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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翦将兵

王翦将兵范文第1篇

公元前224年,秦王倾全国励,以王翦为将,率六十万大军大举攻楚,楚国危亡在即。王翦攻取楚国陈以南至平舆之间的地域。楚国则倾一国兵力迎击秦军,以项燕为将,准备与秦军决一死战。王翦因势而变,采取坚壁固守的方针,避其锋芒。楚军多次挑战,秦军始终不出。两晖相持日久,楚军以为秦军将长期驻守新占领土,于是撤军东归。王翦伺机起兵追击,令勇壯军为先锋,突袭楚军。楚军猝不及防,仓促应战,结果大败,项燕在兵败之下自杀。秦军乘胜攻占了楚国大片地域。

王翦,字维张,频阳东乡(今陕西富平县)人,战国时期秦国名将、杰出的军事家。

王翦少时喜欢军事,随侍秦王嬴政。率军攻破赵国都城邯郸,扫平三晋地区,攻破燕国都城蓟,又消灭楚国。王翦与其子王贲,成为秦始皇统一六国、开疆扩土的最大功臣。因功绩卓著,拜太师,封为武成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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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翦将兵范文第2篇

寒假期间,我阅读了青年草根学者程步先生的一部力作——《真秦始皇》。通过学习历史,我们都对秦始皇有所了解,知道他始终扣着一顶“暴君”的帽子。可当我读完这部小说时,对秦始皇的印象却有所改观……

这本书以正反论证的方式分析了历史,并对秦始皇做出一个公允的评价。确实,他用“伏尸百万,流血漂橹”的方式统一了中国;他“焚书坑儒”毁坏了众多的文化典籍;他征发七十万罪犯来为自己修建宫殿、陵墓……但是,他在位三十七年却没有妄杀一位大臣;他制定了世界上最早的保护人权的法案;他灭六国却未诛灭其王公大臣,而自己却被六国贵族夷灭三族……这众多的历史事件夹杂在一起,让我有些凌乱,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位君主?

秦国在攻打楚国前,老将王翦提出要用六十万军队才能灭楚,而大将李信却说只要二十万人。秦始皇听信了李信的话,而王翦因为计谋不被采用,负气卸甲归田了。不久,李信大败而回,在秦始皇面前有三条路:第一,斩李信。以秦始皇暴君的名声斩了他毫不奇怪;第二,不杀李信,再发兵让他戴罪立功;第三,向王翦认错,请他出征。历史上大多数君主都会选择第一条路,例如:诸葛亮斩马谡,汉武帝斩王恢……明明是自己的错却要斩杀将领。而秦始皇是怎么做的呢?他得知李信兵败,大怒。不过他没想怎么处置李信,而是驾车前往一百多里外的王翦的老家频阳,当面向王翦认错。

秦始皇用几乎恳求的语气对王翦说:“楚军正在向西推进,我知道将军您有病在身,可是您怎肯心抛下我不管_”秦始皇真的害怕楚军吗?非也!以秦国之力,现在的楚国不可能撼动秦国江山。而王翦依旧不依不饶:“老臣年迈体衰,大王您还是另择良将吧。”秦始皇再次认错:“老将军别说这样的话了……”王翦说:“大王如果你非逼不得已让我去打楚国那就非六十万不可。”这话有点欺人太甚了吧,敢和一个暴君这样说话,他活够了?秦始皇怎样回答呢?“都听你的!”一个君王对自己的臣子这样,其胸襟可见一斑了吧!

秦始皇还是你印象中的暴君吗?王翦作为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谋深算的将军,如果不是深知秦始皇为人,怎么敢这样说话呢?能做到像秦始皇这样主动向自己的臣子认错,在历史上的君主之中又有几人?再看看历史上众多被公认为“贤明”的君主,他们就没有暴行了吗?“一将功成万骨枯”,历史上哪一位开国君主不是踏着鲜血登上王位的,难道他们就应该被称之为“贤明”吗?不尽然吧。秦始皇统一了六国,结束了那个战乱、动荡的年代;他书同文、车同轨,使整个国家融为一体;他焚书,但它却保留了所有书籍的副本,最终却被项羽付之一炬。他真的是暴君吗?

