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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化新农村养老保险的建议

优化新农村养老保险的建议

潍坊市新农保试点的成功经验

潍坊市新农保试点工作有明确的基本思路:按照统筹城乡社会保障体系建设的要求,先行试点,逐步扩大覆盖范围,不断提高保障水平,建立与潍坊市农村经济社会发展水平相适应、与其他保障措施相配套,管理规范化、服务社会化的新农保制度,使农村居民享有基本养老保障。试点工作在全民推开的过程中进行了富有成效的探索尝试,积累了丰富的实践经验。

初期宣传发动工作卓有成效在新农保试点工作初期,潍坊市通过电视、网络、报纸等媒体全方位宣传新型农村社会养老保险政策,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门邀请潍坊电视台对新农保工作进行了多次专题报道,在《潍坊日报》开辟了“人力•社保”专栏对新农保政策进行了全面解读和深度宣传。为让参保群众直接了解新型农村社会养老保险制度,基层工作人员还通过农村集会发放宣传材料、宣传车巡回展播、农村广播宣传等灵活多样的方式方法进行新农保政策的宣传,让国家实施新农保的惠农政策人人皆知,在短时间内营造了开展新农保试点工作的良好舆论氛围,引导农民积极参保,促进了试点工作的深入开展。

基金筹集管理模式具有自主灵活的特色潍坊市新农保基金来源于个人缴费、集体补助、政府补贴。个人缴费标准分为100元、200元、300元、400元、500元、800、1000元七档,各县市、区政府可根据实际情况选择缴费档次。政府补贴基础养老金为每人每月55元。纳入国家试点的地区,中央和省财政按照基础养老金60%的标准给予补助。市、县财政对参保人缴费给予补贴每人每年不低于30元。未列入国家新农保试点之前,各县市区可根据人均财力等情况单独确定补助办法,允许各县市区基础养老金在起步阶段低于55元,然后逐步与国家标准拉齐。经济条件好的县市区可提高基础养老金水平,鼓励有条件的县市区政府对缴费超过15年的参保人,加发一定比例的养老金。潍坊市新农保筹资在个人缴费标准上允许县市区根据实际情况选择更多缴费档次,灵活的基金筹集模式充分考虑了县市区的经济社会发展、财政收入以及农民收入等因素,在遵循全市大方案的前提下,因地制宜制定切实可行的方案,避免了一刀切,化解了财政状况差的县市区政府对新农保工作的抵触情绪,有利于各县市区政府尽快启动新型农村社会养老保险试点工作;同时,允许未纳入部级试点的县市区基础养老金低水平起步,也是基于对各地财政状况的考虑。分层引导式的筹资模式既积累了试点工作经验,也为全市更多县市区纳入部级试点范围,争取更多上级财政支持准备了条件。

覆盖面着重统筹城乡、查漏补缺社会保障安全网发挥作用的重要前提是制度无漏洞,即实现全员覆盖,否则会形成制度性歧视与排斥,导致新的社会不公正。新农保建立之后,城镇职工、农村居民都被纳入社会养老保险的覆盖范围,但城镇非从业居民依然处于制度保障的“夹心层”。在新型农村社会养老保险实施过程中,潍坊市基于统筹城乡发展战略考量,从当地的现实需求出发,打破常规将年满16周岁(不含在校学生)、未参加城镇职工基本养老保险的农村居民作为新农保的重点覆盖人群,并允许有条件的县市区将未参加其他社会养老保险的城镇居民纳入新农保制度。将农村居民和城镇非从业居民统筹考虑,在国家实施城镇居民社会养老保险试点之前,将这部分人群纳入制度覆盖范围,填补了社会养老保险制度漏洞,提前补齐了社会养老保险的“短板”,实现了居民社会养老保险的城乡统筹一体化发展,体现了新农保试点工作的探索性和前瞻性设计,实现和维护了社会公平正义。

