热爱。结果,女儿也开始学我的样子做起仰卧起坐来,那稚嫩的动作常常惹得我暗自发笑,可她却乐此不疲――女儿不知道,就这么一项小小的睡前运动,给我带来了多少欢乐和安慰,看着她笨手笨脚的样子,我一天的劳累仿佛也一扫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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