王翦将兵范文第3篇

王翦是秦朝大将,为秦始皇统一六国立下了汗马功劳,有一年,他奉秦王之命率60万大军征伐楚国,秦王到霸上为他送行,即将分别之际,王翦突然提出要秦王赐给他一些良田大宅。秦王不解地问:“将军出发吧,难道你还为贫穷而忧虑吗?”王翦说:“担任大王的将领,即使立了功,终究也是不会得到封侯之赏的,所以趁着大王信任我的时候,只好讨些田宅来作为留给子孙的产业。”秦王听罢哈哈大笑,遂答应了王翦的要求,王翦这才领兵出发。但王剪一直惦记着这件事,在行军途中,先后派了五批使者回去讨封良田。对于王翦的这种做法,人们都很不理解,认为他太看重财富,有损其形象,有人就对他说:“将军讨封赏也太过分了!”王翦听后,回答道:“这个看法不对。大王现在倾尽国内兵力委托我独自指挥,我如果不多多地讨封良田大宅作为子孙的产业,来表示自己无别的打算,就反而会使大王因此猜疑我了。”众人听罢,这才恍然大悟,心中暗暗佩服王翦处世的高明。

类似的事情,在西汉名臣萧何身上也发生过,刘邦每次率大军出征,都把萧何留在后方,让他坐镇关中,保障军饷。有一天,一个门客突然对他说:“您现在的位置,已经到百官之首了,您深得百姓的爱戴,百姓都拥护您,您在百姓中的声望越来越大,皇上领兵在外,他怎么能放心呢?”萧何一听,觉得非常有道理,就问:“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才能解除皇上的疑心呢?”那个门客说:“您何不贱价强买民间田宅,故意让百姓骂您、怨恨您,制造些坏名声,这样皇上才会对您放心啊!”萧何长叹一声,点了点头。于是,萧何开始变得贪得无厌了,强买民田,还强占民宅,弄得老百姓怨声载道。消息传到身在前线的刘邦那里,刘邦便从此对萧何放心了。萧何也因此得以善终。

萧宏是梁武帝萧衍的六弟,但这个人有野心,有谋反之意,曾派刺客行刺梁武帝,事败后,梁武帝没有处罚他,只是教训了他几句,但从此对他就不放心了。萧宏的府内,有一百多间库房,里面不知藏着什么东西。梁武帝怀疑里面暗藏着兵器,所以就更加提防萧宏了。为了探个究竟,梁武帝打算亲自造访梁宏,有一天,便到萧宏家喝酒,酒过三巡之后,他突然提出要看看梁宏家的那些库房,结果梁宏脸色大变,显示出很恐慌的样子。梁武帝更加感觉到有问题了,便执意要看,没办法,梁宏只好命人把所有的库房全部打开。梁武帝逐个检视,没发现什么兵器,却看到所有的库房里都堆满了金银财物,原来,上次暗杀计划失败后,梁宏就死了谋逆之心,转而变得贪得无厌,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强占民财,所以才积累了这么多财物,因为怕被梁武帝发现,所以密藏在自己的库房中。这回被梁武帝知道了,就只好等待梁武帝的斥责了。可没想到,梁武帝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后,不但没有责备梁宏,反而面露欣喜之色,说:“老弟啊,你真是理财好手啊!”而且从此以后,他对梁宏就一百个放心了。

王翦将兵范文第4篇

秦朝自秦王政继六世之余烈、奋长策以御宇内。公元前230年开始了吞并关东六国的统一战争,该年秦将内史腾攻入新郑,俘韩王安,韩灭。公元前228年秦王政亲征,秦将王翦攻入邯郸,赵王喜投降,赵亡。公元前225年,秦将王贲水淹大梁,破城俘魏王假,魏亡。公元前223年,秦将王翦率六十万大军大败楚将项燕,俘楚王负刍,楚亡。公元前222年,大将王贲攻入辽东俘燕王喜,燕亡。回师途中顺便灭逃往山西代郡的赵国公子嘉建立的代国。公元前221年王贲杀向齐国,齐国四十年无兵革,不战而降,灭齐,完成了兼并六国统一中国的大业,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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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翦将兵范文第5篇

1923年中秋节,一抹云霞悬挂在苍穹,是那样的温馨迷人。

常德一中校长、知名数学家翦奎午从著名法学家戴修瓒家赴晚宴回来,一路晚风拂面,惬意极了。人逢喜事精神爽么!