以应急性措施化解燃眉之急在社会管理尚未实现转型的广大农村建立社会化养老保险制度是一项系统性工程,面临许多亟待解决的现实问题,也需要构建切实可行的制度体系。潍坊市的新农保试点同其他地区一样同样遭遇基层经办力量不足的瓶颈,为加快推进新农保工作,采取了应急性措施:一是适时下派。在新农保年度缴费期,由县市级经办管理机构直接派员深入基层集中开展服务;二是临时调集。由乡镇、街道从其他部门临时性调集人员,集中、突击性开展新农保工作。三是基层协办。从村委班子中选配协办员,参与新农保工作。四是综合经办。有条件的县市将新农保经办工作纳入镇街政务大厅,由大厅工作人员兼职办理新农保工作业务。这些探索性应急措施尽管存在一些问题,但是保证了新农保工作的启动,基本完成了新农保经办业务。

以制度化措施确保新农保可持续发展新农保建制后面临与其他社会保险制度的衔接问题,潍坊市制定了具体明确的操作办法:一是已经参加农保还未达到领取年龄的人员,原个人帐户资金并入新农保个人帐户,按新农保标准进行核算。到达领取年龄以前应按新农保的缴费标准继续缴费。二是已经参加农保,且开始领取养老金,60周岁以下的应按原标准继续领取养老金,到达60周岁后,加发新农保基础养老金;60周岁以上的,可直接享受新农保基础养老金。三是已参加被征地农民基本养老保险,且开始领取养老金的参照第第二条执行。尚在缴费期的参保人员,按原渠道原标准继续缴费,计入新农保个人帐户,到达领取年龄后加发基础养老金。四是新农保与其他社会养老保险制度衔接按照国家规定执行。五是要妥善做好新农保与水库移民后期扶持政策、农村计划生育家庭奖励扶助政策、农村五保供养、社会优抚、农村最低生活保障制度等政策制度的配套衔接工作,具体办法按照国家有关规定执行。这种制度性统筹考虑有利于旧农保、被征地农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等与新农保的顺利过渡,基本保证了参保群体的参保权益。同时,方案对新农保与其他社会养老保险制度配套衔接,以及水库移民后期扶持政策、农村计划生育家庭奖励扶助政策、农村五保供养、社会优抚、农村最低生活保障制度等政策制度的配套衔接只是做了原则性规定。这种暂时搁置的处理方法,既确保了新农保工作的顺利实施,又为问题的解决预留了接口。

潍坊市新农保工作试点中有待于完善的突出问题

农民参保意识不明尽管在新农保在试点初期曾经发动过密集宣传,但政策宣传工作没有连续性,且存在力度不够、针对性不强的问题。2012年4月我们在潍坊市峡山区王家庄街道山前村对新农保工作状况进行了走访调查。随机抽查68人,79.41%的农民只是“偶尔”接受到新农保的信息,85.29%的群众对新农保政策还停留在“仅仅知道”的程度。参保群众对新农保的福利性认识不足,对制度的保障性存在疑虑。到期能不能领到养老金?认为有钱不如自己存在银行;有的对新农政策期望不大,认为国家政策不断变化,新农保很可能走上旧农保的老路;有的农民对新农保存有模糊认识,不能正确区分新农保和商业保险,认为新农保是保险公司为了赚钱,自己的长远利益难以维护。

农民养老金替代率偏低尽管潍坊市新型农村社会养老保险已基本实现了全覆盖,但参保农民选择的缴费档次较低,导致了养老金的替代率不高。如高密市参保农民选择最低缴费档次的占83%,选择最高缴费层次的只占4.5%;安丘市选择最低缴费档次的群众占86%,最高档次的占3.3%。整体评估全市参保农民缴费档次普遍较低。如果再考虑到物价水平和消费水平逐步提高等因素,较低层次的养老金难以保障参保人员的基本生活。以中间挡500元计算,如参保人从45周岁开始缴费,缴满15年预计每月只能领取108.9元。在物价不断上涨的前提下,这样的保障水平显然偏低。况且,潍坊市试点中允许基础养老金低水平起步,尽管促进了各县市新农保的全面启动,但参保群众不能享受国家的新农保惠民政策,也导致不同县市区参保群众的攀比和信访等不稳定问题。