晚宴上,心直口快的戴修瓒自荐为月下老人,要为翦奎午的长子翦伯赞续弦。自从大儿媳李守箴不幸去世后,长子的婚事就像石块一直压在翦奎午的心头。

翦奎午回到家里,径直去了长子书房。十分憔悴的翦伯赞正抱着本《资治通鉴》在看,听到脚步声,便掉过头来:“爹,您回来了?”

翦奎午拖过一把椅子坐下,望着日渐消瘦的长子,心里隐隐作痛:“伯赞呀,守箴已走了一年多,你老是这么一蹶不振,也不是个办法呀!”

翦伯赞不无自责地说:“守箴才23岁,为我们翦家做牛做马,我愧对她呀!”

父亲安慰他:“天灾人祸,我们也是无能为力呀,你也不要太自责了!”他见儿子缄默不语,又说:“在今天的饭桌上,修瓒说要为你做月下老人,他有个堂妹……”

翦伯赞不耐烦地打断了父亲的话:“爹,我哪还有心情续弦呀!”

父亲也来了气:“就算你不愿成家,那3个年幼的孩子咋办?”

翦伯赞沉默了,心中开始动摇。

翦伯赞与戴淑婉第一次见面,安排在表姐家。见面后,彼此初步印象均好,言谈并无拘束。翦伯赞想了解一下戴淑婉的文化及谈吐,于是便有了这样一些对话,成为翦伯赞一生中最美好的记忆。

翦伯赞问:“你是在哪里上的学?”

戴淑婉答:“家馆。跟我爹学的呢!”

翦伯赞又问:“读过哪些书?”

戴淑婉有些不好意思:“《三字经》《百家姓》,都是些小孩子读的书呃。”

翦伯赞笑着摇摇头:“《三字经》可不简单,虽说是启蒙读物,可是书中的知识、道理却很高深。此书只用了100句话,300个字,便把中国5000年的历史讲了一遍。这真是一部最简明扼要的‘中国通史’呃!”

戴淑婉说:“《百家姓》也很重要!”

翦伯赞笑道:“《百家姓》是一本杂字书,除了记载姓氏外,没有其他意义。优点是四言韵文,便于小学生背诵。”

戴淑婉却不以为然:“《百家姓》不全是杂字,也讲历史,也有姓氏以外的知识哩。”

翦伯赞连连摇头:“说《百家姓》讲历史,并不可信。如宋王明清《玉照新志》上说:《百家姓》‘似是两浙钱氏有国时小民所著。其首云:‘赵钱孙李’,盖钱氏奉正朔,赵乃本朝国姓,所以钱次之;孙乃忠懿(钱m)之正妃,又其次。次句云:‘周吴郑王,皆武肃(钱m),而下后妃。’这都是推论之词,不能成为信史。”

戴淑婉便一字一顿地辩驳:“我说的《百家姓》讲历史,不是你所说的‘四言杂字’,也不是《三字经》的王朝兴亡史;而是讲史事,讲人物,具体生动,引人入胜。”

翦伯赞半信半疑:“真的?那你从头说一遍,让我听听!”

戴淑婉便一板一眼地:“我所说的《百家姓》,每一句,既是姓氏,又是历史。请你仔细听着:

孔师阙党,孟席齐梁。(孔子、孟子事)

高山詹仰,邹鲁荣昌。(孔孟桑梓之邦受其荫惠事)

温公纪古,左史公羊。(司马光、左丘明、公羊高事)

刘巫井宿,项毕乌江。(刘邦、项羽事)

郭汲童马,武牧狄羊。(郭汲,苏武事。汲通常狄通羝)

卓许司马,施贲范郎。(卓文君、司马相如、西施、范蠡事)

燕向王谢,鱼勾严姜。(王谢二家、严子陵、姜太公事)

翦伯赞边听边点头,B声称赞:“好极了!好极了!”但他仍有不解之意,便很客气地问:“这是哪一种《百家姓》?我咋从没听说过!”

戴淑婉嫣然一笑:“听说你当年考过李守箴,所以今天我也来考考你!”