县市区财政压力无法纾解在中央和地方财税分割的体制中,新农保政府责任的落实,直接增加了地方财政负担。表3对新农保财政负担状况进行了梳理,可以看出,地方财政对新农保的负担主要由两部分构成:一是缴费环节的年度财政补助,列入参保农民个人账户,二是给付环节的基础养老金补助(=55元*40%)。实际工作中,由于财政负担加重,有些县市区存在政府补贴无法足额按时拨付的情况,只能寅吃卯粮,无法将参保个人账户做实,损害了参保居民的合法利益。如高密市在目前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对新农保的年最低财政负担约为4564.6万元,占其2011年财政收入的1.98%。从其他县市财政负担比较来看,新农保负担系数基本与各县市区的财政状况成反比,财政状况越差,新农保的财政负担越重。

基层管理服务滞后在试点初期潍坊市在基层管理方面采取的临时应急性措施尽管纾解了燃眉之急,但从长远来看不利于新农保工作的持续健康发展。新农保全面建制后需要建立规范的经办管理服务队伍,但临时性措施导致经办管理服务人员的流动性大、兼职业务多、专业素质参差不齐,导致基层管理服务环节存在数据采集不准、政策解读错误、责任难以落实等问题。与其他社会保险项目相比,新农保的信息化建设严重滞后。以计算机和互联网为载体平台、以信息化为支撑的经办模式尚未建立,很多基层经办窗口没有配置计算机、打印机等基本的硬件设施,甚至在基层新农保经办过程中,还存在手工操作、人工核算、抄写登记等原始的经办手段,效率低、错误率高。随着新农保工作的不断深入,农村养老保险的业务总量将会持续增加,没有稳定的新农保经办管理服务的队伍将难以满足越来越高的城乡居民社会保险服务需求。

基金筹集与管理缺乏创新潍坊市新农保实施意见规定,新农保基金由个人缴费、集体补助、政府补贴,但在实施过程中我们发现,全市各县市区绝大多数村没有集体经济或者集体经济相当薄弱,导致集体补助难以落实,新农保基金筹集渠道更加单一。尽管《实施意见》“鼓励其他经济组织、社会公益组织、个人为参保人缴费提供资助。”但尚未出台具体的鼓励政策。同时,养老保险实现基金的保值增值对制度的良性发展至关重要,但地方性的社保基金依然是银行存款和购买国债等单一投资渠道。潍坊市对新农保基金运营只作了原则性规定“按有关规定保值增值”,但是从实际调研情况看,潍坊市各县市区对新农保基金的运营只能是存入银行,甚至原来的购买国债的增值渠道也放弃了,更不用说积极探索其他的保值增值渠道,基金保值增值困难。再加上新农保基金实行的是县市区统筹管理,基金规模小,抵御风险的能力很弱。

制度的转化与衔接存在操作难题潍坊市新农保实施方案考虑到了制度的转化与衔接问题,并出台了具体办法,但实施中依然遇到很多问题。如新旧农保的衔接问题。潍坊市老农保参保人数有120多万人,基数庞大;在新型农村社会养老保险工作启动前,潍坊市多数县市区早已停止老农保业务办理,由于时间跨度大、农保主管部门的变化,以及原来参保信息不完整、不准确、管理手段落后等因素,给新旧制度的并轨带来许多实际操作困难。目前,仅高密市和高新区完成并轨,两项制度的顺利过渡还要需要有关部门投入大力的人力、物力和时间。同时,潍坊市虽然对新农保制度与其他相关制度的衔接做了原则性规定,但具体实施缺乏主动探索,相关制度各自运行在不同的管理里系统,不仅没有形成各项制度保障人民生活的合力效应,而且加重了财政负担、提高了行政成本、降低了工作效率。