翦伯赞回到家里,父亲问及他对戴淑婉的印象时,他脱口而出:“戴与李相比,秀丽不及,聪慧过之。”

就在这年的春节,翦伯赞和戴淑婉结为伉俪,成就一段美好的婚姻。

伉俪情深善待儿女

1924年,知了一声声地叫着夏天。

在陬市沅水码头,停泊着几艘破旧的轮船,随着波浪有节奏地摇晃着。翦伯赞一手拎着简单的行李,一手挽着新婚的妻子,款步朝码头走去。

走着走着,翦伯赞打住脚步,心事很重地说:“淑婉,我就把3个孩子拜托给你了!”

戴淑婉爽然道:“我会像亲妈那样对待他们,你就放心去美国留学吧。”

翦伯赞愧然作色:“真难为你”

戴淑婉一笑:“我们既然结为夫妻,你的难处就是我的难处,何必还分彼此?”

轮船汽笛一声长鸣,催促旅客赶紧上船。

翦伯赞松开妻子的手,一步三回头地上了船。

岸边,戴淑婉一个劲地招手:“伯赞,到了美国赶紧给俺来信哟!”

翦伯赞不停地招手:“一定一定!快回吧……回吧!”

轮船在戴淑婉的泪眼中,渐行渐远……

丈夫走后,戴淑婉最难的是如何面对这3个年幼的孩子。次子翦天聪不足周岁,又无奶吃,她就熬米糊,一勺一勺地喂养。3个月后,翦天聪开口说话,第一声叫她妈妈,那种甜蜜的滋味,是难以用文字表述的。但已满6岁的长子翦斯平,却长时间沉浸在失去母亲的悲痛中,对她这个后妈也非常抵触。后妈叫他,他不予理睬,扭头就跑。一次,被爷爷碰上,揪住他的耳朵,训斥道:“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快给我叫妈!”

翦斯平把头一扭:“她不是我妈!”

戴淑婉便说:“那你就叫俺阿姨吧!。”

翦斯平倔得像头犟牯牛:“我不叫!”

翦奎午扬起巴掌就要打。

戴淑婉上前,兀自抬手拦住了公公的手:“爹,孩子一时拐不过弯来,给他一些时间吧!”

翦斯平已到入学的年龄,戴淑婉给他添置了新衣、新书包,把他送到翦氏族小念书,并苦口婆心地叮嘱:“孩子,要加劲念书,这关系到你今后一生的前程啊!”

翦斯平望着她点了点头。

随着戴淑婉默默地付去,翦斯平渐渐和后妈亲近起来,回家后经常把他在学校听到的新鲜事儿讲给后妈听,遇到不会做的难题,也向后妈请教。戴淑婉总是百问不烦,耐心辅导。功夫不负有心人,半年后,翦斯平终于亲亲热热地叫了她一声“妈妈”。

丈夫参加了共产党也把妻子带进了革命队伍

1935年中秋,司法院副院长覃振自南京来到上海,邀请翦伯赞去南京工作。因覃振和翦伯赞的父亲翦奎午是同窗好友,所以他对翦伯赞十分关照。

翦伯赞欣然应诺。半月后,他偕夫人戴淑婉从上海移居南京,住在汉口路61号,在司法部惩戒官吏委员会工作。

不久,中共派谈判代表周小舟秘密来到南京,住在翦伯赞家里,作为中共代表与陈立夫的代表曾养甫进行谈判。这期间,翦伯赞托吕振羽向党组织转达了自己的入党要求。不久,翦伯赞通过覃振的人脉关系,先后从南京监狱救出了董维键、从江西监狱救出了李六如。1937年5月,经吕振羽介绍,翦伯赞正式加入中国共产党。党组织安排他做覃振等上层人物的统战工作,以便掩护革命。

同时,翦伯赞也把妻子带进了革命队伍。从不过问政治的戴淑婉,在风诡云谲的政局面前不知所措,对丈夫的事业也不甚理解。但她坚信,丈夫是一个有学问的正直人。于是,她像千万个善良的农家妇女一样,支持着丈夫的事业,照顾丈夫的生活。翦伯赞理解妻子的一片苦心,他循循善诱,一有闲暇,就给淑婉讲俄国十二月党人,讲列宁流放西伯利亚的故事,讲十月革命的故事,启发她、开导她,虽然她在形式上没有加入共产党,但在实际工作中她已开始为共产党工作。