推进新农保试点工作的建议

建立长效机制,强化农民参保意识农民参保积极性不高,选择缴费档次偏低的原因之一是对新农保政策理解不透、信任度不足。必须构建新农保宣传的长效机制,作为社会管理转型的重要内容,通过灵活多样的形式宣传新农保,让新农保政策深入人心,在全社会形成积极参保、长期参保和选择较高标准参保的舆论导向,让参保农民树立对新农保的正确认识和足够的信心。同时,要针对农民的困惑和新农保政策的优势进行重点宣传,帮助农民算好参加新农保的经济账,引导他们自觉参保。在宣传的方式上选择农民喜闻乐见、通俗易懂的手段。譬如江西省赣州于都县编写通俗形象的顺口溜、印发缴费待遇领取测算表、编排文艺演出等做法,方式新颖、直观生动,值得借鉴。当然,新农保宣传工作是否到位,取决于宣传人员的素质,宣传人员对新农保宣传工作的重视程度,以及对新农保政策的理解程度。因此,必须建设一支专业素养较高的基层管理队伍,将对新农保政策的宣传贯穿到新农保管理服务工作的全过程中,让每位新农保的经办管理人员都成为优秀的宣传动员人员,形成宣传与参保互动的良性循环。

完善激励机制,提高制度替代率新农保兼具保障性与福利性,是一项化解农民老年风险的基本制度,目前实施的新农保资金扶持到位但激励不足,需要在制度机制建设层面予以完善。第一,变革财政补贴机制。潍坊市目前实施的缴费即补的固定模式,每人每年为不低于30元,均一补贴对引导参保农民选择较高档次缴费标准缺乏激励性。可以借鉴陕西省宝鸡市的做法,适时推出阶梯式补贴激励农民选择更高缴费标准,选择缴费档次越高,缴费补贴标准越高。补贴所需资金,由市县两级财政按照一定的比例承担。第二,创新灵活缴费机制。对适龄人员参保缴费可选择年缴或预存预交,通过“以丰补欠”,方便农村居民筹集保费,避免因收入而发生断保或停保现象。第三,完善养老金调整机制。根据国家规定和全市经济社会发展需要,适时调整养老金缴费标准和基础养老金标准,探索建立高龄养老专项补贴、物价补贴等专项补贴制度,增加制度吸引力。

强化基层建设,提升管理服务水平社会化的农村养老保障制度运行,涉及千家万户的切身利益,基层经办能力是保证新农保政策落实到位的前提,也是影响其成效的关键因素。在现行管理体制下,短时间内集中解决新农保的经办力量不足的问题难以实现,必须多渠道挖掘潜力,整合力量、逐步解决。一是进一步提高各级政府对新农保的重视程度,在财政预算、人员配置、工作重点等环节实施阶段性倾斜。二是加快推进基层公共服务平台建设,如农村社区建设管理服务中心,配置必要设施、整合力量实现集约化管理。譬如诸城市的农村社区化管理有力推动了新农保的试点工作。三是建立规范的基层管理队伍。按照人口密度,选择文化程度高、责任心强、懂会计的协办员,予以政策业务培训,将协办员工资补贴纳入财政预算,建立与补贴相挂钩的考核体系,以规范的基层管理队伍承担宣传发动、组织参保、养老金领取资格认证、信息变动统计以及缴费公示等工作。四是逐步提高新农保管理服务的信息化水平。充分利用现代计算机信息技术和金融系统网络,建立上下统一、操作简便、数据共享的新农保管理系统,为新农保提供更加便捷高效的服务支撑。

创新管理机制,探索社会化管理路径在经济社会转型的大背景下,社会管理转型与创新是当前的重大课题。“十二五”建设目标中提出“改革基本公共服务提供方式,引入竞争机制,扩大购买服务,实现提供主体和提供方式多元化”,为政府职能的转变指明了方向。新农保管理同样需要创新,可以通过购买方式提高质量和效益。如向保险公司或银行等第三方购买的方式,利用这些商业机构成熟的管理服务网络和专业团队,增进社会服务的均等化。如江苏宜兴向商业保险公司购买农保经办服务,以管办分离的模式降低了成本、提升了效率。通过购买提供公共服务比政府直接提供具有独特的优势,更有利于弥补政府满足公共服务需求上的局限性,提高公共服务的质量和效率,促进政府职能向“小政府、大社会”方向转变,增进社会服务均等化。潍坊市购买新农保服务可以从三个方面着手。一是选择合作方。从全国来看,多地政府购买新农保服务的探索,合作方主要是有实力的保险公司或银行,它们的共同特点就是具有覆盖城乡的服务网络、成熟的管理系统和经验丰富的专业团队。潍坊可以选择邮政储蓄银行作为服务提供方。因为潍坊市已建立了遍布城乡的邮政“三农”服务站,服务网点多,网点设置更符合农村居民的需求。而且邮政储蓄具有多年服务“三农”的实际经验,在广大农村树立了良好的形象和口碑,由其代办新农保业务,可以避免农民对新农保就是商业保险的错误认识,提高农民参保积极性。二是服务购买的方式:新农保服务的购买应该采取全市统一购买的方式,在不改变新农保基金县市区各自管理的前提下,统一服务机构、服务方式,以便加强统一管理,为下一步新农保市级统筹扫清道路。新农保服务的采购也可采取竞标的方式,便于选择更加合适的服务提供商,降低采购成本。三是购买服务的内容:政府购买的新农保服务因为新农保经办管理过程中的非核心业务,如参保手续的办理、个人账户的管理、养老待遇的结算和发放等。

拓展筹资渠道,提高统筹层次在现行财政体制下,要加强基金对农村养老保险的支撑作用,切实可行的办法有三点。一是增加市级财政对新农保的支持力度。从潍坊市的情况看,新农保的财政补助资金主要来源于中央财政和县市区财政,市级财政对新农保的贡献率不大,是导致县市区财政压力过大的原因之一。加大市级财政对新农保的支持力度,由市级财政负担一定比例的财政补贴,并加大对经济条件较差的县市区的倾斜力度。或者,市级财政采取以奖代补的形式,对新农保工作开展较好、财政补贴落实到位的县市区进行奖励,用以冲抵各县市区对新农保补贴的财政压力。二是探索集体补助的具体办法。集体补助是新农保基金的重要组成部分,然而在实际工作中,由于缺乏具体的操作办法和强制性约束制度,集体补助难以落实。各县市可结合各自实际,积极先行先试,探索新农保集体补助从集体收入税前列支、拆迁费优先支付等多种办法,争取补齐集体补助的空白,拓展新农保基金来源渠道。三是完善更具激励作用的政策措施,引导农民长期缴费和多缴费,扩大个人账户资金规模。四是加快推进新农保市级统筹,可以选择两步走:逐步实现各县市制度标准的统一,然后再推进新农保的实际统筹。两步走的统筹思路,既给了各县市区足够的准备时间,又减小了统筹推进过程中的阻力。新农保实现市级统筹后,将改变过去各县市区各自为战的局面,扩大基金规模,有利于实现基金的规范管理和保值增值,增强基金抗风险能力;同时,全市参保居民同等缴费将实现同等待遇,体现新农保政策的普惠性。

提升制度的便携性,实现制度的有效衔接一是新旧农保的并轨是试点遇到的突出问题,需要全市制定实施方案,集中核实老农保的参保情况,对老农保参保信息进行数字化处理,提高农村社会养老保险管理信息化水平。二是探索城乡居民养老保险与职工养老保险快速转移接续途径。随着城镇化以及劳动力流动的加快,实现城乡居民和职工养老保险之间的快速、简便的转移接续,是当前迫切需要解决的现实问题。应该从统筹城乡发展战略个高度出发,制定社会保险的转移接续办法,构建符合统筹层次的转移接续平台,开发具备强大功能的管理系统,以社会保障卡实现统一管理。加快全国统一的社会保障卡发放力度,实现社会保障卡人群全覆盖,并以此为载体,对农民工的惨败管理。只要持有社保卡,到参保地进行刷卡登记后,社保关系的转移和与其他社会保险关系的接续,全部由系统自动完成。三是建立社会保障相关部门联动机制。由市政府牵头,财政、民政、计生等部门相互支持协调,做到社会保险、低保五保、最低生活保障、独生子女家庭等政策相互支撑,形成保障农民生活,特别是低收入群体农民生活的政策合力作用。

作者:刘同芗王明亮单位:潍坊医学院潍坊市人社局