抗战时期,翦伯赞夫妇转移到陪都重庆后,在的直接领导下,负责党外知名人士的联络工作。重庆是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特务众多,环境险恶。同时,全国很多知名人士,诸如沈钧儒、郭沫若、陶行知、田汉、范文澜、吕振羽等,都从祖国的四面八方聚集到这里。这些知名人物,名声在外,树大招风,其行动容易招来军统特务的跟踪。对此,戴淑婉为了传递情报,便进行“夫人外交”。当丈夫从中共中央南方局书记那里接受任务,领来情报后,戴淑婉便组织牌局,邀请郭沫若的夫人于立群、田汉的夫人安娥、冯玉祥的夫人李德全、陶行知的夫人吴树琴、沈钧儒的夫人张象徵来家里搓麻将。在哗哗啦啦的搓麻将声中,戴淑婉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中央的指示传达给了各位知名人士,而且避开了军统特务的跟踪监视。

国共谈判结束后,刚离开重庆,《双十协定》墨迹未干,便迫不及待地调动大军,向我解放区发动疯狂进攻,闹得全国民众惶惶不可终日。对此,想赶紧召开一个民主人士座谈会,揭露假和平真内战的阴谋,号召全国人民起来的法西斯统治!然而,在周公馆四周,军统局设立了4个特务监视哨,并规定每天都要有《监视专报》。周公馆的汽车一动,他们的汽车立马尾随跟上;对出入周公馆的人员记其姓名,不知姓名的就记其面貌特征及其衣着等,记下出入时间。甚至还派特务盯梢,调查来往人员的身份和行踪等。因而,心事很重地对翦伯赞说:“翦教授,我想召集民主人士开一次会,但军统特务对我们寸步不离,我实在担心民主人士的安全呐!”

翦伯赞略一沉吟,便建议道:“周书记,我家长子斯平原打算在明年端午节结婚,我想把他的婚礼提前举行,以此掩护民主人士聚会。”

听了,心中不禁一喜:“行啊!”

翦伯赞回到歇马场家中,便把他和商量的情况,给妻子说了一遍。戴淑婉心领神会,赶紧去儿媳张志诚家,做儿媳父母的工作。经翦、张两家协商,定下婚期后,戴淑婉又一家一家地去送请柬。

1945年10月28日下午,重c兵役部招待所宾朋盈门。、王若飞和郭沫若与夫人于立群、王昆仑与夫人曹孟君、柳亚子、沈钧儒、陶行知、邓初民、章伯钧、尹瘦石、侯外庐、王冶秋等许多进步文化人士前来祝贺翦斯平大婚。

婚礼后,民主人士全都留了下来。会场移到隔壁的大会议室,由主持召开民主人士座谈会,及时传达了中央精神、发动民主人士揭露假和平真内战的阴谋……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戴淑婉对丈夫的关心和照顾,是点点滴滴都上心,就如那暖暖的冬阳,岁岁月月温暖着翦伯赞的身心。

1946年7月初,翦伯赞偕同戴淑婉来到上海不久,突然病倒,全身泛黄,汤水不进。

刚到上海,人生地不熟,又没钱住院治病。戴淑婉一时心急如焚,四处寻求帮助。那天上午,当她从菜市场买菜回来,路上遇到一群青年记者,便灵机一动,上前拦住他们:“你们认识翦伯赞吗?”

青年记者们齐声道:“他是大历史学家,我们都读过他写的书呢!”

戴淑婉心情沉重地说:“他病得快不行了,你们去帮帮他吧!”

青年记者们齐声道:“请师母带路!”

当青年记者们来到翦家,见翦伯赞先生全身黄肿,倒卧在床上,呼吸微弱,已是奄奄一息。青年记者们认为是急性黄疸症,便在次日上海的《文汇报》上披露了这一消息。

第一个赶来的是翦伯赞的好友田汉先生,还带来了一位大夫――_李佛光。因田汉的关系,李佛光很诚恳地把翦伯赞接到他的佛光医院治疗。经化验检查,翦伯赞被确诊为黄疸肝炎。李佛光一再叮嘱戴淑婉:“嫂子,翦教授的黄疸病,正处在传染期,你可要当心啊!”此后,很多熟人怕传染上病,不敢前来探视,唯独只有戴淑婉天天陪伴在他的身边,端茶送饭,擦洗身子,照顾得十分周到。

翦伯赞病愈出院后,戴淑婉便想方设法为丈夫调理身体。翦伯赞很快恢复了元气,以笔为枪,著文揭露打内战的罪行。

他们夫妻患难与共,贫贱相守,谁也离不开谁!即使在战争年代或是在“”的动乱中,他们也总是相依为命,共渡难关。

“”中,陈伯达、康生等人先后窜到北大煽阴风点鬼火,把斗争的矛头对准了翦伯赞,捏造了一大堆“罪名”,欲置翦伯赞于死地!

杀进翦家的“造反”队伍,一支接一支,一群又一群。他们一进门便大喊“打倒翦伯赞”,见到什么就砸什么,把他多年积攒下来的一些古玩砸成了碎片。他们还不断揪斗翦伯赞。有一天,翦伯赞被造反派揪斗了七八次。起初是揪到楼下的院子里进行批斗,还要让他弯着腰,坐“飞机”,每次批斗一个多小时。后来又将翦伯赞揪到家中批斗。在批斗三四次之后,翦伯赞已是面色灰黄,力不能支,几次瘫倒在地……

躲在屋后树丛中的戴淑婉从窗缝中窥视到丈夫被揪斗的惨况,全身战栗,泪水洗面。当凶神恶煞的造反派离开翦家后,她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家里,赶紧将昏倒在地上的翦伯赞扶到床上,帮他擦洗身上的血迹。然后,一件一件地掀开丈夫身上的衣服,见丈夫身上被抽打出横一道竖一道的血紫印,便拿来紫药水,一边擦一边落泪。见丈夫不时发出一声声哀叹,戴淑婉马上意识到了什么,便强忍住泪水,百般安慰丈夫:“伯赞,你可要想开些呀!一定要挺住,很快就会过去的!”

在上百次的批斗中,翦伯赞终于挺过来了。到1968年10月,终于发话了:要解放翦伯赞,生活要给出路。

于是,翦伯赞夫妇很快搬回燕东园28号,生活费由每月30元增加到120元,生活上有了很大改善。

然而,时至1968年12月的一天,一辆小轿车静静地驶进北大校园。从车上走下一个军人,40岁左右年龄,中等身材、体形微胖,派头十足。

此人名叫巫中,是由一手控制的“刘少奇、王光美专案组”的副组长。在几名随员簇拥下,巫中一见到翦伯赞便板起脸宣布:“翦伯赞你听着!刘少奇的罪行,已经查清楚了,中央已经做出了结论,他是叛徒、内奸、工贼,马上就要在‘九大’上宣布。你是站在革命路线一边,还是站在刘少奇的反革命路线一边,现在就等着你选择了!”

翦伯赞站着,一声不响地等待下文。

巫中为达到诬陷刘少奇的罪恶目的,地进行诱供:他当着翦伯赞的面,讲述了刘少奇在历史上第一次当“叛徒”的情节,并说翦伯赞是知情人。“只要你证明有这么回事,签上名字就没你的事了!”

翦伯赞觉得巫中的卑鄙表演非常可耻,以沉默表示出最大的轻蔑。

巫中说:“你想想吧!这是给你的一个好机会!”

大约过了20来分钟,翦伯赞说:“r间太久了,我怎么也回忆不起来了。”

巫中脸一黑:“回忆不起来?那不行!必须要回忆起来!”

又沉默了半个小时,巫中说:“好,我再给你3天时间,总该够了吧?我3天后再来!”说罢,甩门而去。

3天后,巫中果真来了。一听翦伯赞还是那句“回忆不起来”的话,顿时暴跳如雷。他指着翦伯赞的鼻子吼:“你不交代清楚,只有死路一条!”他吼叫了两个多小时才愤然离去,走时扔下一句:“我还要来!你不交代清楚我决不会放过你!”

巫中走后,翦伯赞叹道:“淑婉,我不能只顾自己苟且偷生而诬陷少奇主席啊!”静默了一会,又说:“我这把老骨头也无什么大用了,还不如走了干净呃!”

戴淑婉猛然抬起头来,泪眼模糊地望着丈夫:“要走,俺陪你一起走!”

就在这天午夜,翦伯赞取出他多日积攒下来的安眠药,与老伴戴淑婉愤然服药,离开了这个他们相亲相爱了近半个世纪的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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